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南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九只黑羊
罗胥禾愣住了,他对吴非的认知一直停留在2d平面上,没预料到会有现在这番对话。他对她兴趣平平,哪怕好像是季南渊认定的人也没有过想要了解的欲望。罗胥禾一直以为吴非这个人,不是高洁小白花一朵,就是明绿茶一杯,但现在看来,是他浅薄了。他以前是真没想到,季南渊和吴非的关系与势均力敌无关,更不是两极相吸。
难以描述,不是“就吃这一套”能解释清的情感。
“是我唐突了,抱歉。”
“没事,”其实季南渊move没move on吴非根本不知道,她只是不负责任的单方面定了个论,“那我就先走了。”
“吴非,”罗胥禾叫住正要转身的女人,“我不替他发言了,但他真的是因为你回来的。”
“......”
“你可能不全知道他的脾气,但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务必联系我。”
吴非把手里的名片举到眼前晃了晃示意,歪头笑了,“谢谢你,胥禾。”
事情稍微可能真的有点棘手,吴非站着等黄焖鸡米饭的时候非常迟缓的感到了心虚。罗胥禾看上去斯文冷静也露出了一丝紧张,季南渊什么性子她怎么可能忘,就算一知半解也够吴非打冷颤。倒推一下,能让前男友今天回来的唯一触发点只能是她和梁祁住到了一起。
不会吧,这么变态……居然监视她的吗?吴非真没想到原来季南渊是这种人。她为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念念不忘倒也是幻想过的,唯独没考虑到死不放手的可能。会不会是罗胥禾夸张了?季南渊那么孤高,扑克脸一摆不置可否,让自己朋友会错了意?
“小姐?”服务生把打包袋端高了不少,系的结几乎要碰到吴非的鼻子,“你的饭好了。”
“啊!不好意思!”吴非接了过来,另一只手往兜里摸手机,要不要和梁祁讲啊,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现任男朋友......额,知情权和“你们不要再打了啦”,她都不想发生,绝了,两头不是人。
“什么?季南渊回来了?!”
“你小声点......”吴非拆着外卖盒,“不要这么激动。”
“吴非你还吃得下饭吗?”李响珍似乎是转开脸,离话筒远了些的声音喊道:“李燃,帮我查一下高铁票,去a大那边最近的!”
李燃?噢……应该是她的长情男友。
“你来干嘛?”吴非把并头的筷子一扯,“我当然吃得下,为什么不能吃。”
“我看你是临行急急吃,吴非,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吴非沉默了。
“你都给我分析成那样了,自己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季南渊就是条疯狗,我赶过来救你命。”
“也没那么夸张,你过来帮不了什么。”
“吴非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李燃你看好了没?”
“真不用,你别来了……”吴非快把鸡肉戳烂,“他有什么都是冲我来的,别人替不了也挡不住。我和你说就是不知道怎么和梁祁说,想问问你。”
“你最好先闭嘴,和季南渊出去把事情谈干净。我帮你想想梁祁怎么办,”李响珍冲给自己看票的男友摆摆手,“你换电话号码没,季南渊联系得到你吗?”
“换了他也有本事搞到,你说我是不是招惹了不得了的人?”不是幡然醒悟,也不是后知后觉,就是这么个总结陈词。
“你现在才觉得啊?当初你和梁祁在一起我就觉得大事不好,季南渊忍到今天绝逼是忍无可忍,吴非你有种干出这些事我真的给你砰砰磕头。”
“别骂了,谁知道他真会回来。”
“你摊上个这么难搞的烂摊子,我都不知道该不该骂你。有一说一,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想到。可是季南渊如果真的是回来找你的......”李响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比我们谁都知道他,做什么说什么都好好想清楚。”
“......”吴非扒拉了两口饭,含糊不清回复着“知道了。”
距离罗胥禾说的一个多小时早就已经过了,时间在他告知季南渊飞机还剩一个多小时落地之后就变得很难熬。吴非只晓得了个结果,却不知道季南渊什么时候来,怎么来。她在公寓里好像做什么事都是在等他来,这种感觉很憋屈,于是吴非决定出门取包裹,昨天回来的晚,快递到的牛奶赖到了今天。
一路慢慢走正好消食,今天的天气相比之前也有些回温,吴非被太阳照得犯困,把牛奶用胳膊卡在胯上,停在单元楼前开始摸钥匙。然而不知道钥匙滑去了哪个口袋,端着牛奶的那边手臂已经开始发酸,她皱着眉弯下腰把箱子放在地上,再直起身就从玻璃门上的影子看见了身后的人。
吴非以为自己不会认得的,这么长时间人总是会变得不一样,而他也确实不一样了,个子高了好多,头发也理短了,少年气乍一看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她还是认出了他。
“吴非。”他唤她,声音和脑海中的记忆契合,又带了些疲倦,是啊,赶飞机很累的吧?现在本应该是他的夜晚吗?
