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慕卿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乜承,连肚子也不护了,慌乱地爬到床沿边,掀开层层幔帘,当看到就在床榻不远处的那个丑陋可怕的怪物时,她愣了几秒,随后一个忍不住,两手捂面,两眼泪如泉下,失声痛哭出来。
杨初成虽是离榻最远的,但看到如此丧尽天良的场景,心也跟着猛抽了几下。
”娘,别哭了。”
乜承突然发话,将慕卿重心拽回榻中央,掰开了她的双腿。
那么多年来被迫在男人淫威下妥协的美妇人,今天竟第一次开始了反抗,她莹白的腿蹬着乱晃想要挣脱,却被男人“咔”一声折成脱臼,随之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条腿被废,慕卿泄了气一样不再抵抗男人,连嘴也乖乖闭上了,仅剩两只双眼,空洞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杨初成倒吸一口冷气。
不禁垂首呆望自己被挑断筋的腿,失了神。
“娘,孩儿给您赔了一个孩子,您看,就在那儿,喜欢吗?”
乜承紧箍慕卿的脸,让她看向杨初成的方向,慕卿怔怔望了一眼:“喜欢...喜欢。”
“娘亲喜欢就好。”乜承亲吻着慕卿,冰冷的大手触摸着慕卿外挺的肚子:“既然孩子也有了,娘亲也喜欢,肚子里这个,就不必留了。”
乜承的手直接伸到慕卿下体,借着先前的湿润,手畅通无阻滑入温暖有弹性的甬道。
“唔!!唔!!唔唔唔!!!”
被绳索套在一旁的国主突然发疯乱叫,它像是要挣脱绳索,一颗头四处狂撞。
男人没有理会这只狗,反倒是杨初成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声吓了一跳。
她一回神便看到乜承将整个手掌插入慕卿的身体,穴肉几乎被撑开到透明,娇弱的花蒂更是快滴出血来。
杨初成看着突然发疯的国主,即使刚才走神没听见乜承说什么,但此时的情况,论谁都可一目了然。
“额啊-----!!&
榻上的妇人又是一声拖得很长的惨叫。
一滴滴红艳艳的血从男人的手与穴肉间的缝隙里流出,很快便打湿了榻上的褥子。
”快摸到了呢,又小又嫩。”
男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手上的动作更是不管不顾,直捣黄龙。
“不要...不要...&
妇人已气若游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体血如洪泄,头无力地靠在一边。
”唔!!唔咳咳!!“
如今已成狗的国主,眼睛瞪如铜铃,布满血丝,仿佛要爆裂开,它头被撞破,”爪子“磨得血肉模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旁发出狂躁的声音。
杨初成的状态也不算好。
冷汗早已把她身上的衣物打湿,明明她只是旁观者,两眼却不知何时浸满晶莹。
她面无表情地观望一切,眼泪却止不住地顺着两颊流下来,滴落在锁骨窝,和汗混在一块。
乜承的手在慕卿的肚子里握成了拳,他抓住了什么东西,把慕卿的肚皮撑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
床上的女人已痛到昏厥,乜承冷冷瞧了一眼,大手仍在女人子宫里未退出来,他使劲一掐---早已成形却还未出世的婴儿,最终成为男人口中名副其实的死胎,被亲生父亲亲手扼杀在养育他的温床里。
乜承利落地扯出没比巴掌大多少的死婴,脐带鲜血屎尿乱七八糟散落在床上。
寝房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乜承看了一眼手上还有余温的鲜血淋淋的婴儿尸体,慢悠悠地起身:”人胎汤可谓是大补,对女体最是要好。四个月,量应该够了,娘一半,小废物一半。”
乜承一番话说得无比自然,无半点犹豫不决,杨初成强压下胃里澎湃的酸意,嘴里不停冒着酸水。
这时大门突然被打开,陈苏燕携一太医进入,恭敬行礼,便用一红盒将乜承手里的死胎装入。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7
自上次目睹男人挖胎的血腥场面后,一种不知何来的愧疚感像千斤重的包袱压在杨初成心上。
她冥思苦想了几天,从理性上得出的都是一个结果,有且仅有的一个结果,玄綦国国主夫妻俩的遭遇,确实和她一个外人无关,她不应该那么有负罪感的。
可是......
