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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缠(H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晶
“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先生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简行拉小七身上的薄被,将肌肤上明显的欢爱痕迹露出来,“你在岛主那被上过了,他不会再留你。你赶紧抹了药,准备走吧。”
昨日去接小七就是披着白床单,今日披着薄被,好像有多不愿似的。简行嗤笑她还不如阿洛坦诚,扭扭捏捏,又故作姿态。
手下用力一扯,却忽然被扼住了手腕。
“你?”
骨头发出咔擦声,简行被小七的眼神瞪着,就像被狼盯上的猎物。
“抱歉。”回复神智的小七望见身前的药,松开手,将被子拉回,解释道:“有味道,不给你。”
简行不知道这条云哲的夏季薄被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让这奴隶吸上一口,就和吸毒似的。
他去向云哲报告的时候,云哲正将一张薄薄的档案纸近乎捏碎。
“先生,药送过去了。”简行小声道。
“送碗米粥过去。”云哲反反复复地看那张纸,又说:“不了,我亲自去。”
“先生?”
简行从没见过这么惊慌失措的云哲。
那张纸被撕碎后捏成一团扔进纸篓里,晚些时候清理垃圾,简行第一次没忍住好奇心,将它拿出来,摊开,拼凑。
是小七的调查报告。
与送来岛上时下单客人填写的资料没有出入。十八岁的确是真的。
诞辰,正好是她送来岛上的日子,七月七号。
那两个七被指甲刮过,几乎刮破纸面。
简行奇怪中,云哲又回从楼下回到书房,并没有给小七去送粥。
“先生,很抱歉。”简行一身冷汗,吓得头脑空白,“我只是一直搞不懂,为什么您要选择每年的七月初度假,岛主还给您送生日蛋糕。那是您的生日吗?”
云哲将那堆纸屑狠狠地踩乱。
他的嗓音极其阴冷,像是腥风血雨前的决言,“不是度假,是悼亡。不是生日,是忌日。”
云哲都不知道自己的笑意有这般骇人,“十年前的七月七,有人杀了我家所有的人,我赶到的时候,只有父母的两只断手留给我。”





求缠(H 1V1) 11.恩情
简行第一次听云哲提起自己的双亲。他说着对不起,六神无主地跑了。
云哲知道自己是将简行吓坏了。他已经鲜少动气显怒,却在小七来岛上之后一次次地破功。
“一定是黎阳那个混蛋害的。”云哲恨他,就像恨臭水沟里的老鼠。
分明是依附着云家才占得一席之地从此飞黄腾达,却在云家最艰难的时刻反咬一口。云哲当时不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会如此忘恩负义。
可十八年过去了,他已经不再是几岁的孩童,床边的英雄故事书已经丢弃,他早该面对现实。是非黑白,也抵不过利字当先。
但又如何呢?云哲笑了笑。他不是没有想过杀了黎阳,可又不愿再动用当年云家留给他的手段,总觉一切都是无用的。人死不能复生,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就这么拖了十八年。如今的黎阳,已然能将他的性命至于刀上。
云哲也终于明白,父母为何从小对他这般失望。
他不够狠。
无论是对对手,或者对自己,都不够狠。
甚至失望到不愿培养他,任由他玩一切想玩的。甚至决定再生一个孩子。
‘万幸那个孩子死在了母亲腹中。’云哲抱着柔软的抱枕,极其没有骨气地想。
如果亲眼看见自己的弟弟妹妹过着父母严格要求的每一天,云哲会有罪恶感。但他也做不到让自己去顶替那个孩子完成父母的规划,结果,无非是在一旁看,说着毫无作用的关心与鼓励。
“我果然不够狠。”云哲自嘲道:“却又无法当个好人。”
云哲在沙发平复了好一会儿,决定去看看小七。但他想不好要如何抉择。
米粥已经凉了一半。云哲就这么放在小七面前,她愣了愣,双手捧起来问:“在这里吃吗?”
