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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陈苏燕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回到杨初成身上。
摆设装饰再精致都是死的,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个大活人一根发丝呢?
陈苏燕这是第叁次见杨初成。
先前几次没有像今天这样衬景,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惊奇的。
如今合着一窗一镜,再看杨初成,才真真让人拍案叫绝。
就连她这样懒得管闲事的人,也不禁想,若是那位画师看到自己的画儿成真了,会不会吓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陈苏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留意时间悄然逝去。
那厢杨初成一方面暗道果然自己眼神好,她一眼看陈苏燕憔悴,现在又心不在焉;
另一方面又油然佩服此女,不愧是训表情的,就算走神,脸上的肌肉却未见扭曲的牵扯,也不僵硬,还是那般美得耀眼。
当然,杨初成是不会提醒陈苏燕的,她巴不得时间就这样过去才好。
想来陈苏燕一时半会回不了神,杨初成虽不能行走,却还是可以靠着巧力转身子。
屋里什么也没有,她能做的唯一一件娱乐活动便是照镜子。
显然杨初成15年过得日子太好了,上天便在15年后收回了她的气运,就连这一点点的侥幸也不分她一羹。
陈苏燕在杨初成转身的一瞬,黑眸里的光重现。
她并没有出声阻止杨初成的动作,反而是在杨初成刚转过去,调整角度的一霎,她悄然站在杨初成身后。
杨初成还没察觉镜子左下角被烛光忽视的一处里多了一张女人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却从袖口里拈出一包药粉,顺着杨初成散发淡香的背沟,将无色无味药粉倾洒出来,药粉似薄雾,氤氲在杨初成的香肩细颈处,使少女娇娇的身子若隐若现,带了点儿勾人的劲。
药见效很快。
陈苏燕身前的小美人坐不住了。
杨初成一开始只是感觉身子有些不舒服,以为是坐久了难免有些不适。
可转念一想,她才刚坐下来,应该也不至于会腰酸背痛吧?
思及此,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全身上下到处都开始胀痛起来,像被千军万马碾过了一样。
等再过了一小会,她才肯定,这不是心理作用,她疼极了。
这种不见血的疼最是熬人,疼的时间不知比皮外伤延长了几倍。
偏偏持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疼得钻心刺骨。
其实大多数人都承受过这种疼,比如脚趾撞到尖锐的桌角,膝盖骨磕在了坚硬的石块上。
----这也是陈苏燕的私心。
皮外伤那种作弊行为在她眼里太过轻贱低端,训练质量低下不说,到头来若促进了主子和眼前这人的感情,也许还会牵连到自己受责罚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说她恨极惧极了肖尹书,在他手里受尽了世间最残忍的酷刑,见血不见血的都不落下。
但,她不得不承认,肖尹书的药,世上无人可敌。
杨初成疼极了才不经意发现原来陈苏燕就在自己身后!
她吓了一跳,但疼痛很快让她难以计较这些,她疼得想打滚,想过直接倒下去算了,却又怕磕着自己这张脸。
就算毁容只是最坏的结果,她还是毅然选择了忍痛。
下决心时很迅速,疼的时候却还是整张脸皱成一团,不得不转头看着陈苏燕。
废话,傻子都知道这定是陈苏燕所谓的“训练”。
陈苏燕见杨初成疼成这般不入眼的样子,揶揄一笑,轻而短脆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
”燕娘....我疼。“
杨初成自是把陈苏燕这副高高在上的作态看在了眼里,她心里堵得慌,却也别无他法,只能先服软,眼下能少受点折磨才是最重要的。
”燕娘...&
见陈苏燕没半点反应,稳如泰山,杨初成不由哭着叫唤。
可能是动物的本能反应,就算是人类这样的高级物种也逃不过,在求饶时,就算痛不欲生,面对施刑者也会释放出自己最柔弱可爱的一面。
就好比此刻的杨初成,濡湿圆润的杏眼,和在某一角度才能看出的微微上挑的眼尾,因流泪而泛着微红;泪水打湿了睫毛,一簇簇的,加重了那双眼的存在感,让那双灵媚的眼更为幼态。
一抽一搭的琼鼻,微翘的鼻尖,和那张因忍疼咬着唇而透出不正常的红的小嘴,都显得杨初成可怜撩人得不行。
徒增了陈苏燕心中的施虐暴肆感。
