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书小憇
舒心忧抬起臀部,夹紧了花穴,刚一使力,司闲就额头青筋暴起“嘶....别夹,我错了。”
看着司闲的样子,舒心忧有些沾沾自喜的得意,司闲在舒心忧耳边吹热气,那暧昧的气息融化了舒心忧夹紧的僵硬。
“忧的小穴里好暖,又紧又暖,可以让我肉棒天天都进去么?”初尝性爱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舒心忧已经累的花穴都发酸了。
听司闲的话,窃喜一扫而空,舒心忧又气又羞,蓦地睁开了半眯的双眼,咬着唇,用手掐了一下他的后背“想得美,总说些下流的话欺负我。”
“好,不说了,我用行动的。”司闲紧紧搂住了舒心忧,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更卖力往子宫里冲刺,舒心忧能感觉到男人的肉棒的跳动和青筋暴起。
“啊...好深,司闲慢点啊,啊嗯,小穴好麻。”舒心忧绷直了双腿,柔弱地娇喘着,在他的快到难以想象的横冲直撞下屈服,陶醉在他创造的快感里。
.........
清晨的时候舒心忧被司闲的手指戳着她后背扰得醒了过来,司闲楚楚可怜地望着她,不见昨日地成熟冷酷,仿佛昨日只是她的错觉一梦。
还没等舒心忧多想,司闲幽怨稚嫩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
“司闲宝宝好痛。”看着司闲痛苦的神情舒心忧睡意减去起 身单手摸着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司闲眨巴了几下长长睫毛的眼弱弱的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隆起顶着裤子的一个帐篷,装作无辜“它好痛变大了。”
“……”舒心忧已经感觉世界崩塌了。脸从大惊失色轰地就红透了,刚睡醒舒心忧脑子没转过弯来,完全把这个昨晚开荤就把她折腾到晕厥过去的男人所作所为给忘了。
继续安抚扮猪吃老虎的司闲“没事的,男人都这样过会就好了,乖睡觉”说着就要倒头就睡。
司闲嘟着嘴,扯着舒心忧的睡衣袖子撒娇。“可是好痛”
“乖,一会就好了等会就小了”说着就转了个身闭眼,又过了一会,应该是只过了几秒,耳边就响亮起了司闲的叫嚣声“你骗人,你摸摸明明没有”说着就抓住舒心忧的手往双腿之间摸去。”
“....”舒心忧内心一万头草泥马。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他非但没有安分下来,反而笑嘻嘻地说。
“你握着我好舒服耶”....可是舒心忧刚想抽回司闲又哭丧脸了,好不委屈。
“好吧,你躺着别动”经过这一折腾,睡意了无踪迹,舒心忧起身跪在司闲双腿间总手帮他打着飞机,可是好久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没办法了只好动嘴了,一舔一吸间,男人一阵阵低呼,可男人胯下却越发坚硬,她嘴都发酸了。起床气散去,清醒过来的舒心忧也把昨晚的事全数记起,索性放弃了“你自己解决。”
“司闲宝宝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越来越难受了”他呜呜呜地叫着,还假装抽泣了几下。
“难受死你算了,你丫继续装,我睡觉了。”话撂下舒心忧就抱着被子直直躺了下去。
听完舒心忧的话,司闲话也不装傻了,噗嗤笑了出来,将遮住她脸的头发撩到一边,正了正神色。“再睡一会吧,我去整理行李,我给你请了几天假,陪我玩叁天好么?”
由不得舒心忧不答应,因为等她醒来的时候司闲已经订好了机票,整理好行李。
更有默契的是两人都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很自然地当作没有发生过,去x省玩了两天后,第叁天,天空中的雪花停了,司闲带着舒心忧去了湖边,光秃秃的树枝让人看不清这里原先的风景。
这是个原始森林公园,可是因为天冷,湖面冰封了一层薄冰,湖心中央有一个小亭子,只有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嬉戏着,岸边倒是有些在拍照的游客。
舒心忧看着冰封的湖面思绪有些飘远。虽然她和司闲都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可是她心里清楚明白,那天的事绝对不是偶然。
而唯一的可能便只有方菡和颜辞,她不去提不代表她没有记着,她记着她都记着,是的,她如今也只能记着,可不代表永远都只记得,只要有机会.....
