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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技高一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隐山
想起三人初见时的尴尬情景,玉天宝忍不住红了脸,“我是该和小皇孙见上一面。”
不管对方是否能够接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王叔,他都该替未曾谋面的父亲尽一份微薄之力。
与玉天宝想象的不同,源于血脉亲缘中不可言说的奇妙力量,遍吉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喜欢上了女仆口中那位和父王相貌极为相似的叔叔。
在玉天宝忙着与小侄儿培养感情、接触朝政的时候,宋辞和花满楼也没忘记城外的那个香烛铺子。
有真正的明尘方丈引路,潜伏在瀚海国内的魔教中人全都被一网打尽,而与仁德寺僧人接头的香烛铺子就是大光明境设在异域的联络地点。
在不起眼的小店中,宋辞不仅找到了很多加了料的檀香还缴了一批成分不同的蜡丸,它们唯一相同的效用就是能够让人





[综]技高一筹 分卷阅读210
快速的染上毒瘾。
宋辞掰开一个小小的蜜蜡丸子嗅了嗅,“你觉得这里出现的阿芙蓉和老实和尚带来的芙蓉花会是巧合吗?”
花满楼摇了摇头,“天下间或许会有巧合,但绝不会出现在同一朵花上。”
“这么说,宫九父子还勾结上了西方魔教?”
宋辞将那枚毒丸小心好,“如果一开始为了谋朝篡位,他们可能会需要得到边境小国的配合。但现在父子二人很明显已经把主意打到了龙绡宫身上,为什么还要提供阿芙蓉给玉罗刹?”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宫九总不会想着和玉罗刹一起分享海底龙宫吧。
“或许他们觉得只凭着手中的力量不足以抗衡龙绡宫,又或者宫九父子是以谋朝篡位为借口联合西方魔教,这当中的交易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给出答案。”
花满楼观察着养在铺子后院的猎隼以及绑在猛禽脚上的竹筒,“至少眼前的事实可以证明,天下间还少有人能逃过二者之间的联合追捕。”
地上的人怎么可能快得过天上的飞鸟,所以他们才一路被人追踪至大漠,甚至连瀚海国内都提前部署了引君入瓮的好戏。
若非那十一枚罗刹牌惹出的危机余波未散,只怕玉罗刹早就发现瀚海国内部的变故了。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多做耽搁,必须尽快带着孔雀王子赶回中土。
似是看出他的隐忧,宋辞轻松地搂住虎视眈眈防备着敌人的猎隼,“不必太过烦恼。那七十二个赶回总坛放烟花的大和尚会帮我们拖延时间的。”
届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便是玉罗刹有通天之能也要忙得分\身无暇,况且自己手里还捏着孔雀王子的解药,她就不信那魔教教主甘心弄回去个活死人。
“你说的不错。”
花满楼悠悠长叹道:“与其担忧那些遥不可及的事情,不如想一下再见玉兄时该如何称呼才好。”
凭着孔雀王子的亲口证言和那张酷似老国主的面容,玉天宝很顺利的恢复了嫡系王子的身份。
宋辞也和花满楼一样以为他会立刻抛弃原本那个意味着无限屈辱的名字,谁知玉天宝还是保留了原来的汉名,就连封号也不过是最简单的玉王子。
皇城之外,与遍吉挥手道别的玉天宝又一次和两个朋友踏上了征服沙漠的旅途。
回首看了眼昏昏沉沉绑在驼峰上的孔雀王子,想到之前那二十年挣扎求生的日子,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瀚海国的玉王子。不是玉罗刹的玉,而是玉天宝的玉!”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不炮灰,要雄起。
灰机来了,么么哒~~
第117章14、
很多人不喜欢走回头路,因为回头也同样意味着无路可走。
可偏偏玉天宝走得很开心。
他抛下骆驼,独自一人从炙热的沙丘翻滚下去,放任粗糙的沙粒钻进了衣衫与皮肤的缝隙中。
在这一刻,这个男人看起来和沙漠中随风滚动的枯藤没什么区别。
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些看似只能随波浮沉的干瘪枝芽亦是在磨砺与困苦中执着等待焕发生机的力量。
