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缠(H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晶
云哲在心中默默估算小七的危险性。极强的观察能力,忍耐力极高,不动声色。
当小七拿过抹布,跪在地上,赤身裸体地擦拭她自己的血迹时,依然不见任何动摇。巨细无遗的动作,从左到右,每一丝每一滴,步调不变,只是久经蹂躏的青紫膝盖微微发颤。
就像放在大理石底座上的传世雕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哪怕带着伤缺了角,浑身都是遗憾,也是美的。
“我弄完了,主人。”
拾好调教室的小七爬到云哲脚前,俯身亲吻他的鞋面。那般静静的模样。
如果她是一只猫咪,云哲肯定会挠挠她的下巴。说不定还会抱到膝盖上抚摸。
云哲低头见她眼眸微眯,嘴唇发白,却还是将跪姿维持得极其恭敬。
他不禁将脚尖抬起,支起她的下巴。
“主人?”
小七微眯的眼睛立刻睁开,隔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依旧敏锐。云哲觉得,很像今夜被淡云遮住的星。
云哲不做声,回脚,他转身关门,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阁楼。而是站在拐角的阴影处抽了支烟。不知为什么,小七才来第一天,他就已经抽了叁支烟。
期间阿洛做贼似的进了调教室,握着一个快见底的药膏瓶,很快出来,药膏一点儿也没下去。
云哲没有再抽烟,火星子险些烧到指头,都没见小七出来。
他决定去舒舒服服地冲个澡,好好地睡一觉,第二天再来训诫小七如何对主人驯服。
可第二天来到调教室前,透过虚掩的门,云哲竟是没有失望。
小七还是跪在昨天那个位置,膝盖下一圈淡淡的红色血渍,她应该是睡着了。一头长长的黑发垂在身上当做御寒,如同艳美的绸缎。
推开门,她机警无比地抬起头。
那双从睡意中清醒的眼眸终于展露属于她的神采,只是那么一瞬间,泠然倨傲。
云哲闻到了血味,浓浓的血味。
从她的眼神里,她细腻的身体线条散发而出,分明不见肌肉,却充满爆发力,又极善隐忍。浑身的伤口都像是她当做妆点夸耀的勋章。
“我真是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云哲说着蹲下身,双手捧起小七的脸,对上她那无辜无然的眸子,“我喜欢你真正的样子,小七。不考虑一下吗?如果爬上我的床,你任务成功的概率会更大。”
可她还是没有卸下伪装。
“难道你以为,爬上我的床上是很难的事?”
云哲已经不知是极度的愤怒,还是极度的兴奋,就像在刀尖舔血一般令他浑身紧张。他向来是一个随性的人,想做什么,就立刻做了。
语毕,他对着小七微抿的唇吻了下去。那般狂妄无礼,劫掠一切,不带任何技巧挑逗,也不是为了侮辱。就像一只兽冲着鲜血淋漓的肉块下口,出于本能,只为征服。
在她的口腔中狠狠攫夺,细嫩牙龈与柔软的上颚,她那慌乱躲闪的舌头很快便乖顺地任由吮卷。
“你看,我很喜欢你。”
直到小七的身子都已经发虚发软,云哲才松开她。
那双眼睛蒙上了雾,什么都看不清。云哲也不愿再去细究,而是遵循冲动,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反应,呼吸困难的小七徒劳无功地挣扎一下,而后晕倒在他的怀里。
因为她没有答应他,所以云哲也没有接,任由她的脑袋磕在了地板上。
就像一朵纤细美丽的玻璃花,碎裂而开,璀璨晶莹。
云哲了些时间才平复呼吸,他回身看着门外面色惨白的阿洛,吩咐道:“去给她穿上奴隶服,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开始今日的调教课程了。”
“可是……主人……”
且不提小七跪了一夜现在是昏迷状态。阿洛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不会与任何一个奴隶亲密接触的云哲,竟然亲吻了才来身边的小七,还是两次。
为什么还要带去参加调教?
