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可乜予分明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紧箍杨初成的腰身,像是要把她揉成靡粉一样地搂在怀里。
杨初成脑海里全是他当初奸淫生母的画面,不敢轻举妄动,暂且妥协作罢。
唯有软弱无骨的十指轻贴男人衣袍,泛红的指尖无力地诉说着抗拒。
“我妾身没事。”
杨初成骤然想起陈苏燕和红樱对自己的称呼,画女娘娘?
她投机取巧,索性改了自称。
语毕,杨初成便垂着臻首,美目半阖,绵绵靠在男人怀里,不再出声。
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奇怪了,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还记得那天他凶残阴戾的样子,周身环绕杀戮腥煞,怎么这会倒像变了一个人?
想必应是他有病。
都说野兽常患顽疾,他又不全是人,其中应有相似之处。
所以那天是凑巧发病了?
算了,管他呢,目前看来,现在再怎么样也比他凌辱生母的样子好多了。
如今自己还是得顺着他才行。
毕竟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欣赏着怀中人这副小女子娇滴滴的作态,乜予心情大好。
翻了个身便把怀里这个温香软玉压倒在榻上。
杨初成低呼一声,美眸掠过几分惊慌和装出来的羞赧。
乜予俯身,强壮有力的双手撑在杨初成修长白皙的肩颈两侧。
他高挺的鼻尖萦绕着身下女子的芳香,冷白俊美的容颜上浮出一丝欣悦,唇角微扬。
杨初成把头转向另一侧,双手颤抖着环住男人的脖子。
卷翘浓密的睫毛如蝶翅,遮盖住了那双明媚的水眸。
乜予睥睨她美好的侧脸,停顿了几秒,低下高贵的头颅,猩红温热的舌头游走在杨初成的右脸上。
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食髓知味。
杨初成衣衫凌乱,外袍已经滑落在地毯上,一袭红色肚兜裹住白嫩椒乳,面若桃花,小脸含春带嗔,眸光涣散。
男人的玄色长袍尚在,却也落于腰胯之处。精壮的线条占露无余,紫蓝的血管若隐若现,比女生还要白个几分的肌肤却不减丝毫阳刚,更添清冷疏离,淡漠矜贵。
整个过程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动作却行如流水,连贯通畅。
男人是因沉迷其中而无暇理会其他,杨初成却是强忍着那股恶寒,噤声应承。
姣美的一张娇容被男人的气息沾染了个遍。
乜予终于才恋恋不舍地把唇舌往下。
他强而有力地吮吸杨初成颈部大动脉,像要咬断那根活力充沛的筋管一样,在上面流连忘返。
“有些疼呢”
不知道是那个部位太敏感,还是怕男人血口一张控制不住咬下去,自己一命呜呼,杨初成还是忍不住求饶。”宝贝忍忍,嗯,真美味。“
乜予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是又回到杨初成脸上,将那轻喘的樱唇舔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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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9
乜予勾着她的小舌来回戏耍,濡湿的密不可分的感觉让乜予胯下之物又肿胀了几分。”唔唔嗯”
杨初成疲惫地缩回舌头,整个舌头被乜予吸得又累又酸,她只能瘫软在他身下,任由采撷。
乜予放开了她的唇舌后,又辗转回她颈侧。
他爱极了杨初成那段紧致芳香的地方。
年轻的皮肤下,不断跳动的经脉,滚烫充沛的血液,就好像旺盛鲜活的生命,深深吸引着他不能自已。
男人的唇舌用力地在那处危险的地方留下痕迹。
虽不算疼,但不舒服。
杨初成在他身下嚷嚷着求放过,乜予却像是听不到一样,只对那个地方情有独钟。
她尝试过真的用手去推他,结果却是蚂蚁撼大树,根本影响不了他丝毫。
便只能放弃,把头转向一边,把白腻的天鹅颈主动往男人嘴里送。
渐渐的,青青紫紫的淤青浮在女孩颈侧娇嫩的肌肤上。
一丝极淡的香甜味在乜予舌尖上蔓延开,那是一种渗透灵魂的舒爽感,让他睁开微闭的双目。
乜予双眼弥漫着薄薄的一层血丝,唇下一松,总算放开了那处被自己凌虐得惨不忍睹得的嫩肉。
很快,那种昙花一现的舒适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饥渴。
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都在急于渴望着某种补给,脊椎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呐喊着要脱壳而出。
乜予喘着粗气,铁臂撑在杨初成双肩两侧,一颗晶莹的汗珠从他坚硬的腹肌上滴落,再自然而然地又落在杨初成小巧可爱的肚脐上,然后被肚脐干净细滑的褶皱给全部吸了进去。
杨初成发觉乜予的变化,心里微微发凉,双手不知何时从男人脖子上卸了下来,紧扣着身下蚕丝被,一手心全是汗。
他此时此刻虽还是人模人样,可不知怎么,就让杨初成想到了那个傍晚,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里,长满无数粗长触手的龙头怪物,和那个被撕扯成血块碎片的女尸。
还有一个被破身的,同样凄惨的自己。
不是吧
她刚刚还在庆幸他比奸淫生母那个样子好得多,结果就给她来这一出?
