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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易推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东青
“师父,我怎么这么晕。”
沈清岺失笑,又敲了敲车壁。
“十二,慢一些。”
将身边坐得笔直的女孩揽入怀中,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下次可不能喝这么多了。”
怀中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软软地偎在他胸膛,小脑袋蹭着他,声音又轻又软。
“师父……”
“嗯?”
“师父……”
“嗯。”
小宝头挺晕,脑子一片混沌,只能抓得住这一个词,一声又一声地叫着。
“师、唔……”
第二个字还没出口,便被沈清岺抬起下巴吻住。小宝口中尽是那花酿的气息,又甜又软,男人的舌温柔地在她口中纠缠,勾弄着那小舌,吸吮她的津液。小宝的手软软地拽着沈清岺的衣襟,无力地呻吟着。
沈清岺只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狼崽子又如何,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乖顺的小猫儿。
马车行得很慢,比走路快不了多少,加上这马车原本就宽敞舒适,坐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小宝靠在沈清岺怀里,脑袋被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呼吸安稳绵长。
马车慢慢停在门前,相府本就僻静,夜里周围更没什么人。
车内虽然宽敞,但高度不够,沈清岺没法把人从车里抱起来,只能摇摇她的肩膀,轻声唤她。
“小宝,小宝?”
“先下车,回去再睡。”
不料怀中人猛然弹起,一翻身骑在他腿上,双手擒了他的手腕,身子前倾将他抵住,语气得意洋洋。
“嘿嘿,被我骗了吧~”
沈清岺:“……”
喝醉的小宝心思实在是深不可测。
胸前被两团绵软紧紧贴着,女孩的脸靠得很近,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混着淡淡的酒香,在马车狭小的空间里糅杂,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沈清岺偏了偏头,躲开女孩有些灼热的呼吸,干巴巴地开口。
“别闹,该下车了。”
沈清岺这一偏头,显露出线条完美的侧颜和修长的脖颈。小宝舔了舔犬牙,看着那脆弱又完美的颈侧,一口咬了上去。
小宝这一口咬得毫不留情,尖利的犬牙嵌进皮肤里,带来猝不及防的疼痛,沈清岺倒吸一口凉气。
“嘶……”
马车是十二驾着的,他们没下车,十二就在门口候着。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听见这么一声,心里一紧。
但沈清岺没发话,他也不敢出声,就这么忐忑地候着。
但小宝只狠狠咬了一下就松口了,只留下一圈暧昧的齿痕,然后用那柔软湿润的小舌轻轻舔舐那齿痕,一点一点地,再舔向那不断滑动的喉结。
沈清岺在她扑上来的时候就有了反应,在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拨撩下更是控制不住。双手又被小宝擒着,只得和她商量。
“宝儿,先回去好不好?”
“不好。”
小宝抬起头,抵住着他的鼻尖,撒娇一般的语气。
“今天有好多人偷偷看师父……我要把师父藏在这里。”
只给我一个人看。
小宝后半句没说出口,但心里那过于浓烈的情绪终究还是压抑不住,泄露出一丝在眼中,转瞬即逝,却被沈清岺看得一清二楚。
近乎疯狂的占有欲,热切又狂野,像火一般,直直烧进他心里。
“十二,去远处守着,别让人靠近。”
小宝说完刚才那一句之后就又垂眸,娇娇软软地蹭他的脸颊,还放开了对他的擒制,仿佛那一眼只是沈清岺的错觉。
但他心里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把为师藏着做什么?”
做什么?
小宝脑子迷迷糊糊的,一时被问住,愣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外衫已经被沈清岺脱掉,里衣也是半褪,裸露的肌肤被滚烫的掌心一寸一寸抚摸着。沈清岺俯身舔吻她的耳垂,换了个问法。
“想对为师做什么?”
