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在玄鄞国,杨家是黄金满屋的杨家;在其他国,不知杨家,只知在玄州大陆最大的地下交易市场上,有一位姓杨的老头,是个年过半百的藏家,这个交易市场,据说就是由他一手创建的。
不过他身份一直是个谜,从来只身一人,独来独往,来去无影。
杨家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自是作风谨慎,除了对外称自己姓杨以外,没有泄露任何一丁点自己真实的信息,仿若他从来到这世上起便是孤身一人。
就连乜予这般神通广大,眼线遍布玄州大陆家家户户的人,连续追踪杨家老爷子整整一年多,也只查到他独居的一处宅子。
虽没查到杨家老爷子真实身份,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杨家老爷子喜欢把一些用于交换的稀奇之物和所珍爱之物藏纳于他这处幽宅,而乜予想要的那幅画,正在里面。
当年,乜予与杨家老爷子以物易物,杨家老爷子以一幅百年名画换乜予手里的某块天然玉。
确没想到画早就被乜予掉包,好好的百年老画被掉包成班画师的绝笔,明如杨老爷子的人竟也被这样蒙在了鼓里,一蒙就是一辈子。
----他第一次打开那幅画时,就着了迷。
画中的女子明眸皓齿,肤若凝脂,一头及腰长发松松垮垮披在肩后,指若柔荑,嫩笋般的指尖上沾着一点朱丹口脂,指腹微隆,轻贴樱唇。
她轻着薄衫,对镜梳妆。
薄衫里透着绯红色肚兜,微曲的纤纤玉臂。
肚兜上的背面绣着致的花纹,连上面的褶皱也能看清。
太逼真了。
逼真细致到画里的人就跟活的一样。
他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的鼻尖似乎可以嗅到少女若有若无的体香。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略有粗糙的纸面,轻柔缓慢地在画中少女的身体上来回细挲,跟随着画师的笔墨,勾勒出少女美妙的身线。
他睁开眼。
眼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他不知,他是倾倒于班画师高超的画技之下,还是被画里的少女深深吸引。
或许两者都有,或许后者更甚。
时间给出了答案。
乜予将画挂于自己的卧室。
他闭眼前和睁开眼的那一刻,都要看看那幅画,不然一天下来都心不在焉。
一开始,他以为是新鲜感作祟。
可没想到,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情况演变得愈发严重。
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看到这副画,他真的好想触碰到画里的人,想把她从画里拉出来,想撕掉她的外衣,剥去她的肚兜,舔咬她的双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小屄里!
那年他十五岁,第一次遗。
梦里,和画里的少女云雨。
梦里的她娇软可人,让他忍不住肆意蹂躏她,弄坏她,弄坏了之后再把她装进画框里。等胯下龙根发胀后又把她从画框里抓出来,继续插她的小嫩屄!
这样的梦,他做了不止一次。
一次更比一次久,姿势花样也变化多端。
他一定要找到她。
然后把她装进一个一模一样的画框里。
他们要做比梦里更亲密,更亲密的事。
他太孤独了。
他要找到她,把她带到他身边,他要亲手打造她,让她变成一个真正的,每一处都完美符合他要求的人。
——就像梦里的她一样,尽他所欲。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失身(上,微h)
现在,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被他千万条分身紧紧缠住,其中一条还在她的小嘴里搅动她软嫩的唇舌,吸取她口中的蜜津,难舍难分的样子让他的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杨初成整个唇周酸痛难耐,连带呼吸都艰难起来。
她双眼微红,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看着男人的眼神满是惧意和求饶。
乜予只觉心头某块地方越来越痒,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怜啊,可是......又好可爱啊,好想把她就这样吞吃入腹!