那样惨绝人寰的场景,无论是谁,在亲眼看过后还能全身而退,都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吧。
说来奇怪,她对这件事最后的印象便是陈苏燕和一位太医把死胎装进红木盒里,然后.....之后发生了什么,自己就完全记不清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榻上安睡。
后来才从侍女口中得知,自己突然昏迷,是乜承将她抱回寝宫,太医看过后并无大碍,只是说她年龄尚小,身子骨弱,又遇入冬天冷,以防落下病根,应多补补才是。
于是乎,杨初成的膳食全替换成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补汤。
当御膳房花了四个时辰精心熬制出的芙蓉玲珑鸭骨汤给杨初成送去的首日,玄綦宫里上上下下便传出画女娘娘不爱喝汤的传闻,当然,这并未改变什么,汤还是照例送去,不过最后的传闻又变成御厨为能让太子心尖人饮得佳肴,原就不赖的厨艺在一番苦练下,更是精益求精,总算让画女娘娘毫无芥蒂地喝下。
然事实上呢,倒也不是杨初成不爱喝汤。
她可没忘记当初乜承那个嗜血变态说的话,说什么要将婴孩尸体分成两半,一半给她,一半给皇后。
杨初成是坚决抵触的,正好又天天送补汤,实在可疑,每次她都必须仔细检查汤里的食材,看不出样子叫不出名字的她绝对不吃!
在玄鄞国的时候,袁牧绅因爱好烹饪料理,曾和她提及过胎汤,那时她只觉猎奇,未曾想过竟然真有这样恶心残忍的做法,当时她还对袁牧绅说就算真有这道汤,那味道也一定很奇怪。当初,袁牧绅是怎么回应她的....
&
不奇怪呢。“
少年时的袁牧绅坐在杨府后院的树下,否认了年幼的杨初成的话。
他转过头,浓密绿荫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了他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却是无畏光影,越过那层黑灰,直勾勾地盯着身旁娇小的女孩:“早年我随使臣出使玄冥的时候,东道主就用的胎汤招待。很好喝,胎肉肉质细嫩,入口即化,是其他任何飞禽走兽都无法比拟的。”
俊美少年的一番赞诱并没有勾起女孩对他口中美食的向往,反而是让她觉得这位哥哥只是在吓唬自己,毕竟在她心里,青梅竹马的哥哥虽学识渊博,但从来都不属于“食人作恶之流”,她无所谓地耸肩:“我倒不太感兴趣。”
袁牧绅知道自己这段经历杨初成大概率不信,他没有辩解,而是像往常一样,温暖的大掌覆上杨初成的头,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如果有机会的话,小初想试试吗?”
“胎汤?”
杨初成仰着稚嫩的脸问。
“嗯。”
袁牧绅在阳光下眯着眼笑得慵懒迷人,手仍贴在杨初成发丝上。
画面定格在此刻,杨初成清晰地记得那时的袁牧绅温柔得像天上的仙人一样,整个人发着柔和的光,她也记得,自己最后的回答是“还是不要了。”。
时过境迁,现在想想,自己当初果然还是被他那副不谙世事的表象迷惑了,原来人真的不是一朝一夕就可改变的,袁牧绅骨子里的残暴劣性,在那个时候就初显端倪,只是年幼的她没在意而已.....
这么一对比,倒不如乜承乜景来得放心,至少,他们的外在和内心都是一样的,一样的令人恐惧。
“娘娘,要现在用膳吗?”
侍女熟练地揭开盖子,两乳抵在盘前,挤出一道引人遐想的阴影。
外人的到来打断了杨初成的回忆,喝补汤快有半月了,汤里的东西都算正常,她也慢慢放下戒备,心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御膳房煲的汤堪称一绝,但喝了那么久,她也确实有些腻味,颇为想念以前的小食,前些日子她也吩咐了侍女让御厨换换口味,不必执着于煲汤了,就不知今日送来的是否做出改变......
杨初成本是不抱希望地瞟了眼盘里的东西,好像还是汤,但又和先前的不一样。
她拿着汤匙,这才看清原来是馄饨。
杨初成虚惊一场地叹了口气,万幸万幸,终于不是补汤了!
馄饨这种市井小食她还蛮喜欢的,以前在杨府的的时候,厨房里不常做,她能解馋都是因为袁牧绅出去总会给她捎一碗回来。
这么一想,她更有种饥肠辘辘的感觉,迫不及待舀了一块。
----嗯?感觉和她以前吃的不太一样。
----但是!真是太太太太好吃了!!