她眼中有他读不懂的光。比感激更复杂的情感。
云哲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
“嗯。放松点。”坐到床边,他伸手把玩着小七的长发,偶尔伸脚逗弄小七的身体。从脚踝到股沟,包括小腹和双乳,皆是凌虐者的姿态。
小七做事很认真。喝粥就真的喝粥。任凭云哲如何玩弄都不分心。
云哲气恼,将她舔着的碗拿开,踹她的膝盖示意跪好。
这里是他的私人空间,没有与工作相关的东西。云哲打开床头柜,最里层,是一盒五颜六色的玻璃珠子。抽了消毒湿巾细细地擦,云哲让小七背过去。
“我问你什么,诚实回答,否则会很疼,懂么?”冰凉的玻璃珠顶在穴口,没有润滑,云哲用力地按了进去。
昨夜被他蹂躏狠了的蜜穴将其含进,小七颤了颤,屁股撅得高一点。云哲倒是很舒服。
“黎阳养的你么?”
第二颗珠子偏大,抵在后穴口,云哲又问:“他是把你当性奴养的么?不然你怎么会自己灌肠。”
在小七开口前,云哲已经将珠子顶了进去。
她发出呜的一声泣音。身体极其不自然地颤动。云哲咧知晓此处没被用过。
这也太奇怪了些。
“不是的。”
努力地拢身下肌肉,小七的身体摇摇欲坠。就像云哲已经将整盒玻璃珠都塞进去一样。
“说吧。”
手指顺着蜜穴口往内,顺着层层肉褶,将玻璃珠推上她的某处敏感点。云哲抽出时发觉自己的手指已经沾满了爱液。远比身体保护更多的液体。
他不禁嗤笑道:“难道不是么?你这身体天生合适被玩弄。”
只是一颗珠子,都爽得不断流水。
“不是的。”小七咬着唇又说了一遍,她大概觉得很羞耻,苍白的肌肤泛出一层粉,“黎少爷说是想做好事。”
“好事?”
云哲手下一顿,两颗珠子直接按进。与穴中的那两颗摩擦,疼得小七差点哭出来。
竟然是失手了。云哲赶紧将她抱起来,双腿分开,面对面地放在膝盖上。
手指抚摸碾弄着前端的阴蒂,直到小七忍不住泄了一回,一颗珠子落在地上滚走,云哲才继续问:“他为什么要做好事?”
“少爷说他杀了人,需要做件好事弥补一下。”小七喘得厉害,云哲顺势揽住她的腰,将送到眼前的乳尖含入口中。
他的手指插得更深了。搅得水液淋漓,快落出去的珠子却又被顶了回去。
小七难受得不断扭动,神智不太清楚。
“说吧。”
云哲终于抽出手指,允许她将体内作乱的珠子全部吐出,“为什么养你是好事?”
分明从她现在浑身是伤,被抛弃,被人随意玩弄的状态来看,在孤儿院或者街头流浪都好一些。
“少爷说……”小七垂着脑袋,声音不像是高潮力竭,反而像是哭过:“如果不是他,我会死。”
“所以他是你救命恩人?”
云哲忽然狠狠地咬了一口,小七疼得哭出声来。
可云哲已经对她没了耐心。
“所以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你就心甘情愿地来岛上当奴隶完成任务?所以你喊我主人喊得那么乖那么顺口?”
必须好好惩罚一下。云哲不再思索,将小七放在床上,早已勃起的欲望对准穴口没入。
“你喜欢的人,是黎阳吧?”云哲几乎是挞伐的频率,水液被溅得乱七八糟一片,“你用你自己在报答他,对么?”




求缠(H 1V1) 12.不夜
回答云哲的一串极低的呜咽声。细细的,轻轻的,不知是哭是求。
但绝不是否认。
奴隶不能对主人撒谎。
云哲不知是该夸她乖,还是该骂她心机重,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几乎是惩罚般地闯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方才被玻璃珠擦伤的娇嫩处被阴茎撑开,碾过,两人的交合处有细细的血丝往外流。
近乎鞭挞的抽插过后,云哲抵在她的最深处射。
类似于标记领地般的野兽行为。云哲喘息片刻,抽出小七已然瘫软的身体。
早在中途就了声的人有一瞬间的放松。
呵,她以为结束了吗?云哲将她翻过来,看见她被自己咬破的下唇,轻语:“还没结束呢。继续。”
床边的柜子有很多器具。云哲随手一摸,全凭缘分,拿出一个普通尺寸的震动棒。只是表面颗粒分明,他按下开关,有嗡嗡的震动声刺激耳膜。
“插到这里还是这里呢?”
