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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打脸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焰淡黄
更不用说,透过这三位女主,猜测到其它人的想法!
“让你说,就大胆地说,就算说错了,也总好过将一切想法都藏着掖着,然后就在旁人的蛊惑引导下钻了牛角尖。”长公主轻飘飘一句话,就戳破了傅佩瑶的“言不由衷”。
“这,好吧。”傅佩瑶摊手,耸肩,一幅“这可是你说的,一旦我说的话太过出格,踩到了你们这些大人的底线,也不能勃然大怒,更不能找其它藉口来责罚我”的神情。
“若我未猜错,二姑母从最初,就是拿‘和离’当藉口来要挟人。所谓的二姑父‘宠妾灭妻’,李侧妃‘恃宠而娇’,‘狠如蛇蝎’之类的传言,只怕也是二姑母特意遣人放出来的,为的,不过是一招‘以退为进’。”
“其一,将爷奶拖下水,不让他们置身事外。”
“其二,所谓‘袭爵’之事,单凭爷奶的功劳,定无法轻而易举就说服外婆和皇帝舅舅,也不能得到皇室宗亲的认可,更不能避御史们的疯狂弹劾行为。那么,关键时刻,唯有你和爹出马。”
“至于皇室规矩?”傅佩瑶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既然有我这个破格被赐封为三品实权县主的姑娘杵在前面,那么,二姑母一双嫡亲的儿女,又如何不能提前袭爵?”
“其三,二姑父越发地偏宠李侧妃,竟到了罔顾李侧妃使用血腥残暴手段打压府里子嗣的程度,更无视皇室多年默认的‘侧妃侍妾不可扶正’的规矩,而生出将李侧妃扶正的心思,可见已陷入一种‘失心疯’的境地。那么,由此可见,二姑父品行有失,为往后二姑父犯下更大的错误,将皇室脸面和尊严全部踩到泥泞里,该将王府交由嫡子继承。”
“二姑母此举,才是真正的‘兵不血刃’!轻轻松松,就将一众仇人全部斩杀,还能以一种让世人同情和怜惜的‘弱者之姿’,将自己从这样的烂摊子中‘摘’出来。”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又想起了穿越前听到的那句耳熟能详的话,遂笑嘻嘻地说道:“这,算不算是所谓的‘把人卖了,对方还帮着数钱’?”
不得不说,傅佩瑶总结得很辟,可谓是真正的“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任谁听了都挑不出丝毫的错漏之处!
第217章小小丫环大作用
t??.? amp;amp; z?2p?;?wh?|hv)?e?s??跟淮南王妃打了几十年交道,被淮南王妃安上了个“仇人”名号的长公主,确实比这世间很多人都了解淮南王妃。
于是,在这一刻,长公主就不由得啼笑皆非地看着傅佩瑶:“瑶儿,你那二姑母,还没到‘心有七窍’‘算无巨遗’的程度。”
“可,就目前情况来看,若不出什么意外,二姑母所预想的算计都将成真。那么,既然二姑母并非真正的‘智者’,从某方面来说,就代表着二姑母有着天然的‘好运’?”
至于这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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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
当然是傅芷卉带着前世多年宅斗生活经验而“重生”,母女联手,互帮互助,从而达到真正的“双赢”?!
“好运?”长公主微眯双眼,让她相信这世间有那所谓的“好运”,倒不如让她相信所有的成功,都是通过自己一番努力而捕获到的!
即便,傅佩瑶这个她十月怀胎,心养育长大的亲闺女,就是那典型的“好运”代表者,也不例外。
毕竟,如傅佩瑶这般拥有“天仙下凡”命格,遇事逢凶化吉的姑娘,那是千百年都不一定能找到一个。
由此可见,这世间,大部份人还是必需遵守“一分耕耘,一分获”的规则。
一念及此,长公主遂本着“提点”的想法,道:“瑶儿,你该知晓,这世间,从没有什么巧合。而,所谓的‘好运’,也不过是一件又一件看似杂乱无章,实则细细揣摩,却能用一条线将它们串起来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给连在一起的。”
听出长公主话外之意的傅佩瑶,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中。
说来,哪怕拥有“星宝”这只金大腿,但,不论在以傅芷卉为女主的《宠后》故事中,还是在以佟涵梦为女主的《一代妖后》的故事中,抑或是以郑碧曼这个身份最为低贱的丫环为女主的《谋心医女为妃》的故事中,她,都是一位“哪儿需要哪儿搬”,很是好用的“垫脚石”!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却是傅芷卉当年那番“回魂晚六年”的算计真正的成功了,唤回来的确实是一个只在异时空待过六年,未曾步入社会,依然保留有十多岁小姑娘天真单纯,善良易骗特性的穿越女,而不是她这个曾无意中翻看过和《宠后》《一代妖后》《谋心医女为妃》这三本小说,更曾真正体会到“人心叵测”这四个字真谛的职场老油条!
