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书小憇
“哪个小嘴想要挨肉棒操就自己动屁股。”公冶析突然兴起,用眼神示意杜容谦也不要动了,让她自己来。
她被夹在中间,屁股往前坐小穴是吃杜容谦的肉棒,往后退去是菊穴公冶析,舒心忧摇着头想要拒绝,可男人真的就不动了,屈服于身体欲望的她最终还是慢慢拧动了身子。
随着女人前后的起落,花穴的层层软肉像在有了自主肌肉记忆一样,不停地蠕动缩,她的头也往后仰喘息着,一脸的媚态。
“呜呜呜,好累,没有力气了。”这种自己来索取的性爱,太累了,没一会她就高潮了,她身体微微抽搐,不止花穴,就连后面的菊穴都在痉挛,让两个人再次不敢动弹,唯恐要被她带动高潮。
高潮过后,她的双腿再无法做出跪趴的姿势,而是瘫软在杜容谦身上,紧拽着公冶析的手掌,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手腕上了,想要冲他讨个饶,因为在知道他时长就已经刻进她的潜意识里了。“小老公,我困,不要了。”
公冶析把手掌一抽,直接拒绝了女人的投降求饶,笑话,没看到他粗大的肉棒还在她菊穴,压根没发泄出来么?“别乱叫,我不是你小老公。”
“哦。”女人嘟着嘴。暗暗记下了又撇过头委委屈屈对杜容谦软软商量“不要了好不好,真的要坏掉了。”
“好,再等我几分钟,射出来就好了。”
话落,被滑腻的媚肉正紧紧紧包裹的棒身摩擦起来,身后的人也不甘示弱地再次深入,两人较劲似的速度,让中间的女人眼皮一合晕了过去···········
废话:肉就不分开了,所以这是两章哦,够不够珠都算六章了,然后我初一也设了定时会多更一些,今天的一共一万八千字,祝大家一帆风顺、万事胜意、八面莹澈。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1、一家(zha)人
两人都结束这场滑稽的性爱后,躺在床上喘息。
公冶析侧过头看了眼正盯着睡着的女人,一脸眷恋,他率先打破沉寂的氛围。“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谈的么?”
杜容谦看着睡过去的女人,彻底清醒过来心中满是懊悔,他干了什么,便语气不善地说。“没有。”
“呵,如果是和她有关的呢?”
“·······”杜容谦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垂着也遮不住眼眸中的失落和伤感,全被公冶析看进眼底。
公冶析做了一个深呼吸,从床上起身,抓过毛巾围在腰上,对杜容谦道“走吧,我让司机过来开车。”
见杜容谦没有动作,不难猜测杜容谦的用意,无非是抱着这女人睡一宿,他平淡开口“不如你猜猜她明早醒来会是什么样?是坦然接受一切?还是情绪崩溃哭喊着让你滚?”
“·······”
“我了解她,倒不如先让她自己消化,有个台阶下,走吧。”
杜容谦思考着他的话并非毫无道理,叁个人的性爱实在疯狂了,他怕明天舒心忧醒来会恨上他,所以踌躇少顷捡起床上地上的衣服穿上,跟公冶析走了。
公冶析满意地勾勾嘴角,总算成功把人往里带了,事实上,他说的半真半假,以舒心忧怯弱的性子,做出这种的事,醒来肯定怪的是大家都喝多了,把原因归咎到酒上,但是如果人在,她不了难堪,下不来台,谁知届时会怎么样。
最要紧是他怕麻烦,怕明天女人醒了要大哭大闹,他目前满意的关系再步走斜。
———
由于昨晚吐过一轮,所以也不算醉的太厉害,十点多的时候舒心忧醒了过来,宿醉让她头疼,她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裸着,浑身泛酸无力,就搜索着脑袋的记忆,想昨晚干嘛了,记忆像被上传加载一样,一点一点在脑中的组成。
当全部记起,她犹如被雷击中,雷的外焦里嫩,疯狂的记忆毫无遗漏地在脑袋中浮现。
她昨晚干了什么?天啊,她先调戏了杜容谦,然后和公冶析做了看杜容谦看到,他们玩起了3p?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记忆中的事真实发生,她觉得她要社会性死亡了。
比喝多酒干了糗事更要命的事,是第二天还记得自己喝多干的糗事,为什么不是失忆断片啊?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对了人呢?看到房间没有两人的身影,她套上毛衣走出房间,看到屋里没有两人的身影,坐在沙发上拍着自己一直噗通狂跳的小心脏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幸亏人走了,不然她醒来看到估计要羞愧到从阳台跳下去。
万千个念头在脑海转了一遍,一个自己假老公,一个假男朋友,别人又不是强,而且昨晚她自己还作死并没有拒绝了,酒后乱性的事,她拿这事一点办法没有,在心底思虑一番,觉得还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装死比面对管用。
对,逃避虽然可耻,但是管用就行,至少饭碗保住了,脸面也保住了,现在就怕他们提起怎么办?
