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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娃
“聂容不懂,我上界为仙至今都无法修炼什么法术,查又查不出原因,欲往下界为人天帝又总是推三阻四,眼下还在扰乱三界姻缘中,想死还不能自己寻个地儿,犯了错又偏要牵扯到旁人身上,我看你们不是喜欢故弄玄虚,而是喜欢无事生非。”
果果悄然无声的对我竖起大拇指,问茶则在一旁道:“聂容,慎重!”
天帝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对着轿子告状,“却霜,你看看都把他给惯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脸瞬间黑了,恨不得马上割了天帝的舌头,不过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十分恼恨的闭了嘴。
“阿泽休要迁怒于人!我与聂容大人今日可是初次会面,不过从你们的互动来看,你似是很喜欢这位聂容大人,要惯也该是你惯的,怎么还跟当年埋怨朱雀一样埋怨上我了?”
却霜四两拨千斤的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问茶惊诧的朝却霜看去,随后又看着我,眼珠子来回转动。
“那今日我就将他留给你,期待却霜的秉公处理,问茶,我们走。”
问茶那么聪明,一看情况就明白了七八分,走时在我耳边悄声道:“聂容,我会想办法救你。”
我刚想说不用,他便紧随了天帝的步伐。
不知过了多久,果果在我身边脆生生的问:“哥哥,你看那么久,很舍不得舒到神君吗?”
问茶的背影在眼里渐行渐远至渐无,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他一直都是那么安静的存在我身边,无欲无求,所以,怎会不喜欢?
“是啊!舍不得。”我语气悠远。
“那你为什么要烧姻缘线,还害果果被月老那糟老头骂?他还叨叨叨的说我今次去了就不用回了,要被重罚,听他念了许久我就赶紧跑来领罚了,没有什么惩罚比他的嗦更厉害。”
果果一脸的笑容灿烂,他说这话完全只是为了对我点出月老是个特别吵的糟老头,愧疚感一时疯长,“对不起,哥哥连累你了。”
“没事,你是果果的哥哥呀!”
我在心里快速的思考待会儿要怎么保他,向却霜求情是行不通的,他总有道理将我的想法堵的一干二净,一时急得要死。
“聂容大人,将果果带回刑司殿!”
青光出了大殿,却霜已然先行,吵架要在仙侣居,办案要在刑司殿,议事要在九霄宫阙,却霜分的无比清楚。
我牵着果果一步步的走着,想着能拖一分是一分,可是他却不干,一直拉着我在前边跑。嘴里不停的说:“快点儿呀哥哥,紫徽仙君等你该等急了。”
让他多等一会儿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他已经等我很久了,所以我差不多就是被果果带去了刑司殿,而不是我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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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大殿门口时,门口济笙见到我后忙迎了上来,他战战兢兢的唤了我一声,“大人,你怎么才来?可知紫徽仙君等了多久。”
果果替我回到:“路上哥哥说他修为不行,还是果果带他跑过来的呢!”
济笙勉强对果果一笑,随后又对我说:“紫徽仙君不沾烟火,济笙无法,只得将律令拿给他看,想着大人曾提笔在上面写过字,应该是改了一些刑罚,如此时间打发的也快些。”
济笙不知,我并没有修改什么刑罚,只是在最后空白面乱写了些字而已,料想却霜一定看不到那里去。
“好了,我知道了。”
一脚踏进大殿,却霜正坐在左下方椅子上抱书细看,这情况我也是不明白了,他不坐主坐,怎么做起旁听了?难道他想让我亲自处理果果!
却霜连头都没抬,我和果果站在中间不知如何自处,果果松开我的手,仰头便说:“哥哥你快去呀!”
“去哪儿?”我迷迷糊糊的问。
“你是刑司殿的大人,果果受罚自当由你决断啊,难不成你还指望紫徽仙君给你处理?紫徽仙君怎会动手处理我们这等小仙,他处理的都得是天帝不想处理的神仙。”
面对果果的话我呆了片刻,当我步履维艰的坐到主坐上时,果果立刻跪了下来。
先前还算和缓的气氛随着他那一跪荡然无存,大殿里一派肃穆,唯一不受影响的只有却霜一个,他看书看的正津津有味,我却苦不堪言。
什么都还没说,果果却先开了口:“果果知罪。”
我紧咬着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起了抖,那几个字的惩罚怎么都说不出口。
而天真的果果却是还在催我:“哥哥你怎么回事啊?赶紧罚啊!”