季南渊既不往前走,也不向后退,他和她隔了两米的距离,一切于他而言都好像梦境。这么冷的天她裹了件羽绒服出来,踩了一双露脚踝的匡威,鼻头和脸颊都有些红。
吴非转过身,鼓足了勇气抬起头看他,果然还是,太帅气了啊。
瘦削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了英气的男人,虽然年龄上并不算完全成熟,但眉眼深邃,望着自己的样子太过深情。她一身鸡皮疙瘩立起,是久违的兴奋和惶恐,身体永远诚实,动作也差点比反应快,吴非想伸手摸摸那颗她最爱的泪痣,及时意识到不妥便打消了念头。
“吴非,”他又唤了一遍,“和我走吧?”
“去哪?”她其实并不在乎这个,也知道自己是白问,蹲下身把牛奶又抱起来,走到了男人身边。
此时无声胜有声,季南渊伸手想把牛奶接过来却看明白了吴非的拒绝,回了手带着她往小区外面走。
路边停了辆黑色的轿车,吴非心里乱麻一团,季南渊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她就顺着坐了进去。将牛奶在脚边放好,吴非系上安全带之后扭头问道:“你有国内的驾照吗?”
“没有,”季南渊答得很快,“我有美国的。”
“这通用吗?”
“不通。”
“你这是违法。”
“我不在乎那个。”
“我在乎!”一时嘴快的毛病还是没改,吴非懊恼极了,多此一举解释说:“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拘留15天。”
“不会的,”季南渊似乎是笑了,表情没太大的变化,眼神温和了不少,“和我在一起,你会很安全。”
是吗,有钱了不起呗。吴非抠着安全带,心里积了不少怒气,随着车子发动认了栽。季南渊有这个本事,她真的拒绝不了,没骨气的样子好像招之即来的小狗,怪没面子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说完就送我回去吧。”
“你当这是兜风吗?”
“不然呢?”吴非侧脸去看他,这人长得帅但偏偏是个面瘫,而且很明显长大了更退化,冷脸程度比高中更甚。她知道他不高兴了,下巴到脖子那里绷得紧,大概率在咬牙切齿。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就算是条狗,也是狗中稍微有点自我管理能力的,“如果你不知道,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你!”
一脚刹车踩得突然,由于惯性人被向前甩去,吴非身子勒着吃痛,定睛一看原来季南渊差点闯了红灯。他的胸口起伏着,几乎是强压着情绪说:“你如果想和我现在一起死,就继续说。”
神经病,变态,疯子,就会威胁人。吴非才不想死,可是开车的人是季南渊,她只能心里和他计较,嘴巴保持沉默。
车开到了一幢小洋楼门前,大门开得缓慢,等待期间吴非望着窗外,好奇季南渊家里到底有几套房,草坪修剪得整齐,花也开得不错,处处写着“有钱”二字。真行,她的前男友原来是贵公子。等着车停稳在车库熄了火,吴非才开了口,“现在能说了吗?”
以前没发现,季南渊生气的时候下颚线条特别好看,当然平时也不错,天资优秀不存在漏洞。
“你一声不吭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想干嘛?”吴非压根不打算解安全带。
“干你。”言简意赅。
“......”你几岁啊,是堕落下海看总裁文学了吗?“我和你说过了,我现在有男朋友,而且不是你。”最后一句完全没必要说,她就是为了提醒一下他。
季南渊冷笑一声打开了车门,关门声倒听不出来在发脾气。吴非死到临头反而勇敢了,直勾勾盯着他从车后绕过来自己这边。动作利索一气呵成,就是解安全带的时候碰到自己腰的力着实过分大了些。她看着季南渊的脸,离自己这么近了瞧得出有些发白,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自己气的。
“季南渊,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你说呢?”他扭过脸和她对视上,忍了很久才没有亲下去,“你知不知道刚刚我站在你家楼下看见你的时候,有多想干你?”
