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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掠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琅骑竹马
    或许有人认为,使诈叫对手轻敌也是一种克敌制胜的手段,事实上确实如此,但是仅限于某些方面。

    因为,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将会是成为幻影。

    当麴义选择了和高郅进行对决单挑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锵”一声金戈之响,仿佛隐约有一股强劲的气浪向四周扩展,甚至震地土屑,都四下飞斜出去。

    好强的臂力……

    感受着来自手臂的反震之力,麴义咬牙切齿地硬是承受住了这股冲击,随即纵马后跃几步退了开来,神色不定地望着甚至没有移动一步的高郅。

    用力的深吸口气,在后退的过程中,麴义眼中已经充满了惊色,体内气劲完全调动,后退对他来说虽然身形不稳,但也是个契机。

    “呵呵,麴义将军就这么点本事吗”高郅继续嘲讽max。

    麴义眼神微眯,铿锵有力的道:“很好。”一边说着,于他的眼底冷光一闪,明显流露出一分怒意。

    “且看某来斩你!”

    话锋陡然一转,变得格外凌厉,杀机溢出,声音冰冷。

    “那就试试!”

    高郅缓缓抬头,看向自己单臂高举的长枪上白光闪耀,一抹异样的红色在他眼底闪过。

    麴义心中一惊,却不敢再等,他隐隐感觉到了危机的存在。

    突击!冲锋!

    麴义瞬间爆发,速度比之前更是提升了三成,在感受到危险的时刻,他毫不犹豫的不再有所保留,直接用出了全力,绝对称得上是当机立断四个字。

    铛!

    仿佛洪钟大吕之声突然响起,一刀一枪猛然碰撞!

    冷冷一笑,麴义浑身杀气顿时爆发,冰冷的血雾弥漫虚空,煞气冲天,一刀横斩!

    随着他手中的长刀不停的斩出,狂暴的刀气,四处散射,威力惊天。

    “锵”

    “锵锵”

    或许是从心底感觉到了几分对于危机的预警,麴义不惜一切抢攻,但是令人无比震惊的是,他所作出的攻击,竟然被高郅轻易化解,或劈,或挡,或卸,甚至于,这家伙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哪怕一步。

    怎……怎么可能麴义简直无法相信的眼睛。

    麴义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了,他没有想到,眼前之人居然好似毫无疲惫般,越打越是出手猛烈,刀光霍霍,而他




七百五十一 撤离
    “赫赫...”麴义艰难的低垂下脑袋,视线望着自己那为长枪贯穿的胸膛,泛起一丝苦笑。

    呼吸已经因为右肺部被贯穿而变得困难,嗓子也变得沙哑了。他从未感觉过死亡竟然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喘息声渐渐变得大了起来,强烈的眩晕感不断充上大脑,他还从未感到过如此虚弱,这种感觉决不好受,随时都有昏迷过去的可能。

    而昏迷过去的一刻,对于他来说,就是生命结束的一瞬!

    呵呵!

    将军难免阵上亡,可是麴义他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沦为别人的枪下亡魂。

    麴义已经很难保持自己的意识了,不断的流血让他变得更加虚弱,此时他甚至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物。

    可他却依旧咬紧牙关站在那里,身体就像是不倒翁一般不断的晃动着。

    “噗噗!”高郅又将长枪前递一波....

    “…”

    “...”

    麴义终于忍不住了,大把大把的鲜血自口中吐出。

    他已经预料到自己的死亡,即将到来!

    他那双明显暗淡了许多的眼眸骤然睁大,苍白的脸颊上也瞬间流露出剧烈的情绪波动。

    主公!

    你的大恩大德,麴义,来生再报了....

    目光黯然,麴义,气绝!

    ...

    “将军!”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后方目睹了这一幕的先登副将顿时爆发了。

    咆哮一声,一股凛冽的血腥之气,顿时从他身上喷薄而出。

    气势爆发,血光耀眼,几乎连成一片!

    “哼!”高郅冷哼一声,反手一扫。

    轰——

    一股强横的爆发力几乎是瞬间炸开,那来将看上去就像被一头大象撞中了一般,整个人在闷哼声中直接被撞的双脚离地向后飞出。

    “军势加持!”

