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掠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琅骑竹马
&bp;&bp;&bp;&bp;“果真。”高郅笑着点了点头。
&bp;&bp;&bp;&bp;“虽然目前还看不到成效,但是如果能够真的将那些外族融并于汉,在下敢肯定,那绝对是一个功盖千秋,惠普后人的工程。”高郅继续说道。
&bp;&bp;&bp;&bp;笑话!
&bp;&bp;&bp;&bp;后世已经证明过,五十六个民族的统一,那是稳定的可持续发展的必然条件!
&bp;&bp;&bp;&bp;“对!老夫也是如此想的
四十一 营马出高柳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得人浑身骨头有些发酥,情不自禁的微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阳光。
在随着老管家来到厢房,简单洗漱一番,并换上一套干净的甲胄后,高郅又重新走出府邸,来到外面的空地。
在那里,十四名紧随他赶赴此地的白马义从,已经整装待发。
“使君大人,在下与诸多泽袍,这便动身,替公孙将军,谢过今日使君赐得符令,发布救援之恩。”
翻身上马,高郅左手为掌,右手握拳,虚拱双手,向刘虞道。
在他的腰间,多了一枚褐红色的方形符令。
那是刘虞暂派给高郅,等会用于前往军营,调取兵马的凭证。
不得不说,高郅这具身体,还算得上是有个好皮囊。
纵然不说英俊帅气到没朋友的地步,至少,颜值也能称得上中上水准。
配合上一身的阳刚之气,也是别有一番气质风采,要是放到现代,那妥妥收割一大堆小迷妹小粉丝的存在。
此时,重新披甲穿戴后的高郅,坐于马背上好似战神一般,一身银甲在阳光照耀之下闪着精光,直教人看的迷了眼。
刘虞便恰见得这般景象,心头不觉间一顿,又想起面前这人乃是一路厮杀过来,心中不由得升起爱才之心。
如此这般的人物,倒也称得上是一时之良俊了,刘虞心想。
看得一阵,或许是突觉这样的目光太过饥渴,用来看一个男的,未免显得有些不妥,刘虞遂收回目光,转望他处。
坐于马背上的高郅收回手势,勒马转身,率着一十四骑昂然而出,气势焕发。
一干白骑,马蹄声隆,自青石路,由南至北,径疾而去,奔城北驻扎的兵营而去。
望着高郅和十四骑远去的背影,刘虞不禁叹道:“白马义从,白马义从...此等勇士,却不为我麾下听用,惜哉!”
说罢,摇头叹息不止,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却是他城府足够,及时控制住了波动情绪,收敛内心。
“唉~”
一挥袍袖,刘虞转身进了府门。
白马义从,虽然名扬幽并,实力强大,但...,毕竟不是他的直属啊!
而另一边,一无所知的高郅,正忙着去寻见刘虞给派遣的校尉,领着八千兵马赶赴救援。
当然,想必要是他知道,自己被人误会成了一骑挡千的绝世猛将,为之产生招揽的心思,而且这个人还是堂堂一州之长时。
这家伙怕不是得要嘚瑟个不停。
用句现代的流行语就是--这个b,他能吹一年!
.....