望着杨初成,她突然某一刻想通了当初肖尹书虐待她们时,会那么兴奋的原因。
陈苏燕直勾勾地盯着杨初成发愣。
她甚至感觉,面对这样一个比当初作为牲畜饲养的她们还更像牲畜的杨初成时,她像喷泉般源源不断涌射出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应该比当初面对她们的肖尹书更甚。(此处形容杨初成为褒义,就像那种出生几个月的奶狗)
陈苏燕机械地俯下身,勾住了杨初成精巧的下巴: “就这样,别动。“
她带有锐气的鼻尖顶着杨初成的鼻尖,沾染上血腥的目光紧锁住杨初成柔弱不堪的娇态,贪婪地在杨初成身上索取,填补她内心凭空出现的空洞。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15 ( )
杨初成疼得痉挛不已。
听到陈苏燕的话,她本是想听从的,她潜意识认为,服从陈苏燕命令,自己或许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可是她太疼了,她做不到像陈苏燕说的,维持现在自己的表情。
不过尽管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她仍是咬着舌尖拼命地保持自己的表情不变,她很用力地在做,在被疼痛包围中,她甚至都感觉到了一丝来自面部肌肉的酸胀。
凭借对生的本能,她的身体最终做出了抵抗,支配着各个器官来缓解波涛汹涌的疼痛。
杨初成眼角蹦处泪花,顺着白瓷般光滑的侧脸落下,打湿了毯毛。
她身上的襦裙被汗水浸透,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红樱桃挺翘诱人。
额前的黑发也被打湿,乌黑发亮地粘在耳侧,杨初成的脸微微发红,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面容变得愈发灵动,好一个清水出芙蓉。
陈苏燕一直在心中计算着杨初成维持表情的时间。
她还没数到十,就眼睁睁看着杨初成脸上柔美的表情破碎,转眼就变成一副被疼痛俘虏的丑陋模样,嘴里还发出令人心烦的哭喊声。
陈苏燕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一手嫌恶地甩开杨初成的下巴,整个人退后了几步之远,但目光未动,炯炯有神的双眼仍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杨初成。
杨初成被疼痛折磨着,没有朝陈苏燕这边看,但陈苏燕身上散发的气息太过压迫阴森,杨初成感觉自己被一种极为不安的气氛包围着,出于天生的防御心理,她哭喊时的声音骤减,就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陈苏燕的情绪并未有好转的趋势。
她冷不丁上前。
伸出手,再高高举起——”啪!啪!啪!啪!“
连续四个向量的巴掌,用力地扇在杨初成的头和脸上。
对于杨初成而言,这几巴掌就像倾盆大雨哗啦啦几下,把她直接打懵了,身上的疼好像都被这几巴掌镇住了,她一时间只呆呆地望着陈苏燕,大脑里一片空白,完全来不及反应刚刚发生了什么。
陈苏燕没有看杨初成。
那双乌亮的瞳仁往下轻轻一斜,嘴角淡淡一勾,鲜红细长的指甲微微一戳。
杨初成感觉到自己的背后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
紧接着,杨初成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在椅子上前后左右晃了又晃,竟径直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一摔,身上的襦裙便直接被压着扯了下来,一大半都被撕成了碎片,与此同时,两对白嫩的椒乳少了前襦的遮挡缠绕,便直接弹了出来,红润的乳头还在颤。
杨初成摔下去的时候,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着地的一瞬间,她似乎都感觉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
好在她的腿失去了只觉,地毯又是上等的波斯绒毯,走起路来也无声,是以她摔下去时,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不过是被吓着了。
身上的疼痛玩笑似的消失了一小会,待杨初成回过神来,那剜骨之疼又以惊涛骇浪之势涌来。
杨初成再也忍不住,陈苏燕想打就打吧,反正自己都疼成这样了,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不如直接把自己打晕算了!
