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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赤的金的雕花木门扇外仍是无人,暖暖红光从薄薄窗纸透出,杨初成侧耳倾听,里面没有动静,再退后几步瞧瞧,里头的影子也无变化。
这让杨初成平静的面容下那颗慌乱不安的心安定了几分。
出于警惕,她又往后四面八方都仔细看了看,确定了没人以后,才翘着指尖,像弹棉花般推开了门。
一推开门,还来不及看清门里是怎样一幅光景,杨初成就被扑面而来的浓郁铁锈味给扼住了呼吸。
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胸口和口鼻,干呕了几声。
待胃里的波涛汹涌平复些许,她才直起腰板,看清了眼前景象。
地上躺着个全裸丰满的女人。
她的脸上散乱着濡湿糊成饼状的头发,挡住了她的容貌,在秀发的乌黑衬托下,仅能看出她肌肤白腻。
但视线往下就极为不堪了。
女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两胸各自往一边淌,乳尖破了皮的红肿,腰处遍布淤青。
腹部不正常地隆起,像是怀胎六甲;双腿大大敞开,红红白白的液体从两腿间泥泞得看不清轮廓的穴口流出,把她身下的地毯也染成了一大片暗红色。
杨初成这一抬头,让她懊悔万分,胃里翻腾程度甚于刚才。
----今日来得不是时候,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杨初成给自己提了个醒,见女人已是晕死状态,才放下心,屏住呼吸,准备撤离。
正当她转身之际,后颈一阵剧痛袭来,背后阵阵压迫感,让杨初成似蝼蚁般动弹不得。
“嗯..&
杨初成痛吟出声,艰难扭着脖子看向来人。
男人身着蛟龙纹烫金紫袍,如瀑墨发披于雄腰,一双深灰色瞳仁翻滚着暴虐的的气息,直勾勾地锁定眼前娇女,那漫天的黑灰色似要将她吞噬。
”来都来了,别急着跑啊。“
乜予突然逼近,紧箍少女细颈,贴着她的耳垂狠狠威胁,带着她熟悉的冰冷的气息。
凭良心讲,抛开两人性事和陈苏燕每月惯例的表情实训不谈,这段日子里,乜予对杨初成那是相当得好,吃穿住行每天变着花样讨好她,甜言蜜语更是不在话下。
习惯了被宠上天的生活,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把杨初成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一下就懵了,两眼茫然,似初生的小鹿望着对方:”我....我没有想跑的。“
一说完,杨初成暗骂糟了,赶紧换了副表情姿态。
她哪里想得到此乜予非彼乜予,叁十六计走为上策,又按着之前的套路,讨好地主动亲近这个掐着自己脖子的男人,柔柔撒着娇:“夫君~人家疼,能不能放开妾身~“
”夫君?“
男人重复咬着这两个字。
手上力度未减,眼中残暴反而是汹涌。
”跟他关系都好到这种地步了?难怪.....&
男人顿了顿,眼中掠过一丝探究,手上力度骤然加重,女孩姣美白里透红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
”难怪本宫存在的时日越来越短!都是你这个婊子的错!“
乜予掐着杨初成的脖子,轻而易举地把她从轮椅上提了起来。
杨初成两脚悬空,双手逐渐无力,视线也变得模糊。
”想死?没那么容易!“
乜予倏地松开手,硬生生把杨初成摔在地上。
女孩在地毯上滚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咳咳..!咳咳咳!!!“
杨初成安抚自己的脖子,身子靠着墙,一脸惊恐地看着乜予,灵气逼人的双眼里被陌生害怕占据。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1(微重口,血腥预警)
看着眼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杨初成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
乜予没有看她,而是好整以暇地往轮椅的位置一睨,另有深意地低低笑起来:“哦....&
紧接着一步步往杨初成的位置走去。
修长有力的腿迈开的每一步像是踏在杨初成心尖上,让她心惊不已。
她双腿无法直立便只能借助手上的力让自己一点点往后移。
尽管地毯的绒毛已经柔软到落地无声的程度,但摩擦力的驱使还是让杨初成的手腕破了皮。
乜予并不着急,他似乎在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故意放慢步伐,眼里泛不怀好意的笑。
没移几步,杨初成便靠到了墙。
她已绝无有后退的可能。
”不跑了?哦,你也跑不了,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小废物。“
乜予到杨初成跟前,伸手紧钳住杨初成的下巴。逼迫杨初成抬头看她。
下巴上传来剧痛,杨初成眼里波光粼粼,疼得闷哼:”唔....&
”你...你不是他....&
杨初成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她总算意识到,这个和乜予拥有同一张脸的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乜予。
难道是双生子?
