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缠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娃
天帝眼神紧缩,似是不相信我敢当场给他难堪,回过神后便说:“聂容大人说的不错,不过可惜,子恒只是其中一件,还有一件事恐怕牵扯到了紫徽仙君,月老,你来告诉聂容大人是何事!”
“是!”月老暗中觑了我一眼,眼中来回在我侧脸打转,不知想看什么,随后缓缓上前拱手后道:“上界痴情树突然花落满地,而聂容大人的烟缘线被烧的只剩一截,那次刚好子恒殿下和紫徽仙君都进入过月老祠,所以本仙翁想瞧瞧是哪个讨打的要在月老祠纵火。”
不才正是在下,当时不忍观望那样绚丽的火焰焚灭情缘,我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没想到居然还剩了一截,失策。
子恒听到这个很不可思议,他立刻将话接了过去:“子恒以命担保绝不是仙君做的,我们那次去只是为了看我的烟缘线,并没有去看聂容的,聂容当时刚好从里面出来,他知道的。”
右边那道视线的不安是那么浓烈,我知道问茶此刻已经乱了方寸。
“月老,是我自己烧的!不干紫徽仙君的事儿。”
齐海天官一脸错愕,子恒率先就大叫一声:“什么?”
紧跟着天帝就指着我骂到:“你简直胆大包天!”
而问茶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轻轻摇头不愿接受我的话。
转身看着月老,他则带着一脸的后怕,在看到我后捶胸顿足般的说:“聂容你……你怎么能这般肆意妄为?烧什么不好去烧姻缘线?把痴情树烧了怎么办?”
他们的反应都在我意料之中,虽说心中十分非常之抱歉,可却只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以律令来看,聂容可是什么法都没犯,什么规都没违,各位何必如此怨气冲天,好好的一座神圣大殿偏偏搞的剑拔弩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人。”
许久未闻的铃音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一同入耳,“你确实杀了人!”
回神过来,上方已然多了一顶紫色仙轿,天帝下意识就喊了一句:“却霜。”
一丝淡香开始在殿内经久不息,而我却霎时就心乱如麻,他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
揪心不已的我木然跟着他们一起说道:“拜见紫徽仙君。”
轿内传出他淡淡的嗓音,清淡而疏离:“嗯!都礼。”
天帝面色柔和了下来,直道:“却霜,你来了便好处理了。”
“阿泽这什么话?我并非是前来为你处理这些闲事的!”却霜反问后在轿内笑了笑,“其实本也没打算来的,但仙侣居内出现了上界禁药问情,我想你或者筠平天官可能会需要证据。”
这种场合并不适合玩笑,他们都将疑惑的视线对准那顶轿子,天帝也如坠云里雾里,“却霜啊!前段时间广浩被我罚下界去了,如今刑司殿由聂容暂代,你记错了。”
然而子恒听到这话后不由得抖了抖身子,眸子中全是惊疑,还不待却霜答复不由自主的便脱口而出:“我炼的问情不是被吃了吗?怎么会还在?”
却霜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情若以药问,便不是两情,子恒该历练了。”
此刻方才明白,那颗药真是问情,只不过是子恒炼的。
神奇的是子恒并没有对却霜这话多么激动,反而开始深思起来。
“他那点儿把戏怎么瞒得过你的眼睛。”天帝这话说的我心里跟着一抖,随后他又假意轻咳了一声,“哎,都怪子恒被我宠坏了。”
“齐海天官,你且先将子恒殿下带回惦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离开惦琴一步。”
齐海领命扣住子恒,子恒没有挣扎反对,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却霜的仙轿,随后又看了看我,视线从上至下看的十分仔细,表情瞬间变得恍然大悟,“聂容这身衣物做工材质极致美,过往倒真是子恒愚笨了,的确需要历练。”
这衣服怎么了?我一头雾水,场上没一个懂子恒的话,包括却霜都在纳闷。
齐海押着子恒经过我的身边,他停下了脚步,真心实意的说:“其实就算没有问茶,我也会第一个登门拜访你,从在玉街会面时我就知道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不过我和紫徽仙君的事儿可能没法同你解释,因为





缠绕 分卷阅读100
我自始至终都没弄清楚过那个影子到底是不是他,单凭恒霜绝世中那个霜找到他,以为能解开几百年的疑惑,却是越来越迷糊。”
他的话音很低,除了最近的齐海天官其他一概不知我们在说什么,齐海天官不知来龙去脉,自然也是不明白的。
问茶说子恒被天帝封印了一段记忆,这在上界是个大秘密,虽然不知道记忆里有谁,但却知道那有关他的生死,一想到我曾因却霜而对他疏离,心中便如鲠在喉,此刻我们皆出了事,他前路未知,而我还不知道哪天就一睡不醒,还是稍后就会变作孤魂。
我们看着对方,居然异口同声道:“对不起。”
反正就这么说了,也不知道到底在对不起什么,俩傻子似的笑了笑,他面朝外面广阔天空,错过我身边时吊儿郎当的说:“风华录里边始终缺那冠绝上界之影,真是个遗憾!”
