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天色像海浪拍打沙滩一样,”哗“地一下,就暗了。
颜色深的覆盖颜色浓的总是那么容易,放在时间上,竟也说得通。
记忆随着天色涌动,杨初成不由想到小时候常来府上的画师。
杨家老爷子从小就把杨初成往一个大家闺秀的方向上养,琴棋书画是不可少的。
但老爷子有性格,不太待见人人都叫好的那种师傅,恰恰与此相反,杨初成每一个师父都是技艺远大于名气,都是老爷子从茫茫人海中挑细选出来的。
他们大多尚未成名,但手上的功夫未必比那些叫得出名字的差。
甚至有的出生低贱,就拿杨初成的琴艺师傅来说,还是个从良名妓呢。
但杨初成此时唯想起了那个画师。
那个画师常在小时候的她耳边念叨:深的颜色总会很轻易地覆盖浅的,所以从来不让她在作画时碰黛青色。
若深的太多,一幅画就毁了。
故而她从未碰过。
就在前几分钟,深蓝色的天空还能见几多灰白的云,晃个神,白云全变成了乌云。
最后乌云又消失在一片即将成黑色的无尽的蓝中。
显而易见,天沉云动和她在画技上的解读可以说是毫无关系,她也明白这点。
可是她就是放纵自己有这样愚蠢的想法,至少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还小,还可以说些无知天真又可爱的话,因为童言无忌,总是会被大人轻而易举地原谅,有时候还能顺势得到夸赞,其实是荒谬的,但又很理所当然。
她没几次这样的特权了。
杨初成飘飘忽忽地走,浑浑噩噩中竟走到了最左边。
惊觉光线越来越暗,周围一片漆黑,若不是有右边的亮光,怕是什么也看不见。
杨初成好不容易因想到童年画师而安抚的一颗心再次变得不安。
如此近的距离,透过窗,也看不到里面有什么,糊成一片的黑。
明明外观如此华丽致,可却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阴森,寒冷,昏暗,潮湿。
站在它门口,杨初成想不到任何阳光一点的词。
可她还是得进去。
她深呼一口气,一只手覆上门把。
门把是干净的,摸起来顺滑干爽。
她打算好了,等开了一个缝,等门锁门缝间撞出了声音,等声音有那么大,她就关上门。
杨初成垂首,左眼紧闭,右眼微眯一条缝,被睫毛遮盖的景物晃来晃去,但也无碍,反正也是全黑一片。
杨初成听着“嘎吱”的开门声,在这过于静谧的环境里显得有些突兀。
她害怕从门缝里会窜出什么奇怪的生物,所以她索性就把门一次性开得大些,动静也大些,然后才迅速关门。
一,二,叁......!
她在心里默数......
好了,关门!
几乎是同时,一阵强烈的阴风从门里面传出来,数条粗长的类蛇不明条状物竟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杨初成的脚踝。
即便光线黑暗,周围景物模糊,但仍能看出这生物表面油亮,密密麻麻的鳞片覆盖住厚实的表皮,直径几乎有叁两个成年男子大臂捆起来那么粗!
无首无尾,看不到它的源头长什么样子,也不知处在何处,只知是从门缝里伸出来的。
到底有多少条,也数不清楚。
想来这骇人生物仅仅是挨着杨初成衣服边,所以刚刚她并未感觉出异常。
这会要离开时,只觉双腿被什么东西使劲一揪,就像浣衣娘挤干水一样,她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就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强大的力量给甩了进去,或者说,被吞噬进了无尽的黑暗里。
只剩下了那断成两截的白玉,躺在门外冰冷的地板上。
“啪!----”砰!“
她是被甩进来的。
整个身子挨着的,应该算是墙一样的硬物。
她没想到,一闭眼,一睁眼,就身处两地。
也许是事发突然,杨初成在被甩进来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所以此时睁开眼的一瞬间,内心竟出乎意料的平静。
----这是哪啊,好像比外面亮点,没那么黑了。
杨初成一边环视周围,一边撑着手打算起身。
......
