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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娃
不管天帝怎么想,我反正继续添油加醋:“紫徽仙君也只交代说罚下界,并没有指定走那条道,两位何必加深隔阂,照聂容说,法力临界门锁一锁,记忆天帝封一封也就够了。”
子恒看我的的眼神一下就从感激涕零过渡到了仇人见面,他最恨别人消除他的记忆,好在我醒悟的快,赶紧换口:“错了,天帝即要子恒还债,那罪魁祸首就不得不放出来,记忆真不能封,之前的还得解!”
这样说完,我觉得子恒的眼神又该变得感激涕零才对,哪知他直接将仇人见面的眼神对准了天帝,而天帝,则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
所以才有如下一句天公对我抖三抖的机密台词:“若不是看你快走了,本帝非割了你舌头不可。”
没办法,子恒并不知道他的记忆如何缺失的,说错话的下场就是这样,合该被人暗地里死死威胁。
第86章第八十六章奇梦
“齐海,赶紧将子恒殿下送走,告诉冥府府君,他是附身还债,不准放他出来,记忆给他留着,需要保命时下界地仙们随他差遣着用。”
“等一下!”
我再次叫停了上前的齐海。
估计上界从没谁见过此时的子恒,他红着眼,泪珠子一颗颗的,叫人看到心里跟凌迟似得,天帝这个王八犊子此刻竟然视若无睹的将脸转向一边,绷着脸不发一语。
我苦口婆心的开始劝慰:“子恒,我也不知道太多,只知道横霜绝世并非一句誓言,它是一个人横琴弹奏一首名叫绝世的曲子,你有没有印象?”
被定着的子恒急得胸口气都踹不上来,我咬着牙喊到:“天帝,你儿子快被你气死了,他都要走了,你就不能痛痛快快让他想起来。”
此刻天帝一句话叫我和子恒心颤良久,只见他将手一挥,我立时被他的法力打在了椅子上,连带着一道高声怒喝响彻耳膜:“你们以为他的记忆是老子封的?”
“不是你……”子恒明显的不可置信,我忍着痛茫然无措的问着:“那是谁?”
面对自己骨肉,哪怕再生气,天帝还是不忍心的,“除了东沛,上界估计没人知道了!”
这不是个值得高兴的事情,子恒姑姑被上界寻了很多年都没查到她半分足迹,如果不是定宁天的钟从没响过外,几乎都可以断定她已不在这六道轮回中了。
子恒陷入回忆。
天帝淡淡道:“想要解开封印,自食其力去吧!”
天帝给了齐海一记眼神,子恒被带走了,刑司殿只余我和他久久不能言语,他一直满目忧愁的看着子恒离开的方向,我直觉对方一定知道什么,可却不打算继续探寻,子恒这般都逼不出结果,其他人怕是连毛都摸不到一根。
“又不是生死离别,你那眼神能否拾一下?”
他果真听话的把眼睛撤了回来,不过可惜,是来拾我的,“你和子恒越看越像兄弟,都叫人头疼。”
这话从何说起?我聂容自上界以来,除了这张脸被他儿子当盾牌用过外,可谁都没招惹,都是别人来招惹我。
天帝大抵是受刺激了,一腔火全撒我身上:“赶紧滚吧你!顶着一朵花看了就叫人闹心。”
下意识摸了一把额头,哪里有花了,他莫不是气眼花了吧!
等我出了刑司殿大门,门口的守卫恭敬的问好声才叫我回了神,不由自主的对着高空问了句:“这刑司殿还是我的吧?”
守卫立刻回到:“是的,大人。”
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那我出来个什么劲儿?”
守卫答复:“属下不知。”
想着既然已经出来了就懒得回去讲理了,不过嘴里还是要抱怨一下的:“要滚也是他滚啊!仗着自己跑了儿子就乱发脾气,实乃昏君。不过最近怎么都稀里糊涂的,都要走了,还是先回趟方偏门看看再去找问茶!”