馄饨皮不像普通面粉做的,应该是用其他什么东西磨称的粉,富有弹性,咬下去就像牛筋一样断开,里面的肉混着汤汁流入口中,细腻得不可思议,像剁成肉泥一样,却又吃得出颗粒感,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新奇美妙的舌尖体验。
要做出这样的馄饨,材料一定很昂贵稀有吧,不然如此美味的,以前怎么不见得有过?
杨初成看了看碗底,馄饨数量还有很多。
她没有多想,只叹玄綦国出手阔绰,这段日子她喝的补汤都是不重样的,听侍女说里面用的材料并非寻常可见,名字虽不忌鸡鸭鹅鱼,但皆是各国打猎寻得的十年一遇的野味贡品,玄綦国处在极地,又有贮藏奇术,保存这些物品自是不在话下。历代国主喜好收藏,断不可能将如此罕见的贡品浪费在饮食上,更别说一天一道贡品。
能做得出这样的事的,便只有当今太子了......
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如此美味的馄饨,杨初成硬是把一碗馄饨吃了个精光,连侍女撤盘时都春风满面的,娘娘胃口难得好,她们今日总算不会被训了。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8(h)
也许是今日终于换了口味,杨初成睡得格外早,也格外香甜。
夜里,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不怀好意地钻进女孩的床榻。
杨初成从小怕黑,在无人陪伴的情况下,入睡时是绝不熄灯剪烛的,但也不会亮堂得灯火通明,至多留一两盏而已。
借着屋内昏暗暧昧的光线,乜承注视着榻上女孩的睡颜。
半月来的滋补,气色果然好了不少,就算已是深夜,她的肤色仍是白皙中透着红润,眉眼弯弯,睫毛纤长,皮肤像是被打磨过的绸缎般光滑润泽。
她是个畏寒的体质,天蚕棉被盖及胸上,只露出一截细长的颈,脆弱到稍微用力便可轻易掐断。
青丝如瀑随意垂落在月牙白的被褥上,像是大师在纸上仅用丹青就勾勒出的神来之笔,一寸一寸,着实让他移不开眼。
男人又凑近了些。
少女睡得很沉,仿佛和房间的暖香融为了一体,她嘴角微微上翘,一定在做美梦。
男人心想,今日宫人禀报,说今天是她胃口最好的一次,吃得很是开心,这下看来倒是真的了。
她,不会以为,自己中午吃的,真的是馄饨吧?
乜承忍不住嗤笑。
那东西是他浇灌出来的,她吃得干干净净,还睡得那么香,竟然一点表示也没有?
虽然夜袭“奸尸”的确有点冒犯,但反正她都吃了他龙精养出来的东西,那再喂她吃龙精,也不是不可以吧?
再说了,他乜承自诩从来不是什么乐善好施之辈,吃他那么宝贵的东西,自然是要收回报酬的。
乜承全无负担地上了杨初成的榻,手钻进被子里,在杨初成两腿之间摸索。
他虽没亲自品尝过她的身体,但脑海里却存有乜景肏弄她时的记忆。
这女人,也有一个多月没做了吧。
不知是否和记忆中的一样紧致多汁呢。
乜承满脑子都是另一个自己肏杨初成的画面,他身下顿时硬得不行。
强忍着阳具肿胀,乜承扯下杨初成的亵裤,揉捻她软嫩的阴唇,他本来不想那么快打扰美人清梦,但欲火焚身的他此刻只想把身下人肏醒,再肏晕!
少女身体敏感,不过搓弄几下,蜜穴就湿了个透,涓涓蜜汁从蜜洞里流出,男人更是轻而易举地探入叁指,狠狠抠挖嫩穴里的褶皱。
“唔嗯&
杨初成逐渐发出呻吟,没醒,仍是闭着双眼,扭动着身子,试图赶走男人的手指。
但穴里却咬得愈来愈紧,水也越流越多,男人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搅动,”噗唧噗唧“的捣水声响个不停。”小废物的水真多,真浪。”
乜承满手是杨初成腿间淫水,他再也等不及,肉棒挺翘,“啵”地一声将杨初成透了个彻底。
“啊!&
”嗯&
一声痛呼,一声闷哼,杨初成醒了,而乜承则是爽了。
“天呐你,你干嘛!!?“
杨初成是被疼醒的,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的双腿被男人抓着,那根粗壮的男根则深埋进了自己身体里。
此人到底是乜承乜景中的哪一个她还不确定,但深夜里被这么抓着肏弄还是头一回。”嗯不要弄我了,我身子还没好,呜呜呜&
杨初成被顶得身子又疼又软,双腿本就使不上力,便只能娇滴滴地哭着直起腰,想用手推开男人。
不料刚坐起来,男人顺势搂过她的腰,咬着她肩膀低笑:“小废物,投送怀抱来了?”