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巨大的柱状物从他结实的腹下立起,从他背脊处伸出的无数根长条突然兴奋,在昏暗幽闭的环境里手舞足蹈,场面像是群魔乱舞,渗得慌
随着乜予身体的异变,连周围环境也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空气里弥漫阵阵异香,吸入鼻尖便带来一阵寒气。
这香气转瞬间便传遍这座殿的每一个角落,围绕在杨初成身边的更是浓郁,压迫得让人喘不过气。
鼻子嘴巴都遭凌虐,杨初成这朵被娇养在深闺里15年的花骨朵哪里受得了如此折磨,再加上刚刚又受了那么大刺激,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可眼下,身心俱惫,身体机能已经称到极限了。
杨初成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视线也模糊成一片。
大脑中清醒的意识所剩无几。
乜予眼神骤暗,猛地将在杨初成小嘴里兴风作浪的长条抽出来!
长条上细如颗粒的触角亮晶晶的,全是女孩口中的津液和长条本身分泌的情液。
那些触角像是缩小了十几倍的长条,一根根恋恋不舍地,出来时还吮吸着女孩稚嫩的口腔内部。
也许杨初成骨子里就是个惜命之人。
本来离彻底昏厥还差半步之遥的她,在口中得到释放之后,浑浊一片的意识竟然又慢慢恢复回来。
缠着她身体的软条也半放开了她的身体,一条条跟蛇头一样,挺立着,探头探脑。
这副模样并不可爱。
一根根锋利粗壮的倒勾刺再每根怪条上破顶而出!
”撕拉——!“
所有怪条从四面八方袭来,把杨初成身上的襦裙撕了个粉碎。
七零八落,纷纷散散地掉在地上。
杨初成的意识彻底清醒。
她惊恐万分,浑身上下都在战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她生怕那些像镰刀一样的怪物把自己切成和衣服一样的碎块。
可惜缠在她身上的东西听不见她内心的呼喊,不吹灰之力地就将她的四肢扯开,本是紧紧靠在一起的手脚被迫分离。
杨初成的双手被交叉着举过头顶,怪条缠在她的手腕处,越是想挣脱缠得就越紧。
和双手相反,双腿则是朝两边大大分开,姿势则像蛙腿那样弯曲,洁白粉嫩的阴户更是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
虽说杨初成时常看些画本子,曾经也悄悄偷瞄过春宫图,思想比绝大多数受严厉教育的女孩要开放一些。
但像这样全身赤裸,无所顾忌地将自己的身体展现给一个陌生男人看,对于未经人事的她而言,终究是过界了。
杨初成把头转到一边去,她脸颊发烫,羞耻得不行,心理暗想,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就好了。
此时的羞耻感竟超过了恐惧感。
刚刚还在害怕的杨初成,现在满脑子只剩下自己赤裸着全身,私密部位被看得一干二净的事实。
她根本没有发现,男人此时就站在她面前,他们离得很近,稍微转动身体就可以触碰到对方的距离。
乜予很高。
比杨初成见过的任何人都要高。
即便有怪条的辅助,但他为了看得更细,身子仍略向前倾。
他温热的鼻息靠近少女的私处,朝它吹了一口气。
花瓣一样的阴唇和含羞草似的,敏感脆弱,受不得刺激,被他吓得往里缩。
乜予的手指和他的身高一样,骨节分明,纤长又带锐气。
他像捻春泥一样,不紧不慢却力度十足地挑开杨初成红润的花瓣,中指再往里深,触到那颗小肉珠便重重一掐!
“嘶....!
杨初成呼出声。
下体某处地方又痛又痒。
刚刚在乜予朝她小穴吹气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僵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男人所碰之处。
少女时期本就敏感的私处现在更是又上了一个台阶。
听到头顶上女孩传来较弱的呼声,乜予手指上的动作一顿。
但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把食指伸进去,加重力度,中指食指一起揉搓那颗小珍珠。
“呜呜呜....别碰我啊...停....
停下来.....
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
求您了....
杨初成哭喊着,扭动着身体,奈何四肢都被怪条缠住,她只能止不住地求饶,试图让男人放过自己。
随着乜予手上动作的加快,杨初成花穴里溢出的蜜汁也越来越多。
乜予整个手上沾满了她穴中淫液。
啊啊啊啊.....
“我...我难受....!
