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谁让如今这时代,那是真正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人寻到了发财之道,赚了些银两,再或者,谋到了一份在旁人瞧来很有前途的工作,别说自家那些未出五服的亲戚了,就连其它以往从未曾见过,更未曾听说过的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亲戚都会前来投奔。
如此一来,借粮,借钱,借布,等等举动,应还是不应?
不应,那就是不孝顺,一朝发达了,就瞧不起这些老亲了。
应了,那就真是踩着自己的底线,一次又一次地盘剥自家。
……
这些念头,只在傅佩瑶心里转悠了一圈,就被她摒弃一旁了。
说到底,哪个时代都存在着“赚人血汗钱”,心肠更恶毒到和黑炭能相媲美的“奸商”,而,傅佩瑶真正能做的,就是一直坚守心里的道德底线的同时,利用自己今世特殊的身份,让这些不小心撞到自己手里的奸商一尝“痛苦”滋味。
“就像爹你时常挂在嘴旁的一句话般这日子太闲了,都能让人种出一大堆蘑菇了!我觉得吧,再这样闲下去,我倒还好,毕竟,我向来过惯了‘吃饱就睡,睡饱就继续吃’的悠哉惬意生活,但,像爹你这样一个每时每刻都闲不下来的大忙人,那还真是闲得发疯的心都有了!”
“与其到了那时候,你上窜下跳,怼天怼地,无端地为家族惹来一大堆仇人,倒不如,从今儿个起,你就将心神全部放在举办盛京第一场拍卖会上!”
……
“拍卖会?!”
一直警醒着的傅四爷,在这一刻,也被傅佩瑶这“跳跃”式的说话方式给整得一脸懵逼,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正洋洋洒洒地说着自己计划的傅佩瑶,再指了指一脸茫然无助中,却依然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绝望悲怆等情绪的自己。
“这,不是你主动请缨的事情吗?什么时候,又落到我头上来了?”
“唉哟!爹哪,我的亲爹哪!”傅佩瑶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四爷,“咱们本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和‘我’啊?!”
“……”傅四爷喉咙耸动了几下,嘴角抽搐不停,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今儿个,他总算明白了,过往那些年,那些人被自己“怼”得说不出话,捏着拳头,龇牙咧嘴,却只敢拿愤恨的眼神瞪着自己,根本就不敢上前和自己撕扯起来,完全不是因为他们畏惧自己那几乎可以用“神秘莫测”等字眼来形容的武力值,而是因为他们被自己气得必需憋着气,以一张嘴就喷出满嘴的血!
偏偏,傅佩瑶还浑若未觉般,一脸庆幸地补充道:“幸而,今日在场的,都是自家人,若换了其它人,听到你这一番话,还不知道私下里如何地腹诽呢!”
“……”傅四爷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在这一刻,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什么“怼天怼地不认输”,什么“不愧自己嫡亲的闺女,哪怕不必刻意教导,也和自己一般脾气,让人见着就忍不住骄傲和欣慰”,统统都化为天边的浮云!
当然,这些,还算不了什么。
真正让傅四爷绝望到恨不得下一刻就晕厥过去的,莫过于不论老夫人,抑或是长公主,两人竟一幅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姿态!
完全没想到,被傅佩瑶这般“折腾”的,是他们嫡亲的儿子(夫君)!
事实上,真如此吗?
一切,只因,傅佩瑶向来是个“适可而止”的姑娘,就如眼下,她就掐在了傅四爷彻底“爆炸”之前,毫不犹豫地又抛出一个话题来:“爹,往常,每年年节时,你敬献给外婆和皇帝舅舅的东西,除了绫罗绸缎,珍宝玉器,字画古董般,也就没什么新意了。”
“不如,咱们今年换一种?”说到这儿时,傅佩瑶还特意顿了顿,沉吟片刻后,道:“不说有什么新意,但求代表着你的心意,你觉着,如何?”
