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
揽翠阁
“什么?!”
正在脑海里回放今日荣寿院里的情景,以从中找出可利用地方的傅芷卉,才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被这样一个惊悚的消息给砸晕了!
“四房那五人,竟然早早就赶到郊区,并同四叔他们一起回来的?这不可能!”
谁家外出游历,久不归家的孙子,回到府里后,会不立刻去拜见老夫人的?这是真正地大不孝啊!
周嬷嬷叹了口气:“说是院子很久没住人,需要彻底清理一番,于是提前一天赶了回来。”
这话,谁信呢?
连已出嫁十多年的两位小姐居住的菊园都打理的如同主人家尚在一般,纤尘不染,布置温馨,随时随刻就能入住,四房一家人居住的竹园,又岂会有所例外!
“提前一天?!”傅芷卉又是一声惊呼,素来稳操胜券,遇事处变不惊,镇定自若的心魂也为之动摇起来。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们这个消息?”
难道,向来不太管事,只知吃斋念佛的老夫人,已经察觉到了她私下里做的小动作?
不,绝对不可能!
若真如此,以老夫人在每每遇到和傅佩瑶有关的事情时,就仿佛失去理智,心更偏到天边去的性情来看,真发现了她的手脚,绝不会这样地轻描淡写。
不闹个天翻地覆,人尽皆知,都算是念及自家父母身份不同而给予的特殊照顾了!
周嬷嬷点点头,又摇摇头,在傅芷卉那仿若“择人欲嗜”的冷酷又残忍目光中,慢慢地说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
“老奴以为,此事,应当是夫人抹平了痕迹。”
傅芷卉有瞬间的怔然,眼底却慢慢地浮现茫然犹疑,忐忑不安等情绪,忍不住地喃语道:“兴许……”
除了安国公夫人,谁能在老夫人眼皮子下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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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过海?!
可,事情,真的会这样简单吗?
若没有前世记忆,那么,傅芷卉还能如此坚信不移。
毕竟,自于氏嫁入安国公府后,就接手了管家大权,几十年下来,这偌大的安国公府,早就变成了她的“一言堂”。
而,曾经威名赫赫的老夫人?
早在开始吃斋念佛,将一应庶物交由于氏打理,自个儿开始“躲懒”的生活后,就被一众颇有眼色和心机的下人给“漠视”了。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安国公夫人不出声,也会有无数下人鞍前马后地为傅芷卉办事,而,在安国公夫人察觉到傅芷卉计划中的不足之处时,也会毫不犹豫地抹除痕迹,并导演一场“祸水东移”的戏码。
……
偏偏,前世今生发生的那些事情,一连再地告诫她这样一个道理:老夫人,绝不容小瞧!
否则,前世,身为安国公嫡长女的自己,怎会落得那样一个求救无门的凄惨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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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长房母女欲交心
梅园
“卉儿,你究竟想做什么?”
摒退了一众丫环婆子后,安国公夫人一脸探究地看着傅芷卉,心里那些曾浮现过,却被她悄悄掐灭的疑惑不解等情绪,犹如雨后春笋般再次疯狂地生长起来。
令四房夫妻俩在傅佩瑶回魂这件事上疲于奔命,被迫远离盛京,选择长驻漠北。
令四房五个儿子,与四房夫妻俩分离六年整,并派人不着痕迹地挑拨彼此之间的情谊。
在傅佩瑶顺利回魂的消息传回府里后,又派人拦截了传到四房那五个儿子的消息。
……
一桩桩,一件件,爆发开来后,都能将四房打落尘埃,再也无法翻身!
得有多恨四房,才能从那么多年前,就开始这般苦心筹谋?
偏偏,任她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锦衣华服,玉食珍肴般娇宠着长大,从没受过什么苦的姑娘,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娘,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在安国公夫人那锐利的视线里,傅芷卉不由得心尖一颤,脸上却一幅满不在乎的模样。
安国公夫人定定地凝视着傅芷卉,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淡淡的黯然和失望:“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一旦被人发现,哪怕你父亲出面,也没办法保住你?”