嗯?
怎么回事,怎么起不来?
她又试了试......
还是不行。
身上好重啊...
等等...等等等等!
她是不是进来了。
她刚刚,好像被什么东西甩进来了!
杨初成浑身上下汗毛乍竖。
她的手,颤抖地摸了摸自己,从脚踝处开始,一直摸到腰腹处。
冰凉的,蠕动的,凹凸不平的,还有些锋利的....
这是什么东西啊!!!!
救命!!!
杨初成不敢乱动。
但她也不想死。
她僵着身体,两只水灵的狐狸眼在黑暗中四处摸索。
她静静等了一会。
没感觉到身上的异物有什么动静。
她想,或许她可以悄悄移走自己的身体。
杨初成极缓慢地扭动着腰,双脚慢慢站立。
可还没等她站到一半,一束光从头顶洒下,还伴随着女子凄厉的惨叫声。
杨初成猛地抬头朝光源看去。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灾难(中)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一畸形的庞然大物紧紧缠住四肢,胸腹以下被这个庞然大物的分支紧紧包裹在一起,整个身体只露出上半,一双巨乳被勒得格外突兀。
这个女人几乎被吊在了半空。
杨初成双手捂住耳朵,以自己的耳朵遭惨叫声凌虐。
她的目光也没闲着,一呲溜顺着女人的身体,从下往上划去。
女人的脸因疼痛全部扭曲成一团,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何样貌。而在她身后,数根粗壮似古树树柱的黑漆生物则由散变为聚,凝成一根无比巨大的长柱。
那长柱还在往上延伸,看不到顶。
脖子根处酸酸的。
----杨初成才发现自己为了看到底,脖子不知不觉都仰得高高的了。
脖子...仰得高高的?
这座殿,没那么高吧....
顶多两层半。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在最底层呢?
为什么,会有一种离地面很远的感觉呢?
杨初成打了个寒颤,她不敢继续想,只能先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她的视线又回到了女人的脸上。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女人看起来那么痛苦。
如果说是恐惧,这表情也不太对啊......
被缠住很疼吗?
自己刚刚被甩进来的时候 ,也没觉得多疼啊,她忍不住摸摸自己皙白的颈根。
杨初成研究琢磨着这女人的神态。
似乎是想透过她的神态来估计她正遭受的痛苦。
真的很疼吗....?
不过...
还好...还好不是自己....
杨初成有一丝侥幸地暗想着,屏住了呼吸。
那女人双目紧闭,没察觉到还有另一个刚及笄的女孩在这。
她的脸几乎成猪肝色,身体被缠得严严实实,尖锐刺耳的惨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来过。
不知何时,刚刚还缠在杨初成身上的不明生物竟悄然退去。
----杨初成站起身来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暗自叫好,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宝石般黑亮的眼珠子时不时环绕周围,然后又迅速看向被吊挂在半空的女人,生怕从那女人身上伸出来其他的怪条碰到自己。
其实杨初成心里的疑问一团接着一团,但此时她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先出去再说!
杨初成刚走没几步,捂着耳朵都听得一声极为剧烈的的惨叫声.....和一瞬间的肉体炸开的声音。
她没听过什么是肉体炸开的声音,但很奇怪,就和条件反射一样,一听到声音,她第一想到的便是具完整的肉体被同时撕扯得四分五裂,皮开肉绽的残忍画面。
杨初成的脚步一滞,捂着耳朵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落到脸的两侧,她带着一丝迟缓转过头,只是一瞬间!她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僵立在那,不得动弹。
杨初成两瓣粉唇都上下打颤,致的小脸刷白刷白的,美眸被极度的惊恐填满。
天哪....!!
她总算知道为何那女子的表情会是那样了.....
她刚才...到底是有多疼啊,杨初成几乎不敢想象那种疼痛的程度,如果是自己....不行,绝对不能是自己...!
