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那么大的动静袁牧绅早便知晓,他目光一瞥,嫌弃之色浮于眼表,冷哼一声,并不打算让肮脏的阉人玷污了自己的宝刀。
刀上的血污又不能不净,毕竟这刀乃他贴身之物,玄綦国国主莅临,自己偏不能耽搁了.....
袁牧绅目光移到了在椅子跪着安抚中年人的少女身上。
少女衣着褴褛,身上多处破损不堪,四处斑点点,如此反而凸显她身上干净的地方更为晶莹白嫩。
袁牧绅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女孩身上竟无半点恶臭猪圈气,反而是一阵奇异的暗香。
他惊觉其中必有诈处,却来不及理前因后果。
得知杨初成并未失身于牲畜的那一刻,他心里竟有一瞬间的庆幸,类似于劫后余生,虚惊一场的庆幸。
可还是来不及。
他还来不及体会自己到底什么心情,所谓的理智便让他以“欺君之罪”的怒火取代那仅有的庆幸。
袁牧绅在杨初成身上寻了处算是干净的地方,在杨初成万分惊恐的目光下,将刀片贴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
一想到将她父亲的血抹在她身上,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让袁牧绅红了眼,连带呼吸都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急促。
杨初成屏住呼吸,身子无法止住地战栗,美眸倒影出袁牧绅拿着刀子往自己身上刻的样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好像变成了盘中餐,等着被人切割成块,吞吃入腹。
细利的微刺感在杨初成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摩挲。
她没细数,大概有五六下,那微疼冰凉的异感才消失。
这房间与宴会厅仅一墙之隔,袁牧绅净刀完后便带着李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两人。
若是袁牧绅有欲知后事的本事,他是怎么也不肯如此大意将父女两留在此地的。
而他,注定了将会为自己这一次的大意悔过终生。
待确定袁牧绅真的出去了后,杨初成才心有余悸地跪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变成一个血洞的左眼,竟不知该做些什么,无助地低声流泪。
本以为杨斌晕厥了过去,不想他颤颤巍巍地从胸口里拿出一张银质令牌。
他同样虚弱地对杨初成招了招另一只手,让她再靠近些,便在她耳旁交代了些秘事,最后才将手里的令牌交付给杨初成。
.....
姑娘,用膳时间到了。“
杨初成飞远的思绪被打断,她晃了晃头,醒醒神。
车外是玄綦国的人进来传食。
和她上午看到他们的时候一样,脸上仍带着冰冷诡异的面具。
杨初成允了他们进来,玄綦国的人什么话也没说,放下食物便出去了。
杨初成低头看着眼前美诱人的餐具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却是没丝毫胃口。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如今杨家算是被彻底卖出去了。
曾经风光无限的杨家,现在总算变成他人囊中之物。
说来倒讽刺,这”他人“竟还是玄綦国。
她明白,这实属父亲走投无路之举。
确实如此,留在玄鄞国,杨家落入袁牧绅手中,父亲性命堪忧,母亲和自己还有上上下下杨家的家仆们估计无一不处在水生火热之中。
父亲以她作为交换,瞒着袁牧绅,把杨家全盘托给玄綦国国主,以保自己逃离袁牧绅的魔掌,亦可换回杨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杨家家业也依然是父亲经营,只不过是从经营自己的变成经营别人的罢了。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是啊......
如果玄綦国国主不是那个人的话,这看起来确实是最好的结果。
她早该想到的。
在阴森潮湿的环境里,那般似曾相识的感觉......玄綦国国主和那个奸淫她的怪物,分明就是同一人呀!