救命,这副要变身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还不如换成那个奸淫生母的来
来?——
也不行!
她哪个都不要!
杨初成心里想着不要,现实却身不由己。
她只能一动不动,就怕一会自己不小心碰到他哪里引发出什么超自然现象就不好了。
乜予那颗平时有异于人类,跳动异常缓慢的心脏,这时突然以一种极快极强的力量向外撞击,他白得发灰的皮肤上正肉眼可见的一上一下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出个洞。
在遍布血管的胸膛下,似乎关押了一头饥饿的雄狮,正冲撞着咆哮着要释放。
杨初成两眼直直,看得发愣。
心中那道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在被一条来自男人身上的粗壮的触手给高高甩吊在半空时——她的预感还是实现了。
远离地面的一瞬间,她还来不及尖叫,等反应过来时,却为时已晚。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也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于一种时不时小心脏就要被受一次巨大刺激的状态,她这次,也就是第二次近距离接触这个怪物时,竟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害怕。
要说怕,应该也只是略有恐高。
缠绕在自己脖子那一圈的触手还在不断地收紧。
杨初成被勒得有些疼,因难受紧闭的美目挣扎出一滴泪珠。
她双手触摸着那层坚硬的鳞片,想把它扯松一些。
触手像是感知到了她的痛苦,在她的抚摸下变得柔软起来。
杨初成这才急促地连续喘了几口气,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缠着又粗又长,强壮如数根,形似黑皮巨蟒的触手!
她往前一看,却没发现哪里有龙头。
乜予还是那个乜予。
身长近乎两米,面容俊美雌雄莫辨,一身白到失去血色的肌肤和萦绕周身的死一般的沉寂。
她能看到他的全身。
什么时候,他们俩离得那么远了?
杨初成一个激灵。
她才发现,身上的那些触手竟是从乜予后背伸出来的!
她是不是该庆幸?
此时的乜予起码还算半个人。
可为什么,她却觉得比之前那副没有人形的样子还可怕呢?
他看她的眼神
让她喘不过气。
触手盘旋女孩华美的裸体上,密密麻麻没有缝隙。
唯一露出来的一点点属于女孩肌肤的白里透红的颜色,像是黑暗里唯一的光亮,又像是这片肮脏土地上仅剩的最后一点无人踏入的净土,吸引着那些贪婪恶鬼为此犯罪,最终堕入深渊。
黑和白,粗壮和纤细,强大和弱小。
无一处不是鲜明的对比。
夺目,璀璨。
乜予痴迷地享受视觉上带来的愉悦。
明明他那次造访玄鄞国已经循例调理了一次精血。
按理说一月一次足矣。
他早已过了成年期,虽只需阴精补充,不再像幼年时期需配合人血,但他和人类交欢后,总会生理性厌恶,事后往往将她们撕成碎片,每一根触手将其鲜血吸尽。
身体这次怎会如此反常?