当它们扎根于大地时,也是生命重新开始的时候。
满脸笑意的玉天宝懒散地躺在沙坑里,目送着自己的灵魂随那天边的浮云越飘越高,直到挣脱泥沼。
与此同时,与大漠相隔万里的遥远京师,头戴翼善冠、身着衮龙袍的年轻帝王缓缓步上高大的城墙,远眺着骄阳之下的锦绣河山。
他的年纪并不大,可那身沉稳的气质却是同龄人中少有的,一双极为有神的眼睛更是直指人心。
皇权天赋,在旁人看来或许这就是真命天子与碌碌之辈的区别。
城头的兵士无人敢惊扰陷入沉思的皇帝,唯有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老太监躬身说道:“皇上,时辰到了。”
朱翊钧留恋地看了眼远方的落日,轻轻一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这声宛若迟暮老人的叹息让老太监心中一跳,他的身子愈发低了下去。
朱翊钧转身迈下台阶带着老太监一路前行,没多久便穿过花团锦簇的御花园,来到了一间冷冰冰没有半点人气的陈旧宫殿。
皇帝脚步不停,顺着斑驳的长廊走到最后一间厢房,抬手推开了房门。
不同于院子里的落魄荒凉,外表不起眼的厢房内不单熏着好闻的龙涎香,连床榻摆设都丝毫不逊色于紫禁城主人常驻的南书房。
最让人惊奇的是,房间一角还蜷缩着一个不论衣着相貌全都与皇帝极为相似的年轻男人。
可比起力十足的皇帝,屋子里的男人却是那么的苍白虚弱,虚弱到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的用充满恨意的眼光凌迟着每日按时出现的访客。
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的老太监自动自发地停在外面守门,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两个貌若双生的男人。
朱翊钧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蜡丸,“昔日胶东王立誓金屋藏娇,这才打动了馆陶公主助其登位。没想到朕也有拾人牙慧的一天。”
他的尾音有些上翘,带着丝丝愉悦,“朕知道你此刻一定在心中破口大骂,甚至还有可能心存侥幸,盼着你那位神通广大的父王来宫中救人。可惜啊,早在数日之前封地便传来秘奏,非但南王世子纵马身亡,就连南王爷也经受不住悲痛醉酒中风了。”
朱翊钧将蜡丸放在男人面前晃了晃,满意地看着他渴求的眼神随着自己的动作四处游走,“朕悲痛之余,只能将南王府的世袭爵位传给了另一位嫡系子孙。从今往后,世上再也没有南王世子这个人了。”
直到听见让人绝望至极的话语,瘫软在地上的南王世子才猛地抬起头,露出一脸呆滞无措的表情。
“怎么,你不相信?”
朱翊钧亲手掰开蜡丸,分了一小块药渣抹在他的唇上,“皇位确实是一个好东西,因为坐在上面的人能轻易地用荣华富贵四个字买所有给自己标注了价码的人。包括南王府的手下在内。”
南王世子轻启薄唇,任由药渣从嘴角滑落,“你为什么不杀我?”
“朕为什么要杀你?”
朱翊钧用脚尖碾碎落在他手边的渣子,“你不是想当皇帝吗,朕恰恰需要一个可以代替天子出现在朝臣面前的傀儡。”
药瘾渐渐发作,南王世子只能咬住鲜血淋漓的手腕抗拒体内的疯狂渴望,屈辱地诘问道:“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找一个傀儡?”
朱翊钧负手而立,“你们父子做了那么多事不也只是为了一个皇位?如今你渴望已久的东西就在眼前,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不知足?”
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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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痛苦的大喊道:“我为什么要知足?明明我们都是太\祖皇帝的子孙,凭什么你就可以登基为皇统御四海,而我们父子却要像囚犯一样世世代代困守在封地内不得外出一步!”
既然紫禁城里已经有了朱翊钧,为什么偏偏老天爷还要再赐下一个连面貌都全然相似的南王世子。
他们只在出身差了一点,可独独这一点却有如天堑般横在二者之间。
“统御四海?除了大义名分,朕仅有的便是这闷如鸡笼的紫禁城!”