杨初成一听“小废物”叁个字,立刻就反应过来此人是乜承。
她攀上乜承健壮的手臂,继续软磨硬泡:&
我真的没好,我还病着呢,你插得我好疼.&
乜承打桩似的在杨初成穴里抽插,对她的话恍若未闻。
“还说病着,是谁今天吃饱睡香的?”
肉棍把蜜穴捅得红肿不堪,乜承放开了杨初成的双腿,一手按着她腰窝,一手一巴掌重打在她臀瓣上,一个鲜红的掌印随着一声响亮浮现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上。
“我我没有,不要打我呜呜呜”
杨初成细皮嫩肉的,被打得疼,屁股连带蜜穴一起紧缩,把男人的命根吸得舒爽得魂都飞了。”还说没有!“
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另一臀瓣上,这下左右两瓣屁股都落下了掌印,男人身形高大,往下一睨便看到自己在女孩屁股上鲜艳的杰作,一时更是兽性大发,一个洞根本满足不了他,竟直接打起菊穴的主意!
乜承并不喜欢释放触手,他只认同自己作为”人类“的身份。
修长的手指在被填满的前穴借了点润滑,便直接往后穴捣去。
后穴也被玩弄,杨初成更是难以抑制地绷紧了全身,第一次和乜承欢爱,她并不清楚对方在这方面是什么脾性,看起来不是个温柔的主。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杨初成选择了示弱,声音软绵若有钩子:“你你要轻一点我怕,怕受不了&
”噗嗤,怎么会受不了,你今天吃的可是大补的人肉啊,孤特意给你准备的,听说你胃口很好嘛,全都吃完了。”
乜承毫不留情地戳着杨初成的后穴,无比巨大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地顶弄杨初成的前穴,几乎快戳破她的肚子。
“什么!?&
杨初成蜜穴又是一猛缩,被男人一番话吓得心凉透了半截。”人肉啊,小废物吃的是人肉呢,要孤帮你回忆吗,就是那天,从娘肚子里挖出来的,那个,死——胎——啊。“
乜承贴着杨初成耳朵,似乎担心她听不清,格外好心地一字一句咬着字,满意地感受到怀中的身体颤抖,男人兴致突昂,往前重重一顶,龟头直接和女孩稚嫩的宫颈交缠!”啊!&
杨初成的身体在男人近乎野蛮的侵犯下早已瘫成了一汪春水,这重重一撞直接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分离了一般,理智让她的内心因男人的话充满恐惧,可蜜穴被无数次凌虐地插入又让她快乐得不能自已。
蜜穴里的水大把大把流出,嫩肉因极度的高潮紧紧吮吸着肉棒不放,乜承又爽又难受,肉棒更是变大了一圈。
“小废物,自己就先爽了!听到自己吃人肉就开心成这样?你看你的下面这张嘴,也是爱极了人肉吧,咬着孤的肉根不放呢!“
乜承继续插着杨初成的子宫,像是泄愤一样,誓要把她的小肚子捅出个洞才罢休。”嗯啊我我没有!你骗人那是是馄饨!!“”是啊,是馄饨啊,把软骨和皮剥了,磨称粉末和面粉混在一起,在把剁成陷的肉包好,不就成馄饨了吗,吃起来是不是入口即化,又嫩又有弹性啊?“
乜承往菊穴又添一指,肉棍在数百下猛烈快速抽插下捅开了宫口的小嘴,把身下的人肏得阴穴大开,水捣成沫,一张脸上含春带嗔,眼泪直流。”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杨初成摇着头,一面承受强烈到痛苦的欢愉,一面承受良心的谴责,两手报复一样在乜承背后胡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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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9(h)
“东西都到肚子里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杨初成软绵无力的手在他背上就像是按摩一样,不仅没有让他消停下来,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欲念----想要将身下人撕得粉碎。
乜承宽大的手掌游移在杨初成被他庞大性器顶出一个小隆起的地方,他目光愈发晦暗:“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吧。”乜承的手突然发力,重重往杨初成被插得凸起的小腹一按!
