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南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九只黑羊
她好像是喜欢自己的,虽然老和另一个男生呆一起。为此季南渊不是很高兴,但他也没辙。他多数时间都是理智的,崩坏的弦从来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他必然是不可能为了她报文科的,他和自己说过如果她注定与自己没有交集,那就算了。
即使后来知道了那个男生是梁祁,季南渊也坚持着催眠自己不要在意。可是这个想法越到后来反噬的越厉害,梁祁找自己讨论题目他少见的不乐意回答,本来社团是他休息时最常呆的地方,到后来只要梁祁在,他几乎是能走就不留。
季南渊压抑着直到搬了家,又在做题的时候听见别人问梁祁是不是真的喜欢吴非,有没有追到手,他停下笔清清楚楚地听见梁祁说:“吴非那么好玩,我当然喜欢她。”
于是季南渊破天荒的跟着班里队伍去了食堂,只是他从未想到和吴非就靠近了那么一点,剩余全部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篑。那些思念和不甘被搅在一起,拌成了催化剂滋养着他的私欲,叫嚣着让他把她关进笼里。
他甚至想,如果吴非不能是他的,那别人也不能有她。
无非南墙 不要了!【塞牙缝h】
鼻中的气息忽然浓郁,季南渊抬起头,看见吴非蹲在他面前,眼神里有点担忧。
“你没事吧?我刚刚喊了你几声,你没反应,你的表情有点……痛苦。”
季南渊合上书,“是吗?”
“嗯,”吴非膝盖着地,往前移了一点,视线扫过男生的手,“《百年孤独》是挺压抑的,我一直没看完。”
季南渊觉得女生又凑得近了些,她的呼吸浅浅,温和的同时又像是掺了汽化的毒药,勾引着他品尝。大概是因为如此,他的喉咙干燥的像是灼烧了起来。
吴非身体行动比脑子转得快,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亲了上去……要怪就怪季南渊颜值太高,诱着她心中色魔作祟!
亲都亲了,吴非想,他要是生气赶自己走,那她就走。可是季南渊没有说话,短短的额发下面是一双澄亮的眸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只是看着她。
这下吴非不甘心了,怎么看都应该是被自己占了便宜,居然毫无反应,便又凑上去亲他。
两回下来,她的总结是:季南渊的嘴特别软,又软又薄,没什么味道。吴非和他对视着,对方眼里仍然一点波澜都没有,她没坚持十秒就泄了气,把垂落的长发拨到脑后,退回去准备站起身,顺带着赌气道:“算了。”
没想到站到一半,自己的手腕被拉住,一屁股坐了回去。
这个姿势让吴非有点惶恐,除了屁股疼之外,她背对着坐进季南渊怀里,一点都看不到他表情。
“……对不起!”道歉有用的吧?起码对季南渊应该可以?但他的行为好像回答了相反的答案,吴非不妙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被环紧,脖子上痒痒的,是他过于平稳的呼吸。
季南渊感到了女生小幅度的颤抖,他问:“怕什么?”
“我没怕......”吴非嘴硬。
“你想清楚了?”
“......”吴非还准备再想想,却感到腰间的手已经往上移了,连忙回答道:“我没有!我什么都比脑子快!”
吴非一边挣扎,一边用手去挡,情急之下还无用地蹬了几下腿。季南渊张开嘴,往女生脖颈到肩膀的直角处咬了下去。
“疼疼疼!!!”吴非叫起来,可她越动被咬的地方就越痛,只得见好就的不挣扎,让他咬。一感到对方松了口,立马求情,“我错了,季南渊,你放开我行不行?不行你就再咬一口,我们扯平了?”
“那你转过来。”男生声音温和的令人不可置信。
偏偏吴非信了,她头刚转一半就被吻住。季南渊接起吻来比他长得凶多了,吴非被亲的昏头转向,胸被揉捏着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接着自己的舌头被吸吮的阵阵发麻。
吴非是真的不会接吻,虽然黄片看得多,但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季南渊一边扶住她的下巴一边把手往下伸,看着因为分离而被拉长的津液从中断掉,附着到了女生的嘴角,还不忘调侃几句,“你不是挺会说的吗?”
