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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反复舔舐她的唇瓣。
冰凉长细的舌头在杨初成温热的唇上画着圈,一点点勾勒她的唇型。
杨初成清楚地看着对方那双含情脉脉的灰瞳里映着两人亲吻的画面,就像一对恩爱的眷侣,偏是把她看红了脸。
她心间涌上一阵难为情,竟是大胆地将头埋在乜予肩上,又忍不住将脸在他直横立体的锁骨上蹭。
乜予爱极了杨初成这副亲昵他的模样,这般的杨初成和他少年时期梦中的15岁少女亦无差别。
本是极淡的暗香不知何时变得浓厚。
杨初成顿时警铃大作,那个阴曹地府似的地方的经历像悬挂的摆钟一样在她大脑里晃动。
她感觉到自己臀缝处好似有一根细长,形似蛇一般的东西在摩擦着,杨初成正要抬头,整个人却突然被腾空抱起。
乜予两手托着杨初成软圆的臀瓣,从背脊处破肌而出的的触手固定住杨初成的纤美的白颈和两条细长玉臂,紧挨着臀缝处的那根,则在粉嫩紧窄的菊穴处蠢蠢欲动。
杨初成不是没被他这样抱过。
只不过如今的状况和从前截然不同。
毫不夸张地说,她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有下半身。
眼下只被乜予两手抱着,她实在担心他手滑就把她扔下去了,若是以前,起码还能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那么提心吊胆,哪里像现在,时刻悬着一颗心,就怕摔下去。
这么想着,杨初成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看自己离地面的距离。
一眼划去更是紧张胆怯不已,两手挣扎着往乜予脖子上攀勾。
明明对方还没做什么,杨初成就先把他缠得紧紧的,仿佛是挂件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再加上触手的缠绕,杨初成和乜予贴得那叫一个严实,几乎看不到缝隙。”宝贝今天怎么那么主动?“
乜予亲吻着杨初成,不掩眼中笑意,将怀中娇软箍得更紧了。
束缚杨初成四肢的触手随之兴奋地战栗,分泌出更多透明粘液,把杨初成的身体涂抹得滑溜溜的。”人家哪天不主动?“
杨初成故作嗔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精巧细嫩的脚踝在乜予精壮的腰上摩挲。
乜予满心欣悦地享受美人的服务,大掌在女孩细软的腰肢上一按,满意地看着女孩霎那间变白的脸色。
菊穴处的触手势如破竹,没有任何预兆地把杨初成的后穴捅开了一个有拳头般大的洞!”唔!&
杨初成养伤这段时间,身子恢复了七八成,前后两个嫩穴也不例外。此刻被乜予那巨物一入,自是疼得不能自已。
“疼太子殿下,我好疼&
杨初成下体使不上力,挣扎的劲就放在了手上。
奈何大臂小臂都被触手勒住,便只能用指尖刮着男人的肌肤,划出了道道暧昧细长的红痕。”叫夫君。“
乜予神情恬淡,口吻却不容置疑,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杨初成装惯了温顺的,再加上经陈苏燕辣手摧花一番调教,如今即便是疼痛难忍,也能软软启唇:“夫君有点疼呢,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话音刚落,杨初成瞳孔蓦地地震,整个身子突然无规律地颤抖起来。
粗壮的触手在红嫩紧致的菊腔里四处冲撞,勾着菊穴里的软肉,和整个后穴紧紧纠缠。”啊殿下不要啊&
杨初成完全来不及埋怨乜予的卑劣根性,便被后穴传来的强烈刺激感折磨得混乱不堪。
下体所有的知觉集中在被蹂躏的后穴,炙热的肉棒仿佛是嵌在了杨初成的菊洞里。
“乖,后面的小嘴咬得孤好紧呢,好舒服。”
乜予吻上女孩那张小嘴,所有的痛呼都淹没在男人的唇舌之间,只剩下细不可闻的低泣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
触手在后穴深处搅动,像是永远不会停歇。
潺潺蜜液被触手挤榨,从红肿外翻的菊穴流出,不少被捣成细密的白沫,堆积在菊眼处。
杨初成的后穴一下一下地吮吸触手,全身化成一滩水,瘫软在乜予身上。
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后穴也由最开始的疼痛不适变得瘙痒难耐。