“不如何!”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傅四爷的牙齿缝里吐出来的。
若非,碍着上方的老夫人和长公主这两位,指不定,眼下,傅四爷就一幅杀气腾腾的模样,对着傅佩瑶实施威逼利诱的手段了。
第488章再提拍卖会事宜(2)
“哦。”傅佩瑶撩了撩眼皮,没什么诚意地应了声,就又道:“没关系,只要外婆和皇帝舅舅能从中,体会到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即可。”
“哼呵!”傅四爷从鼻子中,哼出这道特别诡异的笑声。
然而,傅佩瑶充耳不闻,只是继续侃侃而道:“钱这东西,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虽然一些自诩清高的人不以为然,更有许多人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然而,在我看来,钱确实有其必备的用处。不然,自古以来,就不会有‘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能叫磨推鬼’的说法了。”
“虽然,绫罗绸缎,珍宝玉器和字画古董等东西,从某方面来说,也代表着许多钱。尤其,那些难得一见的东西,更是价值连城,引来无数人追捧。然而,这些东西,说有用,它们确实有用,说没用,它们也确实没用。”
这世间,为何会将人分“三六九”等?为何会有“三代看吃,四代看穿,五代看文”的说法?而,真正的上流社会,又是如何界定某个家族底蕴是否深厚的?
“衣食住行”这四项,只是最基本的比拼。
再往上,就是家族子弟们的教养和家族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的书籍字画等东西。
至于店铺庄子这些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保障一个家族最基本生存需求的东西?
说实话,当一个人有了身份地位后,这些东西,还真是不必张嘴讨要,就有无数人拱手送上。
然而,相对来说,当这个人或者其背后依靠的家族失利时,那么,这些东西也会立刻离其远去。
真正地应验了“钱来钱去”的说法。
但,对上位者,尤其,太上皇和皇帝这样的上位者来说,钱,那还真是越多越好!
不论是充裕自己的私库,以便逢年过节赏赐重臣时,能大手一挥,毫不心疼地说出“赏赏赏”的话,还是在自己的私库满了后,分润一部份到国库,从而在国家发生灾荒人祸时,能及时地调派出大笔的银两,以便能将这些天灾人祸给整个社会和国家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都是妥当的!
“你……”
这回,轮到傅四爷目瞪口呆了。
没办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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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这些年,傅四爷和长公主夫妻俩走遍了大江南北,可谓是真正见惯了能人异士,然而,像傅佩瑶这般眼皮子眨动一下,就生出一个“惊天动地”大计划的姑娘,却还真是头一次见!
然而,一想到,这样的姑娘,竟然是自己嫡亲的闺女,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傅四爷心里又莫名地生出一抹欣慰和骄傲,自豪和兴奋之情。
偏偏,再往深入里想,傅佩瑶每个计划的“执行者”都是自己时,傅四爷又觉得满满的绝望和哀伤。有那么一刻,竟觉得自己前世今生真不知是否倒了八辈子大霉,不然,为何生了傅佩瑶这么个“坑爹”已成习惯的闺女?!
傅佩瑶瞥了眼沉浸在莫名思绪中,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的傅四爷,私心里,觉得傅四爷的“抗打击”能力太弱,往后还得往狠里地去训练,脸上却流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不被人理解的哀怨和委屈:“奶,娘,你们觉得,我这个计划怎么样?”
老夫人毫不犹豫地翘起大拇指,满脸的与有荣嫣之色:“非常棒!”
长公主也不甘落后地赞同道:“很好!”
“既如此,那么,一切,就拜托爹你啦!”傅佩瑶拱了拱手,微微偏头,作乖巧可爱状。
然而,对傅四爷来说,这所谓的“贴心”小棉袄,还真是摊在谁身上,那滋味,谁才知道!
套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卖萌”无效!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万分残酷的。
这一点,由老夫人和长公主那看向傅四爷满满的警告和威胁的阴恻恻视线中,就能够瞧出来。
“我是名士。”
“嗯!”傅佩瑶点点头,只觉得傅四爷这幅“垂死挣扎”的模样特别有趣,然而,脸上却并不敢显露分毫,不然,万一,傅四爷暴怒之下,不按照计划行事,那可该怎么办?
“爹,正因为你是‘名士’,为人处事不拘一格,性情狂放乖张,让人琢磨不透的‘名士’,所以,这件事,也唯有你才能做。”
傅四爷:“……”
这话,真是夸奖人的?
偏偏,傅佩瑶一脸的坦坦荡荡,眼神也特别地澄澈,换了任何人过来,都能明白她确实如此想,也才会如此说的。
所谓“率性而为”,莫过于此。
啊呸!
若,今日,说出这番话的,真是个十多岁的天真单纯,娇憨可爱的小姑娘,也就罢了,关键,眼下,侃侃而谈的却是傅佩瑶哪!