前一秒都仍在痛呼的女子,现在已经彻底没了声。
她成了个”刺人“。
那些紧密缠勒住她的怪条的表面并非平坦光滑,而是有密密麻麻的鳞片和数不清的锋利倒刺,根根有成年男子小拇指那么粗。
而这些怪条包裹着女子的下体,缠住女子的四肢,那些倒刺也就理所应当地扎了进去,穿透她的肌肤,血管,割磨她的骨头......
倒刺太多,把每一处穿口都堵得严严实实,一滴血都流不出来。
从外面看,就像杨初成所见那般,只觉女子是被缠得太紧了,哪里想得到这以下竟然是那么惨不忍睹的画面!
那些刺会长长。
它们像是有生命力,有意识地在女子身体里钻,直到把她全身彻底刺透刺烂。
那女人的身体已经破碎不堪,皮开肉绽,红红黄黄糊成一片,像被踩得稀巴烂的红番茄。
若不是一颗头颅撇在一边,两滩乳肉垂下来,必定想不到这竟然是一具人体。
杨初成大气不敢喘一丝。
她紧紧瞅着那些怪条逐渐从破烂的女尸身上移走,然后向中心拢,最外边的尖端还在空中打转,像是蜗牛的触角,仿佛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杨初成心里一阵反胃,强忍住心中想呕吐的欲望。
她秀眉紧蹙,嫌恶地看着一群怪条聚在一起手舞足蹈,整个人却不断往后退,想赶紧远离这些怪物。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铁锈味和一种形容不出来的腥味。
闻起来是咸涩的,甚至还有些粘稠。
空气都是黏黏的。
杨初成警惕地瞅着怪条,还好,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后退而靠近。
她心中的不安暂时少了一些。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正当杨初成准备再往后退一大步的时候,一根极其粗壮布满倒刺的怪条竟从女尸下体,敞开的两腿之间伸出来。
女尸的阴户被开成一个巨大的洞!红肉外翻,汩汩鲜血流淌!
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杨初成身上的新襦裙早就被吓出的冷汗打湿。
她死死地抓着自己衣物的面料,目光全集中在那个狰狞硕大的怪条上。
那怪条从血洞里出来后,竟径直朝杨初成飞窜而来!随之一起的还有其余数根怪条!
一想到刚刚女子惨死的画面,杨初成的腿差点瘫软,她拼命摇着头,惊慌颤抖着喊:”别过来.....!
即使被吓得站不稳,但她依旧在尽全力往后退,往后跑。
她怎么可能敌得过这个怪物呢。
杨初成被缠住了。
就像之前的那个女子一样。
但也不太一样。
至少,她没被吊在空中。
而是直接到了最顶层。
杨初成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两边分开,一个炽热的粗长的物体顶在自己亵裤处。
她全身都被什么东西给固定住了。
像是绳子,但又比绳子粗得多,还极具韧性。
她迷迷糊糊的。
刚才那下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湿热的,有气息的....
腥的....
是什么...
是什么在靠近她的脸!!!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灾难(下)
濡湿粘腻的不适感重重划过杨初成的脸颊,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了黏热咸腥的痕迹。
她还是被迫醒了。
不过她刚醒就后悔了。
她一睁眼,竟看到一个无比巨大的兽头!
不得不解释一下,称它为兽头仅仅是为了和人类的模样分开而已,但要说是兽,还真不算是。
两枚斜上的玄金龙眼,流光四溢,瞳孔里流动着被揉碎的万千星辰,广阔无垠,像是九天银河落入清潭,美得过于夺目耀眼让人不禁有些热泪盈眶。长而细密,根根分明的龙须表面浮动着浅莹的光辉,明明处处玄色,但周身却环绕着无法忽视的光晕。
如此美丽的一双眼睛下,却是一张可怖的大嘴和锋利的锐齿,在这颗庞大狰狞的龙头上,这双眼睛反而显得最格格不入。
越美的东西越不禁看。
这双眼睛看久了,心里便徒生出些不可名状的恐惧,它仿佛会吞噬人的肉体,摄食人的灵魂,把所有生灵都拖入黑暗深渊绝望里。
杨初成只觉从背脊深处窜起一阵凉飕飕的寒意,她移开目光,不再看它的眼睛,转而看其他地方。
这一转眼,便又是大惊。
----她...这是看到龙了!?