女孩一张小脸红润发烫,宛若一朵盛开的娇花,不知哪来的力气将男人微微推开,柔荑样的手指摩挲男人极为好看的侧脸,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吻: “夫君好厉害呀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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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18(h)
后穴被男人的触手搅动得舒服极了,杨初成整个人更是主动挺腰,猫发春一样勾着乜予。
乜予眼神愈暗,瞳仁呈现出比以往更深的灰色,眼里是浓稠得化不开的侵略和占有。
他突然一只手从杨初成两臀间穿过,单臂扛起她整个身体的重量。
& 啊...!&
杨初成娇弱惊呼一声,后穴猛地一缩,把被菊腔里嫩肉包裹的触手咬得更紧了。
”啪!啪!啪!“
几条触手化作鞭子抽打在杨初成娇嫩的肌肤上,纤细的大腿,软腰,酥胸前都被凌虐出了红痕。
杨初成第一次见乜予如此面目,说不清到底是被乜予吓着了,还是被隐隐作疼的身体影响了情绪,总之她瞬间泄了气,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打自己,心里一时委屈,双眼便泛起水雾:& 呜呜呜..不要打我...好疼“
乜予没回应杨初成,反而是伸出细长的舌头,在杨初成被鞭打的痕迹上细密地舔舐着。
凉凉的丝滑的触感极大缓解了鞭痕的灼热疼痛,乜予吸吮那些细小的伤口,仔细品尝从鲜嫩的肉体里渗出的丝丝腥甜味。
“嗯...&
杨初成忍不住娇吟,香肩微耸。
乜予亲吻着她大腿根部,一滴滴蜜水从杨初成两片亮晶晶的花唇间落下来,正好落在乜予嘴角处。
“骚宝贝。”
见这样淫靡的一幕,寡言如乜予也忍不住赞叹道,想虐待女孩肉体的欲望更为强烈。
“前面这张小嘴怎么饿成这个样子,恩?”
话刚完,乜予就直接咬住了女孩两片柔嫩的阴唇。
“啊..!我不知道不知道...殿下不要咬我!”
杨初成蓦地回过神。
两片花唇传来尖而密集的微刺感。
其实不太疼,但她能想象得出那是一排什么样的利器在自己最私密柔弱的地方兴风作浪。
乜予本来就不是人类,牙齿的构造和人类的迥然不同。
他满口锯齿状尖牙,最长最锋利似管状的则藏在上颚的肉里。
光是想想杨初成就头皮发麻。
高涨的情欲顷刻被恐惧取代。
那些娇羞的勾引一瞬间连痕迹都找不到。
当理智战胜欲望时,连后穴的快感也仅变成被塞满的肿胀感。
“别怕,孤不会伤你。”
从下体传来男人柔声安抚,杨初成并没有被打动,反而有些自嘲地想着:不伤她?那刚刚抽打她的人是谁?又是谁把她双腿活生生折断的?
得亏陈苏燕“教导有方”,杨初成没露出什么不妥当的表情,只摆出一副害怕的微红着眼,像小兔子一样怜人的模样。
“那…那你要轻一点,好不好…?”
乜予既没拒绝也没答应。
嘴上动作不停,控制着咬破皮之前的力度,最后重重咬了杨初成的阴穴一口。
“嗯…!”
杨初成微眯着眼,咬唇痛呼一声。
乜予扶着快要胀暴的粗长性器,带着炙热的雄性气息,一声不吭地将杨初成穿了个透。
杨初成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看到他的阳具了,但每每看到,还是会被它庞大的尺寸吓得一愣,紧接着又是被一捅到底地回过神。
后来的杨初成才明白,原来乜予不仅是巨物惊人,就连自制力也强得令人叹为观止。
“宝贝里面好多水,好湿啊。“
乜予打桩一样在杨初成的粉穴里快速抽动,又狠又重。
杨初成小声哼唧着,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只要肉棍往外送,蜜水就想方设法地从窄小的粉洞里流出,沿着嫩穴和菊穴的那条小径,把菊穴外一圈褶皱也弄得湿淋淋的。
“孤倒是忘了,宝贝这嫩身子上,可不止一张贪吃的小嘴。“
乜予一张清冷英俊的脸上染上了淫邪的色彩,下颌微仰,直勾勾地端详起眼前的少女。
乌漆的触手把杨初成大张的白嫩大腿一圈又一圈环绕,两条藕臂也各缠一条,酥胸被勒得乳肉外凸,本就细的愈发盈盈一握。
两腿间的粉穴深深插着一根紫黑肿胀肉棒,后穴被一根长满尖钩的触手填着,菊穴褶皱处薄薄一层几乎被撑开到透明。
真美。
男人不由在心底感叹,心中一阵豪情万丈。
他多年来左胸里某处的空洞在这一刻被填满。
但下一秒,又被无际的空虚占据。
还不够…还不够!!
