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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南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九只黑羊
“我喜欢射在你里面,”季南渊抽回手,看了眼淡淡的牙印,张嘴含了进去,“然后看着你那里流出我的东西。”
怎么能形容的又色又美,低俗下流又挠的人心尖痒。
“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听我话?”吴非必须承认,她是享受方,可是季南渊在性爱上居然会是这个样子,谁又能相信呢?
“不一定,”季南渊低下头吻了吻女生的小腹,“得看你表现。”
“可是真的很难受,”吴非有些委屈,“你射完好了,我还要流好久。里面湿湿的,特别不舒服。”
季南渊想了想,把手贴上去,“那我给你抠出来。”
“别别!”吴非把能使上的力气全用来夹紧了腿“饶了我吧。”她看见季南渊嘴角勾起来,笑的特别好看。这么帅的男孩,现在坐在自己双腿中间,一点也不嫌弃那里的淫糜,她抬起手,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是说……你看,我也没什么特别的。”
“是,”季南渊低头亲了亲女生的嘴角,“我喜欢你。”
“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啦?”吴非疑惑。
“我看了挺多书也没弄懂,你语文那么好,不知道喜欢是怎么一回事吗?”
“……语文大师不代表就是爱情高手啊,我一路写到现在也就喜欢你一个。”
也许过几个月他们就会分手,谁知道呢。吴非看着季南渊又觉得他其实是特别固执的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他一定不会欺骗自己。
就算骗,那也无非是在渊里摔了一跤。
爬个几年,总能爬出来的。





无非南墙 我想你可能不知道
到底为什么物理竞赛必须要去闭关呢?又不是去香港考雅思,明明是在一个市里。
季南渊不在的第四天,想他。
吴非神情落寞的嗦着粉,第一次体验到食之无味的悲伤。
“不至于吧……”梁祁拿筷子戳着豆角,“你们才在一起多久。”
“你不懂,”吴非火都懒得发,把筷子一放极其真挚地问,“为什么不是你去比赛?”
“……姐?”梁祁用手贴住女生的额头,“醒醒,谁干的过季南渊?”
倒也是……季南渊的实力谁都得低头,就算他本人不想,校领导也不会同意别人去。换位思考一下,吴非咬着筷子想,作文竞赛自己还不是回回被顶出去应战,只不过写文章还没发展出校外闭营的备战方式罢了。
但两人毕竟确定了关系,一日不见如隔叁秋,怕打扰到他做题,吴非连微信都不敢发,所有的想念闷在心里都快憋坏了。梁祁见女生脸色越来越苦,赶紧换个话题问,“你最近怎么都不喝奶了?”
不提还好,一问吴非更委屈了,“季南渊说,他不在的时候我不准一个人喝牛奶,我已经忍了要一周了!”
“……”梁祁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妈的,季南渊真会啊!
吴非最爱喝牛奶,还是光明的纯牛奶,特别难买,平时小店里根本不卖。她定期从淘宝上联系卖家,这一周落下,客服都来私敲她是否平安。吴非赶紧补了单,还把地址留到了季南渊家,他既然管那么宽,干脆以后他给她带好了。
从小学到高中,季南渊之前,吴非也不是没对别的男孩动过心思,虽然都没有实质进展过。
她记得以前趴在被窝里偷偷刷微博,一个被营销号转了无数遍的女追男经验贴说:如果一个男生喜欢你,你绝对会知道的。男孩子对喜欢的人一定会主动争取的,这是天性。
吴非一直怀疑到现在,终于亲身体会了这种感觉。季南渊喜欢她,她太能感受到了。她当然也喜欢季南渊,只不过她的喜欢相对而言比较谨慎:晚自习下课回家偷偷拉他胳膊,两个人一起买东西或者等待的时候,她会从背后抱他。
男生或许是因为家境的优越,骨子里有种傲气。但这种傲气不是瞧不起别人,而是对大部分事情不放在心上,且对自己的决断有绝对的自信。
吴非一开始有被季南渊“不考虑后果”的行为吓到,比如在学校里堂而皇之的找她,还有上次居然在学校里就做了。
那次确认关系后她本来是做好了地下恋情的觉悟,对梁祁和李响珍抱着隐瞒的态度,没想到第二天人家直接下楼来找她要吸管,根本不避嫌的样子堪比明星们微博官宣,季南渊离开之后吴非被两死党差点揍的满头包。
当天吃饭的时候吴非好奇地问他,他奇怪的反问有什么不妥。吴非挠了半天头才结结巴巴的说:“老师和家长知道不好吧?”
