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我越想越兴奋,步伐也随之加快,皇后寝宫里有几块板砖,是密道里可以控制的机关,我正好可以则一处观赏骚蹄子的表演。
我动了机关,将其中一块板砖开了个缝。
慕卿这老母猪瘫在地上淌血我早已不见怪,倒是杨初成,骚蹄子还蛮有毅力,一动也不动和殿下硬扛。
透过缝隙,狭窄的空间里殿下的面容更显英俊非凡,身姿越发高大英武。
我虽然最爱的只有一个殿下,但其他性格的殿下,也很吸引人呢。
再说了,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所有。别人或许不太能接受,但我可以,殿下的每一面,我都可以接受。
我收敛起心里的澎湃,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骚蹄子身上。就骚蹄子那身板,凭我都可以轻易拿捏,如今两条腿成了摆设,更是成一条任人宰割的美味肥鱼。
骚蹄子才及笄不久,少女的姿态被殿下一个成年男子扼住咽喉,作势拔舌。
那血一缕缕顺着殿下的指尖流,一滴滴落在柔软似云朵的绒毯上。
娇小无力的少女半张脸糊满了红色的血,含水的美目包裹着恐惧和不甘,坚韧又美丽脆弱的样子论谁看了都想肆虐一番。
果然,殿下的手劲分明加重了,血流得更为湍急。
我心里蓦然一紧,我的目光粘在了二人身上,更准确地说是只粘在了女方身上。
不过下一刻,我便悄悄松了口气。
骚蹄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殿下,嘴里喊着”夫君“,竟开始求救。
听着她嘴里的呐喊,我暗自在心底摇头,真是蠢啊,若是她口中的”夫君“能被如此简单地喊出来,真正的殿下也不至于为了人格的分配而绞尽脑汁。
她这副样子也“逗乐”了殿下,故意诳她说要放了她,看着骚蹄子再次上钩,我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骚蹄子意料之中的没斗过殿下。
看到殿下朝骚蹄子走去,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见殿下从广袖里拾出一钉鞭,正要往骚蹄子身上抽去。
此殿下非彼殿下,根本不清楚骚蹄子的身体状况,若是被这鞭子一抽,多半会抽掉她半条命,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我心急如焚,从腰上解下我素日常用的一溅花。
一溅花是一条以绳作柄的钩锤,一定力度的钩锤落在人头上,便会敲出一个窟窿,由于钩锤做工精细,雕刻出的花朵栩栩如生,锤出来的窟窿都会溅出类似的血花,颇为好看,一溅花因此得名,平日挂在腰上也可作装饰携带。
但还是来不及,一溅花还没完全伸到骚蹄子脚腕处,殿下的鞭子就先落了下来。
好在骚蹄子是个没良心的,拿老母猪的肚子挡在前面,躲过一劫。
而老母猪恰巧被这一鞭抽醒,发着病胡言乱语,把殿下魂都勾没了。
偏偏骚蹄子不知好歹,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蠢货一样愣在一旁看热闹,我心一横,熟练地把一溅花神不知鬼不觉地圈主她的脚腕,用力一拉扯,在她倒下之前,钩锤先一步敲击她后脑勺,再操纵机关,将她拖入另一块板砖下面。
一顿操作让我心惊不已。
但还好,顺利接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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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成又是躺在锦榻上。
这次醒来,朦胧间看到两个巨大的乳在晃,好不容易视线聚焦,她才发现来人竟然是陈苏燕这等稀客。
头好疼,舌头也疼,脖子也疼,哪里都疼....
