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二姑妈姑和五姑姑,即便祖父祖母再如何地疼宠于她们,但,因为她们的‘外嫁女’身份,却也不可能在闺中时插手国公府的庶务。府里那些惯会‘见风使柁’的下人,也不会因此而投靠于她们。故,可以暂时排除她们。”
“三伯年少有为,又娶了‘书香门弟’的上峰家的嫡长女为妻,在自身实力和岳家的倾情相助下,不过十多年,就已成为正三品的大理寺卿。说出去,谁都会翘着大拇指,夸赞一番。但,也正因如此,三伯娘才不可能将心思动到府里来。”
第539章国公夫人欲出山(1)
这世间,历来都是“书香门弟”出来的人家,比较爱惜自己的羽毛。
而,这样的人,往往是不出手则矣,一旦出手,那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案子。
当然,不是傅芷卉瞧不起三夫人,觉得三夫人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而是因为三夫人生于盛京,长于盛京,又同样是家族里心教养的嫡女,受到的世家贵女的教育,绝对远胜安国公夫人。故,那所谓的“京城人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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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外来人”的心态,也就会越发地浓重深厚。
最最重要的是盛京的攀比风气很是浓厚,举凡嫁女的人家,尤其,世家勋贵人家,那更是一家比一家的“晒嫁妆”,以此来突显出自家的实力。
三夫人所在的家族,也不例外。
故,与其说三夫人比较看重脸面,不愿意在老国公和老夫人两老尚且健在的情况下,插手安国公府庶务的事情,从而因一己之过,而迁连到家人,令整个家族蒙羞,倒不如说嫁妆丰厚的三夫人,根本就看不上国公府里的东西!
可惜,这些话,傅芷卉并不好说出来,不然,那才与安国公夫人修补了一丝的“母女情谊”,就会再次崩裂开来。
“毕竟,大唐自建国以来,就推行嫡长子继承制度。”
即使,长房大老爷,也就是如今的安国公,真出了什么意外,这爵位,也落不到三房手里,而只会由长房嫡子来继承!
“唯有四房……”
说到这儿时,傅芷卉又是一叹。
若可以的话,她也不愿意与四房,或者,应该说是长公主和傅佩瑶母女俩杠上。
奈何,不论前世,抑或是今生,她与这对母女都不可能成为朋友!
“四伯向来奉行‘不是在游山玩水,就是在游山玩水的路上’的信条,是天下人尽皆知的‘风流名士’,对金钱这些身外之物,向来不是那么看重。而,四伯娘若是寻常人,那么,也会基于‘夫唱妇随’等缘由,而与四伯做一对同样潇洒惬意的‘名士夫妻’。”
“可惜,四伯竟然被长公主看上了!”
话,点到为止,可,单由安国公夫人那略有些扭曲狰狞的神情中,就能够瞧出来,此刻,她的心情很是不平静。
自古以来,世人皆看重长子。不仅仅因为长子的“传宗接代”功用,更多的,却是因为长子这个身份所代表的独特含意。
如此一来,长媳的身份,也不能太低。对每一个家族的老封君们来说,嫡长媳,尤其,如安国公府这般,将来会是袭爵夫人的嫡长媳,那更是重中之重,必需谨慎地挑选!
至于次子和幼子?
虽也会看重几分,却绝不会越过长子。而,为家宅之故,次子和幼子的媳妇,不论家世,外貌,品性,都不能越过长媳,不然,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家宅不宁”的情况。
不然,为何,世人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故,在这种情况下,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当安国公夫人知晓自己的四弟妹,并非一家世低微的官家千金,反而还是连自己都必需仰望,更得在重要宴会中向其跪拜的长公主时,心绪有多么地复杂难堪!
女人本就是理性大于感性,哪怕向来自诩出身于“书香门弟”人家,与粗俗不堪的武将人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遇事绝对不会冲动,而会理智冷静地思索一番后,再进行后续的计划的安国公夫人,也不例外。
不然,又岂会有长公主进门后,安国公夫人有意无意地挑衅算计为难呢?又岂会有傅佩瑶是个“傻姑娘”的消息传扬开来后,一直留意着此事的安国公夫人,在傅芷卉设计绊住“圣僧”的时候,也跟着掺和了一脚,从而将此事闹大发的情况呢?!