季南渊的眼界似乎比自己宽的多得多,他不觉得有遮掩的必要,并且在第叁天被请家长的时候依然面无表情的进了办公室。
他长相好,又有礼貌,吴非的父母在老师们的评论声中听出了男生的优秀,只觉得自己女儿捡了宝,没怎么提反对想法。老师们只得转攻吴非,“你偏科那么严重,别以为在重点班就可以放松了!”“人家季南渊成绩好,你可不是能谈恋爱的阶段啊!”“与其花心思在谈恋爱上面,不如多提高提高自己……”
吴非张嘴想骂人,但父母在场,寻思了半天没找到不顶撞长辈的反驳方法,这时候季南渊开了口,十分淡然的说:“我会负责她学习的。”
一瞬间,在座各位全都哑口无言,校长推了推滑落的眼镜没顾上把假发拨弄整齐。吴非站在季南渊对面心安理得的退化成哑女,有他在,没她发言的必要。
她一边偷瞄他一边心里甜的不行,从来没见过这么有理有据的陈词,季南渊真的厉害。
在场的男教导主任倒是非想要给这个恋情画句号,质问男生的父母怎么没来。
那天季南渊父母还在出差,电话打通之后公放,态度基本上和儿子一个样。
“想谈恋爱就谈咯,又不影响学习,就算影响也影响不了多少,现在不谈难道指望毕业的时候从地里蹦出个儿媳妇吗?”
校长连连擦汗挂了电话,吴非望向自己父母,发现两位眼神炯炯完全是认可了季南渊的样子。
到后来,爸妈天天拉着她只问季南渊这那,好像季南渊才是亲儿子,她一个路人。
但总之,她确实是很爽啦!季南渊教她题的时候脾气好的很,温和的像个天使。吴非想,自己上辈子可能真的是个活佛,不然被季南渊喜欢这种稀有概率事件是不会落在自己头上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季南渊在床上依然不讲道理。每次做完回家,在父母的询问下吴非都感觉自己跟偷情一样,脸上装无辜,心里愧疚的不行。
但是她真的喜欢和季南渊做爱,对他有无条件的信任。他完美的不会搞砸任何事情,最起码,意外怀孕这件事至今没有发生。还有,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也有了提升,以前一两回就求饶,现在能坚持叁四次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段时间季南渊不回家,吴非每天放学会先去他家给植物浇水。
在一起之后,她实在是觉得季南渊家里太空了,一点生活的味道都没有。于是从自己家里东搬一点西凑一些算是挪了半个窝过去,说起来吴非还是会脸红,因为她甚至占了季南渊衣柜里的两格,放上了自己换洗的衣物。
这不是她的提议,她对天发誓。
今天周五班会课下的早,吴非匆匆拾好书包就立马告辞。
梁祁追到校门口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他看着被落下的手机正准备绕路送到女生家里去,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看着来电毫不肉麻的显示“季南渊”,梁祁内心吐槽了把真不浪漫。
吴非到季南渊家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手机不见了,开门进了屋正准备去打电话就听见屋里传来了招呼。
“南崽回来啦?”
吴非一愣,南崽是谁?
里屋探出个脑袋,见来人不是以为的,赶紧走了出来,“哎呀!你就是吴非吧?”
出来的女人穿着黑礼裙,向自己走来的时候长卷发弹性十足,吴非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浑身香喷喷的女人拢住。
“你比照片好看多啦!”松开之后还不忘左右看看,“真好真好。”
“呃……”叫阿姨吗?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叫姐姐?万一是季南渊的妈妈……照片?哪来的照片?一时有太多的问题让吴非纠结,脸渐渐憋的通红。
“没事没事,我就是路过来看看南崽,你弄你的,”女人拍了拍吴非的肩,随后往门口走去,“不过他不在家就算了,我得走了。”
“他……他物理比赛来着……”
“噢!好像和我说过,我给忘了,”女人穿上高跟鞋,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我是季芸,季南渊的……姐姐。”
“姐……姐姐好。”原来季南渊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姐姐……家族基因优秀真的是有可能的。
季芸飞了个吻,“我得走了,代我问个好。”
“对了,”门开一半又转过身来“你太瘦了,季南渊没给你吃东西吗?”
