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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技高一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隐山
“阿辞为何叹气?”
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花满楼轻声问道:“可是罗刹牌一事有变?”
“罗刹牌未变,变的是鲛人泪。”
宋辞将信签递给他,“你可知道朱停此人?”
花满楼眉头轻蹙,“妙手老板朱停?据我所知,他是和陆小凤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朋友,也是鲁班传人。”
宋辞点了点头,“我听说他曾和人打赌,用一个行走的木头人赢来了五十桌的燕翅席,外加五十坛陈年的好酒。”
花满楼一目十行地看完信签,“他为别人做了探海木人?”
宋辞扬眉问道:“你觉得一个懂得闭气功的人如果躲在木人中,会像铁鞋那样从海底走过去吗?”
花满楼的眼睛慢慢睁大,“有人要去龙绡宫?”
宋辞取出墨笔回信,“还是一个你我都认识的人。”
“司空摘星?”
花满楼痛心道:“鲛人泪如今还在司空摘星手上!”
“不是他。”
宋辞面无表情地说道:“是宫九。”
“宫九?”
花满楼讶然,“我本以为你们至少也是朋友。”
“朋友又如何?”
宋辞轻笑,“当一个人执意要做某些事时,别说区区一个朋友,便是亲娘老子也拦不住的。”
况且这次本就是他们父子俩合谋的计策。
她还以为这些年的毫无防备足以让宫九认清彼此之间的差距,却没想到反而滋生了他的野心。
或许她本就不该小瞧一个仅在八岁幼龄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孩子。
花满楼接着问道:“只凭一个木人他就能去龙绡宫?”
“还要加上鲛人泪。”
宋辞将信签重新绑在沙云雀的脚边,又给它啄了一粒汁水丰润的葡萄补充体力,“在宫九父子眼中,我只是一个侥幸得到鲛人泪的平凡女子。可他们却忘了,任何看似唾手可得的东西都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
她朝着由远及近的黑影笑道:“好比一个邋遢和尚,许多人觉得他每天只要打坐化缘就有吃有住。其实和尚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除非他不修行。”
渐渐走到跟前的来人从起伏的沙丘上露出了一颗光亮亮的脑袋,“阿弥陀佛,和尚不邋遢,和尚老实。”
依然是那身破旧粘腻的僧袍和草鞋,这次却因为连日奔波沾满了细密的沙子。
宋辞问他,“一个老实的和尚为什么会跟着我的雀鸟穿过鸟不拉屎的戈壁滩?”
老实和尚单手作礼,“和尚要化缘,少不得走的远些。”
抬手放走雀鸟,宋辞笑问道:“不知大师要化何物?”
“以物换物。”





[综]技高一筹 分卷阅读204
老实和尚从领口摸出一朵艳丽至极的花,“佛祖慈悲,悲天悯人。”
“阿芙蓉!”
花满楼瞳孔一缩,作为淮扬销金窟的地头蛇,他自然听说过许多腰缠万贯的豪商被鸨母引诱吸食阿芙蓉散尽家财的祸事。
可如今这朵邪恶之花从老实和尚手里拿出来,一定不是为了妓\女与恩客之间的恩怨纠葛。
宋辞接过那朵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娇嫩花苞嗅了一下,“大师是在何处拿到这朵芙蓉花的?”
老实和尚双手合十,有些羞愧地说道:“和尚见过一次,闻过一次。一座美丽的小岛,一个美丽的老板娘。”
“原来如此。”
宋辞从荷包里取出一片隐隐透着金色脉纹的叶子双手奉上,“大师功德圆满,小女子感激不尽。此乃龙绡宫至宝,食之益寿,增力甲子。”
她并未信口雌黄。
单靠百年的药材未必有此奇效,可上面染透了金角的血就另当别论了。
想到还在沉睡的爱宠,宋辞只能在心中轻叹,但愿那些有命活到海底的蠢人不要打扰到它。
老实和尚呆呆地看着那片薄薄的叶子,忽然转身朝着西方净土五体投地良久一拜,“佛祖赏赐,贫僧愧领!”