杨初成一颗心颤悠悠。
头长得挺像龙,但这身子....
她曾经借来看的话本上也没见龙有那么多条尾巴呀。
杨初成不知道该称呼它为什么,既然它长得像龙,姑且唤它为龙吧。
她仍被它缠着,缠得严密,一丝缝隙都看不到。
也许是从小对神话里“龙”的敬仰,才让杨初成竟在此刻暂时地忘了先前那女人正是惨死于她儿时崇拜之物,忘了她前一秒才因为那双独特的眼睛对它产生的排斥和恐惧。
殊不知,刚刚她移开目光的举动,早已被这条“龙”看在了眼里。
无数根粗长的怪条潜伏在黑暗的环境中,正张牙舞爪地从四面八方向中间那个娇小的身影靠近。
黏湿的触角在空气中散发着危险毁灭的信号。
它们逐渐靠近......
逐渐靠近毫不知情的女孩。
而那双美到极致的眼睛,悄无声息地操纵默许着这即将发生的一切,嗜血和疯狂在高贵神秘又阴冷森残的眼眸里一触即发!
“唔....!!!
杨初成整个身子刹那间被悬吊在半空,她未来得及发出呼喊,口中便被塞了一条粗长咸腥还在蠕动的黑色长条。
黑色长条在她香滑软嫩的口腔里四处戳动,一边戳,长条竟随之发生了变化!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尖端处冒了一个蘑菇状的凸起,向上翘,条身几乎胀到把杨初成整个口腔塞满!
杨初成近乎晕厥,美目紧闭,喉咙处的软肉也被这个怪条戳弄,腮帮子也快被撑破,又疼又麻,她感觉自己除了两个眼珠还能转以外,其他器官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了。
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咳嗽,但每次都能被在喉间兴风作浪的怪条察觉到,次次都按住她想咳嗽的欲望,然后又重新挑起,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她太难受了。
感觉快要死了。
唉,这样死了也好。
比起先前那个女人,自己只是像现在这样”难受“地死去,而不是那般”疼痛地死去,这样一想,自己幸运太多了。
人在非自然死亡的情况下,是想不到什么东西的,也没那么多情怀来回忆一生。
正如此时此刻的杨初成,她想,死前至少让她看看周围是什么样吧。
她力地睁开眼,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底水润光亮,眼白微红,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样。
一张男人的脸,离她很近。
还是一张极为好看的男人的脸。
如果杨初成能挣脱缠在自己身上的怪条,她一定会用手揉揉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当然,那只是如果,眼下的她,一睁眼,便被迫坦然地接受了面前多了一个男人的事实。
那男人长得不太像玄鄞国的人。
倒是有些像北边玄綦国的。
教杨初成书画的老师就是玄綦国的浪子,金发绿眼,鼻梁高挺,肌肤胜雪,眉目深邃。
这男人眼珠子倒是黑的,头发也是黑色的,只不过五官轮廓却立体优美,肤色冷白,眼尾处一颗黛痣,模样生得和雕刻出来的一样,可气质却不似凡人,也不似仙人,倒有些像传说中地下最深处,阴曹地府里恶鬼一样的阴冷气。
配他这张完美到挑不出一丝错处的脸,论谁见了都会两腿一软,心喊:有鬼啊!
杨初成也不太敢相信,但是遵循她的直觉来,眼前的男人,定是刚刚那条龙变的。
这般魔幻的事情发生了,再追究其原因显然是一件很蠢且没有意义的事情。
话说它如今变成一副人间男子模样,倒让她觉得有几分熟悉。
为什么会熟悉呢.....