“自古以来,就有‘母为子强’的说法。”
哪怕,当初,安国公夫人的“后手”,傅芷卉并不知晓。但,通过这些年对安国公夫人性情的了解,再有前世今生的记忆佐证,故,傅芷卉也能想明白过往那些年,自己之所以能一次又一次地算计陷害到傅佩瑶,这背后,绝对离不了安国公夫人的倾情相助!
“而,傅佩瑶还是四房唯一的姑娘。”
这世间,本就是“纸包不住火”。一切做过的事情,哪怕当时将所有的痕迹都抹干净了,但,对于真正明强悍的人来说,并不需要实足的证据,单单凭借自己那缜密的心思,和比普通人强无数倍的聪明大脑,就能通过“抽丝剥茧”的手段,达到“顺藤摸瓜”的境地!
长公主和傅四爷,就是此类人。
尤其,长于深宫,见识过真正“杀人不见血”的争斗和厮杀场景,更曾与皇子受过同样教育的长公主!
“世间的事情,一两次的‘巧合’,也就罢了。若次次都是‘巧合’,就难惹人怀疑,从而刨根就底。”
兴许,最初,不论长公主,抑或是傅四爷,都没注意到傅佩瑶“痴傻”这件事情中,安国公夫人和傅芷卉母女俩动的手脚。
然而,待到傅佩瑶顺利“魂回”大唐,一举破了过往的“傻姑娘”流言蜚语后,总算能静下心来,有时间捋清过往事情的长公主和傅四爷,又岂不会察觉到这件事情中,安国公夫人和傅芷卉母女俩动过的手脚?
尤其,在傅佩瑶得到太上皇和皇帝这两位天下最大boss发自肺腑的疼宠;在“圣僧”再一次言明,傅佩瑶的命运和大唐王朝休戚相关时;在四房一次又一次地敬献在漠北等地游历时,得到的稀罕之物时……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安国公夫人沉默了许久后,才轻叹了口气,摇头道:“但,卉儿,你大概不知道,那长公主向来是个信奉阳谋,惯使堂堂正正,直来直往手段的人,根本就不屑于使用阴谋。”
“就更不用说,让安国公府里侍候的下人,包括那些我带来的陪房们明里暗里叛主,投靠于姨娘,以达到将我踩入尘埃的这种阴私小道!”
第540章国公夫人欲出山(2)
“可……”
傅芷卉张了张嘴,想辩驳,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毕竟,以长公主那尊贵的身份,真要整治某个人,不必出声,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有无数逢迎拍马之辈上赶着为长公主分忧!
分忧?!
一念及此,傅芷卉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下:“娘,你怀疑二姑姑?!”
“对!”安国公夫人眼神微闪,每每想到淮南王妃,她就忍不住捶胸顿足,只恨当初自己怎么就一时晕了头,竟与淮南王妃这样一个“毒妇”做了“盟友”!
与这样的人结盟,那还真是“与虎谋皮”!
就如此刻,她,不就沦落到这样一种“上天入地,求救无门”的悲怆又无助,却又无法得到旁人丝毫同情和怜悯的下场吗?!
“卉儿,你要知道,这世间,最了解你的,永远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尤其,如淮南王妃这种打着“盟友”的招牌,行算计人心的毒妇,那更是必需除之后快的!
“淮南王祖上是开国帝皇最疼爱的一位皇子,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队隶属于开国帝皇的暗卫。”
“暗卫?!”傅芷卉眼神微闪,前世今生,这,还是她第一次知晓此事!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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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以来,和“暗卫”有关的,都是一些“武艺高强,身手非凡”之类的说法!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暗卫,一生只忠心于一个主子,哪怕,面对刑讯逼供,也不会吐露分毫。
让人如何地不羡慕嫉妒恨?
一念及此,傅芷卉就不由得问道:“怎么没听梦表妹提起过?”
“这样隐秘的消息,连你二姑姑,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知晓的。”安国公夫人虽留意到了傅芷卉的艳羡和嫉妒等神情,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只因,乍然听闻此消息时,她的心情和傅芷卉一般无二!
“原来如此。”傅芷卉点点头,眼神却变得有些晦涩起来。只因,在这一刻,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世,佟涵梦和佟清睿这对淮南王妃嫡出子女一死一远走,最终,不仅没能继承淮南王府的荣耀,反还沦落到一种让人扼腕叹息的结局!
