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缠(H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晶
曈曈拿过她的枕头,从薄棉絮里摸出一把糖纸,只有最后一颗青苹果味的硬糖。她给小七献宝:“给你吃。这是最后一个了。”
小七瞟了一眼糖纸。
过期十二年。
已经融化过很多遍,只剩下一点儿碎糖渣裹在糖纸里。小七拆开,含进口中,伸手捂住曈曈喜出望外的眼睛:“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同情你。我迟早要走,我在这的时候,少来烦我,懂?”
***
哇,爽到。︿( ̄︶ ̄)︿
曈曈这样的小可爱真想好好欺负一顿啊……露出微笑。
求缠(H 1V1) 14.黑白
其实小七不讨厌曈曈。只是在这种讨好他人才能活下去的地方,曈曈对她的笑不合时宜。
啜泣声从手下传来。
小七趁曈曈看不见时黯然摇头。
掌心有模糊的润湿感。小七触电般回手,可爱的脸煞白骇人,瞳孔缩张合极不正常。
曈曈压着嗓子哭。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一刀刀地戳进肉里。
“怎么?”小七掐了一把她的颈侧穴位。刺痛感让曈曈勉强回神。
她冲小七害怕地抽噎说:“对不起,但是,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我不想死,不能死……”
小七终究是给她倒了一杯水。曈曈握不住水杯,小七掐着她的齿关喂进去小半。
“谢谢。”
曈曈咳嗽几声。怯怯地看小七此时的脸。
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说吧。”
小七关上灯。将装满糖纸的枕头塞到曈曈怀中,又给她拉过薄被紧紧盖住,坐在她身边,伸出左手抚摸她的脑袋:“别害怕。”
曈曈终于在小七熟悉的动作中说出过去的事。
“我很小的时候……记不清是几岁了……大概还没上幼儿园,啊,可能上了,幼儿园里有兔子的,我还记得,”
小七说:“叁岁?”
“啊,对,就是叁岁的时候。”曈曈缩得更紧一些,很像某些小动物,“有人绑走了我们。我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条遮住了,拿下来时有枪指着我们脑袋。他们问爸爸什么事,爸爸不说,我妈妈抱着我的右手臂就被砍下来了。”
曈曈给小七比划那时的情况:“好多血,特别特别多的血,喷在我的脸上,眼睛里。”
“然后你爸爸就说了。”
“嗯。”曈曈把脑袋埋在膝盖里,问:“我也是叛徒?”
小七把被子拉下,将曈曈裹在最里头,丢回床铺上睡觉。
……
前岛的条款规矩比较松散。奴隶不再参加调教课程,接待完客人后还有一些个人时间。
如果心脏足够强大,还能去宿舍一楼的饮水区喝一杯。
凌晨叁点。小七倒了一杯热开水,翻上宿舍区的天台。这里不像后岛有高高的铁丝网围拢,只要轻轻一跃,就能跳下去变成肉泥。
小七坐在边缘,两条腿垂在空中晃荡。不知是在看岛,还是在等待黎明。
破晓时分。小七听见一声尖叫。
“小七!小七!你下来!”
浓重的晨露沾在阿洛漂亮的脸上,似是急哭了。他想喊又不敢喊,站在楼底下压着嗓子叫她:“不要跳!会好的!一定有机会出去的!”
他伸出双臂,不断调整位置,想接住她。
小七强忍下笑意。她将手中的空纸杯从五楼丢给阿洛,趁他去接时,转身往下一跃。
“啊……”
阿洛吓傻了。他看见满身是伤的小姑娘像是落叶一般跳下,附在下水管,又跳到窗口,轻飘飘地落地,站在他眼前问:“找我吗?”
“你你你……”阿洛几乎语无伦次。
“很惊讶?我以前是杀手,这是我活命的本事。”小七的唇角提高,不知是心情愉悦,还是极度糟糕,“找我?”
阿洛突然害怕小七露出表情。
他忽然觉得小七就像之前那样冷淡的,不做声的,才是好的。
“主人他今天会来前岛。小七你求求他,他就会让你回来了。”阿洛不敢看小七的眼神,喉头滚动几下说:“我昨晚偷听到的。前岛今天会来一位风阳集团的穆先生,主人会悄悄来找他。你去穆先生在的舞台区,一定能找到主人。”
小七问:“穆什么?”