朱翊钧自嘲地笑了笑,“或许还要加上那些刀头舔血的江湖匪类。”
他拉开南王世子的胳膊将剩下的药丸喂给对方,用帕子轻柔地包裹住还在渗血的伤口,“你要好好爱护这双手,因为皇帝的手是不会受伤的。”
迫不及待吞下药丸的世子虚脱地靠在墙上,喘息着问道:“江湖奇人多如牛毛,你为何不选他们当替身?”
“因为他们不配。”
朱翊钧冷冷地说道:“南王世子可以死,但是皇位却只有朱家的血脉才能坐。”
“可笑啊,实在是太可笑了!”
南王世子微微侧着脸,任由冷汗从额角的鬓发垂落,“倘若父王知道自己尽半生求而不得的皇位就这样被人弃如敝屣,该会作何感想。”
朱翊钧垂眸看他,“恐怕会比当日乍然见到爱子尸首时更加激愤难平。”
南王世子沉默了片刻,“我能问问你是为了什么才想要抛下皇位的吗?”
以己度人,他完全不能想象一个荣登九五之位的皇帝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也想象不到这世上还有比皇位更能让人好似扑火的飞蛾一般前赴后继、舍生忘死的巨大诱惑。
朱翊钧盯着手中空掉的蜡丸,“朕曾经和你一样屈服于小小的丹丸之下……”
他的眼神愈发亮的骇人,“直到那时朕才发现,生命的意义。”
南王世子不肯相信,“你说,你是为了生命的意义才放弃皇位?”
“朕知道你此刻一定又在心里破口大骂,你可能还会觉得朕已经疯魔了。不过朕要告诉你,朕从出生到今天从未有一刻如此清醒的直面心底的欲望。就像你渴望成为紫禁城的主人一样,朕也要走出紫禁城去追寻毕生所愿。”
朱翊钧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所以朕希望你能好好守住朱家的江山。或许有一天,你我兄弟二人都能得偿所愿也未可知。”
皇帝这话一出,南王世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现在摆在世子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安安分分做皇帝的替身,二是再死一次。
做出抉择的瞬间对他来说仿佛一生那样漫长,只因从他点头那刻开始便意味着要将自己的人生亲手抹掉。
从这天起,朱翊钧每日里总要多挤出一个时辰来冷宫探望南王世子,手把手的教导他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傀儡。
等到世子手上的伤口全部长好,隐忍多日的朱翊钧立刻带着老太监孙改头换面以大内密探的身份离开了紫禁城,直奔之前打探到的龙绡宫主人的落脚地。
故此当风尘仆仆的宋辞一行人带着人质返回江南时,才刚刚露面就被守在小楼附近的孙堵了个正着。
老太监笑眯了眼,“多日不见,宫主风采依然。”
“好说。”
宋辞打量着一脸非奸即盗的老相识,“公公特意守候在此可是有事相商?”
孙不着痕迹的凑近几步,轻声道:“家主静候多时,还请宫主拨冗相见。”
宋辞眉头一挑,当今世上能让掌管内廷的宦官奉为家主,此人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她也见过不少寻仙问道的皇帝,却没一个跟这位似的连祖宗留下的家底都不要了。
不说其余朱姓藩王是否担得起江山社稷,单说眼前这一堆祸事就不适合让皇帝卷进来。
“你这主子还真会挑时候啊。”
宋辞只觉得头痛无比,“七童,你觉得天下间除了桃花堡还有哪处适合藏人?最好是安全到连头发丝都不会断掉那种。”
花家已经有了孔雀王子和玉天宝两个祸头子,实在不适合将皇帝塞进去。
花满楼稍作思量,“除了海底的龙绡宫,恐怕也只有万梅山庄了。”
“你是说塞北的万梅山庄,西门吹雪的住处?”
宋辞奇道:“我还以为你会推举少林武当,或者其他名门正派。”
花满楼轻笑,“并非少林武当不好,只是那里人太多了。人一多就容易心杂乱性,反倒不如西门吹雪一颗赤诚之心。”
宋辞再问:“但一个心中只有剑的人又如何会关心他人的生死?”