争宠这件事,在任何家族,都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实在不值一提。
内宅争斗,也不过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没有谁敢真正地说自己能“稳操胜券”,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但,这一切,有个前提不能影响到整个家族的兴盛发展,更不能动摇整个家族的根基!
“娘,你说的,我都明白。”
傅芷卉微微垂眸,她明白安国公夫人的苦,也明白安国公夫人对自己的期盼。只是,前世,她确实让安国公夫人失望了。而,今世,侥幸得到老天爷眷顾,洗牌重来的她,必将……
“我必需这样做。”
若可以的话,谁愿意明目张胆,真刀实枪地跟四房一家子,尤其是傅佩瑶这个所谓的“仙女下凡”“机缘颇丰”“运气颇好”的姑娘杠上呢?
毕竟,傅佩瑶有那么多人的真心疼宠和爱护啊!
可,若不想重复前世那悲惨又凄凉的一生,那么,今世,傅佩瑶就必需成为她的垫脚石!
为此,她愿意赌上一切!
“唉……”安国公夫人长叹了口气,那向来挺拔的脊背也变得佝偻起来。仿若瞬间,整个人就老了十多岁似的,更有一种淡不可察的死气从她的身上逸散出来。
“卉儿,你一向聪明机敏,我跟你爹都以你为傲。”
安国公夫人抿了抿唇,眼底慢慢地浮现一抹哀痛,右手微微探出衣袖,伸出一指,做出一个指向天空的举动:“今儿个,你就跟娘交个底,你可是看中了那位,想谋求一场泼天的荣华富贵?”
若非如此,又何需一连再地算计四房?
不就是因为当年,太上皇和皇帝都想让傅佩瑶到宫里和皇子龙孙一起读书,从而早早就培养傅佩瑶与未来太子之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深厚感情嘛!
面对前世今生都一心坦护自己的生母,傅芷卉沉默片刻后,还是按奈下欲“解释一二”的念头,慢慢抬头,一脸慎重地回答道:“是!”
只有站在高处,成为天下所有女人都必需尊崇仰望的“凤后”,才能将前世的仇人全部打落尘埃,令他们再也无法翻身!
而,想要成就这样的梦想,必需家族齐心协力相助!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这,是所有世家勋贵姑娘生下来就明白的道理,傅芷卉又岂会有所例外?
毕竟,享受了家族的庇护,一路荣宠般地长大,那么,理当为家族的兴盛发展添砖加瓦。
只是,前世,她选择了嫁入户部尚书家,为傅佩瑶的“宠后”之路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哪怕,夫家的生活,并非自己出嫁前想像中的“与夫君相敬如宾,为夫家开枝散叶,做个孝顺长辈,和睦弟妹,爱护小辈的”贤妻良母,待到年纪大了,就和自己的祖母,如今的安国公府老夫人一般,过儿孙绕膝,四世同堂的幸福安逸生活,但,她也未因此而生出任何的怨怼和愤懑。
说到底,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哪怕泪流满面,鲜血四溢,也要爬完!
谁让当初她畏惧皇室中的勾心斗角,更不愿意轻易就赌上自己的一生幸福,再加上受到自家祖母那嚣张狂妄的霸道劲影响,生出了拿捏住自家夫君的念头,而选择了下嫁户部尚书家呢!
而,如今嘛……
“我愿为家族的兴盛发展,尽自己最大的力量。”
在知晓未来世事发展变迁,明白未来登基称帝的皇子是哪一位的情况下,谁能忍受住那近在咫尺的“凤后”位置的引诱?
连傅佩瑶这个“仙女下凡”的姑娘都不能,那么,她又岂会例外?!
“你……”安国公夫人脸上的血色尽褪,身体也跟着晃了晃,指向傅芷卉的手指也跟着颤抖起来。
虽然,这段时间里,傅芷卉做出来的一应行为,已经让她所有猜测。但,真正确认了这个事实时,她却觉得心痛如焚,焦燥难安。同时,更生出坠落到十八层地狱里,无力挣扎和反抗的绝望!
“你怎么这样蠢!那样一个勾心斗角的地方,是能随便进去的吗?”