其实,今后我可以给他填补这个遗憾,但无论却霜想不想的起来,这都是在找死,不过私下若有机会的话,还是可以给他画一个轮廓瞧瞧,满足他那点儿癖好。
子恒一走,便就轮到我了,笑容始终没有让它从面上消失,我平心静气的等待着。
场面沉默着,气氛开始变得胶着起来,他们都不肯讲话,一盏茶过了,天帝坐了下去,两盏茶过了,天帝看着却霜仙轿的眼睛开始一闭一闭的,三盏茶过了,我的耐心也被磨光了,傻了吧唧的,站着都快站成木桩了,“天帝若没别的事,聂容告退。”
“等一下,让我看看你的额头。”
霎时月老迈步而出,挥袖卷风掀开我额前碎发,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只听的他道:“没有啊?”
问茶也跟着惊疑:“怎么消失了?”
外头突然跑进来一个小仙童,正是那日守在月老祠门前的那一位,他一溜烟儿跑进大殿,天真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对我打招呼,“哥哥不强颜欢笑的样子真好看。”
这孩子,眼睛太毒了吧!
“拜见天帝,拜见紫徽仙君。”
他糯糯的嗓音干净空灵,天帝道:“起来吧!”
月老唤到:“果果,你来做什么?”
“果果来通知仙翁,痴情树上的花不落了。”
“我知道了!”月老看着我颇为愁苦,他没好气的说:“聂容大人,你在月老祠纵火一事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天帝与仙君自会想法处理,你是颗痴情果,姻缘线不是出在痴情树上,而是长在痴情树上,受了情伤出现花印便会直接威胁到痴情树兴盛,痴情花落尽之时他处的姻缘树也将衰败,你自个儿快些去了还不打紧,怕就怕时好时坏,发病没个征兆,随时随地折腾我一次,到时我月老伺跟你刑司殿绝对没完。”
“不是个有资本纠缠的命,偏偏养了颗讨人纠缠的心,一场孽劫。”月老说完便颇为无奈的摇着头对天帝拜别:“月老告退。”
果果牵着月老走出了大殿,我却是什么都没弄明白,情伤?手指轻轻朝额头上摸去,这里的印记难道消失了?它的出现是因为天河那一日发生的事,那它消失在今日只怕真和情伤有关。
大殿只剩下四位,天帝终于不再指望却霜能说什么了,他颇为纠结的瞪了我好几眼,“想不到你在上界修为平平,居然还有祸乱三界的本事!姻缘线出哪儿不好偏生出在痴情树上,情在哪儿伤不好偏偏要去月老祠。”随后就对着问茶颇为严肃的说:“问茶,眼下素雅不在,你走一趟大梵天,就说这里求一颗绝尘丹。”
天帝发了威,问茶一脸迟疑的看着我。
大梵天的绝尘丹,断情绝爱的佛门灵药,一旦服下,除了清修真的就什么都没了,却霜不要我忘记他,我绝不会忘了他,“不需要,聂容就算是死都不会吃。”
天帝又是一怒:“嘿!立场听起来很坚定啊,子恒被宠坏了,你也被宠坏了是吧。”
我将眼睛移向别处,似是不想听他讲话,决心已定,他若强来,定拼死反抗。
“天帝息怒。”问茶见状立刻求情。“聂容他只是一时冲动。”
“冲动要付出代价。”天帝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再次不容置疑的说:“不想他现在就死你就赶紧去!”
