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小时候?我或许都不记得了。”
“你就听娘说,就想得起来了。”
杨初成玩着自己手腕上的白玉镯,心不在焉地听慕卿讲述着她口中那个乜舒最爱听的故事。
----“这是玄綦国的传说,传闻在很久以前,这片土地上有一头食人恶龙,它有手脚无数,身上布满利鳞,比刀还锋利。它接连不断地吞吃活人,平均每天吃几百个,时而上千个。它甚至带来了疾病和灾难,让这片土地变得民不聊生,鲜血横流。后来啊,出现了一位勇者,孤身一人前往恶龙所栖的极地,那是高险的山,高得看不到尽头。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年轻人必死无疑,不想他却将利剑刺入龙的头颅,将恶龙彻底埋葬在那座高山脚下。”
“那后来呢?”
实话说,样耳熟能详的故事情节在杨初成听来甚是无趣,整个过程中她头都没抬一下。
“后来,土地上的人拥护勇者为王,人们纷纷上山,才发现山虽远离地面,却另有世外桃源,从此便驻扎在此处,在山的最高处修筑宫殿,建立了国度,将恶龙的尸体埋在这座山的十八层之下,以守百姓安康。从此,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再也没有那些噩梦般的日子,这便是玄綦国的传说。”
故事讲完,头发也绾好了。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32
慕卿仔细固了固绾好的形状,又从自己梳得端庄华贵的发髻上拈下一把孔雀蓝宝石发簪,横斜着嵌进杨初成被绾好的柔软浓密的发丝间。
美妇人对着镜子端详了会,才用一种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的语气感慨道:”我的舒儿长大了。“ 话刚说完,美妇人又长叹一口气,保养得当的眼角处带了几分疲惫。
杨初成没错过这个机会,她也不想再配合慕卿演戏了,又无聊又累: ”娘,您累了,先歇着吧,女儿正好想起有些事要做,只能下次来看娘了。“
”....“ 慕卿启启唇,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没来得及 ----“来人。” 杨初成从容不迫地抢先一步,一回头便看到慕卿脸上满是失落的愁容。
说没有一点愧疚那绝对是假的。
但杨初成还是做出一副坦然的样子,她对凤鸾宫的侍女吩咐好生照看慕卿后,便又让自己的侍女推自己出去,头也没回。
朱门两扇一关,杨初成便看到门口还守着一个中年女妇人,她还有印象,这是她来之前,在里面陪着慕卿说话的嬷嬷。
嬷嬷长得面善,总是笑脸迎人,人虽和蔼,但训练却是有素的。
她伴随杨初成左右,一开始默不作声,直到离寝宫有段距离时,才柔声解释:”娘娘是凤鸾宫的稀客,定是不知咱这凤鸾宫的梅园,昨夜里整园的花都开了,可漂亮了!殿下体恤娘娘,平日娘娘鲜少走动,老奴想,来都来了,这花儿若只叁两个人欣赏,未免也太可惜。老奴惶恐,想邀娘娘去看看这梅园的花儿。“
嬷嬷一边说,一边不忘弯着腰,抬着头,笑容堆在脸上,时不时用斜上的双眼打探杨初成的脸色。
杨初成定定神,考虑了一会,欣然应下:”如此甚好。“
推着轮椅的侍女莫名的一脸兴奋,不知是真心实意替主子开心,还是想着自己也能赏雪中梅景而开心。
”啊!糟了....&
嬷嬷突然开口,担忧的目光射在杨初成身上。
“嬷嬷可还有事?不妨直说。” 杨初成神情淡淡的,如雪似玉的嫩手,发芽的笋尖般摩挲在温热的香炉上取暖。
“瞧老奴这脑子,真该打!那梅园美则美夷,却是冻人的。老奴这就遣人去拿绒毯给娘娘盖上。”
----“不必了。”
柔软清灵的声音像晴天里的雪落在美人撑着的红伞上,却多少带了点斩钉截铁的意味,嬷嬷为之一愣。
杨初成展开笑颜:“再遣人多麻烦,让紫鸳去便是。” 又侧头,睨了眼身旁杵着的侍女:“紫鸳,你快去快回。”
紫鸳应了声是,便疾步离开了。
侍女一走,仅剩杨初成和嬷嬷两人。
嬷嬷自觉走到轮椅后,推着杨初成缓缓前行。
“嬷嬷是有话对我说?”