男人内心关押着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叫嚣着不知满足。
杨初成不懂男人内心复杂的感受,也不太想懂,她给自己的要求一直是配合男人就好。
只是乜予脸色突然变得阴郁还是让杨初成有了紧张感。
她努力地睁圆眼睛,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就算身子被残忍色情地捆绑着,也仍摆出百般勾引的姿势。
仿佛是杨初成亲近的挨蹭讨好了男人。
“乖。”
乜予轻抚杨初成的头顶,重重一挺胯,肉棒和触手同时撞在两穴的嫩芯上。
“啊….好撑,被填满了呜呜呜呜。“
杨初成前后两个洞被塞得严严实实,整个身子敏感得过分,甚至不敢大力呼吸。
“你是孤的,身上每一处都是孤的。“
乜予咬着杨初成的耳垂,一只手托杨初成的身体,另一只则抓着她的臀肉,尖锐的指甲深陷肉里。
“宝贝,过来。”
男人下身疯狂冲刺,连续插了几百下,毫无停歇之意。
他灰白的俊容上浮现一丝隐忍压抑,低喘着气,操控着触手紧缠住被他奸淫着的少女的纤颈上。
杨初成倒吸一口气。
两穴被如此快速的抽插让她舒服到近乎缺氧,咽喉又突然被紧攥!
大脑里一阵嗡嗡声,她的视线骤然变得模糊。
视线好不容易聚焦时,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张满是邪佞的脸。
她和他,挨得好近。
杨初成突然又清醒了过来。
太近了,好像能听到细微的有节奏的声音。
“砰!砰!砰!….”
是谁的呢….?
“我好爱你。“
乜予猛地凑近,他高挺的鼻尖顶着杨初成的,让她小巧的鼻头有些疼。
杨初成一片茫然,被乜予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手足无措。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表白,总觉得不太对劲,不太正常。
“我爱你,你爱我吗?“
深灰色的双眼像是磁铁,紧紧吸着对方的眼。
“你爱我吗?爱我吗!?”
男人在少女的两个穴里疯狂冲刺,缠在少女脖子上的那根触手不断收紧,他双眼的颜色越来越深,突然变成了一池深潭,深潭里养着一头噬人的怪物。
少女双眼里彻底失去了光。
她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倒向了一边。
“啪!啪!啪!啪“!”
肉体相撞的声音愈来愈响,速度也愈来愈快。
女孩的气息越来越弱,几乎快感受不到。
“你是爱我的。”
“是爱我的....&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自言自语,不知餍足地肏弄着女孩,舔舐着女孩苍白发凉的面颊,永无休止。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19
来到玄綦国已经两月有余。
杨初成至今都没搞明白,那次自己到底是被肏晕的还是被掐晕的,又好像是都有?
不管哪一个原因,至那次如此疯狂的欢爱后,她对乜予的恐惧日益加深。
听侍女们说,晕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七天后了。
杨初成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莹白无暇的手臂,心中百感交杂,到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乜予这段时间虽不是每天和她欢爱,但次数并不少,她这身子竟回回能在第二天就恢复得完好无损,无论是观感还是触感,似乎都比之前好许多。
她瞧瞧窗外,带有温度的光从外边透进来,惹得她伸手挡在浓密纤长的睫前。
太阳挂得老高了,是该起床了。
两腿稍微合拢,昨夜被肏干得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嫩穴就被摩擦得生疼。
好吧,她收回刚刚的评价。
外面恢复得好顶得了什么用?里面疼才是叫人难受。
站成一排的侍女双乳外露,扭着腰晃着乳就凑到床前,搀扶着杨初成下床,给她宽衣。
丰富馋人的早膳赶着画女娘娘起床的点就送过来,不能早一秒,也不能晚一秒,御膳房里起早贪黑,忙一整天便会准备很多份,总有一份是赶得上的。
今儿送来的是水色襦裙,杨初成近月被肏干得多了,实在身心疲惫,就算被那些上等好物外外敷内调地养着,却是一斤未长,反而掉了不少肉。
如今身着这样素绰的衣裙,看起来更是弱柳扶风,胜过西子。
侍女们看在眼里,不明所以,心里暗想,这位娘娘冠宠六宫,吃穿用度都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怎么脸色还不如她们这些下人?