“你说话能文明点吗?”
“能,”季南渊单手搭在座椅内侧上,将吴非圈在自己面前说:“你语文好,教教我‘我想操你’的文明说法。”
“你是不是有病?”上车的时候只是解开了羽绒服的拉链并没有脱下,现在被靠得太近,整个人心痒体燥,吴非伸手去推他,“强奸犯法。”
她的长发散在身前,有不少因为冬季干燥静电的缘故,粘到了自己的衬衫上。季南渊原本只是想让她下车,可是来回几个动作早已被破了防,毕竟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她的味道终于真实的盈满了鼻腔。随便哪一处,任何一个眼神都能勾起他的欲望。
吴非被季南渊嗅到害怕了起来,身体对他的畏惧和渴望渐渐复苏,她推不开他又无处可逃,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绝对干得出来。
“季南渊,”不是慌不择路口不择言,吴非真心实意的示弱求饶,“我真的有男朋友了,你放过我吧。”
“我正好想问你,”季南渊退开了些距离,鼻尖碰着她的,注视着她有些泛红的眼眶一字一句问道:“你给他操过吗?”
无非南墙 好吃吗?别的男人的精液。【咬】
吴非的眼神躲闪,别扭的样子实在有些做贼心虚。她转过头,又加了些力去推季南渊,没想到他直接松开了手,退到后视镜旁站定。吴非看不见季南渊的脸,忽然被放了生路有些受宠若惊,迈腿下车的动作带着几分迟疑,不过,她很快就后悔了。
身子都还没站稳的吴非直接被拦腰抱起,一声惊呼半个调子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在季南渊肩头对折。救命,她的骨盆好痛!偏偏腰不是很好直不起身,毫无尊严的样子让她感到挫败,没用的,她就知道,季南渊根本不会听她讲话。
高中的经验是:根据季南渊的动作来分析他的心情,以此决定自己要做什么回应,然而现在放弃挣扎的吴非连脸也不捂了。她脑袋倒着发昏,两眼也开始冒金星,根本无心注意房里有没有别人,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被摔进床里还是放下去的。
“能不能不做?”吴非伸手盲握住季南渊的手,抓的力气很轻,“我想吐。”
季南渊看着吴非恍惚的样子,不像是骗人。他的耐心又忽然回来,垂眼帮她把羽绒外套脱掉,身上只剩一套棉质居家服。季南渊直起腰,刚下飞机就回这洗了澡,紧接着开车去找她其实他也很乏了。见吴非任由自己摆弄,他的气也早消了大半。她没有穿内衣,柔软的乳肉随着动作轻颤,季南渊把压在吴非膝上的腿往旁边一移,毫不客气地躺在了她身边。他将手臂横揽住她的腰,额头贴在了有些温热的肩头上,“陪我睡一会。”
胃部的不适没有散去,但好歹是平息下来了。吴非等视力恢复了正常才回头望他,是真的睡着了。她刚往外挪动一点,季南渊就睁开了眼,怅然不清醒的样子有些可怜。吴非印象里他没有这么浅眠,又心生不忍解释道:“你压着我头发了。”
季南渊起身抬手给吴非拢了拢头发,拨到自己压不到的边上才闭了眼,卷翘的睫毛好像一面羽扇合拢在一起,左眼尾的泪痣是点睛之笔,乖巧可爱。
好看的,喜欢的,越看越爱的。这种心跳动的频率让吴非觉得鲜活,先前的所有都不做数,她的最快乐回来了。再多烦恼与忧愁统统都在脑后,自私也好,背德也罢,她只想贪恋眼前的当下。
季南渊醒的时候夜幕将将要沉,怀里的人在滑手机屏幕。他用手指勾了勾她的腰侧,引得吴非一个激灵,转过头来看他,肇事者却自如的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里。
这是在干什么,撒娇吗?吴非伸手摸了摸季南渊的脸,轻声问道:“醒啦?”
“......在看什么?”
“电子书,毛姆的,”非常有弹性的帅脸蛋,怎么能一点瑕疵都没有啊,毛孔隐形在二十出头的男人脸上原来也是可行的吗?吴非在心里抱怨着上天不公,“你再不醒我的手机就要没电了。”
“还难受吗?”