可是.....不曾听说过啊。
等等,刚刚他好像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
不行.....想不起来了。
“你放开我....!&
杨初成咬牙用力撇开脸,奈何乜予力气之大,难以撼动分毫。
”哟,刚才叫夫君的时候不是很骚嘛?怎么,才一会就翻脸了?”
乜予总算松开了她的下巴,但并没有轻易放过她,而是拔掉她的发簪,一把提起她的头发,看着她因头皮被撕扯而变得痛苦的小脸,不禁发出愉悦的低笑声。
杨初成越来越不安,绝望地想着自己若真的糊里糊涂死在这个”陌生人“手里,那她这两个月来忍受的痛苦算什么?
还有远在玄鄞国的杨家上下......
她不能死。
没见杨初成回话,乜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暗了下来:”既然他让你没法走路,那本宫干脆...让说不了话吧。”
话音刚落,不待杨初成反应乜予刚才的话什么意思,男人便松开禁锢她头发地手,反而是用精壮笔直的长腿狠狠将杨初成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攥住她的下巴,手指按压在刚刚被自己捏出淤青的位置,满意地听到女孩娇软的呼痛声后,他又轻松将下巴用力往下一扯。
杨初成被迫张开嘴,睁大了眼,看着男人把半只手伸进她口中咽喉那么深的位置,然后两指一夹,便把那条滑溜溜的粉舌扯出了一半。
喉部对异物的排斥感让她生理性干呕,正好方便男人将她的舌头扯得更出来。
杨初成不傻,都这样了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的话,那真的是死了都给活该了。
她眼珠往下转。
见乜予手上并无利器,本以为是吓唬她。
可下一秒她就被自己狠狠打了脸。
舌上渐渐传来剧痛,原来乜予从一开始没有打算要借助刀子,而是真真切切地用手掐断!
从舌头中部蔓延开的疼痛逐渐加剧,一股股腥甜在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中蔓延开来。
口水混着鲜血像瀑布一样不绝,顺着杨初成张开的嘴四处流下,把杨初成胸前绣着锦鲤纹样的抹胸浸得深一块浅一块。
男人的长年冰凉的手指早就被殷红温热的液体打湿,温暖滑溜溜的小舌头掐起来让他舒爽至极,摸起来又嫩又软,用力掐时又十分有韧性,真想放在口中细嚼呢。
乜予不想一下掐断它,那样会让他少享受很多乐趣。
他要慢慢的,一点点深入破坏她纤细的舌头组织,最后再一举将两段舌分离,到时候鲜血会在她小小的口腔里喷如泉涌,舌上糜肉混着粘腥的鲜血会在他指尖绽放。
她那时一定痛得惨叫不绝了吧,或者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呵呵...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他热血沸腾了。
他最后一定会把手全部伸到她湿热舒适的口腔里,以血代池,尽情享受破碎的舌肉包裹。
“呃啊....&
杨初成疼得整个下颚开始抽筋。
她忍着疼,无言地和男人抵抗。
不可以....舌头不能被拔...
会很疼的...
那种疼她肯定忍受不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乜予沉浸在杨初成温暖柔软的唇舌无法自拔时,杨初成猛地一推,竟真的让乜予松开了她的舌头,但手还是在她嘴里。
舌头得到解放的那一刻,杨初成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用带伤的舌头将他的手指推了出去,然后马上闭上嘴,两片红艳欲滴的唇瓣和白珍珠般的糯米牙闭合得紧紧的,撬都撬不开。
她想再试一次,想推开乜予铁壁一样的身躯。
然而像刚刚那样的机会本是千载难逢,男人也非平庸之辈,哪里会让她再在他眼皮底下耍小把戏溜走?