于是乎,有眼色的悄悄把本是配套天青色画帛替换成水红色,又在上妆时多补点胭脂,看起来气色总算好了几分,跟个刚熟的水蜜桃一样。
杨初成胃口不好,没吃几口便叫人撤走。
胞宫处坠胀,阴唇和菊穴都有些疼。
这样不行啊。
杨初成托着粉腮长叹一声,柔媚的眉眼间染上一丝幽怨。
侍女紫鹃见状,以为是杨初成一日不见相思成疾,便好心上前抚慰:“娘娘,太子去看望皇后娘娘了,陈掌事也在那边,娘娘若是想太子了,不妨去尽份孝心,奴婢们通传声便好。”
此番话说得有理,杨初成却皱眉。
果不其然,又有另一侍女开口:“太子探望皇后虽频繁,但也绝非等闲之事,你入宫多久了,竟如此不知分寸?!”
此人个头不大,腰板却挺得直立,说话时气势凌人,就连穿戴也比其余的高端繁复不少。
仔细一看,有几分眼熟。
原是上次服侍过杨初成的红樱。
紫鹃被堵得满脸通红,小声嘀咕着“本来就是嘛”,整个人便缩到了丫鬟群中。
红樱当作没听见的样子,转个头就换了副乖巧懂事的模样,乳尖挺着,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给杨初成放下刚煮好的燕窝雪莲玲珑汤:“娘娘若是发闷,不妨去花园里赏花,别看这光强,其实是纸老虎,外头一点都不热,天气好着呢。”
杨初成懒得理会丫鬟间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反正待在寝宫着实无趣的很,便柔柔应了声好。
不过,刚刚那位侍女说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想当初她第一天来这时,那怪物对她态度哪有现在这么好。
至于后来,那是她当时来不及反应,只能假意妥协,现在想想,怎么可能会有人变化如此之大?
之前她怎么说来着?
杨初成是个纠结的人,为了说服当时的自己,她好像随便找了个“反正怪物都有病”的理由胡乱搪塞了过去?
但现在想想,恐怕背后另有秘密。
杨初成光顾着心事,直至红樱和另外两侍女抱着她,准备放她上轮椅时,外阴又是一阵疼痛才让她回过神。
杨初成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把侍女们吓得服侍起她来更是又慢又细心。
杨初成倒没表现什么,没责骂,也没解释自己的反应与她们无关。
算了,管他什么秘密。
说来说去那怪物和自个儿亲娘交合是事实。
既然如此,倒不如就让这位太后分担一下她所受的皮肉之苦。
杨初成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许不怀好意,但没办法,除了这位皇后,她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
不提也罢,一提起来杨初成就心里堵。
玄綦国国主都变成狗了,太子掌握实权,却偏占着晚辈称号不放,这就让他娘还是那个娘,皇后还是那个皇后,关键是他偏偏又搞个画女娘娘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他爹的小妾呢。
好在周围这些人习以为常,若强行忽略其中逻辑关系,杨初成也还是能和其他人一样对这样荒唐的事视而不见的。
红樱说得不错,外头春光惬意,花香沁脾,杨初成躺坐在这把晶莹剔透的翡翠轮椅上,无需她动嘴皮子,侍女便会主动在景致好的地方驻停小会。
沐着大好阳光浴,享受鸟语花香,杨初成顺手捻了捻芍药花瓣,侧着头故作天真地问:“今儿天气如此好,一人独享怪可惜的。不如邀皇后娘娘一同赏花?才不负这满园花开呢”
“这……把娘娘留在这儿奴婢哪放得下心?”
