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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荏
“好吧……既然你没地方去,就跟我回去做农活儿吧!我的花田里正好需要园丁。”
司马弘终于妥协了。
于是阿荣欢天喜地地,跟着司马弘出了城。
至于在后来的旅程中,司马弘发现阿荣十分忠心,便把自己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厮赶走,叫他顶上,就是后话了。
第15章消息
又到望日,秋来早起去老宅给唐氏请安。不知是不是宋隐没去的原因,唐氏这次表现得很是冷淡。秋来不以为意,尽到了礼数,便早早地告了辞。
其实这日宋隐倒真的沐休在家,只是没有陪秋来去,还特意叫秋来转达唐氏,说他要准备出城办差,脱不开身。实际上那本是下个月的安排,而且只是去京郊,并没什么好准备的。
于是秋来想,那位继母的心思,他的夫君怕是心里有数。
秋来回到府里的时候,宋隐正和来请安的儿女们在他的院子里喝茶聊天,远远地看去,气氛似乎有些紧张。
秋来走进去,儿女们都起来行礼。他一一应了,走到宋隐身边坐下。
原来宋隐正在过问儿子们的功课。
宋晔顺利过了关,可贪玩的宋显然并没能让宋隐满意。宋隐似有怒气,着管家拿了戒尺来。
宋见到戒尺才知道后悔,无助地环顾四周,无奈生母不在,连个敢开口请求的人都没有……最后,竟可怜巴巴地望向秋来。
按理父亲教育子女,母亲是无从置喙的尤其是并无血缘关系的嫡母但秋来受不得宋幼犬般的眼神,竟奇异地生出了一种护犊子的冲动。
正好宋隐就坐在他身边,他便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宋身上时,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宋隐的衣袖。
他想,若宋隐愿意他在此时说话,就会应他,若不愿意,直接当没感觉到就好,也不至驳了夫君的面子。
所幸宋隐转过头,看了秋来一眼,见他有话要说的样子,便心领神会道:“秋来,你刚中了‘小三元’,读书应该颇有心得,你来说说,宋该不该罚?”
秋来因这份默契觉得很窝心,对他微笑一下才说:
“前几日我问过二少爷的功课,他的底子不差,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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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略有些松懈……这多半是因为他前些日子受了风寒,耽误了几日课业,想必王爷若原谅了这一次,二少爷不日就能补上了。”
听到秋来为宋求情,一屋子的男孩儿女孩儿都向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秋来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
他也因此错过了宋隐一闪而过的笑容。
“既然你小爹爹替你说话,我就饶了你这回,下不为例。”宋隐从容地说。
宋大喜,跑到秋来身边,夸张地行了大礼:“谢小爹爹维护之恩!”
一屋子人忍俊不禁。
入夜,宋隐本来已经离开书房,刚走到秋来房里,便被他的影卫急急叫住。
不知道那影卫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宋隐瞬间变了脸色,回头叫秋来先行睡下,便即刻带着影卫向书房走去了。
看着影卫把门窗关紧,宋隐坐到书案前,开口道:
“说吧。”
那影卫谨慎地走近,低声道:“王爷,派出去的人终于有了消息,在陛下出生的前后两年,王府里都不曾有别的嫔妃有孕!先前被赐死的王嫔,先帝那几年都未幸过她!”
“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服侍王嫔的下人都一同被赐了死,但有一位在她被囚禁之前不久被调到了浣衣所,反而于灭口,那人早些年回了老家,我们在前几天终于找到了她!”
宋隐的目光里闪过了一丝凌厉。
果然如此!
宋华啊宋华,你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找了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来玷污皇室血统!
而且,为防万一,竟不惜囚禁和赐死一个嫔妃,好让怀疑她的人以为那孩子是嫔妃所生!正是为了这个“以为”,自己直到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
……
宋隐挥手让影卫离开,然后有些无力地靠到椅背上……
看来,是注定要那样做才行了……他不禁想起今日晚膳后,他和秋来漫步于庭院中的情景。
他牵着他的手,而他也终于没有羞涩地挣开。
多么安静而美好的时刻……
宋隐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秋来开始并未觉异样,如常地又看了会儿书,觉得晚了,便径自上榻准备就寝。
奈何却半晌没有睡着。秋来有些无奈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习惯枕边睡着一个人,这样独自入睡,反而空唠唠的,有些不适应了。
就这样在榻上烙了半天的饼,秋来认命地起身披上外衣,准备继续看会儿书。
这时窗外传来了打更的声音竟是丑时了!