那个时候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她不知道刚才自己哪来的勇气站在乜予面前,将令牌交给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达出父亲的意愿,反正当她看到乜予那张脸的时候,她大脑就一片空白,好久都没缓过来。
直到她在玄綦国的车马上坐了许久,她才真正意识到,今天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杨初成对玄綦国了解甚少,或者说玄州大陆上,称得上了解玄綦国的恐怕也只有玄綦国的国人了。
送食的人多次嘱咐杨初成绝对不能拉开车帘。
杨初成心里存疑,但她向来不是多事之人,还真就乖乖地坐在车上。
杨初成不知现在到了何处,只觉气温下降得厉害,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全身上下的寒意蔓延到指尖,冷得她整个人蜷缩起来。
饭菜早凉了,却没动几口。
杨初成身上没有可以计时的东西,她走得时候并未回家,还是玄鄞宫宫人随便拿了件袍子给她披上,才匆匆忙忙地踏上了前往玄綦国的旅途。
许是上天怜惜,传食的人人进来走食物和餐具,顺带捎了条棉毯递进来。
”姑娘,就快到了,不管路上发生了什么,还望姑娘不要大惊小怪,惊扰陛下可是要受罚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吹的原因,总显得传食的人说话声音过于飘渺,听起来有些难言的怪异之处。
“多谢提醒。“
杨初成怏怏道。
传食的人谨慎,即使进来送食,身子也挡在窗口,不露一丝缝隙。
走的时候也把车帘拉得紧密,生怕被里面的人看到了什么。
传食的人刚走,还没待杨初成把毯子盖上,她便觉得从脚底直窜起一阵腾空感!
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狂风呼啸,冷气扑面而来,风声像锣鼓般在耳边又砸又敲。
杨初成只觉整磕头撕裂一般的疼痛,这样的撕裂感延续到耳后根,然后便是像被人扼住了口鼻,鼻尖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直到她视线模糊,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她醒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
杨初成有点想起身。
......
使了半会力,却还是起不了。
她,好像也转不了身。
杨初成对着眼前的镜子照了一会,她想,她终于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她被粘在了椅子上。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1
在反反复复确认自己真的被“粘”在了椅子上之后,杨初成总算才死心,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与其说她被粘在了椅子上,不如说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型透明水晶琉璃匣子里。
琉璃匣子里摆设着家具,从家具材质和摆设方式来看,匣子内的空间虽小,但处处却充满了考究,说是心布置的闺房也不为过。
就拿她面前这面椭圆平面铜镜来说,光是镜边镶嵌满满的宝石玛瑙,和镜座上细的刀刻藤纹,还有镜前摆放整齐的妆盒,以及掀开半盖的胭脂珍珠,哪样是寻常人家可觅得的?全是些稀罕之物。
看着镜中的自己,杨初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姑且称这匣子为房间吧,这房间是琳琅满目,可她自个儿身上却寒酸得过分。
镜子里的人面若桃花,弯弯柳叶眉,脸若银盘,秀气挺翘的琼鼻下是一张水润樱唇,小尖下巴楚楚可怜,一双欲说还休的狐狸眼似一汪秋水,摇曳间又带上了几分狡黠灵动,波光流转,娇媚无俦。
本是一张有些许妖媚之色的容颜,可怪就怪在镜中女子柔气缠身。
使那妖媚褪去所有的攻击性,化为一汪西湖春水,静时似蓬莱仙女温婉清灵,连空气中的气息都变得温柔亲近;动时似母猫幼崽,嫩嫩的带刺的爪,撩得人想任意把玩蹂躏。
杨初成显然没对自己的脸分析得这般透彻过,她只是单纯地知道自己长得确实好看,仅此而已。
若换在平日里,得空时她也会慢慢欣赏自己的容貌,可现在她并没有如此闲心,镜中那张脸再出色,她的目光也没有在这上面停留过丝毫。
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有了另一件转移她注意力的事情---致出挑的容颜下,是一具光滑细腻,窈窕曼妙的女体。
原先那些惨遭凌虐出的伤痕竟消失得一干二净,白净的胴体宛若新生般纯洁美好。
一条绯红的丝绸松松垮垮地披在这具极为动人的女体上,满室烛光点点,温和的橙晕敛了红的锐气,在光影的作用下,混合散发出一种模糊不清的暧昧气息,看不清虚实的界限,满眼即少女胜雪的肌肤,绯红的丝绸,和被夕阳晕染过的微光。