顶端在小七身下的穴口来回,云哲故意保持了一些距离,没有沾染任何她的体液。他长长地托着声:“小七,我给你自己选择的机会。想这里疼,还是这里疼?”
“不要。”
小七违逆他的命令。云哲恼怒,但不显,只是轻笑着送进她尚未被人碰过的后穴。
极其紧致的那处被破开。有鲜红的血流出。
云哲还是觉得不够。他抽动几下,身下的人惨白着一张脸不服软。
想来也是,刀尖舔过血的杀手,又怎会怕一点疼痛和侵犯。云哲柔着声,左手覆上她方才被他操弄的花穴口,极轻地爱抚阴蒂。
汨汨不断地水液从她的穴口流出。她的情欲被他挑拨着,浑身都在他的手下被牢牢掌握。
“小七,我其实很喜欢你的身体。”云哲将手指送进泥泞的穴中,嘲笑道:“如果你不是黎阳的人,只是单纯的奴隶,我会多疼疼你。”
语毕。在嘈杂的机械声与她吃痛交杂着欢愉的喘息中,云哲听见她极小的声音。
“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行。不可以。放开我。”
她在他的身下扭动,求饶,无助得近乎破碎。
云哲没有停止。他俯身靠近她,眼神温柔安抚,手下动作越发粗暴,“不行。小七,惩罚还没结束。”
“求饶是没有用的。”
“做错了事,自然要罚。”
待到惩罚结束。床单上全是她的体液。
有血,有淫液,也有她的眼泪。还有几个齿印,是她咬下的。
找不到简行,云哲让阿洛扛小七去医疗室叫医生。他独自坐在这间小阁楼,回忆着方才她求助似的眼神,内心复杂。
那种湿漉漉的,好像被全世界抛弃,只有他才是她唯一求救对象的渴求眼神。
真是让他心情愉悦。但又格外不爽。
她肯定也曾向黎阳这般乞求过。他如今拥有的,都被黎阳染指过。
云哲只想毁了这一切。如果可以,甚至包括他自己。
……
严谦给小七处理了皮外伤,又上阁楼看望云哲。果不其然,他的头号病患一副溺水将亡的模样。
“停药两年了。怎么又犯病了呢?”严谦将随身携带的镇定剂倒出一片,喂给云哲,问他:“又想起什么了?你父母被杀,还是岛上的麻烦事,还是你儿时的玩伴?”
云哲都没有回答。严谦不禁蹙眉,试探性地问:“难不成还是因为那个尚未出世的婴儿?”
“都不是。”
但云哲的心被狠狠地敲了一记。本就烦躁到极点,又添上一笔浓浓的愧疚自责。云哲将药吞了,窝进那张单人沙发里,倦意深重:“我暂时不想看到小七。你带走。”
是什么原因呢?严谦没有问。他秉持着医生的道德,又劝了云哲一杯水才离开。
严谦一步步往下,分析原因。他想,很可能是云哲本应早已克服,曾经最大的心魔多一些。毕竟这个叫小七的奴隶年岁正好。
从简行那拿到她的资料。严谦本想带走喂养几天,顿时变了主意。他得将她隔离起来。
“跟我走。”严谦对小七没了温润的模样,冷冰冰的,比下达死亡通知更淡然:“我送你去前岛的天堂不夜。”
这个岛有很多名字。
纸醉金迷,奢侈享乐。被称作天堂岛。但见过岛上各种原因送来的奴隶,也有人笑称人间岛。
富人们只进得去游乐用的前岛一部分。天堂不夜,自是笙箫迷醉,处处透着近乎欢愉至死的淫糜味。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小七被工作人员按住肩膀的时候,她开口,眸光冷然地直视严谦:“我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公用的妓女。你不可以带我来这种地方。”
“放心。你身上有云哲的刺身,不会被当做公用的母狗。”
严谦不喜欢锋芒太甚的奴隶,他有一说一:“云哲让我将你带离他身边几天。你是个杀手,又是他的奴隶,哪一个调教师都不适合接手。你的调教计划很周全,根本没有所谓的下限,在这耳濡目染也当做是调教的一环。”
“还有哪里不明白吗?”严谦已经要走了,“你是个聪明人。对吧?”