他开始有些担心,宋隐还从未在书房呆到过这个时辰就连自己装睡不愿与他亲近的那几日也是!
于是秋来走出门,把外间睡着的如意叫醒,让他掌灯带自己去书房看看。
书房内发出昏暗的灯光,宋隐果然还在。秋来叫如意在后面等着,自己试探着走近,想敲门问话,却发现房门并未关严。
从门缝里,他看到了独自一人坐在书案前的宋隐。
那是一个严肃的,甚至阴沉的宋隐,他眉头紧锁,双唇紧抿。
与他平时看到的太不一样。
在他面前的宋隐似乎总是笑着的。温暖的笑、宠溺的笑、促狭的笑、挑逗的笑……秋来从未见过,如此凝重的宋隐。
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非常棘手的事!
秋来不自觉地轻轻推开了房门……
“谁?”原本一动不动地僵坐着的宋隐突然警觉,待发现门口是他的小妻子时,表情瞬间松懈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很晚了吗?”
秋来想起如意说过的没人随意进出书房的话,不敢进门,在门口点了点头。
宋隐却伸出手,招呼道:“过来。”
他声音中的疲惫刺得秋来心头一痛,他乖乖地走过去,任宋隐把自己揽入怀中。
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宋隐的头。
“王爷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吗?”秋来轻声问。
宋隐疲倦地笑了一声,回答:“也不算……一件埋得很深,多年未寻得真相的事,今日水落石出了。”
“此事,对王爷影响很大?”
“是……”宋隐继续回答,“或者说,对整个大陈国都有极大的影响……”
秋来沉默了下来,他想说,以自己的微薄之力,能否给予帮助……但他不敢说,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越矩。
“秋来……”宋隐依然抱着他,继续开了口,“接下来,我可能要做一件很危险的事……”
秋来问道:“是为了大陈国?”
“是,为了大陈国……也为了……这个不提也罢。”宋隐欲言又止。
“若是为了大陈国,我支持王爷!”秋来用坚定的声音鼓励道。
宋隐窝心地笑了:“谢谢!不过,我需要的不仅是你的支持,还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帮助?”秋来惊讶极了,王爷愿意接受他的帮助?!
“是,你的,别人无法取代的,独一无二的帮助。”
眼前的男孩儿像已经被委以重任一般,眼睛里开始跳动跃跃欲试的光芒,宋隐望着那双动人的眼睛,笑容更真切了。
第二日早朝之后,宋隐如常地与唐玉礼一同去清宁宫同太后议事。
这日幼帝也来了。
宋华问了他的课业,嘱咐了几句要更加用功的话,便不再搭理了。
姬商对母后一向是极怕的,似乎为结束了问话长舒了一口气,缩在椅子里等待获准离开。
对于这对母子的冷淡关系宋隐本是极熟悉的,但今日却不看出了些许新内容。
诚然,纵使不是自己亲生,但身为嫡母,若这是丈夫的儿子,既已养到了自己身边,视自己为亲母,大可不必如此冷淡相对,对人对己都没有好处……
除非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龙种,每每面对他,就像是有人在提醒自己曾犯下的那些罪过,这才连装也装不出来了。
宋隐几乎要冷笑出声,因为知道了真相,眼前似乎怪异的一切都变得十分合理了。
当然他并未表现出任何异常,仍淡然地喝着茶,听唐玉礼主动向他们介绍幼帝的课业情况。
唐玉礼这个太傅倒是当得十分称职,甚至可以说,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宋隐心想就连他望向姬商的目光中,都似乎透着一股喜爱和亲近。
旁人看来,他这样的态度,应该是对这个皇帝的血统问题毫不知情然而偏偏,参与了宋华生产的稳婆们,包括莫雨姑娘的干娘,都是他派人杀死的。