杨初成开门见山,垂眸笑了笑。
“娘娘果然聪慧过人。”嬷嬷也笑,表情里却少了些谄媚,多了些赏识。“其实也不是什么要事,只是想着娘娘心里定是对今日之事疑虑,有些话,还是应该给娘娘一个交代才是。”
中年妇人一身墨绿色长衫,外穿对襟白绒袄,脖子上也围了一圈厚厚绒毛,微胖的手腕戴着同样墨绿色的玉镯。
”老奴原不是这宫里的人,想必娘娘也有耳闻,这皇后的宫里呀,以前是没有什么丫鬟奴才的,上上下下的事务都由陈掌事操办。但这么大个凤鸾宫,若真的没人伺候,又哪里成气候呢,这不,老奴半年前才被陈掌事调来伺候皇后,后来啊,这凤鸾宫里才有了现在这些丫鬟奴才们,虽然个数不比从前,也不比其他宫,但总算是有了些生气,老奴看着,这心里也畅快些。”
这么长一段话下来,即便是严冬,中年妇人仍喘了些热气。
趁这间隙,杨初成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不紧不慢地问:“嬷嬷想和我说的,恐怕不止是这些吧?”
嬷嬷又是一怔,不自觉停了下来,朝轮椅上的人俯身行礼:“让娘娘见笑了。” 不等杨初成回应,便又站起来继续道:&
其实,皇后所患的不治之症,也没什么严重的,危言耸听罢了。只是宫里人言可畏,传来传去就变了样子。借那群小蹄子的话,皇后犯病和不犯病,实际上没什么区别。娘娘刚才也看到了,皇后她只不过是想女儿了而已,算算年头,若那个孩子顺利长大,跟娘娘的年龄几乎差不多大了。您看啊,皇后和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是见到一个姑娘便喊女儿而已......
这后半句,嬷嬷咽在了心里,未敢说出口。
杨初成心想这嬷嬷说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听得她有些不耐烦:“那今日为何偏偏找我?”
嬷嬷又停下来,望着空荡荡的天空,长叹一声,口中呼出的水汽化作白雾,眨眼便消散得看不见。
”老奴也纳闷,今个皇后想女儿时,老奴就和往常一样安排侍女前来照看皇后,可就是出了岔子。皇后今天偏偏说那个丫头不是她女儿,于是老奴又换一人,她又说不是,老奴就不敢再自作主张了,趁皇后情绪尚稳时,连请陈掌事帮忙,陈掌事二话不说就让人来请您过来。果然啊,老奴都不知该说陈掌事火眼金睛还是慧眼识珠了,总之还真就找对了人。“
陈苏燕,皇后,还有自己......
皇后只把自己认成乜舒?
若单是陈苏燕还不好判断,但若是有皇后,这件事便一下就想通了。
来玄綦国那么久,杨初成还是能分得清乜予乜承和陈苏燕,皇后这四者之间的关系的。
距离上次慕卿被生挖活胎还不过半月,杨初成仍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她还记得乜承对着皇后说把自己看作乜舒这事。
如今慕卿只认她做女儿,多半是因为当初刺激太大,把乜承的话听了进去,再加上慕卿的头部有损,发展成眼下这个情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这事牵扯到自己就真的很是头疼了。
要知道杨初成她最讨厌那些不相干的事牵扯到她这个无辜的局外人。
这么一想,杨初成在这凤鸾宫里一秒都不愿多待。
”嬷嬷,天色晚了,殿下今晚指不定要召见,我还得早些回宫准备,这梅花不如改日再赏,还望嬷嬷见谅。“
”不敢不敢,老奴送娘娘回去。“
”有劳嬷嬷。”杨初成想起紫鸳还没回来,便又添了句:“嬷嬷若看到我的侍女,还请嬷嬷告知她一声。”
“娘娘放心。”
明明一切都交代妥当了,但杨初成还是觉得自己想漏了什么事,一件刚刚偶然间在她脑海里闪现的事。
从凤鸾宫庭院到外面的路还有很久,一路上嬷嬷便和杨初成东拉西扯地话家常,大多是和皇后有关的事。
多亏了嬷嬷耳边没啥营养的碎碎念,杨初成猛然想起,那件刚才自己差点忘了的事情。
果然是万分重要的。
说来奇怪,上次亲眼目睹皇后被挖胎的场面后,她总觉得这事虽然丧尽天良,但并未觉得有多么稀奇,好像从前就在哪听说过一样。
就在刚才,她总算是想起来了!
