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书小憇
公冶析下车之后还从车上下来了金发碧眼的十来岁小女孩,这时别墅一直关着的门也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对公冶析恭敬道“先生,您回来了。”
“嗯,你先帮lauren把行李拿进去,再带去她的房间。”
中年男人点头说是,然后去搬行李了。公冶析则用德文和身边的小女孩交代了几句,像个小公主的小女孩往舒心忧站着的方向看了一下,又对公冶析说几句,看着公冶析骤变的难看脸色,然后笑着跑进别墅。
中年人把行李搬进别墅,司机也把车给开走,这时舒心忧才走上前,把文件递给他,公冶析接过翻开文件几页确认没有拿错之后,朝舒心忧摊开手心。
见没有预想中的笔递到他手中,也明白了,女人可能压根没带。回手拧过头对她吩咐:“在这等着,我进去拿笔签好给你。”
“好。”
几分钟后男人又从别墅中走出。“赶紧拿去给eva。”
“是。”舒心忧接过文件夹点头道。
这时公冶析才拿正眼看着女人,疲态尽显的眼正低垂着,他又接着说“我不在公司,你也无事可做,送完文件你就回去睡吧,下午再去公司。”
“好,那我先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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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日子又开始变得规律,每天都是早上大老远去给他买咖啡,再帮他念念文件,叫车整理日程什么的,一下就过去十来天。
实在不堪每天坐地铁打车来回奔波买咖啡的舒心忧,在又一次买完咖啡后决定去学然后买了在公司做,这样就省了来回奔波和车,毕竟一天花90分鐘,长此下去就是浪生命。
当和老板夫妇说明情况,说想在周一到周五下班后每天过来学几个小时,他们欣然同意,原本她是打算给学徒然后再每月来这里买咖啡豆,可是老板说如果她只是学st.helena coffee 的做法,那大可不必给学,来学的时候帮忙做做杂物就好。
舒心忧看着他们丝毫不怕会被窃取机密,并且不怕她学会就跑的样子,甚至咖啡豆不在这里买的时候,甚至怀疑两位老板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不过这个想法在她接触咖啡豆品种时就明白了,听店老板解说知道,原来咖啡豆是来自圣赫勒拿岛,也就是拿破仑的流放之地,贵虽不贵,但稀少小众,估计还有地理环境局限性,所以年产量极地并不常见于市面,可以说哪怕她学会制作方法,但是咖啡豆还真不是随便就能有渠道买,可以说全市内买到这种咖啡豆的商家不超过一只手,国内与之合同的供应点更是没有,仅英国在两年前开了一家。
所以她刚开始学的时候都是只舍得普通的咖啡豆来练手,等她熟练操作了才用公冶析要喝的那个,毕竟虽然不用交学,但是练习的咖啡豆需要她花钱买。
两个星期后她提着花了两千多人民币买的咖啡豆心情澎湃,不得不感叹,公冶析是真的致生活了。
就在她走出咖啡店时,咖啡店的老板打了一个电话。“hi,felix,恭喜你以后就不用驱车来我这个偏僻的小店也能喝到醇正的咖啡了,你的小助理出师了。”
“你确定你教会了?”那头的男人眉头一挑,显然不信,这才多少点时间。教会了?
听到质疑,咖啡店老板辩驳“当然,你估计不久就能亲自验,如果没达到你预期,我再包教包会,不过,学可能有点贵,到时候我要你上次拍卖时抢我的那个酒怎么样。”
“中国有句古话叫狮子大开口,我也一直以为你狮子,你这口一我发觉你不是,你是想吞象的蛇。”公冶析并不因为对方是好友就嘴下留情,而是一贯的言辞犀利。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什么时候空了去你那喝一杯不过分吧。”
“可以。”
挂了电话的男人想到两个星期前,朋友给他打电话,上来就打趣他。“felix 你是不是派人来我这里偷师,打算和我抢客源。”
“什么?”男人放下了手中擦头发的毛巾,拿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莫不是晚上了,好友喝多说胡话了,他怎么没听明白,可是这会才六点钟啊,喝什么。
听出对面的人好像也不了解情况,他继续说道。“就你公司,最近天天来买咖啡那个小助理,今天和我妻子提了想交学当学徒的念头,是她想偷师还是打算不在你哪里做了呀。”
最近……??他好像是有点物尽其用了,每天都喊她去买,以前都是他自己动手,一个星期有那么一两天不想动才让秘书去买。“……她怎么说。”
“说是下班了就过来,不过说是只学你喝的那种。”
“哦。”
听到好友只是冷冷地哦了一声,他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好像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那这是偷师还是让我挖墙脚了,或者是小姑娘要抓住你的胃讨好你,你说我要答应么?”