等移到了腹部,对方才后知后觉地夹紧了腿。他松开她,品着嘴里的甜味,见她红了脸,眼睛也水汪汪的。她掉眼泪的样子太让人怜爱了,明明是在哭,眉头皱在一起仿佛隐忍着不甘心,又倔又像是依赖着他的动作而活,眼神迷蒙的不像样。
“别......”吴非连话都说不全,双手攥紧了季南渊的衣服下摆,“求你了......”
季南渊亲了亲她的耳朵,趁女生一个激灵把手挤了进去,“你不是说,我不擅长做爱吗?”
吴非伸手盖住男生的,可力气太小根本移不开,“我那是瞎猜的!”
“那给你个机会,亲自体验一下我擅不擅长。”
吴非觉得体内的热潮一股一股往下涌,又讶异于季南渊的手法太过熟练,自己的私处虽然隔着层布料但还是被准确地拨弄住了要害,激的她弓起了腰。不行!太湿了,过多的体液已经把纯棉贴身内裤变得不再舒适,黏在下体上被作乱的手不停戳弄。
季南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听着她啜泣的声音把手指向内摁了进去。
“唔!!”吴非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虽然不觉得疼,但异物的入侵还是令人不适。越往后退就约贴近他的身体,腰间也抵上了一根硬硬的东西。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温度烫的吓人。
季南渊将她抬高了些架在自己腿上,感觉到她早已软了身体,才腾出手把自己的拉链解开。他撩起吴非的衣服,看见女生平坦光滑的小腹,往下褪去有些碍事的仔裤。那里早就湿透了,他把黑色的内裤拨到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挤到了穴口。
吴非哪里经历过这个场面,她一低头就看得见那有些狰狞的器官,红色的龟头露出来贴着她的私处。她害怕地缩起腿又被拉开,看着那个器物往自己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带出几条透明的黏液。
她抬起手臂把手指穿进他的头发,触感异常柔软像是属于温顺的小兽......只要不往下看。
季南渊抽出手,将两瓣穴肉拨得更开,没有任何犹豫地插了进去。
吴非的腰几乎是绷直了,她呜咽道:“疼......”
“我知道。”季南渊喘息着,又往深处顶了顶。
我就是想让你疼。
吴非跪在地上,两人的姿势换成了后入。她早已支撑不住,半个身子都被压在了地板上,只有腰部被季南渊抬着,由此臀部能翘高高的给他操。她哭的嗓子都哑了,求饶一点用都没有,季南渊根本不会听。她不知道,自己的腰窝有多漂亮,连带着脊椎中间陷下去的一条线让人只想发狠。
等到对方停下动作,她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却被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
吴非红着眼,看到季南渊依然挺翘的阴茎上面亮亮的还滴着两人的淫液,她几乎绝望道:“我真的不行了,不做了好不好?”
季南渊抬起她的臀部,被操红的花穴已经合不上,微微张着口滑落出乳白色的黏液,他握住自己的勃发对准了穴口,没太犹豫地又插了进去,伴着女生有气无力的呻吟俯下身,叼住了粉红的乳头。
吴非的大脑里再次炸起了烟花,她眼前一片白,只剩下感官的愉悦。她真没想错,虽然累,但是和季南渊做爱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之一。
等到季南渊射出来的时候,吴非已经数不清高潮多少次了。他直起身,看着女生那里缓缓流出白液,才躺下身将她抱紧怀里。
吴非累的说不出话,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就要睡着。
季南渊凑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清。
再睁开眼天都黑了,吴非尝试着活动筋骨像是死了一回。
季南渊睡在自己身边,手还勾着她的腰。吴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本来以为自己喜欢季南渊这回事会撞南墙,哪想到是摔进了深渊。
早该猜到的,语文那么好,却连最基本的看文解字都没做到位。好生气,吴非心想,他甚至没戴套!妈的,可不能怀孕啊!
“我喂你吃药了。”
头顶上忽然有声音响起,吴非吓了一跳,“啊?”
“你睡着的时候,我喂你吃了。”
“......”吴非不动声色地把自己隔远了些,“谢谢您。”
“干嘛生气?”季南渊伸手拨弄着女生的头发。
吴非艰难地翻了个身躺平,龇牙咧嘴的哎哟了声,“你家没事为什么有避孕药?”