他说完便甩袖卷起叶片,飘然掠过层峦叠嶂。
花满楼笑望着那道渐渐消失的身影,“和尚不老实。”
“我倒希望这样的人多出几个。”
宋辞把最后一片叶子交给他,“二十年前我初遇宫九父子时他们就有谋朝篡位的打算,谁知如今筹备多年反倒将矛头对准了我这个世外之人。人力终有不及,唯恐伤及无辜,还是请花少主助我一臂之力吧。”
花满楼一眼辨认出了上面的金色血液,忧心道:“你不回去金角该如何是好?只它一人如何应付强敌?”
宋辞见他也像自己一样把金角当做同类看待,喜滋滋地掏出一把强化版海洋之心,“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笃定只有鲛人泪才是开启海底龙宫的钥匙,可我戴这个项链真的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如果这就是宫九潜伏在女主人身边多年得出的结论,她也无话可说了。
“你啊……”
哑然失笑过后,花满楼反倒替那些贸然下海的人担心了。
还有染了阿芙蓉的老板娘和交出鲛人泪的司空摘星,他们必是遇到了极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如此。
但愿陆小凤能及时搭手相助。
思及此处,他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慢慢运功吸了叶片的效用。
仿佛连老天也觉得这一队商旅吃够了沙漠的苦头,接下来的路途出奇的平顺。
当一行人出现在瀚海国的高大城墙下时,都有些恍然如梦的滋味。
钱货未失的行商凑了些税银交给看守关卡的兵士,互道珍重寻找各自的机遇。
宋辞三人则在入城前就换上了回鹘人的装扮,连面容也做了些修饰。
他们并未急着寻找下榻之处,反而找了一家同为外族人开设的小酒馆打听消息。
麻利的小二勤快的擦桌摆茶,“几位客官是头次来我们瀚海吧?”
花满楼笑着点点头,“随队走商讨碗饭吃,不知店家可有什么推荐?”
小二眉开眼笑,“来到瀚海怎么能不吃焖肉呢,烂烂的炖上一锅再配上奶酒,好吃不上头,绝不会耽误您经营出货!”
询问过同桌之人,花满楼应道:“就按你说的办,再添几个时令小菜。”
少许酒肉菜食一样样摆上来,香气扑鼻。
玉天宝借着付账的工夫在小二手里塞了一小块碎银,“初到贵地,敢问这城里的官爷可有什么忌讳?”
小二兜手将钱塞进褡裢里,笑意更浓,“客官才来难心里没底,咱们这瀚海国上下对过往商客都极为宽厚,只要不是欺行霸市之人连官老爷都不敢硬压。”
“只有一点须得牢记,以麻烦上身。”
小二悄悄凑近说道:“除了可汉堡和仁德寺这两处皇家禁地,客官随处可去,”
玉天宝好奇道:“这可汗堡和仁德寺有何说法不成?”
“顾名思义,可汗堡就是我们宁昌可汗牙帐宫室所在;而那仁德寺,便是当年大唐玄奘高僧讲经之所。”
小二形容敛声音更低,“听闻近年来老国主贵体欠安多在仁德寺沐浴佛光修身养性,故以不再接待外客。”
玉天宝与花满楼对视一眼,“多谢小二哥,我们一定记住你的忠告,绝不去自找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女主很忙,别人也没闲着。=、=
太阳与月亮,么么哒~~
第114章11、
临近傍晚,热闹了一天的都城终于有了安静下来的趋势。
往来搬运货物的挑工与交换丝绸、瓷器、香料的胡汉商人全都聚在了墙角巷尾窃窃私语,街市上反倒出现了许多身着短袄华裙珠玉链饰的当地人。
仁德寺属于佛门圣地,每日里南来北往的商客或是求财或是图个心安,即便不能入门参拜也想要沾沾香火情,连带附近的商铺也跟着风生水起。
在城中游荡了半日之后,宋辞三人在与仁德寺仅有一墙之隔的客栈花大价钱定了一个小院。
小院并不宽敞,仅有的好处在于足够私密。
当中两间卧房,宋辞独居靠近寺庙那间,花满楼则与玉天宝同住。
照旧吃了晚饭,心事重重的玉天宝先行回房叫水沐浴,花满楼留在房内商议寻找铁鞋与老国主的线索。
此时,早已从长居仁德寺的飞鸟走兽那里得知寺内详情的宋辞缓缓说道:“自九百年前高僧玄奘盘桓仁德寺登坛讲经之后,此地便被当时的国主封为护国寺。西方诸国亦是久闻仁德寺大名,每日千里迢迢赶来上香的信众可谓是川流不息,也有许多立志在此落发修行的香客。”
“但老住持唯恐后来者六根不净、玷污佛门,遵从释迦摩尼法旨以‘不入涅盘,常住人间,普度众生。’为名,按照寺内僧侣人数立下一百零八罗汉的清规戒律。从那以后,除了远道而来的挂单和尚,仁德寺的受戒僧侣从未超过这个界限。”
花满楼闻着从窗口飘进来的渺渺青烟,“即便是老国主入住也不曾改变?难道寺内连国王近卫都没有?”
