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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掠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琅骑竹马

    不过,他们的抵抗并没有因此停顿,顽强的坚持了下来。

    也正是如此,让他们成功的等来了援军。

    ...

    这一场席卷并州的战斗,不仅震动了并州,也让高郅感到震撼。

    他清楚的知道,原本历史上应该没有这一次的鲜卑乌桓联军。

    所以让高郅不禁为之感慨的是,自己的到来似乎已经开始渐渐地改变这原本的历史了。

    虽然对于岁月洪流而言,也许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小事情正可以突显大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小及大,慢慢的改变。

    如此想着,高郅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清楚,随着自己插手造成的改变,所有的事情就会发生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原本所知道的东西,就不一定有用了。

    甚至于,这些东西到了后面面目全非截然不同的“历史”,不仅帮不了自己的忙,反而不仅仅是帮了不自己的忙,更会拖累自己。

    与其如此,那还不如趁早脱离这些原有的束缚。

    凡事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人要是光盯着后者,容易过于乐观,但如果只盯着前者,则容易意志消沉,失去信心。

    从零开始就从零开始,他之前的习武不也是从零开始打拼的吗?现在虽然突破更艰难了一点,但未来的进步空间也更大。

    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同样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不过,往往,人这一生之所以精彩,不正是因为多了那些崎岖坎坷的道路,如果太过的顺风顺水,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不是?

    更何况,如今的他,可不是只身一人。

    手中掌握的是千军万马,是堂堂正正的纵横沙场的将军。

    身后的精骑,皆是跟随着他四处奔波,生死相依的精锐。

    当然了,在这一方面,高郅他也是注重对于军队的思想控制。

    毕竟,看看如今公孙瓒麾下,当年纵横塞北,令蛮夷闻风散胆的白马义从,已经开始落寞了,当年喊着义之所在、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的白马义从都已经开始腐朽,落寞的让人感到惋惜,腐朽的让人心痛。

    前事之失,正是他所需要警示的。

    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而现在高郅他,已经开始学会站在高处眺望远方了。

    做大事的人,他的眼光一定要往远看,事情要往深处想,否则又怎么能走的长远呢?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军队上的指挥,高郅现在也越来越有所心得。

    有时会脑海中突然会灵光乍现,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十分微弱,却又真实有效,加上对军队的磨合,高郅已经能摸道一丝门道。

    也正是如此,当高郅他大军赶赴小城方向的时候,才更会为小城方面的抵抗效果感到吃惊和意外。

    看得出来,小城上的小将,身先士卒,一副凛然不惧的模样,在城头奋勇杀敌骁勇异常。

    不过,这才是这时候最恰当的处置办法,在这敌人大军压境、人心惶惶的时候,遽然遇到敌人,还能如此不乱,可见此人还是个人才。

    而再看看那小将指挥调度的军队,更让高郅暗暗吃惊。

    但只见,在那小将的指挥下,一队队装备最好的百人老卒站在了阵型的第一线,从那些老卒肃穆的神色,稳定的握着刀枪武器的手上看,最少这是些经过战阵的勇士,这些勇士沉稳的气氛也带动和稳定了后面的士卒。

    而后面是约一百的枪兵,看得出来,从他们的表情上一看就是初经战阵的新丁,也惊慌,也恐惧,但却按照训练与军令,正在麻木的排出队形,紧紧跟在了老兵身后,握紧了长枪。

    虽然这些新丁的手一直在抖,但脸上确实带着一种麻木,是的,是麻木,但在这个时候,在即将惨烈的厮杀时候,其实这种麻木却是更好。

    因为,麻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能够让人忘记溃逃和恐惧。

    最后则是那些征召过来的民夫,他们也被命令拿起简陋的武器,身无长物,连手中的兵器都是削尖的木头的他们,被排列在阵后,随时准备加入战斗,配合着前面的士兵进行防守,或是侧面帮助他们填补缺口。




九百 城门被破
    “这些汉人真的是该死,下令全军,破城之日,屠杀全城!”

    望着又一次无功而返的军队,首领的神色冷漠,眼眸中时不时的透着一丝的冷光。

    “派遣大力士,给我突破城门!”顿了顿,咆哮一声。

    “杀!”

    “杀!杀!杀!”

    万人齐喝究竟是何等场面,是何等的震撼人心,在这一刻,所有人的血液都开始疯狂的沸腾起来!

    这些鲜卑乌桓的士兵,仿佛像是嗅到鲜血的疯狗一样疯狂的撕咬,爆发出来了极大的战斗力,小城方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不多时,由鲜卑、乌桓二族内大力士组成的攻城队行行进极速,百来息功夫就堪堪抵达小城城门前。

    “一、二、三!”

    十名鲜卑、乌桓的勇士一齐发声高呼,随后齐齐发力。攻城木就此一下复一下狠狠撞向小城城门。

    “砰”、“砰”、“砰”......