只怕,这其中,就少不了这些只听令于淮南王的“暗卫”们的手脚。
不然,以淮南王妃那“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心机谋略之道,又岂会眼睁睁看着李侧妃母子三人,将偌大的淮南王府给霸占了呢?!
“只是,娘,按理来说,这些暗卫只会听令于二姑父。然而,以二姑父的身份地位,也不至于使出此等手段来算计咱们安国公府,会不会,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
“你是说?!”安国公夫人眉头微蹙,心里浮现一抹不祥的预感,“你二姑姑手里捏着你二姑父某方面的证据,所以,才从你二姑父手里要到了一小队暗卫?”
“这……不可能吧?”不待傅芷卉回话,下一刻,安国公夫人就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你二姑父那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不然,淮南王府又岂会一直安然无恙地生存了这么多年?”
即便,这些年,淮南王府一直贯彻“低调”“谦逊”到边缘透明化的行事方针,但,单凭从容不迫地避开每一个“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事件,就可以看出他们究竟有多么地会“揣摩圣意”!
“这世间,什么事都在发生。”傅芷卉轻叹一声,这,却是她前世陷于户部尚书府后宅,与人勾心斗角多年的经验之谈。
“再说了,若非凭借这些暗卫的帮助,出嫁二十多年,早就不熟悉安国公府内宅情况的二姑姑,又怎能一次又一次地算计到咱们呢?”
“这……”安国公夫人迟疑不语,脸上的神情却变幻莫测,就连那原本捻动佛珠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可怖的青白之色。
显然,即便找出再多的理由来宽慰劝说自己,淮南王妃绝不可能掌握一小队暗卫,但,安国公夫人依然下意识地就相信了这件事。
不然,又如何能解释短短时间里,安国公府下人就纷纷“叛变”的情况?
又如何解释虽是安国公“真爱”宠妾,却因那派妖娆妖弱的作派,而被老夫人敲打过许多次,遂在长期的压迫和制约下,不再像最初那般恃宠而娇,行事也很是飞扬跋扈的于姨娘,竟然生出频繁在安国公旁边吹“枕头风”,从而趁势谋算傅君昊婚事的念头?
要知道,傅君昊可是安国公府长房嫡长子,下一代的袭爵人!
他的婚事,哪是一个下贱胚子能做主的?!
“娘,如今,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傅芷卉敏锐地察觉到了安国公夫人的动摇,遂继续说道:“如今,二姑姑已经摒弃所谓的‘同宗情谊’,而毫不犹豫地对自己的亲人下手了!”
“偏偏,关于二姑姑号令淮南王府暗卫,蛊惑于姨娘,挑动府里内乱这件事,只是咱们的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即便寻祖父祖母做主,也难让本就偏心的祖父祖母觉得咱们是在故意挑事。”
“要知道,早在娘你嫁进来的时候,这偌大的安国公府,就交由你当家作主了。就连府里每个关键位置上安排的管事,也早就换上了你信任和器重的管事嬷嬷们。而,府里这些下人的身契,也全部在你手里。”
在这种情况下,特意找到傅府,寻老国公和老夫人两老帮忙,真不会被两老给打出来?到时候,还不知外人会如何地非议呢!
当然,最重要的是,谁敢肯定那本就与安国公夫人有仇的长公主和傅四爷夫妻俩,知晓此事后,会否放任府里下人在外面传些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
安国公夫人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原本秀美丰润,却因为在静室里礼佛许久而变得略有些惨白憔悴的面容,也扭曲得不成样起来,开阖的眼眸里,满是对这一切的愤恨和怨怼等情绪,更有着淡不可察的狠戾杀机!
第541章为女两府欲翻脸(1)
“那么,你觉得,如今,我们应该如何做?”
短短时间里,安国公夫人心里就浮现了许多念头。然而,很快,她又将这些念头一一地掐灭,就连那张扭曲的面容,也在瞬间就恢复到之前的平静淡然。
“这……”其实,傅芷卉今日之所以来寻安国公夫人,也是因为早就想好了一出“妙计”。然而,眼下,在准备将自己的大计划娓娓道来时,傅芷卉却又破天荒地迟疑了。
“你呀!”安国公夫人略一沉吟,就明白了傅芷卉的顾虑,不由得轻拍傅芷卉的手背,“这段时间里,苦了你了。”
对于“惨遭毁容”事件发生后,就毫不犹豫地放弃往日里对四皇子的“痴缠”举动,而跑前跑后地为自己母子几人在府里的安危境况而操劳的傅芷卉,安国人夫人又有何不可信任的?