“我……”
“我晚上说他,你这样不行,太瘦了不好生孩子。”
“??呃?”
季芸挥了挥手关上门,高跟鞋的“哒哒”声很快远去。吴非伸着的手还没晃几下,整个人僵在原地。
季南渊打开门的时候没想到吴非还在,从楼下往上看屋里黑漆漆的,他还以为她已经回家了。把书包放沙发上后,才伸手按下开关“怎么不开灯?”
吴非抱腿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眼睛红红的,“我手机找不到了。”
“在这,”季南渊走到女生面前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梁祁接了电话,然后就给我了。”
吴非跟着低下头,看向男生深棕色的眼睛,吸溜了一下鼻子。她的脚很快被捂上,对方明显是跑回来的,浑身散着温温的气息,连经常冰凉的手掌都是热乎的。
“怎么瘦了?”
“想你,”吴非抿了抿嘴,“我看到你姐了。”
“我姐?”季南渊皱了皱眉头,把女生的腿拉近了些继续揉。
吴非被服务的有些不好意思,脸蛋红扑扑的,“嗯……季芸。”
“……”季南渊叹了口气,“那是我妈。”
“啊?”吴非吓得本能想缩腿,但被握住脚腕又扯了回去。
季南渊倾身向前,吻了吻白洁的小腿,“要是我姐,也得叫季南芸才对。”
“……你家按族谱取名啊?”
“嗯。”
“我就不是……”吴非伸手揉着男生的头发,“你放开我啦。”
季南渊一如既往的没听话,他闭上眼将脸贴着她的腿,所有的疲劳好像都得到了缓解。
“松开啦……”吴非被他的鼻息呼的发痒,搔了搔男生的后颈,“我想亲亲你。”
可以肯定的是,季南渊也很想她。他像要把自己吞了似的,吴非尝的出来。
不过他应该很累了,脑力消耗那么大应该补一补,估计今晚是不会被搞了。
她趴在床上给父母发了留宿的消息才给手机充上了电,又重新整理了遍思绪,决定等一下说清楚。
季南渊进屋的时候,女生正仰天躺着想事。他本来想直接压上去但犹豫了会还是躺在了旁边,没过一会,她就蹭了过来。吴非直起身,干脆坐在了季南渊身上,第一次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美男,她压抑着心脏的狂跳,清了清嗓子。
“说吧,”季南渊摩挲着她的腿,“怎么了。”
“你知道我是相信你的吧?”
“嗯。”
“你妈妈说,我太瘦了,不适合……生小孩。”
“……”他就知道……
“我应该没误会她的意思,但是吧……”吴非想了又想,硬着头皮问:“你们家是不是只有你一个?”
“是。”
“你……”吴非抓住男生还在游走的手,“你想要小孩吗?”
“……”
“哎!不是!”女生懊恼极了,松开了手去别头发,“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季南渊等她的手又垂下来才握上去,又往下拉了拉,引着对方倒下来。
吴非的确发现这样好说话一点了,被季南渊看着好像x光扫描,什么都被摸了个清楚。自己的手被拉到嘴边舔了舔,她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我不想要小孩……”说着又补上句解释,“哎,我没有想那么远,但我就是觉得我的态度你得知道。”
“嗯。”平时周末和她出门的要是迎面有婴儿车推来,她就往边上躲看都不看一眼。要是碰上一群出游的小孩,她跟辟邪一样,恨不得过到马路另一边去。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有这个态度也不难猜吧。
对方回答的如此快,吴非小心翼翼确认道:“真的?”
“嗯。”
“那你怎么想?”吴非稍稍抬起头,看见季南渊闭着眼,“你嗯嗯啊啊的,是不是困了?”