    翻滚重新起来,副将必死的信念燃烧起最纯粹的战意和一身血气,那血红色光芒中甚至充斥着疯狂的元素。

    所有先登死士齐声高喝。

    偏将踏步,站在诸人身前,浑身杀机无尽,血色弥漫,滔天血光将他覆盖了,那里炽盛的光,照耀满天!

    先登死士的精锐面容冷肃,大吼出声,气势爆发,血光耀眼,几乎连成一片!

    轰——

    高郅又是一击扫来。

    这一次,副将身上血红色的光芒更加炽热闪耀,硬生生挡住这一击高郅的冲刺,竟是一步不退,只是口中喷出一股血雾。

    “为麴将军,报仇!”

    先登副将目中杀机陡然暴涨,嗜血的锋芒透体而出,冷入骨髓,红光耀眼!

    双目血光弥漫,无形煞气四溢而出,让人胆颤一步踏前,这一次,有着军势加持的他,整个人就像一个巨大的血色光团一般,直奔高郅冲去。

    同时,副将右手中的刀刃横空下劈。

    长刀之上红光闪耀,宛如红宝石铸造而成,一道道锋利的刀光环绕周身,仿佛一朵刀光之花!

    斩!

    长刀高举,附着着先登死士意志的锋芒,仿若一座巍峨神山砸下,天为之翻,地为之覆!

    高郅冷哼,毫无惧意,手中长枪一抖,枪光挥洒,如海潮滔天,浪卷翻云!

    轰隆!!

    刀枪碰撞,恐怖的余威席卷数十丈方圆,大地凹陷,土石冲天,簌簌摇动,向外倒伏。

    “铿——”高郅持枪用出了格挡,挡住了那血色刀刃,但他的身体却连人带马,接连后退五步。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在那血色刀刃之中,分明蕴含着一种他所无法体会到的恐怖意志。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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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五十二 击溃追骑
    “驾!”

    “踏踏踏…”密集的马蹄声响起。

    从界桥撤出后,高郅便带着骑兵一路南下。

    好在他们的战马都是幽并之地产出的良驹,行进间又甚是稳妥,全速飞奔也不如何颠簸。

    其中又以白鬃马为最,高郅驾驭着他,一路上花草树木,如化成一片虚影,飞快倒略而去。

    更妙的是,白鬃马气息悠长,全力奔出几个时辰的功夫,丝毫不见喘息,只是薄薄出了一层汗水,马力当真强健!

    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的高郅他,已同座下白鬃马形成一种默契,他能捕捉到白鬃马的喜怒哀乐。

    同样,他也确定,白鬃马可以通过诸如踢腿、提缰等动作,准确感知到自己的意图。

    一人一马,交流无碍,浑然一体,达到了人马合一的境界。

    “止步,暂缓休息。”高郅注意到荀攸的身体状况,再度下令休息。

    从疾速行军,到静止。给人以一种美感,那动若猛虎,静如处子的神韵,没有一丁点的突兀。

    白鬃马果真神骏,嘶叫一声,立起两条前蹄,体型修长匀称,通体雪白,浑身并无一丝杂毛的它,带着浓郁的气劲,重重踏下,溅起土屑无数。

    一时无话,众人取出水囊开始喝水,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众人刚刚休憩了盏茶功夫,身后突然噪声大作,高郅回身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林子上空,一群鸟儿盘旋鸣叫,久久不落下。

    高郅忙扔下手中水囊,翻身骑上白鬃马,拨马飞奔至一处小山丘顶,向北眺望而去。

    一条人龙蜿蜒而至,一眼竟望不到头,只怕不下千余之数。却是有追兵来了。

    方才那些栖息的鸟儿就是被追兵惊动而起,倒是给前人提了个警醒。

    有袁军骑兵追来了!

    高郅目光一凝,如今他们身处袁绍的地盘冀州边境,他知道自己是众人的轴心骨,此时绝不可露出软弱之色。

    “速度上马,拉弓准备,能撤就撤,不能就抓紧时间灭掉他们!”高郅迅速做出判断,同时指派精锐骑兵数十人,贴身保护荀攸安危。

    “杀啊!”