杨初成疲惫地揉揉太阳穴,想起自己在凤鸾宫的遭遇,虽不知如何回来的,但终究是后怕,忍不住耸耸肩。
看着陈苏燕,杨初成不知该说什么,缓解尴尬地喊了声“燕娘”。
陈苏燕一句话没说,蓦地上前,微凉的手贴上杨初成湿润的前额:“总算是不烫了。”
杨初成撇撇嘴,全身乏软无力,使不上劲,回忆起倒下前后脑勺被猛地一敲,她半信半疑地望着眼前人:”是燕娘您救了我?“
陈苏燕不知为何不想承认这点。
不过她一直是爽快之人,不会纠结这些难以想通的事,她站起身,背对着杨初成:”我要给你交代些事,你且听仔细了。“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4
杨初成有些诧异,她没多问,只是挺着身子,探出小脑袋左看右看。
陈苏燕当下便意会杨初成的举动,率先开口:”现在就你我在这儿,门外也没有人。“ 想了想又加了句:”放心吧。“
杨初成这才点点头:”嗯。“
陈苏燕毫不客气地坐在平日里杨初成用膳坐的软椅上,两腿优雅性感地交迭在一起,右手指尖摸着左手新涂的丹蔻:”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女人挑眉望向杨初成。
”我们的殿下,其实不止一个。哦不,准确地说是一个殿下的身体里有好几个殿下。“
”离魂症?“
杨初成想到小时候曾听府上老人提及过,当时觉得新奇,便记在了心里。
”懂的还不少嘛。“
陈苏燕掀眸一笑。
杨初成讪讪解释:“燕娘谬赞了,只不过是儿时曾听家中长辈提到过。”
“你说对了一半,早期离魂症更偏癫痫之状,后世里才更多指向殿下这种症状。”
“原来如此。”
杨初成黯然垂首,脑海里突然浮现她在凤鸾宫时怎么也想不起来的那句话---- ”难怪本宫存在的时日越来越短!都是你这个婊子的错!“
陈苏燕端详杨初成的表情,却是头一回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好自为之,皇后的寝宫以后就别去了。还有,把这个收好,上面的内容记仔细了,这次的事下不为例,若再犯,谁也救不了你。”
陈苏燕从纤颈上解下一个小指那么大的葫芦项链,放在杨初成手心上,临走前不知是顺手还是怎么的,竟难得好心地把帷幔拉上。
女人走后,素日侍奉的人才缓缓进屋,各司其职。
夜深了,万籁俱寂。
偌大的宫殿里,东宫殿外重重侍卫,防守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殿内却孤坐一人,没有丫鬟,没有太监,就连盆植物也没有,只有冰冷奢华的家具古董。
玄綦国宫里的规矩繁多严苛,亥时以后便不允出声。
然而,在玄綦国可没有“天子与庶民同罪”的说法。
“孤要杀了他!杀了他!!”
东宫里传来争吵声,殿外侍卫却俨然不动。
“他怎么敢!!?敢弄伤我的宝贝!”
“孤要杀了他!!”
这男人面容英俊非常,凤目清冷,墨发如瀑过腰,一袭灰衣寡淡飘逸,若非此刻他看起来情绪不佳,还以为是天外之人在此地驻留修练。
他颈上,腕上皆是青筋凸起,紧实的胸前因怒极而上下起伏,灰白皮肤上的紫蓝色血管愈发鲜艳。
“够了。冷静点。”
男人突然压低了声音,像变天一样地变了表请,上一刻乌云密布,下一秒便有放晴的征兆。
这话像是戏法,男人看起来果然平静了不少。
他赫然起身,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深红色的液体散发着古怪的气味,男人却琼浆玉液般饮尽,餍足地微眯上眼,眸中冷锐的利光却带着令人胆颤的杀气。
”你们的要求,无论多苛刻,孤都二话不说答应了。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你们和平共处,连这点,都做不到么?嗯?“
男人话语最后轻微上扬的尾音充斥着无言的压迫,一时间,再无回话。
”小承,怎么一直不说话?“
乜予的小字是”景承“,当初他为了区分身体里另外两个自己,就直接拆开小字使用,嗜书画的为”阿景“,脾气暴躁的则是”小承“。
”没什么好说的,要怎么处置,随你安排就是。“
男人仍自言自语,换了副脸色,语气神态倔强又固执。
其实乜予自己很清楚,要说处置,他当然想把其余人格杀个片甲不留,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弹弹手指的事。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人格若被自己杀死,会增加人格本身的不稳定性,换言之,杀死两个后,还会有更多新的自己冒出来,既然如此,还不如拿捏着眼下两个自己熟悉的”自己“。