    小城的城门比起城墙来,自是多有不足,那些大力士撞击了约莫三五十下,只听“喀”得一声震响,小城城门当中的那面木板被拦腰撞断。

    原本远远站在战场之外的鲜卑、乌桓大军见状,顿时声势大振。

    更有急功者,也不顾主将有没有发号施令,带着本部人马,呼啸着、朝着城门方向铺天盖地蜂拥而来。

    鲜卑乌桓几乎是人人皆兵,因此,当数量过多的时候就会发起战争,一个是利用战争来进行掠夺,另一个就是减轻人口负担了这种事儿也只有鲜卑乌桓等这样冷血的部落才能做到。

    说起来小将也是没有办法。

    虽然他极力的收拢着小城的兵力但这些也仅仅是些县兵,本来就战斗力底下,意志力薄弱。

    要他们守城也只是勉强,何况里面还有不少最近才被征召入伍的新兵,任凭小将本事通天,也抵挡不住兵力远超于他们的乌桓鲜卑大军轮番轰炸般的攻势。

    此时见到城门被破也是一阵色变。

    “你,亲自领一百五十刀盾手,加上所有弓箭手去堵住城门,借助城门的两翼,拖住消耗对方兵力。”小将想了想,对一旁的校尉副手,努力保持冷静的说着,但这冷静中却是有一份咬牙切齿的味道。

    “诺!”

    校尉领命而去,小将却是面色有些阴霾,凝视着下方缭绕的烟尘和滚滚的硝烟。

    不过他也没有太多时间感慨,因为对方不仅破了城门,在登梯这边,同样加快的进攻的频率。

    “跟我一起上!”小将抖擞长枪,率先杀出。

    在其身后的守军也动了,急速的靠近充斥着无数惨烈之气的战场。

    不过,随着士气的高涨,这些乌桓鲜卑的士卒却是源源不断的冲上来,往往小将一枪横扫去就,就有几个人飞出护栏。

    “全力以赴!”

    眼中闪过一抹狠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这个化外蛮夷还敢兴兵攻打并州,这在他看来是在作死!

    “杀敌一人,赏一金!”这个时候,小将也大方。

    不过,效果没有平时好用。

    毕竟虽然荣华富贵很诱人,但这自己的小命可是更加的重要,若是自己的小命都没有的话,要那些荣华富贵做什么!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都是从军多年的老油条,这军中毕竟还是有那些气血方刚的年轻人,他们可是没有这样那样的顾忌。

    这样的一个时代,在他们看来,正是给他们扬名立万,名留青史的好时代!

    一时之间,小城方面的士气也猛然一震,勇悍之气更重,发起了一连串的猛烈攻势,鲜血抛洒,伴随着一声声地惨叫声,一颗颗的人头抛飞而起。

    与此同时,下方的城门处,同样爆发了惨烈的战斗。

    好在那两扇门虽然被破,却也使得道口变的狭窄异常,鲜卑乌桓的成千上万的人马反倒还不能展开,每次只能派几个人往前冲。

    但对上小将这边早有准备所率领的悍兵结果可想而知,又付出了一两百个人的代价却硬是攻不进去。

    “哈哈,他们不过如此,将士们,杀光他们,咱们就能守护家人,守护此城!”校尉哈哈一笑,扬起手中大刀,劈砍。

    闻言,这些将士,眼中的战意更浓,手中本来已经变的有些沉重的刀,此刻恍若没有丝毫重量,手起刀落之间,必尽到最大的力量,一举将敌人斩于刀下。

    这些将士心中不仅仅只有那种不弱与人的心,更有一颗想要活着回家的心。

    “杀。”杀字出口,这些战场上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士身上顿时发出一股股的惨烈杀气,为了将军,为了兄弟,卒挡杀卒,将挡杀将。

    “杀。”前排的皮甲染血的刀盾手依然不惧,喊杀声间,刀锋斜劈而出,稳稳的劈中战马的颈部,战马嘶鸣一声,吐血倒地,但士卒劈死战马的同时,自己也被撞飞,压到,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一排一排的人倒下。

    刀盾手的战争是最直接也是最野蛮的,他们靠着强壮的手臂拖动沉重的盾牌,用最野蛮的冲撞,干倒对手,倒下的人都会被站着的家伙踩在脚下,不是被踏的面目全非就是被随手割掉脑袋,所以作为刀盾手每个都是强壮的雄性人类。

    古代的战场永远都是残酷的,刀盾手们要在短期内决出胜负,接着就是一场混战,不管你的阵型是多么的高明,有多么的玄妙,在最后永远都只能是混战,真刀真枪的劈砍着自己的同类,挥洒而出的鲜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恐惧,无数人临死前的嚎叫,都会使得这些士卒麻木,是以古代最易造就优秀的士兵。

