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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怎么?”舒恒讥诮的笑了笑:“郡主大人不是爱周家三郎爱的死去活来么?为了他千里迢迢奔波,为了他折损了自己丫头的命,为了他……”少年艰涩地笑了笑:“失了身,又和我断绝了关系,怎么现在又这么痛快的嫁给别人了?我该说郡主大人薄情寡性还是该说郡主大人见异思迁?忘旧情的速度未也太快了些。”
银幼真骤然听见周怀安的名字,冷着脸道:“不要跟我提周三郎!”
舒恒呼吸一窒,眉眼又冷了几分,两人无声的对峙着,银幼真咬着唇道:“我劝恒表哥自重些,毕竟你方才可是跟我舅舅求娶了我的表姐,我可不想让她误会。”
“周三郎有了未婚妻。”少年沙哑的嗓音回荡在空气里。
银幼真愣住了,嘴唇微微张开,舒恒两眼凝视她,似乎在一瞬间脸色苍白了许多。夜风吹起他的发尾,少年眼底薄薄的悲凉浮现出来。
“所以,你去断了周三郎的手指,是因为你发现他有了未婚妻?”银幼真喃喃道,心头有一团酸涩的东西炸裂开来,叫她举步维艰,动弹不得。
舒恒微微点头,眼神晦涩:“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却是一个三心二意之人,我气不过,就替你教训了他一番。本来是想在树林一战之后再向你解释的。”
银幼真心思急转,突然回忆起那日,他确实说过让她不要说气话,待他忙完,定会跟她解释,然而那刻她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和时间,她竟然,就这么跟暗卫走了……
舒恒的手落在她发间,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的神情又柔和了,仿佛她先前对他做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银幼真的嗓子眼仿佛被东西塞住了,哽噎不下,难以发声。
舒恒道:“此番前来临安,就是想看看你。”
少年的手从她鬓发间划过,眼神带着不舍。“今日见你过得挺好,我先开始很生气,但转念一想,你有什么理由因为惦念我而过得不好呢?”
银幼真气堵声闷,仿佛变成了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内心极力的辩解,不是啊!我并没有过得很好,我整日担心你思念你,做梦都是你,我很后悔那天对你的绝情,我……
小郎君见少女一言不发,左手无力的从假山上滑落。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和银风兄妹奉命来临安办事,义父有意让银风在临安城扎根,他这个人……”少年想了想道:“除去身份地位,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你跟着他,会过得很好很幸福。”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少女,像是释然了一般:“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日后我会很忙,你也不用经常见到讨厌的我了。”
少年见少女还是不置一词,双睫低垂掩去眼里的落寞,身影一闪,整个人倏忽没了踪影。
他消失的太快,银幼真伸手捞了过去,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抓住。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念头闪过,他决定要放下她了,她即将失去他了!
二更!熬着夜写完,看到有读者说女主不讨喜了,这个跟女主的人物设定有关系,先前作为一个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想事情总是很简单,所以也会不经意间犯错,我不太喜欢写那种很完美的女主,我觉得有缺点的人比较可爱哇。后面的女主很可爱哒,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成长。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雨夜寻觅
夜凉如水,临安城四周街道灯火阑珊。
街道上行人众多,人音嘈杂。银幼真茫然地穿梭在人群里,她有些慌乱的四处张望,希望可以看见那抹黑衣的影子。
然而遍地都是生面孔,旁人有拖家带口出来逛夜市的,也有那路人匆匆擦肩而过的,偶尔有穿黑衣的人出现,银幼真望眼欲穿的去分辨,又失望的垂下了头。
一个时辰前,她魔怔了似的从长公主府跑了出来,舒恒的轻功太好,她追不上。只能死心眼的满大街的找。
双脚火辣辣的,银幼真低头看了看,霜白的绣花鞋鞋面的顶端部分已经渗出了血。
平日里出门都是马车,银幼真对自己养尊处优的双脚恨铁不成钢,抿了抿唇,忽略掉脚上的痛意,她又开始四处留意起来。
然而偌大的临安城,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并不是她磨破脚走断腿就能够轻易办到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当原本热闹的街道开始人气儿散去,路边的商铺开始打烊关门,那条条宽敞的街道巷角就开始变得又吓人又诡异起来。老天好像有意要刁难她似的,在她筋疲力尽,体力虚脱的时候开始噼里啪啦下起雨来。
“不是吧……”银幼真苦着小脸,感受到脸上冰冷冷的雨水,她不得不拖着两条如同灌了泥浆的双腿,挪到了街边一个商铺的屋檐下。
