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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缠(H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晶
捅破那层阻碍时,云哲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
没有哭,也没有叫疼,只是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云哲低头看见嫣红的血从穴口流出,更多的沾在他的乳胶手套。他又将手指送进去,曲起,抠挖其间的褶皱嫩肉。
渐渐地起了水声,血液依旧在流。
云哲将第叁根手指也强行插了进去,无名发出嗯的一声,太过细微。
“在想什么?”他问,“诚实回答我。”
“我还以为,会是主人亲自破处。”
“没有用铁棍子已经对你很好了。”手指抽出,将血抹在她方才的纹身上,云哲终于听见她吃痛的低喘声。
他嘲笑道:“如果你想要男人的阴茎,阿洛的怎么样?”
无名没有说话,继续抬头望着天花板。
当真是无趣至极。
云哲将手套丢了,出门时吩咐阿洛一小时后进去。
阿洛进入的时候,无名似乎睡着了,沾着血的身下很狼狈,左边的大腿根纹着以后的名字。阿洛诧异地啊了一声。
“嗯?”
无名睁开眼来。
“我之前听主人很满意你的脸蛋,想叫你阿沫的。怎么又改成这个字了?”阿洛替无名解开脚上的铐锁,将一身薄薄的白色吊带裙给她穿上。和岛上别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相当于穿了个麻袋。
“不过这个字也挺好听的。”阿洛看出无名脸上的表情动了动,不知是失望,还是委屈。
“这个字有什么寓意吗?”她问。
“唔……”阿洛开始绞尽脑汁给这个数字找意义,“可能因为你是主人当调教师以来的第七个奴隶?”
说完阿洛就很想抽自己的嘴巴。
这么解释不是越发说明没意义吗。
“啊!说不定是为了纪念今天呢?”见无名翻身下床,低着脑袋往门外走,阿洛赶紧又想了个解释,“因为今天是七月七号呀。”
然而这也是毫无意义的。
又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调教师和奴隶,可不像是谈恋爱的情侣,还要纪念一下第一次见面。
“小七别难过,主人今天真的是在气头上。其实小七真的挺好听的。”
阿洛走过去,一米八二的青年,想要抱抱面前这个太纤细的小姑娘。
无名却抬起头来,那双乌黑的眸子瞧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阿洛几乎都要忘记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什么样的了。
只觉得胸口挨了一记闷拳,却,应是觉得暖的。
“这样啊,我很喜欢。”
“不喜欢也没关系,难过的话就告诉我,没关系的。”阿洛觉得她乖的叫他心口疼。
完全不顾还在疼痛的伤口,被随意取名的小七仍旧含着淡淡的笑意。她踮起脚尖,低声道:“悄悄告诉阿洛一个秘密哦,答应我要保密好吗?七月七日是我生日。所以我啊,很喜欢这个名字。”
***
女主说的都是真的。所以她是真的开心。





求缠(H 1V1) 04.蛋糕
阿洛想抱抱小七和她说生日快乐,但她转过身,就像指间淌过的秋风一般飘走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还有艳红色的血流蔓延而开。
“等一等!”阿洛喊住小七,急忙在云哲用过的小推车上翻找,“小七你怎么不抹止痛膏?”
本该放在第一层让奴隶自己取用涂抹的软膏并没有出现。阿洛诧异地蹲下身继续翻找,却听见小七关门的声音,她走之前还善意提醒道:“翻找主人的工具,不会惹他生气么?”
当然是不合云哲规矩的。
平时调教结束之后,都有助理来拾器具,偶尔也会让阿洛自己带着伤,整理方才在他身体上肆虐过每一项。虽然现在助理简行没来,也轮不到阿洛如此翻弄。
可阿洛还是想给小七找止痛膏。破处加姓名纹身,都是最痛的地方,最伤人心的事。
那时他拿着止痛膏不肯撒手,如今小七更是需要。
“怎么在这里?”
简行来得晚了些,看见阿洛一身白衣白裤跪在小推车前着急的模样,他为人并不苛刻,“先生吩咐你拾?”