肖尹书替他诊过,人格只能融合,不能铲除,所以那么多年来,乜予才选择最保守也是最好的一条路,让其他的”自己“和平相处,互不干扰。
乜予淡然敛神,他深知阿景的狂躁不安,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阿景必须得被压制了。
至于小承,不让他碰那位杨姑娘便是,其他的,他也不想管,全当解闷的好戏看便是。
”阿景平日常代我做事,多有疲惫吧,许你休憩一月。小承不懂事,又是初犯,容你一次改过的机会,以后不许再冒犯杨姑娘。如此安排,你们还有何异议?“
半晌,无人回话。
无人回应就等于默认,是他们相互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子时了,都睡吧。”
远方传来敲钟的声音,烛火被剪灭,东宫里漆黑一片,月光映衬着男人新斟满酒的金杯,杯壁闪零星闪烁,照射着他灰色的眼眸像是狼一样向外渗着淬着毒的光。
他饮尽,又准确无误地替自己再斟一杯,没有丝毫的困意。
一个月后
自那次杨初成闯凤鸾宫惨遭凌虐后,身体状况的确大不如从前,一躺就躺了一个月。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月呢她没有做任何“运动”,连乜予的影子都没见到,仿佛他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陈苏燕还是会照例负责表情训练,可能是看自己伤情严重,这个月的训练不像以往那么变态,而是非常机械地对镜做表情,一做就是叁个小时(杨初成微笑)。
上次陈苏燕给杨初成的葫芦,打开以后是一张被压缩过的纸条,上面详细的记录了乜予的人格有几个,怎么称呼,又分别在什么日子才出现。
怎么说呢,就,还挺规律的,和她小时候听闻的“离魂症”有些出入,至少乜予的症状看起来没那么像症状,毕竟不影响他的生活,反而从某种角度上还能省不少事。
其实杨初成的伤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腿不能动,日子过得就愈发枯燥起来。
神明听到了她的心声,大发慈悲地让她----有点事做。
这天,乜予---不对,是乜承来了。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5
杨初成近来抱病,鲜少出门,但也感受到窗外日渐传送的寒气,今日一早甚至下起了小雪,难怪侍女小厮们提前一天便在屋内放置了炭火,按时送来的膳食也新增了酒酿红糖蛋,红枣紫姜茶。
杨初成体寒畏冷,炭是用的暖而耐烧,灰白不爆的红萝炭,量是足的,只不过屋内多一炉热,少一炉冷,杨初成便只能套上一袭鹅黄色白袄,衣襟边缘滚了一道雪白绒毛,即便是坐着烤火饮茶,也有几分”病美人“的模样。
杨初成坐在软垫上,烘着微僵的手,一张小脸都被烤得红扑扑的,偏偏两手特别容易凉。
入冬以后,天色暗得快,杨初成只觉手还没热,屋内的灯就先点上了,再看向窗外时,竟真的成了黑夜,雪大了些,窗柩边也有一柱灯,雪快落下来时像发着光的萤火,最后又淹没在黑夜里。
玄鄞国很少下雪,极冷时也只会下夹着细雨的冰渣子。家里长辈在她5岁后便不让出门,一年出去的次数最多不超过叁次,好在冬季实在冷得不行,让她出去她都不愿意,这“禁足令”在她心里才平衡了些。
想着以前的事,杨初成分了神,连面前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都没发现。
待她再回头,只见乜承慵懒地靠在软椅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杨初成没多想,没考虑此人到底是谁,只是有些好奇,以前乜景过来时总会通传一声的,一个月不见,难不成转性了?
“妾身卧床多日,偶有分神之症,还望殿下恕罪。“
想是那么想,杨初成表面功夫还是不能落下,她话说完正要坐着行礼,不巧视线正好对上乜承的。他目光锐利,紧紧锁住杨初成,眼神和猛兽靠近猎物时的无差。
杨初成心脏猛缩,在凤鸾宫的遭遇仍令她噩梦连连,她几乎颤抖着声音弱弱开口:“你...你是乜承?”
乜承没有正面给杨初成答复,而是利落起身,衣袂随之转出一个潇洒的半弧:“噗嗤,卧床多日....&
他仔细咀嚼着杨初成先前的说辞,蓦地一步跨到杨初成面前,俯身狠钳住她不及巴掌大的脸:”看来,孤的小画女对孤甚是怀恨在心啊。“
”唔....!&
乜承天生怪力,把杨初成的脸挤压得快要变形,杨初成疼得泪花溅出眼角,却仍咬牙睁着眼,狠狠瞪着始作俑者。
杨初成自知乜承不像乜景,在乜承面前示弱得不到任何好处,还不如争口气和他硬碰硬倒能拖延些时间,反正她手无缚鸡之力,就算瞪也要瞪个尽兴!
