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疯子
那辆轿车走后,他们回头连珠炮似地追问夏一是怎么回事。
夏一沉默地看了他俩半天,说:“下雨,淋湿了。”
习惯夏一说话模式的他们从简短的语句里琢磨半天,大致推测出整件事的情况。
突然遇上雨天的夏一被好心人带回家换衣服,然后还顺便好心地把她送回来了。
箫爱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外看,夏一是一位修养良好气质出众的富家小姐。
事实上,她确实是富家小姐出身,但富家小姐的身份却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内里,夏一其实非常麻烦难搞。她是一位as症患者,通俗说,高智商的天才孤独自闭症患者。
抗拒社交,有学识没常识,有智商很低能。
就连他们和她共同生活了多年依然在与她相处时时深感挫败,偶想揍人。
面对生人,夏一简直到了打死都会沉默到底的孤僻程度。
箫爱不得不惊诧那位派人送夏一回来的人物到底有何通天本事,竟然能让夏一开口告知住址。
情况的峰回路转在于第二天突然出现在他们家的兰煜。
兰煜衣着光鲜端庄,通身气派。
他站在他们面前,疏离却不失礼貌,说:“上午好,我叫兰煜。”
箫爱至今不忘初见兰煜的惊艳。
贵族 第七章 耿直
说早回,兰煜到家时仍过了晚八点。
在大厅问过慕柏几句话,他往楼上走去。
夏一的画室也在二楼。
慕柏说她用过晚餐,到书房看了半个小时书,然后又去了画室。
兰煜推开画室的门。
宽敞、一尘不染的房间雅净像一间温暖的小小起居室。
夏一坐在中间那张舒适的沙发椅上,全神贯注地在画架上的画纸移动着画笔。
兰煜扫看桌面的画纸,全是不满意被放弃的。
目光停留在巨大的画架上,眸色慢慢地半眯了起来。
他缓步走过去,俯身环抱住夏一。
“一一,在画我。”
夏一一惊,抬头:“阿煜,你回来了。”随即甜甜一笑,“嗯,可是画不好。”
“谁说不好了。”兰煜观赏着和以往又大不同的画像,顺势将她抱起来,自己坐下去,让她坐在腿上。“一一为我做的画,每一幅都是最好的。”
夏一的耿直至今仍不能全识他风情:“才不是这样的,你眼睛的颜色我就一直调配不出对的色。”
自和兰煜在一起,兰煜就是夏一唯一的模特。
六年来,她画过他太多的画像了。
兰煜是中法混血,他的蓝眼睛完全继承自欧洲法国的母亲,美得炫目。
夏一每一次画他,都能得出新的角度和感悟。
兰煜叹息,握着她的手,一根一根地抚弄她的手指。
妻子不解风情,他一直很头疼。
他转话题:“慕柏说你晚饭没吃多少,胃口不好吗?还是饭菜不合口?”
她让他头疼的地方太多了。
吃食上,但凡涉及荤类,基本无法让她乖乖吃下一半。
夏一回身抱住他脖颈:“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吃饭。”
心跳,一瞬烟花绽放,绚烂多。
兰煜轻笑出声,不介意她前一刻的不解风情了。
他抱着她起身:“别画了,这段时间画那么多,别累着。”
夏一靠在他肩膀,柔软地笑:“不累的。”转眼看见桌上散开的画纸,便要从他怀里下来,“我先好画纸……”
“明天再管。”
夏一不喜人动她的东西,兰煜从不让佣人插手画室。
回到卧房,他直接抱她进大浴池泡澡。
天冻的时候,夏一特别爱泡澡。
俩人赤条条脱光泡在热水里,兰煜心无旁骛地帮她擦洗。
他安分守己,夏一这个情感上的榆木脑袋自然一心一意享受他的伺候。
泡了快一个小时,兰煜将乐不思蜀的她从水里捞起来,抱出去,擦身,擦头发。
穿好睡袍,又拿来风筒给她吹发。
夏一坐在天鹅绒的沙发椅上,乌亮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自己的脚丫。
直到兰煜说“好了”。
她回身很自然地接过风筒,站起来,拉兰煜坐下。
她站着给他吹头发。
兰煜又把她抱回来坐他腿上,单手扶着她腰,一手支颚,盈盈笑看她。
夏一瘪瘪嘴巴:“你每次都这样,我不好帮你吹头发。”
兰煜只笑不说话。
夏一知道是白说,但每次还是不了要废话这么一句。
卧室只剩下风筒吹发的声响。
给他吹发要比他给她吹发容易。
吹好后,夏一放下风筒,用手稍稍给他整理整理。
珍端着热牛奶进来了,她把杯搁在兰煜手边的小桌,然后拿起旁边的风筒去放好。
兰煜伸手拿过来,举到夏一嘴边。
“先喝了。”
夏一两手连同他手背将杯子握住,低头,一口一口地喝着,直至喝完。
兰煜用手帕巾给她擦嘴,夏一等他弄完,从他腿上下来,进去刷牙。
刷完牙出来,慢吞吞爬上大床中央,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拿过柜台的书翻开看。
兰煜出去了,没多久进来。
坐到床沿,问她:“十点了,要睡了吗?”