我不知道他为何那么期待我罚他,当我说出那八个字时,他惊恐的面孔是我当时最不敢去看的东西,可却不得不看,眼睛里都是愧疚自责。
“消除仙阶,永为孤魂。”
只见果果突然像看什么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他赶紧一溜烟儿的爬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扑进了却霜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不肯松开,嘴里担忧的问着:“哥哥是不是吃错药了?”
而却霜也是瞬间就变了脸色,他立刻放下手里的律令,眼睛看我也像看稀奇,出手轻轻拍着果果的背,轻声细语的安慰,“别怕!”
不止是他们,连济笙见我都有些不由自主的想往却霜身边靠去,我敢很肯定的说,那一刻他们看我都如遇妖魔鬼怪。
第79章第七十九章三天
一个人孤零零被他们孤立在一旁,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最后还是却霜开了口:“济笙灵神,果果看管月老祠不力,导致一根姻缘线被损毁大半,你将果果送往下界,这次看他给我在下界牵线搭桥凑够十对姻缘方可提升回来,不准看我的面子帮他。”
济笙似是见过这个场面,他笑了笑说:“是!”
果果怯生生的看了看我后对着却霜说到:“谢谢却霜哥哥,果果绝不会胡乱牵线搭桥。”
我已经当场石化,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果果竟和却霜这么熟,熟到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他撒娇。
却霜假意横了他一眼,“你呀!调皮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又是故意为之的以为我不知道,筠平天官不在你也敢这样做,这位新任的天官我都不认识,今天若不是我在这里,你差点小命不保知道吗?”
果果急忙为我解释开脱:“可他是哥哥呀!今天他可能只是有些头疼,所以说胡话了,却霜哥哥不要介意好不好?”
好乖的娃啊,正在汗颜的本仙内心不甚欣慰,就是再为他多磕几十个头也心甘情愿。
却霜眯着眼为难的对果果说:“我看你这哥哥一点都不靠谱。”后面就差说一句还是不要认了为好!
果果真是个贴心小棉袄,他大人般的对却霜提出建议,“却霜哥哥在上界多教教他不就好了。”
却霜愁容不展的问:“你确定你这个哥哥他受教?”
“嗯……难说。”只见果果对着我轻轻摇了摇头,我的面子是彻底的光了,他再正儿八经的道:“不过痴情种子一般都很受教的,只是固执起来不受教,这是月老常跟我念叨的一句话。”
却霜扶额:“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随济笙灵神去吧!”
果果站了起来对我们一一弯腰道别,最后调皮的眨着眼睛对我说道:“哥哥再见。”
他们一离开,殿里就沉寂了,却霜又拿过那本律令看了起来,我则坐在上面无所事事,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陪他一起坐着。
期间我仔细的回想九霄宫阙发生的种种,方才清楚的明白自己完全是被他们绕进了一个大圈子里,消除仙阶永为孤魂是说的断他人姻缘线者,却霜他们自始至终都只是问自断者该如何处理,而果果在这件事中确实只有看守不力这点过失。
我正在努力自省,不知不觉间,却霜已经到了我桌前,眼前突觉光线一暗,他伸手将律令放在我面前,清幽冷香立刻叫我强打起神去看他搁在桌上的东西。
“刑司殿大人的书法造诣高超,竟是什么字体都会,只不过字里面带的怨气颇重,这一笔一划不知宣泄完没有?”
低头一看,竟是律令最后方的那几页空白面,只不过此刻那上面清一色的出现了一个字,一行行各种字体的霜在我眼前铺陈开展。
突然手脚不知如何安放,我尽量若无其事的呵呵一笑,不动声色的合上律令,仔细着道:“此乃无事涂鸦之作,实不堪入目。”说完还十分不雅的打了个呵欠。
却霜对我的动作视而不见,他不解的说:“看来阿泽真的是很宠你,律令后面预留的空白面都能拿来给你练笔不说,连刑罚都敢拿来给你玩,你不过长得跟子恒的母亲有些想象,其他到底那点好?记忆中他对其他谁都没这么放纵过。”
说这话的时候他表情还特别认真,我知道,我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他若知道我擅自做主封了他的记忆还不知道要对我发多大火呢?