“啊?”美色当前的吴非回神速度很慢,得亏睡饱的季南渊心情不错没有计较。
“不是说想吐?”
“哦那个!还不是因为你肩膀刚好硌到我的胃,换谁都要吐。”
季南渊抬起头,刚刚眼神里面的迷蒙消失不见,已经完全清醒的状态令吴非内心惊觉不妙,很可能要被算总账了。然而他只是看了她一会儿,揉着眼睛坐起了身,“要喝水吗?”
“要。”她一直醒着,又被抱着不撒手,早就渴坏了。
在季南渊下楼倒水的时候,吴非给梁祁发了措辞良久的消息,大致内容算是坦诚,报备了自己和谁在哪里,“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显示了很久,删删改改到最后回复的是一个“好”字。她放下手机,走到浴室洗了把脸,不自主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干净,没有人生活在这里的气息,一点灰尘都没有。但是沐浴过,吴非闻到了,是他身上的味道。
怎么样能让他放自己走呢?他好像依然耐心不太好的样子。不说话也绝对不行,想来想去做什么都会踩雷区。
“你和他做过吗?”
“!”吴非吓了一跳,扶住洗手台稳住身子,连做好几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紧张。
季南渊把玻璃杯递过去,似乎是很享受她受惊的样子,“要我喂你吗?”
“我拿得住,你不要小瞧我。”声音到最后已经低到没有,完全底气不足。
“他碰过你哪里?”
真的是在被提审,为什么有种做亏心事的负罪感?当时分手已经很久,自己有新的恋情合情合理,可是很心虚。
“情侣之间......”牵手、接吻、做爱倒是还没......但有口交,吴非卡壳卡半天,一个字都不敢说了。这下是真的有点握不住玻璃杯,很怕下一秒就摔碎砸伤人。她把杯子放到镜子旁,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随后抬起头望着判案法官,“我们能出去吗?”
季南渊往后退出了些位置,示意她先走,跟着的距离没有留很长,在吴非停下后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说:“你自己说,还是我动手?”
“我们今天就只谈这个吗?”
“先谈这个。”
吴非坐在床尾,忽然觉得委屈,双手举起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是想不想你,不是还爱不爱你,而是我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季南渊,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就想知道这个?”
声音闷闷的,带着伤心与苦涩。
“我想你,”季南渊蹲下身,将她的手带下贴靠在自己胸膛,“非常非常爱你,一刻都没有停下。”
你对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其实不重要。对我来说,那个已经不足以改变任何我要对你做的事了。
因为,你一定会恨我的。
注定要消失的情感,没有确认的必要。“祝你幸福”这个选项从来没有存在过,他只是想知道她偏离航道有多远,以此判断予以怎样的惩罚。
“回答我,吴非。”
她还是心软了,手挣脱开来捏紧了拳,“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对你和我来说,很重要。”
虽然不明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吴非还是回答了,“没有进来过。”
“真的?”
“你不信我干嘛还问。”
被欺身而上的时候吴非还是有理智的,她太清楚季南渊现在顶多只是不那么不高兴而已,“你别这样。”
身上的男人当然是没听见,手从衣摆下往上钻,抚在小而挺的乳首,十分温柔地揉捻。
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吴非下面已经有了湿意,妈的,为什么前男友随便摸摸就能流水,她前段时间自慰怎么来都干的像撒哈拉。
“真的不能做这种事,我不是单身。”换了个表达方法,这样起码没有提及另一个人。
“不是没做过?和单身有什么区别。”
“那总还是有亲热的啊!”而且这个是劈不劈腿的道德问题,和性生活是否存在两码事吧!
但是季南渊手里的动作停下了,原本亲昵湿热的吻也瞬间退却。吴非后知后觉意识到说错了话,只祈求着他没有听懂那句话的引申含义。
“你给他口过了?”
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头皮发麻的恐惧感吓得吴非不知所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在片刻间把氛围转变,季南渊一张神仙脸怎么真身来自地狱啊?