“没,”他睁开眼,望向女生,“你哭是因为这件事吗。”
“嗯……有点儿……”除开后面担心自己不想生孩子,被分手的猜想外。
“我妈想什么说什么,不会逼人的,”季南渊捏了捏吴非的下巴,“我对小孩没有兴趣,也没想有自己的小孩的打算。”他甚至除了吴非,对别的事情都没有兴趣。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每时每刻,他都无比煎熬。
每一回分别,他都是忍了又忍的把她送到陌生人身边去。他不喜欢这样,但他又不能把她拴起来。吴非的性子本来就有点野,他是知道的。
“真的?”
“……”季南渊心里升起一丝不爽,连带着把腿也支了起来,直接从中间顶着女生往上移了不少。
“哇!”吴非觉得自己好冤,“你怎么又生气了?”
“你见我回家都没有刚刚眼里的惊喜多。”
“呃!两码事啊,我那时候正苦恼呢!”
“你苦恼什么,我让你给我生孩子了?”
“季南渊!”吴非有点生气,提高了音量,“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季南渊不让她把手抽走,锢着不给放,“但我还是生气。”
吴非虽然挣不脱,态度依然强硬,“你松开!”
“……”夜里他的眼睛是暗黑色的,幸好有月光漏进来把深处点亮,“我不想……”
谁说没人干的过季南渊呢,吴非看着这样的季南渊心又软了。
他不高兴的时候话说的直接,叫外人听去一定无理又蛮横。可他从不和别人起矛盾,生气最直接的反应也只展露给了自己。
吴非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些乞求,她怀疑可能是错觉,但很快又发现不是了。
他坐起身抱住自己,莫名其妙的甚至给自己顺起了背。
“……”吴非被摸得舒服,侧过脸亲了他一口,“睡觉吧。”
被窝没有她的身子暖和,季南渊贴近了些环住女生的腰。
“你好冷,是不是属蛇啊?”吴非给他搓着手,没听见回应心想大概是睡了。
手上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她低声说:“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也很喜欢你。”
“我这几天特别想你,连吃饭都觉得不好吃了。”
“梁祁说我就是被惯的,他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我好。”
“虽然说喜欢是不能比的,但我真的被你比下去了。”
“我有点小骄傲,也很开心,但我没有你那么厉害,我总是担心这个害怕那个。可这不代表我不喜欢你,我希望你知道,但我不好意思说。”
“我希望你能一直喜欢我,也希望你不离开我。”
“无论怎么样,此时此刻我都真心爱你。”
“我知道你也是。”




无非南墙 被驯服得出于愿意【1、、h】
周五的时候吴非从家里带了瓶光明酸奶,大课间的时候捏在手里和梁祁去小卖部,走在路上来了兴致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孩。
梁祁鼻子里哼了一声,“喝你的奶,少管闲事。”
“干嘛呀,这不是心系梁先生的终身大事嘛!”吴非吸了一大口咽下去,舔了舔嘴。
男生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喉结也滚动了一下,“你看我关心你和季南渊了吗?”
说到这吴非更来劲了,跳到梁祁面前倒着走,“还真别说,你知道季南渊多好玩吗?我以前还真不知道男生这么多秘密!”
“你知道啥了?”
“就你们随时随地可以升旗呀!”吴非伸出手指生动地比划着,“本来软软的,哇靠,一下子就硬了。”
“......”梁祁拍掉女生邪恶的手指,“他属狗吧?随时随地发情。”
是属狗来着,但吴非还是很不客气地回了句,“你发情还没法解决呢!”
“嚯?我又不是没手,”话音刚落忽然转过了脑筋,“等等......你们做过了?”
“是啊!怎么啦!”虽然说的大言不惭,但脸还是红了起来。
真行,梁祁在心里把季南渊钉上了十字架,恨不得再撒几桶狗血。
“羡慕的话,你也快找个女朋友啊!”吴非笑他。
梁祁不答话了,挤去后面的冰柜拿冰水。小卖部本来就袖珍,走道根本不够两个人站,吴非跟在他后面吸酸奶,顺手拿了包果冻。付钱的时候赖着脸让梁祁给付了,一手握着酸奶,一手插腰站门口等他。
梁祁出来的时候把果冻递给女生,见她心满意足地揣怀里提醒道:“你欠我的。”
“欠欠欠,回教室就还你。”
男生低头拧开瓶盖,翻开看见了内面谢谢惠顾四个字。
投入了成本的东西,本来也没指望着回报,可如果敞在自己面前提醒“你并没有得到那个幸运的小赠礼哦”,心里就难涩涩的失落。梁祁仰起头看着吴非,八分认真地问,“跟他做什么感觉?”