那个已不再是简单地用“伶牙俐齿”“舌灿莲花”能形容的姑娘!
“得了!”活到今日,才明白隐藏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背后的浓重恶意,傅四爷忍不住地抹了一把脸,“说吧,你又在谋算什么?”
就只差没有直截了当地逼问傅佩瑶,想利用此事,而获得什么利益了!
“爹,你想多了。”傅佩瑶翻了个白眼,“我这人向来实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弄虚作假,更不会像那些混迹于内宅宫闱中的姑娘般满肚子的弯弯绕绕,说出来的一句话都隐含着无数种深意。”
“呵呵!”傅四爷冷笑两声,“我信了你的邪!”
“哦。”傅佩瑶摊手,耸肩,满满的无奈,“爹,我就说嘛,你这人表面一幅名士‘潇洒自在,狂放傲然’的姿态,实则心里的盘算从不曾少过!不然,怎么会我随便说的几句话,就能‘脑洞’大开到如此程度呢?!”
“要知道,我只是单纯地想利用这场‘前无古人’的拍卖会,狠狠地赚一大笔钱,孝敬外婆和皇帝舅舅而已!”
“当然,以外婆和皇帝舅舅对我的疼宠,定会大手一挥,毫不心疼地赏赐我一部份,这部份银钱,就是我用来贴补家用的。”
第489章再提拍卖会事宜(3)
“贴补家用?”
傅四爷的身体斜斜地靠在软椅里,翘着二郎腿,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将手指放在嘴旁吹了吹,生生将“风流潇洒”的名士,给演绎成一个“浪荡纨绔”的败家子。
“没办法,家里的‘顶梁柱’不能赚钱,那么,我这个做人闺女的,可不就得心一二嘛!”
傅佩瑶摊手,耸肩,满脸的无奈,然而,话里话外,却只恨不能将傅四爷给贬到尘埃里。
“自古以来,为何,只有世家望族才能培养出名士来?而,不论是乍然发家的暴发户,抑或是贫寒穷苦人家,都没办法培养出名士来?”
“暴发户们虽有银钱,能在给予自家儿女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的同时,还能让他们开拓视野,增广心胸,但,在‘士家工商’的前提下,根本就没办法聘请到真正有才华的先生教导,更没办法给予自家儿女一个真正不畏惧权贵,宁折不弯的名士必备的傲骨。”
“贫寒穷苦人家,连送家里儿女去学堂念书的银钱都凑不齐,就更不用说,在‘居移气,养移体’的前提下,给予自家儿女与人交往时必备的底气和倚杖。”
“若给这些人家的子弟一个选择的机会,那么,在徒有名声,却并不能给家族带来多少荣耀和利益的‘名士’,和没有多么响亮的名声,却手握重权,跺跺脚就能让一方大地为之震荡几番,若有几分机缘,还能因此而封妻萌子的‘重臣’中做出选择,那么,只要脑袋没有坑的人,都会选择第二项,而会毫不犹豫地放弃第一项。”
“名士”,哪怕,再有名气,做出来的诗词字画万金难求,让天下人为之赞叹和敬仰,名声传遍五湖四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真正达到了“天下谁人不识君”的程度,可,那又如何呢?
说到底,也不过是仗着有那么点名气,一般的达官贵人们,若非被踩到底线,绝不会对其动手。
可,谁敢肯定,这世间,每位达官贵人都是真正心胸宽广的人?都能在被人扇了左脸后,又巴巴地将右脸送上来,任由这位所谓的“名士”狂甩自己耳光,从而踩着自己的肩膀上位,成就“不畏权贵”的名声?
故,每一位“名士”,煞苦心经营出来的名声,如空中楼阁般,轻轻一戳,就能戳破。
尤其,在这位“名士”背后并没有可以依靠的庞大家族时,更是如此!
可惜,若,傅四爷是个被傅佩瑶三言两语,就能激起胸中愤懑和恼怒等情绪的人,那么,这些年来,傅家也不会任由傅四爷如此行事了!而,傅四爷更不可能成就所谓的“名士”风骨了!
故,此刻,傅四爷就随手拿起果盘里的金桔,在手里抛来抛去,一派从容淡定的模样:“……所以呢?”
傅佩瑶笑眯眯地一挥手:“所以,如今,到了该你尽情地展示自己身为‘名士’风范的时候了!”