面对天帝的威胁,问茶立时消失大殿之内。
“这位大人想必不知道,痴情树上未曾长过姻缘。”
大概能猜到却霜刚刚是在休息,而我和天帝的争吵闹到他了,所以他才开始讲话。
“一旦出现是很棘手的问题,你情伤时没到过月老祠还好说,但既然已经惹得痴情树跟着受了伤,那么你以后便再受不得,私以为断情很有必要,却霜建议你要为三界考虑。”
此刻天帝看怪物一样看着那顶轿子,我则平平淡淡的回答着他:“抱歉,聂容不接受。”
“怎么不接受呢?你烧姻缘线的本意不就是早就下定决心用命来断情弃爱吗?如今绝尘丹一忘,既能保你往后不受七情六欲所苦,又能解除痴情树的隐患,明明两全其美呀!”
却霜同情他人的话挑不出一丝儿毛病,完全是宽容大度的在好言相劝,场上只余我和他的对话声,天帝恐怕还在努力理清眼下的情况。
“多谢紫徽仙君,无论如何处罚,聂容坚持不忘,唯一的要求!”
场上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却霜没在坚持,却转而说到:“律令中好似并没有关于自我焚烧姻缘线该当如何,阿泽你看该当如何?”
突如其来的询问叫天帝愣住了,他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个……这个嘛……”
却霜见等不出了结果,便又道:“既然聂容大人此刻暂代筠平天官,想必刑罚你也是熟悉的很,要不你自己说说这情况该怎么办?今日一起商讨好了好添往律令中去。”
商讨着自己给自己定罪,千古奇事出今日,我并没有回答,只是一个人在下方发呆,想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过了很久也没人催。
“对了阿泽,你可有封我的记忆?”
却霜看我在努力思考,便问了天帝一句,天帝显得有些不明就里:“啊!我封你记忆干嘛?”
“那我怎么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何况,能封我记忆的除了你我实在猜不到旁人了。”
他的意思是能近距离接触到他的没有旁人了。
天帝哑了口片刻,将目光都放在我身上,我没什么表情,不悲不喜,不惊不惧。
“这,这你既然知道自己被封了记忆,冲开封印不就行了,对你不是轻而易举的吗,纠结个什么劲儿。”
天帝有些得意的看着我,他是料定了自己说的十分之好,也料定了那个封印是我干的。
少顷,却霜貌似有些为难的说:“我还没想好,那是禁封。”
得意之情瞬间




缠绕 分卷阅读101
凝固,天帝双眼如刀,刀刀朝我砍来,末了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那位下手的果真是活腻歪了。”
“能给我下封印者必定关系不同寻常,我要是冲开,保不准就会重伤于他,可上界与我走得近的着实没几个。”却霜问道:“你知道可能会是谁吗?”
我要笑不笑的瞧着天帝,保却霜的机会给他了,就看他怎么用了,只要他随便给他杜撰一点事儿,这点记忆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
天帝将手放在桌上慢慢捏紧又松开,捏紧又松开,这一点倒和子恒差不多,不过,上次不还让离愁天仙杀我来的吗,眼下他紧张个毛啊!
“怎么今日我的问题你们竟没一个能回答的,是太难了吗?”
我和天帝都相顾无言,他看着我示意我自己摊子自己,我看着他,眼睛里说:我偏不!
天帝恨不得马上拍桌子,他在上方用力平息自己的呼吸,拿法术同我讲着,“你要不说,我就让却霜立刻冲破封印,你该能预见后果。”
威胁我!我也同样回道:“后果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自己恐怕不好交代倒是真的。”
“聂容,你真是个奇葩,老子拼命要想办法来保你,你却拼命给我往南墙上撞。”
嘿,神仙说的果真就是神话,不是我等做过人的仙理解的了的,“别给我故作姿态,上次离愁天仙下界前拿剑戳我,他大爷的到底谁授意的?”
天帝那次和离愁上下其手,不知允了离愁什么龌龊条件让他敢这样,我猜八成是同广浩有关,不过可惜失败了。
他的模样有些着急,逃避的说辞十分之拙劣:“那次是我口不择言,胡乱说的。”
简直一派胡言,明明就是见不得自己身边人出事儿才对我起了杀心,今次我真的是被打击了,“若非在下界,你有一千条命都不够砍!”
神仙怎么了,在我眼里众生平等,唯一差别也就是本领问题而已。
上方天帝在冷笑:“可惜,一条命你都砍不死。”
“我用战徽,你要不要过来让我试试看?”