唐玉礼啊唐玉礼……你若是站上戏台,怕很快会成为那梨园里最多人捧场的名角儿演技了得啊……
宋华在一旁唤了一声,宋隐才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对不住……”他挂上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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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的笑容,“昨夜荒唐得太晚,今日有些神不济……”
宋华又好气又好笑地剜了他一眼,唐玉礼则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宋隐抿了抿嘴,笑道:“舅父,您继续。”
第16章教学
待回到府里,秋来又抱着宋昀在房里习字。自从跟小爹爹熟稔之后,宋昀几乎每日黏在秋来身边,甚至对他这个爹爹都有些淡了。
宋隐扬手阻了两人的礼,走上前去看他们写的字。秋来嫌买来的字帖不好,亲自给宋昀编了字帖,每个字都写了两种字体,第一个是适用于初学者的欧体,第二个则是他最擅长的瘦金体,灵动瘦劲、风姿绰约。宋隐不禁为他的用心而赞叹。
再看自家小儿子的字,歪歪扭扭、大小不一,有几个几乎看不懂了。宋隐忍不住笑了:
“昀儿,你小爹爹的字是出了名的好,你要想学得一二,可是要下苦功夫的!”
不等宋昀反应,秋来就皱了皱眉对他道:
“别听你爹爹的,他说着玩呢!我们昀儿的字写得特别好,小爹爹四岁的时候连怎么拿笔都不知道呢!”
宋隐失笑。
等到一会儿宋昀被奶娘带去吃点心,宋隐搂住他家小娇妻:
“我打儿你也要拦,现下我对昀儿说句话你都嫌说重了……看来你这是要在孩子们面前扮红脸啊!”
秋来略略脸红道:“哪有的事……不过是孩子们都特别敬畏王爷,怕王爷不经意地,伤了他们的心。”
宋隐温柔地望着他。
他的秋来,在刚嫁进来的时候,就像一只从窝里掉下树来的雏鸟,浑身戒备地蜷缩在角落里,不敢露出一丝真情实感,只睁着大眼睛观察、试探。在他的温柔对待之下,他终于慢慢地从角落里探出头来,轻轻地叫着。
他很欢喜,自己是那个可以把他拉起来的人。
只可惜……
宋隐叹了口气,开口道:“对了,昨晚跟你说的帮忙,还记得吗?”
秋来立即点头。
宋隐伸出手:“你随我来。”
他带着秋来来到藏书阁,从书隔上取下几本书,放到一旁的书案上。
“前日聊起时,我见你闲来无事也读过几本兵书,不过都是些皮毛,这几本你先念着,以后每隔两日,晚膳后到我书房,我来给你讲讲这些兵书和……朝堂之事。”
秋来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书籍《吴起》、《太公六韬》、《尉缭子》……都是兵法!
这就是宋隐说的让他帮忙的事?
他抬头望向宋隐。
宋隐看懂了他的疑问:“是,这就是我需要你帮忙的事,至于原因,等时机成熟,我再详细跟你说。”
秋来只得点头应下。
“你也知道,我自小习武,学问上一向不,你还是‘小三元’出身,这方面我是教不了你了,我另外给你找师傅就是。”
秋来仍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摩挲着兵书的封皮。不论如何,能再次与书籍为伴,也是件好事吧?他不禁微微笑了。
宋隐望着他笑道:“我知道你一向对读书很有信心,可别高兴得太早!兵法的思路与寻常学问有异,学得不好,我可是要罚的!”
秋来抬起头,微笑道:“悉听尊便。”
他不知道,他那自信的笑容是多么迷人。
但宋隐知道,他于是更加坚定了心下的想法。
入夜,刚上任不久的礼部侍郎奉命到摄政王府议事。
宋隐到前院的书斋与之会面。
“王爷,这是您要的东西。”礼部侍郎将一份文稿奉上。
宋隐将那份文稿认真地从头读到尾,似感十分欣慰,问道:
“这就是李贤的殿试文章?”