夏一睡眠固执而堕懒,睡得早起得迟。六年了,兰煜在她不少的坏习性上被闹得没脾气。
不过好歹改了不少,只要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兰煜多肯放纵着她。
当年她初到兰家大宅,陌生的环境逼得她整个人异常暴躁。
晚上她睡不着觉,最严重的时候失常发火,一声一声的向他尖吼:“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必须给她打镇静剂才能将她安抚下来。
贵族 第八章 求欢
夏一放下书本,想了想,有点累,但又不是太累。
她又看看兰煜,后知后觉的突然觉得今晚有点反常。
从他回来到她躺在床上,他抱了她,亲了她,帮她洗澡,帮她穿衣吹头发……他竟然没对她生欲望心思?
而且看他现在问她话的样子,也是真的问她是不是要睡觉了。
老实得不像兰煜。
夏一有点不解:“你今晚不和我做爱吗?”
兰煜沉默了会儿,反问:“一一想和我做爱?”
轮到夏一沉默了。
她想了会儿,又说:“你已经有半个月没碰我了。”
夏一是了解兰煜对她的欲望的。
因为兰煜经常很忙,但他对她又有很强的欲望,所以解决办法就是逮住一切能逮住的空暇机会。
都空旷了半个月,今晚回来应该是逮着她上床才对。
兰煜说:“你这半个月都忙着画画,辛苦了,要好好休息。”
“哦。”夏一歪着脑袋,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后,“箫爱说,你有生理需求,我不能一味的不顾你的感受。你想要的话,就来吧,我愿意的。”
兰煜被搞得完全没话说。
结婚六年,他对她是先爱后婚,她对他是先婚后爱。
前两年,他能和她亲亲嘴牵牵手抱抱她,是天赐幸福;
婚后两年才正式做爱,然后她给他弄了一份有关他们房事条条框框的合约约束他,尤其在次数上。
兰煜一度为此郁猝得眉心欢跳;
后合约作废,房事次数勉强在及格水平。
这两年,他们之间的做爱才算达到了真正的如鱼得水。
夏一见兰煜没作答,想了想又说:“我也想要的。”
妻子耿直但又可爱到爆。
兰煜总被她这点品性逼得疯。
破天荒难得她主动求欢,放过机会,才傻。
兰煜对夏一的欲望,克制与放纵之间,从遵从她的感受中游刃有余。
她愿意,他一瞬情动,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夏一双手攀抓住兰煜胸前的浴领,被他温柔又霸道的汲取抚弄得细吟出声。
几次柔情又缠绵的亲吻之后,兰煜放开她,和她额抵额。
夏一脸若红霞目光闪亮,像某种乖巧的小动物窝在他的包围下,两只乌亮的眼睛里是静静的笑。
兰煜坐上床,把她抱过来。
他拉开睡袍的带子,唯一的衣物顿时从肩头滑落,露出宽阔的胸膛和扎实的手臂曲线。
夏一以前看他纯粹不带欲望,后来她看他就和他看她一样,想要、想吃、想交融、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兰煜又拉开夏一睡袍的带子,长指从衣领口伸进去在双肩头轻轻往外打开,袍子就松松地落下去了。
夏一的头发又黑又长,丝绢一般从雪白如玉的双峰上垂落。
柔和灯光下,她容颜胜雪,白净如瓷的肌肤上闪着细碎的星光;
黑发遮掩大片风情,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撩拨着兰煜的心猿意马。
惊心动魄的诱惑!