“紫徽仙君说笑了。”我道:“天帝和你什么交情,是旁人及得上的吗?他也就是看聂容懂一点下界刑罚才暂时将刑司殿交给我打理,不过眼下证明聂容只懂下界刑罚不通上界律令,不若紫徽仙君继续接掌?以聂容殃及池鱼。”
却霜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他一眼望过来似要望穿灵魂,突然他执起我一只手,指腹在我手腕上探着脉搏,随后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对上界这么不满意,你的本体被刀兵之器伤的颇重,修炼的法力全拿去修补陈年伤口了。”
这件事我们曾托人问过很多神仙,但都没一个清楚原因,眼下却霜却知道,不对,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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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早就知道,我立刻紧握住他站了起来,一时有些激动,以至于另只手竟捏住了他的胳膊,语气颇带怨念:“你竟然知道原因!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不知道自从他舞了剑势九千之后我是有多么恨自己的修为平平,做梦都想能与他并肩而立,为他我能拥有无限勇气,哪怕去触碰自己明明没修为支撑的强大剑法。
“聂容大人切莫激动,就算知道原因对你恐怕也是无用的。”
却霜没有对我的唐突表现出什么不满,但也没怎么开心,我闪躲着视线恋恋不舍的回自己的手,笑的有些勉强,语气低迷:“是吗?”
“你那陈年旧伤年岁可是不短。”却霜又拿起那本律令,低头看着那封面上的烫金大字,轻轻说到:“成仙实属不易,不是短时间修补的好的。”
这简直叫我失望到了极点,我道:“这样看来,我确实不大适合成仙!”
他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我说:“既如此,我也不强留你了!”
猛一对上他的眼睛,只见他神色自然,开口好心好意:“你的本体和果果一样同是痴情树上的种子,该是经历了数世早夭之命方才回到上界,所以断了姻缘线会影响痴情树,不过你如今既还是这刑司殿的大人,待查出封印我记忆的神仙来后我便代阿泽准你所求,放你下界!”
他的话我从不疑有他,就像他以前说的,你在身边说什么我都信,哪怕指东做西颠倒黑白。
暗暗攥紧衣服袖口,不管有没有记忆,其实他都是很好说话的。
“那若是查不出呢?”
“查不出?”却霜犹豫了下,然后神色淡漠的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楚明白,“真查不出就算了,上界一切正常,反正也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短短几年时光,不要也罢。”
这话从他口中说来明明很正常,他有无尽岁月可以挥霍,缺失这么一点光阴根本不值一提,可却硬生生让我觉得心如刀绞,记得跟不记得的区别差距大的惊心,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打碎那个盒子,口中不由问道:“可有时间限定?”
他突然抬手用食指轻轻拨开我的覆额碎发,样子是那么的不可捉摸,“大人印记颜色越发清晰深刻,伤情为谁却霜不会追问,恐怕痴情树眼下定是花落如雨,下界人人都道事不过三,就三天吧!不然我怕月老等不及要来掀了这刑司殿。”
余光中他另一只手似乎也准备往上抬,最后复又放了下去,不知准备要做什么?最后拿起那本律令说:“今日刑罚中需得添些东西,聂容大人可以着手调查,这个就由却霜代劳了。”
他看着我,似是在征求我的同意,我痴痴的把视线凝聚在他的瞳孔里,那里倒映着的仿佛是下界三生石,一白一紫两个身影牵手在来来往往的人群站定,他们虽都美得惊心动魄,但却丝毫不引人注目,其中一个语气略微有些不满的反问:“订百年?若是生命只剩一天,岂不失约,若是生命超过百年,那后面的岁月怎么办?”
另一个则出手拨了拨对方脸上的发丝,笑容可掬的对他道:“百年只是个说法,凡人用来代指一生一世,却霜何必较真。”
“一世怎够,要就要万世千秋,你同不同意?”