如此一来,便有些真假莫辨了。
本是鲜活的女体,此时此刻倒有些像一具冰冷美的羊脂白玉人形雕塑,配上一条红艳艳的丝绸,可不就是打包好的,一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杨初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刚刚瞧着镜中的自己,竟有些陌生的感觉。
究竟陌生在何处她也说不出,但就是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怪异感。
杨初成移开目光,仅能通过转头的方式环顾四周。
她先前就没看懂她身处一个怎样的环境。
透过面前透明的水晶琉璃,她知道自己的“房间”是在一间无比宽敞的书房里面。 这间书房奢侈压抑,所有的家具皆由黑檀制成。长而重的黑色案桌看起来并不像可以在上面惬意览阅,反而有些像慎刑司里凌虐拷打犯人时画押的刑桌。
一柱柱状若玉树的玉制灯台看似随意,实则别有用心地落在视野开阔的大厅,许是没人,点的灯并不多,星星点点,零零散散地飘在书房里,似荒郊野岭的鬼火。
杨初成浑身又是一哆嗦。
她回目光,明明匣子里气如暖春,可她仍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外头的书房空无一人,安静得连她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匣子六面被封得严严实实,巧妙的是空气未被阻断,一点都不闷,清新馥郁,倒和在以往杨府上的后花园无异。
真像个笼子呢。
她刚醒来,什么也不知道,观察四周无果,外面也没有人,她无法逃离,便只能静静地等待。
不正像是笼子里待宰的猎物么?
这么一想,杨初成又悲哀起来,如今她身处他乡,往后的日子好不好过还不好说。可为了在千里之外的杨家上下几百口人,为了爹拼死拼活护住自己的这一条命,她怎样也得活下去才是。
杨初成轻抬臻首,似下了什么决心,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美目噙着决绝,致的小脸满是坚韧不拔。
突如其来的骚动伴随着有些许刺眼的光线传了进来,打破了杨初成短暂的平静。
叁两个身着黑袍的侍人垂着脸进来,一声不吭地站在匣子外边。
杨初成受惊,双手下意识地环抱胸前,乳波荡漾,一条若有若无的阴影从两半滚圆中间延伸下去,引遐想无限。
显然杨初成多虑了。
他们什么话也没说,只微微点头,应是一种礼节,随后便一起将匣子推了出去,自然也包括匣子里的杨初成。
杨初成惊觉这匣子竟还会移动,想来底下应是带轮的。
可是....他们要将她推向何处呢?要去做什么呢?
杨初成不敢轻举妄动,也动不了,光溜的身子仅凭一条红绸遮挡住私密部位。好在他们没有一人看向自己的身体,都全神贯注于手上动作。
不知怎么,她突然就回忆起那个怪物,叫做乜予的怪物,破了她身的怪物。
----荒谬的是这怪物还是玄綦国太子。
她真真正正地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绝望,无助.....第二次则是她在歌舞环绕,酒香弥漫的交泰殿内,向他求救。
杨初成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是怪物,是个可以化为正常人的怪物。
所以....这些人推她,是要去见那个怪物么?
她不知道那阵狂风卷席后过了多久,是一天,两天?还是几个时辰而已?
她能记住的便是被怪物欺负的时候,是一个快要天黑的下午。
疼痛和浓郁的血腥味,被撕成碎片的陌生女体......
她仿佛现在都能感受到那种蚀骨的疼痛,她不想再经受一次了。
杨初成被巨大的不安笼罩着,她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看向外边。
这座寝宫果然气派,虽然不知道它外部如何,但是光说室内的配置,豪华程度比起向来有“黄金国“之称的玄鄞国宫殿有过之而无不及。
半月形的白玉拱门仅仅是作为长而宽的走廊装饰,每隔几步便有一座长两尺的青铜雕,有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有头上冒角无数的犀牛,光怪陆离,皆非人间物。 头顶上悬吊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的花灯,通体呈银白,散着幽幽冷光。地上铺满了百年前天竺上贡的波斯绒,柔软得像天边云朵,推匣子时,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同样是白玉砌成的墙上也别有妙处,珍珠和水晶被切割成大小均匀的颗粒,镶嵌在白玉墙中,晰出温柔婉约似白月的光晕。
这座寝宫真的很大,少说也有半个时辰了,仅仅在室内而已,直到杨初成发困,眼皮子打架,匣子才骤停。
待杨初成反应过来时,推匣子的人全然退去,偌大的寝宫里好像又剩下她一人。
她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间她好像来到了传说中的天宫,好像看到了神仙....看到了王母娘娘,或者是观音?嫦娥?