“穆昊。”阿洛脱口而出,又说:“我……我记性挺好的。”
“穆昊?”
“他很高,应该会穿深灰色的西装,短发,左眼角有一条浅浅的疤。大概比我高这么多。”阿洛给小七比划了一下,“在那群客人中间很好找的。”
小七打断了阿洛的话,她指了指阿洛手里的曲奇饼干:“这是什么?”
“我昨天上烘焙课。课间练习做的。都给你。”阿洛塞给小七,“我做东西很好吃的,小七你爱吃奶油蛋糕,我多放了糖。”
“主人不让我吃粥以外的东西。以后不用给我做了。”小七下说:“我会拿给室友。还有,也别再来给我送药了,最后都会给我室友。”
“你室友是叫曈曈吧。”阿洛忽然抓住小七的手,劝告说:“小七你是在照顾她吗?她可是岛主的囚奴,做过很多坏事的那种。小七你才十八岁吧?别被她骗了,她比你大叁岁呢。”
见小七不回答,阿洛苦笑着俯下身,摸小七的脑袋:“虽然说出来挺丢人的,但是能在这岛上活下去,谁不会逢场作戏?而且,奴隶里……”阿洛别过脸:“也有坏事做尽的人。”
小七默默推开阿洛的手告辞。
宿舍门虚掩着。小七推开门,清晨的凉风扑面而来。有一股淡淡的烟味,来自站在窗口的云哲,他指尖握着一根烟,燃了一半。
曈曈已经不在。她将饼干随手丢在曈曈的枕头上,十分自然地跪下去。
“这里没有烟灰缸。”云哲转身,扫过顶端的监视器,又看向地上乖顺的小七,轻笑问:“你不喜欢烟味对么?想让我掐在哪里?”
小七伸出掌心。
还有她自己添上的掐印,惨淡一片。若是将点燃的烟掐在她的掌心肉里,应当感觉不错。
可这只曾经握枪持刃也依然漂亮的手就毁了。
云哲将烟掐在窗沿上问:“你给黎阳做到哪一步?”
“什么?”
“你才来几天,就有他的心腹来岛上。到底是对你不放心,还是太担心你?”云哲拉过小七的手,指引她解开,将他半软的阴茎纳入手中,“怎么这个表情,不知道?还是不相信?”
小七极轻地抚摸龟头。双手包裹肉柱,自下而上,在龟头那处圈弄。
在云哲的责问下,像是爱侣般温柔挑逗,她张嘴,将肉棱分明的蟒首含进口中。
“小聪明。”云哲舒服地叹了一声。他命令小七含得更深,双手揉搓被冷落的囊袋,要求细致而严苛,他毫不压抑地喘息:“来玩个游戏怎么样。如果黎阳的心腹不来找你,我就信你,以后疼你一些。”
“主人很疼小七。”
吐出过于胀大的阴茎,小七伸舌舔舐,话语不甚清晰,“对小七很好。”
她说得真心实意。张开双唇,小小的口腔将他的欲望整个含入,全然不顾细细开裂的嘴角。吞咽声很重,好像深喉也没有反感。
云哲的溃不成军只是一瞬间。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射在了小七嘴里。抽出时太猛,有些射在她的脸上。
小七用手接住。浊白色的液淌在她的伤口处,她舔了舔,抬头用眼神询问云哲。
“想吃?”云哲冷笑:“以前吃过黎阳的么?”
“没有,只有您的。以前,现在,以后都是。”小七舔干净后,看见云哲再度昂扬的性器,沾着他液的双唇启合问:“主人,小七该怎么做?”
占据上风的人竟然还问他怎么做。比他方才的羞辱更恶劣。
云哲想打小七一巴掌,又喜欢她此时的眼神。
胸口满乎抓心挠肝的怒和痒。
云哲深吸一口气,颇为遗憾地对小七说:“这里太冷。今天下午到舞台上,在黎阳心腹面前,我会告诉你该怎么求我操你。”
求缠(H 1V1) 15.兴致
离下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云哲的床上满是小七的体液,他昨晚基本没睡。海风吹来,海鸟的叫声清脆悦耳。岛上的风景极好,饶是前岛的奴隶宿舍,也能看见宽阔的海景。
云哲耐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他回头,看见小七跟着他哈欠。
两人倦懒的目光相接。
小七生的漂亮,很适合被摆在红锦绒展台上供人从各个角度细细观赏。
此时她的眼中有朦胧泪意。清醒的一瞬间,寒冽倾泻,是她一惯的杀意。
云哲想,应当是豹子之类的猛兽,小巧矫健的猫科动物。
有些可爱。云哲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挠。大概是猫爪子。
“唔。”小七揉眼睛,朝云哲说对不起。
“听说过吗?哈欠会传染。越是亲近的人,传染得越快。”云哲将小七从地上拉至身前,手指屈起,摩挲她尚显湿润的眼眶,往下,扼住她的齿关问:“你很喜欢我?”