“简先生。”就着跪在地上的双膝低头,阿洛停止了动作,他心虚道:“我看您没来,以为是主人吩咐让我来做。”
“我去快递了。岛主非要给先生送个蛋糕来给他吃。”
简行发觉他浑身发颤,显然是正在做逾越之事的紧张。虽然他不是阿洛的调教师,但也算接触多年,很是了解,压低声音问:“怎么?”
“我……我想给小七找止痛膏。”——阿洛是云哲调教多年最乖顺的那一个。
“先生没吩咐准备止痛膏,你去做自己的事吧。”——但也是最会出乎意料叫人操心的一个。简行揉了揉眉心,挥手叫阿洛出去,淡淡地补上一句:“离小七远一点。你不想她受罚的时候自己也一起,对吧?”
“当然。”
简行听得出阿洛这话里没有多少真心,他又多嘴了一句,“她最多只能在这里呆一年,你呢,还有叁年才会被买下你的主人取走。你懂我的意思?”
“我明白,谢谢简先生。”阿洛俯身离开,轻轻地合上门。
手却还是有些颤抖。
相比于简行提醒的只有一年便会离开,不能再见面。阿洛心中却想的是,自己只能尽量照顾那个小可怜一年。一年之后她的主人会来领她,然后压榨奴隶的所有价值,不出几年,叁年或者两年甚至更短的时间,不再鲜活的肉体或是不再美丽的脸,甚至是被玩弄致残的身体。
到时候她会被丢在哪个垃圾堆里?还是像更多的主人一样直接杀死丢进海里喂鱼?
阿洛越想越觉得难受,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咳嗽着下楼,想问云哲讨一片镇定药。
却发现小七是跪在云哲脚边的。
云哲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出了调教室,他就不会再对奴隶做任何的调教行为。而小七才刚来,就算要调教她的性子,也不该是在餐厅。
尤其是桌上还摆着一个蛋糕,点着许多支生日蜡烛,暖红色的光将这白色清冷的餐厅缀得温馨几分。
阿洛想起来,今天对于主人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应该是避退的,可小七跪在那儿,阿洛只敢沉默地隐在楼梯处。——至少待会主人要拿鞭子时,他还能立刻拿取,还能替小七选一根不那么疼的。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将手中的半根生日蜡烛捏烂,云哲坐在餐椅上,盯着小七的眼神满是玩弄和嘲笑:“眼睛一直黏在蛋糕上,很想吃?”
但凡稍微有些眼力见的奴隶,甚至是新送来还算不上奴隶的男男女女,都不会回答是的。
小七却诚实地回答:“想。”——与她之前乖顺讨好的样子截然相反。
有意思。云哲在心中冷笑,这个黎阳调教的杀手当真是不一样。分明卸关节脱臼都不会动一下脸色,对自己如此之狠,却还对生日蛋糕心存希冀。
仔细看看,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楚楚可怜的柔弱少女,就连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都会颤抖,仿佛会诉说委屈一般。
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可仍旧是沉默。
云哲佩服的调教师很多,但能将刀尖舔血的杀手调教成这般,最后用作床第取乐的性奴隶。他还当真是对黎阳的变态认知又刷新了一次。
被心调教的顺从披上沉默的外壳。云哲本以为事情会很难办,没想却意外发现了这个点。
他问:“没有吃过生日蛋糕吗?”
“没有。”
“想吃?”取下一根燃烧着的蜡烛,底端还沾着香甜的奶油,云哲俯下身,目光柔和:“告诉我。”
奶油抹在小七紧咬的下唇之上,如同草莓蛋糕的裱花般诱人。也像沾染在唇边来不及吞咽的体液,白晃晃地勾着人。
她的确是想吃的。分开的嘴,几乎能看见粉红色的小舌头。
就像久逢甘霖一般舔进腹中,欣喜雀跃,满足感恩。
可,小七竟是将唇咬出血来。湿漉漉的眼睛那样望着他,分明是委屈巴巴的样子,却闪着冷漠疏离的伪装光芒,她执拗地摇了摇头。
果然是一个大麻烦。
“你可真有意思啊。”云哲将蜡烛吹灭,晃动的火苗舔到小七的脸。
站起身,云哲将这恼人蛋糕的蜡烛全拔掉,“阿洛,过来。”
一直担心小七被用鞭子教导的阿洛走过来,喊了声主人,低着脑袋,不敢看跪在地上的小七。
“生日蛋糕嘛,已经不流行吃掉了。左右也是没人许愿,与其丢掉,倒不如拿来玩。”
云哲将蛋糕递给阿洛,命令他:“和小七玩吧。”
“拿来玩?”阿洛心疼极了这裱花致的甜点。香甜的牛乳奶油表面上,裱着一朵又一朵漂亮的花卉,好似梦中花园,可见制作者之用心,绝对能讨女孩子的欢心。
拿来玩,和丢掉,哪样更浪?