乜予此时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沾满鲜血的手一手箍住杨初成脖子,像揉碎卷轴一样。
他声音低沉,深灰色眼睛嫌少呈现出怒红,上下尖牙互磨,一字一句震耳欲聋:“你--这--骚--婊--子--真--该--死!“
”太子殿下救我!!!”
杨初成双眼被那只大手勒到外凸,她想放手一搏,万一真的是双生子呢?
“太子殿下!!!救命啊.....!!&
& 夫君...!!&
杨初成一次又一次喊着,声音愈来愈弱,压制白颈的力度仍不断加重。
男人面无表情,满眼是奚落地看着女孩尽力喊“他“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笑。
原来她以为他有个双胞胎兄弟?
噗嗤。
这就是那人自恃画家的审美吗?
残废?弱智?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夫君,就是我么?”
乜予突然靠近杨初成的脸,语气一转,是溢出水的温柔。
”你不是...!呜呜呜你别过来啊!!放开我...!&
杨初成被吓出眼泪,哭得梨花带水。
”有那么喜欢他吗?”
男人突然好像不气了,整个人又一副平和淡漠的贵公子样,连手上也没再继续施力。
杨初成巧妙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她打着幌子故意拖时间:”是...是他喜欢我...我才喜欢他的...&
& 呵,他喜欢你?他若真喜欢你,怎么会对你隐瞒自己?“
”什么...?&
乜予瞬间又变回了刚才那个阴沉恐怖的样子,手上力气骤然加重,在杨初成耳边幽幽道:“他怎么不告诉你,他得了病,他的身体里,可不止他一个人呢...&
”这副身体,现在是本宫的。你向他求救,就是向本宫求救,你说,本宫到底救不救呢?“
杨初成的体力快要撑到极限,窒息缺氧的感觉充斥她的大脑,她越是仔细地分辨男人的话,就越是难受。
但她还是虚弱地望着他,化作路边流浪的小狗那样卑微可怜地乞求:”救....求求你....救我...&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2
“好啊,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本宫数十下,你若能从这儿爬出去,就算作你赢,本宫便放了你,你若是输了....&
”我我我....我同意!我接受!&
没等乜予说完,杨初成就抢过话,眨巴着眼睛连连点头。
男人说话被打断本是不满,但看到女孩一副哈巴狗的样子,又觉和这样的人计较纯属浪费时间,是大可不必且掉价的行为。
乜予冷嘲一笑,修长五指一张,松开杨初成的脖子,她便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直直掉下去。
她脖子上沾着她自己的血,一圈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
杨初成手腕刚碰到地毯,火辣辣的刺痛顿时蔓开,是之前蹭破皮的地方,现在已经隐隐向外浸着血珠。
“十、九....&
身后响起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充满压迫和威严。
舌头脖子手腕都好疼,但她不能停下来,她要爬向门口,一定要爬出去。
说实话,今天是杨初成第一次这样爬。
不提以前双腿未断的时候,就算是断了筋后的日子,她一双白嫩无骨的玉足又哪里沾过地面,在她认识的那个乜予面前,她从来都是被抱着搂着的,在侍女面前也是坐着专门定制的轮椅的。
爬行这种动作,她真的不熟练。
没爬几步远,杨初成明显力不从心。
她不止是手腕,手肘,就连光滑的膝盖也被磨得泛红。
然而身后冰冷苛刻的声音并没有停止:”五、四....&
男人悠闲地站在一边,用观猴的眼神嘲弄地上那个缩成一小团,缓慢向门口蠕动的女孩。
杨初成想加速,每一步都用指甲抠着地毯的绒毛,她脑海里不断浮现自己曾经作为杨家富女的日子。闲暇时弹筝,月底时拨一下午算盘,花开得好了便榨成丹寇涂在甲上......那些时日仍历历在目,可偏偏就毁在了她所谓的青梅竹马上!