红樱满是为难地绞着手帕。
“我哪里说让你一人去了?皇后娘娘自是怠慢不得的。来,快扶本宫过去。”
听到杨初成故意变换了称呼,红樱自知拒绝无果,只好和余下几人一同推杨初成前往凤鸾宫。
一路上红樱断断续续地交代了些凤鸾宫的事,说什么素来是陈掌事一人负责皇后的事宜的,其余人是连踏都不能踏入凤鸾宫半步。
杨初成疑惑,问其缘由。
红樱只道,说是皇后体弱多病,凤体不可沾污浊之气,太子又仁孝心慈,照顾起皇后那可是亲力亲为,除了本身服侍太子的陈苏燕以外,旁人都碰不得的。
杨初成思及近来和乜予相处的时日,更觉奇怪,又问:“太子现在也这样吗?”
红樱面显担忧,终是点了点头。
杨初成不语,心想那怪物果然不简单。
你一句我一句,本是路途遥远的凤鸾宫,这会也近在咫尺了。
侍女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干瞪着眼前这座华丽磅礴的寝宫,竟无一人敢继续向前。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0
杨初成不明所以,跟着愣了半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敢情这几个丫头片子是不敢去?
“怎么停下来了?”
杨初成端坐在轮椅上讪讪开口。
红樱和其他侍女连转过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下,裸露的两乳随之弹跳,她们磕着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们实在不敢进去,一会只能送娘娘到门沿前。若被陈掌事看到了,娘娘福泽深厚自是没事,可奴婢们出身下贱恐怕难逃一死啊!“
红樱花容失色,说得跟真的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断头台。
杨初成眉心紧蹙,心想哪有那么夸张,但明面上算是默许了丫鬟们的请求,只让她们将她送到门沿前便好。
红樱把杨初成推到漆红威武的两扇门前,直至杨初成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她才面露苦涩地轻掩上门。
红樱抬头看了一眼凤鸾宫的牌匾,若有所思。
其实.....
以前也不是没有丫鬟来这侍候的。
她入宫的年头早,到底是经历过些事的人。
当初和她同年进宫的小姐妹,曾被安置到凤鸾宫侍奉,好在她那位小姐妹行事谨慎,早早便抱病请求调离凤鸾宫。
后来和小姐妹卧谈时,红樱才晓得,原是这皇后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好像脑子有问题,成天见人就喊”舒儿“,没人时也自个儿在那叫唤”舒儿“,宫里老嬷嬷才知,舒儿是她生下来就夭折的女儿。
本来这样的秘事没几个人知道,谁知纸终究包不住火,某天夜里,皇后发了疯到处找女儿,正巧那天外头是新来的宫女,那宫女被吓坏了,以为遇上了难产鬼,又是尖叫又是逃跑的,闹得整个宫不得安宁。
为了将这些丑事掩盖下去,陈苏燕奉命将凤鸾宫所有下人拔了舌,斩了手足,把四肢全无仅剩一段腰的人裹成一团,塞进了泡菜坛子那么大的窑子里,灌满白醋和水银,顶上密封了盖子,窑身却留一小孔透气,据说足足七天七夜,里面的人才断了气。
那一个个”泡菜坛“,当初就摆在这凤鸾宫叁字下面呢。
从此凤鸾宫便再也不需人伺候,也不允许人在此逗留,若被发现,下场只会比坛子里的人更惨。
红樱越在这待心里就越是发毛,只觉这里怨气重重,巴不得赶快离开得好。
这应是杨初成第二次来到凤鸾宫。
玄綦国的宫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上回她被关在那个透明琉璃匣的时候,到达凤鸾宫之前,那一路上可一直在宫殿里,没出来见外头的光。
这回开了眼,没想到竟是四通八达,室内室外都可进来。
和上次一样,偌大豪华的宫殿里,除了冰冷华丽的框架摆设外,无一丝活气。
如此安静,连轮椅滑过地毯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杨初成尽力寻找记忆中的蛛丝马迹,试图摸索出皇后住的那间寝房,还好,过了长廊后没走几步便看见有些熟悉的景物。
就顺着这些熟悉的标记往前走,再拐几个弯,视野开阔,光线明亮,暖香远飘,想必应是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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