不然是如何让云哲动手,甚至睡了她的。严谦颇为玩味地看了一眼此时的小七。
“我知道了。”
小七点头,细细地看了一遍严谦:“你叫严谦是吗,医生。”
严谦竟然在一个浑身是伤的奴隶身上体会到了杀气。
***
谢天谢地。我终于记起了账号密码。




求缠(H 1V1) 13.曈曈
严谦本不屑理睬。但他仔细一瞧,对上她的视线,莫名觉得有一些……
嗯,眼熟。
他玩味地打量小七,从她的脸庞到她的身形,尤其是她此时被牢牢牵制,却随时磨爪的凶相。
近似于孤狼猛兽。
“小七,是吧?”严谦走近,手指极其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笑道:“有点意思。你和云哲,还挺像的。”
但又远远不同。被送来的奴隶怎么会像云哲?严谦觉得自己傻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若是让云哲听到定要嘲讽他不可。
他又打量一遍说:“嗯,样貌。都不错。”
小七摆脱他的手指。没有再看他。
严谦松开手,给工作人员提点了底线之后离开。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很微妙,但又隐藏在最深处难以察觉。严谦决定去不夜逛一圈,吹吹海风,喝一点白兰地。兴许还能看到尚可的调教演出,缘分若是到了还能遇上对眼缘的奴隶。
不夜的奴隶大都不是上品。能在前岛,被拿出来摆在明面上任人开价过夜的,其实和招待用的妓女没什么区别。也有一些犯下错误,不适合再被调教高价售卖的奴隶。
严谦对奴隶不挑,没有必须要求未被人使用过的洁癖。至于容貌,身材,声音,也没有特殊要求。只要没病,没坏,他都可以。
但他的条件也极其严苛,叁年来手中没有私奴。
要求只有一个。对心意。
有人嘲笑过他,作为一个医生,竟然通过荷尔蒙冲动来做决定。
这是一处相对安静的舞台。严谦站在门外,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白兰地细细地品。
这酒不算高级,表演也是。
正中间是金发碧眼的火辣女人,胸前的乳环随着两名男子的抽插不断晃动。调教师特意加了重物,乳尖拉得极长,凌虐的画面里是她近乎高亢的满足声。
严谦默默移开视线。右侧的黑发女子被双手反剪高吊,穴里插满假阳具,胸前贴了电极片,几下电击棒下去,本该刺耳的惨烈尖叫只剩喑哑。脚底下有大滩的污浊,潮吹的爱液,眼泪,甚至是失禁后的尿液。
“这还真是欢愉至死。”严谦独自举杯,在玻璃杯中窥视各个富人们猎奇兴奋的表情。
他一饮而尽。却没有离开。
舞台上,小七接替了已经晕过去的女子。满身鞭痕,穴中有伤,被吊起时脚尖勉强撑在地面。严谦颇有兴致的看了一眼,这小姑娘,竟然还游刃有余地换了个姿势。
她吃痛间抬头,与严谦的视线碰触。
严谦只觉得被冷冰冰地剜了一下。下意识捏紧了酒杯。
“真是让人不爽。”
一把锋芒太利的冷兵器。若动,应是血花四溅,妖冶冷然。若静,应是园中落雪,月华相衬。
偏偏不应该这样,被钳在这儿,受苦,受伤。
偏偏想让人将其折断。
云哲调教时很少见血。严谦本以为他今日心疾发作,下手没了轻重。如今看来,她极其适合以血为妆,若是能让她落泪啼哭求饶更是惹人心痒。
“真是没意思。”严谦不由得摇头。他对于这种疼痛太多的调教没什么兴趣。
眼角余光落在舞台的角落。
不入流的多人表演。镣铐与男人,抽插与侵犯,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泪看不太清。
只是没了什么味道。乖乖顺顺地努力配合,完全不懂得如何刺激客人们。严谦拦住路过的一名服务生问:“这节目太低俗,是调教师定下的轮奸惩罚吗?”