尤其,《宠后》故事中,穿越而来的傅佩瑶,并未得到“星宝”这只金大腿的完整版。否则,又岂会只能隔三茬五地拿出一些大唐王朝并不具备的物品,但,想要与偌大星系里其它星球上的人进行交易,从而得到一些远超现代科技发展的物品,却并不那么容易!
而,这,才是傅佩瑶虽知晓自己“炮灰”身份,却从最初就没当回事,只是有意无意地远着傅芷卉、佟涵梦和郑碧曼这三位女主的原由!
等等……
在这一刻,傅佩瑶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知晓淮南王府那些“闹剧”后,心里就曾浮现的那抹“不对劲”由何而来了!
“娘,你还记不记得,一月份的时候,梦表妹曾特意带着个丫环前来拜访,说是要将这个丫环‘原壁归赵’?”
“丫环?”若换了其它人,长公主定然不记得这么件小事。
而,傅佩瑶是长公主捧在手心里呵护疼宠的亲闺女,虽迫于无奈,让傅佩瑶单独住了一个院子,却也一直并未避讳傅佩瑶地留意着文澜院里的情况,故,傅佩瑶话音才落,她就立刻眉头微蹙:“那个让你和梦丫头翻脸成仇的丫环?”
也不知那淮南王妃是如何教的,竟将自己嫡亲的闺女佟涵梦,教成个“一叶障目”,不对,应该说是“不知高低”地欲挑衅世俗延续了千百年规矩的蠢货!
不然,怎会眼睁睁看着佟涵梦这么个王府嫡女,未来将被赐封爵位的郡主,竟与郑碧曼这么个卖身为奴的丫环“结拜姐妹”?更眼睁睁看着佟涵梦说出那些“人人平等”的话语?!
若非,老国公和老夫人这两位,确实在太上皇和皇帝那儿有几分薄面,又有长公主下嫁傅四爷,与淮南王妃这位安国公府二姑娘是真正三代以内的亲缘关系,几府之间的关系,虽不能严格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一旦哪府出了差池,也难连累到其它人,而令太上皇和皇帝并未刻意追究此事,淮南王妃想要压下佟涵梦提到的“人人平等”的话语,还真不吝于“白日做梦”!
“对,那个叫郑碧曼的丫环。”傅佩瑶组织了下语言,慢慢地说道:“娘,当初,梦表妹与郑碧曼交好时,二姑母与你曾屡屡出言劝说并阻挠,却反让梦表妹与郑碧曼感情越发深厚起来。偏偏,这才没多久,仿若一夜之间,梦表妹就与郑碧曼翻脸成仇。”
“梦表妹已经十一岁,不是那些三四岁不懂事的小姑娘,喜好性情说变就变。”
抛出郑碧曼这个诱饵后,傅佩瑶又突然说道:“娘,据我所知,二姑父虽待二姑母并无多少情谊,却也给予了二姑母足够多的尊重。虽与李侧妃是‘亲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却并未肆无忌惮地宠信李侧妃,更从未让李侧妃恃宠而骄地爬到二姑母头上作威作福。”
“就连李侧妃之所以会先于二姑母诞下一双庶出儿女,也全因二姑母三年无所出后,为着‘贤妻大度’的美名,而停了一众侧妃侍妾的避子汤,才让李侧妃率先生下了王府庶女。”
“之后,大抵是多年的‘好运’来了,李侧妃在生下王府庶长女后,又很快就生下了王府庶长子,一双儿女,将‘长子’‘长女’的位置全部霸占。”
“即便如此,二姑父也未多偏宠李侧妃一分,二姑父与二姑母之间,可谓是真正的‘相敬如宾’。可,偏偏,一夜之间,二姑父性情大变,仿若‘眼眼瞎’般,肆无忌惮地宠信李侧妃到欲与二姑母和离,将李侧妃这位‘真爱表妹’扶正的程度。”
……
第218章有心栽花花不开
?~7ijj?*`e*s amp;amp; ?vcp:`so5l{?i?rm amp;gt;r仅如此,也就罢了。”
“最让人奇怪的是那虽出身商户,却同样受过世家英教育的李侧妃,竟一反往日里的‘温婉贤淑,善良宽和’的模样,转而变成个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无论哪个下人犯了错,哪怕是芝麻绿豆大小的错,也会施以最残酷的刑罚,更动辙就将一家子下人给撵出府,整个人变得特别血腥残暴起来。”
“这两位可不是那些三四岁不懂事的小孩子,心理脆弱到承受不了外界的风吹雨打,稍有不慎就性情大变的程度。”
……
看似普通寻常的一番话,却让长公主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劲”的苗头,再结合傅佩瑶之前特意提到过的郑碧曼这个与佟涵梦差点就“结拜为姐妹”的丫环,不由得手指微屈,轻轻敲打着桌面,沉吟片刻后,道:“他们身上的变化,与那郑碧曼有关?”