她一共来过凤鸾宫叁次,加上这一次就是第四次了,次数不多,但没有哪一次是风平浪静的。
第一次是她初来乍到,就被迫观赏了母子乱伦的秘事,现在想来那时候看到的乜予并非乜予,而是乜承;第二次是她主动去会见皇后,没想到又遇到乜承,搞得她也一身重伤。第叁次则是皇后被挖胎。
而杨初成要提及的,偏偏是第二次。
杨初成记忆中第一次听到“舒儿”,就是在第二次见皇后的时候。杨初成承认,自己当时却是自卫过度,不小心拉了皇后替自己挡乜承那一鞭,导致乜承之后的矛头彻底转向了皇后。(在22章前后讲的是第二次见皇后)
当时,皇后似乎就说了一句话,好像说什么,不要挖她的肚子之类...?
现在想想,乜承当初掏胎儿时那般游刃有余,的确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样一联系起来,乜承极大可能在从前就对他母亲,也就是皇后,犯下过同样的恶事!
但是,根据宫里人的说法,乜舒是生下来便夭折的,刚刚嬷嬷也说了,若乜舒没遭遇这种苦难,年龄应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那也便是说,当年的乜承也不过6岁而已。
如果她猜的没错,那么,乜承6岁的时候,明明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却亲手犯下了将自己未出世的妹妹从娘亲肚子里活活挖出来此等罪孽。
杨初成一直觉得,若一个人是在经历了太多磨难才变成了世人眼中的“恶人”,那也是有机会被感化的;但若从生下来便恶,那会是个怎样的怪物呢?
一阵风吹过,残枝败叶干涸在雪地上,被带出嘶哑的“沙沙”声。
杨初成不禁打了个寒颤,手里的暖炉燃得旺盛,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嬷嬷的碎碎念在耳边没有停过,杨初成抬头,望着逐渐入夜的天空。
她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乜承消失呢?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33
再后来,嬷嬷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回到寝宫的,杨初成已经没有太多印象了。
当晚,杨初成特意早早沐浴,盛装出席,赶着晚膳的点,竟是第一次主动前往乜景所在的东宫。
杨初成再叁翻看过当初陈苏燕给她的那张密条,上面记录着乜予,乜承,乜景叁个身份分别出现的时间。
你说巧不巧,偏偏今天正是轮乜景出现的时日。
毕竟事关重大,她一秒也不想再多等,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东宫戒备森严,冰冷肃穆,闲杂人等一律是不准进入的。
就连杨初成一开始也被侍卫拦在外面,直至通传了,乜景准许后,才被允许进入。
好在东宫里头侍候的人到底还是敬畏杨初成画女的身份,好生推着杨初成的轮椅前行。
杨初成披着白狐氅,进了殿内也未脱下,雪白毛绒的狐氅下藏着她几乎全裸的香嫩娇躯,还有放于两腿间的红木提篮,是她从御膳总管手里截来的给东宫准备的膳食,为亲自给乜景送上。
杨初成绷着一张一路上被风吹着红红的小脸,心里多少有些惴惴不安。
她还是第一次行如此特意的勾引之事,但愿别出什么差错。
杨初成一路上心不在焉,不想到达乜景殿前竟是如此之快。
婢女朝她行利退下,便只剩杨初成一人,与乜景仅一窗之隔。
杨初成抿抿唇,微凉的手从绒氅钻出来,停在半空,缩成可爱的拳状,带了点犹豫地在窗门前敲了两下:“殿下,是我。”
无人回应,里面的光很昏暗,隔着这道门窗,杨初成连个家具人影都无法看清。
杨初成毫不懈怠,又敲了两下:”殿下?“
”进来吧。“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出。
杨初成深呼一口气,向前伸手推开了浮雕镶金的黑门。
好冰。
黑木上传来冰窟似的触感,让杨初成瑟缩了一下,迅速摇了几下轮椅前进到殿内,另一只手赶紧拢了拢狐氅的领口。
门推开,几乎听不到摩擦之类的声响,像是被施了什么发不出声音的仙术一样。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寒气,和一丝有些熟悉的暗香。
杨初成冷得一下将刚露在寒气中的手缩回氅衣里,却没想起要将门关上。
她一抬头,便看到那人正在她正前上方,对她淡淡的笑。