“想什么?”司闲将他的围巾围到舒心忧的脖子上,开口问出声。
舒心忧刚回答他说没事,湖亭中心就传来了呼救声“救命啊,救命。”
舒心忧和司闲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见湖中央一个妇女,扯着嗓子在喊救命,手脚无措。
亭中央只有妇女一个人,原先的小孩不见踪影,目光往下,看到冰封的湖面不知什么时候冰裂开了,正有着一个洞,薄冰漂着,一个小孩在湖中哭着挣扎。
舒心忧还没反应过来,司闲把羽绒服一脱,交到舒心忧手上,神色凝重地对舒心忧嘱咐“在这等我。”
在舒心忧重重点了下头后,快步跑向漂着薄冰的湖面,一头扎了进去,速度极快地往哭喊着拍打水面地小孩游去,庆幸小孩穿地衣服是有浮力的,所以漂在水面上。
舒心忧拿着司闲的羽绒服,也往湖心亭快步走去,焦急地望着,还好只是个孩子,司闲一把抱住了他往亭边游去,看到司闲抱着哭闹的孩子游了回来松了一口气,司闲游到亭旁边,把孩子递给了舒心忧。
舒心忧伸长了手臂接过,抱着哭闹湿透的孩子,那妇女见自己的孩子被救了起来,惊吓地瘫坐地上的她连爬带扶地冲了上来,抱住了自己地孩子,眼中的泪珠吧嗒吧嗒地落下,舒心忧一时想到了自己母亲,便安慰她道“大姐,没事了,小弟弟衣服湿了你快带他回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妇女抱紧了孩子对着舒心忧千恩万谢,舒心忧说没她什么事,救孩子的是司闲,可是一转身却发现司闲并没有在她身后。
再一看湖面很是平静,只有风吹过带过的波澜哪里有司闲的身影,舒心忧看着对岸她们刚刚站的地方也不见司闲的身影。
这时她才想起了之前在垦丁时候的事,顿时慌了神,趴在亭旁边的栏杆上呼着司闲的名字,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冷风。
妇女看着有一个人还没上岸,抱着孩子准备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舒心忧无心顾及其它,前所未有的害怕袭来,她心头漏掉一拍,一种叫失去的感觉侵占了她的脑子,心不住地发颤,眼泪什么时候爬上她的脸颊她都不知。
她放下羽绒服,正准备脱下外套鞋子去找他。就在这时水面响起了水声,舒心忧听着水声回过头,见司闲冒出水面,从另一头上了岸。
舒心忧抱着衣服就冲了过去,直直扑进他的怀里,司闲一怔,浑身湿透的他抓着舒心忧的肩膀隔开了距离,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抬起因为泡水而冰凉发皱的手抹去她的泪珠,“怎么哭了,真丑。”
舒心忧吸了吸鼻子,也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依赖司闲了,没有理他的调侃,把手里的衣服给他披上。“赶紧回酒店洗个澡吧。”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23、拭目以待(人物伏笔)
司闲洗澡出来,舒心忧就站在浴室门口,见他出来开口就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
司闲擦着头发,对着她笑笑,不做回答,他该怎么和她说,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会游泳,只是在垦丁的时候他不肯下海,并不想在人前露肉,只想私心地让她看才不下海,没想到她脑回路转地太快,把他定位成了不会游泳,至于泳池....他纯属是见她没有理他才故意而为,想看她的担心,却不想有意外的获。
而舒心忧也早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态度。也不气恼,换着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吓我,吓我好玩么?”舒心忧很气提高了声音责备他,她讨厌担心这种情绪,因为不知道别人需不需要这种情绪,她说的是司闲救了人还不上岸,在水里那么久的事。
“我没有吓你”司闲走到她面前对她说。
“那为什么....”舒心忧一双杏眼瞪着她,她都被吓到无措了,还说没有吓她。
舒心忧话没问完,司闲就变戏法一样,举着手松开拳头,被黑色绳子绑着的一枚戒指跃入她的眼中“因为这个,被那小孩扯断了,所以我回去找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不就是个戒指,值得你那么拼命么,不见了我再买就是了。”舒心忧说不出什么滋味,因为那是她送他的戒指,可是她也并不想司闲为了戒指去冒险,这还是冬天的湖里。
“因为是你送的所以弥足珍贵,有些东西,我不求贵不求稀,只求唯一。”司闲重新将指环套上脖子,对着舒心忧报以大大的笑颜。