千万条雨线急坠人间,雨势渐渐大了起来,银幼真窝在屋檐下尽量把身体往墙面紧贴,然而风大雨急,大半雨水斜吹进来,银幼真的身子不一会儿就被淋湿了。衣裙贴在身上,冰冷刺骨。银幼真索性屈膝坐了下来,脑袋无力的搁在自己膝盖上。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舒恒走了,她完全可以让母亲派出暗卫队去找他,她就这么傻乎乎的跑出来,找不到人不说,现在还把自己弄成了一副乞丐模样。
“笨蛋。”银幼真面无表情的伸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雨水从她脸上流过,银幼真又敲了脑袋一下,继续骂道:“银幼真你就是个大傻瓜!难怪舒恒要放弃你了……”
热流从眼里蔓延出来,银幼真拿早已湿透的袖子擦了擦,然而不擦还好,越擦眼泪流的越欢。她拼命的抹泪,抽噎声从嘴里断断续续的冒出来。
她越回忆舒恒先前说的话心里就越是害怕。什么银风表哥是个好归宿,她会过得很好很幸福的。她怎么过得幸福?!在她知道她误会了他,还因此抛下他之后,她连一句道歉都还没有说,她还没有跟他说,她真的很想念他。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就自以为是自说自话的跑了!什么意思?他一定是想要让她愧疚难当惶恐不安,不然怎么连开口说话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又想起先前在分别之时,她也没有给舒恒开口解释的机会,银幼真愤愤地咬着唇,他那么小气,一定是在报复自己!
银幼真这么想着,哭的更大声了。
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拉住了她,“你是傻子吗?!”
舒恒满脸都是雨水,桃花眼中盛满了怒火,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落汤鸡似的少女,半个时辰前,他正在城内最大的平康坊喝的一塌糊涂,不想长公主府的暗卫突然出现,跟他说郡主失踪了,就在他离府之后。他吓得一下子酒醒过来,各个街道各个坊区搜索她身影。他本就是第一次来临安,对这座城池不甚熟悉,只能无头苍蝇般到处搜寻,幸亏暗卫队有人及时发现了她,他没命的赶过来,却见她在屋檐底下嚎啕大哭……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舒恒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一个女子深更半夜跑出来,难道你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吗?先前有人三翻四次派杀手追杀你,你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他急火攻心的冷声问她,银幼真被他吓住了,抽抽搭搭的抬着湿淋淋的小脸,用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委屈的声音道:“我,我就是出来找你的。”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少女剖白
夜雨中少女湿掉的碎发粘在两鬓,小鹿似的双眸还含着泪光,那两汪春水里头倒映着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仿佛天地间她满心满眼只装着他一样。舒恒微微垂下睫毛,内心泛起苦涩。她用这种眼光看他,他会以为她心里有他的。
“找我做什么?”舒恒的声音略微柔软下来,自嘲笑道:“不是不愿跟我讲话么。”
银幼真刚想说话,突然张口打了个喷嚏……舒恒又好气又好笑,怕她感冒,他道:“我送你回去洗澡。”
银幼真闻言急的要死,连忙慌张地抓紧他的衣袖,她几个时辰之前受够了有话不能直说的苦楚,现下哪里还允许洗澡这种事情阻挡她开口说话。
她要说,她现在就要说!
“我不洗澡!”她两手抓住他,好像害怕他下一秒又跑掉,“我要现在就想跟你说……”银幼真咬了咬唇,两人双目相对,少女艰涩道:“我想跟你说,对不起。”
舒恒愣住,耳旁雨声如故,夜雨中少女的声音带着哽咽:“就是,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周怀安有了新欢而骗我的。那日我去了郡守府,听说了周怀安被断指一事,又晓得我中毒之时,他根本没有出府。我以为是你骗了我。”
“我太蠢了……”少女扁着嘴,眼泪不断的冒出来:“你三翻四次救我,我居然怀疑你,恰好碰到暗卫队,我就想,就这样吧,你救了我也骗过我,还伤了我的心上人。那干脆我们就一笔勾销。我不想记恨你,但也觉得不该在和你有什么联系了。于是我就走了……”
银幼真越说越伤心:“但就算今日没有再重逢,我回临安之后,依然是后悔的。我总是想起那天分别时你的眼神,我很后悔放纵暗卫队伤了你,真的……刚刚你在后花园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不是不想和你解释的,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少女说着又懊恼地抬手想敲自己脑袋,舒恒伸手拉住了她。
如果说几个时辰前舒恒还在地狱的话,此刻他觉得自己已到了极乐世界。她一句话没说,叫他心死,她说了这么多话,又叫他重生。
死生之权力都握在她手里,她可能永远也不会懂,她早已掌握了对他生杀予夺的能力。舒恒感受着胸腔心脏处蔓延着的微疼,离别时她那冷漠的眼神所刺下的伤痕,此刻似乎又被她温柔的治愈了。
银幼真两眼牢牢锁定舒恒,见他半晌不说话,以为他不愿相信自己的说辞,她还想开口再说,却见舒恒伸手,银幼真吓了一跳,以为舒恒气不过要揍她,却被少年一下子打横抱起。
银幼真瞪大眼看着他,“?”