“立刻去。”
云哲站起来,拂去身上并不能存在的污渍,冷漠得极其薄情,“别妨碍我工作。”
求缠(H 1V1) 08.仁慈
相比于一年一度的休假被打断,工作时被打扰一样令云哲厌烦焦躁。
早九点十一分,云哲有意无意地翻开怀表,坐在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上抿咖啡。
有锁链交迭的细碎声音,恼人得很。云哲抬头,视线绕过简行,扫了眼正被完全拘束捆绑,正在进行忍耐调教的阿洛。七点半开始调教,两个小时,应该快结束了。
“倒杯咖啡给我。”云哲起怀表说。
“很抱歉,先生,我现在不能。”身为云哲助理和头号粉丝的简行很少对云哲说不,今天却看向云哲的礼节都没了。在他身前,被放置器具的奴隶已经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简行想不通,为什么云哲今天有意要挑战阿洛的承受上线。在他看来,向来在调教时冷静到近乎冷淡的云哲,今日是动怒了。
除了昨天那个新奴隶,简行想不到别的原因。
“是吗。”
云哲出乎意料的没有计较。
简行甚至怀疑,他的心思是不是根本不在这儿。可云哲对工作全力以赴的态度,最是让简行崇拜。简行小心地问云哲:“先生,您是不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所以才不在状态。
“我很好。”
将空的咖啡杯放下,云哲站起身,正要离开房间去换一杯别种口味的咖啡。他在岛上的通讯器响了。
那是一枚白金名牌,鎏着一圈金,意味着岛上最顶级的调教师。只有其他几位顶级的调教师和岛主才有资格使用通讯器呼唤他。
因为太久没有响起,云哲按了两下接通钮才行。
“啊,太好了,竟然肯接。”那头的石彦竟然松了一口气。云哲啧了一声,“按理说你是我上司,怎么会不接?”
负责所有调教师的石彦清清嗓子,以平日里对他人的语气一样说:“云哲,你新的小奴隶犯了事……”
“怎么?”
被云哲打断了话,石彦也没有生气,“她把纹身师打了,左手基本废了。格蕾丝可是最顶尖的纹身师,又是岛主重金挖来的,我没办法,只好将她送去岛主那了。”
听完石彦的报告,云哲沉默叁秒,嗯了一声,“你可以挂了。”
石彦应了一声好,断连后松了口气,对着周围好奇的助理淡淡道:“看什么?”
头一次在调教工作时看见石彦打电话,看呆了的助理们只觉得背后一凉,仿佛他们也和石彦鞭下的奴隶没什么区别,连忙转过头继续工作。
老实说,石彦的心情并不好。虽然在人间岛上,连岛主都要给他石彦叁分面,但石彦偏生不想接触云哲。
“呵,被岛主叫去,他心情肯定也不会好。”石彦说着,从一旁跪着的奴隶背上,拿起酒杯饮尽。
……
云哲的心情的确不好,甚至可以说糟糕。
所以见到让他年假泡汤的姚年,云哲脱下调教师的白锦外袍后,一字未发,用拳头对着姚年招呼。
“放心!”姚年堪堪接住云哲挥来的拳,手掌又痛又麻,“我没对你的奴隶怎么样,在隔壁睡着呢,上了药,打了针安定剂。”
云哲不满地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姚年。这位掌握着道上绝大部分人口买卖的岛主,留着一头长发,一双丹凤眼勾起,笑时极其勾人。
都说被岛主看上一眼,可比被剜下一刀。
云哲向来嗤笑,今日里却第一次有这感觉。所以他拉开椅子落座,双手环臂,“昨天的蛋糕,谢了。”
“啊,那个蛋糕啊,对你口味就好。”姚年悻悻地笑了两声,准备的好奇问题全被云哲这身戾气压下。
姚年终于回复应有的态度,“看来你对这奴隶不喜欢。毕竟是我接下的单,伤的也是我挖来的人,惩罚这事就不累你手,我来就是。”
“嗯。”云哲把玩桌上的水晶杯,淡淡道:“事情经过。”
调教师定下惩罚,鲜少判断孰是孰非。对于奴隶,犯了错,驯服便是。姚年正要打趣云哲怎今日这么空闲,被云哲用眼神一瞥,立刻噤声。
“格蕾丝觉得她大腿内侧的纹身太过单薄,配不上她的外貌,所以想再创作一番。”然后就被小七打了。