面对对方孩子气的霸道之语,白衣男子直接以吻封缄。
轻飘飘的一个好字在两人之间回荡,却霜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我眼前,一场梦幻,伸手朝前挽去,掬回了一把冷风。
却霜要查封他记忆的仙,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所以待济笙一回来,便吩咐他走遍上界各地,将最近到过定宁天的甚至靠近定宁天的所有神仙都传来刑司殿问话。
刑司殿这个地方本就是处置神仙的地方,而定宁天又是却霜的居所,原本以为来的决计不会太多,应该一两个时辰就能搞定,谁知竟是一大波一大波的上赶着来。
第一日,我从端茶倒水的小仙婢们看到老态龙钟的大娘,又从一尺高的仙童看到三尺高的老翁,手里拿的记录他们说话的笔都快稳不住了,最后索性就不写了,无论怎么说,他们都能七拐八拐的说自己却实靠近过定宁天,但拒不承认自己封印了紫徽仙君的记忆。
最后甚至连下界的土地山神都爬上来了,理由是定宁天就在他那座庙的头顶。
天爷!!!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那四位是第二天早上到的,他们来时我正将脚翘在桌子上,抱着一个本子咬着笔听下方的奉左迎右说话,我知道他们其实是借这个理由来看我的,因为之前手未长齐,所以不能离开方偏门太久,这段时间不见倒一个配了一只婴儿手,看上去特别滑稽,心情不爽的我只好消遣消遣他们了!
“拜见大人!”奉左一如既往地有些狗腿:“大人近来越发意气风发了!”
而迎右一直都比奉左沉稳,他说:“大人许久未回方偏门,想是在外过得极好。”
我咬着笔看着天花板就道:“好个屁,问茶曾说我就一入赘的命,之前入赘了定宁天,中间跑了一趟九天行宫,现在又入赘了刑司殿,只可惜这刑司殿的筠平天官不在了,害我独守空闺,委实寂寞如雪呀!”
奉左道:“大人这般模样,想要打发寂寞还不容易,天上仙女个个都翘首以盼呢,方偏门不知摆了她们多少送你的信物,可惜你自从做了刑司殿就没回去过,我们整日忙着修炼,有些恐怕都落了灰了。”
这倒是个新鲜事儿,我咦了一声,道:“我在刑司殿她们怎么不送到这里来,跑方偏门干嘛?”
迎右小心翼翼的说:“听说是紫徽仙君吩咐的不准打扰大人熟悉环境。”
却霜肯定指使了济笙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他那么好心的想叫我熟悉环境,当初怎么不连那些无事生非的打闹一并给处理了?到嘴的笑意被硬生生改成了叹息,“哎!所以才说你家大人寂寞如雪。需要有人来关心抚慰。”
奉左迎右是方偏门的一株并蒂莲,本就长得花一样漂亮,就是太嫩,下界十五六岁的娃,只能调侃,来真的简直禽兽。
看到他俩对视一眼后猛地摇头,我就觉得无比快活。
“你寂寞个鬼!”
殿外这道声音一响,奉左迎右齐齐打了个哆嗦跪了下去,结巴着说:“拜,拜,拜见天帝!”
吓得我嘴里笔杆子一掉,点儿钻桌子下面去。
外面走来了上界那几位高贵冷艳之仙,殿里光芒暗淡一秒之后又突然大增,端的是五斑斓。
高说的是一板一眼的齐海天官,贵指的是不怒自威的天帝大爷,冷如霜雪的却霜就不用说了,没有进展他怎会有好脸色给我看,而艳则是指的问茶,不是说他着装鲜艳,而是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明艳。
我不由自主多望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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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一眼,他昨日说要想办法救我,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赶紧从主位上一溜烟儿的爬下来拜见他们,“聂容见过……”
“得了!”天帝抬手打断,正儿八经的说着歪风邪气的话:“上界难得有个不趋炎附势的天官可做标榜,可别被刑司殿的气氛给荼毒了才好。”后又向奉左迎右道:“你俩也起来吧!”
奉左迎右齐声道:“多谢天帝。”
子恒和天帝不止样子像,有些性格也是相通的,都喜欢口不对心,我喜笑颜开的说:“天帝严重了,刑司殿多好一地方,什么品种的仙都要来逛他一逛,不过就今儿最名贵,聂容是由衷喜欢这里。”
一冷一热两道视线从天帝身后直射向我,我下意识的逃避那道冷芒,所以一眼就望到了问茶,笑意不知怎么就堆满了脸,跟见情人一样激动。
天帝冷哼一声后直接越过我坐在了主坐的右下方,“听说却霜同意你下界为人了?”