舒心忧惴惴不安了两日,看到杜容谦和公冶析的微信都没有给她发什么,也没有打电话,或者上门道歉什么的才把心稍微放下,想来其它两人也是喝多了,对于发生这样的事也觉得荒唐,和她一样选择无视发生。
初叁「越鸟」开播,视节节攀升,杜容谦就开始跑宣传各种了,捏着手机一直想和舒心忧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公冶析那天和他说的话很对,所以信息迟迟没有发送过去。
春节假期很快过去,返工的第一天,舒心忧的忐忑不安又开始了,一直在担心如果去见到公冶析,应该怎么面对他,所以她鸡毛了好半天才出门,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
“迟到16分钟,扣160块。”
舒心忧推开和公冶析同一间的办公室门就听到公冶析公事公办的声音说道。
舒心忧站在门口,眼神都不知道该停留在哪个角落,双拳攥得死死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一直在想要不要先声夺人,说自己那天什么都不记得了,得公冶析说一些什么让她尴尬到钻进地缝里的话。
这时公冶析抬起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舒心忧,掩去心底的一些慌张,“公司没有迟到罚站就罚款的规矩,你傻站着还不如赶紧把你桌上的文件都给我翻译了。”
“是。”
又是几天过去了,她发现公冶析并没有要提那天的事意思,还是和平常一样地和她相处,一如既往冷淡,没有和以前对她的态度有出入,唯一不同的是,没喊她去买咖啡了,所以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算真的放了下来。
“咖啡”刚念完的文件的舒心忧就听到了公冶析的声音。
“现在?”舒心忧眨巴着眼睛,不会吧,让她现在去给他买?都快午休了,她一来一回午休时间就没了,但是既然老板发话了,她能怎么办,正认命地转身打算去给他买。
不是年前去学了一星期咖啡,我休息室柜子里有咖啡豆,咖啡机开放吧台那里也有”男人冷淡的话从她后背传来。
额?他怎么知道的,呼之欲出地想问他怎么知道的,不过看他头都没从电脑上移开。就忍住好奇心,就去拿咖啡豆去煮咖啡,果然是咖啡用具一应俱全,咖啡豆品种都多得能举办个品种展览会了。
把咖啡端给他后,舒心忧退回沙发坐下,忐忑地期待他的试喝。
男人拿起还发烫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继续工作,舒心忧看不见他的表情,没有吃惊?也没有赞赏?不过没有明确地喝后感就证明还是不褒不贬咯。那她算出师了,以后再也不用跨大半个区去买咖啡了对不对。
余光看着她眼中的期待反馈,眼神移到咖啡上然后回,一张嘴就是不咸不淡的语气。“两周的时间还算没有白。”
唉,那就是夸她了,退开时忍不住笑意浮上眉眼,她的两叁千真的没白花,终于不用打车去给他买了,又能省了好大一笔钱。
此时的她还并不知道车和买咖啡的钱其实都能报销,还以为纯粹是平常的同事相处一样就带个咖啡而已,没多少钱就当请客,人情来往了,毕竟公冶析带她吃一顿饭也花好几千,所以正暗暗为自己的钱包高兴。
废话:一渣人,就要渣的整整齐齐,杜的心理算是自私吧,他欣喜于终于找到她,但是也明白也要失去她,在他看到其它男人碰他的同时,心理异常惶恐万一女人真的喜欢上他,他岂不是半分几会都没了,所以他不允许,他寧可参与进去也不让那个男人独佔,那种找到却要失去的恐慌感充斥着他的大脑,由不得他多想,也考虑不到女人的想法,因为实在太怕失去了。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2、难道不喜欢我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舒心忧在职场混的如鱼得水,和同事都相处得挺愉快,自己也在慢慢跟着eva 学习,越鸟也播放完了,完美官且大爆,不管是柳絮絮还是杜容谦都火出圈了,甚至短短的二十几集居然视率点击率破了记录。
2月14号,情人节,杜容谦和柳絮絮一早给她发了微信,说越鸟晚上要举办庆功宴,其他人联系不上她,让她早点过去。
可能是这叁个月来按部就班的生活让舒心忧觉得一切都过去了,她从而被麻痹了,觉得自己一个小透明事情已了,所以并没有拒绝,下班后就匆匆回家梳洗打扮一番然后去庆功宴了,到了之后她倒是没有看到不想见的人,所以和一群曾经相处了两个月的职演人员都叙了个旧。