“是吗。”云哲望着透明的水晶杯,透过凹凸起伏的致造型,印出他的千张脸来。
姚年低声道:“我已经将格蕾丝辞退了。”
“嗯。”
水晶杯被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云哲起身离开,若有若无的跟了一句:“按规章办事就好。”
这还真是给姚年的难题。毕竟人间岛上,还从没有对纹身师出手的奴隶,还伤的如此之重。只不过伤人反抗的奴隶,都不了皮肉之苦,逃不过当众鞭挞凌辱。
但按照规章,第一课程的奴隶在下午五点便结束调教,其余时间属于负责他们的调教师。
还有整整七个小时。
对于小七,姚年觉得不太够。
被注入大量镇定剂的人在十一点时从床上醒来。眼神有些涣散,但能勉强坐在床上,将后背贴在墙壁。
“你醒了。”
姚年握着那水晶杯,装着半杯水,走进房间内,对满是戒备的小七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姚年,现在,是天堂岛的岛主。”
小七眨了眨眼。没动。
“黎阳调教的杀手总是这么敬业。只是甘心成为奴隶的,你倒是第一个。你是我见过的,对黎阳最衷心的狗。”姚年一步步走到小七床边,“你的任务和他们一样,对么?暗杀岛主。”
姚年仔细盯着小七的脸蛋,本想欣赏美人,却因她的容颜显出一分震惊。他俯身,将水杯递给她:“喝吧。喝了,我给你一个杀了我的机会。”
水晶杯内的水极其清澈,还有一丝干冽的甜意。小七想,这杯水不该喝,事实上,也没有必要喝。
小七只用两秒钟便做出了反应。她接过仰头饮下,反手握着水晶杯砸向姚年的太阳穴。
“可惜,你身上还有镇定剂,走路都走不稳呢。”
姚年只五分力就破了小七的杀招,他将水晶杯从她紧握的手指中拿走,“用这个可不行。这可是只有岛主才能用的。”
击杀失败的小七静静坐着。受伤的左手被反剪,又是一阵阵刺骨的疼。
姚年本想笑。但此时,一身单薄的奴隶服,浑身都是伤,因为镇定剂而涣散的眼神,还有被水打湿的上半身。隐约能见到被寒凉激起的粉色乳尖,还有那分明纤细却显得锋利的锁骨。
就像暗夜里的冷兵器,刀刃刀身皆为寒芒。分明是杀人的凶器,却美的醉目。
姚年贴近她,手指极轻地划过小七的锁骨,低声道:“你说,看在你新来的份上,我在这咬上一口,当做给你的惩罚,如何?”
云哲从不在调教必须之外碰触奴隶的身子。云哲更厌恶别人碰触他的奴隶。
可小七,到底算不算奴隶?姚年玩味地打量着她。
这位被废了双手的杀手,却是轻轻地抿唇,抬起眼,犹如新雪初歇,冷意依旧。
“你敢?”小七说。
***
久等啦。新输入法错字有点多,见谅。
求缠(H 1V1) 09.喜欢
小七被简行带回别墅。
海潮拍打在礁石上,一波未退,一波又至,扰人心烦。云哲抚摸着阿洛发烫的脑袋,用手帕擦他满是泪痕的脸,结束了叁个字重复一遍又一遍。
“主人。”阿洛的嗓子哭叫哑了,啜泣道:“我错了。”
“哦,是吗。”
云哲没有斥责阿洛胆小。他依旧望着楼下人。
披着一袭白床单,勉强包裹身子,印在泳池水面的纤细小腿显出交错的鞭痕。青色的,红色的,如蛇般缭绕,在他眼中张牙舞爪。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终于来到门前,云哲拍拍阿洛的脸,叫他出去,自己抹匀剩下的药膏。
阿洛是爬出去的。他经过小七时本无意抬头,却被她裸露肌肤的伤痕刺得更疼,极小声道:“小七,别惹主人生气。”
今天的云哲,心情差极了。
可小七没听阿洛说话,直接走了进去。
咔哒一声门扉合锁。
小七扯下身上染着滴滴血点的薄白布,叫了声主人。
云哲向来讨厌墨守成规,最烦规矩流程。只是这次,他连敷衍装样子都没了。
视线顺着那道道鞭痕往上,锁在小七脖颈边的那处齿印,极深,极重,冒着血。是咬歪的。
如同群蛇争强之后的傲然模样。
“腿分开。”
云哲抬脚踹她的膝盖,她微微一颤,站稳了。
被特殊照料过的私处泛红发肿,那道鞭痕毫无美感,虽然绕过了大腿根处的柒字,却正抽在穴口。
“碰你了?”
