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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皇子们,哪能容许当年暗搓搓想算计,挑拨他们几兄弟争斗的妇人再次蹦出来,欲继续算计他们呢?!
“二姑母确实是在‘以退为进’,不过,她却是想让爷奶爹娘为她出头,将淮南王府里一切不平的事情给打压下去,尤其,要重重地打压李侧妃那嚣张的气焰。”
“当然,最重要的依然是王府世子和郡主的爵位。”
毕竟,依照大唐律法,倘若没有有功于江山社稷的大功,哪怕是皇帝最疼宠的儿女,想要得到爵位的赐封,也必需在双方确定婚约,并上折请求皇帝赐婚后,皇帝才会将封爵的旨意,和赐婚的旨意一同颁发下来。
这句话,因着傅佩瑶这位长公主嫡亲闺女,在十岁的稚龄就获得太上皇给予的三品荣华县主爵位的赐封这件事,让敏锐地察觉到一些“内情”的傅致远并未特意点明。
而,他这番话语里隐隐显露出来的含意,却也再一次得到了其它四人的赞同。
老三傅苑杰补充道:“二姑母向来自傲自己的王妃身份,哪能舍得下这种走到哪,都让人逢迎拍马的生活?!”
老二傅哲瀚则大咧咧地说道:“我不喜欢那府里的表妹,她们每一个瞧见我,都像是饿了不知多少天的野狼,终于见到一盘肉般碜人的慌!”
老四傅烨霖道:“那位表弟也很是傲气,每次见到我们,都拿下巴跟我们说话!”
老五傅雨泽道:“他是未来的淮南王世子,身上流着最最尊贵的皇室血脉,生来就享有非同一般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未来也不需要参加科举武举,更不需要努力地攻读功课,也不需要煞苦心地结交人脉友人,只需尽情地享受家族带来的荣耀即可,哪里是我们这些需要自个儿努力奋斗,才能搏得一个荣华富贵前程的人能相妣美的呢!”
哟喝?!
众人齐齐斜睨看向傅雨泽,显然是没料到平日里给人予一种“心直口快”“憨傻易骗”印象的傅雨泽,竟然也能想到这一点!
“你们这样看我做甚?!”傅雨泽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的茫然无措,用力地想了想方才那番话,“没错啊!大家都这样说的啊!!”
啧!
众人齐齐回视线,果然,烂泥扶不上墙,他们跟老五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能祈求老五突然“开窍”呢!
不过,由此可见,淮南王府一众人,究竟有多么地不会做人!
“对了,那李侧妃,真得很受宠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傅佩瑶也不由得想起最近几日里,突然盛行的“淮南王府李侧妃一朝翻身做主人,行那‘山里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之事,偏因上不了台面的教养而手段狠戾血腥,根本就不得人心”“李侧妃之前那所谓的小产一事,也指不定是为了算计淮南王妃而使出来的苦肉计”之类的流言蜚语。
从未见过李侧妃其人,更未与淮南王打过交道的傅佩瑶,就不由得一脸好奇地问道,“我那二姑父,也真如众人所说是个‘宠妾灭妻’的?!”
“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只怕是二姑母和表妹让人放出来的吧?!”
傅致远冷笑一声,很是不满淮南王妃母女俩这种纠缠着自家人不放不说,还有意无意地给傅佩瑶灌输错误思想的作风,以及那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要上纲上线到西瓜那么大”,无所顾及地将自家事给彻底抖漏开来,让盛京一众人私下里都嘲讽讥诮不已的“光脚不怕穿鞋”的无赖泼皮风格。
“瑶儿,大唐的御史,那是典型的‘天不怕,地不怕’,逮着一个人,就使劲地‘怼’,不将对方身上那张人皮扒下来,就绝不罢休的。”
“那群人每天闲得发慌,逮着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要闹个天翻地覆,却仗着有历代规矩撑腰,再加上行事也很讲究章法,被他们逮着不放的人,绝对犯了错误,而不是被人胡编乱造的虚假罪名,连皇帝都拿他们没办法,就更不用说一众朝臣了。”
“倘若,二姑父真敢做出这等‘宠妾灭妻’之事,王府外绝对每天都有御史蹲守,朝堂上也每天都会有弹劾二姑父的折子。而,二姑父的郡王爵位,也一早就被抹掉了!就连他们一家人住的王府,也一早就被为国有了!”