宋辞笑着摇摇头,“瀚海国一向与世无争,此处又是佛门清净地,谁会心来对付一个无权病弱的老人?况且单凭寺内武僧便足以应对宵小之徒。”
“诸位王子呢?”
花满楼又问,“他们难道也不觉得老国主独居在此颇为可疑?”
“没有诸位王子了。”
宋辞淡淡说道:“在这二十年间,老国主的几个儿子相继因为各种意外病痛死伤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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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宫内仅剩下大王子的遗腹子,一个年仅七岁的稚儿。民间也觉得老国主是因为经不起丧子之痛才隐退避世。”
当年一招祸水东引非但没能为子嗣保住性命反倒逼得敌人狠下杀手,这恐怕也是老国主没料到的吧。
不过这才是江湖人常用的手段,杀人能解决的事情绝不会多口舌。
“怎会如此!”
花满楼狠狠一拍桌子,“那幕后之人谋朝篡位不算,还想赶尽杀绝!”
他以为只要玉佛一直在桃花堡,至少瀚海国这里会平安无事,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贼人的狠辣。
“一个人若是想要登基为王,有没有传国玉佛并不重要。”
宋辞说道:“手段虽然粗暴了些,但效果不错。反正人家又不是正经皇室,谁会和你讲祖训传承。”
死到只剩最后一个,谁又敢说他不是无冕之王。
花满楼轻轻舒了一口气,“王室之内应该不止小皇孙一人吧,只看瀚海国内上下一片繁荣祥和的景象,必定会有一个手段极为厉害的摄政重臣处理日常政务。”
如果年纪对的上,恐怕此人就会是他们此行寻找的目标人物。
“不错!”
宋辞答道:“除了小皇孙,瀚海国还剩下最后一个硕果仅存的嫡系继承人,孔雀王子。”
“孔雀王子?”
花满楼蹙眉,“他与玉天宝可是年岁相仿?”
“单从外貌气概来看不相上下。”
宋辞问他,“你觉得除了玉罗刹,谁还会知道玉天宝来自何处、生于何时?”
那魔教头子为了给亲生儿子挡灾连换子这种事都做的出,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玉天宝的生辰八字。
花满楼轻叹,“是我太过心急了。”
“倘若我也有一个仇人近在咫尺,恐怕此刻已经无心与人交谈了。”
稍作安慰过后,宋辞接着说道:“相传王子出生之日宫廷御苑中的雄孔雀争先开屏敬贺,所以老国主才为他取名孔雀。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好像“梦日入怀”一样,那位慈父在亲生子将将诞生时就为他铺好了后路。”
“能煞苦心为一个襁褓小儿偷天换日,确实称得上难得一见的‘慈父’。”
满身水汽的玉天宝披散着半湿的长发大步走进来,“我并不关心那个孔雀王子如何神异,我只想知道老国主如今身在何处。”
花满楼见来人因为玉罗刹的私心放纵连头发都不能用内力烘干,惋惜道:“王兄稍安勿躁,老国主既在仁德寺内,想必你们父子相见之期不远矣。”
不管旁人如何规劝,玉天宝只觉得五内俱焚,“我躁得很!从出生以来,我从未有一天如此躁郁难安!”