    以数十上百名的士卒为代价,终于使这架这个时代地超级战车停了下来,彻底的死机,校尉他们是不会让它重启的,而只要战车停了下来,就是农民抡起锤子也能使它报废。

    “杀。”红着眼嚎叫一声,通体血红的士卒们,稳稳的踏前一步,染血的刀锋急速而出,带起片片血花,喷涌而出的鲜血布满粗糙的面庞,透着这股鲜血,血红的世界展现在他们面前,灵活的避过倒下的战马,从中间穿插而过,刀锋再次挥舞,这次却是战马上的骑卒。

    咆哮一声,这些骑卒也不是等闲之人。长矛向下抵挡,“碰。”有人被连人带矛挑起,也有人搁下了战马上地骑卒,乌桓鲜卑进攻的速度,为之一缓。



九百零一 城之将破
    随着那些顶在最前沿的刀盾兵的伤亡,校尉带来的弓箭手,也赶紧调动起来,收拢他们为数不多的箭矢,同样开始发威。

    刀盾兵趁机收敛伤员,同时让出弓箭手放箭的空间,一时之间,那些乌桓鲜卑士兵又是一阵惨叫连连。

    场面是一片混乱,战争的场地不断扩大,面对着危机四伏的地方,这个时候的鲜卑乌桓士兵,想要生存下来,唯有拉开距离,再拉开距离,远离这里!

    于是,那些还喘气的鲜卑乌桓人,仓皇而撤,狼狈不堪。

    城关方向的鲜卑乌桓士兵,暂时肃清。

    没过多久,乌桓鲜卑的号角响起,城头的士兵也开始后撤。

    “杀!对方要撤!杀光他们!”嘶哑的咆哮声响起,小将踏着地上的尸体,迎着对方反击,他的全身被染成血红,疯狂地杀气席卷周围,枪声嘶鸣如厉鬼呼啸,出手间带起无数冤魂。

    享受着鲜血的浇灌,绝望的嚎叫声是如此的悦耳,杀入狂的小将双目赤红,披头散发,四周溅起的鲜血带着一股股隐约可见的血红杀气,如幽冥而出的血将。

    入了战场,就没有什么荣辱,入了战场,就没有什么仇恨,有的只有眼前的敌人,所需要拥有的,也只有必胜的信念!

    死亡这个时候已经不在陌生,甚至有的人能在战场上找到自我发泄的方法,发出一声一声难听刺耳的嚎叫,解压的同时不要命的向前冲撞,砍杀他们所有能砍杀地家伙。

    说起来,在经历了方才犹如狼群一般的冲击,困兽之下,小城的士卒变得更加勇悍,以决然的气势,进行抵抗,就是死也要撕下一块血肉,临死前的惨如烟花般格外的突出。

    尤其是在火把那微微飘射下,再交织着无数血光,形成惨烈而诡异的氛围。

    “噗呲!”枪尖自城头上最后一名逗留下来来不及逃跑的鲜卑士兵身上拔出。

    小将呵呵一笑,配合满脸的鲜血,使小将那刚毅的面颊上添了无限的杀机,但此时此刻的他,却只觉得心中通畅,一扫往日郁闷。

    又一次击退了敌军!

    来不及休息片刻,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呼喝着朝已经几乎只剩下一口气的下方赶去,准备去城门看一下。

    毕竟,并州可是这大汉帝国在北方的重要州府,一旦拿下来,并州远在边地,大汉朝廷鞭长莫及,不能像其他州郡那样,立刻得到四面围攻,给鲜卑、乌桓军打下一个坚实的地盘的同时,而且还能彻底震动整个东汉政权,不但打击了东汉政权的气焰更增加鲜卑、乌桓军的士气。

    对方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小将的一身衣甲早已尽染血红,面上点点血珠来不及擦拭,更增几分血腥。

    从城墙上下来,小将眉头微微一动,隐约看到尾排一名少年模样的士兵正低头暗自抽泣,观其年纪,恐怕只有十五六岁大小。

    战场哭泣被视为不祥之兆,一名身为军法监的都伯,见状顿时大怒,一个巴掌狠狠甩到那少年士兵脸上,怒斥道:“大战之中,你擅自哭泣,乱我军心,可知该当何罪?”

    那名少年士兵见到长官到来,大吃一惊,忙用衣袖擦去眼角泪珠,跪伏余地,不住磕头求饶,惊恐道:“小人方才只是思念母亲,求将军开恩,求将军开恩呐!”

    这一番动静极大,顿时引来周围郡兵竞相围观,郡兵彼此间又交头接耳,阵中嗡嗡之声大起。

    军法监的都伯见状更怒,正要发作,却被小将一把拉住。

    他知道郡兵大多是老实巴交的农夫,此时陡然面临随时可能死亡的大战,难免产生恐慌、害怕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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