舒恒嘴角微扬:“看我干嘛,你不冷么,去洗澡。”
银幼真在他怀里缩了缩身体,他不说还好,一说她还真有点冷。银幼真偷看少年锐气风发的侧脸,看着他嘴角那抹笑容发呆,他这算是原谅她了还是没有哇?
少年足尖一点,抱着她鬼魅般穿梭于临安城的各个屋檐上。他们走后,两个黑衣人突然凭空而至,二人目睹了方才的场景,面面相觑,眼睛里双双流露出愁意。
这他娘的要怎么跟太子汇报?!被他们全力追杀的少年活着来了临安城不说,貌似还要把娉婷郡主拐走了。二人同时无语望苍天,心里祈祷着还能活着看到临安城明天的太阳……
o(╥﹏╥)o事多,我先上一章,晚上尽量再上一章。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池中一吻
平京王在去平京之前,先帝给还是皇子的银无忧开了一座王府,此番回皇城,平京王带着手下自然回到旧居住下。
将士们初回皇城都很兴奋,平京王给了探假时间,一般有家有室的此刻都回去探望家人了,留下几个无家可归的士兵在府上长廊里喝酒聊天。
张大头喝了一口酒,望着外头稀里哗啦的大雨,朝旁边几个人叹气:“哎,这临安城的酒太绵软了,一点儿也没有平京的酒得劲。”
李四往嘴里放了一颗花生,挤眉弄眼地看着他:“你哪是嫌酒不得劲啊,你这是嫌没有姑娘陪着不得劲吧。”几人哄堂大笑,张大头“啐”了李四一口:“你别跟老子说你不想女人哈,今天进城的时候你没看见么,这临安的女人一个个的,那脸蛋身材跟花儿似的,比平京的女人看着温柔可人多了。”
李四点点头:“这倒是实话,要不是今儿下着大雨,哥几个倒真是可以去青楼看看。”几人附和地点点头。
李四又道:“哎你们瞧,王爷和世子这会都不在府里,他们两不在府里也就算了,回了皇城得去见皇帝公主什么的,怎的这教官也不见踪影?我看八成是去找女人去了。”
张大头撇撇嘴,白了李四一眼,给他一板一眼地科普:“瞧你那脑子,咱们那月小姐这一天到晚的,恨不得粘在教官身上,教官以后肯定是要娶她的,以后他不仅是王爷的义子,还是王爷的女婿,这叫亲上加亲。再说,他哪敢找女人啊,月小姐知道了还不得……”
张大头突然张大了嘴,嘴里没了声响,李四等人正听着他发表高见,见状狐疑道:“月小姐干啥?继续说啊……”
张大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瞬间低下脑袋单膝跪地,这在军队是向上级行礼的姿势。李四等人心下暗骂张大头这个王八羔子,连忙苦着脸跟着行了军姿。
“参见教官!”几人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一身黑衣,全身湿透的舒教官迎面走来,几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噤,下一秒众人看到舒恒身后的少女,又同时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
舒恒耳力极佳,早就听到他们几个方才的议论,只是现下他没空搭理他们,只低声“嗯”了一声,又带着浑身湿透的少女穿廊而过。
银幼真抬着一只手捂着嘴巴,极力不想让这几人看到自己的模样。内啥,男女授受不亲啊,被人知道她跟舒恒拉拉扯扯,她还要不要名声了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那几个士兵很怕你的样子么?”银幼真边走边好奇道,方才那几人见了舒恒,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从头到脚都写着“乖顺”二字。但是看年纪,却都比舒恒大的多。舒恒不置可否:“这是现在,最早见到我的时候他们可不怕我。”
最早他去军营的时候,因为年纪小,还是空降来的士兵教官,自然没人肯信服。不仅不信服,还当面挑衅他。方才那几人里面的张大头,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哪儿来的黄毛小子,毛都没长齐不如滚回家喝奶吧!”