“……司闲,我能问你做什么的么?”这个问题舒心忧压抑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卖画为生啊,难道我画差的很差?”司闲讲戒指放进衣服内,很是自然地回答着舒心忧。
听他一说舒心忧便不再追问了,他不想说便算了,事情过去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回想着那几个人的惨状,怎么不信是一个画家能做的,只是他不想说她也不问了。
见舒心忧不说话,司闲弯了一下身子,和舒心忧平视,想起了什么便对舒心忧说“放心,我只画过你一个女人,也只画你一个。”
舒心忧先是不解,细想了一会才明白了他说这句话的意图,是说画家会见形形色色的模特,所以怕她吃醋么?“司闲,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撩妹技术好差啊。”
司闲眉头向上挑了挑,似乎在回忆着,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是么?还真没有人告诉过我,因为我只撩过你。”
“.....”舒心忧选择屈服,因为比起噎人,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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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调中,颜楚和柳宿风对面而坐,面前是一式两份的文件,一人拿着一支笔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
柳宿风好文件就要起身告辞,他一向不爱来这种地方,可是颜楚却偏爱在这种格调下谈合作,他这才过来。
“颜楚我先走了,有空再聚。”说着就起身要走。
“哎…你急什么,先陪我喝一杯。”颜楚手指点了点沙发让他坐下,柳宿风也不好推辞坐了下来。
看着柳宿风平时都是带着如沐春风般儒雅的脸此刻有些阴沉,再一想到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交好的弟弟,叹了口气直盯着柳宿风的脸,越看越叹气越频繁。
柳宿风被她叹气弄得很是疑惑“怎么了?”
“怪不得方菡喜欢你,这一对比,我那弟弟还真是,估计我母亲怀我俩时候,把优良基因都给了我....”颜楚扶了扶发髻,毫不自谦地自夸且损着自己胞弟,她也知道方菡和颜辞跟柳宿风这之间的关系,方菡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反感,凭她看人的眼光来说方菡大家闺秀该有的温婉礼貌都有了,只是大小姐的脾性也随着而来,从小生活优渥高人一等的这种人最不能接受不如自己的人有朝一日比自己好,比自己受到更多人的青睐,所以最容易嫉妒心起,不过,总之颜辞喜欢就好。
“怎么今天突然想起关心颜辞了?”
颜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不,我家里那两老,天天逼着我相亲么,同一天出生的,小辞也都快叁十了他们不催,催我,我只好关心关心给他们儿子找个孙媳妇打发了事,让自己耳根清净点。”
柳宿风刚想说话,后方就传来了庄际的声音“亲爱的,催婚怕什么,我跟你回家啊。”
颜楚看着庄际叼着烟走来放下酒杯,捂嘴一笑立即反驳他“得了吧,带你回去只怕我爸把我嫁得更快,阿猫阿狗都不挑了”
庄际听着啧啧摇头“这话说的,有幸坐下么?”他夹着香烟,下巴抬了抬冲着空着的座位。
“坐吧,没人拦你”柳宿风也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没有看庄际。
“啧啧,柳大少好久不见了,现在接手公司大事小事都是你处理,难得看到一次本尊啊。”庄际还对上次打电话他问舒心忧一事被挂断电话而耿耿于怀,不禁就嘲讽起他来。
对于庄际的揶揄柳宿风倒也不上心“还好,只是没有你时间多罢了”。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放在耳边接听“周录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周录毕恭毕敬地说“柳总,和博物馆借来拍广告的画出了问题,对方要索赔一百万。”
柳宿风眉头紧皱对他交代道“等我回去处理。”
颜楚也知道柳宿风的繁忙就摆了摆手对她说,冲着庄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你去忙吧,这有人陪着喝酒了。”
“嗯。”柳宿风从卡座沙发上站起身朝颜疏影点了下头示意,就大步离开了。
看着匆匆离开的柳宿风,他只当他假正经,毕竟是男人,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倒了一杯酒端起冲着颜疏影举敬着“还是我们楚楚姐最潇洒,看看那个工作狂,啧啧!”