小七含住了他的手指。
柔软的小舌卷上,极其讨好地嘬了一口。
紧贴在他指上的唇瓣启合:“喜欢主人。”
“乖孩子。”手中不断用力,几乎能听见下颌骨紧捏发出的咔擦声,他在小七无法出声求饶前停手,俯身亲了亲她被欺负时不见杀意的眼睛:“给你一点奖励。”
……
前岛购物区。这座岛提供客人们想要的一切。
小七换了普通的奴隶服跟在云哲身后。一身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恰巧到膝盖以上的位置。极其单薄的布料,遮不住她浑身的伤。云哲摸了一把她过长的发,勾起,缠绕,听见她吃痛的声音。
“你这样子,很像从监狱里逃跑的死刑犯。”云哲对小七说:“已经被关了二十年的那种。”
那缕发丝被扯下。绕在指上青丝成匝。云哲将其起,带小七走进一间首饰店。
店长看见云哲胸前调教师的名牌,又觉得小七极其面生,一时间不知道推荐什么。
“让她自己挑就行。”云哲随意地倚在柜台,开口冷淡似是赶人:“不用服务了。”
“好的。”店长斟酌许久,最后对小七说:“有什么不了解的喊我就行,我就在后面。”
小七自然而然地点头,目光锁在柜台里璀璨的珠宝。
各式各样的宝石还有贵金属。底端是小巧的乳夹,往上是乳钉和乳环。
“喜欢钻石?”云哲发现小七的目光停留在一对乳环上。
极其简单的铂金环与小小的钻石组合。若非排列在这个柜台,很像某些宣誓的物品。小七是个女孩子,会留意这个不奇怪。
云哲唤店长从柜台里拿出,不禁讥讽:“这东西除了穿在乳尖上,也可以穿在阴蒂。”
“这个可以刻名。”小七凑近一些,“主人的名字是两个汉字,可以刻得很清楚。”
云哲觉得自己的招被拆了,还被小七反制一击。
他叫店主刻上云哲二字,而后抓起小七的左手说:“你是黎阳送来调教的奴隶。想在私处留下我的名字?该说你异想天开,还是欲求不满,向我发骚?”
银色的环被戴在小七的左手无名指上。她的手指纤细,正是卡合。
代表爱情永恒的地方被戴上这个,刺眼又嘲讽。云哲捏了一把小七的手:“戴好了,别掉,否则塞进你身体里。”
“嗯。”小七垂眸,左右细看,忽然笑了笑说:“好像钻戒呢。谢谢主人。”
所以之前是真的想让他在身上留下名字?
“这不是奖励。”分明是羞辱。云哲被小七这反应气的够呛,他反手将她推出去。
一张岛上的账户卡才是奖励。小七捧着银白色的小卡片,目送云哲离开。
几个购物中心连在一起,小七买完几身衣服,又觉得肚子饿。她在指引机那看了很久,终于确定一家在风情街的小吃店,那里有粥卖。
小七从自动售货机拎了一瓶牛奶。她往小巷的尽头走,停住,只有一个垃圾桶在,是死路。
“方便的话可以聊聊吗?”
石彦穿着黑色的t恤走出来。时间紧急,他没有怎么搭理外貌,拿出调教师的名牌说:“看在云哲的面上我才对你那么客气,跟我走一趟?”