银幼真好奇道:“那他们现在为什么都怕你了。”
舒恒长眉一挑,云淡风轻道:“大概是因为他们连续半年每天都被我揍得爬不起来吧。”
“……”
如果以拳头论辈分的话,那银幼真大概也知道为什么舒恒能当老大了。
银幼真一边内心腹诽,一边跟着舒恒在王府内七拐八绕,舒恒将她带到一内庭,推门后入目是一方极宽敞的汉白玉石水池,里头雾气笼罩,四周屋顶挂着轻纱帘幔,当中一竹帘将水池一分为二。
“你先洗澡,我去给你拿套衣裳。”小郎君走到门口,又回头问:“只有丫鬟的衣服和我的衣服,你要穿哪个的?”
大煜风气开放,时下女子正流行穿男装,银幼真早就想试试了,于是想也不想道:“穿你的。”
舒恒不说话,一双桃花眼星眸微转流光溢,他关门出去了。
银幼真这才放心的脱掉湿透的衣裙,缓缓入了暖池,身体浸泡被热水包围,银幼真舒服的呼出一口长气,此处虽比不得长公主府,但刚淋完雨还能泡个热水澡,再加上方才把想说的话都跟舒恒说了,银幼真身心轻松,趴在水池旁闭眼打起盹来。
不一会儿,耳旁出现衣带摩挲声音,银幼真缓缓睁眼,只见不远处小郎君背对着她,正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腰间革带,银幼真吃惊地看着他道:“你也在这里洗?”
舒恒面无表情地回头,好像她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但还是回了一句:“嗯。”
嗯???嗯你个头啊!银幼真的脸唰的红了,磕磕绊绊道:“这,这不好吧?!”
小郎君已脱了外衫,银幼真直愣愣地看着他又脱去里衣,本想飞快闭眼的,却被他背上那两条疤痕吸引住了。
本是欺霜赛雪的皮肤,上面却有好几条可怖的狰狞伤疤,最大的两条一条在背上一条在腰间,虽已愈合,但仍触目惊心。舒恒回头,看到银幼真咬着唇在哭,一下子愣住了。
他一瞬间反应过来,进了水池,走到她跟前,伸手给她抹眼泪,低声安抚道:“伤已经好了,早就不疼了。”
银幼真抽泣道:“怎么会伤的这样重,都怪我。要不是我……”
虽然最大的两条伤疤的确是因为那次长公主的暗卫所伤,但其他伤痕都要归结为后面某些人的疯狂追杀。舒恒不愿多说,如果他说自己当初被人追杀,失血过多差点没命,那么这只傻兔子应该会记恨她自己一辈子吧。
舒恒无奈的伸指挡在她的嘴唇上:“只是几条疤而已,在军营,男子都以身上带疤为荣,把伤痕当做男儿的功勋章,还是说你觉得这些疤太丑了,嫌我不完美了?”