这么一想,杨初成便什么也不管,直接在柔软的地毯上打滚——
疼得打滚。
杨初成没有看到,陈苏燕的脸色又阴沉了些,她看着自己的那双眼,毫无波澜,就像看不到自己在地上打滚一样。
她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
荒芜得渗人。
陈苏燕蹲下来。
一手箍住杨初成细长的白颈,以固定杨初成的脸不动。
尖锐的指甲深陷在杨初成鲜嫩的颈肉中,点点红花在她手指勾住的地方绽放,慢慢变成暗红色的液体,丝丝缕缕从那段白皙的天鹅颈流下来,汇聚成一幅凄美妖娆的画,画里藏着着铁锈味。
她另一只手从绾得高高的发髻上抽出一把锋利的紫珠金簪。
像她之前对杨初成做过的那样,把尖头的一边对准杨初成的脸,在距离杨初成脸还有莫约一指距离时,比划着某种图案。
杨初成被吓得不敢动。
她脖子上的肉被穿破皮的感觉好疼
可是比起疼,她还是更害怕此时此刻诡异癫狂的陈苏燕。
救命啊
别过来!
求你
杨初成无力地张张口,干涩的喉间发不出一点声音,嗓子一用力,脖子上被掐住的地方就会随着施力,好痛
陈苏燕比划了不下五次。
像在空气里画符,她终于停下了。
陈苏燕开始笑。
她没有笑出声,只是嘴角在往后拉扯。
陈苏燕不是传统的小唇美女,所以笑起来时,嘴像一条长长的线。
平时她笑的时候很是注意把控唇周肌肉力度,是以展现出来的都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美和奔放。
但此时此刻,她像着了魔一样,嘴唇拼了命的往后裂,杨初成几乎都看得清她唇上那薄薄的皮几乎被撑到透明,唇纹绷开到快要渗血!
再一看陈苏燕的脸,就像被嘴唇分成了两部分!
一种无以言述的恐惧让杨初成惨白了脸。
她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怕接下来陈苏燕对她做的事,还是畏惧陈苏燕这张可怕的人形鬼脸。
陈苏燕一边继续自残性地扯着自己的嘴角,一边高举着簪子。
这幅情景让杨初成想到了袁牧绅当初持刀刺瞎自己父亲的场景。
她吓得咬紧了下唇,甚至忘了闭上眼睛,就这么注视着上方那根锋利的东西对自己的脸狠狠戳来!——
寝宫里的香被有心地换成了安神香。
虽说先前的干花有安神作用,但比起真正的安神香而言,还是差得甚远。
相传玄綦国的安神香乃玄綦国秘药,是玄綦国的国宝之一,历代的使用者便只有玄綦国国主。
至于为何到了这一代,玄綦国的太子也能用此香,那就不为人知了——
杨初成一下从圆榻上坐起来。
手心一片冷汗。
她捏了捏拳,又松开,伸手擦了擦额前汗珠。
还好还好她及时晕了过去。
杨初成又略带迟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疼,也没摸到什么异样的触感,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滑腻。
只是
脸上肌肉仍有些酸胀。”恭迎太子殿下,殿下万安。”
帐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杨初成心跳骤然加速,手指不禁抠紧了蚕丝被角。
一个高大的身影靠近,停留在了烟粉的绸幔外。
侍女识相地退去,偌大奢华的寝宫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即使寝宫里灯火通明,暖香漫漫,但杨初成除了无边的黑暗与寒冷以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乜予掀开榻外帘,坐在榻上。
杨初成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瑟缩在床角,掐着被角的指尖泛着青白。
“噗嗤”。
杨初成这副受惊的兔子模样逗笑了乜予。
他大手往被底一伸,一掌握住了杨初成软弱无骨的小脚,滑滑的,又细又嫩。
骨节分明的长指把玩着杨初成的小巧精致的脚趾,随即一用力,顺着杨初成的腿,把她整个人带入怀里。
玲珑有致的娇躯,散发着令人眷念的温热,回到他冰冷坚硬的怀里,这份让他无比怀念沉迷柔软,真放不开她呢。”我抓到你了哦。“
乜予呵呵笑着。
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杨初成光滑的脚背,留下一片濡湿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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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16
杨初成猝不及防被乜予拽进怀里。
不是想象中的温暖厚实,而是日渐熟悉的冰凉和坚硬。
在乜予怀里躺的次数多了,杨初成也能品味出些不寻常来。
她挺翘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 一种并不完全陌生的暗香涌动在乜予宽阔的怀抱之间。
这种香味杨初成不太喜欢,更确切地说是有些抗拒和害怕。
这气味总感觉太过清冷,却不是天上瑶池的不染俗尘,而是截然相反的,像是埋藏在地底最深处,带有剧毒的香瘾子。
乜予津津有味地品尝杨初成每一颗精雕细琢的脚趾,颗颗被他舔得晶莹剔透,半透明的玉甲可与白玉媲美,泛着光泽,在满室烛光下熠熠生辉。
起初杨初成没太大感觉,怎料乜予的舌头忽地刮着她柔软的足心。
杨初成被弄得搔痒难耐,这才从乜予怀中探出头来,抬眸一看,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震惊。
她的腿什么时候能折成这样了?