……
第214章李家女是聚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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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致远举起大拇指,毫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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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夸奖话语,只将傅佩瑶吹得天下地上绝无仅有后,才在傅佩瑶那“我已看穿了你”的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道:“据说,淮南王爷与李侧妃之间的婚事,很早以前就定下来了。只是,老王爷一直不同意,后面,不知为何,却又突然松口了。”
“不过,即便如此,盛京中知晓此事的却依然寥寥无几。”
傅佩瑶眨眨眼睛,再次接过话头,道:“这是老王妃的主意罢!”
“从最初,老王妃就看不上李侧妃的商女身份!不过是碍着诸多缘由,而不得不认可这门婚事,其实,私心里,却并不拿这桩婚事当回事,打定了主意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取代这桩所谓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还不让世人挑出她的丝毫错漏之处。”
“而,二姑母就是老王妃挑出来,承受世人流言蜚语,并将她自个儿轻轻松松摘出来的一枚最佳的棋子!”
傅佩瑶轻笑一声,就像《红楼梦》中的王夫人般:“老王妃这举动,就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过,唯一还让人觉得没有彻底黑心的,就是老王妃让淮南王纳了李侧妃,而不是一包毒药下去,悄无声息地弄死李侧妃。”
这一点,老王妃倒是强过王夫人。
想想,王夫人可是用光了林黛玉家的几百万两财产,偏又让贾宝玉娶了薛宝钗,然后,再让人将消息传到林黛玉耳旁,生生令林黛玉呕血而亡。
可谓是什么责任都不担,轻轻松松就将林黛玉这个孤女给逼死了,还昧下了林家所有的家产,顺便还兼并了薛家一部份家产!
这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这,你就错了。”傅致远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若你是那老王妃,会将这样一个大把柄搁在那儿?”
这,可难不住穿越前,看过无数狗血小说和电视剧的傅佩瑶。
只见她眨眨眼睛,很快就得出结论:“也就是说,老王妃很想摁死李侧妃,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供’着她?而,为了给李侧妃添堵,同时,也给李侧妃背后撑腰的人一点颜色看,就特意算计了二姑母嫁入淮南王府?!”
“李侧妃……李……”傅佩瑶脑海里快速地窜过一道亮光,猛地抬头看向傅致远,声音里都带出了一丝震惊:“江南李家?!”
“对!”傅致远补充道:“李侧妃,正是上代家主唯一尚存活于世的嫡女。”
“嘶!”傅佩瑶倒抽了口冷气,“江南气候温润,山清水秀,地杰人灵,自古以来,皆有‘天下粮仓’的美誉,又有‘江南才子佳人名闻天下’的说法,可见,江南有多么地富饶!”
“江南李家富甲天下,一代代传承下来,只怕,连他们自个儿都说不清自家究竟多么有钱!”
“任何人娶了李家女,就相当于娶回了一尊‘聚宝盆’!怨不得,淮南王府会早早就定下这桩婚事,更在李家上代家主一家去世后,就迫不及待地将李侧妃接到了王府里!只怕是担心距离太远,两人并未完婚,难被悔婚,从而落得个‘人财两失’的凄惨情况吧?!”
“这算计,也太浅薄粗暴了!”对老王妃的选择,傅佩瑶还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了。
虽然,世人皆喜财富。
但,世家勋贵往往会戴上一张遮羞的面具,行事间也很是警惕小心,就怕得了个“贪财”的名声。
偏偏,老王爷和老王妃夫妻俩却截然不同!
“其它人,真不知道淮南王爷和李侧妃之间的婚事?那江南李家也能默许老王妃做出这等事情来?”
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人,尤其是见惯了形形色色人流,每日里都在谋算人心利益的商人。
“胳膊总是扭不过大腿。”傅致远倒不觉得,江南李家会因为李侧妃一事,而与淮南王府杠上,“更何况,这些年,李家也打着淮南王府的旗号在外面行事,两者之间,莫过于‘一人愿打,一人愿挨’。”
至于李侧妃?
连联姻的棋子都算不上,严格说来,不过是双方家族默许的一个“牺牲品”!