傅四爷:“……”
铺垫了那么多,就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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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你玩儿人呢?
溜狗,都不带像你这样的!
啊呸!
什么狗?
真是气糊涂了,竟然将自己比喻成狗,也是醉!
“我以为,你会让我找个官儿做做,从而能明里暗里地受贿赂,以补贴家用。”
“爹?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傅佩瑶瞪圆了眼,满脸的惊诧和不可置信中,更有着浓浓的痛心疾首,“虽然,你做了多年的‘名士’,带给家族的,除了数不清的麻烦外,就再没有一丝半缕的功勋,但,你身上还有着名士必备的‘说一不二’‘不畏强权’‘怼天怼地毫不认怂’的风骨和傲气!可,如今呢?究竟是什么,让你在短短时间里,竟然蜕变成这样一个我们大家都不敢相认的模样?!”
“你想多了。”向来活学活用的傅四爷,在这一刻,毫不犹豫地将傅佩瑶往日里,屡屡拿来堵自己嘴巴的话说了出来,并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瞅着傅佩瑶,道:“三节两炭之类的孝敬,本就是应当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了贿赂呢?”
“呵呵!”这回,轮到傅佩瑶回了傅四爷两声冷笑了,“这么说来,爹,你准备捞个官儿当当?”
“这主意,很不错。”
不待傅四爷回话,傅佩瑶又看向静坐旁观,笑而不语的老夫人和长公主,并毫不犹豫地将这两位长辈给拖下水:“奶,娘,古有‘浪子回头金不换’,今有‘名士回头把官当’,真是必需立为传承千百年的典型哪!”
“确实。”老夫人和长公主同时点头,笑眯眯地说道,然而,不论是老夫人和长公主,抑或是说出这样一番调侃中混合着打起,实则却暗含“以退为进”“激将计策”话语的傅佩瑶,再或者是被逼无奈成为话题主角的傅四爷都明白,这,只能是众人的闲谈,永远都不可能成真!
虽然,做官不争早晚,然而,想要成为简在帝心,手握重权的一品大员或封疆大吏,那必需遵循“科举”入朝封官,翰林各部轮转一圈的最基本奋斗路径。
而,傅四爷如今多大了?
三十而立之年,在科技信息爆炸的现代,正处于一个男人事业发展的旺盛时期,可谓是真正的“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
搁古代呢?
在傅致远五人中,年纪最大的三胞胎们已经十八岁的情况下,那还真是再过三五年,就能抱孙子的“老太爷”啦!
故,再一次在心里自我宽慰了一番的傅四爷,已经不打算再继续与傅佩瑶“斗嘴皮子”了,遂毫不犹豫地指出傅佩瑶这所谓的“激将法”太过直白粗暴,也就是他,换了其它人,定然不会上当受骗!
“行了,不就是帮你卖卖东西,值得你这般地煞苦心呢?!”
“早这般干脆,不就好了?!”傅佩瑶翻了个白眼,对着傅四爷,也使出了“打一棍,再给颗枣”的计策:“分你一成利!”
“一成?”傅四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傅佩瑶,“十分利中的一成?还是一百分利中的一成?”
“这,还用问呢?!”傅佩瑶嗤笑一声,有一百分利中的一成,就已经不错了,还敢指望十分利中的一成?
连她自己都不敢生出这样的奢望!
第490章欲做黄雀却成蝉(1)
安国公府
“卉儿,没想到,那锦荣候夫人,果如你所说般心狠手辣,冷血凉薄,睚眦必报!”
想起这段时间里,外间盛传的“锦荣候鞭笞候夫人”“锦荣候欲与其夫人和离”“锦荣候的真爱早已红杏出墙”这些传言,隐藏于背后的那些看似普通寻常,实则可怖到让人生出毛骨悚然之意的“真相”,安国公夫人微微叹了口气,心里却有些庆幸,看向傅芷卉的目光也带上了一抹欣慰和欢喜。
“若非你及时提醒,如今,咱们府里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
此次,锦荣候府的人隐于幕后,推波助澜,煽风点火,想让安国公府和淮南王府正面杠上,并将这口“挑拨算计两府”的黑锅扣到傅府头上的计划,不可谓不完美。
然而,唯一疏漏的地方,就是安国公府表面上当受骗,一应店铺庄子加起来,损失近二十万两。
实际上呢?