这场庆功宴的重头戏还没到她就多喝了两杯香槟,为了躲酒去阳台吹风。
这时一个俏丽的人影,举着两杯香槟朝她走来,甜甜地喊了一句。“舒编。”
舒心忧转过身,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方菡,她朝她递过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香槟。“舒编,祝贺你越鸟大暴,也感谢你写的角色让我出演也跟着吃了红利。”
舒心忧看了眼她递过来的酒杯,本想伸手接过,但是手微微举起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来,端详着方菡的脸。“你给的酒,我可不敢喝,上次的咖啡,你在里面放了东西吧?”
方菡挂在脸上的笑容略一迟疑僵了一瞬,微微意外然后又迅速恢复正常的笑容。“舒编,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虽然方菡掩饰得很好,不让人以为只是错觉,但是舒心忧可没有漏掉她的表情,和拿着酒杯里荡漾的液体波纹。
心底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时一阵风拂过,吹起一缕青丝到脸颊,舒心忧仿佛无意般朱唇轻勾,抬指将之从额前捋到耳后。“不懂就不懂吧,我记得就好了。”
“·······”
方菡显然没想到舒心忧直接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说,她愣了几秒,敛了笑容,一双本该剪秋水的瞳透着丝丝怨恨,垂了垂眼皮,把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
“五百万够不够。”
舒心忧被她态度一下转变弄得傻眼了,她这是开价要赔偿么?口中喃喃一句。“五百万?”
方菡听到她重复地呢喃,以为是自己获得主动权,有了和她谈判的砝码。“对,我给你五百万,只要你以后离开这座城市,不再出现在柳宿风眼前。”
听到方菡给钱的原因,她一下笑了,她还以为方菡给钱是因为愧疚自己做过的事,原来是想让她离开。
果然,上位者是不会对蝼蚁产生同情的,没有碾死就是最大的仁慈了。
把方菡的自信尽眼底,忍不住回呛。“五百万在这个城市能干嘛?我名下两套房,如果还买的话,估计得全款了,就五百万,一套两室一厅的房都买不起呢,还想离开我这座城市?”
当然她只是嘴痛快,实际上,她两套房一个现在住的是用父母曾经卖掉房子的存款全款买的,一套是奶奶留给她的老家房子,因为念旧的缘故加上继承遗产房屋转卖好像得交所得税,所以一直没起过卖的念头。
按照a市的认贷不认房政策来说,如果再买的话,说起来还是可以贷款的。
当她说完看着方菡嘴角一抽,面颊阴沉,她心里莫名痛快,暗暗觉得自己这个牛皮吹的太爽了,还好上天没让她是个一点家底都没有的人,不然现在还真得好好考虑怎么拿到那五百万了。
“方菡,你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典型的给脸不要脸。”另一道男声突兀地响起,虽然声音阴沉,但是其中蕴含的怒气并不小,几步就挡在了她面前。
“舒心忧,几个月不见,我还以为你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消失了呢。”
男人昂首阔步假意撇了一眼四周,光一转没好气地嘲讽“怎么?之前那个姘头不在,说话都没底气了?我猜猜看,是被玩腻了抛弃了?还发现他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空虚的身体?“
听着他好看的嘴里吐出丑陋的话,紧紧攥起的拳头里手指甲都陷进肉里了,钻入耳朵的字眼令她气血翻涌胸前起伏不断,没有迟疑跨步上前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手疾眼快地握紧手腕,将她一扯拉近自己,趁她往前踉跄几步时侧低头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打上瘾了?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仗着几分姿色,就当做资本了,信不信我能让你从这世界消失?嗯?”