“随便你。”话虽然符合他以往的风格,可语气好像不同,有情况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展颜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态度,不寻常,我决定教了……毕竟人家女生天天被你使唤过来都没有在我们这有过一句抱怨你不人道,要学也只说因为坐车太贵了,来回买一杯咖啡成本价高。”
可惜还没能等公冶析喝上这口咖啡春节长假已经翩然而至。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43、塑料祖孙
春假第一天她一觉睡到十一点,直到肚子已经发起抗议,才依依不舍从被窝爬起来,吃过早饭之后就陷入沉思,她在想今年应该怎么过,从她奶奶过世之后每次过节她就患上了恐节症,觉得这个世界偌大,可是她没有一个家了,过节都是她一个人,特别是万家灯火时,却没有一盏灯是为了她而留的,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像家人的话~可能是司闲?毕竟了朝夕相处了这么久。
舒心忧也想过去找司闲过年,可是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复信息了,就说一句他近期要忙别的事之后微信没回过,电话不通……
“算了算了,过节什么的,在家里过就完事了。”舒心忧耸了耸肩膀无奈地感叹一声,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从床上爬起来扎起了头发去洗漱,得出的结论就是打算好好拾一下家里,打算把不必要的东西丢掉,好好断舍离一番,再出门添置些年货。
她洗漱完听见了手机喇叭里传来微信信息通知的声音,她拿起亮起屏的手机一看发现是杜容谦发来的。
“心忧,春节有安排么?”
“还没有……”
对面几乎是秒回过来“那和我一起过如何?”
她也快速编辑了信发了过去“是回去看阿姨么?”
她好像记得之前打电话给阿姨时候,阿姨说在国外旅游来着,还问她喜欢哪款包包要给她买,嗯?这才过去叁四天,难道回来了?
“不是,我妈她去旅游了,是想你和去我一块去我父亲家。”
父亲两个字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因为和杜容谦认识乃至结婚家人一块吃饭时候,印象中都没有出现过这号人物,她也没有探人隐私的想法,所以推断以为他是单亲家庭。
而且她从没听他提过他父亲,怎么这回就要过年去了?
舒心忧摁下了好奇心,想着这是别人的家事,虽然她和他的离婚还没有处理完,但是迟早会离婚的这种家庭核心的事少打听为好,也由于他们还没有正式离婚,所以她陪他见家长也是情理之中,反正她也是一个人过节。
“好,什么时候。”
“除夕过去吃饭,方便么?”
舒心忧看他发来的信息回了个比划着ok的表情包。
除夕中午杜容谦的一个电话把她吵醒了,由于昨晚追剧在沙发窝到天亮了才回房间睡觉,所以当杜容谦打电话过来告诉她,他买完年货了准备过去她家接她了她才回想起除夕答应了陪杜容谦去他父亲家来着。
立马睁开了还打算酝酿睡意的眼睛,她把手机按扩音放在床上,一边忙忙应着让他不用着急慢慢来,一边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抓紧洗漱化妆。
当她刚穿搭好,正准备打算拾下家里,顺道把垃圾拿下楼丢,门铃声适时响起,她本来想开门迎他进屋的,但是乍一看客厅沙发和桌上都是她昨晚追剧时候弄的战场,害怕颜面无存就在屋子里喊。“你等下,我换好鞋子就可以走了。”
舒心忧快速套上靴子开了门对他致歉。“不好意思久等。”
杜容谦笑笑摇头,把她提在手上的包拿了过去。“我也是才到,那我们走吧”
上到车后杜容谦看舒心忧一脸欲言又止的踌躇,开口交代道“你等会过去了,不用说什么,也别介意他们说什么,我们只是吃顿饭就走。”
杜容谦这么一说她开始好奇了他的父亲家是什么样,为什么好像杜容谦一个如此温润的男子都脸上难掩抵触反感。
随即她还是忍不住八卦之魂,想提前知道一些情况,得到时候她会说错什么话。“我能冒昧问一下,怎么以前没听过你提起过你父亲?”