“千真万确。”
“嗯,值得一用。”宋隐沉吟道,说完便将文稿还给侍郎,叫他离开了。这个礼部侍郎是他的心腹,无需多礼。
待回到东苑,他叫来影卫:“李贤的事儿查得怎么样了?”
“回王爷,李贤此人略有些迂腐,当年确是自请回乡做县官的,与他同期的进士中,有两个曾与他颇为交好,都说他确如传言中所说,是因不屑任职于外戚专权的朝廷而请求回乡的。”
宋隐满意地点头:“既如此,确实是个可用之人……此人还有什么特点?”
影卫回答:“据说此人并无特别嗜好,倒十分亲民,常步行于市,探访民情;还有他出身小户人家,父母亡故后,留下一对幼妹,他对两个妹妹十分疼惜,长兄如父。”
宋隐摸了摸下巴:“我记得他……似乎气质非凡?”
那影卫有些意外,回答道:“是,据说身材高大,仪表堂堂,气度不凡。”
“那就好办了。”宋隐平静地说。
到了要给秋来授课的日子,宋隐特意早早地回到府中。秋来正在为宋昀编新的字帖。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时的屋子里已经很凉了,宋隐因怕秋来受凉,早早地便在屋子里支起了炭盆。
于是他便看见自家小娇妻一脸的红润,穿得十分轻薄,立在书案边写字。那纤柔的衣料把他修长身体的线条包裹得恰到好处,构成了一幅美丽而又……诱人的画面。
秋来写得认真,并没注意到自家王爷的眼神变了又变。
这时如意在门外禀报晚膳已经摆好,秋来便直起身来,想跟自家王爷一同去用晚膳。
“王爷?”当他瞥到宋隐略有些异样的表情时,有些疑惑地唤了一声。
宋隐急忙敛了神色,如常道:“走吧。”
晚膳后,宋隐领着秋来来到书房。把他安置在书案前的椅子上。
“书读的如何了?”宋隐问。
秋来拿出第一本《吴起》:“按照王爷的要求,已经读完了前五篇。”
宋隐点点头,问了关于前几篇的几个问题,秋来对答如流。
“很好,接着读下五篇,隔两日我再考你,”宋隐颇为满意,放下书接着道,“从今日起,我把我所了解的关于大陈国和周边局势的事情,都一一说给你听。
“今晚,我先给你介绍一下今时大陈的朝廷。”
他说着,拿出一本名册,放到秋来的面前。
秋来翻开它,竟是一本朝廷官员名录而且是宋隐的手书。
“我们从高位讲起,”宋隐说,“首先,如你所知,幼帝年少,尚未亲政,由太后垂帘听政,我和太傅唐玉礼辅政。唐玉礼你还没见过,上次倒与太后有过短暂会面,对她有什么印象?”
秋来认真想了想,有些迟疑。
“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宋隐鼓励道。
秋来点点头,开口道:“我觉得她似乎城府不深……另外,虽然雍容华贵,却似乎并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涵养在看到我的狼狈模样后,她那一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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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的嘲讽表情都快藏不住了。”
宋隐点头道:“看得很准。至于唐玉礼,则是一个不容易看懂的人。他太过道貌岸然,要不是知道他也干过不少结党专权、暗度陈仓的事,我简直要以为他是个忠臣了……这个人,怕是我们未来路上最大的难题。”
宋隐走到窗前,意味深长地说:
“这朝堂之上,就像一个戏台子,生旦净末,一应俱全……有的人装的忠肝义胆,有的人却要装的胸无大志,有的明明是生死之交却要扮出势不两立,有的则貌合神离。
“所以,不管一个人在朝廷中把什么样的模样呈现给你,你都要剥掉他们的戏服,去探求他们如此表现的目的。”
秋来用力点头。
宋隐转过身,继续说:“未这本名册落入他人之手,我并未在上面标注任何隐秘的内容,我给你讲的时候,你也记在心里就好。”
秋来再次用力点头。
“在这朝堂之中,唯一能与宋华和唐玉礼略有抗衡的,就是尚书令朱致远了。他是太妃娘娘朱庭宜的父亲,也就是顾盼公主的外祖父。虽然他身居二品,没有我和太傅的品级高,但因为统掌六部,颇有实权。
“只是,六部之中,因为唐玉礼出身兵部,所以直至目前为止,兵部的大小事务,并未直接得尚书令大人统率。
“尚书令大人是一位真正的忠臣,他与祖父是至交。若不是他,这个朝廷大概早就垮了。”