我当时正和问茶眉目传情,所以反应有些迟顿。
问茶错过我身边时笑说:“聂容,天帝在问话。”
却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坐在了他之前的位子,冷着张脸敲打着扶手,似是充满心事。
我忍住不去在意,扭头就对天帝道:“呃!是的,只待三日过后。”
天帝抬了抬手,沉声以对:“你不用下界了,月老昨日不眠不休翻阅典籍,已经寻到制住痴情花坠落的方法了。”
问茶就候在天帝身边,他听见天帝这样说的时候似是无比开心,以至于那双眼睛亮如启明。
月老那日去九霄宫阙告状时可半点没泄露他有办法呀!所以天帝的话我有些不大敢信,等我反应过来,眼睛已经去看却霜去了。
第80章第八十章变故
却霜停止手下敲击的动作,目光刚好和我的不期而遇。
错愕只在片刻,当然,错愕在他不在我,他不咸不淡的对我说到:“聂容大人好福气,竟有仙愿意折运来为你续接姻缘线。”
我还来不及去追问他是谁,天帝就在一旁插了话:“呵呵,我上界的舒到神君用情可不比痴情种子差。”
耳边却霜的声音跟着又传来,仿佛故意不叫我开口似得:“情不可伤,舒到神君做好事一向不显山不露水,上界宠儿他的确担得起。”
他们说的谁不言而喻,尚不明白那烟缘线怎么接的,不过想着折东西总归对问茶不是什么好事,我赶紧大步上前抓着他左右查看,心急如焚的问:“你没受伤吧?。”
“无妨。”问茶始终充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笑意,他得意洋洋的说:“那线接的很好,绝对很合你此时心意,待会儿带你去月老祠看看。”
天帝顺着这话就道,“怎么能说是蠢事呢,这是一桩喜事啊,你的烟缘线接到了问茶身上,从此以后可是只有他能叫你伤情黯然,但我上界的舒到神君可一直奉行的是情不可伤,所以我也就不管你们了,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过往就让他变作过往吧。”
抓住问茶的手顿时气力全消,我侧头看着天帝,他的意思我自是再清楚明白不过,尤其是最后一句,只怕是对我封印却霜记忆的一个回答和支持,只不过我有些后悔那线没烧干净,把问茶拖下水了!一时对他充满歉疚。
“若我没记错,舒到神君现下该是还在下界渡劫历波吧!我仙侣居里的那仙根才准备开第五片仙脉,怎么现在就回上界来了?”
我们一起看着却霜,他说完后就将一只手抬高至眼前,另一只手一颗颗抚摸着那些红珠子,神色平静如波。
问茶在我身边恭敬有礼的回说:“我每一世都安安分分的陪他轮回,不过最近一次却是在奈何桥没有等来,不知紫徽仙君可知他去往了何方?”
却霜眉头微蹙,说的话叫早已退至角落的奉左迎右面面相觑。
他对着南红喃喃自语,“我好像记不得了!”后又抬头看着我们这边,“不知舒道神君可还记得他是何模样?不若画出来差下界小仙们四处探访一下。”
问茶不慌不忙的道:“凤黎在下界只是一只凡猫,就算记得也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而已,紫徽仙君可是要我画出来给你看看?”
过了半响,却霜总算将手放了下去,还真就给出了一个赞同应答:“未尝不可。”
问茶点头,随后便走到主位上执笔开始勾画,他眼色深情而认真,从落笔开始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仿佛笔下那个轮廓就好比是他心上人,我却是纠结了。
最后尾停笔,同方偏门写回帖时一样,开口便道:“聂容,你来帮忙拿去给紫徽仙君吧!”
他们都瞧着我,我自是无法拒绝,摸了一把鼻头就拿去给了却霜。
问茶画的真的就只是一个轮廓而已,三两根线条勾画出了一个背影,可以看出那上面的影子站在悬崖边,高束的头发被风吹的飘在身后,双手张开似是要乘风而去或是掉下去。
这一幕简直太过熟悉,跟我在下界马匹失控坠崖的那个场景十分相似,问茶怎么会画这样一张画出来,还是是我多心了?
“问茶,这……”我迟疑不决的看看他在看看却霜。
问茶催促着我:“去呀!紫徽仙君等着呢?”
我只好拿过去给了却霜,却霜从我手里接过后就一直看着手里的东西,问茶开口探问:“紫徽仙君觉得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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