“没有。”小七合拢腿,实话实说。
云哲挑眉。他当然是知晓姚年的性子,极其恶劣,越发跳脱。就像所有人一样试探着他,如同昨天特意送来的蛋糕,如同这一身鞭痕,这个齿印。
“我没让。”小七对上云哲的眼神,平缓地回答:“他不是我主人。”
有一团火在心底。
就像那些怨毒的蛇,恨不得将那颗妖艳的果子一口吞下。若是吞不下,也得盯着,觊觎着,不许任何人碰触。
“是你的主人,就无所谓了?”
云哲站起身,将小七压至门上,凌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逼着她:“黎阳呢?也无所谓?”
小七下意识地垂下脑袋。被云哲扼起下巴。
她又在咬唇。云哲不知道她启唇后第一个字音,是有,还是无。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云哲的理智在脑中叫喊。
他是调教师。
云哲按着她的唇,又有念头在滋长。此时,他是她的主人。
“张嘴。”云哲说。
小七乖顺地启唇,伸舌舔舐讨好云哲的手指。可下一秒,却被狠狠地咬住了舌尖。
很疼。杀手的本能让她反击,强压下后,冒血的舌已经被云哲尽数掌握。
每一次吸吮都极其用力,仿佛要尝遍她的滋味。
“主人?”
被按着那处齿印转过身去,撑在门上,小七感觉到有一根温度灼人的阳具贴在她的腿间,来回摩蹭,擦出鞭痕里的血。
“唔!”
插入的瞬间来得太快,太炽烈。
粗大的蟒首破开穴口,猛挺入内,丝毫不顾疼痛与阻力,狠狠地撞在最深的那处小口。
被撕裂占有的侵犯感顺着酸麻爬上身体,小七张大了嘴喘气,无力地垂下头,看见自己蜷缩的脚趾,肌肉紧绷,双腿打颤。
身体里正埋着云哲的性器,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状尽头,是她自己被猩红肉棒撑开的红肿私处。
肉棒往外抽出一些,能听见肉褶被刮挠的声音,青筋缠绕间又胀大一些。
云哲的手指抚过腿心的鞭痕,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肉粒之上。
小幅度的抽插间,他用指腹轻轻碾压,一点点地剥开那层阻挡快感的肉膜。
“喜欢看么?”
云哲喜欢看她被插入后惊慌失措的样子,垂下的小脑袋,散乱一片的青丝,腰窝处的腰线,还有被蹂躏不堪的私处。
她在颤。
要他命的人在害怕。
没有什么比这更爽的了。
但很快云哲又否定了自己。
有。
此时她的蜜穴紧紧地含着他的性器,逞强又为难地被插满,内里一片温热,颤抖紧缩的穴肉没有伤他,反而是将快感细细密密地传来。
云哲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哑。这不应该。
可他的手都在给她安抚了。也就无所谓这些了。
“小七。”
感觉到一点儿粘腻的水意,云哲抽离她的身体,将慌了神的人又掰过来面对他。
她还是低头。
正好看见他挽起她的一条腿,过于粗壮的肉棒整根插入她的穴中。
“想说什么。”
云哲觉得很快慰。不知道是生理的快感,还是因为她流泪的声音。
“说吧。”他插得很快,水声淫糜,回应热情,几近疯癫,“我觉得我在床上,应是个好说话的人。”
云哲撩开她的发,露出那截脆弱的脖颈,张嘴,吮吸她被他人留下的齿印。
“主人。”
身下被操得太狠,摇摇欲坠,为了让主人进行只能将自己攀附在他身上。小七觉得自己顾不上力道了,也顾不上别的。
“想你……”小七断断续续地,极其小声地,压抑着呻吟与哭泣道:“想你,想要……看着你。”
云哲允许她看他。
他看见她那双堆着冰雪的眼中,此时全是泪水。像是春融一般。
云哲怀疑,小七只要看着他,就会满足到哭。
所以他将液射在她的深处,俯身吻她的眼睛。
被他占有后的眼,如同林中迷鹿般惊慌,清澈,无辜。
“喜欢?”他问。
“喜欢。”小七没有松开抱着云哲的手,“好喜欢。”
因为是奴隶,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口。
求缠(H 1V1) 10.七月
调教室的灯亮至深夜。阿洛因发烧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摸往楼下倒水时,感到些许晃动。
向来紧闭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或许是里头的人觉得太热。
阿洛只能从门缝里漏出的碎光,瞥见些许画面。
标准的调教姿势,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可以让人肆意地侵犯占有。性器抽插十分畅快,啪啪作响的水声极其荡漾,一层层细细的白沫自红肿的交合处溢出,又被狠狠地碾回去。
呻吟声已经很轻了。阿洛觉得,就像今天自己被调教时最后的半小时,连求饶都没有力气,只能轻轻地哭,表示自己还活着,不想死。
“累了?”