寒风呼啸着从平原上席卷而过,从枯树上带走了几根残枝败叶。
无形中,在这方苍凉的天地之间,添上了几分苍茫肃杀之气。
人字形的蜿蜒官道上,马匹人影交相叠重。
正是,高郅向刘虞讨来救援公孙瓒的支援兵马。
当然,说是让高郅为指挥,其实,更多的还是让他充当向导的身份。
要知道,按照汉代军制,两伍一什,五什一队,两队一屯,两屯一曲,两曲一军侯,两军侯一军司马。
而后,更高一级别的校尉,才能勉强被人称得上一句将军。
纵然在公孙瓒麾下,素有白马义从有见官大一级的传统,同样也远远不够资格统领一只八千人数的正规军队。
不说别的,四位曲军侯就已经和他这个所谓的屯长同级了。
是以,如今的高郅,也只是因为刘虞调令,才特批跟随在那校尉鲜于辅身旁,担当副官一职。
不过好在鲜于辅,与公孙瓒明面上,尚属同一治下,同时还有过并肩作战的经历。
早在中平四年,泰山太守张纯因不获张温重用而心生不愤,与临乡张举,及乌桓丘力居等人叛乱。
张举与张纯领军劫略蓟中,烧毁城郭,虏略百姓。
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聚众至十余万人,屯兵肥如,掠夺幽州、冀州。
张举自称“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传书到各州郡,说要代替汉朝。
张纯又使乌桓峭王等五万人部队,进入青、冀二州,攻破清河、平原,杀害吏民。
后来,正是由刘虞出兵,公孙瓒都统,才一举将之平定。
而当时的鲜于辅,便是当时刘虞派遣的领军人物。
是以,在对于攻伐胡虏这一点上,鲜于辅也是比较认可公孙瓒的。
对于出手相救一把,也不甚抵触。
“吁~”
勒马而立,鲜于辅抬起右手,作了一个禁停的手势,正在行进中的队伍,顿时放缓速度,逐步停下步伐。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远处的山坡上,正不断腾起的烈烈战火,就好像是在黑夜中点亮的一根蜡烛,显得更外的耀眼。
只不过上面燃烧的并不是普通的蜡油,而是无穷无尽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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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狼永非犬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进山林时,昨晚血腥的战场,清晰地出现在山坡下矗立的众人眼前。
遍地的浮尸罗列,鲜血淋漓。
淌满猩红液体的草地上,无主的战马被归拢拉走,一具具交错的尸体无人理会。
硝烟弥漫,灰尘滚滚。
鲜卑的一干将领,满脸晦气的凝望着上山的蜿蜒坡道。
心情也是同样的曲折波澜。
从昨日至此,整整八个时辰里,他们已经不间断接连向山坡,组织发动了十几起的冲锋。
然而,公孙瓒和山坡上的汉军,似乎抱了誓死坚守的决心。
每一次都能够借助地理优势,居高临下,强势的击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中途,还有一白马猛将,从外杀回坡道,所向披靡,几无人挡。
哪怕在小酋帅阿列尔的建议下,专门派了一只精锐骑兵前去围堵,亦是无济于事。
那来将浑身劲气贯通,挥舞长枪轻松便架住砍来的刀锋,反手唰唰唰几枪挥扫,削过人的颈脖、胸膛,血光随着枪尖飞旋洒开。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突开两百精骑的堵截,杀回山坡去了。
有了那员悍将的加入,他们攻打山坡的难度,更是加大了。
无奈之下,鲜卑诸将命令手下士兵严加看守下坡道口,暂时放弃强攻,准备耗死公孙瓒。
旌旗飘展,烟火缭绕。
中军帐篷内,几个强壮的鲜卑将领坐在地上,皆目视上首的酋帅。
古瓦特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营帐内每一个地方,爆发出无量光。
“依旧...攻不下来吗”
站在上位,皱着眉头看着外面,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声道。
他不是笨蛋,也不是莽夫,但他知道,原本极其富庶的大汉在这一年左右的时光,变得虚弱无比。
不要说那些往来奔波的富商,就是普通百姓都富得流油。
这就好比一只肥羊放在眼前,你不去捕杀,难道要跑到别地地方找一只瘦弱的不成样子的羔羊不成
他不知道别人会怎么做,但他古瓦特绝对不会这么做。
毕竟,他们鲜卑人不事生产,以放牧为生。一直以来,草原,其只能靠劫掠生存。
甚至于在北匈奴彻底逃走之前,鲜卑都一直顺服东汉,偶尔才敢打个擦边球的小规模劫掠。
但当檀石槐统一鲜卑后,鲜卑实力强大,事实上已经有了威胁东汉的能力。
因为,历史的长河证明,兴盛衰败,与世轮回,周而复始,这是洹古的规律。
没有不败的国度。
再强大的王朝也有衰落的时候,如把地中海圈起来当内湖的伟大的罗马帝国;又如称霸地球三百年之久的日不落帝国……
数百年的时间,昔日威霸四海的大汉王朝,也慢慢走向了没落。
而鲜卑人经过数十年的修养生意,已经从一条弱小的吉娃娃成长为一条凶猛的藏獒了。
当汉朝足够强大时,脚下的鲜卑人表现出无比的恭敬。
可一旦这个主人生病倒下时,鲜卑人便会毫不犹豫的挣脱了铁链的第一个冲上来咬了一口。
事实证明,会摇尾巴的狼也依然是狼,而不是犬。
尤其是在鲜卑的优秀领袖檀石槐,在位时所做的一切。
东败夫余,西击乌孙,北逐丁零,南扰汉边,尽有匈奴故地,“东西万二千余里,南北七千余里,网罗山川、水泽、盐池甚广”。
可以说,檀石槐建立起一个强盛的鲜卑部落大联盟,也给他们这些后续的继位者,遗留下珍贵、丰厚的实力基础。
正如蔡邕上疏所云:“自匈奴遁逃,鲜卑强盛,据其故地。称兵十万,才力劲健,意智益生。加以关塞不严,禁网多漏,精金良铁,皆为‘贼’有。汉人逋逃,为之谋生,兵利马疾,过于匈奴。”
鲜卑的危害,在不断膨胀。
灵帝即位后,鲜卑的实力已经开始不可控,在檀石槐的率领下,鲜卑大军连年扰掠幽、并、凉三州缘边诸郡。
“杀略不可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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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落蹄缤纷,穷寇莫追
“驾~驾驾~!”