哪有什么不怨不恨,只不过受苦的不是自己。
前所未有的一股新奇而强烈的恨意随着杨初成每一步向前而加深,父亲的眼睛被毁,杨家不得已变卖他人,自己寄人篱下此刻又受人虐待,如果不是那个人,她怎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叁、二....&
可现在容不得杨初成多想,凤鸾宫太大了,她拼尽全力也才爬到地上的妇人边上。
”一!“
凉薄的声音似刀斩头颅般落下。
杨初成的眼里写着绝望,她抬头看了看门口和她的距离,想要不管不顾地爬出去的想法一下就被浇灭。
她又瞧了眼地上这个晕死的衣不蔽体的女人,心里默默有了打算。
乜予数到一半时便不再只是站在一旁,而是不疾不徐地朝杨初成的方向迈去。
他早就料到杨初成不可能爬得出去,就算出现了奇迹她真的出去了,他也会把她抓回来。
从一开始,这场由他定制的”逃亡游戏“本身就是场替他解乏的骗局而已。
杨初成刚想实施自己内心的计划,一回头,发现乜予竟近在咫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输了。“
”我.....&
杨初成正准备开口,迎面便是一阵快狠的利风,她甚至没看清何为此物,就手忙脚乱地寻找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东西。
危急时刻,她余光瞟到旁边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某一处明显外鼓,正好她可以借来挡一挡,她顾不上许多,深呼一口气,将女人转动了方向,使她的肚子对准男人,又把女人原是平躺的身子翻成侧躺,而杨初成自己则躲在女人身后,这样足以挡在她前面。
“啪!”
男人手中凭空多出一条鞭子,竟直狠地抽到女人裸露的肚皮上!
饶是杨初成躲在女人后面,也被鞭子抽人的声音吓得耸成一团。
乜予没想到杨初成竟会给他搞这一出,也没想到被鞭子一抽,地上晕死的女人竟然醒了过来!
慕卿(怕宝贝们忘了,慕卿就是乜予他娘)嘴里念着疼,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撑着绒毯,半起着身。
她两眼茫然,似有些神志不清,侧头关怀地望着杨初成: ”舒儿,你怎么坐地上呢?“
”啊.....?“
舒儿是谁,杨初成不解。
杨初成迭着双腿坐在地上,两手不安地放在一起,美妇人微凉的手覆上她的:”快起来,舒儿。“
乜予听了两人的对话,突然癫狂着魔般冷笑不止:”娘,是啊,您的舒儿回来了,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要了吧。“
男人一席话提醒了杨初成,天呐,她才反应过来,刚刚竟然躲在了一个孕妇后面!
她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在造孽!
可是....
杨初成斜眼一睨,看到了美妇人肚子上数条皮开肉绽的血痕,触目心惊!
她又庆幸自己躲过了那条鞭子。
她不想承认是自己小人,但做这件小人事的又的确是她。
”孩子...?&
顺着乜予的话,慕卿收回手,缓缓起身,纤薄的背颤抖不止,她瞪圆了眼,低头看着自己怀胎叁月的肚子残破不堪,血迹斑斑,蓦地变了一副样子:”不要...!不要....!予儿不要伤害娘的孩子,不要挖娘的肚子...她才刚成形不久啊....!&
& 哈哈哈哈哈!!!!“
乜予又发疯一样地大笑,听得杨初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娘求你,别伤害她...好不好,娘不会有了舒儿就不要你了,好不好....?&
慕卿跪在乜予龙靴边,扯着他的衣袂,一张脸哭得不成样子。
“可是娘啊,您肚子里的,是和儿子的孩子呢,您不能生下这个怪胎。”
乜予俯身,没有一丝嫌弃,温柔地拭去慕卿的泪珠,爱怜又残忍地亲吻上她微肿的红唇。
杨初成在一旁已经呆若木鸡。
她惊觉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宫中秘事。
正当她理整理其中逻辑之时,只听“砰!& 的一声,后脑勺一阵巨痛,杨初成眼前一黑,整个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3
(以下陈苏燕视角,第一人称)
“怎么停下来了?”