乜景一身玄灰色长袍,料子仅有薄薄一层,他却不觉得冷似的,只是随便披在身上。乜景肤色本就比常人还要白皙上几分,甚至可以说是没有血色,和着这灰色玄衣和他那一张俊美的容颜,难免给人一种阴森怨鬼的感觉。
杨初成一愣,心间涌上一阵恍如隔世,身后的的门也在她浑然不知时无声无息地合上。
杨初成看着眼前的人,才想起原来她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见到他了。
虽然....虽然乜景和乜承都是一体的,但只要见到其中一个,就会发现两者的差别竟是如此之大。
不知道为什么,杨初成就突然想起以前乜景和自己相处的种种,虽然大部分都是在床上进行生命大和谐运动,甚至还有一觉醒来脚筋被断的经历,但对比和乜承相处时那种身心时刻备受凌虐的状态,杨初成就是觉得眼前的人比乜承温柔太多了,十倍百倍千百的多。
从她抬头看到他的那一刻起,杨初成心里近来一直绷着的一根弦突然就变得松弛了,也不知从何而起的一阵委屈让她红了眼睛酸了鼻尖: ”殿下,我冷。“
乜予微偏着头看她,没有说任何话,下一秒却疾风呼啸,杨初成不知所措吓得闭上了双眸,只感觉坐着的轮椅突然就自己飞快地向正前方猛冲去。
平静来得很快。
刚才那阵强烈的动静仿佛只是杨初成的错觉。
再一睁眼,杨初成已经躺在了男人怀里。
本是一炉炭火都没点的大殿内突然平地而起一列燃得正旺的香炉,像精巧奢华的摆设般绕在殿周。
”想孤了?”
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摩挲着杨初成的发丝,温柔而缓慢,一下又一下,爱不释手。
杨初成自然而然懒懒躺靠在男人宽阔的肩上,过来时的那种紧张防备心理在乜景细水长流的爱抚下卸下了不少:“夫君帮我解解带子,我带了东西给夫君。”
乜景搂着杨初成,长臂穿绕过她浓密如瀑的青丝,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停下,修长两指在氅领前系的蝴蝶形状的结绳上轻轻一扯,杨初成披在外的白狐氅就落在了地毯上,整个身子便只剩一张薄得吹弹可破的红纱覆在外面,粉的乳尖细的腰肢,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油润阴户全然可见,就好像一具莹白苗条的身子散发着粉红的淫光。
好在暖炉够多,即便是几乎全裸的身子,杨初成也未觉有多冷。
乜景看着眼前这副诱人的裸女香躯,眼神暗下不少,沉哑着声音道:”这就是宝贝带来的东西?嗯?“
杨初成坐在乜景怀中,自然感受到了乜景某处的变化。
她眼里有些得意,又甚是害羞,娇俏地捂住粉颊:”才不是呢,臣妾知道殿下还未用膳,殿下您瞧。“
杨初成示意乜景朝自己腿上看,放着一个盖着盖子的提盒,她又在乜景戏谑宠溺的目光下,两只嫩手将盒子拎了起来。
乜景神不知鬼不觉夺过杨初成手中的提盒,放到了一边,又带了点劲地将杨初成按在自己怀中:“宝贝今日主动过来,孤甚是欢喜。” 男人摸着杨初成滑腻的小脸,抬着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可是啊,孤现在只想吃掉你,怎么办呢宝贝。&
乜景和她身高差太多了,仅是仰了这么一小会,杨初成就觉得脖子下巴酸痛不已:“殿下,殿下...&
她娇娇唤了乜景两声,故意往后退,逃离乜景禁锢着她下巴的魔掌:“景哥哥,我也想被你吃,只被你吃。”
杨初成担心乜景追究她后退的动作,故意唤了个乜景从未听过的称呼让他分神,又一来二去将计就计地说出了自己这次前来的最终目的。
当然,她不敢肯定对方有没有领悟到那层意思,不过也没关系,长夜漫漫,她还有很多时间。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34(h)
这具身体虽然不能同时被一人以上占用,但是叁人之间的记忆却是互通的。
乜景自然是早就知晓杨初成已了解他身上的“离魂症”一事。
可今个儿,却是头一回听到她唤他乜景。他从前不是没想过让杨初成连名带姓地唤他哥哥,只是他不想听到从她那张蜜口里喊出的却是乜予的名字。他心底终究是介意的,他从来都不是乜予,他是乜景。
所以明明连要求都没提出,竟然就可以听到从心尖人口中说出的那个他梦寐以求,期待了好久的称呼。
乜景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激动兴奋,胯下之物随之更是肿胀硬挺了几分。
他收紧了怀抱,将杨初成禁锢于膛前,止不住地亲吻着她:”宝贝,再叫孤一次。“