乜承像是没看见她眼底的反抗,反而凑得更近了,唇贴着杨初成耳垂,轻轻啮咬:”小画女生得真好看。“
杨初成根本不想搭理他,心里默默吐槽,这恋母瘟神今天发了什么疯跑她这?她这儿又没有他娘,瘟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滚啊!
杨初成视线往下故意不看他,乜承被她目无尊上的行为激得一阵恼怒,发作之时却发现杨初成眼角未干的泪痕,思及她在凤鸾宫的表现,立刻想通了些事,不动声色地抹去她脸上的晶莹,嗤笑道:“这么怕疼啊。”
虽是嘲弄的语气,但乜承还是慷慨地松开了手。
“上次去凤鸾宫被孤打搅了,孤向你赔罪,这次,孤亲自陪你去,好不好?”
乜承压低了声,放柔了语气,这副温文尔雅的作派倒和乜景有几分相似,但乜承眼里不加掩饰的掠夺明摆了他说的话不容抗拒。
杨初成敛眉,心中冷笑,自己哪里敢不接受他的“赔罪“呢。
脸上的酸疼未散,她本不敢轻举妄动地揉揉脸,但又想到此人非乜景,一阵闷气奔涌,于是便故意当着他的面按摩自己刚刚被捏疼的地方。
杨初成一边按着揉着,敷衍都不想敷衍,赌气似地说:“太子殿下盛请,哪轮得到臣妾拒绝,臣妾听您的便是。”
乜承不知何时站在杨初成身后,一声轻飘飘的“好”让杨初成汗毛竖立,她刚要回头,身子却在此刻突然悬空,被乜承全然包裹着搂抱在怀里。
杨初成从不知道乜承功夫竟然那么好,也是头一次感受到原来武侠小说里的轻功是真的存在的。
朝下瞟了一眼,连绵宫殿隔离天日,檐牙高啄钩心斗角,楼宇各抱地势有万丈之高,仅看一眼杨初成便收回了视线,心砰砰跳个不听,那么冷的天里她手心都被吓得浸出了汗。
杨初成被乜承横抱在胸前,她紧攥他胸前柔软的衣料,因害怕而感觉寒意加倍,身体也战栗不止。
“娇气。”
头顶上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杨初成先前的骨气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此时非彼时,眼下她又怕高又怕冷,不管乜承说了什么,总之她不能掉下去,不能受寒!
这么一想,杨初成更是把头埋在乜承怀里,粉拳抓着他衣服不放。
乜承看着怀里像粘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回忆起一月前在凤鸾宫的种种,心里又翻涌想要肆虐她的欲望。
想做却又不能做让他难受得发疯,只能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更紧。
乜承轻功了得,自是很快到凤鸾宫。
一到了宫殿,乜承嫌横抱不方便,就把杨初成翻了个面扛在肩上,杨初成觉得这样难受,在他耳边嚷嚷着不舒服,不想男人几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她圆臀上,才让肩上女孩安分了一会。
凤鸾宫占地广大,就算进去也要走好一会才到皇后的寝房。
不知是不是杨初成的错觉,明明从她的寝宫出来到凤鸾宫这一路上,乜承看起来虽不算正常,但至少比一月前见他的样子好得多。
可此刻,每靠近皇后住处一寸,她都感觉到自己紧挨着的这个男人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有一种危险近在咫尺的紧迫感。
这种令她局促不安的紧张终于在男人停下来的瞬间达到了顶点。
皇后寝宫的门大敞着,进门不远处放了一台崭新华贵的轮椅。
杨初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给她准备的。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6(挖胎重口)
男人把杨初成放在轮椅上,自己则不疾不徐地朝寝宫内走去。
这把轮椅不是之前她坐的那一台,想来应是乜承另外叫人打造的,毕竟她自己的那一台好端端地在她床前放着呢。
轮椅可以手摇移动,但杨初成却不敢让它往前或是往后,浓雾般笼罩在心中的不祥之感并没有因乜承将她放下而有所减轻。
凤鸾宫里也烤着炭火,也许是这里比自己住的更宽敞,因而温度倒也适宜。
轮椅正对着锦榻,榻上躺着慕卿(皇后),慕卿的肚子看起来比一月前更大,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榻前金幔没有闭合得很严实,而是敞开到让人刚好可以看到床上躺着皇后的样子。
慕卿似乎睡得很沉。
杨初成不知道乜承叫她来这做什么,总不可能是看慕卿睡觉吧,这么一想,杨初成向榻前乜承投去疑惑的目光,接收到的却是乜承意味深长的一笑。
杨初成皱眉,正要开口询问,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把自己往后按,还不止一个!