“你是第一天来,今晚就随意吧。”云哲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小七,她立刻站起身来,应着云哲的要求,站在了阿洛面前。
小姑娘分明没有阿洛高,站在他面前,如此毫无欢心悲伤地站着,阿洛却觉得有一种逼仄感。
“必须得玩吗?”阿洛心疼地问:“毕竟是岛主送给主人您的蛋糕,您……”
云哲手边没有鞭子,他本想反手给阿洛一巴掌。但相比于今日阿洛的不合规矩,这个仇人送来的杀手更让他生气。
清脆的巴掌声后,那令他极度不爽的眼神终于涣散,云哲再度下令:“你不是不吃吗?”
“是的,主人。”
小七走上半步,对着满脸紧张的阿洛,沉默地抬起了他手上的蛋糕。
糊了阿洛满脸。
猝不及防的阿洛没来得及接住,整个蛋糕掉在了地毯上。
“玩好了,主人。”小七努力扯了扯嘴角,表示感谢:“很好玩。”
云哲突然很好奇黎阳将她调教得有多听话。
“拾干净。”云哲看眼墙上的时钟,“一小时内,用你的嘴,拾干净。”




求缠(H 1V1) 05.任务
云哲冷冷地吩咐完小七,又命令阿洛去洗澡。他忽然手痒的很,脑子里冒出好几种鞭子的甩法。
不多不少一个小时,够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也够楼下的小七清理完地面。
阿洛从调教室拾完鞭子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小七上楼。
实际上他们的房间正是对门。只是一个能见到太阳,窗户上放着一盆仙人掌,单人床铺着单薄的褥子与被子。另一个的昏暗房间内只有铁笼子,仅此区别而已。
云哲的房间在第四层,类似于阁楼的地方。
夜色深沉,阿洛站在调教室门口没有再走,静静地等着小七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阿洛抓住了她的手,见她嘴角还有一点奶油,他用手指捻起,喂给小七说:“生日快乐。”
“谢谢。”
小七舔了舔阿洛的手指,是香甜的奶油,还有她熟悉的血腥味。因为指甲抠进掌心的缘故。
“主人今天心情不好,并不是每天都这样。”
见小七盯着自己掌心的伤口,阿洛尴尬地着,急忙给她宽心:“我在主人身边很多年,已经习惯了,所以他下手也重些。小七你今天才来,刚开始的调教肯定不会这么重,你别害怕。”
“再不处理会感染。”小七抬头,晶黑的眸子分明是冷淡的,却像迷途的无辜羊羔,“为什么要站在这等我呢?”
阿洛一时间说不出原因,任凭鞭痕渗出的血将白色的衣衫染红。
直到浑身赤裸的小七些许发颤,阿洛才叹一口气,战战兢兢地伸手放在小七的发顶,轻揉,“小七,你不该担心你自己吗?”