花满楼看了眼满头雾水的老太监,“他未必关心别人的生死,不过他一定在意约战之人的心境。若是西门吹雪知道有人会妨碍你全力以赴的应战,我想他一定会主动帮你扫清障碍。”
“看来最了解一个人的未必是他的敌人,也有可能是默默关心的朋友。”
宋辞笑道:“那就照你说的办,将这对主仆二人送到万梅山庄暂住。”
她又转向不敢轻易开口的孙,“还请公公带路。”
老太监连忙作揖领着两人穿街过巷去了一户没有牌匾的府邸,显然是皇帝临时买下的住处。
他刚要上前轻扣漆木大门,落后几步的花满楼便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不要动。”
孙一脸不解,“花公子?”
花满楼蹙紧眉头,“好浓的血腥味,院中一共多少人?”
老太监立刻就慌了手脚,“除了家主和随行侍卫,还有十个花大价钱请来的江湖好手。”
花满楼正要说话,忽然看见一道寒光从大门缝隙中闪过,“小心!”
他反手推开愣在当场的老太监,探出折扇一挡将利刃逼回门内。
嘭地一声闷响,大门应声而开,现出一地横七竖八、惨无人形的血葫芦。
摔倒在台阶外面的老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院子里,疯了似的翻找着地上的死尸,“皇上!皇上!老奴有罪!老奴来迟了!”
“不必找了。”
宋辞快速地扫了一遍现有的尸体,“你的家主不在这里。”
满手都是鲜血的老太监这才呆愣愣地看向直对着前院的客厅,“家主还在屋子里吗?”
倘若皇帝有个好歹,他也只剩下自裁一条路可走了。
“屋内还有一人,却不是你家主人。”
花满楼环视了一圈僻静的院落,默默走向门窗大开的客厅。
“看来我的运气还不坏,非但用直钩逮了条肥鱼,还省下了剥皮拆骨的工夫。”
未及见面,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先传了出来。
宋辞随着花满楼进了厅内才确认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正是多日未见的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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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扣着身边的茶几,良久才脱手袭来一道蓝光,“宫主是海中龙王,可知海中的水鬼最终飘向何处?”
宋辞手指轻弹,绣花针银蛇般窜向呼啸而来的暗器,将它从半空中击落。
一枚染着血迹的鲛人泪静静地躺在地上。
“愿赌服输。”
毫不畏惧地迎视着对方,宋辞淡然地说道:“难道吴明没有教过你这个道理,还是说你输不起?”
宫九的目光从二人身上飘忽而过,既恨又狠,“你说的不错。这本就是一场以小博大的豪赌,胜则坐拥天下,败也不过是一死而已。不论结局胜负,对于一个赌徒来说已经够本。”
“更何况你们已经有了新的赌本。”
花满楼问道:“皇上在哪?”
宫九笑得极为得意,“在一个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那你最好能保证他永远也不要出现,因为新皇会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
宋辞冷漠地说道:“你知道朱姓藩王子孙加起来有多少人吗,说出来都怕吓坏你。狭天子以令诸侯这种事行不通的。”
文武百官不知道多想换一个更听话的旁系藩王坐江山,至于她本人就更不会为皇帝做出妥协了。
宫九眸光紧锁,“宫主乃世外高人,自然不会把凡夫俗子的性命看在眼里。但是花少主呢,难道你也不在乎皇帝的生死?即便你不在乎皇朝更替,陆小凤的安危又当如何?”
花满楼不由侧目,“你抓住了陆小凤?”