即便在当初知晓身世谜团时他也不过是早有意料、从此心如死灰罢了,不似今日几乎控制不住心中涌动的血脉天性。
他迫切的想要看一眼老国主,哪怕一眼也好。
“骨肉人伦,不可违也。”
宋辞微微叹息,“若想见老国主也不难。仁德寺自从闭门谢客以后,唯独一件旧习不曾改变。”
她从荷包里取出老实和尚送来的花苞放在桌子上,“你们觉得这花香吗?”
花满楼颔首,“却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异香。”
玉天宝急着问道:“此物与老国主有何干系?”
宋辞起身将窗户开的更大些,“仁德寺的僧侣每月都会去外城的一个香烛店铺采买早晚课所需香烛,其中有一扎定制的罗汉高香据说专门供奉在高僧玄奘昔日登坛的讲经堂。”
她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你们闻闻这风中的檀香味,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玉天宝闻言先是冲到窗口深呼吸几次,随即抓起花苞细闻,“和尚念经为什么要用阿芙蓉?”
“对啊,一个和尚为什么要在香里加上珍贵罕见的阿芙蓉呢?”
宋辞笑道:“除非他是个不愿念经的懒和尚,住持为了治疗和尚的懒病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恍然顿悟的花满楼转而朝着玉天宝说道:“倘若把这个懒和尚换做一个死守着秘密的人呢?当年老国主曾经有言,除非有人拿着信物上门,否则决不可交出玉佛。”
若是如此,就不难理解孔雀王子为何留下小皇孙的性命,或许他是在用唯一的血脉逼迫老国主,希望能够名正言顺的登基为皇。
很可能他早就怀疑被送走的玉佛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让铁鞋连年不断的上花家探访。
玉天宝喜道:“这么说来,只要循着花香就有可能找到老国主?”
宋辞点了点头,“我想不到在这仁德寺还有谁会比老国主更值得享用这么珍贵的檀香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
玉天宝坐立不安,“我这就去换夜行衣!”
“王兄且慢。”
花满楼拦住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玉天宝几欲咆哮,“难道还要求神问卜算出个吉时才能探寺吗?”
花满楼未曾因为他的口不择言而恼怒,反而柔声劝道:“无需多时,只待夜静香淡。”
及至寅正,曾经恍若云遮雾绕的烟火气变得微不可闻,三道黑色的影子好似青烟般飘进了仁德寺的前院。
此时虽无僧人走动,供奉着佛祖的大殿依然灯火长明。
那三道影子穿过皇家御制的匾额自入后寺,借着当中一人的敏锐嗅觉寻找着之前的异香。
路过其中一间简陋的清修静室时花满楼停下了脚步,慢慢贴上单薄的窗纸。
见到他的动作,一枚闪亮的绣花针出现在宋辞手上,轻易地在窗棱一角刺了个隐秘的针眼。
花满楼微微合目,轻声道:“屋内无人,恐有密道。”
“先进去再说。”
宋辞略一用力闭合的房门就敞开了一条细缝,三人先后闪身而入。
比起肃穆宏伟的正殿,这间静室可以说简陋到极致,整间房内只有一个供桌一个蒲团以及墙壁上挂着的禅字幅。
“香气到这里就断开了。”
花满楼寻上供桌,“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机关密记。”
宋辞摸索着另一面的墙壁,玉天宝却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那个大大的禅字。
那幅字并无落款,可他总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
玉天宝径直地走了过去,一把掀开了卷轴。
在字幅移位的瞬间,一道两指宽的密格登时坠落,露出了一双苍老暗沉的眼睛。
“你,是你……”
哪怕那双眼已经老到布满皱纹,玉天宝还是认出了那双近来总在镜子里出现的眼睛。
“你是我爹吗?!”
玉天宝低吼着扑上去想要将墙里的人拽出来,却在触壁的同时跌进了旋转的墙面。
“王兄!”
花满楼应声而来,但只来得及接住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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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
宋辞看着气息全无的沧桑老者,“他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花满楼拂过怀中人木然瞪直的双眼,哀伤道:“我年幼时曾在桃花堡见过他的画像,此人正是瀚海国老国主。”
人死灯灭,以往的恩恩怨怨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为何他会死在今天?”