秋来问道:“王爷与尚书令大人……”
“我们偶尔会避人来往,”宋隐答道,“当然,见得越多暴露的风险就越高,所以,除非不得已,都不会直接见面。”
宋隐把名册翻到第二页,用手点了点说:“我们再来看六部尚书……”
待两人终于从书房出来,已经很晚了。秋来因为怕宋隐问课业的时候露怯,白日里准备了很久,晚上又聚会神地听他讲了许久朝堂之事,此时觉得十分乏累,净身之后就直接往榻前走去。
然而他的夫君却坐到房间里的书案前,正在铺纸,像是要写字。于是秋来打起神走过去,替他研墨。
可宋隐却叫他习字给他看。
秋来本来就有些困倦,反应也有些迟钝,不明所以地坐到案前,正要开始写。
“你站起来,写晚膳前写的那种大字。”宋隐吩咐道。
秋来乖乖照做了。
……
因为困倦,当他手中的笔被突然抽走,身下的纸张被随意抛到地上时,他都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他的衣衫被尽数退掉,整个人被压在书案上时,他才明白王爷的意思……
这个人……秋来因不能承受的热情而忍不住推拒着,这个人!他怎么能在前一刻还一副胸怀家国的正经模样,下一刻就这般的……这般的……
秋来说不出口,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
第二天一早,宋昀来找小爹爹念书,想叫他像往常一样抱着自己坐到书案旁念,却被小爹爹拒绝了。
“我们……我们去藏书阁吧!”
“可是藏书阁的书案太高了……好吧……”宋昀嘟着嘴妥协,抬头看着小爹爹,好奇地问,“小爹爹是太热了吗?怎么脸都红了呢?”
秋来急咳了两声,匆匆地抱了宋昀往门外走去。
他始终坚定地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烫得他心悸的戏谑目光。
第17章公主
十六岁的姬顾盼,是大陈国的顾盼公主。
“顾盼”这个名字,是她的父皇为她取的,取的是“顾盼生姿”之意。虽然她是女儿,但毕竟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儿,父皇还在世时,是颇受了一阵宠爱的。
只是,只生了她一个孩儿的母妃似乎并没有那么喜欢她她对她也很好,无微不至,但面对她时,从未露出过与父皇一样的宠爱表情。而且多年来,她偶尔会看着她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这大概是因为自己不是皇子吧。
正因为这样,小公主总是想着法子讨好母妃,吸引她的注意力。上次为了替她摘花,还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结果花没摘到,还摔伤了腿,反而被母妃训斥了一番。
对了,那次不仅伤到了腿,还砸到了一个人……那么彬彬有礼的,那么好看的人。他叫……邱来。
他看起来好年轻,应该是年少中举,颇有才华吧?姬顾盼心里想着,脸就不禁红了起来。
在宫后苑里边走,边这样想着心事的姬顾盼险些撞到了人。
“公主殿下!”
听到声音,姬顾盼才回过神,见眼前是太后娘娘的三弟兵部侍郎宋阮,脸顿时冷了下来。
“侍郎大人。”她冷漠地招呼了一声。
那宋阮却并未因这份冷淡而却步,显然已经十分习惯了,仍殷勤地说:“公主是在散步呢?现下天气转凉,要格外注意身体才是啊!”
姬顾盼简单回答:“多谢侍郎大人关怀。”
她不是不知道宋阮对她的心思,可这么恶心的人,还是个娶了亲的,居然敢对自己堂堂公主存着非分之想!姬顾盼根本理都不想理他,要不是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她怕是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脚才解恨了!
她不禁又想起了那天遇到的那个少年……若是那样的人物能对自己存着一份心思,该多好……等等……
“对了……”
宋阮见公主已经径直向前,本来有些失望地正欲转身离去,没想到公主又开了口,便十分惊喜地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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