她微微地歪着脑袋,天真的模样,开口却是冷得可怕:“我给你抹药。”
阿洛不是云哲的私宠,只是被签下漫长的调教协议,养在身边悉心调教的奴隶而已。所以他的身体并不能留下伤痕,房间内各种药膏齐全。
可小七的两条手臂都是旧伤,阿洛说着不用了,却被按下去。
她的手法娴熟,力道极轻,动作稳健。甚至比云哲替他抹药还来得轻松。
“小七你很会照顾人。”女孩子系的衣带就是比男人好看太多,阿洛不禁笑道:“分明是我该照顾你才是。”
“没有手生就好。”
小七抽了张纸巾,将自己手臂上渗出的血丝胡乱抹去,稳稳地丢进垃圾桶里,转身就走。
冷漠得像是要撇清关系。
阿洛忍着疼伸手去拉她,他甚至觉得有些委屈,“我和主人不一样,我不会虐待你,也不想让你觉得难过。小七,你别对我这么有敌意,我只是想……想照顾你罢了……”
“抱歉,是我不好。”小七回答,却是并没有多少诚心的话。
阿洛知道自己今天状态不对。看着铁笼里缩成一团的小七,那样赤裸地被估量,审视,无处可藏。哪怕是一片树叶能遮住他的眼睛也好。
看着今天的小七,阿洛就像看见过去的自己。他怎么也不愿意再看的光景。
阿洛只得努力打圆场:“小七你那么漂亮,肯定很多人都抢着照顾你吧?我也是……”
“嗯。”小七却是打断了阿洛的话,“那些人都死了。”
她回过头,微微笑着:“主人没告诉过你吗,离我远一点,我是杀手噢。”
如同深夜月明时,被鲜血浇灌而开的罂粟花,颓靡艳丽,转瞬即逝。
阿洛心底一阵阵发凉。
‘那些人都死了。’——怎么死的呢?阿洛觉着小七是在警告他,那些人都是被她杀死的。
他颓然地点头,不再作声,只是说谢谢。
小七出了阿洛的房门,心中松了一口气。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传讯机内传来云哲的声音:“来见我。”
四楼的房间很暗,并不像楼下的调教师那般简洁明了,也不像生活区那样奢侈极致。
一张双人床,浅灰色的被子与纯白的枕头。落地灯边一个单人沙发,中规中矩,几十年的经典款。毕竟是阁楼,半窗边有一张书柜,像是家长奖励用来奖励双百分的礼物,填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你很乖。”
云哲双腿交迭,十指交叉,坐在沙发上看着赤裸的小七,竟是说不出口的烦躁,“我还没告诉你,不要和别的奴隶亲近,你已经做到了。”
“主人不喜欢吗?”·
云哲冷笑:“黎阳应该很喜欢你这样子。”
小七诚实回答:“少爷的喜好,小七从来不知道。”
“为什么?”云哲嘲弄她:“下属不会揣摩上司的心,可能么?”
“因为小七只是个杀手。只要听从命令,杀人就是。”
云哲走到她身边,扼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既然是杀手,那么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对主人要说实话,你很明白,不是吗?”




求缠(H 1V1) 06.交锋
小七选择沉默。
云哲扼着她下巴的手越用力,她的下唇咬得越紧。些许苍白的唇瓣有些干涩,被血晕染出诱惑的红。
下颌骨发出喀拉的声音。云哲觉得自己的手够疼了。
“不说?”
将小七松开,云哲看见她如同搁浅一般近乎绝境挣扎的喘息。漂亮的脸蛋上挂着虚汗,浑身都在都,却跪直了身子。
啧,真是该死的听话。一举一动都让人挑不出任何惩罚她的缘由。
云哲如此想着,内心更加烦躁。
“没有任务,所以小七没法回答。”小七的声音和她人一样在颤抖。
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云哲调教的人多了,时间久了,对伪装最是不屑。
这分明是在害怕。虽然她已经隐藏的足够好了。
一个杀手,无畏鲜血无畏生死更无惧凌辱的肉块,竟然会害怕。
“有点意思。”云哲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以作安抚,“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我不逼你。”
有一道极暗的光从她的眸中流过,就像落入深海的明珠消失不见。
云哲更确定她在说谎,试图隐瞒。
这个黎阳调教的完美杀手,她身上的任务,是会杀了他,还是杀了他?