和天帝对话良久,跑题早就跑到一光年外去了,所以,却霜才会有此一句不紧不慢调侃之语:“看你俩剑拔弩张的,要不要去玉街比试一番,刚好我在,保证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伤亡事件。”
我和天帝同时移开对视已久的视线,却霜却在这时挑开了轿门,我尽量控制自己表现出平常态度,不动不摇,如一根木桩。
他在上方看着我,面上从容不迫,就像看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仙官,抑扬顿挫的语气紧敲心扉:“聂容大人不会连却霜那个小小的问题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吧!那这刑司殿交给你,我和阿泽怎能放心?”
却霜话中深藏对我的质疑,我看着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弯腰便道:“律令中虽说没有这条处理办法,但济笙灵神曾说过,妄动姻缘线者,消除仙阶,永为孤魂!这样处理聂容不知紫徽仙君满意不满意?”
不知我这说法他会怎么想,天帝听后一脸不置可否。
“你倒是了解的多,不过却是错了!”
熟悉的感觉在内心翻滚而过,不知这次却霜又能说出什么独到见解来?
“聂容大人断了姻缘线,纯属月老祠看管不力,该罚月老祠守门人才是,所以我才说你确实杀了人。”
一张充满童真的笑脸在眼前摇晃不停,咚的一声在大殿内响起,我想都没想就跪了下去,做了这一辈子从未做过的一件事,求情。
定定看着却霜,我言辞恳切的道:“请紫徽仙君开恩。”
第78章第七十八章惩处
若按照往常来,我肯定跪都不用跪他就能懂,可眼下却是不同。
他显得有些不理解了,直问:“这事不找月老祠找谁?难不成要找你心之所系之人?可这偏偏不干他事。”
我立刻回说:“是聂容咎由自取,愿一力承担。”
他忽然给我一笑,嗓音宠溺,“呵,旁人的错要你担什么?”
瞪大眼睛惊疑的望着他,同时心中一咯噔,以为他压根儿就没忘记我,呼吸都要随着他的话停顿了,谁知他又给我峰回路转的道:“我也是司过上界刑罚的,若是都像你这样子乱来,那三界可就不好拾了,再说,焚烧姻缘线同了断仙命本就一般无二,你都要死了,也没命来承担。”
原来只是错觉,但果果那么可爱,若是因为我而死,简直不敢想象,磕头声从他说过这话之后就一直都没停过,却霜没有制止,心酸一波波上浮,他是真的忘了我了,头磕的也越来越重,仿佛头痛多一分,心痛就会减少一点似得。
“好了,别磕了!”最后还是天帝看不过去出了口,“当初明明犯了错都有理不跪的飞仙,如今竟能为了别人把头给磕破,莫名看的我得慌。”
抬头往上看去,却霜看着他处,表情淡漠,心中又是一痛,转而便朝天帝求情:“请天帝开恩!”
天帝拿眼斜望着却霜,却霜视线越过我看着远方,没有什么反应给他。
“既然紫徽仙君坚持,那便罚吧!”
听到天帝决策落地,我一下就歪坐了下去,如果不是因为却霜忘了我,我绝对会认为他是故意要这样子来惩罚我自断姻缘线,然后我只要对他撒撒娇,耍耍赖,认认错就好了,但偏偏他忘了我,我此刻说什么都得不到他半分认可,如果他没忘,只一个眼神动作他就会明白我的心意,我是真的被他宠坏了,自以为求情就能得到圆满结局,却是大错特错。
“不过却霜啊,这看守月老祠的果果成仙不过百多年,年纪小,可能还没见过去月老祠玩火的神仙,这次惩罚是否可以减轻一些。”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恨不得对天帝千恩万谢,天帝一派商讨的神色看着却霜,却霜开始为他分析解说:“月老祠守门人的职责便是留意每一个到过月老祠的神仙,切记不要使其接近姻缘线,果果那日领人去时竟关闭了所有屏障,是他失职在先,应该数罪并罚才是,我搞不明白,怎么还会重呢?你这样保他,他又不是你的儿子。”
从来没见过却霜打趣天帝,天帝一时特别尴尬,“却霜,这里还有外人在,你这样讲我多没面子!再说,果果不是认识你吗?这次有必要这样严厉?”