甭说后宫了,就连皇子内院,也不是一个清闲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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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想要在那儿生活下来,并且,活得很惬意舒爽,那是必需将自己所有的“善良心软”都抛弃的同时,还得将自己当成一个男人!
那种于谋略,视野非凡,更有着让人难以企级心胸的谋士型男人!
当然,就算具备这些能力,如果眼神不好,运气不好,跟错了人,下错了赌注,那么,过往付出的一切,也会付诸流水。
本着“愿赌服输”的心态,自己一人慷慨赴死,也就罢了,怕就怕牵连全家,祸害九族啊!
第22章三房也有小算盘
兰园
下朝后,傅三爷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径直奔到了内院,一脸急切地对王氏说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遣人送去了?”
“当然。”王氏笑盈盈地起身,服侍着傅三爷换了衣裳后,又亲自绞了毛巾,递到傅三爷手里,眼角眉梢间满是兴奋和激动:“四弟和四弟妹这次回府带的东西太多,到现在,那一百辆马车里的东西都还没卸完呢!”
“一百辆马车?!”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的傅三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由得愣住了。
“我估摸着,大部份都是送人的礼物。”说到这儿时,王氏也不由得一脸艳羡,“你不知道,今儿个,荣寿院摆满了各式稀罕菊花,密密麻麻地簇拥在一起,那场景,才叫壮观,气派!”
“据说是八姑娘无意中得到的,才会‘借花献佛’地送给两老。”
“除此以外,八姑娘还送了很多透明玻璃器具装的酒水给两老,还有一套用了后,能让人年轻许多岁的美容护肤品。”
……
絮絮叼叼地将荣寿院发生的事情,慢慢地说了一遍后,王氏才难掩酸涩嫉妒的情绪,道:“我就不明白了,这八姑娘究竟有什么好的,竟能入了两老的眼!”
“如今,恢复正常了,也就罢了。偏生,往日里那般地愚钝,两老都能漠视府里其它聪慧机敏的儿孙,只对八姑娘掏心掏肺,一幅阖府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八姑娘重要的作派!”
让人瞧了,如何不羡慕嫉妒恨?
就算,生母是长公主,身上流着一半的皇室血脉,那又如何?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怕曾备受太上皇宠爱和器重的长公主,下嫁到安国公府,成为安国公府嫡幼子的正妻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她已隐隐被皇室勋贵之家慢慢边缘化!
而,傅佩瑶还只是长公主的闺女呢!
“你不懂。”傅三爷摇摇头,眼神晦涩难明,却并没有详细地跟王氏分辨这其中道道的念头。
毕竟,这世间,很多事情,都是“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世家勋贵间,很多隐秘,大家能心知肚明,却万万不能随口说出来。
“以前,八丫头魂魄不全,四弟一家人常年累月地待在外面,一年到头,在府里住的时间还不如在外面飘泊的时间久。你跟在大嫂后面做幺,没谁会特意挑刺,我也不想再说。总之,那时,大家都没心情去搭理这些事情。”
“不过,如今,八丫头恢复正常了,四弟他们就会长驻京城,该争的,他们绝不会再放弃。往后,你少跟着大房的人掺和,得没能坐渔翁之利,反成为大房手里一杆指哪打哪,用起来极称手爽快的枪。”
“你这都说的是什么?我是那样蠢的人吗?!”王氏横眉怒视傅三爷,简直不敢相信,夫妻几十年,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印象竟然越来越差!
“你如果聪明,就不会大嫂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傅三爷淡淡地说道,心里却很是庆幸,自己娶的是王氏,而并不是于氏那样自持身份,将“书香门弟”的规矩时刻挂在嘴旁的人。
人蠢,并没有什么关系。
关键是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蹦得快要窜上天,做出那等贻笑大方的事情来。
“我那不是年轻嘛!”王氏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不过,再蠢笨不堪的人,在连续上了好几次当后,也会学乖的。
显然,王氏就是这样的人。
并非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真正蠢得无药可救的蠢货!