恍惚间,我听见凤鸾宫外有些响声,并不闹腾,悉悉索索的。
我不甚在意,以为是出现了幻听,想来应没有谁这么胆大包天敢私闯凤鸾宫。
不过,我还是得出去看看。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们实在不敢进去,一会只能送娘娘到门沿前。若被陈掌事看到了,娘娘福泽深厚自是没事,可奴婢们出身下贱恐怕难逃一死啊!“
我刚要走出凤鸾宫密道,便听闻有丫鬟求饶的尖锐的声音。
这下我精神了。
哟,活了大半辈子,今日送上门的蠢货竟也能被我撞上,今个儿天气好,我也就赏个脸出去看看吧。
我没有真的走出去。
我还是在密道口里,密道里阴凉宽敞,空气流通,若是遇上酷暑天,倒是个乘凉小憩的好去处。密道还有个妙处,一般人难以察觉它的位置,但密道里的人却能将外边景象看个分明。
我眺目一看,乐了。
我说呢,原是我那打不得骂不得的“好徒弟”。
她来凤鸾宫有何贵干?
看样子是找皇后。
找皇后?
难不成.....
我思及近两月和她在一起的时日,估着她的性子,便猜出了几分缘由来。
噗嗤,不管她来做什么,这日子选得也太“凑巧”了吧!
不过也好,都不用我自己出手了。
小初妹妹啊,我的乖徒弟,你放心,姐姐我一定会好好地看着你的。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杨初成那骚蹄子走了进去,高兴得差点笑出声,幸亏我提前捂住了嘴。
光是这样还不行,我要做到万无一失。
骚蹄子的狗丫鬟还挺忠心,大敞着两瓣乳儿,跪久了便起不来的东西,和她们那个残废主儿确实般配。
我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胸,又大又挺,干净光滑,在光线并不好的密道里更是白得发光。
只是我还是有所芥蒂,用指尖勾去了那些几乎寻不着的细灰。
差不多整理好了,我才走出密道外。
果然,丫鬟们见到我一如既往的惊慌。
我又不吃了她们,慌成这样失了仪态成何体统?
罢了,反正我都习惯了。
”你们哪个宫的?跪在凤鸾宫外作甚?“
我随意一问,她们却半天不答,我仿佛问的是空气。
我不气反笑,在她们前后悠闲地散步:“我记得宫中有严令,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凤鸾宫的吧。”
说完这句话,先前看上去机灵些的丫鬟总算是有回话的迹象,但我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她不说话我也知道她会如何辩解。
“在凤鸾宫外跪拜更是不可!是想咒殿下的母亲吗!?”
我声音骤扬,跪在地上的人的气势比之前更弱了。
教也教训了,我便懒得继续在这和贱狗们耗,我还得进去看我那好徒弟的好戏呢,可不能被这点无关紧要的事给耽搁了。
贱狗们在地上磕头求饶,我瞟了眼她们磕的地,暗红色的流动的血在阳光下甚是明显。
“不知规矩的蠢东西!如此喧闹不怕扰了皇后清净!?”
我责令她们闭嘴,打算顺势让她们离开。
但她们留下的肮脏东西终究是晦气,我又下令,让她们把地上的血都舔干净才准离开。
贱狗入宫前都是被训练过的,舔得倒是又快又净,只是可怜贱狗胸前两乳,被磨得又红又肿。
收拾完贱狗,一时间安静清爽了不少。
其实我也时常觉得宫里的规矩不太爽利,磕头谢罪时一定得见红,却不得留红,那些下人婢子又是怕疼的,磕半天不见血都是常见的,要我说实在是浪费时间。
殿下到底还是仁主儿。
我重新走进密道,朝皇后的寝宫去。
让我想想,现在那骚蹄子情况如何了?会不会已经吓哭了呢?还是已经被玩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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