夏一抬手摸兰煜的脸,甜蜜的模样,弯眉笑眼,皎洁白净,全是安然的满足。
兰煜魅惑瞳孔里面的色在慢慢地绽放。
他握住她双手摩挲了会儿,不凉,暖暖的。
调养多年,不是当初气血双虚的体寒了。
兰煜调转身体,让夏一背靠他挨在他宽敞结实的胸膛上,他从后面圈抱她。
两人半躺在叠高的羽绒枕当中,彼此一点儿空隙都没有。
……
特别静,仿佛能够听得见肌肤在呼吸。
夏一的身体微微扭动着,她只能依靠紧紧地抓着兰煜的手臂和不断往他怀里钻来躲避无法躲避的折磨。
他始终没有弄疼她,他的爱抚却能让她想哭。
花穴里深藏的媚肉都被翻出来,灵活翻飞的指尖一如他在钢琴上弹奏跳舞,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或挑或摁或捏或捻,抽插进出,搜刮扫滑。
兰煜拥有让人叹为观止的优雅与耐心。
露骨的动作,从不显轻佻;做最淫靡乱的事,却唯美成艺术。
夏一双腿内侧不断缩痉挛,修剪得圆润光滑的十指头掐入他肌肉健硕的手臂,显出十个细细的凹痕。
私处阵阵麻痛的酸涩刺激,春水如潮,淋漓不尽,反而更勒紧了被深深含在体内的手指,成了有生机活力的吸盘,饥渴交迫地拼命吸附。
却又空荡又虚旷。
白奶油堆成的两只雪乳被他另一只手轮流裹在掌中,揉捏搓掐,带着吞腹的力道。顶端的两颗红梅,殷红如血地傲然挺立,在颤乱中飘零浮沉。
夏一要疯。
兰煜也绝不会比她好过。
彼此都在对方甜蜜痛苦的享受和折磨中。
夏一双唇在齿印的狠咬中,充血和泛白交织。全身都在渗热汗,光滑雪腻皮肤表层,一片细小剔透的莹光。
“嗯嗯……啊……阿煜……”
从喉咙口漏出来的声音细碎凌乱不堪。
贵族 第九章 到老
兰煜下颚搭在她肩窝,鼻息呼吸和他在她身上的抚弄一样浓烈。
夏一在无处着落的刺激逼迫下乱了动作,右手从他臂上抓落,打到他大腿肌肉。
肌肉厚重绷紧。
胸前一空,大手包裹的力量撤走。
只一恍神间,手被他抓住了,一把按下去。
夏一只觉手心一阵滚烫灼烧的热浪,似火烧,他硬得教她哆嗦一跳。
擎天的利器从她臀缝间傲立挺高,灼硬如铁烙。
蜜口和龟头春风雨露相逢交碰,潺潺汁液湿透了他一手,浇淋了他肉柱。
夏一嘤嘤唧唧喊出一口破碎音:“阿、煜……”
她被他大力带着套弄他的肉柱。
“一一……”他的声音也嘶哑暗沉得不像话,带风的喘息喷在她颈窝,湿舌含住她耳垂轻咬。
上身失去扶持,夏一几乎要从他胸膛左摇右晃地滑落。
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汹涌滂湃,潮水漫天。
她剩余的一只手胡乱地往下抓,希望抓住他混天混地作乱的手,还有他带着她一起作乱的手。
身子骤然被他的力量向前推,胸前长臂横过,牢牢揽住了。
她随着他的坐起而坐起,他将她双腿分开,跪坐姿势坐在他胯上,小腿两侧朝后。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插在穴道的两指抽了出来;没有一瞬空缺的间隙,手指抽出的同时,欲望最具现的实物象征,挤在穴口堵着。
每次的前戏,兰煜都必须给夏一做漫长而充足的润滑,必须湿得泛滥成灾,潮水漫涌。
她的紧致和她顽固的生活习性一样教他疯狂而“头疼”——她喊痛他就头疼。
初夜那时她痛哭流涕,之后的数次,她吓得差点从此将性爱视为洪水猛兽。
她那时是恼得涨红了脸,瞪大一双眼,控诉他:“你那东西怎么那么大,我讨厌!我一点都不快活!我痛死了!”