银幼真扁着嘴,没有被他的笑话安慰到,两只大眼睛不停的冒眼泪泡,那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一种心疼感。她实在难以想象当时的舒恒经历了什么。
舒恒皱了皱眉:“别哭了。”
银幼真恍若未闻,继续抽噎。
舒恒轻叹一口气,突然凑近过来,张嘴吻住了她。
没错接下来是肉,但是,但是因为作者本人太困,这个肉要明天吃了。卡在肉这里应该会有小天使会想打死我,吃包子君掩面狂奔中……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 沐浴交欢H
熟悉的冷香味扑鼻而来。
小郎君唇瓣轻碾少女的嘴唇,四片红唇交接在一起,堵着了她嘴里的呜咽之声。
他的气息盈满在四周,舌尖狡猾的顶开了她的牙关,轻而易举的勾到了她的舌头。
本想温柔一点慢慢来的,结果舒恒一亲上去就不行了,小郎君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舌头猛烈地勾着少女的丁香小舌,重缠轻绕,疾拢慢捻。
银幼真被亲的呼吸困难,津液从唇角溢出。她早已忘了自己和舒恒都还是裸着的事情。此刻小郎君抱着她亲吻,她胸前的两团绵乳不可避的贴上了小郎君的胸口,乳尖几乎立刻就挺直了,硬成了两粒小红豆。
舒恒一边亲她一边伸手摸上了她的左乳,修长的手指间少女的乳肉几乎要爆挤出来似的,银幼真两腿发软,在水里头站也站不住。舒恒将她抵在水池岸边,边亲边揉,银幼真不知道他的手指是施了什么巫蛊之术,所到之处皮肤寸寸紧绷,酥麻感阵阵,她在他掌下几乎魂飞魄散,说不清是想让他停手还是想他再进一步。
少女鼻腔内发出难耐的小兽似的呻吟,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巴掌大的小脸红如晚霞,舒恒两眼沉沉,眸子里氤氲着情欲的火焰,他看了看少女的脸,嘴角微扬,对她这幅情动样子甚是满意。
他又握住她的柔夷,将那只小手引导到他的下身。银幼真触手摸到滚烫坚硬的阴茎,身体颤抖了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小郎君,她没忘记先前被他按在身下猛插的样子,他的那里体积太大,她总怀疑自己的玉穴是怎么吞下去的。
舒恒看着少女,小郎君面若桃花的脸上带着几分柔和的笑意,他这么一笑,平时冷峻的五官就变得极其柔和起来。
银幼真一时间放松了些,舒恒的手握在她的手上,带着她一下一下撸过坚硬如铁的肉棒。
银幼真第一次做这事,虽有几分不好意思,但仍然专心地跟着他做起来。
舒恒的脸又凑过来,贴着她的脸颊,嗓音沙哑,声声惑人:“你用嘴帮我,好不好?”
银幼真红着脸咬着唇,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舒恒知道她在性事上一贯害羞,已经自发的跃到水池边坐着,他两手往后一撑,滴水的湿发凌乱的贴在身上,露出少年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清隽的脸上湿漉漉的,正半眯着眼睛看她,银幼真不敢和他对视,瞧着小郎君腹部下方怒发冲冠的粉色玉茎,少女乖巧地俯身,红唇用力张开,吞下他的肉棒。
舒恒感到她舌头舔过龟头的酥麻之感,闷哼一声,额头青筋凸起,银幼真力的吞吐了一会儿,不知怎的突发奇想,尝试着将他肉棒又吞进去了一点……
舒恒眸子发红,浑身肌肉绷的死紧,压抑着几乎把他逼疯的欲望,他用手摸着她的后脑勺,沙哑道:“乖女孩……就是这样……”
银幼真把舒恒咬的射了一次,他射的太急,银幼真还没反应过来就把他的阳给吞了下去,银幼真欲哭无泪的看着舒恒,舒恒却好像特别开心看到她这幅狼狈样子,少年欢快地窜入水池,把女孩再一次按压在池边。
银幼真眼睁睁看着舒恒刚刚射过的阴茎此刻又胀大了起来。小郎君将她抱起,结实的手臂托着她的臀部。银幼真玉腿分开悬在半空,只得无助的看他,舒恒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笑的甚是邪魅。
“小娘子准备好了么,相公要开始干你了。”
银幼真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浑圆,不知道是因为那句小娘子,还是因为那句相公,或者是那句干你……
舒恒的肉棒对准早已湿透的花心用力的戳了进来。银幼真忍不住叫出声来,舒恒将她往上托起,银幼真感到他的那部分在她洞穴里缓缓抽动的过程,舒恒浅插了几下,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凶狠的抽插起来。
……
偌大的水池里,少女似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不断响起。舒恒在交欢的时候是火爆的,想到什么姿势立刻就去做,少女足够柔软的玉体配合着他,下体连着下体,上面却还不放过她,唇齿交依,他掠夺她嘴里可以榨干的一切汁液,银幼真像一条案板上的羊儿,非被这头野性难驯的孤狼拆骨入腹不可。
……
一个时辰之后,银幼真全身几乎快散架了,欲哭无泪的回过头跟舒恒撒娇,此时他们是后入式。
“你快点射吧,人家真的好累,我的骨头都快碎了。”
舒恒在她身上停顿了一下,肉棒从她身体里面抽离开来,银幼真大喜过望,谁知下一秒小郎君将她温柔的平躺在地上,体贴的说:“你不用动,我动。”
……
银幼真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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