警告的话说完他用力一推,她被推倒撞到阳台的栏杆上,后腰一疼,口中溢出一句闷哼,抬眼死死盯着颜辞。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时,款步走来的柳絮絮无意发声打破僵局。“颜导,你们在这聊什么,那边都在等你们了。”
“舒编喝多了,在和她叙旧几句。”方菡见到柳絮絮似乎没察觉到不对劲,便赶忙换上笑容,朝颜辞使了一个颜色,曼步走近。
“颜辞,我们先过去吧。”
“嗯。”颜辞在走前恶狠狠地看了舒心忧一眼。
“心忧没事吧?”柳絮絮走了过来看着单手扶在栏杆上,瞧见她牙齿咬着下唇,不住地急喘气,担心她道。
舒心忧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万千情绪,面容上僵硬地对柳絮絮扯出一丝笑容。
“你先过去吧,我喝的有点多,我想去个洗手间。”
“好。”柳絮絮随然看出了舒心忧的不对劲,但是想到方菡和颜辞应该和她应该没有什么渊源,仅仅以为是她喝酒太多的缘故,便没有深究。
舒心忧心慌意乱地垂眸走向厕所,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男人胸前硬的如一块铁板,惯性使然她往后栽去,一双大掌一捞搂住她的腰,她捂住额头,想抬头说抱歉,却在望到那熟悉面孔后,她脸唰一下白了,愣在原地。
男人搂住了她腰,看着怀中脸色苍白,正失神地凝视自己的女人,嗅着她身上的酒味,嘴角牵了牵喉结滚动。“你喝了多少,走路都走不稳。”
看着那张古铜色的脸,她胸腔一震,瞳孔睁大,说话间牙齿都在打颤,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所见。“项···丞左?”
男人似笑非笑地把头颅压低凑近了些,让她看个仔细。“我都不认识了?有这么吃惊?”
逐渐放大的脸和炙热的鼻息轻扫,她被灼烧回理智,身体僵硬眼神游离地要稳住身形,挣脱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放开。”
项丞左无视她的挣扎,手腕在女人腰间环得更紧,让女人的腰和他的腰紧紧相贴,捏了捏女人的楚腰,眼中跃上情欲,平息了体内燥热后不禁哑声称赞。
“你今天好美,等会庆功宴结束了,停车场等我。”
“·····”听到他的话,舒心忧霎时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时间过去几个月,她可一点没忘,这个男人信誓旦旦地对外宣称他爱另一个女人,为了救他爱的女人,哪怕手段卑鄙都无所谓。
多么情深的话,结果事情完了,人也救了,此刻他不是应该和所爱甜甜蜜蜜在一起?甚至步入婚姻殿堂?现在为什么还来招惹她?
她眼中的疑虑他没有想去深究,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之摆正与自己对视。“怎么了?难道不喜欢我了?变心了?”
“·····我在你眼中是什么?”她心中有一股郁气涌上喉头,不上不下憋得她难受 ,脑子不受控地问出一个愚蠢的问题,就像那些被分手的人总爱问你爱过我么一样,想求一个答案。
“这是什么问题,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是么?”
项丞左没有迟疑地回答,让她心中最后一点妄想泯灭,眼角情不自禁地洇上水雾,从脸颊滚落。
所以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喜欢,而他就连骗自己一句也懒得,可能在他眼中,他能看到自己的喜欢,并且没有拒绝她,还回应了她,就是她的荣幸了吧。
她的喜欢,在他眼里就这么卑微么?觉得她的感情不值一提也罢了,他不是追了一个女人那么久,为了她什么事都可以做么?
如果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才这样对自己,看了那么多故事作品的她,其实能接受自己是个工具人女配并且成全公主和王子,因为说明自己没有喜欢错人,侧面证明他是真的情深不寿,自己喜欢的人其实很好,只是恰好不喜欢自己而已。
可是现在算什么?王子和公主经历磨难本来幸福在一起的结局又来一个急转直下,王子居然想家里养着正宫,外面留着一个工具人宠幸?