“啊---唔!!“
杨初成口中被粗鲁地强行塞入绵团,双手被反绑在一起,胸背也被玄綦国特质的绳索固定在了轮椅上。
不过眨眼间,她整个人便被压制住了所有可以说话、行动的可能。
杨初成转头过去,两眼瞪着那些将她变成这样子的人。
他们是谁她并不认识,但她还记得这些人身上的装束,他们行头简单,不过一身玄衣而已。这是她第一天来时,被关在那个透明的匣子里,那些匣子外推着匣子前行的人。
就算她的目光像要把他们吞吃入腹,他们也无动于衷,全然无视了她,并朝床榻的方向前倾,两手握拳相抱,才无声退去。
事已至此,杨初成就算是闭着眼睛也知道这一定是乜承的安排。
她又哪里来的能力和他斗呢,也就只能像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和他大眼瞪小眼罢了。
”刷---啦---“
又传来一阵异物移动的声音。
来人竟是陈苏燕!
陈苏燕一袭梅紫银丝绣花纱裙,两乳外露,雪白皓腕上缠着一圈绳索,绳索牵引着一头异物。
这异物的模样杨初成见了一次便不会忘,那张可怕的脸,怪异扭曲的肢骨结构,用人体拼接成的”狗“,它是玄綦国的国主......
杨初成眼睁睁地看陈苏燕把玄綦国国主牵了进去,凡它经过之处,总会流一路红红白白的粘液。
陈苏燕叁两下便把玄綦国国主套在凤鸾宫里,出来时,她复杂地看了杨初成一眼,随后单手一推,外门一关,只听得”砰“地一声,整个寝房里便只剩下杨初成,乜承,玄綦国国主夫妻俩。
”嗯,人到齐了。“
听见乜承低沉的声音,杨初成如梦初醒,竟不知他何时剥光了慕卿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在皇后的粉穴间进进出出。
杨初成眉心拧得更紧,这场景她第一天来时便领略过了,怎么,乜承这是又要在她面前搞一次母子伦乱?
”嗯...唔...&
睡梦中的慕卿渐有苏醒之意,嘴里开始胡乱吐出呻吟。
杨初成盯着乜承的手不放,不因其他,只是乜承的手指极为修长,而慕卿的肚子又挺得圆鼓,杨初成总是担心那只手会硬生生把慕卿的肚子戳破。
乜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原先伸进去的两根手指也变成了叁根,出没在穴肉间时带上了不少亮晶晶的穴水,淫靡滑腻。
慕卿毕竟是个生产过的妇人,就算保养得当,那张穴的韧性张力也是极好的。很快,乜承便把整个掌心都伸了进去,小小的穴洞顿时开成了一个大洞!
女穴容纳度高,但在里头兴风作浪的动静可不小。
慕卿总算醒了。
“啊...予儿,你...你快住手!!!” 美妇人惊醒大叫,手忙脚乱地后退,直至背倚榻边,无处可藏,万般危机下她只好用手护住自己的肚子。
“娘,您喊谁呢?孤之前怎么跟您说的?”
乜承狠厉将慕卿一条腿往前扯,他们的距离顿时又由远变近。
慕卿无力反抗,哭喊着: “太子哥哥...求求你。“,手仍是环在肚子外,”放过这个孩子,好不好...&
。
慕卿这副讨好示弱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乜承,他温柔抚上慕卿的面颊,亲吻她的泪珠:“娘,不是我不放过他,太医说了,这个孩子极大概率是死胎。” 乜承话到一半,满意地看着慕卿的脸色变得惨白一片,他又故意扯扯榻前帷幔,紧接着道:”还有,父王就在这看着呢,这孩子,娘还想要吗?“
“什么...皇上...千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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