不过眼前的神仙为何不像传说里那样立在七祥云中呢?反而是卧在床上,看起来病怏怏的,身子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还有些....有些难以形容的气息。
此时的杨初成年龄尚小,并不知道她认为的病怏怏和难以形容的气息实则是被男人长期以往的滋润下,自然而然散发的成熟风韵罢了。
杨初成揉揉眼,这才看得清楚,原来是她糊涂了,这似天宫的寝宫里竟还藏着一位女主人。
女主人虽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但仍能看出来比杨初成年长,年龄大概和杨初成的娘亲不相上下。
杨初成坐在匣子里,隔着透明的琉璃和软榻前飘逸如烟的垂幔,打量着侧卧在软榻上的人。
殊不知,软榻上的人也在打量着她。
慕卿心下诧异不止,那么多年了,自从她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乜予)囚禁在这不见光日的深宫里,她就没见过除婢女以外的新人。
就连婢女,也是一天一个样子,从未有过一人在这里头待上过一天。至于那些再也没见过的婢女究竟去哪了,她从未得知,也从未询问过。
眼前这陌生姑娘身段样貌样样出挑,被关在那么小一个盒子里,想必也是自己儿子的手脚罢。
这姑娘看起来年龄才刚及笄吧,受得住么?自己如今年过叁十,外表虽看起来和少女无二,但双腿间的桃花洞,可真是熟透了的,前后两个穴,都能轻易塞下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呢。
慕卿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生性良善,多年前又曾夭折一女,想来若自己那女儿能顺顺利利长大,今日估计和面前这位少女一般年纪。触景生情,慕卿便对杨初成怜惜起来,可....可若是他(乜予)喜欢她呢?
原来......他(乜予)也不是非自己不可么?
慕卿又好好看了看杨初成。
那具年轻稚嫩的身体,在红色的对比下,显得是那么美味可口。
比当初的自己还要美上几分。
难道是自己儿子也嫌弃自己了么....
这种想法像新发的尖芽一样冒出,慕卿便觉恼怒。
她...她怎么可以这样想,难不成她在漫长的被亲生儿子奸淫羞辱的日夜里,还生出了不该生的感情不成?
罪过!真是罪过!
慕卿红了脸,美得像晚霞般不可方物。
她压下了那股子嫉妒,默念忏悔的经文,只是还没念几个字,下体传来一大股的湿润便像烈火那般把她的本就不清的神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软榻上的美妇人双腿绞着蚕丝被,美目涟涟,眼角含春,裸着身子在床上蹭。肥美白皙的手指放入淫水漫漫的下体,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入红唇,来回抽动,出入间带上点点春露,亮晶晶的,淫色满屋。
“嗯...嗯...想要....
啊...救救奴家,救救卿儿....
慕卿嘴里也没闲着,目光看向门扉处,声音越来越娇,喘息声越来越大。
----杨初成整个人僵住了。
刚刚还端庄婉秀的女子竟然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渎起来!?
这是什么诡异事件!?
她不想死(np重口慎入) 画女2(母子微h,慎入)
透明的琉璃匣子仅仅是让外界触不到杨初成,杨初成也碰不到外界罢了,却阻断不了任何的声音,空气,视线。
娇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软榻上的美妇人也把自己脱了个光,只剩下光秃秃的阴户和一双傲人大乳。
杨初成忍不住摇摇头,心想,且不说她无法逃离这匣子,就算没有被关起来,她们皆为女子,自己也救不了她啊。
若是一开始,杨初成心里还有些尴尬,有些羞怯;可是看得榻上人自渎久了,杨初成便习惯了,反而开始思索美妇人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
稍回忆一番,杨初成倒悟出了点玄机。
怎么说她家也是从商的,有些东西就算没见过那也是听过的。
想来面前这位美妇人定是被下了烈性春药才会如此。
可是,下药的人会是谁呢?