小宝脑袋“嗡”地一下,喉头一紧,下意识就想将眼前的男人扑倒。但已经晚了,沈清岺快她一步,擒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紧紧压制在身下。
小宝脑子不清楚,想不起来用内力,这会身子被酒麻醉得也发软,光论力气,和沈清岺倒是不相上下。小宝不服气被压着,扭腰挣扎。
沈清岺平日里纵着她,可今晚她那眼神激得他心尖发颤,非要将这小东西驯得服帖。两人一时较上劲,在马车里扭成一团。
小宝醉了没个分寸,挣扎起来连自己都不顾,脑袋几次眼看就撞到车壁,力道又重又猛。沈清岺一边和她较着劲,一边还得护着她的小脑袋。
“……呜……”
小宝气性上头,像只幼兽,喉里不住发出低吼,沈清岺喘息也逐渐粗重。衣衫随动作散乱,又被粗暴地扯下脱到一边。
秋夜已经有了些凉意,但马车里的空气热得发烫,情欲和征服欲交织糅杂,喘息声狂野又急促。
小宝最终还是落了下风,以绝对臣服的姿态跪趴在毯子上,紧实圆润的臀高高翘起,纤腰被男人手掌擒着,仿佛一折就要断掉。
只要一想到是臣服在师父面前,小宝就忍不住情动,下身已经是春潮泛滥。但她心里还是有股子野性,不肯服输,却又被压制着,挣扎不开。
在沈清岺眼里,小东西就是骚浪地扭着臀,下身的水多得往下滴,明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被操弄,还要嘴硬地不肯服软,低吼着挣扎。
狠狠地在那臀上拍了一巴掌,手指打到了湿润一片的阴户,身下的人明显颤了一下,声音里的舒爽藏都藏不住。
沈清岺咬牙,粗壮的阳物毫不犹豫地尽根没入,一下顶到最深。俯身将小东西完全笼罩住,咬住她后颈处脆弱敏感的肌肤。
“欠干的小东西。”
他今日非要将这野性难驯的小东西干得服服帖帖,让她只能臣服在他身下,流着水儿浪叫着,任他亵玩操弄。





师父他易推倒 驯服(h)
由后而入进得很深,沈清岺不过徐徐进出数下,小宝的腰便软得挺不起来,连头都埋入自己臂弯中,压抑着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
粗长的阳茎搅乱花穴中一池春水,水声淅沥为阴,鱼儿戏水为阳,阴阳交叠,宛然入了仙野幻境一般。
沈清岺一只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阳根一下一下地捣弄,速度不快,却次次都尽根没入,小宝受不住这样的顶弄,却还是咬着牙不肯服软,怕她咬伤自己,沈清岺将小臂伸到小宝嘴边,小宝张口就咬,尖利的犬牙狠狠嵌进肉里。
沈清岺低下头,从小宝耳后一直吻到脊背,在那诱人的后背上留下一串艳丽的花朵。
尖锐的疼痛让沈清岺更加兴奋,下身动作猛地加快,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撞在挺翘的臀肉上,击声响亮,混杂着满含情欲的喘息,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后颈,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叫出来。”
沈清岺在情事中极少用这样强势命令的语气,但今晚不一样。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
“呜……”
小宝呜咽着摇头,咬得愈发凶狠,那架势好似要扯下一块肉来。
强硬地将小宝的脸扭过来。泛着潮红的脸上,一双眼睛亮得吓人。被酒和情欲侵蚀了那层乖顺的外壳,虽然雌伏在他身下,那眼底翻滚的痴迷和野兽一般凶狠的征服欲令人心惊胆战。
看来乖乖听话是不可能了。
沈清岺紧紧箍着小宝软得不像样子的腰肢,感受手臂上更加剧烈的疼痛,亦低头去咬她后颈,性欲一时高涨到极致。两人如兽一般撕咬较量,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沈清岺动作愈发激烈无序,阳茎在花穴中凶猛顶进又无情抽出,不容对方有片刻喘息。小穴缩紧又被一次次强硬地撑开,穴中湿滑一片,性器进出得更加顺畅,也更加肆意粗野。
小宝被他顶弄得直往前栽,粗硬的阳茎在穴中来回不停地捅入抽出,劲道又快又狠,每一记都捣弄到她穴内最瘙痒的地方,止了她的痒,却又让她更痒。
灌入耳中的尽是下身激烈交合处的粘腻水声,臀瓣也被撞得发麻,甚至有耻毛不时挤入穴口,碾磨嫣红的嫩肉,两腿间淌下的水痕斑驳一片。不断膨胀的快感盘踞在周身每一寸地方,沈清岺只消轻轻抚摸便是一阵敏感的战栗,濡湿的小穴被阳茎捅干得由深处开始痉挛,连大腿根部都阵阵酥麻,穴口通红一片,水漉漉地不成样子。
小宝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浑身的气血都在乱窜,想要将身上的人的血肉都撕咬下来,将他的骨血都啃噬殆尽。可她的小穴不论如何缩紧,那根粗壮的阳物都有办法将其干开干松软,榨出她体内更多汁水。小穴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松开穴口挨肏。
忍不住想要臣服于他,渴望他一切的触碰,做他的奴隶,做他的玩物,哪怕只是做他的一条狗。
可她现在这样,不就像只小母狗,撅着臀儿任由师父操弄吗?