“是岛主吩咐的吗?”小七在姚年的房间里看见过这件t恤。那日就是这样皱巴,应是没洗。
石彦脸上的笑全了,他向周围查看,的确没有姚年多管闲事派来的人。“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跟你走。”小七说得理所应当:“岛上规定,调教师的私奴,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擅自带走。哪怕是岛主亲自指定的调教师也不行。”
石彦没想到小七的身手那么快。
就像没声音似的,突然就出现在他眼前,石彦想反击,只觉得脖子一痛,随即砰的一声磕摔在地。
“粗鲁。”
小七啧地叹了一声,看向突然出现在石彦身后的男人说:“你让他流血了。好脏。”
“我再不出手,他就要对你动手了。沫沫。”穆昊将石彦从地上扛起,带小七进小巷的昏暗处。
“叙旧的话就了。”小七拧开牛奶瓶,咕嘟喝一大口:“我见到你情人了。如众人所说,很漂亮,也很乖,果然是一个温柔的人。我觉得他不该叫穆洛,该叫圣母玛利亚。”
穆昊将石彦丢到垃圾桶边。“只是众人谣传,和他的一厢情愿罢了。”穆昊叹了口气,颇为复杂地看向小七,“沫沫,我喜欢的是你。我了很大劲才求少主让我来岛上,看到你这样……”
浑身都是伤。他心疼得要命。
“就放心了。”穆昊总觉得,她这一走,再也见不着了。
小七嘴巴边有一圈奶渍。她伸舌去舔,颇为调皮,根本不理他。
“纯牛奶?”穆昊注意到了,“刚刚在冰柜里,右手边就有甜牛奶。沫沫你不是爱喝那个?”
“你不该过来的。我之所以走这条道见你,是有话必须转达给少主。”
小七将牛奶喝尽,厚厚的玻璃瓶丢向垃圾桶。
咻的一声。歪了。砸到石彦的脑袋。
小七说:“任务进行的很顺利,岛主很快就会没命,少主不用亲自来岛上。”
“你找到岛主了?”石彦很惊讶,“少主说他躲得很好。很难见。”
“嗯。”小七点头,“找到了。就是云哲,有些麻烦。”
“云哲对你来说的确很麻烦。”听见云哲两字,穆昊欲言又止,又摇头,冲她露出笑意打气:“我知道,沫沫从来不会失手。”
穆昊恋恋不舍地与小七告别。他想起刚才小七进服装店,买了一身明显符合穆洛尺寸的男性衣服,劝告说:“你不用同情穆洛。他毒杀了穆家所有亲戚,自以为是地为我好,结果只是把我逼得在少主身边没有退路罢了。沫沫,你教会我如何用枪如何自保,在我看来,你才是最温柔的那一个。”
“是吗?你要拿命来抵的。”
小七冲他笑,极其温柔地蛊惑心智:“指不定什么时候,你的命就归我了。”
“我们一起做过那么多任务。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穆昊想抱抱她,“你也曾经把命交给我,不是吗?”
没时间回答了。
小七极快地走出小巷,她抬头,看见大片的积雨云在远方聚集。
海上的天气变幻不定。估计不出半小时,就有大雨落下。
小七找了个避雨地,正是她下午要表演的楼顶。大片玻璃围拢的顶层花园,平日里偶有客人图浪漫,会带奴隶来花园里交欢。
没人会来这座岛上赏花。哪怕里头侍养的都是珍品。
门没有锁,小七推门而入,贝壳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真有意思。阴天逛花园,除了你,世界上还有第二个?”
小七听见姚年惊讶的声音。他站在云哲身边,将桌上的文件袋拿起,目光停留在小七左手的装饰物上笑道:“要我帮你们打开顶棚吗?淋着暴风雨在花园里做爱?”
那样花就毁了。云哲冷冷地说了句你赶,踹了一脚姚年的小腿,“把东西拿回去放好。”
“小七是不是听见不该听的事了?”
桌上的茶没有下去一点。小七给云哲重新倒了一杯热的,这才跪下去说:“主人也在这里,好巧。”
真的是好巧。云哲端起茶杯,酸苦味的水果茶,他险些被姚年整的吐出来。
“没什么不该听的。不外乎是黎阳想要的东西,蝇头小利罢了。”云哲倒了一杯喂小七,小七皱着一张脸硬喝下去。
“很难喝?”云哲心情好了许多。
“不喜欢这个茶。奶茶比较好喝。”
“嗯。我也觉得。”云哲赞赏性地拍拍小七脑袋,拿下她叼着不放的茶杯把玩,“难喝还咬着不放。怎么跟我操你时一样,痛得要死,还紧紧绞着肉棒不肯松一点?”