杨初成心里泛嘀咕,浑身上下都开始不对劲了。
连带这“不对劲的感觉”也有一丝熟悉……
今天上午……
——杨初成猛地回过神!
今上午围观外来使的时候,就是这种难以言述的不舒服!
意识到了这点,杨初成仿若被人当头一敲!即便全身动弹不得,口中戳着硬邦邦的怪条,但她仍朝面前的脸看去!
只是很可惜,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一直都在观察她,今天上午在龙辇里也是。
当时她在人群里,离他很远,她看不清他,他知道。
但是,他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
班大师唯一遗留的那幅图,画上便是她吧。
不愧是班大师呵,光凭想象便能把她五年后的样子画出来,还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真好。
找到你了。
画中的女孩。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回忆
班画师是玄州大陆最顶尖的画师,他的艺术造诣巅峰造极。
班画师在世间的遗作不多,生前大多数作品从不外售,基本上都以他徒弟的描本向外呈现,他的真迹往往被藏纳于各国宫殿的国库里。
由于班画师自己就是玄綦国的人,毫无疑问,玄綦国自然也成了贮存班画师作品数量最多的国家。
五年前,班画师病逝。
一代天骄的陨落对于书画界而言是不可磨灭的损失,对于那些爱好藏他作品的人来说也如此。
而玄綦国的太子乜予正是其中一人。
乜予是一个藏家。
他更喜欢称自己为艺术家,或者是,美学家。
他只是热爱他所认为美的一切东西,并习惯将它们藏起来,仅供自己一人观赏。
班画师去世的当天,他唤来班画师最信任的徒弟。
忘了提一句,这位班画师最信任的弟子,竟是乜予一早便安排过去的。
班画师这一生虽不太长,但却得很。
论起他的经历,怕是千万人活几辈子也不一定遇得上。
关于班画师的传闻数不胜数,一个比一个玄乎。
在众多传闻里,流传得最广的那个,便是说班画师当年还在玄鄞国街边乞讨的事。
传言班画师早年生活落魄贫穷,流浪到当时最富饶的玄鄞国,以街边卖画谋生。
后来不知怎么,被一富商老头看重,据说是被这老头带回自家府上,给他5岁嫡孙女儿授习书画之术。
再后来,班画师又离开了富商的家,兜兜转转回到了故土玄綦国。
那时,班画师已经是闻名玄州大陆的画师了。
一直到班画师离开人世,都再也没有离开过玄綦国,而玄鄞国也成了他生前最后访问的一个国家。
班画师从未画过人像,他向来以“以假乱真”的笔触闻名,拥有这般高还原的技巧,却没留下一幅人像图,可谓是一大无法弥补的憾事。
所以在绝大多数追捧班画师的人心目中,都有一个不约而同的设想,或许班画师为那位富商老头的孙女单独作画过也不一定呢?
毕竟班画师生前最后去过的国家是玄鄞国,这是事实。
不过也只能是想想,传闻是真是假还有待考究。
----还真被猜对了。
作为班画师亲传大弟子,他像一个储藏秘密的宝袋,装着世人都渴望知道的事。
所谓传闻是真的,作画也是真的。
当初班画师亲自为那位富商的女儿作了一幅肖像画,可画出来的哪里是一个孩童?分明是一个窈窕淑女!
亲传大弟子没见过这幅画,也本该不知道那么详细,可谁让班画师生前总在嘴边念叨着“不知我那第一位徒儿有没有长成画儿上那样”,日日夜夜的,想让人不知道都难。
乜予从这位亲传弟子的嘴里得知了关键线索,于是早在四年前就在暗中和玄鄞国的“杨家”有了联系。
不错,杨家之所以能以短短两年摇身一变成为玄鄞国富甲一方的代表,又怎可能不做一些暗地里见不得光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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