季南渊笑了,“给你准备的。”
“扯蛋,”吴非忍着酸痛坐起了身,四处看了看没找到扎头发的皮筋,“你把我发圈放哪了?”
“跟我谈恋爱吗?”
“不跟。”女生气鼓鼓的套上衣服,努力忽略身上的痕迹。
“为什么?”
“你自己反思反思为什么。”
季南渊支起身,“我是认真的。”
吴非不想理他,穿上好不容易才在床边找到的内裤,“我要回家了。”
“皮筋呢?”
“不要了,送你当纪念。”
吴非腰酸背痛的回到家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去练习蛙跳应付完父母,转身就溜进了浴室。
本来以为已经清理干净了,没想到季南渊居然射了那么多!回来的路上她能感觉到有东西从体内不停地往外流,虽然极力并着腿但根本敌不过地心引力。吴非在马桶上坐着等液滴干净,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甚至能闻到淫糜的气息从自己腿中散出。
低头看了一眼,大腿内侧都是斑,吴非把内裤脱下来放进盆里,一边搓一边生气。该死的季南渊,看上去性冷淡其实是个衣冠禽兽罢了,一点生理卫生的概念都没有居然内射。
洗完澡躺到了床上还没消气,看了眼手机叁通未接电话。她回拨过去,季南渊接得很快。
“干嘛?”
“对不起。”
“......”自己不也是稀里糊涂的就被上了,而且追究到底,也是自己先撩的人家不是吗,吴非摸了摸鼻子,“没事,我也不对。”
那头的季南渊站在洗衣机前面,看着滚筒里的泡沫拍打在透明盖上,情绪也跟着打转拧在一起,他捏紧了手里的黑色皮筋。
“吴非。”
无非南墙 能不能别射在里面了?【小h】
吴非这几天上学都小心翼翼避着季南渊,她把出门的时间推迟了,去教室的路线也变了。那天季南渊话没说完,自己手机就没电关机了。吴非觉得,要是他真的想和自己说什么,那就想办法来找她。
等下语文课要默写,她临时抱佛脚捂着耳朵背:“夜趋高邮,迷失道,几限死……迷失道,几限死……”
“迷失道……限死……几……几限死……”
梁祁拿笔戳了吴非一下,“干嘛呢姐?就这叁句你读了十分钟了。”
“要你管啊?”吴非瞪他。
“……我觉得……”梁祁摸着下巴,“你有点不一样了。”
“?”吴非心一沉,“哪不一样?”
“说不上来。”
“那你说个屁啊?”吴非咬牙切齿道,一边摸了摸自己的领子给立好。身上的痕迹消差不多了,就剩那么一两个。早知道季南渊属狗,她就该给他带个防咬口罩。
体育课的时候吴非请假去交参赛作文,回教室路上撞见了季南渊。
本来她哼着歌散步往外看盆栽,刚一回神人家已经近在眼前了,她吓得浑身冷汗,加快了脚步想溜没想到还是被抓住了手腕。男生的手掌大,力气也足。握住她跟手铐锁上一样挣脱不了,吴非没法,抬头说:“你松开。”
季南渊不松,“为什么躲我?”
吴非左看右看没见到救兵,也不正面作答,“上课呢你怎么在这?”
季南渊笑了一声,就这一声,足以让吴非打个冷颤。他看上去没有不高兴的神色,要不是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没人猜得到他在生气,“你管我为什么在这。”
“不管不管!”吴非吃痛,又不敢声张,连忙服软,“我们去别的地方聊行吗?”