妻子是很认真的嫌弃他天赋异禀、器大活好。
兰煜生来只在她身上体验到语屈词穷的碾压。
他哄她。
她发火:“我不管,我不要做。”
妻子有病,可他连她病的样子都爱得一塌糊涂。
后面就是漫长的循序渐进。
小半年的时间,他退而求其次靠口交和手交释放欲望。
他帮她口交,同时教她口交;
至于手交,他也只能插一指——他敢让她痛,她就闹翻天。
性器缓慢却直直插入,满足感和快感也以同样的速度往全身扩展开来。
兰煜对她的最致命之处,在他让她于独特如水流的优雅当中感受最极致细腻的销魂蚀骨。
甬道里层层褶皱被碾过撑开,那份充血的刺激感如雷如电冲上头顶,激得她通体昂扬,四肢舒展。
即便是从喉咙深处破出尖叫都不足以释放那种迫切需要爆发的感情。
然而她叫不成串,音不成整,身下深深重重的顶撞,明明每一下都既不急也不快,却是灭顶的力量。
她大脑一片凌乱空白,动情零落呻吟娇啼。
他两条手臂简简单单禁锢着她不能脱离,斜横在她玉体,一上一下。上圈双乳,下压阴核。指腹按压抚弄,若非怕伤着她,他要手指和棒身一起进出抽插她的美味帘洞。
她在颠簸中上下起伏,胸前却感受不到肉弹的跳动——一半被他臂肉压住,一半被他抓在掌中,只在指间露出挤逼的乳肉。
黏稠的水,透亮的液,淋漓尽致,滴滴答答;
靡漫的穴口,蛮横的凶器,抬高,下压,吞没,抽出,噗噗啪啪,滋滋泊泊。
两年的如鱼得水,足够兰煜教夏一削骨记心,他隐藏在优雅尊贵外表下的兽心如狼似虎。
白光炸亮,叠在肉体之间摩擦的长发沾上湿意,她往后拉长脖颈,脑袋从他肩膀倒仰。
倒转的朦胧视线里,是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
那是她画的。
占据了整面墙壁。
夏一脑里响起兰煜那句话,
一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在你亲手画的婚纱照下面,一起做爱到老。
贵族 第十章 销魂
一场潮过,情事却不过初起。
夏一脱力,雪肤如白霜,渲染一层薄薄情欲的晕红。
兰煜轻拥她放倒在床,双双侧卧。
下体的交合却一丝不离,他只稍稍转转身体。
夏一觉得呼出的气息都是火热奔流的,稠糊的意识,闭目喘息之中感受他的动作。
他在身后,和她四手四肢,水蛇交缠藤蔓攀附,密密实实牢不可分地绞绕成一体。
他在她耳垂轻轻咬啃着,与她十指交叠压在她胸前,烫热的气息吹进她耳里,火花飞溅。
他耐心地等待着她歇一口气。
夏一闭着眼回头蹭他。
她不喜欢看不见他。学会爱他的快乐之后,她甚至无法忍受他的呼吸不在她面前。
但是兰煜喜欢用很多很多的姿势和她做爱。各种各样,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每一次无师自通地得出一种新方式。
她觉得很惊人,但在惊人之余又觉得这很自然。
因她也很欢喜;和兰煜一起的话,她觉得怎么样都欢喜。
这种欢喜,让她每一次都很自然地接受和兰煜各式各样的欢爱,不知羞臊和难为情。
兰煜湿舌勾进她口腔,慢慢地吮嘬,绵长而无尽。
夏一半阖的视线朦胧黏稠,软烫的口舌津液叽咕啧啧。
他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在锁骨处上下摩挲着;
指尖挑捏着乳头上的红粒,雪峰一点梅,颤巍巍含苞待放,殷红浴血。
下面深深浅浅地撞上来,从体内深处,带动的勾拉扯她的腹部,她的身子像虾蜷缩,从唇畔漏出来碎喘。
夏一受不住,她往后仰脖子,寻找呼吸的缝隙。
兰煜勾缠得她唇舌都似火上烤的稠糊,翻卷滚烫。
他放开她时,那一口长气灌进喉咙窝,她才从窒息中得活。
紧贴的热源突然剥离,下体的性器在里面绕了一个转,兰煜提着她一条腿拉开,放到他身体另一侧。