这种情况,21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可身体又并未完全异化。
只是产生了和调理期类似的性冲动而已。
乜予深深看了一眼杨初成。
他一瞬间找到了答案——
虽然是头一次,但不妨碍他知晓其中奥秘。
他与生俱来的生理反应告诉他,于他而言,杀意和爱意是同等的。
乜予森森一笑,无数根触手一齐发力,将少女抛到离他半臂距离。
杨初成悬浮在半空,身上的触手时不时像婴儿吸咬着她每一寸肌肤。
没缠在女孩身体上的触手则在女孩身体周围跳着怪异的舞蹈,一根根张牙舞爪,探着头,像在找哪里还有缝隙可以缠上去。
“真美。”
男人赞美的声音响起。
“可不可以抱抱我”
杨初成听到男人低沉天籁的嗓音,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挣扎,倏地又变了张楚楚动人的脸。
“当然可以。”
男人像是什么也没察觉。
他没有收回触手,而是伸出双臂,将触手缠身的少女给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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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10(微h)
杨初成耍了小心思,本意是让乜予解开禁制着自己的触手,没想到他将计就计把她抱过去,触手一根也没松开。
杨初成吃了个哑巴亏。
身体却言行如一,温顺地依偎在乜予怀里,尽管她身上被无数根触手包裹。
乜予幽暗的眼眸闪烁着不明笑意,线条分明的下巴轻轻摩挲着杨初成柔滑茂密的黑发。
随后又单手扛起杨初成滚圆的翘臀,像抱孩童一样,让她和自己并齐在一条线上。
杨初成坐在乜予强壮而有弹性的臂弯里,因怕高,两手忍不住环攀上乜予笔直挺立的脖颈。
她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在乜予近乎两米的身高下几乎是一个地一个天。
被以这样的“父女”姿势抱起来时,观感上竟出乎意料的和谐,郎才女貌配魁梧娇小,反而溢出一种别具一格的暧昧。
乜予维持着姿势,一步一步下了白玉石阶,朝中央温池走去。
暖泉香气弥漫,有安神舒缓的作用。
突然一根触手从乜予后背冒出来,向前伸长,似蛇一样以极快的速度爬向暖泉,头部探入漂浮新鲜花瓣的水面。
在披了一层花衣的水面下,一颗尖锐钉钩从触手顶端冒出,顺着水流爬到温泉底部,尖端在某处看起来和其他地方无异的一块石边角上停驻,尖头穿过石逢,看似轻轻往下一勾,竟把整个石块撬开!
暖池里的水流像是被控制似的,朝四壁流去,仅眨眼的功夫,池里的水一滴也不剩,池底连水痕也不曾留下。
如此反常的一幕让杨初成惊愕不已。
温池底下突然开了一个洞!