受惊的样子根本不需要再问,男人将手回来的中途急转直下,甚至直接伸进了内裤里包拢住已经有些滑腻的阴部。
“是你主动的吗?”从阴蒂开始。
“他射进你嘴里了吗?”两根手指插进了湿穴,敏感点不需要寻找,早就刻在脑中。
“咽下去了吗?”拇指抵着凸起,中指在温热内里也早就碰到了要害,季南渊从夹紧的双腿中抽离开来,“好吃吗?别的男人的液。”
故意的,故意在到达前停止,吴非喘息着低下头,把他腿中鼓鼓囊囊的那一包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忍得住?如果在战场,她早就投降了百八十次,刚被手指进入的不适已经全部变成了空虚,那里哭的绝对比自己眼睛可怜。
“我都没舍得让你吃过,”季南渊语气冰冷,居高临下地望着已经开始被欲望折磨的吴非,“消化别的男人的液,融进身体里......血液代谢的周期超过100天,在那之前不碰你,如果我没回来还算做得到。但现在看来,还是覆盖最佳。”
虎狼之词,又色又符合科学逻辑。吴非条件反射地吞咽了几下,看着他脱下裤子,将那根勃起从内裤中掏出,侵略性地顶到她的嘴边。
为什么自己的胸部在高叁之后就再没有长过,他的阴茎却变大了这么多?马眼兴奋地馋出了分泌液,龟头是嫩粉色,性器上的血管有些狰狞,但是非常,非常想吃。
她几乎是主动地含住了带着热气的这根,先前一次的经历显然不够锻炼自己的口交技巧。吴非生涩地吞咽着,努力吃下去的样子莫名带了些讨好。
季南渊的脸色更沉了,他把自己的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银丝崩断后在她的下唇上击出白色的小点,而他侧身靠坐在了床头,“过来继续。”
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不能用任何理由解释了,吴非乖乖地趴到季南渊的腿中,将长发挂在耳后,看着性器根部的黑色内裤已经被自己口水打湿出深迹,伸出舌头从底端向上舔。季南渊的这根真的长,她舔到龟头再张开了嘴含,吞到喉咙口了也没含完全部,唾液不停地滑落,她也都心甘情愿地吸了几口咽了进去。
高中每一次见她喝牛奶的时候都幻想过这个场景,季南渊看她吞得辛苦,色情的样子诱人犯罪。她也是这样讨好别人的吗?舔舐肉冠时也露出这样渴求的表情吗?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
可是他好爱她,爱到居然被这样的服务安抚到快乐。大脑说着不行,心脏却在欢愉下跳动的无比激烈。
再深一点,吸得再多一些。
吴非吃的认真,甘之如饴的状态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她记得自己之前在口梁祁的时候并不享受,原来喜欢只是喜欢而已,而爱一个人可以爱他的所有。比如这根并不美丽的性器官,在她看来可爱至极,没有异味的分泌液完全愿意吞下,只要是他的,她全都不会介意。
但嘴也还是会酸的,吃到自己的内裤和嘴下这条一样湿透,季南渊好像都没有要射的意思,吴非又专注回龟头上,用舌头打着圈并时不时吸吮几下。
先前独自的忍耐哪有现在的忍耐辛苦,她的口腔温热又湿润。季南渊仰着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她明明不会,技巧还是要靠教和磨合,可偏偏还是,想射。想结束这一轮直接进入正题,操得她乱七八糟,哪里都给她填满了液,完完全全是他的都不罢休。
吴非用手撸着下半段,嘴上也依然吸溜着没完。希望自己耕耘的样子能被认可“真是勤奋”,先前的不满就此一笔勾销。抬眼望着季南渊的表情感觉应该是要射了,成就感没有很高因为自觉没抓到多少要领。但总的来说还是一次不错的口交体验,听到他小声的低吟后,她张着嘴把那些白色含在了嘴里。
有那么一点还是射在脸上,吴非用无名指拭了拭,又从口里微微吐出了些滴落在半勃的阴茎上,剩下的液在和季南渊的对视里全部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他看来反而像是在说“这样够了吗”,还是最不耐烦的那一种语气。
季南渊压过来亲吻她的时候怒气是彻底传达到了,吴非挣扎着满脑子问号,他怎么又不高兴了?不是全都咽下去了吗?连刚才那一点点都不让吐吗?难道不应该是情趣吗?到底是要干什么,她嘴里都是他液的味道现在又被咬出了血,疯狗疯狗,真的是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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