这声音极其沙哑,饱蘸情欲,就像调教师手中淌过血的长鞭,看似平和几分,但下一次只会更疼。
“还好。”
是阿洛从没想象过的小七声音。比云哲的变化更让他惊讶。
泣音,又像是在撒娇,娇滴滴的。大概这才是这个女孩子本来的模样。只是,不应该说还好,该说不可以。
阿洛很想对小七喊不用再那么听话了。
门内又是一阵动静,小姑娘被云哲抱着翻过身来,两条细嫩的腿伤痕遍布,用力地压在身上。私处全是晶莹的爱液与白浊,混合一片,淫糜不堪。
云哲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如同之前一小时一样,大开大合地享受。
应当是享受的。阿洛想,他从未见过云哲这副表情。微微扬起的嘴角,满目星火,手指泛白。
云哲一直都是兽。嗜血啃骨的兽。这也是为何阿洛拥有人,为了玩乐,将他交给云哲调教的原因。
虽然一直恪守本职,几近冷漠,毫无情绪。但这份兽性,依旧是真的。
“很好看?”
云哲往门口瞥了一眼,顺着姿势将小七抱起来。那根猩红色的粗壮肉柱犹如凶器般子自下而上,身上的小姑娘紧紧抱着云哲的肩膀,还是轻轻地在哭。
沾了汗的发梢在她的腰肢来回扫动,身下的交合赤裸激烈,每一次都顶进她的穴里,又刮出爱液。
其实并看不见小七的模样,太多的肌肤。
只能依稀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形,被云哲抱在怀里,上下抛弄,像极了一个人偶娃娃。一触就碎,偏偏还连着线,不能坏。
阿洛头晕脑胀地走了。
“嘶……”
云哲忽然往上狠狠一顶,已经酸麻的小穴被干出一小股水来,穴肉近乎抽搐地回应,云哲命小七抬头看着他。
眼角眉梢都是冰雪初融的春情魅色,微抿的唇却透着一股埋怨意味。
“方才阿洛来了,下边咬我咬得那么紧。”云哲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磨她,“你喜欢被人看着操?”
“我不是!”
正柔情蜜意间忽然落下一柄刀,小七想也没想就否定,已经瘫软的身体甚至还颤了颤。但随即,她又垂下脑袋,“主人喜欢就好。”
还是缺了些意思。
云哲将她放下,命她张嘴,决定先尝遍滋味再考虑别的事。
第二天小七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不在笼子里,而是在阁楼的地板上。一条薄被,一半在身下,一半在身上。
身上没有哪处不疼的。相比之下,鞭痕都只能算作装饰。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如此一来,已经是发烧了。
小七去洗手间吐了一回,先是白色的浓稠液体,最后是泛黄的苦胆水。
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别的地方。她回到房间里,卷起被子,像之前作为杀手的习惯一样,坐在角落里睡着了。
……
简行来送药的时候,了些力气才找到小七。
真不怪他眼拙。一是云哲住的阁楼不大,极暗,角落里也是阴潮气,往那看一眼都叫人不舒服。况且谁会想到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不躺着却坐着。
“先生给你的药。”
想起昨天阿洛的事,就算心里对她再多厌恶,简行还是将药放在了这个来历不明,惹主人不悦的奴隶面前。可小七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白瞎了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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