从云头落到院子,一股亲切感迎面扑来,后院池塘里的那两朵莲花突然仙气四溢,我就站在桥廊上伸手对他俩说:“你们别管我,专心修炼就好,我就是回来转转而已,等你们脱离了花木限制,一定不要忘了来看我。”
以前我都很少来这里,毕竟闭关怕打扰,他俩很听话的回了仙气,我摇头笑笑便走了,告别简单就好。
躺在多日不见的床上,我闭眼回味以前,原本只是想体会一下这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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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真的睡过去了。
在一个空间胡乱走着,四周漂浮的白雾浓的跟米汤一样,所以前方出现的人影我没办法分辨是谁,只依稀能看出他是坐着的。
“你来了!”
米汤里这个声音轻的惊不走飞鸟,吹不动秋水,却让我感觉异常激动,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与小心,轻轻走近。
这白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尽往我眼前糊住,明明已经到了对方跟前了,却总是看不清他的脸,于是干脆蹲下身来再将眼睛凑近些。
直到远不过半尺,才终于看清他的样子,不过场面有些风水轮流转的味道,上次是我对着他落泪个没完,这次居然对调了。
越给他擦脸他就哭的越厉害,这样要怎么说话啊,我转眼威胁:“你再哭我走了啊!”
对方没反应,我站了起来,百爪挠心的折磨谁能懂,他还是没反应,最后我干脆趴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双手合并在一起,额头重重磕在桌面上哀求:“祖宗,麻烦你住眼行不行!我上次也没哭到你那么久,要还眼泪也该还够了罢。”
“你回来干嘛?”
抬头的一瞬,周围豁然开朗,虽说是个极有品味的屋子,家具什么的也一应俱全,但却不怎么像上界的仙居,倒跟下界的大户人家别院差不多,不过下界有他这样比仙人还仙人的人吗?我莫不是得了臆想症吧?
他果真没在哭了,只是致的脸上犹有泪痕。
谁惹这么个梦中情人泪涟涟?看的心一抽抽的,我我我了半天,磕磕巴巴总算蹦出来了几个字:“不是你做法让我来的吗?难道你请错神了?”直觉应该是这样。
话一说完,对方似乎又要开始双目泣珠,我就没见过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爱哭过,虽然他的姿色俊美无涛,但绝对一枚公子妥妥的,所以不用对他太温柔,在他眼眶里荡漾起波光的那一刻我当即吼道:“朋友,你够了没,这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丢人不丢?”
原本以为他那几近透明的皮肤该是薄的紧,不曾想竟是冰做的,以至于厚度看走了眼。
“左右这是我家,外人又看不到,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的着吗?”
这位爷脾气不好,我被他呛了一脸口水,不过好在总算打住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这是怎样的苦大仇深?为了避这苦大仇深,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好了。
“你,那个,你听我说。”仔细琢磨了一下,本仙今儿心情还不错,既然来到这儿,不妨开导开导他。
他充满期待的看着我,似乎把我当成了救命草,使命感强烈到迫使我冷不丁就来了一句:“你……你还是先给我来个自我介绍再说你的请求吧!”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对方不由从鼻子里轻嗤了一声,“还以为会是多么有建树性的话呢,白瞎我功夫。”
我一个神仙居然被看不起,实在不像个话:“实话告诉你,我是天上神仙,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告诉我,大到三界六道,小到吃喝拉撒,没什么是我聂容办不到的。”
“半两人说千金语,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心道,你一介凡夫俗子,身份再大还能翻得过老子这片天!
“说说看!”
“我是紫徽仙君!”
轻飘飘的一声钻入耳朵,我以为我听错了,当场拍着桌面哈哈大笑:“朋友,你这扯谎的对象搞错了,盛行跟我老熟人了,他有几斤几两我都清楚!”
对方不紧不慢的再次重复:“我是紫徽仙君!”
这次我总算听清楚了,他说的是紫徽不是紫薇,不过我怎会轻易相信他的话,舔了舔嘴唇后我道:“紫徽仙君是吧,我没见过,所以你说了不算。”
肥头大耳,声如洪钟,眼如铜铃,五大三粗,紫徽仙君可是我的仇人,他该是这样的,而面前的他,翩若惊鸿,珠圆玉润,顾盼生辉,摇曳生姿,做情人差不多!