杨初成不知该如何形容下身传来的空虚感,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不舒服的感觉。
好像想要什么,却又说不出。
乜予的手却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他并不打算满足眼前被性欲支配的懵懂少女。
他缓慢抽出了手指,享受花穴嫩肉吸附他手指的舒适感。
待全部抽离后,他的目光在自己的手上滞留半晌,喉结微动,双目轻闭,竟伸出舌头,将满手粘腻吞舔入口!
味道不错。
乜予一脸享受痴迷地睁开了眼。
空气中的香味浓到让人鼻子已经分辨不出其他气味了。
乜予胯下之物也肿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就算是怪物,也难以想象会有如此庞大的性器官。
那根起码有两根婴儿手臂一般粗的性器下,竟还长了一根触手!
那触手也又长又粗,是男人阳具尺寸的一半!
还好现在的光线弱,男人又低着身子,不然杨初成必是要被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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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小解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也就算了,这男人竟然还津津有味地舔自己那处流出来的蜜水,杨初成又惊又羞,脸烫得快要烧起来。
一颗心乱跳个不停。
她不敢跟男人对视,扭着头,偏不转过来。
直到下体被抠挖的肿胀瘙痒感结束之后,杨初成才知道男人的动作停了。
”呼...呼....
一直处于紧张的神经难得有了喘气的机会,杨初成的呼吸加重,白嫩的胸和娇滴滴的乳尖上下起伏,乳波晃荡,好一副春光美景,在光线微弱的环境中,反而有些迷蒙美意。
乜予比杨初成高出了一个头以上,就算他现在垂着脸,也是俯视着面前的人儿的,他仍然能够清晰地观赏杨初成每一寸肌肤。
乜予眼神越发幽暗,如一汪没有底的深潭。
他一言不发,俊美阴冷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到毫无生气。
这张脸,既挑不出错处,也平淡得太过生疏。
极大的反差似乎总会毫无例外地出现在同一个物体上。
和乜予那张永远都写着“生人勿近”的脸相反,他狰狞硕大的阳具下的触手正张牙舞爪地向杨初成伸去。
而此时的杨初成,正贪婪地喘着气,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多么恐怖绝望,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事。
她的双腿是被千万条密密麻麻的触手掰开的。
露出个光溜溜的阴户和粉嫩紧致的菊眼。
那根粗壮堪比普通男人性器的怪条从乜予阳具下延伸,一直往杨初成的花穴移动,悄无声息地经过她的花穴,却在她的两个白嫩滑腻的臀瓣间停了下来,靠近她的屁股缝。
杨初成的双腿被怪条往两边扯开,所以并没有察觉到有一恐怖的怪条在朝自己靠近。
此时男人微向前倾的身躯挺直,尺寸惊人的腿间之物几乎直立。
乜予的手来到杨初成的腰上,大掌微微用力,凭一只手就把杨初成整个人圈在了胸前。
杨初成毕竟才到刚及笄的年龄,身量小,体重轻,完美继承了她爹娘的优良基因,全身上下的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身子又被怪条固定着不能动,乜予另一只手放于她滑嫩的两腿之间,向上一抬,杨初成就被这么举了起来,仿佛在乜予手中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形木偶。
在男人挺身的时候,杨初成就感觉到了不妙。
她身子僵硬,在昏暗的光线里睁大了眼睛,即使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但她还是警惕万分,全神贯注地留意男人的动作,包括他和她每一次呼吸的节奏,杨初成都能分得清楚。
她被举到小腹和男人小腹差不多的位置,她的还要略高些。
杨初成的身子微凉,紧贴着她的却是炽热发烫。
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一根像巨蟒的怪条已经在她臀眼处来回探,一会近,一会远。
乜予紧贴着杨楚成阴户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顺利地拨开两片肥厚的花唇,露出被包裹在里面肥美的屄肉,还有那颗因害羞藏在层层花瓣里的珍珠。
少女的下体因为刚刚一番舔弄而分泌出的蜜液还未干涸,又敏感娇嫩,被男人略带粗糙的手指一撩拨,便开始绵绵不断地浸出蜜汁。
乜予早已肿胀得快要爆裂的男根紧贴在杨初成平坦的小腹上,硕大的龟头端晶莹,散发浓郁的异香和荷尔蒙,它在少女的肚脐眼处顶了顶,动作看似不重,却把杨初成顶得小腹疼痛。
对于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杨初成心里明得跟镜似的,她又惧又奇,许是为了逼迫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一会被男人那啥的时候总不至于太难堪,她眼神便往下瞟,想看看男人那处究竟什么模样。
借着不知从哪透进来的一点点微光,杨初成就是这么一瞥,便看到了那根起码自己小臂那么长,比小臂还粗一圈的阴茎,正在自己仅有一条缝那般细的穴口处往里送!