洞底下直接是一条通往地底下的阶梯,宽度仅能刚好过一个人,深度却望不见底,仿佛一脚下去便再也上不来。
乜予的触手仍然没有半点放开杨初成的意思。
黑鳞油亮的表面因不断紧缠而以缓慢的速度环动,力度却是恰好在杨初成承受范围内的。
乜予眼神愈发幽暗,视线射像那处凭空多出来的黑洞。
杨初成心里发毛,抬着小脸,直起身子,将两人拉开了些距离,哆哆嗦嗦开口:”我们要去哪....?&
“一个好地方。”
乜予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模糊,却又带了些惑人的味道。
像是夜里笼罩森林的迷雾,处处布满神秘危险,黑暗下却又暗藏惊喜。
杨初成的心脏“砰!砰”地跳,脸色并不好看。
但不知为什么,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眼睁睁地让男人抱着自己,朝那处缺口走去。
乜予对于杨初成的反应,低笑起来,背后的触手像是妖魔鬼怪地妖娆乱舞。
成年男子怀中抱着刚及笄的少女,修长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温泉口。
宽敞奢华的寝宫里,顿时没了人影,只留两只优雅高贵的仙鹤,伸长脖子,对望着瞪直了眼。
----你听。
从仙鹤身后那个巨大凹槽里传出来的,细微的摩擦声,混着炉鼎里燃得快活的”啪啦“声。
旷出来的洞被填满了,温热的水流从仙鹤的微张的喙里涌出,从四壁蔓延开来。
”哗啦啦“,清澈,干净,还携带着花瓣,芬芳沉醉。
乜予手里虽抱了个人,但他走得并不算慢。
毕竟他胯下坚挺,肿胀难忍。
可往下的路确实太长了。
杨初成粗略的地估计了一下,就拿她现在的寝宫做比较,起码也得有并着十来层那么高的深度。
越往下走,杨初成的心就越沉。
仿佛有什么东西坠入了满是泥浆的池沼,落下去连声音也没有,却再也上不来。
像是过了几朝几代那么久,杨初成总算有了”停下“的感觉。
底下非常宽敞,天花板离地上的距离很遥远,让人难瞧第二眼,因为仅一眼望去,就会油然升起一种冰冷刺骨的孤独绝望。
”这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也是我和本体融合的地方。
乜予咽下了后半句话。
整个地底下回荡着男人的声音,久不消停。
杨初成心惊,她感觉自己刚刚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在这里待了叁年。度过了成年期。”
杨初成依然坐在乜予臂弯里,只是她的手开始发凉,不知是被底下凉风吹的,还是因内心的恐惧所致。
乜予抱着她,自顾往前走。
昏暗空旷的空间里,光线不好,对于杨初成这种普通人而言,根本看不清前方有什么。
“我很想回忆一下那段时光。”
他停了下来。
停在了一个四角削得锋利的铁架前。
铁架很久没被使用过了,上面的暗红斑斑,不知是生锈还是其他什么不明液体。
乜予自然也发现了这点。
他神情有些不悦:“它不干净,我先擦擦。”
背后无数根触手在乜予话音刚落之时,便齐发朝铁架伸去,把铁架缠绕地一圈又一圈,然后又倏地松开。
但它们并未收回来,而是环绕在铁架附近,扭动着腰身,似乎在做某种邀请。
杨初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乜予唇角轻勾,怀中的人便突然从他怀里一跃到铁架上,周围的触手默契地将她牢牢固定在上面。
杨初成刚要说话,便被一根冰凉的手指封住了唇。
“嘘,别出声。”
乜予抚摸着她的脸,眼里满是病态的迷恋。
“嘶啦!”
杨初成身上的衣物在一瞬间被无数触手撕碎。
她光洁娇嫩的阴阜,羊脂般的乳,干净粉红菊穴,那些私密处全部被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经历过一次了。
杨初成知道,事已至此,无力挽回。
可是她还是想尽力让自己好过些。
“殿下...可不可以轻点?”
她发出低软的哀求,配合着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一种无依无靠的弱小。
乜予大掌轻抚她头,一根触手神不知鬼不觉在女孩尿口出打转,另一根又在她蜜穴处来回蹭。
还有一根,紧贴她细嫩的股沟,端头顶着菊穴处的褶皱,一下一下地顶,惹得菊穴阵阵收缩,却不钻进去。
“我尽量,好不好?”
男人语气充满爱怜,仿佛溢得出水的温厚,酥得心都快化掉。
他的唇轻贴上她的,将这句话以唇舌相交的方式传达。
杨初成那声回应也变成了动人的喘息,尽被乜予吞入口中。
下体叁处洞被灵活的触手撩拨得春水荡漾。
唇舌相交的声音让她身体越发敏感起来。
蜜穴处流出的汁水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根部流下,滑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胯下肿胀代替了其中一根触手,抵在湿润的粉穴处。
男人的体温低于常人,偏偏阳物的温度比常人都高,甚至隐隐有些发烫。
杨初成不自觉地想后退,洁白美背抵着坚硬冰冷的铁架,下体却“啵”地一声,把四指宽的阳具前端给吸了进去!