小七的脸顿时红了。在阴云下的黯淡花园里,红的像是即将绽开的花蕊,耳朵尖都能渗出血来。
“就是……就是不想松开……”小七回答得磕磕绊绊。
“噢?”云哲不禁俯身,柔柔地在她耳边咬字,“那待会我在舞台上,把你操到坏,让你下头再也合不拢好不好?现在说得那么好听,呵,待会多忍耐点,别太快求饶。”
“别扫我的兴。”云哲咬住小七的耳廓,渐渐用力:“黎阳手下的人,想我不杀他,下午就陪我玩的尽兴一点。”
求缠(H 1V1) 16.检查
穆昊是黎阳身前的红人。他出现在这座岛上,是黎阳对下一次捕猎征服发出的预警。
吞占了云家大半军火产业的人终于又要出手了。很快就有人猜测,黎阳想将这性奴产业转为人口贩卖,与其调教性奴,倒不如调教死士。
黎阳早就不满足身边那十几个锐杀手了。少主喜欢争斗,掠夺,更喜欢血。
传闻,黎阳是罗马文化的钟情者。他无比痴迷角斗士,喜欢看困兽之斗。
只是不知道最后的胜者是被他杀了,还是当做玩具藏。
小七是被临时安排出场的。她穿了一身薄薄的短款纱裙,类似于婚纱一般的纯白色。大抵是那位造型师在看见她左手的饰品时突发的灵感。
过长的发被心挽起盘绕。白玫瑰点缀其上,娇艳欲滴,却丝毫不影响她本身。
身体被紧紧包裹在纱中,只依稀露出旖旎的淡粉色。胸前的双乳却立在空气中,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乳尖立起,渐渐充血殷红。短裙被刻意割开,私处薄薄的布料已然润湿,腿根处的爱液蜿蜒而下。
那个柒字格外显眼。
还只是站在远离观众的边侧,就已经远远听见那么多关于黎阳的信息。小七看见云哲换了调教师的白袍走过来,衬衫扣子一颗不落。
“新的造型师很有灵性。”云哲抚摸小七的脸颊,夸赞道:“很漂亮。很适合待会被我玩弄到哭。”
小七没有躲开他轻佻的手指,问:“主人对造型师说的什么?”
云哲没有回答。
并不是很难复述,可他不想说。甚至想不通,自己方才怎么会说出那句话。
直到在后台,造型师问他想要怎样的造型配合表演,云哲才发现自己没有一点规划。他完全没了职业素养般,没想过要完成怎样的表演刺激观众,只是单纯地想在众人面前,将小七弄到哭泣求饶而已。
‘没关系。您对这名奴隶有什么看法?你觉得她像什么?’新来的造型师经验老道,‘例如猫和兔子,女仆和大小姐,像妹妹一般的学生。’
造型师给云哲指了一套水手服。云哲本想答应,又立刻否认了。
‘新娘。’云哲记得自己说的话,他脑海中对小七的看法只剩下这个。
“主人。”小七似乎有些累了,她将脑袋半支在云哲掌心,咬唇道:“这个药好烈,对不起,小七有些受不住了。”
“是岛主最新研发的春药。会让你兴奋,敏感,成瘾性很低。”云哲轻轻地笑:“是黎阳一直想要,却弄不到的东西呢。”
黎阳还想染指这些违禁药品。可药品的配方只在岛主手里。
小七的眼中水意朦胧,身下更是淋漓一片。
浑身上下都糟糕透了。就像被情欲制衡的俘虏,只差开口乞求什么狠狠操弄。眼角瞟过某个迷路的客人,云哲状似无意地将小七揽进怀里,轻抚她的发顶安慰道:“再撑一会儿。待会还要上台表演,别让客人们失望。”
和所有调教师一样。温柔,疏离,引导着她的一切。
小七也发现了那个过于英挺的人影。是穆昊。
她回答得漫不经心,不过云哲没有发现。
……
云哲是岛上为数不多的首席调教师。他成名已久,风头极盛时又迅速隐退,就像个传说一样,和这座岛紧紧相连在一起。
他是禁欲的。调教时尺度再大,也保着一种冷若冰霜的若即若离。就像经过他手下的奴隶,能够被随意玩弄,变成各种姿势,却没有一点儿情感波澜。
云哲很擅长毁灭一个人的心。有人说他应该称作人偶师,可以制作出最漂亮的人形。
“现在黎阳风头正盛,为了招待黎阳的人,竟然连云哲都请出来了。要知道,他可是从来不会出现在前岛,只给私人客户们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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