她小脸煞白,什么也顾不上了,下身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传来,她更是着急道:”别....!别进去!“
”我会死的...!
求你了....它好长,我真的会死的...!
乜予一脸惬意地听着杨初成的哀求,动作却没半分迟疑,那根与其说是性器,不如说是杀人利器的阳物前端已经进去了,剩下大半根晾在拥挤的穴肉外。
见乜予表情逐渐柔和,但胯下之物仍在狠力往自己下体里塞,杨初成更是摇着头,瞪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水亮湿润,嘴上依旧不放弃求饶,又可怜又可爱。
乜予哪有那么好的耐性和脾气,就算有也不会放在交欢上。
只不过他是在找那层膜罢了,万一阴差阳错滑进去,没好好捅捅那层薄肉就得不偿失了。
耳边的求饶声没断过。
乜予剑眉上挑,唇角显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感觉到了。
那层薄薄的,嫩嫩的......
他心情大好。
对于杨初成不断重复的她会死的言论,他如赏赐一样,淡淡道:”不会死的,只会痛一会。”
前穴是刺刀一样的大肉棒,后穴是形如巨蟒的怪条,两个非人间之物的猛兽早已蓄势待发。
话音刚落,怪条和阴茎同时进入少女的身体!
“啊---!“
一瞬间,杨初成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了。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去分析自己为什么后穴也被侵犯,她只有一种感觉,下体被劈开一般的疼痛,彻底被穿透的疼痛,好像她变成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轻轻一戳,便破了一个大洞。
鲜红的血从少女臀眼和花芯里流出来,打湿了她嫩肛外的褶皱、光秃秃的阴户。
一滴滴血似颗颗红豆滚落在少女白花花的大腿上,勾勒处她曼妙的身线。
两个鲜红的小洞都插着两个硕大的性器,少女的身体被恐怖丑陋的怪条缠绕,摆成任人宰割的姿势,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笑得邪佞妖异,猖狂肆虐着少女的身体。
“噗嗞!噗嗞!”
男人每抽动一下,鲜血就哗哗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杨初成的手腕无力地搭下来,四肢逐渐冰凉。
她疼得叫也叫不出声。
那双平日里灵气满满的狐狸眼失去了所有神采,变成了两颗美丽的玻璃珠子,里面除了乜予那张俊美异常的脸以外,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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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的洞!”
”肏死你!“
男人一边狠狠肏弄女孩的两个嫩洞,一边忍不住咒骂。
时间在她的意识里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她似乎把疼痛的感觉都忘了。
身下持续着的炽热湿润和耳边“噗嗞噗嗞“的声音一样,没有一刻停下来过。
这样难以想象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
乜予瞥见杨初成两眼空洞的模样,心里一阵恼怒,连插穴的动作都带上了火气。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把杨初成又娇又幼的身躯干得前后晃荡。
菊穴和花穴被粗大的阳物堵着,倒像个最牢靠的支点,只是杨初成腰肢以上却没那么好运了。
在如此强大的冲撞力下,她柔软的腰肢被撞得前后摇,连两个孤零零的乳也上上下下来回跳。
丰满肥润的乳球荡得杨初成难受,她蹙眉呻吟出声:
”轻些,轻些.....