从进入中土以来他一直没有得到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的消息,难保两人不会遇到更艰难的处境。
宫九冷哼道:“还有他的酒肉朋友。不知道在花少主心里,这几个人的分量加在一起,比不比得过你身边的这位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一个二十年不上朝的皇帝,渣作者真的觉得他做什么都不奇怪。_(:3∠)_
另,关于章节标题的设定也是无奈之举,之前的某霜与蜜糖已经被高审了,渣作者实在不敢再犯。=、=
小树苗长大了,么么哒~~
第118章15、
江南的冬天其实并不寒冷,至少对于习惯了北方飘雪天气的皇帝来说是这样。
可尽职的老太监还是在厅里摆上了烧着上品银骨炭的火盆,替主子将冷冽潮湿的空气挡在外面。
如今在这温暖如春的厅堂,花满楼忽然觉得能够挡住严寒的又何止那小小的火盆。
他还记得儿时在荷塘见过的浮冰,浅浅一层的薄冰看上去仿佛一触就破,但就是这样一层比纸还要脆弱的冷霜却稳稳的扎在水面,为身下漂亮的锦鲤挡住了漫天风雪。
花满楼的心绝非冰雪捏就,此刻却真切的感受到了鱼吻轻啄的美妙。
如同点水而过的蜻蜓必会留下痕迹一样,倘若以往这段未曾言明的情感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念头,那也只到今天为止。
在宫九恶意的目光下,花满楼冷不防握住了身边女子的手,就像捧起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宝贝,“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出卖朋友,也不会为了任何人出卖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宫九站起身,“我在龙绡宫出入十几年,却从没听说那里还有一个男主人!”
“你没打听清楚的何止是这一件事。”
宋辞回握住男人温暖修长的手指,“你甚至连我这个人都没看清楚。”
花满楼的表白虽然有些出乎预料却并不让人讨厌,谁叫他本就是一个充满爱意的人呢。
如果可以选择,恐怕每个人都会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热爱生命、暖如骄阳的人,对宋辞来说也是如此。
“是啊,我确实从不曾真的了解过你。”
宫九一步一步逼近,“我本以为我们才是最相配的一对。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拿起鞭子时的表情,还有那一鞭打在我身上的滋味!”
他猛地拉开胸口的衣服,露出一条寸长的疤痕,“一个人的武功如果练到极致,任何武器都很难再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了,可我偏偏留着这道疤。你应该知道要留下这样一道疤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每次在它快要长好的时候,我都会按着原样不深不浅的划上一刀。因为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第一道伤痕!”
宫九炫耀般地挺起胸膛,“你呢,她又对你做了什么?”
花满楼轻轻一叹,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怜悯之意,“她给了我一双可以视物的眼睛,而我用这双眼睛看到了她,这难道还不够吗?”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十多年来眼前的两个人连稍进一步的可能都没有,只因没人能忍受一个病态的疯子。
这样的人如果坐拥天下掌握至高权力,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宫九的眼睛立时迸射出野兽般的寒光,阴狠说道:“那我就刺瞎这双眼,让你再也看不见她!”
“宫九!”
宋辞抽出蟒鞭啪的一声甩了个爆响,“你还不明白吗,你喜欢的只是拿着鞭子的那个人,不论对方是谁,你都会爱上她!”
宫九的面皮微微抽动,强忍着在地上翻滚的渴望咬紧牙关说道:“可我却只愿为你留下伤痕!”
他用仅剩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不在情敌面前露出丑态,凌空掠出敞开的窗口,“家父有言在先,宫主若是念及旧情就来东海无名岛一见!”
宫九的话音还未散尽,可他的人却早已消失在了小院中。
花满楼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将方才紧握的右手背过身去,“东海无名岛是何处?”
宋辞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是一个比龙绡宫还要遥不可及的海上孤岛,远离中土,临近倭国。当年我与宫九父子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座小岛上,随后几年,我曾亲眼目睹他们将那里建造成了堪比皇宫的世外桃源。”
“倭国?”
想起在海疆横行的倭寇,花满楼忧心道:“他们有勾结倭人的打算?”
“有其父必有其子。”
宋辞说道:“这个世上对他们父子来说只有两种人。”
“哪两种?”花满楼问道。
“一种是为其所用的人,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朋友。”
宋辞接着说道:“另一种则是冥顽不灵的绊脚石。”
或许吴明就是看出了所谓的龙绡宫主人只是一个安于现状、暴遣天物的无胆匪类,这才想要取而代之。
花满楼笑道:“我想他们的朋友一定很多,多到一个小岛都装不下。”
“那是以前,恐怕如今那个热闹的小岛上应该不是只有朋友那么简单。”
宋辞嫣然道:“你觉得陆小凤是一个很容易被买的人吗?”
花满楼答得很快,“若他能够被人买




[综]技高一筹 分卷阅读213
,就绝对不是陆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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