“至于其它人?”傅致远轻笑一声,“瞧淮南王府的笑话都还来不及,谁还有那提醒一二的闲情逸致。”
“做人,能差到这份上,也是天下少有。”傅佩瑶咋舌不已,想起淮南王妃和佟涵梦这对母女,不由叹道:“二姑母也是个傻的,明知不可为,偏向‘虎山行’!”
如此一来,落入旁人的算计里,又能怨谁?
“如今,撞了南墙,又开始后悔了!”
可惜,这世间,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达成“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的目标。
“不过,我觉得,二姑母只是闹将开来,并不是真心想要‘和离’的。不然,岂不是成全了淮南王和李侧妃这对苦命的鸳鸯呢?”
“而,他们这段‘纯挚爱情’的结晶那双一直压在二姑母头上的庶出子女,岂不是立刻就能扶摇直上,成就嫡出的身份?那么,王府郡主和世子的爵位会花落谁家,可就不那么好说了。”
“不对!”
下一刻,傅佩瑶就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二姑母是真心想要和离的!而,和离的前提,就是郡主和世子的爵位归属她那双嫡出儿女!”
“至于李侧妃?有老王妃压着,哪怕与淮南王爷有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又为淮南王爷诞下了一儿一女,可谓是真正地集荣宠富贵地位于一身,却也不会得到老王妃‘扶正’的首肯!”
“否则,当初,老王妃就不会特意算计了二姑母!”
这,就是所谓的“在驴子面前吊一根胡萝卜,蛊惑着它一直往前走”的剧目!
果然,古人,尤其是混迹于内宅,有着多年与人厮杀争斗经验的妇人,那是绝不能小瞧的!
“……所以,如今,二姑母只能继续做出一幅‘被至爱之人辜负算计,悲痛欲绝,只能远离伤痛地,待在京郊庄子里自我惩罚’的姿态!”傅佩瑶撇撇嘴,又道:“其实,不过是‘以退为进’而已!”
然而,很多时候,这样的手段,虽过于直白粗暴,却也能在关键时刻起到绝佳的效果。
眼下,不就如此嘛?
淮南王妃一幅“伤痛”的模样,待在京郊庄子里,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佐证了那些和淮南王府有关的流言蜚语的“真实性”,从而让自己接下来,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立于“不败之地”
第215章日常怼怼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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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打脸日常 分卷阅读201
~?^e?hd.x?/到大唐后,傅佩瑶就被迫过上了“早睡早起”的生活。
但,因着昨晚与傅致远五人“八卦”得太过兴奋和激动,倒是让近半年时间里,习惯了晚上九点就睡觉的傅佩瑶,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后,就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想的都是淮南王府那些恩怨情仇,并暗搓搓地脑补了许多幕绝伦的狗血大剧,一直到天蒙蒙亮时才迷迷蒙蒙地入睡。
于是,这天,傅佩瑶“破天荒”地起晚了。
一觉睡到大中午,一并解决早饭和中饭的这种酸爽感觉,穿越前后两世加起来,傅佩瑶还真不记得有多少年未曾体会过了。
“哟,天还没黑,咋不再多睡会呢?”傅四爷斜眼看着连走路都不忘记拿衣袖掩唇,小小地打着哈欠,一幅睡眼迷蒙模样的傅佩瑶。
刚刚睡醒的傅佩瑶,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大脑也还没正式上线,虽听到了傅四爷的调侃话语,却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傅四爷,半晌都没什么回应。
这幅懵懂茫然的小模样,落在傅四爷眼里,只令他差点就笑岔了气!
真是不容易啊!
有朝一日,竟能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怼傅佩瑶,而不必担心被傅佩瑶对回来!
“我咋觉得你是属猫的?白天睡觉,晚上特别有神?如今时间还早,还可以再回去打个盹!等晚上我们大家都睡了,你再起来活动,顺便帮着看家。”
“一旦发现有老鼠摸进来了,就可以直接上手逮住他们。等第二天早上我跟你娘起来后,再细细地审问那些老鼠的来历。如此一来,也算是‘一举两得’。不仅充分地满足了你做猫的生活习惯,还能帮着家里省些请护卫的银钱,何乐而不为?”