人声鼎沸,马声鸣吼,坡下的草根飞溅,嫩绿的芬芳四下馥郁,一道道战骑的身影从左右转出弧形朝前方汇集、狂奔。
燃烈汹涌起来的漫天火光之中,轰隆隆的马蹄踩过了鲜血和尸体。
就在延绵茂盛的草丛,汉人与鲜卑军队的混战展开,战马纵横飞驰,时不时,还来上一阵箭矢对射。
此时,在鲜卑军阵中,传来一声喝声,声音高亢雄浑:“散开,还射。”
附近五百多名鲜卑铁骑沉默着驱使战马散开,纷纷拉开长弓,跑动中拉弦、松手。
嗖嗖嗖——
两边的箭矢飞过天空,相互交错,有些在中途啪啪啪的相撞落下地面,或射去了前方扎进了土壤里,只有少部分在人的身上擦出血花。
对于高郅来说,有些羞耻,有些无奈...
到底还是骑兵上战力不足,刘虞麾下的骑兵战斗力,终归还是比不上公孙瓒麾下常年征战的白马义从。
此时的骑射之战中,高郅所率领的近两千骑兵,愣是和前方鲜卑精锐骑兵,斗了一个平分秋色。
双方便是一边追,另一边在逃,偶尔会对射几次,鲜卑方才星星零零得有人伤亡坠马。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前面的鲜卑骑兵的领头人物也不简单,正是那鲜卑酋帅之子阿列尔。
败于赵云手中的他,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是以在得知刘虞援兵赶来,大军不得不放弃围剿公孙瓒的消息后。
这名鲜卑小将,便是再也坐不住了,主动请缨,领率古瓦特麾下最精锐的五百精锐骑卫,随后军一行,共同掩护。
打算为古瓦特的大军截掠幽州,争取时间。
于是,现在这家伙单枪匹马领着一干骑卫,穿梭汉军中,做断后掩护。
偶尔有几个脚程快的汉军想要上前截杀,皆被他一枪一个做了了结。
还是过了好一会儿,眼见鲜卑士兵在主帅古瓦特的带领下,三五一群,鱼贯撤出营帐,这位年轻的鲜卑将领,才再度一夹马肚,从容而去。
实则他这个撤退的时机选得十分恰当,倘若再晚一刻,两兵相接,再想要全身而退,那就是千难万难了。
至少...公孙瓒可不会放过这个在阵前羞辱过他的鲜卑胡子。
“跟着追出去,杀光他们——”
随着战斗又再一次的转移到了野外,山坡上的军队也终于按捺不住,纷纷杀下。
很快,草原上更多的汉家士兵尾随冲了出来,也有骑上战马的身影夹杂其中。
“呼哧呼哧……”嘴角传来有若风箱鼓动的喘粗气声,左臂蓄力使劲,勒紧缰绳。
这边,当看到山坡上的士兵,终于反应过来,响应杀出,鲜卑士兵开始逃窜的时候,高郅勒住战马,长吁一口浊气,大口恢复着奔袭带来的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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