杜容谦沉默了一会决定把从不曾和别人提起的事和舒心忧说“我是私生子,我父亲年轻时候是个风流少爷,一生女人无数,只是他的婚姻是联姻的,挺讽刺的是浪荡半生娶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所以他婚后经常以单身自居,继续游戏人间,之后认识我妈,我妈被他所吸引,在一起之后我妈发现他除了我妈之外还有别的女人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离开了之后发觉有了我,她当时毅然决然生下了我,过了两年两个女人找上了我妈,说是我父亲的太太和母亲,那时候我妈才知道我父亲不仅外面有女人甚至婚都结了,孩子都生了。”
“我父亲的母亲给了我妈一笔钱,说别肖想什么私生子争财产的事,我妈没那钱,说她的孩子她自己抚养,也不图什么财产,所以我小的时候我妈一个人再幸苦都撑下来了,没有找过那边的人。”
“就这样,直到我逐渐有了名誉,我父亲那边的人才找上我……
不过也就是这几年的事,一年也就见个一两次。”
舒心忧静静聆听他说,消化他说的内容。“那我们这次?”
“我妈特地出国去旅游就是想我回那个家吃顿饭而已,你陪我回去吧,吃完我们就走。”说起这些他嘴角带着苦笑。
舒心忧不懂怎么安慰人,愣怔一下也不知道从何安慰,就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杜容谦冲她露出了一个笑,随后摸了她的头发,示意着自己没事。
“去到之后就和在我妈面前那样相处、称呼我就好,不用怕,我在。”
“好。”
地方在别墅群里,她透过车窗一看居然和公冶析住的是同一个小区,她来过两次,对于这个中式韵味的别墅群还算有些印象。也是a市就那么大,有钱人聚集的地方都在那几个高端住宅建筑里了。
杜容谦牵着她的手进门,沙发上正坐着两个人,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脸威严,一个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很好的美妇人正恭敬地听老太太训话。
“老太太,谦少爷过来了”佣人走到沙发恭敬地说道,老太太这才停下训话转头看着杜容谦走进来,脸上顿时换上了笑颜,“小谦回来啦,来来来过来坐。”
“妈,我去看看午饭准备得怎么样了”美妇人就起身和老太太说了一声转身走去家用电梯处按了下行键。
“奶奶”杜容谦走近沙发之后对坐着的两人先是打了个招呼,舒心忧看他打完招呼想着自己要不要自我介绍,说实话,她是第一次被人带去见家长,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自处,正当舒心忧一脸懵逼不知道应该怎么叫人的时候。
老太太已经看到站在杜容谦身侧已经手足无措的舒心忧,便好奇地开口。
“这位是?小谦的女朋友么?”
这时候杜容谦才反应过来忘了先介绍她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带人见家长,听到老太太的发问,杜容谦立马反应过来。“不是女朋友,我们已经结婚了,心忧,和你介绍下,这是我奶奶”
“奶奶好”叫完人她汗颜了,这也太尴尬了,由于她结婚前是先认识的杜容谦母亲的,所以还从没有见家长的经历,不曾想杜容谦也是没有带人见过家长,这也太令人窒息了。
老人笑眯眯地拉着舒心忧坐在她身边,然后转过头对着杜容谦的面色显然不好起来“小谦,什么时候结婚的,摆酒了吗,怎么也没告诉过奶奶……”
杜容谦倒是一脸从容不迫,更严格来说是不在乎,只是随口回应“结婚两年了,没摆酒。”
老太太也看出他的意思,只是口中喃喃,似乎在为自己找着台阶下,毕竟身为奶奶,竟然连自己孙子结婚了两年都不知情,可见这个孙子根本没把这个名义上的奶奶放在心里。“这样……年轻人的想法哦,我们都跟不上了。”