云哲感到无比的刺激。十几年来压抑颓然近乎死寂的心终于被戳开了伤口,伴随着流血和对疼痛的恐惧疯狂跳动。
“起来,我们换个地方说。”
夜色笼罩在岛上。奴隶们大都在调教室里强忍一天里最后的课业,或者在前岛开始服侍,隔着项圈看着纸醉金迷的世界。
晚上十点,阿洛从自己房间地板上起身,揉了揉发青的膝盖和僵硬的双腿。
已经是休息的时间了。助理们也都离开了别墅。阿洛可以去楼下拿一罐牛奶祝自己晚安。
成为调教师的专属奴隶是一件痛苦又幸福的事。需要忍受更高强度的调教更古怪的花样,无时无刻被掌控一切,但却不必再像牲口一样被扔进流水线塞进模具,用鞭子和道具变成一个供人玩乐消遣的定价标签。
阿洛很感恩自己被云哲挑走了。虽然是岛上资质极深的调教师,不苟言笑又阴晴不定,但他从不会为难奴隶。
他勤恳地工作,绝不加班。
所以在打开房间,看见云哲带着小七走进调教室时,阿洛慌得连牛奶都顾不上。他浑身发冷,不知所措,想去求情的心在门扉合拢发出落锁声音时彻底变冷。
“药不够了。”阿洛恨不得将今天抹在自己鞭伤处的药膏再抠吓来。
哪怕房间的隔音好极了,他也能隐约听到鞭子破风的声音。
又快又稳,将一具姣好的白皙胴体变得鲜血淋漓,如同暴力美学一般勾人去破坏得更加彻底。
云哲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甩鞭子了。
近一米的蛇鞭甩起,破空声刺激着耳膜,溅出的血花刺激着眼球。从圆润的左肩蜿蜒至右腰,只一下便破了皮出了血。调教师不喜欢见血,毕竟他不是享受性爱调教的人,刺激有余,烦恼更多。花时间养伤只会拖缓调教的进程。
可这个不一样。云哲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下一鞭又是同样的力道和角度。
第叁下还是如此。
“呜。”
他终于听见她的吃痛声。
“表现得很好。”
没有什么比虐待仇人用来报复自己的工具更畅快了。云哲换了一条极其柔韧疼痛的短边,走到被吊起双手腾空的人面前,一下又一下地汇出叫他满意的红色织网。
“你好像很习惯。”
抽到被命令分开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立刻流出血来,绳索因挣扎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云哲问:“黎阳也这么对过你,是吗?”
她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喘息。
云哲直到打的累了,才将只剩半口气的人放下来,这次她终于没力气再跪好了。
只是调教师惩罚是不需要理由的,不惩罚也不需要理由。
云哲用辨柄抬起她的脸蛋,一双眼睛茫然地散着,好似没有灵魂一般。
当真是一具躯壳。这样就会不疼一点吗?云哲好像发现了她的小秘诀。
“我问你的问题,回答。”
“是。”
压抑太多疼痛的嗓子哑的厉害,声线颤抖,小七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他的眼睛,“是的主人。”
“啧。”那可真是太无趣了。他不屑与黎阳用同样粗鲁的调教手段。
那样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云哲将鞭子丢到一边,本想通知助理,但他决定亲自加班。
镊子夹起酒棉团,仔仔细细一丁一点儿地从她流血的伤处划过,偶尔使坏地往里按压,她的痛声远比他兴奋的心跳来得轻。
但叫他口干舌燥。
抹完药膏后,云哲站起身,抱着手臂看地上的人:“还想跪到什么时候?”
站起来之前,小七小声说:“谢谢。”
云哲将脚伸出去,她才恍然想起过来奴隶的规矩不是这样。她将唇瓣虔诚又感激地贴在鞋面上,再度说谢谢。“请主人原谅我刚才的失态。”
“没关系。你已经叫我很满意了。”云哲不介意刺激得更大一些,“听话的孩子需要奖赏。主人抱你回房休息,好吗?”
小七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瞬间就被冲溃了。
她手足无措地往后缩去,狼狈极了。
良久良久,见云哲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漠模样。小七甚至拿不准他是不是还在工作。
‘可以吗?’
小七捂住了自己的喉咙。
问出来的话,就彻底输了。




求缠(H 1V1) 07.工作
云哲一直那么微微笑着,温和得像是调教结束后的自由时间。
小七摇摇头,说了句谢谢,“您的鞭子要起来吗?”
“如果你执意如此。”云哲了笑,不耐地哼了一声,显然是对这场攻防战极其不满意。他还想挖出更多的情绪,想看那张漂亮的脸蛋露出恐惧或者是慌乱。
哭也好笑也好,害怕都好,总比这冷冰冰的模样好。
可他又失望了。
斜倚在门边,云哲看见小七托着浑身的鞭伤将鞭子洗净好,甚至顺手整理之前鞭打阿洛时弄乱的短鞭。是很细小的凌乱,只是两根鞭子轻微歪斜,就是久经调教的阿洛都不一定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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