看这寝宫的华丽程度,还有美妇人一身不凡气度,估计地位不低吧。
乜予是玄綦国的太子,比自己年长6岁,看着美妇人身段样貌和娘亲无大差别,在后宫里应当也是个长辈。
关于玄綦国的事,杨初成了解甚少,只知玄綦国有个太子而已。
若按常理惯例,国主为了挑选后代继任大统,必不会只留一子,后宫里通常都皇子成群,嫔妃堆积成山。
如此推断,这位妇人估计是后宫妃子之一没错了,看她唇红齿白,脸蛋圆润,身上盖着的还是天蚕被,估摸着应是个宠妃。
不过奇怪的是...
自己刚进来时,寝宫里尚且无人,可这会动静那么大,门边竟还是瞧不见半个人影!
这不是一般的怪异!
杨初成越发感到不对劲,隐约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大脑里迅速闪过,根本来不及让她抓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门扉处传来越来越近的沉稳的脚步声,登时打乱了杨初成思绪。
她警铃大作,视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射去。
一个颀长的玄色身影缓缓袭来,黑瀑般的长发散在宽敞挺直的肩背后,严厉残暴的双眸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曾相识的无形的压迫感让杨初成忍不住颤抖,浑然不知自己已蜷缩成一团在椅子上。
杨初成将男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化成灰都认识!
面前这幅完美到像是雕刻出来皮囊之下,包裹着一个恶心畸形,凶残血腥的怪物!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比恶鬼还可怕的男人,是自己今后必须听之任之的男人......
乜予健壮的身躯上只披了一件墨色长袍,他目光锐利冷冽,淡淡地朝杨初成的方向睨了眼,线条优美的唇边顺带一抹充满着嘲讽的弧度。
眼神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像是沾满死人鲜血的利箭,检查贡品似的,细细地将匣子里稚嫩娇小的少女扎了个遍。
在这般煎熬的洗礼下,杨初成整张脸变得惨白,在被男人目光凌虐的每一刻,她大脑里关于那段在无尽的黑暗里,被男人尽情蹂躏的画面就愈发清晰,那些不知缘由恢复了的伤口,仿若又隐隐作疼。
好在乜予仅仅是打量了一番杨初成便慷慨地回了视线。
有些遗憾,若杨初成能大胆一些,能回看乜予一眼,一定能发现此时的乜予看她的眼神除了无边无际的冷漠以外,剩下的便是显而易见的陌生疑惑感,仿佛是第一次看见杨初成一样。
但这些,杨初成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男人缓缓向前,修长笔直的双腿优雅沉稳地覆上名贵的绒毯上,不留下一丝痕迹。
匣子里的少女以为男人要从外面进来,没想到男人径直朝软榻走去,经过她身旁时,也没往她的方向瞟一眼。
杨初成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暂时落地,不禁喘了口气。
然她并没闲着,水灵的眸子始终紧紧跟随着男人宽敞直立的背影。
乜予停在了软榻前。
他足有九尺的身长宛若一堵高墙,将榻上美妇人的娇躯遮挡得严密无一丝缝隙,自然也挡住了杨初成的视线。
----他...要干嘛?
!!!
不会是想要......!!
疑惑在杨初成心中油然而生,但当下,她仍选择静观其变。
骨骼分明的手指微微一动。
”啪啦..
银灰色系腰滑落在榻沿上。
男人结实壮的身材一览无余,完美阳刚的线条适当削弱了男人一身冷白肤色带来的死寂沉闷,赤裸上身的男人比衣冠整齐的他看起来更像个活物。
软榻上的美妇人张着红唇,口中蜜水泛滥,她眼神迷离魅惑,玉臂似水蛇缠上男人脖颈:“太子哥哥,卿儿好想要太子哥哥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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