对方手中猝不及防出现了一个盒子,上面一朵青花栩栩如生,他漠然置之的说:“现在不是见到了。”
他将盒子摆在我们中间,手指轻轻敲打盒面,表现的十分镇定,而我却坐立难安,因为他的身份我真辨别不出真假,暗中试探他的法术被他轻而易举压制的死死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紫徽仙君?”
说这话时我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叫我抓到一丝不自然的动作,我就能断定他在撒谎。
“自己证明自己很愚蠢,况且……”他顿了顿:“你相信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竟然知道我信了,好生厉害!众仙口中的紫徽仙君果真不是盖的,他若不是我的仇人的话,我也不会在心里如此毁谤于他。
“不知仙君闯入聂容梦里有何指教?”
原谅我的胆大包天不拜他,就像他说的,反正没外人在!不过既然我信他,就不得不提高警惕,他曾给我取名候颜飞仙,也曾阻挡我下界做人,还曾在下界阻止我救问茶,虽不记得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我过不去,但事情却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在我的记忆里,不论当面背面,他就没对我做过一件好事。
对面之人斜眼试探着问:“这是我们的记忆,你……要不要看?”
就说我为什么一直脑子不清不楚,原来真是他干的!这里面的记忆绝不是什么好货,他肯定做过很多对不住我的事,现在却要我打开,不知道抽哪门子风。
“算了,反正我就要下界去了,上界的事情不用记得太多,往事不用再提,所有恩仇能一笔勾销就好,没事还请紫徽仙君适时放聂容回去。”
我有直觉,我对付不来他。
他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其实看了也不起什么作用,转个身也还是会忘,我见你有两件事,一件要你办,一件你看着办。”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是紫徽仙君,身份比我高一点,修为比我高好多点,就算他不喜欢我,喜欢同我作对,我也得正儿八经的应付才行,“请说。”
“第一,解开你给我种下的封印。”
对方竟然开口就来了一道惊天雷,若不是在梦里,我还真的就跪了,不至于傻呆呆的看着他挪不开眼,我给他种下了封印,我有那么厉害?当即便认为他在骗我。
“你不是紫徽仙君吗?谁敢给你种下封印!”
他说的很诚恳:“确实没谁敢,除了你。”
原谅我实在想不起来何时封了他的记忆而不是趁机报仇,只好干笑道:“仙君这话说的,聂容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错,化成灰都记得。”
对方暗暗咬牙的恨意十分明显,我的心脏抖下了几滴冷汗珠子,落在胸腔里冷的直哆嗦。
“众所周知,聂容修为低劣,就算是手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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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它某一日抽筋犯得法,对你而言,解开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吗!”
因为他抽取了我的记忆,因此本仙只愿意承认自己有封他记忆的动机,但却绝不承认自己有这个能力。
“你种的是禁封。”
短短六个字几乎要了我的小命,我在怀疑,若果我真的给他种了禁封,那么我到底是禁封了他什么记忆?思来想去,绝对是叫人大为光火的才对,不然我吃饱了撑得,当下决定一定不能叫他想起来。
“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封我记忆的,为什么当时我没有反抗?”