其实吧,虽然杜容谦没有办酒席,可是八卦新闻可没少写杜容谦隐婚的事,加上当杜容谦手上时刻带着的婚戒,要是老人真是关注的话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注意,也不会这么吃惊。
也不知道是信息闭塞还是怎么样,可见这祖孙的感情真的是表面功夫,比塑料还要塑料。
舒心忧瞧出了气氛瞬间骤变,再看杜容谦也没有一点解释哄着老人的苗头,她只能多嘴做个打破尴尬的人“奶奶,您别误会,老公他之所以没办酒席是因为他事业的问题,他现在还在上升期,加上现在媒体无孔不入,他隐婚是为了我考虑,等他以后要办酒席的话,肯定是会邀请您坐镇的。”
舒心忧的话说的是以后他要是办酒席,可没有说的是以后他们补办酒席,可在场的人耳朵听来,心底都有了小九九,老太太听完这才转过头正视起舒心忧。
也不怪她势力,她一眼就能看出孙子的这个媳妇并不是什么名门大家之后,对于认为婚姻就是联盟利器的她看来。自然是瞧不上舒心忧的,认为并不能为杜容谦带来什么,不过舒心忧的这一番解围,让她想到兴许从舒心忧入手更好,毕竟这姑娘看着聪明识趣,杜容谦进屋起就一直握着她的手也能看出他的在意。
“来来来来,孙媳妇,坐过来我仔细瞧瞧。”
一瞬间老太太对舒心忧热情了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嗯……好相貌,你说来的匆忙,奶奶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就这个给你当见面礼了”说着就把手腕上戴着的玉镯摘了下来抓住了舒心忧另一只还是光秃的手腕,把手镯套了进去。
舒心忧一看那手镯通透的成色,加之戴在手腕上那温润的触感,可想价格不菲,舒心忧哪里受得起这份礼,连忙上手想要摘下“不用不用,奶奶这太贵重了。”
老太太立马摁住了她的手,舒心忧也不好继续推脱,得拂了老太太的面子,就想着等会告辞前再摘下让杜容谦去还就好。“不贵重,只要我的孙媳妇不嫌弃就好。”
之后老太太问了些她是怎么和杜容谦认识的,家里又是做什么的之类后又问了舒心忧的八字说是找他们家御用的大师给算算和杜容谦什么时候办酒席合适,舒心忧一脸无奈地望向杜容谦求救,这老太太热情得招架不住啊。
正当杜容谦接到舒心忧的求救眼神想要打断老太太的话时候,美妇人已经从私家电梯走过来。
“妈,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嗯……小谦,小忧啊,走,我们去吃饭了。”
老太太身型有些颤巍地站了起来,招呼着舒心忧和杜容谦跟上一起步入电梯到到下一层的用餐厅内,虽然同在一个小区,也是别墅,不过这一栋似乎和公冶家的格局不同。
后来她去公冶析家时见他把负一层当成了藏酒库,而这里因为光线充足和地势高一些,视线开阔则改成了下沉式的庭院设计种植花草,在用餐厅隔着玻璃窗望去俨然就是一个私家后花园,而光线相对没这么好的那一面做成了中式西式两个厨房,因为在中国的迷信里厨房主财,厨房设在这里寓意聚宝盆,据说是他们家御用的风水先生给规划设计的。
老太太健步走到前头拉着杜容谦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他母亲,舒心忧跟着后头,瞥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从厨房出来拉过去美妇人在说着什么,美妇人顿时脸色微变,连忙掏出手机去旁边打电话。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44、我们是不是在那张床上见过?
神矍铄的老人坐下主座之后凌厉的目光巡视一圈,脸色瞬即阴沉下来,对走到餐厅门口的美妇发问“他还没浪回家?”