颜楚拿着酒杯他的酒杯碰了一下“哪有你潇洒啊,怎么今天不带小姑娘出来玩了。”
“哈哈,天天一个口味腻了,非要缠着我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庄际喝了一口酒手指夹着香烟在烟灰缸上方弹了弹烟灰。
颜楚不敢苟同,却也知道他虽花,但也都是你情我愿的,他的花本性使然而已,等遇到对的人也就会幡然醒悟了,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运气了。“那你应该找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她不会吃醋不会无理取闹,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她都不介意,有没有你她根本不在乎,她给你自由也不会和你吵闹,既懂事也大气,除了不爱你,没其它毛病,这种女人才是你想要的。”
“哈哈哈…很有道理,不过会有不爱我的女人么?嗯?”庄际爽朗一笑,吹了吹额头的刘海,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倒也不是他自恋,因为到如今还没有他上手下心之后还拿不下的女人。
颜楚也算认识庄际不少时间了自然也能知道他的话没有虚夸的成分,以他的条件的确够魅力。“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嗯哼?是么?”
颜楚耸了下肩说“那以后拭目以待咯。”…………
我把其中一个人物名字改了,楚辞····颜辞颜楚!虽然可能没有疏影好听,但是和娱乐圈的某个姐姐的撞名了,所以····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24、辞别(天大的坑)
11月22日清晨,东方微微露着鱼肚白,风吹着阳台上的植被叶子,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舒心忧穿着睡衣站在阳台,远眺远方,却是心不在焉的,她很少有这个闲情逸致大清晨出来吹冷风,若换平常,她肯定会躲在被窝里。
只是....她怎么也睡不着了,昨天从x省回来,她在等司闲给她做饭的时候,无意看到了司闲订机票的回复讯息,晚上她洗澡的时候,听见他拾行李的动静,她在等...等司闲和她说再见...可一想到他要走,心底就烦躁起来,睡不着了,不想吵醒司闲她就爬了起来。
冷空气侵袭她的皮肤,她只穿了一件睡衣,虽然觉得冷,却也不想动,抱着臂,脑子里什么也没想,放空着,对司闲说不上什么爱情,可是感情是一定有的,认识了司闲一个月多,她早已习惯与他朝夕相对,因为他在,让她经历人生第二次绑架后还能好好活着,还能笑着和他打闹。因为他在,她可以暂时把不好的情绪稳定下来努力去释然。因为他在,让她觉得自己还有人护着。
舒心忧恍惚放空时,一件绒毛毯从后背披上了她的肩头,舒心忧这才回过神,抓住了毛毯。
“忧,对不起!”司闲突然出现在舒心忧身后没有了之前的稚嫩地声线只有正经低沉的声音。
听到司闲的道歉,心底的大石沉了下去,终于...要告别了么?舒心忧缓缓回头,嘴角扯起笑容“不睡多一会了么?怎么了?”。
看着舒心忧嘴角浅浅的笑不知道她等会怎么对他心一慌,他很想就之前那样继续下去,可是自己还有还有事要做还有不得不走的理由,狠了狠心准备开口。
“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第一件我之前的行为举止都是装的,我只为更容易博取你信任而已....,还有你前几天问我,我是干什么的,其实....我不只只有画画一件事,我...还有黑色的产业,对不起骗了你,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碰毒”。
他道歉得诚恳,司闲垂眸不敢看舒心忧,怕会看到她脸上出现伤心责怪地表情,又赶紧最后加了一句,因为她仍记得和她看电视时对毒枭瘾君子的咬牙切齿,他手下也只是军火的买卖,这在许多不严禁枪支的欧洲国家倒是稀松平常了。
“我知道”舒心忧情绪没有多大起伏听着他亲口承认还是多少感动的,他第二件事应该是来告别的吧。
“嗯?”司闲抬起眸,对上舒心忧巧笑倩兮的颜容,她没有生气?她知道?有些不敢相信以为听错。
“我知道你在装傻...也知道你可能还触碰了法律之外的事”舒心忧又重说了一遍让司闲听清。
“你...不怪我骗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伪装的应该很好啊。
“在那天你在客厅打电话的时候知道你不简单,在你叁番几次半夜起来冲冷水知道你.....”舒心忧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并不怪你,至于骗?你只是避而不谈没有编造什么,所以我没理由责怪你,再有我应该谢谢你在我最难过的时间陪我欢笑,还有你欲望来了都不忍勉强我,这一点我很感动。”她自认为在对待别人一向拎得清事情的分类也很客官观,看事不会因为一件就主观起来。