“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
乜予同时也发出阴茎被女穴吮吸的舒爽低叹。
庞大的性器卡在紧致的阴道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尽管小穴内若泉涌,但承受这样巨大的阴茎还是有些不切实际。
”怎么办...&
杨初成焦急万分,她比乜予更能感受到那根发烫的大肉棒堵在自己阴道里的饱胀感,她很害怕自己的阴道会被直接胀破。
她想到了上次的疼痛。
她再也不想体验那种被彻底撕裂的感觉。
乜予并不像杨初成那样慌神。
他微侧头,光影勾勒出他被上天精细刻画出的完美侧脸,以及眼角处那颗神来之笔般的泪痣。
在她无法看清的角度,他似黑夜的瞳孔里,澎湃着一种狩猎的兴奋。
被嫩肉紧咬的肉棍又变大了几分,四指宽的阴茎竟长到了一个拳头那么大!
杨初成感觉自己的下体或许下一秒就要爆裂,她又唤了乜予几声,这次甚至带上了哭腔。
乜予转回头,眼底的情绪全然不见,他带上一抹温柔得令人害怕的笑意,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白颈,轻咬着杨初成的耳垂,轻轻吐出似烟非烟的叁个字:”看着我。“
(下章高能预警)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11(h)
杨初成仿佛受了蛊惑,闻言看向乜予的眼睛。
乜予修长冷硬的手指根根分明,奖赏似地轻抚杨初成的脸。
从下巴到脸颊,到嘴唇,琼鼻,精致温柔的眉眼,又回到她线条清晰柔顺的下颚,整个过程仿佛是在把玩掌心里的玩具。
低醇愉悦的笑声从乜予喉间发出。
胯下之物随之越来越硬,他似是习以为常,俊脸上不见半分隐忍。
杨初成水濛濛的杏眼里夹杂着茫然和委屈,像一条浅滩里的小鱼,看向男人时那么的无助。
乜予的眼里藏了钩子,仿佛是一张利网,将那条鱼儿彻底捕获,断绝其所有生还退路。
一根触手不知何时缠在了杨初成纤细白腻的腰支上,在诱人的凹陷处来回摩挲。
男人满眼的侵略和强大的荷尔蒙让杨初成潜意识地抗拒,让她不顾身下几根巨物,看了一眼便扭头要逃。
乜予手骨轻轻一用力。
杨初成的脸便被他牢锢在掌间。”别动。”
乜予天生的帝王气息让杨初成一滞。
内心的排斥流到嘴边却变成一句软而无力的:”有些疼&
&
哪都疼&
想了想,她又补上一句。
乜予的手突然覆盖在杨初成眼睛上。
杨初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耸了耸肩,又悄悄压下,在黑暗里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
黑暗浑浊的世界里,她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低叹。
杨初成感觉到腰周的压迫感不断加重,在自己私密处的触手也更加躁动。
不祥的预感像厚重的乌云笼罩在心。
菊穴和阴道里的巨物仍卡在入口,不退不进,却让杨初成更心慌。
看不见任何事物的她惊慌失措,但她不能逃,作为妥协,身子便只能越来越僵硬。
只有她才知道她此时此刻有多害怕。
像是一个信号,眼上的压力忽然加重,杨初成整个娇躯直接绷紧,随既便是一阵并不陌生的肿胀撕裂感。
花穴和菊穴同时被撑开到极致。
杨初成身前身后仿佛被捅开了两个洞。
她疼得溅出眼泪。
偏偏她在这时颅内突然闪过一个女人的面孔。
杨初成刚要放纵自己任由疼痛感让表情扭曲的欲望一下就被熄灭了。
她咬紧下唇,冷汗涔涔。
无论是密密麻麻的触手还是男人的铁臂,都把杨初成缠抱得很紧。
乜予一寸寸地将粗壮的性器往紧致温热的嫩屄里送,每进去分毫的距离,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像花瓣一样娇软的嫩肉细密地吮吸他庞大的阳物,他几乎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那渗透进灵魂深处的舒爽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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