“对了,还有一件事。”傅三爷不提,王氏还没想起来,“今儿个,在荣寿院的时候,我发现,母亲瞪了大嫂好几眼。”
“那幅‘恨铁不成钢’的恼恨模样,啧!估摸着,若非不愿意吓着八丫头,只怕,母亲早就勃然大怒了。”
这般毫不顾及长房已袭爵,于氏已成为新一任的安国公夫人,而当着一众人的面,就下她脸面的举动……
“你说说,会不会和大丫头吵闹着退婚这件事有关?”
“说起大丫头,我都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了!户部尚书家的嫡长子,嫁过去,就能做宗妇。直接打理一整个尚书府的庶物,钱财、权势、脸面和尊严都有了。再笼络住夫君,生上个一儿半女,背靠着安国公府之势,像只螃蟹一样在尚书府里横着走都没问题。”
“偏偏,她就是不知道珍惜!”
“退婚就退婚嘛,大唐又不像前朝那样,将女子的声誉和贞洁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更何况,我们这样人家的姑娘,根本就不愁嫁,随随便便就能谋到一桩合心意的婚事。”
“但,谁能像大姑娘那样,还没跟未婚夫解除婚约,就频繁地与四皇子巧遇?打量着谁不知道她心里的小算盘呢!”
“四皇子!呵,就那么一个低贱到极点的婢生子,她竟不顾自己安国公嫡长女的身份,巴巴地凑上前去,将整个家族的脸面和尊严放到地上任人踩踏!自个儿丢人现脸也就罢了,偏偏还祸害了府里其它的姑娘!”
“那是他们长房的事情,跟我们有何干系?”傅三爷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氏:“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主意?我可警告你,管好家里那几个姑娘,万万不能像大丫头那样不知羞耻地跑到男人面前献媚!尤其,那位户部尚书家的嫡长子!!”
“这样一桩‘四角俱全’的好婚事,大丫头不稀罕,也可以分给其它的几个丫头嘛……”这,才是王氏瞧不起傅芷卉采用“大吵大闹”的撕破脸皮方式,施行退婚计划的最重要原因。
事实上,世家勋贵家的联姻,不乏出嫁前几天还临时更换新娘的。
至于原因?
当然不是简单的“姐妹争夫,互相算计”“妯娌勾心斗角,攀咬争执”之故,还有着一些宗族长辈之间的考量。
“行了,这些事情,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虽还没分家,但,彼此之间的兄弟情谊实在淡薄得轻轻一戳就能戳破,故,傅三爷根本就不打算掺和到长房的家务事里去,以出现那种“吃力不讨好”的情况不说,还沦落到“赔了夫人还折兵”的凄惨下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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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想哭,都没地方!
“得空就多到四弟妹院子里走动走动,这些年来,四弟家一直待在漠北,对京城这儿的情况,虽算不上是‘睁眼瞎’,但也确实了解不多……”
和四房结盟,这,才是傅三爷为自己挑选的一条光明灿烂之路!
第23章习惯背锅的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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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啊……”
尖利刺耳,不,不,应该说是凄惨荒凉的哀嚎声,瞬间,就划破了竹园平静祥和的天空,并传遍了安国公府的每一个角落。
不知扰了多少人的清净,又惊起了多少对野鸳鸯。
“一大早,就鸡飞狗跳,生龙活虎的,不愧是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
傅四爷一脸的感慨,仿若那极熟悉的惨叫声,并非自家那五个儿子发出的,而是来自于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陌生人,除了围观看热闹的心态,没有丝毫不该有的同情和怜悯。
甚至,他还暗搓搓地思忖,从明天开始,应该如何拾这群“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兔崽子。
旁的,也就罢了。
关键,这几个小崽子的胆量,实在太逊,必需狠狠地操练起来!
不求达到灵活应变的同时,还能将锅推到其它人身上,自己摘个干净,但,也必需达到遇事处变不惊,镇定自若的程度,才行!
不然,以后,如何能撑起四房的门户,并给傅佩瑶做主呢?!