任谁被这般奚落,都会立刻炸毛,平日里脾气虽好,但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的傅佩瑶,也不例外。
只不过,眼下的傅佩瑶,虽然神慢慢地回拢,但,想要立刻跟上傅四爷的“脑洞”,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于是,她只能继续傻愣愣地瞪着傅四爷,力争做到“用眼神杀人”的程度。
奈何,这点连锐气都算不上,更不用说杀气的视线,对见多识广的傅四爷来说,纯粹是浮云!
于是,就只见傅四爷直接偏头,冲屋内喊道:“敏儿,你快出来!哈哈哈……你不知道,你亲闺女这幅憨傻呆愣的小模样,实在太好笑了!快点啊!你再不出来,就见不到了!”
而,正懒洋洋地倚在软塌里,捧着书卷,品着香茗的长公主,嘴角隐讳地抽搐了下。虽依然保持着一幅“云淡风轻”,或者应该说是“雍容华贵”的模样,实则,心里已暗搓搓地看起傅四爷的笑话来,并悄悄地为傅四爷掬了一捧同情的泪水。
自家闺女,自家知道。
傅佩瑶这小姑娘,是那么好欺负的嘛?
尤其,欺负她的人,还是平日里“互怼”成了习惯,完全没有其它世家勋贵家族里那虽恭谨有礼,却特别疏离淡漠的父女相处模式的傅四爷!
果然,下一刻,就只听得傅佩瑶那张嘴里,就劈里啪啦地往外开始喷“毒汁”:“爹,你是我亲爹,对吧?”
“自古以来,就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的说法,既然我是属猫的,那么,能指望你异变成属虎的?开什么玩笑呢?!你见过哪只老虎,生出来的儿女是猫崽子的?!唯有大猫生出来的,才是一窝又一窝的猫崽子!”
“只不过,这猫崽子也分好看和不好看!”
“就比如说,那种通身黑漆漆的,在晚上的时候就能巧妙地隐藏起身形,只露出一双绿幽幽眼睛的猫咪,哪怕能耐大到能将天给捅穿了,但,也不招人喜欢!”
“那种通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瞧着特别软萌可爱的猫咪,那是轻轻松松就能碾压一众自诩实力强悍,实则却丑陋得不堪入目的猫咪!”
“如今这时代,看颜,才是王道!这是一个颜狗的世界!”
“爹,我知道,你之所以一直吹嘘自己‘不是在游山玩水,就是在游山玩水的路上’,以此来凸显出自己那‘儒雅俊美,风度翩翩’的‘才子’形像,不过是为了掩饰你心里那容貌不佳的自卑心理!”
“你不用多说,我都懂的!”
“你一直庆幸我和哥哥们都挑了你和娘身上的优点来长,不然,还不知这辈子会如何地愁!”
“这儿子丑,只要有钱,有权,有背景,有后台,虽不一定能娶到‘门当户对’之家那容貌娇俏,才华横溢,性情温和,持家有道的姑娘,但,娶个身份略低,或有才华,或有容貌,或品行不错的姑娘,也是可以的。”
“但,姑娘家家长得像个‘无盐女’,这辈子可就不知该咋活了!”
傅四爷:“……”
这,真不是赤果果地嘲讽和讥诮?
真不是在嫌弃他长得丑?
真当他没听过“女不嫌父丑”那句话?
不对,什么丑不丑的,他这样风度翩翩,君子端方的“才子”,什么时候跟“丑”字沾上边了?
竟然差点就被小丫头的话给绕进去了!
……
瞥了眼仿若怀疑人生般恍恍惚惚,一脸茫然震惊的傅四爷,傅佩瑶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地离开了。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于是,等到傅四爷回过神来,准备逮着傅佩瑶,好好地喷一回时,却悲摧地发现傅佩瑶早已溜到屋子里,再一次霸占了长公主。
心里那叫一个悲愤!
恨不能仰天长啸一番!!
不过,很快,傅四爷就不独自生闷气了,甚至,还颇有闲情逸致地背着双手,一派悠然自得模样地在院子里溜着。
无它,谁让窜到屋里的傅佩瑶,竟一时得意忘形到忘记了“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的真谛,拽着长公主的衣袖,一脸八卦地问道:“娘,外面那些和淮南王府有关的传言,有几分真,几分假呀?”