我们都失忆了,这问题真他妈简直就是问题本身。
第87章第八十七章未醒
原本着急想弄明白前因后果的他倒慢条斯理了起来,他说:“你慢慢考虑,我不急,反正这是在梦里,大不了我们都不醒过来便是,千年万年我也跟你耗得起。”
“那可不行。”对方态度从迫不及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耗得起我可不行:“还有人在等我。”
起身朝外跑去,一把打开房门,外面除了浓浓白雾什么都没有,我朝前方狂奔而去,气喘吁吁的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举目四望,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我带着期盼的心理赶紧朝那边走去,隐约看见是一道开着的门,一脚踏进门里,熟悉的摆设,熟悉的身影。
他抬眼深深地深深地将我看着,我知道是他搞得鬼,站在门口没好气道:“放我出去。”
他没有理我,只是眼里写满了解开封印放你出去,不容妥协的意味。
再次走到他面前坐下,我觉得很有必要讲清楚条件才行,他总不至于软硬都不吃吧。
“首先,封印我可以为你解开,但你不能为难我。”这是重重之重,得到保证总比没有任何保证强,虽说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
对方语气似乎很不屑:“这一路,貌似都是你在为难我。”
这绝对的深仇大恨啊!我是挖了他的墙角还是给他带了绿帽?妈的,此时我想去看他压在手下的盒子怎么办?可是拉不下那个脸。
屁股底下如坐针毡,朝他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期望着外头此时能来个人叫醒我,真给他解开了,也许小命儿就玩儿完了。
伸手又缩手,伸手又缩手,如此来回折腾,他也不耐烦了,拿着盒子踩风而去,声音从他嘴中荡起层层涟漪,我的目光随波逐流,“看来第一件事你没有想好,我去外面转转。”
外面白茫茫一片,他去外面干嘛?
不过干坐着等死怎么行,我赶紧一溜烟儿就跟了出去。
到门口时他已经到了外面,他的世界由他掌控,那白雾散出了一个院子,而他竟然蹲下身正在种植着什么东西。
“诶,你在干嘛?”
他将头偏过来时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蹲在了他身边,连自己是走过来的还是飞过来的都不知道,反正就是四目相对了。
“种你带来的碧海云天。”
好熟的名字啊!仔细一想才知道是百花神女给我的种子,阴差阳错,真是阴差阳错,百花神女当时指路的条件就是要让仙花开在紫徽仙君身边,而此刻他亲手种植,欣慰啊!
不过欣慰过后我又开始内疚了,是他给的药我才救好了问茶,这份人情比起他给我添的堵重要多了。
望着他忙碌中的侧脸,我稍稍凑近了他一些,“那个,我现在给你解开封印吧!”
他停顿了一下,随后就搁下了手中的种子与小锄头,望着我说:“我好像挺喜欢现在的感觉,就你跟我在一起,种种花,说说话,吵吵架,我们都别醒好不好?”
被这么个人强行表白不得不说感觉特别的好,不过一想到问茶,我就急忙道:“打住!这是梦,是梦总会醒,你怎么那么不切实际?我在外有我的生活,你记住,解开你的封印后这里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
后面的话说的有几分力道,再不提醒自己,我怕真会沦陷在他似乎充满魔力的眼睛里。
手放在他的额头,心里默念解封咒语,强烈的白光一过,果真牵引出了那个封印,封印化作法力回归了我的身体,我感觉神充沛了很多,这道封印还真他娘是我下的,我真厉害。
不知他回归了什么记忆,此刻面色比麻花还纠结,我随时保持警惕,在他抬手的一瞬赶紧在身前竖起了一道屏障,然后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叫:“不准食言,说好了不找我麻烦的。”
叫完才发现自己竟被他从身后给一把抓到了怀里,猛烈的冲击力将我们给一起摔了下去,其实根本没担心他头触地面会不会疼,却下意识的就伸出了一只手护住。
“呃,真特么手疼!”
看在他当人肉垫子的份上,我手上的那点痛就不计较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口中痴痴的念着:“我打了你,还疼吗?”
被紫徽仙君吃豆腐本仙还是十分之乐意的,只是他的问题让我有些挂不住,不过肯定是他恢复的记忆中的事,看吧,恢复的记忆里面还是在欺负我,而且打的还是脸,于是乎我只好不耻下问:“你为什么打我?”
“你在下界经久不回,我一时失手……”
他目光闪烁,一看就是有所隐瞒,我当然不信啊!便紧盯着他。
他再次试图解释:“你在下界不做正经事,我才……”
这次看起来倒像有那么几分真意在里面,可是抱歉我真不记得,所以逗逗他也无妨,于是故作高深的说:“你肯定不擅长撒谎!说谎者语气要从容镇定,直视对方的眼神要一丝不苟,面色当中最好带有一点愁绪,并且不能为外界任何突发状况所改……”
对紫徽仙君说教并非明智之举,所以,就算被他欺负了我也要镇定自若,所以,就算被他调戏了我也要泰然处之。
他不耐烦我的长篇大论,低头在我嘴上辗转厮磨,完美的五官看的人挪不开眼,我则像个木桩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心如鼓擂,感觉非比寻常。
对方吻了片刻后说道:“跟个木头一样,无趣!”