在安国公夫人和傅芷卉的巧手安排下,这价值二十万两的庄子和店铺,早就变成了她们娘俩的私产!
至于安国公府的损失?
那,和她们又有何干系?总归,不抓住每一个捞财的机会,难不成,等将来,这些财产都便宜了安国公和于姨娘的“真爱结晶”?
想想,“端庄贤淑,温婉良善,雍容大度”的锦荣候夫人如今的下场?再想想明明被赐婚为太子妃,却依然未能得到皇后和太子庇护的白冬瑶,日后又会落到一种何等可怜又悲怆的地步?就让安国公夫人又一次地将“斩草除根”的计划提上日程!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锦荣候又是如何待白冬瑶这个嫡亲闺女的?那些能约束锦荣候“狂放”性情的人,又是如何看待并处理此事的?
不闻不问。
单单这样的姿态,就让世人明白了白冬瑶这位“准太子妃”,在锦荣候府、皇后和太子心里的地位!
那么,新的疑惑就又出现了。
当初,那场“选秀宴”,真没什么猫腻?
比如说,那位隔三岔五就会被唤到皇宫寝宫里,在“选秀宴”结束后,被皇后为养女的江南书院院长家的嫡女,真得只是皇后未曾生育小公主,从而在见到一位“才貌双全”“温婉良善”“娇俏可爱”的姑娘时,生出来的移情作用?
再比如说,皇后真就那么缺心眼?明知皇帝不待见锦荣候府,偏偏,为了拉拔自己的娘家,而一意孤行地让自家侄女做了太子妃,而不是选择一位能够从方方面帮扶到太子的世家贵女为太子妃?
……
当然,最重要的是经此一事,就会让众人明白这样一个道理白冬瑶的太子妃之位,如空中楼阁般,瞧着很是好看,实则,轻轻拿手一戳,就能戳破。
如此一来,那些原本就存着“从龙之功”的想法,而欲送自家姑娘入东宫,却因白冬瑶这位横空出世的“太子妃”而被迫搁浅此计的家族,真不会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
而,通过此事,也让安国公夫人越发地警醒起来。
连被皇后压制了多年的锦荣候,都能毫不避讳地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么,谁敢肯定,同样被压制了多年的安国公,就不会为“真爱”于姨娘而冲冠一怒?!
到那时,她这位安国公府当家主母,又该如何自处?而,傅君昊、傅芷卉和傅志泽这三个儿女,又会沦落到何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惨境地里?
……
炮灰打脸日常 分卷阅读445
“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无意中发现隐藏在锦荣候夫人那张端庄贤淑,温婉良善面皮下的狠毒心肠!”
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安国公夫人就因为锦荣候府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生出了近似于“兔死狐悲”这样的情绪,从而又将自己原本定下的“摁死国公府姨娘庶子”的计划又完善了几分的傅芷卉,微垂眼眸,状若随意地说道。
难不成,让她告诉安国公夫人,前世,她不止一次在锦荣候夫人手里吃了亏,才会在重生后,针对锦荣候夫人这样一个于算计,偏却又顶着张慈祥和蔼面容妇人惯常使出来的手段有所提防?从而及时地发现了锦荣候夫人和白冬瑶这对“狼狈为奸”的母女定下的“祸水东移”计策?
开什么玩笑呢?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而,她可不想自己身上出现的某些“违合”,让安国公夫人多想。
比如说,是否被孤魂野鬼给附身?
再比如说,是否第二个佟涵梦?
是的,佟涵梦!
作为一个同样获得老天爷“恩赐”,侥幸“重生”回来的姑娘,傅芷卉早早就注意到了佟涵梦那与大唐王朝世家贵女们迥异的言谈举止!
哪怕,很快,佟涵梦就不知受到了哪位高人的点拨,由往日的张扬恣意,转而变得低调谦逊起来。然而,这显露出来的蛛丝马迹,再结合自己那特殊来历,就让傅芷卉推测出了佟涵梦身体里的灵魂,必然与她有着同样的经历。
虽然,一时半刻,猜测不出佟涵梦的来历,更不知道佟涵梦想做什么?但,面对这样一颗不知何时就会被引爆的炸弹,在放任佟涵梦跑到其它地儿去蹦,和将佟涵梦放到自己眼皮下这两个选择中,傅芷卉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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