第216章勇谋兼具二姑母
+?6?:gm?ns?ia?x?;?0w5bn3?)?qrz amp;amp;lt;lf得呢?”长公主放下手里的书卷,斜睨着傅佩瑶,似笑非笑地问道。
“呃……”
傅佩瑶眨巴着水润的眼眸,佯装未听出长公主话语里蕴含的深意似的,冥思苦想了好大一会儿后,才道:“听说,想要让人对某件事深信不疑,并让自己处于一种被世人同情和怜悯的‘弱者地位’,从而哪怕‘无理




炮灰打脸日常 分卷阅读202
’也能稳占上风,说出来的话,就必需要做到‘三分真,七分假’。”
“这些歪理,谁告诉你的?!”长公主也未料到,傅佩瑶竟会如此说。甚至,这番话,细细思量下来,竟还莫名地觉得很有几分道理!
也就是她,若换一个心志不坚,容易被外物所影响的人,听了这样一番话后,指不定从此就会将傅佩瑶奉上“座上宾”,更将傅佩瑶说出来的每句话都铭记在心,并奉为“圣旨”般来执行。
“毁人不倦”,莫过于此!
“娘,什么叫歪理?”傅佩瑶撇撇嘴,一幅被人小瞧的恼怒和不悦,“我这可是前人的经验之谈,一般人,我都不会告诉他们的呢!”
“哦?”长公主挑了挑眉,并未像一般的大家长般,感觉到一种自己“权威”被挑衅的不悦和愤怒,反还觉得这般“较真”的傅佩瑶,不愧是自己和傅四爷嫡亲的闺女,哪怕“离魂”近十年,未能获得真正世家贵女的英教育,却也在家人的潜移默化影响下而变得活泼可爱,聪慧机敏,伶牙俐齿,遇事自有一番判断认真力!
全无其它世家勋贵家族那些按照最标准规矩礼仪之道培养出来的姑娘,虽仪态优雅,才貌双全,有勇有谋,是最最合格的未来当家主母,每一位世家夫人挑选儿媳和孙媳的首选,却太过再乎自己在府里的地位和相应结交到的人脉关系,以及未来可供挑选的婚配家族,一应学习到的东西都为此而努力,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自己这一生真正想要的东西。
“揠苗助长”这四个字,已不足形容!
至于,那什么梦想,追求?
统统都是天边的浮云!
“既如此,那么,外面那些和淮南王府有关的传言,你如何看?”
“世人总说二姑母‘为爱’背弃家族,嫁入淮南王府。故,如今,二姑父为李侧妃这么个‘青梅’,而犯下‘宠妾灭妻’的大罪,实在是太过自傲于自己的皇族身份,并不拿安国公府的脸面当回事!”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轻扯嘴角,眼底的嘲讽和讥诮一闪而逝,这,算不算“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呢?
“哥哥们说,二姑母生出了做那‘人上人’的念头,将一众皇子当大白菜般挑选,才会在选秀时落入旁人设下的圈套里。”
“我却觉得,二姑母一早就看上了二姑父,那所谓的算计和圈套,不过是将自己定义于让世人同情和怜惜的‘弱者’位置,从而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长公主难掩欣慰地看着傅佩瑶,并不吝于对傅佩瑶的夸赞:“通过这些信息,你能得到这样的结论,已很不错,往后记得再接再厉。”
“娘,你这些夸奖的话,太没诚意了。”傅佩瑶扁扁嘴,她又不是个真正十一岁的小姑娘,正处于一种很是渴望得到大人认可的阶段,“你只需告诉我,这些话,哪些无限地接近事实真相,哪些却是纯粹的‘人云亦云’就行了。”
“你认为呢?”长公主并未正面回答傅佩瑶的问话,而是笑盈盈地启发道:“虽你回京后,就一直待在屋里,除了入宫,其它府里的邀请全部推拒了,但,都说‘女肖其母’,你与梦丫头也见过好几次了,可能由她的性情来推断出你那二姑母的想法?”
“这个,比较困难。”
傅佩瑶从不觉得,穿越而来,知晓以安国公府傅芷卉为女主的《宠后》,以淮南王府佟涵梦为女主的《一代妖后》,以佟涵梦亲如姐妹的丫环郑碧曼为女主的《谋心医女为妃》这三个爱情故事的剧情后,就能结合三人的实际情况,来猜测出三人每次行事的动机和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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