这时温荺已经打完电话,将手机捏在手里。“妈,小际已经回来了,让我们先吃,他停好车就来。”
老太太冷哼一声。“哼,大过年的,还留恋花丛,连吃个饭还要全家人等着,不管他,我们先吃。”
正当大家举杯准备动筷子的时候,餐厅门口响起了一道带着几分调侃的高声“奶奶过年好啊。”
人未到,声已至,听到那高调的祝贺,老太太反而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啪一声放下了筷子似怒火中烧。“你还知道回来”
“奶奶这是说的什么话~”来人却没有他父亲母亲这般恭敬,反倒像极了一个不受家人管教的,却又无可奈何的二世祖,只是这声音桀骜风流,舒心忧只觉得有些耳熟,本能好奇地转头一看,对上了一张万万没想到却无比熟悉的脸。
庄际?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会是就是杜容谦的大哥吧,只匆匆一眼舒心忧立马把头转回来并低下了。
内心只求等会没有什么尴尬场面。
由于舒心忧低了头,头发遮住了她的侧脸,庄际一眼望过去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杜容谦。
敌对见面分外眼红,说话更加肆无忌惮了“你也来了,我说奶奶怎么今天脾气这么大呢。”
“怎么和奶奶说话呢”餐桌上端坐的温荺开口呵斥了他。
“回来了,就坐下吃饭吧。”老太太眉头紧皱,却只得作罢,庄际耸了耸肩膀走到空出的座位,等仆人拉开了椅子后坐下,本来想按照老习惯拿杜容谦开涮几句的,只是他一眼瞥过去就看到了把头埋得快进饭碗舒心忧。
一瞬间好奇和疑惑占据了上风,比起老生常谈地嘲讽杜容谦,他更想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位是?”他的眼盯着舒心忧故意问道。
庄际问出声但是杜容谦显然没有要回他的意思,自然正埋着头的舒心忧被cue也没反应过来,还是老太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才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她是你弟妹,小谦都结婚两年了,你还没个正形,让你去相亲不去安心找女朋友不找,天天和明星嫩模搞一块,不务正业。”
“哦?我结婚两年的弟妹?”听到这个出人意料的答案,他霍然一下笑开了,那声哦拉长了音调,似乎在质疑讽刺着这个完全不靠谱的事。
“我看着挺眼熟啊,弟妹,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是在哪张床上?”问的人顶着一张脸笑的灿烂无辜,字句却极致讽刺。
被问的人刷地一下脸上的血色都褪了下去,她不是没想过庄际会不会为难,只是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让她最难堪的话。
舒心忧一张脸煞白不知道该回应什么的时候,通常都不和庄际的风凉话计较的杜容谦显然动怒了,平常温柔细语的他,连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庄际,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庄际听到警告连眼神都没从舒心忧身上挪开,依旧用着那副我行我素的态度。“怎么我也算是你大哥,平常见我不打招呼也就算了,现在连名带姓不太好吧。”
“庄际”温荺眼神一边让他说话注意点,可他却当没看到,只是盯着那个受惊的女人。
眼见着舒心忧慌乱的眼神和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唇,这才得意失笑“哦,哈哈哈哈嗝,我开个玩笑活跃气氛而已,何必那么动怒,是不是啊,弟妹。”
场面一度尴尬,舒心忧咬着嘴唇默不出声,她是想要开口骂的,但是想到这是杜容谦的长辈在场就忍住了。
这时庄际的母亲紧跟着出来打圆场“小际,你都多大人了,开玩笑也分不清什么能开什么不能开的么,快和你弟弟弟妹道歉。”
说着朝庄际使了个眼神,让他看看老太太的脸色已经臭的不行了,赶紧道歉。
到信号他刚想端起桌上的酒杯赔罪,杜容谦却比他快一步站起身。
“奶奶,父亲,温姨我们先告辞了。”说着不等其他人说话就牵起舒心忧的手就往外走。
“庄际,大过年,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点。”两人前脚刚出餐厅,一直冷着脸的老太太当即一拍饭桌,冷声喝道。
“对啊,不说我都忘了今天是过年,我去送送弟弟,弟妹哈。”
“赶紧把小谦给我叫回来,我有重要的事和他说。”就在庄际走出餐厅前,老太太吩咐道。
庄际已经转身走开了,但是听到老太太的话,还是讶异地拧过头,看了一眼勃然大怒的老太太,嘴角一抹嘲笑。
他不是不知道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杜容谦认祖归宗,好压榨他的价值,为这个摇摇欲坠的庄氏企业加固一根柱子,多一张名片。
他的父亲没有掌控集团的能力,又信任不过他的母亲和那边的亲戚,他又志不在此,所以现在把主意打到杜容谦身上,想利用他的名气,小时候没管过的人,到对方成器可以利用了又想起这号人了,真是可笑。
“杜容谦”
“有什么事。”杜容谦听到背后传来的叫声,停住了脚步看到庄际向他们走来,便立马把舒心忧护在身后。
瞧着他护人的手势,庄际好笑,终于找到使劲讽刺他的点了。“哈哈哈,我亲爱的弟弟,这么护内的么。”
杜容谦以为他只是出来找茬的,顿时没了好脾气“有事就说,没事我们先走了。”
“奶奶叫你去一下,有事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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