女生愣了一下,和往常一样很快过滤掉问话中可能隐藏的情绪,“我觉得他挺会的,感觉挺好的。”
“是吗?”
“嗯,”吴非回到毫不在意的样子,把校服短袖又卷高了几层迭在肩膀上,“你们男生那个东西都长一个样,我本来还挺拒绝的,不过他的还不错,我可以接受。”
“可以接受......”梁祁斜着嘴角,第一次任由胸膛中恶的藤蔓长出来,“舔过了?”说淫秽不那么淫秽,说刻薄又不是很刻薄。
“??你变态吧?”也不管对方刚喝了口水,吴非上去就是一巴掌,推的还挺大力,“呕呕呕。”梁祁以前也没少附和自己讲下流话,但这么直白的问自己实在是冲击力有点大。
“是你自己说还不错的......”梁祁擦着嘴角漏下的水,余光瞥见了已经走近的季南渊。他似乎很不高兴,正好,自己也不太高兴。
“你在干嘛?”季南渊视线扫过梁祁,停在吴非身上,问题也直抛给她。
女生这会儿耳尖都红了,因为没料到他会忽然出现,有些支支吾吾,“喝......喝酸奶。”
“是吗?”语气简直把人压在谷底。
吴非浑身一个激灵,她最怕季南渊这个音调,要是在他家,自己早被按到床上屈操成招了。但她又不能真把刚才说了什么告诉他,那也太羞耻了。
“没说什么,”女生少见的没有求助自己,梁祁从她手里把果冻抽了出来,“找她要钱而已,既然你来了,你去给她买,我回去了。”
“不行!”这下吴非倒是眼疾手快地又抢了回来,“钱我回去就给你,这是我的。”
季南渊用手指点了点女生手上的吸管,神情不悦道:“不准喝酸奶了。”
其实他说这句话完全是因为看见吴非喝着酸奶和梁祁打闹,心里不爽。自己去完教务处回班,正巧看见女生站在小卖部门口,他本来想过去打个招呼,不一会儿就看见梁祁出来,两人站在门口聊了起来。
大课间本来就吵,他听力再好也听不清两个人在说什么,走近了之后只看见吴非推了梁祁一把,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所以说到底季南渊一点也不针对酸奶,随便找理由说添加剂不好,而且冰的伤身当成论据,假装没看见梁祁眼里的鄙视,强行没了女生手里的酸奶。
夏天令吴非又爱又恨,她爱夏天的感觉,恨夏天的温度。每次被问到最喜欢的季节,她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夏天,由此她估摸着,心底的爱可能还是比恨多一点。
以往的夏天,吴非从来都是靠一切和冰有关的事物而活。基本上她离开了空调房就变成了水产品,浑身湿淋淋的都是汗,这样的苦恼在和季南渊谈恋爱之后并没有特别显着的缓解。吴非本以为季南渊的蛇性体温可以提供阴凉的港湾,没想到这个港湾其实能瞬间燃成火场。
她现在在做爱之前,又多了一条推脱的理由,“太热了,我不要。”
可惜被另一个当事人拒绝的有理有据,“总是要洗澡的。”
夏天本来穿的就少,被扒光简直不要太容易,吴非把脸埋到男生肩窝里抗议道:“我才洗过的!我想睡觉!”她是想反抗,但根本敌不过,季南渊随便几下就能把她拾舒服的只会哼唧。
他一边亲她一边抵在穴口蹭,龟头顶开紧闭的两瓣嫩肉,又顺着缝滑到上面去好像只是浅浅地尝一口。这样的坏心眼使几次,就能勾的吴非颤着腿去夹他的腰,胸也往高处里仰,侧着脸揪住枕头哭。
季南渊把自己勃起的那根搭在她的小腹上,换两颗睾丸去沾花穴外面溢出的蜜液,时不时撞几下顺带着往里面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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