见面前的人儿总算有了点“人气”,乜予的脸色才比刚刚好看了那么一点点。
雪白的两个软球既像软糯香甜的点心又像一掐就要出汁的团子,撩得乜予心里荡漾阵阵涟漪。
他目光似狼,紧紧锁定杨初成傲人雪峰上的两颗红润润的小樱桃,冒出一个甚是阴暗的想法
----这两坨乳肉看起来饱满,却又软得不可思议,用力捏会不会爆,会不会流出和那两颗乳头一样颜色的鲜血呢?
光是想想......都
让人感慨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美景,呢。
乜予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那幅鲜血和破裂的乳肉交融在一起的香艳凄美画面,俊脸上竟浮现一丝病态的餍足和痴迷。
即使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但下身仍不带丝毫疲惫,打桩似地在女孩两个穴里尽情蹂躏驰骋。
----杨初成的下体早已破损不堪。
白白红红混合的粘稠液体从她被撑开到极致的两个洞挤出,却只有红的那部分是属于她自身的。
那是浓郁的液和少女新鲜的血液。
除了最开始男人唇舌手指的润滑以外,从乜予的怪异硬物插入开始,杨初成愣是一滴爱液也没分泌出来。
男人分明是知晓这点的。
可他不在意,反而乐于鲜血充当润滑。
但他却又见不得女孩一副木头样。
怎样都好,却不能像个死人。
乜予一直观察女孩的表情,他早就知道女孩下体痛得麻木,全身上下的性器,恐怕也只有胸前两个肥乳还能感觉到痛吧。
刚刚那副美景再一次闪过,乜予一阵腹空感,伸出暗红的舌头舔了舔唇。
杨初成的头充满无力感, 软趴趴地搭在乜予的宽阔高大的肩膀上,紧致的眼皮半阖不阖,浓密长翘的睫毛拂动,面若白玉,冷汗淫淫。
若细闻,还是可听到她低弱的娇泣声。
明明该是一副病美人的垂落之态,却莫名带了点情欲色。
宛若这女子是吃人的妖变的,装着一副病女样,实则引诱过路人前来关心,然后一口活吞!
话本里常言,道行高的妖往往不显于皮相。
乜予睨了眼肩头气息微弱的女子,临时打算再做一件事。
冷笑一声,让缠在女子大张的双腿上的怪条更加用力往斜上两方扯,两条纤细的腿就跟系着红剩的木偶一样,大腿表面的皮肤和肚脐上的皮肤贴在了一起。
就算是天生柔韧性再好的人,若不经特殊训练,也断不能承受得住如此挑战筋络的姿势。
更别说年龄尚幼,又没学过舞技的杨初成了。
双腿从脚踝开始到大腿根部,薄薄的皮肤下面,每一根筋都以极缓慢的速度绷成一条笔直的线。
疼痛让杨初成回神。
她双眼噙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从两边向上移,巨痛随着上升的高度加剧,直到杨初成看到自己的双腿被迫摆弄成一个残忍诡异的姿势,疼痛在这时也达到了一个顶峰!
杨初成一直憋着的泪滴终是绷不住,豆大一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掉下来。
乜予轻轻拍了拍杨初成的脸颊,微凉的指腹触碰到杨初成温热的泪滴。
男人愣了一下。
不知是温度的差异让他瞬间条件反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不碍事。
乜予的手没有离开杨初成的脸颊,被修剪得平长锋利的指甲轻轻滑过她掐得出水的肌肤。
杨初成全身汗毛战栗,视线黏着男人,不放过他任何举动。
被男人指甲划过的瞬间,一丝微微刺痛感从指甲与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也就在这一秒,杨初成大脑停止了思考,她的瞳孔骤缩,这种眼神和当生命受到紧急威胁时的动物很像---
----有那么一刻,她感觉在自己脸上的不是手指,而是刀子。
乜予的手移到了她丰满的太阳穴。
第一个指节微微弯曲,指尖轻轻点在她眼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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