夏一恍恍惚惚地抬眸,两腿间已门扉大开,和他胯下正对。
双腿被架到他肩上,柔韧颀长的身躯压下来,他握着她双臂举上去抱他脖颈。
“一一。”他喊她,嗓子暗哑淬着噬魂的毒。
他像抱娃娃一样将她整个儿拢纳在怀抱里,指腹摩挲她唇瓣,目光灼灼。
这个w姿势其实不舒服,五脏六腑都被挤得恍若没有一丝空隙,饱涨感直逼喉咙。
但兰煜喜欢和她每一寸的肌肤与肌肤相贴。
他轻轻柔柔地舔了一会儿她唇瓣,滑落她双乳间,一只一只地叼进嘴啃咬。
贵族 第十一章 头疼
夏一发出小小的悲呜微微抽颤……脑袋向后仰去,高高挺胸,更方便于他。
兰煜往下伸手,指尖搔痒似地抚弄滑过花壁,如愿引得她一阵颤栗一阵尖喘。
他在柔和焦灼的光线里轻轻失笑,咬着她的唇又唤了一声“一一”。
夏一眼角眉梢都浸着湿意,水汪汪的瞳眸盈盈追寻他的脸,气息战栗,捧着宝贝一样捧着他的头。
“阿煜……”
又纯又嫩又醉又娇的奶音撞在心口,撞得兰煜欲望咆哮,锁链绷断。
他重重吻她一口,两掌托住她盆骨,包裹在娇肉的性器整根插入抽出。
失声的叫与摧枯拉朽的撞击一同从喉咙破口而出,夏一潮红的脸容艳丽如脂,是痛苦与迷乱,是快感与渴求。
她狭窄蠕动的软肉火热地摩擦他的性器,内壁抽搐绞紧,裹缠含吸。他肿胀到极点,大力顶送,在最深处辗转碾磨。
一片片眩晕的白光在夏一眼前盛开,天地颠倒,是墙上婚纱的白影晃过,是大脑汹涌锋锐快感的沉浮。
高高低低的呻吟,细细碎碎的啜泣,漫长而悠远。
……
夏一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睡过去。
没有一次她能清醒着数一数他到底做了多少次。
第二天醒过来,就是狂乱欲海之后的销魂与狼藉。
夏一觉得自己总是陷在甜蜜与苦恼的矛盾折磨当中。
她的身体酸麻得没了感觉,但稍稍一扯动又痛得要命。
和兰煜欢爱她是欢喜的,但纵欲之后身体要承受的后果让她很不欢喜。
而且兰煜从不会事后马上做清洗,他喜欢他们欢爱的味道。
鉴于他每次都将自己的蜜液榨得一滴不剩,用嘴舔得一干二净,夏一对于他的液灌满她肚子,弄得她整个私处和腿部周围狼藉不堪,以及液溅满床单,充斥整个空间,黏腻混浊几乎停滞的空气味道,这些事,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无话可说。
她很讨厌那种狼藉不堪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她的地方和使用的物品都必须严格干净和整洁,一丝不乱。
然而兰煜颠覆她许多固执坚守的感觉,她没有办法对他产生生气的情绪。
所以,又一次看着凌乱的大床,皱巴巴的枕头和床单,和自己腿间大片大片的白浊黏糊,她依然只能自己生愁闷。
欢爱的时候快乐得要死,事后她就好想打自己。
“阿煜,你为什么就这么多这些东西?每次都要弄得我身上都是!”
她每次一副学术理论的姿态和他一本正经谈论性问题,兰煜就觉得她的可爱到爆胜于任何时刻。
他光裸着身坐回床沿,轻轻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一一。”他宠溺笑摸她的脸。
他能说什么?
夏一是懂的,所以她才只觉泄气而无可奈何。
“我知道,箫爱说过的,你们男人这样的叫器大活好!”
在无可奈何这点上,他们的头疼是一样的。
她巴巴地看他。
兰煜笑叹:“你呀,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轻刮她鼻子,他抱起她进去浴室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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