“抱歉,一时不查,不过公私还是分明些的好。”却霜斜眼瞧了我一眼,然后又对着天帝笑道:“子恒当时不就是突然被朱雀怀着上界来的吗?我还记得老天帝直骂你风流成性,不思进取。若不是朱雀厉害,你都要被轰出上界去了!”
“莫提,莫提!玉凤她的脾气着实不好伺候,连你都拿她没办法不是。”天帝转而又说:“不过若不是你那时出手拿住了九尾妖狐,我也不会被骂好




缠绕 分卷阅读102
吧!”
却霜在提到过往时脸上洋溢着明显的快乐,“是的,那时真是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俩一直有说有笑的,完全当我不存在,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聂容,你怎么还在啊!还不回刑司殿差人捉拿月老祠守门人,怎么办难道不明白?”
上方天帝的声音突然传了来,他神色和却霜一样淡然如水,丝毫不觉得杀一个仙童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在下边儿只觉心凉如雪,闭上眼看见的是果果那双笑眼,说的话无一不锥我的心刺我的骨,“你们真是无情。”
他俩同时冷了脸,似是压根儿就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大胆的直接指责他们。
天帝看着我似是想要争辩一番,不过却是没来得及开口,只见此刻殿中一道光现,问茶捧着一个盒子出现在了上方天帝跟前,他匆匆忙忙说道:“启禀天帝,绝尘丹问茶拿到了。”
天帝眼皮上抬,轻描淡写的说:“嗯!你这是马不停蹄跑的吧,不过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命,你那么着急作何,给他拿去吧!”
问茶拿着绝尘丹蹲到我面前,眸子里全是说不出的心疼,他用手轻触我的额头,道:“这一路走来,由里到外全部伤痕累累,忘了吧!”
天帝听到这话有些不太敢直视我,而却霜低垂眼睑,手中依然是自己腰间下坠的银色流苏。
问茶将盒子递给我的一瞬轿门便被他给放了下去,只余门外那些珠子来回碰撞,叮铃作响。
他那无所谓的态度竟叫我没来由的想愤怒的叫他多看我一眼,可这是不对的,我想,等见不到他就好了,等见不到他我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看着那个盒子,没有去接,默然道:“问茶,我可能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转身离去的一瞬,不料果果又从外面跑了进来,我立刻停下脚步,这次他神色着急,似是有事。
“禀告天帝,月老说让哥哥立刻服下绝尘丹,痴情树的花又开始落了。”
果果撅着小嘴一脸不开心,我皱眉不语,抬手抚着受伤的额头,想着是不是那朵痴情花又出现了!
只见面前青白金三色光芒交错而过,不用想都知道是他们仨的,三道都不约而同的扫过了我的额头,我没什么大的感觉,所以,鬼知道他们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至此,场上片刻静默,果果侧头天真的小声问我:“绝尘丹是什么啊?”
我对他摇了摇头,后迟迟没有动作。
“月老也是不肯告诉我。”他压低声音咕哝着说:“哥哥不要吃,那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上界神仙总是喜欢故弄玄虚。”
“果果!”我沉声唤了他一声,他以为没别的人听到,其实谁都听到了他对上界的抱怨。
果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眉飞色舞的模样总能叫我心软,莫名的对他越来越亲切。
“放心,哥哥没打算吃。”
他显得更开心了。
“阿泽,三界不可乱。”
原来先前他们都是在探查,看来痴情花真的又出现了,不过却霜较起真来儿真是执着,不对,他一直都很执着。
“紫徽仙君言重了,三界不会乱。”我笑看那顶轿子,有理有据的说:“据聂容所知,刑司殿的通天镜厉害非常,只要天帝罚聂容进入通天镜到下界为人,自会切断与上界一切关联。”
通天镜和临界门不一样,从临界门罚下去的仙会被送入冥府轮回转世,上界什么东西都不会让带走,而通天镜则严重很多,它会拿掉所有法力与记忆,彻彻底底变成一个过去未来什么都没有的人,死后灰飞烟灭,没有轮回,但我可以带走身上藏着的那个盒子,这是最重要的。
“聂容啊!你说说这都几年了?”天帝眉头褶子颇深,火气一下就被我给带了出来,他瞄了一下那边之后便拿手指指着我说:“想不到时至今日你竟还没死心!上界真就那么不入你那眼,本天帝今儿把话撂这儿了,你想做人绝无可能,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在上界。”
1...2728293031...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