明明她还在乜予怀里,然而她的腿竟直接贴着乜予的肩,被摆正一个直立的造型,乜予的手就直接持着她的腿往嘴里送。
杨初成惊叹自己韧带什么时候那么有弹性了?
她以前就连劈叉也劈不下呢。
想起以前被家里请的舞伶折磨得痛不欲生,杨初成骤然恍然大悟,原是她脚筋被断,失去了知觉,如此才感觉不到痛楚。
杨初成一张小脸上的光彩霎那间又黯淡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巧合,乜予像是感受到杨初成情绪的变化,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睛直直望着她,偏灰色的眼球纯粹得无一丝杂质,目光紧锁杨初成时,杨初成心里一顿,一下偏过头。
刚才差点就要陷进去了......
眼中景物虽换,但杨初成没有马上缓过来,心里遗落后怕,心道果真是龙,那双眼不是她等凡人可以直视的,当心掉进了深渊便失了魂。
“你在怕什么?”
寂静了许久,乜予终于发声打破沉寂。
低醇的嗓音入耳时比宫廷乐师奏出的乐曲还悦耳几分,回荡在宽敞明亮的寝宫里,甚是心旷神怡。
杨初成直觉这个问题是坑,总不能说害怕他吧,想想若是说害怕他,估计他只会强迫自己天天和他对视,刚刚自己若没有及时回神,之后会是什么下场她根本不敢想象。
于是乎便只能找个借口,杨初成想也没想便软着声脱口而出:”是陈掌事...她欺负妾身...呜呜呜。“
这可不,脸上的酸胀感奏效了。
秀眉轻蹙, 秋水剪瞳 ;
含嗔带怨,欲说还休;
琼鼻尖儿一点红,粉唇微撅诱君尝。
面部肌肉记忆性地配合着,杨初成是不知,如今她做着一副泪汪汪惹人怜的样儿是信手拈来,说句客观的,的确有几分陈苏燕的功劳在。
闻声,观色。
乜予心一动。
剑眉紧锁,薄唇微抿,修长手指寸寸摩挲着杨初成的发丝,久不作声。
杨初成心里打着小九九,虽说乜予对自己确实过分亲密了些,但毕竟自己初来乍到,就算住了几天也不过是个异乡人。
这偌大的玄綦宫上上下下只有陈苏燕一个总管,乜予平日里又不像是让人亲近的,这缘由多半逃不过陈苏燕入了乜予圣眼,他们之间的关系总归比自己和他的关系更亲近些。
而自己刚才贸然在他面前告上一状,他眼下如此作态,也许是觉得自己小人了。
杨初成眸光一转,心里刚撰好了为自己辩解的措辞,正要启唇娓娓道来,乜予便蓦地靠近她的脸,上半片唇瓣轻挨着她的,止住了她未来得及说出的话。
杨初成一愣,唇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压力,还有丝丝凉意。
“你想怎么处置她?“
乜予用亲吻的方式将这句话传达给杨初成。
杨初成一时间拿不准乜予的心思。
他这是试探,还是认同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呢?