“咱们母女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娘,我怕,你会说我行事太过毒辣,不给旁人留后路,也不给自己留退路。”
傅芷卉微微垂眸,以她两世的阅历和经验,又怎会察觉不到安国公夫人内心的松动?只是,有些事情,是需要提前说明,让对方有个心理准备,以事后再回想起这些时,给自己随意安上一个“蛇蝎”的罪名!
那,才是真正的“吃力不讨好”呢!
“卉儿。”安国公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用力地揪紧,痛得让她恨不能立刻就将身体蜷缩成团,以抵抗这股无处不在,更仿若已慢慢渗入灵魂的疼痛,“都是娘不好……”
自古以来,就有“母为子强”的说法,而,安国公夫人也不例外。
然而,反过来说,究竟被人明里暗里地挑衅算计过多少次,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罪,才能让傅芷卉这样一个本该处于“少年不识愁滋味”,每日里过得那叫一个无忧无虑,悠哉惬意的姑娘,一点点地成长起来,进而生出这样浓重的感慨?!
“卉儿,世人总说,我大唐王朝女性地位得到了显著的提升。然而,在我看来,除非优秀到让男人都必需仰望尊崇的程度,比如说,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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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再比如说,长公主,否则的话,与其将大好的青春年华耗在自己并不擅长的地方,只为了与男人分个高下,倒不如,回归自然和顺的家庭婚姻生活。”
傅芷卉点点头,在这一刻,不由得想到了前世,听到周旋在众多优秀男子中的佟涵梦,无意中说出来的那句话男人征服天下,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这个天下!
“而,这世间的男人,就没一个好的……”话里话外,就突出这样一个观点: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承诺,那些“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爱情故事,只存在于话本故事中,现实永远比话本更残酷。
傅芷卉再次点头,很想告诉安国公夫人,其实,前世今生,她都不曾爱过任何人。包括,今世,所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四皇子,也不例外。然而,这些话,到了喉咙旁,却又被她咽下肚去。
无论如何,眼下这种温馨和睦的情况,已经很久没出现了。谁敢肯定,此次,再将四皇子的事情拿出来说道,会否让安国公夫人生出多余的想法,比如说,觉得自己依然“痴恋”四皇子,从而觉得一腔好意都喂了狗,而不再给自己一个好脸色?
并不知道傅芷卉心里这些盘算的安国公夫人,针对“男人好色”这个话题,醇醇教导了傅芷卉好大一会儿后,才在傅芷卉那一脸认真的思索神情中,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口水,润了润自己那略有些干涸的喉咙后,才道:“说说,此事,你有什么想法?”
傅芷卉愣了愣,很快,就明白安国公夫人的话外之意,遂道:“既然,二姑姑为一己之私,蛊惑于姨娘在父亲耳旁提及大哥的婚事,那么,咱们不妨‘以牙还牙’,也对她那双儿女的婚事动点手脚。”
“比如说,眼下,佟涵梦想要退婚这件事,若利用得当,不愁不能在淮南王府身上找回场子来。”
眼见,安国公夫人一脸的不以为然,傅芷卉又道:“娘,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在小题大做。不论那佟涵梦是否选择退婚,都是淮南王府的家事,咱们想要做些手脚,不仅不容易成功,还难被淮南王府里的暗卫窥见些蛛丝马迹,从而顺藤摸瓜地查探到咱们头上来。”
“但,自古以来,就有‘富贵险中求’的说法。”
“我相信,即便淮南王府里的暗卫们再如何地厉害,但,经过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却也会因疏于练习等缘由,而不再像最初那般厉害。更何况,就算淮南王祖上再如何地得宠于开国帝皇,为大唐江山安稳,帝皇也不可能将手里最厉害的暗卫送出来!”