“好啊。“季南渊说完就拉着女生往楼上走,顶楼有一个器材室,闲置挺久了,常年上锁。不知道男生哪来的钥匙,单手开了门之后直接把吴非送进了里面。
吴非早放弃逃跑了,四周寻了寻没看见椅子,乖乖地找了个空桌子拍拍灰,把外套脱了铺平,一屁股坐上去。
“我没挂你电话,我手机没电了。”
“噢,你看了消息啊?”季南渊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没看呢。”他太清楚女生这表现就是没有往心里去,心中怒火更旺了。
吴非眼神闪躲,她当然看了消息,只不过忘记回复了。在她看来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季南渊这么生气,“……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那你现在看看,我像开玩笑吗?”说着就往前走了几步,校裤几乎贴到了女生的膝盖。
吴非本能的往后躲,虽然明明躲不到哪去,她双手撑在后面,两个肩膀耸起来,季南渊眼神一垂就透过校服空隙看见了她锁骨口贴的创口贴。他伸出手,揭起一角将整张撕了下来。
“嘶——”吴非倒吸了口冷气,没敢吭声。
季南渊又腾了根手指抚上去,女生的肌肤颤了一下,咬痕不算深,但总归是破了皮。他当时脑子里想的事情还不算过分,尝到了点腥甜也就松开了。
男生靠的这么近,吴非只能盯着他看,一边赞叹皮肤好五官靓一边又随着对方脸上逐渐显露出满意的神情而感到不安。她并紧了腿,无意中好像碰到了什么。慌里慌张的抬起头,嘴唇正好蹭过季南渊的脸颊。
他心情很明显好了起来,手往下移没多少力的分开了女生纤细的腿,紧接着又从后面把她往自己这里揽近了些,用鼻子蹭了蹭吴非已经通红的脸,“抱我。”
这样尴尬的姿势,吴非不敢抬眼也不敢夹腿,乖乖伸手环住男生的脖颈。她怕热,只穿了一条校裤,薄的要命,根本忽视不了在自己大腿中那根开始缓缓升温的东西。
“别……别在这吧……”这可是在学校,这间教室那么久没人来肯定不怎么干净,两人进来的时候门锁没锁她也没注意。
季南渊咬住吴非的下颚,随后又轻轻舔了几口,“你说话算数吗?”
“不……不算……”吴非又要哭了,哑着嗓子问,“季南渊你怎么是这样?”
“我还没操你呢。”
“……你说话怎么这样?”吴非勾紧了手,把距离拉的更近方便自己把脸埋起来。反正是逃不过一顿操了,这种好事她求之不得,没必要假矜持。
季南渊身上没什么味道,干干净净的招人喜欢。不像他的脸,有的人吧,长相优异但是高洁的让人有敬畏之心。季南渊不一样,他嘴薄话少,平日里板着个脸表情没几个,就特别引人犯罪,让人想逼着他显出原形。
知乎上有个高赞的回答说大概率下,一个人平日里多正经床上就多风骚,越是冷淡上了床就越狂野。作为一个初中就浏览黄片的人,吴非一看到季南渊的脸就控制不住幻想他做爱的样子。不过现在也不是她犯罪,虽然意淫很久了,但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等了半天没回复,反而胸罩被解开了,一双有些凉的手已经揉了上来,激的她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吴非被揉的哼哼唧唧,浑身难受,“你都在哪学的?”
季南渊没停下动作,“跟你学的。”
“你胡说,”吴非急了,“你就和我做过一次,上次就很会了!”
“你很介意?”季南渊退了些距离,看着吴非已经泪汪汪的眼睛。
“你说呢?”吴非放下手,又没地方搭,季南渊的手停在自己胸前,她只能撑回背后,“我要是很会做,你有没有想法?我要是给你戴套比给自己扎头发还顺手,你上一次咬的就不是脖子了吧?”
不得不说,吴非有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对于计较的东西比谁都。她要是不在意,那就是真的无所谓。虽然只是打比方,但季南渊的眉毛还是皱了起来,“你敢。”
“我怎么不敢?”吴非也皱紧眉头,“你不能这样双标,你自己练了那么多次,凭什么我不行?”