不过说出来的话覆水难收,杨初成便只能沿着继续接下去。
管他怎么想,就当是自己过过嘴瘾也好。
杨初成不明白自己到底带了些坏心思没,但她的表情是天真的,回忆陈苏燕对她犯下的种种,杨初成唇角勾起一个温柔动人的弧度,酒窝随之浮现:”断臂,拔舌,腰斩,凌迟....什么都可以!“
杨初成睁着大大的眼睛,微光映在她乌黑的瞳仁里,像银河的星子失足掉了进去,明亮灵动。
乜予捏捏她的粉颊,只觉眼前的娇娇女可爱得过分。
明明长相不是清秀圆滚那一挂的,怎么偏偏比那一类的更令人喜爱?
乜予这番举动自是让杨初成放下了心,于是杨初成愈发大胆,微微侧头看着他,将自己之前还如此抗拒和他对视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但说来也奇怪,此时杨初成看着乜予,竟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
乜予更是舒畅愉悦,宠溺地将杨初成脸侧碎发夹于耳后,眼中带笑地看着她: ”这样的话,会不会太简单了?“
杨初成脸上划过一丝疑惑,随之记起陈苏燕折磨她的法子都蛮玄乎的,便觉乜予的话在理,于是坐起身,正着神色问:”唔..好像是有点,可是我只知道这些。唉,不然……还是算了吧。“
这次是真心话。
杨初成现在的性子未经打磨,就是这般倔; 会害怕自己做得不好,常在言语上多少有些自暴自弃。
说到底还是她年纪小,一到口吐真言时便顾不上其他的,什么自称啊,算计报复啊一瞬间全都想不上了。
乜予却未变神色,像没听出杨初成话中有异,只是不知何时他又把杨初成放入怀中,和之前捧着她的腿一样地搂住她的香嫩娇躯,亲吻细密地落在她雪白光洁的肌肤上。
“我帮你。”
乜予眸色愈沉,肯定的语气中罩着一层引诱。
“到那时我就像现在这样搂着你,吻遍你全身,然后我们一起欣赏她用刑,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变得沙哑,蛊惑着女孩与他共堕血色深渊。
“嗯?孤的小心肝.....嗯...”
渐渐吐出的是字不成句,好听的男低音变成了低沉诱人的喘息,一个比一个重的吻落在杨初成身上。
英俊高大的男人沉醉在温柔乡里,迷失了自我。
美人翘着芊芊细指,半推半就,心不在焉。
杨初成别过脸。
老实说,她很累。
她不想做。
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有没有一种可能,此时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自己。
嗯。
是“喜欢”,不是喜欢。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17(微h)
乜予一掌箍住杨初成两道纤细的手腕,被大掌覆盖住的部分隐隐泛红。
这下她推搡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手腕骨上传来的疼痛让杨初成秀眉紧蹙,刚想说些什么,下巴突然被男人另一只手紧捏住抬起。
乜予幽暗晦涩的双眼里弥漫着浓郁的侵犯占有,似要把面前娇小的女孩吞噬入腹。
杨初成实在畏惧他这样的眼神,脸上随之带了几分惧意,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桎梏。
男人身长近两米,杨初成虽不算矮,但在这般非寻常的高度下,顶多只能蜷缩在乜予硬邦邦的胸膛前。
杨初成两条腿全沾满了男人的体液,黏糊糊的很是难受,虽然没什么异味,但她打心里抗拒。
她恨自己两条腿失去了知觉,不然一定是要在男人身上把那些黏稠的液体蹭掉的。
乜予自然不知杨初成心里复杂的感受,他望着杨初成的脸,只想将她刻在自己眼睛里,让他每时每分都能好好观赏她,用双眼掠夺她每一寸美丽。
冰凉的大指摩挲着她的唇,乜予还是没忍住,再一次衔住了这张他已尝过千万遍的蜜唇。
“唔&
杨初成像娇贵倦怠的猫一样微眯着双眼,瘫软在乜予怀里,无力地承受他唇舌间的侵占。
舌头也被他吸得好酸”嗯别&
杨初成躲着乜予在自己嘴里野蛮的入侵,艰难地开口。
不想发出的声音又娇又绵,听得乜予更是兽性大发,把杨初成吻得满脸通红,舌酸唇肿时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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