“你不去看看?”长公主难掩困倦地问道,从漠北到京城,这一个多月,一直待在马车里,过着想睡就睡,想吃就吃的悠闲自在生活,回府后应该神抖擞,才对。
但,实际上,这一路,跨越无数个城市,又有那么多辆马车,哪怕只走官路,又顶着“长公主车驾”,轻轻松松就震慑住一众宵小,却也难一直悬着颗心,神压力特别大。
如今,终于回到熟悉的地方,那些强压下去的疲惫和倦怠,就会彻底爆发开来。
故,长公主虽听出了惨叫声传来的地方,却依然懒洋洋地不愿意动弹。
“看什么?那几个小兔崽子,早该受点教训了!”傅四爷一脸的嫌弃,做坏事就做坏事嘛,谁不曾年轻中二叛逆过?
但,将坏事做得这般轰轰烈烈,喧喧闹闹,真好?
落得如今这个“欲做坏事,却反被算计”的结局,也是自找的!
“也对。”
长公主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傅四爷的话外之意,遂微微颌首,道:“以往,瑶儿憨憨的,轻易就被他们‘算计’到了。如今,瑶儿已顺利恢复,以她那小脾气,知晓自家哥哥数十年如一日的‘盘算’,不跟他们当场翻脸都算是好的了。”
傅四爷砸巴着嘴,一脸的遗憾和叹息:“可惜……”他们做父母的,不能亲自围观五个小崽子被自家文文弱弱小姑娘给算计得连门都找不到的凄惨狼狈模样哪!
不然,那就真得会爆发第n次家庭大战了。
长公主斜睨着傅四爷,却不自由主地“脑补”出这样的剧目来,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出声。
笑声,远远地传了开去……
“小妹。”
以傅致远为首的一众五人,一字排开,齐刷刷用着委屈和哀怨的神情瞅着傅佩瑶。
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近距离体验一把“每天早上,傅佩瑶刚刚醒来的时候,意识还不太清醒时,那睡意朦胧的可爱模样”,并不着痕迹地“诱拐”一番。
然而,谁能想得到,这事先经过无数次“演练”,没有丝毫漏洞缺陷的计划,竟然会在今天就踢到铁板!
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依然没能顺利地推开门,也就罢了。
摒弃儒雅知礼,风度翩翩的君子之道,剑走偏锋,选择暂时做一个“梁上君子”,翻窗而入,却被屋内层层叠叠的箱子给惊吓得稳不住脚,“叭唧”一声跌落地面,一路撞翻无数东西的凄惨又狼狈的情况,他们还真是生平头一次遇见!
“我们……真得好苦哪!”
怪不得,这段时间里,父母传递过来的消息,都是有意无意地提及傅佩瑶将醒未醒时,那“憨态可掬”的姿态,却对傅佩瑶屋子里会出现的状况只字不提!
只怕,他们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坑”他们一把。
这世间,还真再也找不出第二对,如他们这般,将“坑儿子”当成每日例行任务的!
偏偏,他们还真得是“有苦难言”。
谁让他们是晚辈呢!
谁让本朝提倡“孝道”呢!
谁让傅四爷是个“妻奴”呢!
……
这一桩桩,一件件,造就了搁在其它家族,本该享受着“天之骄子”待遇的五人,悲怆地沦落为垫底“炮灰”的痛并快乐着的生活。
不是在帮父母长辈背锅,就是在帮父母长辈背锅的路上。
“我懂!”傅佩瑶点点头,一幅很是同情和怜惜五个哥哥的模样,小手一挥,就指着那几乎快要将整个房间塞满的箱子,嘴里则顺势安慰道:“这些,就是我特意给哥哥们准备的礼物!”
……礼物?
谁家准备礼物,不是一两个小匣子呢?
偏偏,轮到傅佩瑶了,就变成无数个大箱子!
这礼物,得确实有些烫手,烧心哪!!
五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纷纷傻眼的同时,心里也不由得哀嚎出声。
所谓礼物,当有送有还,才是。
哪怕,几人之间是一父同胞的嫡亲兄妹,也不例外。
即便昨日没亲自参与到“荣寿院送礼”的热闹中,但,五人也能从傅佩瑶那轻轻松松地送出一大堆稀罕物件的举动中,推测出特意给他们准备的礼物有多么地贵重!
那么,问题就来了。
他们该如何回礼?才能对得起傅佩瑶这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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