“你是我的,”季南渊把手往已经湿透的内穴抵去,“这里只能有我。”
吴非伸手去拦,又急着想把理说清楚了,哪想到季南渊反手就将她压在了桌上。他用腿挤着她的,空下的另一只手继续去撩拨,“你敢让别的人这么碰你,我就把你锁起来。”
“你变态啊?”吴非望着他黑不见底的眼睛分辨不出真假,想要挣扎又逃不开。有些赌气地说:“季南渊你有本事就别强来,要么就名正言顺的上我。”
他是真的不知道她脑子里的都是什么,明明从情爱角度来说,吴非比他懂得多才是,可她到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令季南渊十分恼火。
如果说他什么都没说也就罢了,难道自己在她心中是随便谁都可以睡的吗。季南渊有些粗暴地把女生的内裤褪下,堪堪地将其挂在膝盖上,自己的欲望抵在湿润的穴口被微微的吸吮,他不想忍了,只想让她疼,让她求饶,让她知道做错了事。
“唔!”吴非绷直了脚背,她想不明白,季南渊的脸那么好看怎么会长出来这样的阴茎。倒一点没有取笑的意思,就是太长太粗了。
她没敢正眼瞧清楚那根东西,总之天下阴茎一般丑,季南渊的已经算是不错了。他那里的毛发也没有毫无章法的乱长,虽然抽插的时候总会搔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发痒,但并不讨厌。
那里被撑的发胀,吴非红着眼说了句“难受”,像极了撒娇。
季南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种时候他偏偏就想让她难受。明明他不是靠欺负别人来获得快感的人,但轮到吴非这他就是了。她像是一剂玄妙的药引,勾着他内心里全部的恶蓬勃生长。
性交这回事以前从未多么有趣,朋友分享来的资源他一直都是八倍速的跳着看。经常结束了还没勃起,里面的人叫的难听,身形也不如她,特别没意思。
他的水大部分都是发梦流出去的,梦里的吴非被他压在身下,娇喘着喊他的名字,和现在一模一样。
他喜欢她,是真的。
她的身体对他有致命吸引力,他想了一年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
军训的时候他排在她身后,奇怪这个女生怎么抽空洗的澡,别的人身上都是汗味,只有她身上是沐浴露的味道。后来市里作文竞赛获奖,广播里喊吴非上台领奖,她走上去一点都不像领奖人,尴尬的不行。可散会后,她在自己班里如鱼得水的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看见她,每次他在看她的时候,她都浑然不知的在和梁祁打闹。又是梁祁,想到这季南渊就更激烈地去撞她,引着她乱喊:“不行不行!太里面了!”
本来毫无交集的状态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但他压抑住的所有都被她轻松地撬开了盖,再也不回去。
于是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吴非跪在季南渊的校服外套上,胳膊打颤的又要撑不住了,她不懂,季南渊是不是很喜欢后入。
后入不讨厌,但真的很累啊!她试着并紧腿,但又很快被撞开,湿滑的液体又滴又流,声音令人羞耻的不行。
不仅如此,季南渊做爱还不爱说话,根本没法一来一往的交流。幸好到了后面,吴非也没余力去思考说出一段完整的话。她喘着觉得自己可怜死了,季南渊一点都不心疼她,这个男人到底吃哪一套能够射快点?
“你那……那个……”吴非隐约记得男性的睾丸还蛮脆弱的来着,不知道季南渊吃不吃这套。可这个姿势,她根本够不着,手移到一半就放弃了。
季南渊贴在她背上问,“我哪个?”
“我……想摸摸你……”的蛋。
结果难得季南渊大发慈悲的把她转过来,吴非却悲哀的发现,这样也够不着。她没有力气合上腿,只能敞着大大的继续挨操。臀部被抬高,她看见那根红色的东西进去又出来,带出越来越多的白浆。
“你不是要摸我?”季南渊拨开她脸上被汗液粘住的发丝,又细又软还带点自然卷。
女生的胸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地弹跳着,穴肉被顶进又带出,声音呜咽沙哑,眼神里全是情欲,“嗯……摸不到……”
季南渊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做我女朋友。”
大概是已经太不清醒,吴非想也没想就答道:“不要……”
一个发狠的顶入就足以激起不轻的惊叫,男生的动作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痉挛般的爽感又开始从下腹开始放电,吴非满脑子都是糊的,几乎哭喊着说:“做!我做!你不要再顶了!”
出乎意料的,季南渊停了下来,他等着女生回过神,才又轻轻地抽动起来。
“吴非。”
他喊她。
“吴非。”
“下次,能不能别在外面做了?”
“可以。”季南渊玩着吴非的长发,一圈一圈绕在手上又松开。
“那……能不能别射在里面了?”吴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那不然射哪?”季南渊边问边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嘴里,“这里?”
“不行!”吴非咬他,“这样不卫生,我不要吃你的东西,你戴套。”
“不可以。”
吴非瞪大了眼。
“我给你吃的药没副作用,挺好的。我专门问过医生了。”
“?”吴非腹诽怎么还问了医生?这个年纪去医院问避孕药,居然没被抓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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