    不多时,后方追兵赶来,见到高郅等人,顿时大喜,蜂拥而至,同时射出手上弓箭。

    只是这些袁军骑兵,似乎并不善射,于马背上射出的箭矢,力不过七八分。

    一波箭雨,只射出十步,便已力尽,纷纷掉落在地,也有些的力道大点的,射程稍远,均被高郅和麾下骑兵们挥动手中长枪,一一拨开。

    “哈!让他们见识什么叫射箭!反击!”高郅冷笑一声。

    并州狼骑的射箭能力亦是不弱,他们在高郅的带领下,一边退,趁着对方追兵的第一波箭雨已落、第二波箭雨未至之际,挚弓在手,抽出一根根羽箭,反身就是一箭。

    这些士兵手上之弓,至少都是力达一石,那些袁军骑兵又是迎面而上,百步距离,转瞬就至,只听“嗖”得一声,箭矢早已扎进离得最近的一批袁军的喉咙,那些袁军尚来不及发出惨叫声,就从马背上直直摔将下去,登时毙命。

    袁军骑兵见状,忙又是紧急的一波箭雨倾泻,怎奈何高郅他们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见袁军搭弓,纵马提速,每次均能躲过。

    待他们换箭间隙,又是快速往后射出一箭,又有一名袁军骑兵闷声载倒。

    对方骑兵本就是仓促出击,如今箭矢也是所剩无几,前后送出三五波箭雨,就已告罄,却未见高郅他们伤亡多少。

    狼骑们却如法炮制,前后连射三箭,每射出一箭,均有一名追兵应声而倒。

    见高郅他们弓长力劲,箭法又是如此神准,袁军纷纷勒马减速,慢慢落在百步之外,就怕自己做了那出头之鸟。

    “该死的,只会放箭,算什



七百五十三 格局
    如今高郅他们的当务之急,并非是与袁军缠斗,而是需要尽快撤出冀州地盘。

    对于那些已经击溃的袁军骑兵,高郅也并没有继续追杀。

    凭心而论,高郅他并不是滥杀的人。

    只是在这个人杀人时代,今日你不动刀,或许就意味着你永远再无法动刀。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是交易的对象,女子以自己的身体与容貌换取平和的生活,而男子,则以自己的性命搏来功名富贵,杀人,在这个时代不过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

    他见过了太多的人离死别,太多的物是人非,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好好活着,这样才可以保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

    战场,充满了杀戮与血腥。

    只有胜利者会带着兴奋与激动离开,而失败者则是长埋荒废的战场上,黄土掩埋他们留下来的愤怒与悲伤。

    战场是杀戮的代言词,但它的背后是孤独与寂寞的。

    ...

    时间流逝,转瞬即逝。

    不知不觉,日头已经西下,众人马不停蹄,一刻也不愿意停下,好在临近傍晚时,气温下降,倒令人爽朗一些。

    “报!将军,已按照先生指点,探清前路,可以动身了。”

    高郅负手而立静静矗立,目光漠然,身旁长枪笔直朝天,寒光闪闪,一名斥候从远处奔来,单膝跪地,大声禀报。

    高郅闻言,目光看向前方,目光所及,俱是一片绿色,草木繁盛,郁郁葱葱。

    在荀攸的建议下,他此次没有选择走官道,而是专走山林小路。

    如今,可以确认的是,前线严纲所率领的那数千白马主力,应该是已经被麴义的先登死士给一波带走了。

    界河沿岸,也都已经不再安。

    是故之前再次休息的时候,他见左右已是无事,便振起精神,开始和荀攸,思索南下事宜。

    南下之行,注定坎坷。

    要知道,之前的格局,可是袁绍调集兵马屯聚冀州边境。

    几乎是同时,公孙瓒也早已迫不及待,率领白马义从杀入了冀州,试图打通南下的通道,参与到战火弥漫的中原战场中,谋求一个霸主的地位。

    二者连番大战,大小恶战数十起,早已将幽冀二州边境打得糜烂不堪。

    也正因如此,袁绍和公孙瓒双方分别屯重兵于幽州与冀州的边境。

    并以安平、界桥一带为界限,双方游骑侦骑迭出,加强对边境人流的封锁和控制,一时甚至到了行人稀少、商旅禁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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