“不是。”服务生顿了几秒,没有任何同情道:“那是岛主的囚奴。没有特定的调教师,她每天都演六次。”
囚奴啊……严谦有些诧异地打量那个小姑娘。
瘦瘦巴巴,白得过分,此时眼眶哭得红红的,像是小白兔。就是娇养在笼子里,也会动不动死给主人看的那一类。
“她做了什么让岛主这么恨他?”严谦记得,就是试图杀害岛主,破坏他生意的人,也不过是填海喂鲨鱼而已。留下一条命如此羞辱,能是什么?
莫不成是哪天伺候岛主的时候把他命根子伤了?可这小姑娘看上去乖极了,就是把她嘴巴割开,拿刀架脖子逼她,也不敢咬一口。
和小七完全是反面。
“这我就不知道了。”服务生无比为难,“岛主下了死命令。我们见不到他,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
小七从双人宿舍的简陋淋浴室里出来。唯一的床头柜上,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你要是疼的话,我喂你喝也可以。”
门被推开,发上还有污渍的小姑娘举起药说:“是刚刚一个叫阿洛的大哥哥送来的。你会抹吧?需要我帮忙吗?”
她说着将药全部放下。小七看见她身上斑驳的淤青,拿起其中一管扔到她床上:“给你。”
“嗯?”她吓得够呛,不敢接。
“你跑去给我端粥的报酬。”小七说:“给你,你就拿着。”
小姑娘瑟瑟地点头,眼神怕怕的。
小七没让她喂,自己吃完粥后丢进垃圾桶。小七躺下后面对门,也面对小姑娘,合上眼睡着了。
就那么几秒钟而已?小姑娘走到她床边,摸摸她的额头,有一些低烧。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曈曈。”
没有回答。
似乎真的睡着了。曈曈还满心欢喜地想和室友聊天,只好蹑手蹑脚地去淋浴间,取了些清水擦洗。
……
深夜两点。门又被推开。
小七幽幽地睁开眸子,对上曈曈哭肿的眼,她不禁蹙眉。
刺鼻的男人体液味。脏兮兮的,她一点也不喜欢。
“啊,抱歉,吵醒你了?”曈曈踮起脚尖往淋浴间走:“对不起啊,我能不能再洗个澡?”
“……”她竟然还笑。就像小学生问家长能不能吃糖似的。
小七有一瞬间的头疼,“随你。”
曈曈洗了很久。她没敢用淋浴,接的水盆,小七躺在床上听见了她的喷嚏声。
她又坐在床上,就着极其昏暗的桌灯抹药。她本就不敢多挤,昏暗中抹得乱七八糟,不时还偷偷瞄向小七生怕吵醒她。
小七的视力极好,看得心里越加糟心。竟是睡不着了。
“曈曈。”小七一把打开顶灯,瞬间刺眼的光芒让曈曈睁不开眼。她呜了一声,说对不起。
“哎……”
小七听见了自己的叹气声。转头打量这浑身是伤的小姑娘,此时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似的。生的很可爱,小七平静地评价,就是这满身痕迹太污染眼睛。
“是千家万户曈曈日的曈吗?”
“哎?你怎么会知道?”曈曈睁着大眼睛,惊喜地问:“哎哎哎?下午你听见了,没有睡着?”
小七倏然抿住唇。她没有回答曈曈的问题,直截了当问:“你做了什么,被岛主关在岛上?你会被关到死对吧?”
“唔。好像是这样的。调教师没和我明说过。”
曈曈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冲小七笑得诚恳:“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惹到岛主了。不过我不是坏人啊!岛主只是怕我和别人勾结逃跑才单独给我这间宿舍。”
“撒谎。”小七直接抓住她话语间的恳求,反制说:“不说清楚,我不会留下来当你室友。”
“啊,别别别!我好不容易有个室友,你别走好不好!我说就是了……”
曈曈立刻服软,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抬起脑袋,冲小七微微笑道:“真的不是我的错,是我爸妈。岛主说他们是叛徒,害他至亲过世。”
“你爸妈死了?”
“嗯。在岛主找到我之前,就死了。”曈曈走到小七身边,还是怯懦的包子样,抓住小七的被角说:“我已经一个人好久了,你是我第一个室友,别走好不好?我……我可以给你当跑腿的!把我的粥也分给你吃!”
小七沉默。
“我把我的私藏宝贝给你!是我爸爸妈妈留给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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