杨初成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又重复一遍,语气却比刚才更娇更柔了:“阿景哥哥”,杨初成顿了顿,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说是叫乜景,可仍是”无辜“地把后半句也加上:“阿景哥哥想吃掉妾身,妾身也想被阿景哥哥吃,只被你吃。”
论世上哪个男性都不会拒绝心爱之人这样的请求,更何况本来就一心想把杨初成制成”画女“的乜景。
乜景激动之余还产生了一丝欣慰,没想到他的心尖尖竟和他心意相通,他想独占她,她也想被他独占。
不过现在确实还无法实现。
要知道他们叁个记忆相通,杨初成被乜承玩弄凌虐之事,乜景当然一清二楚,只是即便强大如他也没办法控制这具身体里的另外一个自己。
乜景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已经催促陈苏燕办那件事了,此刻又听到杨初成发出这样的邀请,现在只巴不得那件事可以再快些,再快些,才好让怀里的人早日专属于自己,成为一具谁都偷不走抢不到的名副其实的画女。
乜景放开了杨初成的唇,无比怜爱疼惜地摩挲她的面颊:”孤晓得的。宝贝再等等,就快了。”
男人的回复让杨初成安心了大半,但她心里仍不敢十分肯定乜景到底有没有理解到她那层意思,于是她干脆直接挑明,嘟着被男人吮吸得略肿的红唇,软弱无骨地靠在男人肩上,娇滴滴地说:“可是他,就是乜承,他总是欺负妾身,妾身不想挨着他,又打不过他,阿景哥哥想想办法嘛呜呜呜&
杨初成装作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手指时不时揉推着乜景胸膛:”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呜,想一直在你身边呜呜呜,好不好嘛阿景哥哥。“
乜景捧着杨初成委屈的小脸,在如画的眉眼上又亲又舔:”宝贝,孤的宝贝,相信孤,不会等太久的。“
杨初成红着脸蛋儿撅着嘴,似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乜景却只当她是在撒娇索吻,席上她的唇就把那滑腻香软的小舌头勾了出来。”唔&
杨初成娇哼出声,乜景的吻总是缠绵漫长的,像温水煮青蛙,很容易让人沉溺在其中,想挣扎时才发现为时已晚。
两人唇舌交缠,周身的空气都弥漫着濡湿暧昧的味道。
热吻中的男女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床上,杨初成没有丝毫关于乜景是何时起身抱她的记忆,她只是有些忘乎所以地沉迷在乜景高超温柔的吻技中,享受他堪称完美的唇舌安慰。
乜景两手覆在杨初成酥胸上,揉捏成各种可怜诱人的形状,尽情狎玩。
叁四根油亮粗壮的黑色长条触手从他骨节分明的脊骨里直破而出,由上至下地来到杨初成被强行顶开的双腿间。触手代替手指,灵活淫靡地在娇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剐蹭,任由女体身下的水流淌不止。
没用多少功夫,杨初成整个阴穴就被触手捣得粘腻不堪,白沫股股。
“殿下,殿下啊殿下别玩我了。”
杨初成含着自己的芊芊玉指,双眸水润迷离地望着乜景,扭动水蛇般的细腰,嫩嫩脚丫抵着乜景的胸膛,断了脚筋使不上力,却还做样娇气地踢他,似在催促乜景快点让她舒服。”宝贝别急,孤不想让你疼。“
乜景嗤之以鼻地睨了眼贴在自己身上的小脚。
女儿足还没有男人巴掌大,乜景一掌包裹住杨初成的小脚,带茧的指尖狠狠刮着杨初成的细腻的脚心,让杨初成又痒又痛,更是止不住地扭动身体,嘤嘤地抵抗男人的亵弄。
乜景嘴角讥诮地勾起,眼神愈发浓烈,竟直接就这样把躺在床上的人提了起来,从腿到腰部突然被悬空,把杨初成吓得不轻。
然在下一秒,乜景摩挲着掌中的小脚,提到唇边,轻轻含住一颗莹润的玉指,灵活的舌头配合双唇吮吸,又酥又麻的电流般的触感从被男人含住的地方传遍全身,弄得杨初成其它脚趾害羞地蜷缩在一起。
在穴口捣弄的触手被淫水打湿得一塌糊涂,两片肿胀充血的花瓣变得熟软放松,通往花径的入口带着新鲜的露珠,微张而颤抖,做好了尽情吞没男根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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