小宝被这认知激得浑身都发颤,情难自抑,穴儿不住抽搐,脑中已是云山雾罩,觉得自己已是半刻都离不开这根粗硕肉棒的肏干,当真是快活到了极致,又难受到了极致,浑身的肌肤都在渴求拥抱爱抚,却被制住四肢,平时疼爱她的师父非但不抚慰她,反而侵犯得愈加猛烈,饱胀充实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几乎要让她窒息。
明知是徒劳无功,小宝仍是勉力挣扎,妄图摆脱这激烈到可怕的情欲快感,从师父手下逃出生天,却毫无意外地被按得更牢,浑身动弹不得,花穴所遭的侵犯一次比一次强猛有力,所有快感一齐汇聚到下体。
沈清岺听她喘气中带了哭音,浑身都瘫软无力,已然抵受不住快感的折磨,便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手臂上的齿痕已经深得几乎要见血。
小宝张开五指在毯子上抓挠,似是想要抓住什么来对抗这令人发狂的快感。一只手去捉了她在地毯上无力张合的小手,彼此的手指交扣在一起,缠绵得仿佛从未分开。
俯身贴上小宝后背,两人身体贴得密不透风,另一只手抚上她随动作不断跳动的乳儿,揉弄挑逗那肿胀充血的乳尖。
“乖宝儿……叫师父……”
低沉缠绵,粗重急促的喘息带着勃发的情欲。
小宝本就已经抵抗不住,听到这句之后更是全线溃败,颤抖着叫出声来,小穴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师父……哈啊……师父……”
方才倔强的小兽被自己干得彻底服软,抖着身子哭喊着师父,沈清岺胯下更加亢奋,愈战愈勇,捞起小宝因高潮战栗发软的腰肢,龟头残忍地捅开痉挛的小穴,继续朝敏感点进攻,将潮湿的穴壁摩擦得滚烫。
小宝尚未从欢愉的巅峰缓过神来,便又被带入更猛烈的狂潮之中,不多时已是双目涣散,眼角渗出泪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像濒死的鱼儿一般大张着嘴,任由师父强势地进攻,在她身上留下密布的吻痕。
“师、师父、嗯啊啊……”
小宝身体似被抛进云端,又不断下坠,下身疯了一般地绞紧,大股大股的花汁兜头浇下,激得龟头在穴中狠狠跳动两下,尖锐猛烈的快感直冲头顶。
“以下犯上……便罚你以后只能伺候为师。”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沈清岺咬着小宝的耳垂,凶狠地在那绞紧的小穴中进出十几下,力道大得吓人,猛地将阳物抽出,浓稠的阳尽数射在那吻痕遍布的背上。
小宝如被抽了浑身的筋骨,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满脸的泪痕昭示着方才激烈的情事,嘴里只能发出气音,却被沈清岺听得一清二楚。
“还敢。”
啧。
沈清岺吻了吻她的唇,用衣衫将她裹住,声音带着掩藏不住的愉悦。
“随时奉陪。”
十二虽然离得远,但马车里的动静实在是太激烈,他想不发觉都难。
小宝刚才杀人那场景他看着都有点头皮发麻,这转眼就浑身无力地被沈清岺抱回府中,十二只觉丞相果真是手段了得。
各种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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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卡肉可耻的神更完,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之后一个月得准备考试了,更新就会变得非常非常慢(;д;)
本来就是写着自己快乐,既然这么多人喜欢,我就更快乐了。眼看着珍珠要破百了,准备整个三人行的小番外,咳咳。
目前有两个选项哈,第一个是多年前的师父现在的师父现在的小宝;第二个是多年前的小宝现在的师父现在的小宝。大家喜欢哪个在留言里说一下,我统计统计。不过写出来估计得考完试之后了,如果到时候珍珠破250可能两个都写……
总之,感谢支持我的小可爱,爱你们~等我一个月之后继续快乐ghs




师父他易推倒 如梦令(一)
扎心警告
不算虐……吧
反正……慎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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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言?许时言?”