她宁可做一个促进王子公主感情顺遂的人,都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是这样一个渣男,这样会让自己觉得一腔热情都喂了狗。
“哭什么,你怎么了?这段时间给你发了几次信息你都不回,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她上次见他到现在四个月过去了,他只给她发了几次短信?估计还是因为以为自己有了孩子的事吧。
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她看他眼中一点没有愧疚之心,而且还正常和她打招呼,她心底惊涛骇浪,男人的随便一句话都让她加以揣测背后。
一时间,她思绪百转千回,想到自己喜欢上的人,是这样一个渣男,他践踏的不仅是她的喜欢,还是另一个女人获得新生后的爱情,她想不顾一切报复了。
项丞左不知女人心中所想,把目光汇集到了女人的小腹上,只见上面平坦如常,他顿然松了口气。
那次得知她同意时,她的体检报告她看都没看,如果他看过体检报告就知道他并没有怀孕,但是那时他被欢喜冲昏了脑,满心只想着她同意捐了,唐娜有救了,才不会去考虑她身体什么状况。
无关他知道怀孕的人是否能捐献,而是他知道即便她的身体真的不合适捐,他想只要能救唐娜他也会强行去做。
毕竟不难,因为医院都有他的股份,这点见不得光的事,他还是能着手吩咐人去做的。
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是否怀孕过。
见女人久久不应又问了一句。“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流产”她负气地说,抬起头想在他眼中看到一丝自己想要看到的眼神,一丝都好。
可是让她失望了,舒心忧看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丝毫吃惊,和异色,心底在冷笑,又在后头加了一句。“不是你的孩子。”
“疼么?”项丞左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摩挲她的脸颊。
舒心忧把脸一撇不再与之对视,怕被他看出。“因为觉得对不起你,所以我选择避开。”
“·····”男人摸着她的颌骨,没接她的话,而是话题一转。“你······这几个月有没有想过我”
听到这话,按耐住呼之欲出的冷嘲,满腔委屈和愤恨再也绷不住,化作滴滴晶莹的眼泪簌簌落下。“你说呢。”
“没事,别哭,我又不会介意你有过别人的孩子,傻丫头。”他抹去她的泪珠,还以为她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满心眼喜欢他的女人,所以语气态度与之前一般无二。
是啊,他当然不介意,他介意什么,她这个人他都是看不上的,一个玩物,能被玩弄还是自己殊荣了,真的好好笑,自己的一腔热情被浇灭个透,她此刻觉得她像个笑话,心痛到无法呼吸,心头压了一块石头。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我先出去,等会停车场等我,这里跟我说它想你了。”项丞左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哭成这样,心中有些不耐和不快,便顶了两下腰松开了手要走,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看着扬长而去,且自信她肯定会赴约的背影,舒心忧自嘲一笑,怪谁呢,怪自己以前只要他一个电话,她就送上门。
·····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3、我们没可能的
项丞左走后,她站在镜子前良久,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致的妆容被她用一捧又一捧的温水狠狠搓去,直到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眼眶中的泪不见踪迹。从洗手间洗完脸出来后没有再回到宴会厅,而是直接离开。
舒心忧惘然若失地缓步在绿化带旁的人行道上,身后亮起了一束车灯她也没有转头理睬,仍是自顾自地迈步向前。
“心忧,你怎么先走了?上车我送你回家。”
一辆车停在她身侧,并听到熟悉的温润声音,她才拧头看去,见是杜容谦,她稍稍回神,从车头绕过上车坐好扣上安全带。
“刚刚一直没看到你,我问他们说你先走了,我就出来了。”
杜容谦边启动车子,边对她说,随意地一撇看到她眼角微微红肿,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么?”
“我想安静一会。”
舒心忧冲他摇摇头,把头转向车窗外避而不答,见次杜容谦抿了抿唇没再追问,专心开车。
两人一路无话,车稳稳地停在她家楼下路边画出的停车位上,两人都没有下车,杜容谦捏了捏方向盘犹豫着要怎么开口除夕夜的事,手心冒出了细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