最可能的莫过于不仅仅淮南王,就连开国帝皇的其它几位皇子公主们,也都得了一小队暗卫。不然,为何,这么多年过来了,每一任皇帝都未对淮南王府动手呢?不正是因为“法不责众”嘛!
至于,为何,仅仅只有淮南王府将“暗卫”的消息,宣扬得几乎可谓是人尽所知,而,其它人却依然藏着掖着,一幅绝无此事的茫然无辜姿态?
这,就唯有用淮南王脑子有坑这件事来解释了。不然,又岂会明知上一代老王妃行事不端,惹人诟病,偏依然要遵循她的意思聘安国公府嫡长女为妃,而将与自己有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谊的未婚妻江南李家上代家主嫡女,纳为侍妾呢?!
“娘,你有没有想过,若佟涵梦退婚一事成功,世人会如何看待淮南王府?”
所谓“金口御言”“一言九鼎”,并非表面看来那般简单。
哪怕,四皇子的“婢生子”出身,惹无数人诟病,更非在皇帝的期盼中诞生的,但,只要他的身上依然流着皇族的血液,依然隶属于皇室,那么,所谓“退婚”一事,就不吝于赤果果地打脸行为!
哪怕,皇帝顾及长公主和老国公,而对使出浑身解数,只为“退婚”的佟涵梦,和佟涵梦所在的淮南王府“小惩大戒”一番,但,这世间,任何时候都不乏那些自诩揣摩圣心,从而赶在皇帝出声之前,就做出所谓“效劳”举动的蠢货!
……
第542章为女两府欲翻脸(2)
“谁人不知,淮南王妃是安国公府上一代嫡长女!而,佟涵梦则是淮南王妃悉心教养的嫡女!”
一旦,淮南王府蒙难,那么,安国公府又怎不会遭殃?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句话,不仅仅只能用于同宗族人,也可以用于姻亲!尤其,像淮南王府这样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安国公府高攀的姻亲!
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遇到这样的情况,定会坐立不安,满腹焦急惶恐,而,对傅芷卉来说,却是正中下怀!
不论安国公府,抑或是淮南王府,皆没将“一荣俱荣,一损俱荣”的姻亲关系放在心上,为何?
一切,只因,当年,曾经的安国公府嫡长女,如今的淮南王妃,为嫁入淮南王妃做出来的“忤逆”般的举动,让老国公和老夫人夫妻俩伤透了心,从而处处表现出一幅不欲与淮南王府往来的姿态。
若非如此,安国公夫人又怎会私下里与淮南王妃联络往来,而从不敢将两人的关系公诸于世?
套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淮南王府和安国公府的关系,与其说是“姻亲”,倒不如说连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陌生人都不如!
毕竟,陌生人与自己并无利益纠葛!而,姻亲却得提防他们,随时都会趁着自己不备的时候,扑上前来,狠狠地咬自己一口!
“淮南王绝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安国公夫人淡淡地说道,哪怕,这些年,她与淮南王打交道的次数少之又少,却也能从淮南王妃每每提到淮南王时,虽一幅骄傲自豪的模样,然而,眼底深处流露出来的惶恐畏惧等情绪中,推测出淮南王并非外间所传的那般愚钝。
“娘,你觉得,那佟涵梦会听人劝?”
傅芷卉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讥诮和嘲弄的冷笑。
不论前世,抑或是今生,她从不敢小瞧佟涵梦那招惹男人的本事,更不敢小瞧佟涵梦那不论遇到何等麻烦事,皆有人上赶着为她出谋划策,排忧解难的“谜”一般招惹贵人的体质。
当然,最重要的是佟涵梦那“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倔强劲!而,过往,佟涵梦这样的性情,让她曾无数次的头痛苦恼过,而,如今嘛,当然是能在自己手里,发挥最佳价值!
“淮南王,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
猜测出傅芷卉用意的安国公夫人,轻叹了口气,想了想,到底还是在傅芷卉那犹疑不定的眼神中,将自己这些年对淮南王府境况的猜测娓娓道来。
……
久久的沉默之后,傅芷卉才喟叹一声:“这么说来,那佟涵梦,根本就不可能退婚?”
“也对,为了从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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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抢走四皇子,佟涵梦可是装乖卖巧,伏小做低了十多年。如今,总算一偿所愿,又怎会因为外间一些小小的动荡就放弃呢?倒是我‘当局者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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