隐隐感到有人在摇晃她,还叫着她的大名,小宝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摇晃她的是一个看上去有点面熟的姑娘。那女子见她醒过来,舒一口气。
“醒了就好,我还以为你死了。”
小宝十分茫然,她隐约记着昨晚她被师父抱下车之后便昏睡过去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小宝余光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间十分简陋的屋子。两张床榻各占一边,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墙角的架子上零散地放着瓶瓶罐罐,还有一些暗器。
再一看自己,和衣躺着,浑身都是血污。
“我这是……”
“啧,睡蒙了?”
那女子见她没事,起身去一边的柜子里翻找东西。
“下次接任务悠着点,好歹住了这么久,换个人处起来麻烦。”
小宝揉了揉额角,慢慢坐起来。虽然浑身是血,但除了肌肉有些酸痛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我走了。”
那女子根本没有多余的话,见她活着,取了东西就走。
小宝只能自己坐起来,也顾不上浑身的鲜血,她得搞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转了一圈,小宝心里大概有了数。
这应该是千机阁最底层的组织,里面都是真正的拿钱卖命的杀手。她刚出去,有一些人见到她点头示意,所以她现在……应该也是其中之一。那个姑娘,她之前在千机阁见过,所以才会觉得面熟。
小宝去翻了自己的任务记录,发现自己的记录有整整六年。而现在,距她睡着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年。
她……是在做梦吗?可她是被人从睡梦中叫醒,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梦境。
看样子在这个地方,她没有遇到师父。
小宝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顺着记忆往丞相府的位置走去。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梦,但她想见见那个未曾遇到自己的师父。
到了地方,才发现府邸上的牌匾并不是丞相府,问了门口的小厮,原来这府上住的是个普通的富商,已经住了有七八年了。
对了,师父是因为她才搬回来的,师父之前住的是官舍来着。小宝想到自己刚回长安时看到的,小小官舍,昏暗又孤独的光。
抿了抿唇,心中酸涩,小宝往官舍走去。
师父的那间官舍未点灯,敲门也无人应。看起来是没人回来。
小宝在门前枯等着,心中思绪杂乱。这地方真实详尽地简直不像是梦境,她自己掐自己也没什么反应。可她之前和师父在一起的情景也历历在目。一时竟不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如果师父没有遇到她……小宝想起师父送她离开长安时,那单薄的身影。一时心中酸涩,揪成一团。
过了一会,小宝看到街上有人一起走来,远远地能看到是师父,另一个似乎是谢怀真。
小宝一激动,一声师父脱口而出,却在看到沈清岺淡漠疏离的目光时蓦然卡住,猛然想起师父并不认识自己。
“师……”
谢怀真转头看沈清岺,不像是认识这姑娘,于是开口询问。
“这位姑娘是……”
话说了一半却卡住。
眼前的姑娘愣愣地看着沈清岺,眉眼艳丽。忽地又笑了一下,两眼微弯,两行清泪却顺着脸颊滑落。
“怎么瘦了这么多……”
沈清岺微微一怔。
————————————
她也大概知道了没遇到沈清岺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小宝的武功未得人指点,基础并不牢固,又没有苦心练过,与之前的她差了许多。就算小宝现在心里有诸多招式,用起来效果就差了很多。
她在千机阁做最末等最血腥最容易送命的任务,比一般的杀手更加不要命,更加嗜杀,没有任务可做的时候就呆在房间里睡觉,睡醒了就擦拭自己的武器,不会识文断字,不会与人交流,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娱乐。
枯燥绝望的过去,一片空白的未来。
就算哪一天做任务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只会被丢到乱葬岗去喂野狗。