但凡正常者,被这样说总要反击,闭眼深呼吸,摈弃脑海里面所有理智,徒留眼中那抹胭脂色。
回过神来,一记深吻早已尘埃落定。
蓦然发现自己居然轻薄了他,心内那叫一个惶惶不安,虽然尝起来好像还不错,但是,他是紫徽仙君,保不准这是为报复而我挖的坑!
逼急了不怕厚脸皮,“那个,刚刚,咳,只当扯平了。”是他先动的手,我只要拽着这一点就够了。
谁料对方却说:“我从不欠他人东西,刚刚只是为了报答你用手护住我头的恩情而已,所以算来你还是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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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报答?”我不可置信的问他。
他淡淡的回复:“怎么,你不满意?”
我立刻道:“你要不抓我我就不会护你,我要不护你你也就不必报答,你不报答我也不会失控。所以,算来是我轻薄了你,算去却是你的错,谁叫你不躲开的。”
想不到他也是立刻将责任抛了过来:“躲开了怎么找借口罚你?再说,你不跑我会抓你吗?”
“谁知道你到底记起了什么东西?要全是我对不住你的,我不跑等着挨拾啊!”
还以为他会接着跟我斗嘴,岂料对方突然就不说话了,无暇脸孔上除了哀伤还是哀伤,愧疚感因为他的沉默暴增,我觉得自己还是该对他做出一些补偿的,毕竟他好像总是在吃亏。
“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吗?第一件我办了,虽说过程有些曲折,但第二件我可以做快点。”
迂回的补偿不知道他接受不接受,反正我诚心诚意的。
他幽幽一眼望来,我心里的小九九被他猜中了十成十,“若真要补偿,就把你手上带的东西赠送给我。”
视线看向南红,我立刻离开了他的身体站在一边,一句不行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看把你吓得,几颗石头我怎么看得上。”
明明舍不得的,但听他这样毫不在乎一说,心头却万般难过,比问茶的拒绝还要难过。
“聂容,醒醒!”
天爷!总算听到一个声音了,不然这院里的气氛足可以憋死我。
外头传来了问茶的叫喊,我欣喜万分的仰头应答着:“我在这儿。”
“这是在梦里,他听不到的。”
坐在地上的他语气变得淡漠起来,连带看我的眼神也是淡漠的,仿佛之前我看到的那个孩童般耍赖皮的紫徽仙君全是假象。
问茶的呼唤接连不断,我越发的着急起来,急得当场团团转,“不知道他叫了我了多久,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目光不期然的就与坐在地上的他对望,他淡淡开口:“你想让我告诉你?”
我没有动作,他再道:“你只要打碎这个梦里对你最重要的东西就可以出去了。”
眼睛把这里每一寸都看遍了,却没有寻到一样对我最重要的,除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总忘记这只是个梦,而他是这个梦里唯一可以跟我交流的人,显而易见,最重要的舍他其谁?
这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自己都是假的,他当然……也是假的。
问茶的声音没在传来,院里再次恢复沉默,我屏住呼吸说:“既然这是梦,这一切应该都是假的,那你的话就不能做真。”
他轻笑,用颇具玩乐的口气对我说:“确实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假的叫你有些难以分辨而已,对吧!”
突然感觉自己一直都被他耍了,自是十分懊恼:“那你到底是谁?”
他无所谓道:“我当然也是假的了,你梦里的东西由你一手建造,看来你心里一直想的都是个虚幻,那么外面那位又该占据什么地位呢?想不到堂堂刑司殿大人居然是个口不对心的背叛者。”
对方眼里的讥笑多的堆满了脸。
“魔障!”我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醒不过去了,这就是个梦魇,我被心魔控制了,他是虚幻。
手中长剑顿现,我直指向他,他敞开胸怀大大方方的将我看着,这一剑停在了离他眉心的三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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