宋辞轻叹,“究竟是有人逼死了他,还是因为我们的行迹暴露所致……”
花满楼将老国主放在地上,“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不论幕后之人是谁,他都要将那个人找出来做个了结。
“失火了!快来人救火啊!”
正在二人寻求后路之时,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呼号求救声。
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静室大门就被人用粗大的铁链锁住,泼上了一盆盆桐油。
本就凶猛的火势忽的一下子窜上了房檐,燎成灰烬的窗纸背后映着一重重看不清面目的红影。
比火苗更早卷进屋子里的是滚滚浓烟,若非面罩遮挡,宋辞几乎喘不过气来。
用铁杖敲开墙上的密道,她朝着花满楼低喊道:“你带老国主先走!”
花满楼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抱起身体僵硬的老者钻进半开的旋转门,又在即将闭合时用双掌死死抵住。
宋辞本想等人离开后弄鬼,如今也顾不得避讳了,直接放出四具骨龄相当的尸体任由大火吞噬。
没有了火光,密道里漆黑一片。
拽下面罩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宋辞才慢慢看清倚在身边的另一个人。
沉吟片刻,她抬手点向了对方的眉间。
“我会信守诺言。”
黑暗中,花满楼握住那根带着淡淡凉意的手指,“用花家列祖列宗的名誉起誓。”
宋辞微微一顿,“并非我执意如此,只是很多时候当你太过了解一个人反而生不起亲近之意,最会只能渐行渐远。”
如同历世以来她从不曾对别人说出过自己的秘密一样,很多东西只适合藏在心底。
“我不会问的,不论你做过什么。”
花满楼转身扶起慌忙中扔在一旁的老国主,“如今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如果走完这条路你仍旧要这样做,我决不阻拦。”
宋辞沉默半晌,找出了一小块月光石照明。
狭窄的地道里仅余一人行走,花满楼背着老国主在后,宋辞托着明珠在前探路。
两人一尸走过了如同九曲十八弯的交错坑道才找到了一条隐隐透出光亮的丈高石门,却没有在途中发现玉天宝留下的半点痕迹。
这一段路与前面的土道略有不同,环壁皆是凹凸不平的山石。
又走了大约一盏茶时间,前方终于传来了气流涌动的破空声和鸟雀的咕咕鸣叫。
宋辞快走几步冲出去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个极为高大的铁笼子里,身后的密道出口也不过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
破晓晨光中,十几只或坐或卧亦或是正在啄食草籽的孔雀歪头歪脑地打量着忽然出现在家中的客人。
当中胆子最大的一只雄孔雀还上前绕着羽翼难看的异类踱了一圈,末了不忘神气活现地展示一下自己漂亮的尾翎。
紧随其后看见这一幕的花满楼微笑道:“比起灰头土脸的闯入者,它确实有值得炫耀的本钱。”
方才只顾着走出密道,听见这句话宋辞才发现对方脸上尽是烟呛的黑灰,想到自己也不会好到哪去她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脸蛋,“听闻孔雀王子最喜欢孔雀,每每都是亲手喂养从不许别人擅自惊动。照此说法,我们应该是在皇家御苑中了。”
花满楼望着远处层叠不穷的高大宫墙,“王子必是以此为借口往返于仁德寺囚禁折磨老国主,可我却有一事想不明白。”
宋辞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难得住花家七童?我总以为,你是不逊于陆小凤的聪明人。”
花满楼轻轻一笑,“阿辞却是高看我了。以往我能为陆小凤出谋划策概因旁观者清,如今身陷迷局才知唯独兼具大毅力、大智慧者才能像他那样屡屡化险为夷。”
听见这句毫不掩饰的赞赏之词,宋辞无奈道:“看来陆小凤能做你的朋友也是一件幸运的事,不管相隔多远都有人惦念在心。”
“可我现在想的却是另一个朋友。”
花满楼垂眸看向地上凌乱的脚印,“此刻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武功不济的玉天宝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老国主拜拜了。
另,为了与魔教七十二天魔三十六地煞配对,渣作者选了五百罗汉的前一百零八位当做僧侣人数。
一闪一闪亮晶晶,么么哒~~
第115章12、
一夜之间,经过历代君王苦心营造、传承千年的仁德寺被一把突如其来的天火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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