小宝笑了笑,这还挺符合她的。
没遇到师父的她。




师父他易推倒 如梦令(二)
沈清岺放下暗卫呈上来的情报,揉了揉额角。
他做事谨慎,那天见面之后他便留了个心眼。这姑娘明面上没再出现过,但他身边的暗卫报告,她总是整夜整夜地呆在官舍附近,也没有什么动作,就一直看着这边。等到沈清岺灭了灯才会离去。
让暗卫去查,查出来她的身份,是个杀手,也和自己也没什么交集,按理说应该是来杀他的,可是哪有这么个杀法。
况且他现在……
胸口猛地一痛,沈清岺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来不及取帕子,待到平复下来时,袖口多了几抹鲜红。
平静地将手中溅到的血擦干净,又换了一身衣衫。
在几年前的叛乱里,沈清岺肩上中了毒箭,落下病根,这几年更是忧思过重,积劳成疾,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硬撑着罢了。
他的身体状况在朝中也算不得什么秘密,这几个月里他将大多数权力都已经基本安排妥当,朝中局势有没有他在已经不重要了,应该没有谁会想在这个时候找杀手,平生事端。
理不出什么头绪,只得先做罢。
————————————
就这么过了几天。这天沈清岺依旧早起去上朝,一开门却看到那个姑娘。
“……沈大人。”
沈清岺神经微微紧绷,袖中手指微动,她若有伤人的意图,立刻就会被暗卫击杀。但他面上没什么波动,平静地看着她。
“姑娘有事?”
小宝看着那双淡漠疏离的眼眸,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揪痛。强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将手里提着的油纸包递到沈清岺面前。
“……大人还没用早膳吧,这是从东市买的包子,热的。这些天天气干燥,这里面还有些润喉止咳的甘草片……”
小宝越说声音越小。眼前的人并没有要接过的意思。她就这么尴尬地举着那油纸包。
心中一阵酸涩,几乎又要掉下泪来。
沈清岺现在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不是她温柔体贴的师父。她才发现一个丞相与她的距离能有多远。她根本寻不到接近他的理由。她能感觉到自己靠近官舍时,便会有人盯着自己。
她甚至该感谢师父,不像其他高官那样住高大的府邸,出行皆坐马车。否则她连见他一面都是奢望。
这些都罢了,师父不认识自己,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
可她心疼。
没有她,师父的身子怎么变得这般瘦弱单薄,睡得又那样晚。听到咳嗽声,她整个心都在颤。
她本就不是善于主动与人搭讪的性子,只能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看他总是一大早上朝,没时间吃早膳,便买了包子。
实在没别的办法,这个做法也真的是拙劣到可笑,她也没抱太大希望。心里叹了口气,起那些酸涩难言的情绪,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场。
“多谢姑娘好意,但我不饿,姑娘还是自己吃吧。”
沈清岺说得委婉,但面上的疏离之意明显。
“……哦。”
小宝讷讷地应声,垂下了手。看着眼前的人转身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对那背影又说了一句。
“没有毒的。”
看着那身影渐行渐远,大概是没听见的。小宝垂头,有些沮丧。
但也还好,起码没有直接被当成意图不轨的人给抓起来。
——————————
那姑娘吃了个闭门羹之后,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愈发殷勤,除了早膳,连晚膳也会送过来,甚至还带了银针,证明这饭菜没有毒。哪怕每次都被拒绝也不气馁。
对沈清岺示过好的姑娘不计其数,送帕子的送荷包的都有,就算真的送吃的,也送的是致的糕点,哪有像她这样,实打实地送饭。
明明生了一副妩媚的相貌,却每次都一副呆呆的表情,话也不怎么会说。饶是沈清岺也猜不透她这路数。
但沈清岺事情很多,也没多少时间去想这件事。小宝送十次饭有五六次都是扑空的。
小宝也得接任务谋生,很多时候就只能把东西放在官舍门口,在门口站一会,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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