“不要....&
杨初成哑着嗓子,无力地呻吟着,泛红湿润的指尖勾在乜承宽阔有型的肩头,掐出一排排可爱小巧的月牙。
乜承紧揽她的腰,用力飞速抽插几百下,粗大的阴茎无数次在窄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次次突破柔软珍贵的宫颈口,和最深处的小嘴紧密纠缠,难舍难分。
耳边萦绕着肉洞被撞击,蜜水被搅动的声音,杨初成被肏得又酥又酸,乜承的肉棒回回都能撞到她最深处的地方,她几乎可以想象,在自己无法看到的私处最深的地方,那张柔软的小嘴正被坚硬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欺负。
私处那张小嘴无法反抗巨物的侵袭。
----正如同她自己,抵抗不了乜承强大的侵犯。
可是,被这样猛烈的撞击着,真的很舒服呢......
杨初成像发情的猫一样眯起双眼,又柔又媚地“嗯嗯啊啊”起来,勾得乜承额前青筋凸起,两眼呈赤色,发疯一样地在她穴洞里打桩,把她肏干得肉穴大开,淫水狂流不止。
杨初成爽得美目欲翻,穴肉里被肏开的褶皱都跟着狂颤:“殿下,轻一点好不好....&
乜承也浑身爽快,抬眸嘲讽道:“轻了喂得饱你么。”
男人垂首望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只见女孩的花心被他的肉柱塞得不漏一丝缝隙,而阴穴外两片柔嫩早已肿成了馒头,胖乎乎,软趴趴,仿佛一戳就会陷一个洞似的,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的指甲不似平常人那般平整,而是像某种野兽一样,细长尖锐,还带着内勾,在昏暗的环境里散发着渗人的冷光。
那堪比利器的指甲轻轻划着女孩幼嫩的外阴,时不时还拨弄着被肉棍挤压成薄薄一片的,快要滴出血来的阴蒂。
”别玩我了....殿下,殿下插我。”
杨初成双手重新回到乜承脖子两侧,挺着腰让男人狠肏自己。
乜承本是一喜,但突然想到看她如此熟练的样子,估计平时没少在乜景面前露出这副骚样,心情由之转怒,指甲竟直直戳破她的阴唇:”你就是这样勾引他的?“
一丝殷红从两人交合处溢出,乜承的指甲上也沾上了这抹鲜艳。
”我没勾引他.....唔...!&
一阵刺痛传来,杨初成痛呼出声,柔眉微蹙,媚眼如丝,春水荡漾的眼眸望向乜承,毫不掩饰其中的埋怨与委屈。
女孩望向他的一瞬间,乜承感觉自己心里某处像是被狠戳了一下。
他来不及细想,下身巨物顷刻苏醒,一下比一下用力捅着杨初成的肉洞,让女孩又陷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小废物,给孤生个孩子。”
乜承想象着女孩大着肚子的样子,明明那么娇小一只,不知道肚子里有孩子后又会是怎样一副淫靡的骚样,光是想想,他就快受不了了,巴不得立马把身下人的肚子肏大!
提到孩子,杨初成难免条件反射想起自己才吃了胎肉馄饨,还有....男人亲手从慕卿肚子里掏出婴儿尸体的血腥场景。
无论是哪件事都给她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她这辈子是坚决不生孩子的!
“我....不要,不生.....&
杨初成半推半就地拒绝着,表情又极为享受,一时分不清她的话是真是假。
”由不得你。“
乜承狠捏了一把她的乳肉,又来到两人交合处用力揉搓着她肿胀的阴蒂,粗壮的阴茎在肉洞里毫无章法地冲撞,越到最后速度越快,杨初成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撞散架了。
在剧烈频繁的快感下,她双眼眯成一条缝,隐约看到男人的健硕高大的身躯,还有那副不知疲惫,一心想肏死她的样子。
这一刻她仿佛灵魂出窍,看见的只是体型差异巨大的一男一女抵死交欢的场景,说得更准确一点,在这场激烈的性爱追逐里,应该是雄性单方的狩猎。
杨初成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是真的那么弱小,好像.....真的很容易被弄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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