“真的么?你不怪我?”司闲声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舒心忧真的不怪他,他是第一个顾及她感受的人,动容么?应该是在他忍着欲望去洗个冷水澡之后吧,以前的几个男人都没有对过她忍过欲望哪怕是在她身体不舒服时候。最重要是他会维护她会保护她,这是第一个会替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嗯,没有怪你,至少你的骗不是针对我,也没有伤害到我相反你装傻卖萌的期间带动了我的情绪,让我忘了很多人很多事....”舒心忧上前抬手拿下他头发上被风吹到带上的一片落叶,没有了卖萌的那面,这个高她一个头的司闲眉目褪去稚气俨然是成熟稳重的大男孩,白衬衣和英伦风的西装夹克下身是裤管卷起露出脚踝的九分黑裤,很有青春气息的装扮他穿得配上他现在的气质有点帅的过分了。
本来因为没有被她仇恨是很值得开心的司闲却从舒心忧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忧伤,瞳孔幽深莫测,似乎带隐隐约约的自责“有人伤害过你?”声音华丽潮湿带着浓浓的感情还有忍隐的愤怒。
舒心忧一愣,他...好像总能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看到他眼中的杀气觉得自己莫名的心安感动,可是她不想把自己的难过和伤害加注在他身上,再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她没有在乎了。松开手丢了手中的泛黄落叶换上温笑的声音“你今天是来告别的么?”
话锋一转,告别两个字拉回了司闲的愤怒情绪,眼底尽是情深一把抱住舒心忧“嗯,我有些事不得不去做,你等我回来好么?”
“嗯,可否问君归期?你可是被我买了,是我的,伤了一点缺了一丝头发我都要退货哦”舒心忧尽量调笑的语气,她不喜欢这种别离,她也知道此间少年一去不知道再见何时,身上伤疤是否再添几道。
“嗯,我是你的,到时候还你一个完整无缺的司闲”他拥得更紧贪恋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什么时候走”舒心忧被他拥抱着,问着他。
“等会…”司闲用下巴摩挲着她柔顺的头发,如实道来。
“我可以要一个吻么?”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舒心忧点点头,她刚想起没刷牙刚要阻止,司闲狂热的吻就落了下来,未说出口的话语被淹没在他无尽满是情意的吻中,从炽热扫肆到细细地吻……
这一吻把周遭一切都似乎遗忘了,仿佛时间禁止了一般,耳边也不是风声而是对方地呼吸声。
许久之后他才依依不舍松开了她的唇,可仍旧紧紧搂着她,眼眸中酝酿着复杂的情绪,痛苦、不舍、无奈不断地交织着,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忧。”
“嗯?”舒心忧趴在他肩头的头抬了抬,之前司闲开口闭口叫她大妈如今正经地叫她的名字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司闲伸手扣住她的头,将她紧紧和自己贴着,闭上微微湿润却流露着特别光芒的眼睛“忧...我欠你叁个字,或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我现在也不能对这几个字背后的责任负责,但是我忍不住了,我迫切地想让你知道。”
舒心忧一头雾水,刚想问欠她什么字的时候,司闲贴着她的耳朵,饱含深情地低低诉说“听好了,现在的我只说一次.....忧,我爱你。”
他心底补了一句“既然我说了,我肯定会负责,所以我应允你,以后的我会日日对你说,总有一日....晨曦...”
听到他最后的叁个字舒心忧的大脑瞬间空白了,身边的事物时间似乎禁止了,从司闲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抬头凝视他,他的面庞上除了深情,再也找不到别的神情。
他爱她?爱?这个字眼,好沉重,她从未对别人说过,也没有人对她说过,闻言大憾,她既震惊又感动地望着司闲。
“以后我不在你一个人要坚强,不要害怕,我知道你生来就是勇敢、无畏的,你会有更广阔的世界,伤害过你的人以后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所以无须对这些人过于在意。”司闲摩挲着她的脸,语气倏然一变以心声说道,字句铿锵都带着坚定。
“司闲...”
司闲随即又换上笑脸揉揉她的发,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他。“好了,我要走了,别回头,我怕我舍不得。”最重要,他不想她第二次如此送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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