“若,郑碧曼真是个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普通之至的丫环,梦表妹会心甘情愿地与她交好到‘不是姐妹,却胜似嫡亲姐妹’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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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时,傅佩瑶也不由得回想起当初佟涵梦为了讨要郑碧曼,而跑到自己面前,指着自己鼻子吼出来的那番“指控”的话语,又慢悠悠地补充道:“不管怎么说,梦表妹都是二姑母烧香拜佛多年才求来的嫡亲闺女,又如何不会细心教导呢?”
“我还记得,当时,梦表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将丫环当成牲畜都不如的东西,动辙就将心里的怒气发泄到一众丫环身上,打骂凌虐侮辱等等手段齐上。若再不好生地教导,只怕会成为‘为祸一方’‘害人害己’的纨绔败家女!”
眼见长公主脸色垮了下来,眼角眉梢间更显露出对淮南王府一众人的不满,傅佩瑶不由得轻笑一声,挽着长公主的胳膊,轻轻地晃了晃,道:“娘,从最初,我就没将这些话放在心上过。因为,能为了‘一己之私’,而置血脉亲情不顾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多加注意。”
“这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你越搭理他们,他们就会蹦得越发欢快。一旦你不搭理他们了,他们就犹如被曝晒了一整个夏天的茄子般,整个人都变得蔫哒哒!”
“梦表妹就是这样的人。”
至于淮南王妃?
也当然如此。
“若我未猜错,想必,那郑碧曼身上,定有梦表妹想得到的某样东西。而,这项东西,和梦表妹的‘未来大计’有着密切关连。故,梦表妹才会将郑碧曼死死地扣在手心里,不让郑碧曼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特意顿了顿,冲长公主讨好地一笑,道:“这,就能解释为何偌大的淮南王府,这么个原本并不起眼的丫环突然消失这件事!”
“你呀!”长公主轻点傅佩瑶的额头,对傅佩瑶这种私下里遣人盯梢淮南王府,探听淮南王府一众隐秘消息,偏在这一刻坦白的举动,还真不知该如何吐槽了,“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呵!”
未尽的威胁之词,让傅佩瑶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浑身激淋淋地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举起右手,重重地点头,道:“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长公主斜了傅佩瑶一眼,虽并不相信傅佩瑶的“保证”,倒底不好直截了当地戳破,遂打定主意往后多加关注傅佩瑶一番。
即便一时半会不能让傅佩瑶达到“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的程度,但,这种遣人明里暗里打探其它府邸,尤其,还是自家姻亲府邸的事情,还是不能做得太过明显!
否则,岂不是明晃晃的宣诸于世呢?!
虽然,其实,就目前情况来说,淮南王府与傅府早就已结仇,但,这也只是内部争斗。基于“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一旦有外人以此为由来攻讦两府,那么,两府就会立刻联手将这人给“扒皮抽筋”!
“这件事,我知道了。”生怕傅佩瑶再不知高低深浅地继续盯梢淮南王府,以打探郑碧曼的去向,长公主想了想,遂又交待道:“那郑碧曼的去向,我早就知晓,你不必再打探。”
“嗯!”即便知晓太上皇和长公主都很是正视自己之前提到过的“预知梦”,傅佩瑶也直到此刻,才再一次地放下心来。
至于以后,是否会再次前来提醒长公主?
那还真是不好说啊!
毕竟,长公主于她,那是真正的生养之恩,让穿越前,早早就变成孤儿的她,真正地体会到了来自于一众血亲长辈们那发自肺腑的关切和疼宠之情!
……
而,长公主和傅佩瑶话语里提到的郑碧曼,如今,又在何处呢?
提到郑碧曼这个拥有“金手指”的丫环,就不得不提下曾与郑碧曼“不是姐妹,却胜似嫡亲姐妹”的淮南王府嫡女佟涵梦。
穿越又重生,如今,已活第三世的佟涵梦,确实是个备受老天爷“宠爱”的姑娘。
并不逊于拥有“星宝”这只金大腿的傅佩瑶多少!
唯一可惜的是,穿越前的佟涵梦是个未出校门的天真单纯小姑娘,看多了情情爱爱的小说和电视剧后,就幻想起有朝一日,有那么一位“踩着七祥云的盖世大英雄”出现在自己面前,与自己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穿越后,自诩知晓“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典故,人文逸事,拥有比大唐这些土著更丰富知识技艺的佟涵梦,则毫不犹豫地将心思放在了与一众皇子王爷们的交往上,致力于谋到一位最最优秀的“天下之主”真心,成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宠后美名!
然而,童话故事永远是美好的。
现实呢?却是与佟涵梦交往的那些皇子王爷们,没有一个是真心倾慕于她的!直到,他们从她身上再也榨不出剩余价值后,遂纷纷抛弃了她!
于是,第三世,佟涵梦不再相信所谓的“帝皇的爱情和真心”!而是打定主意,要凭借自己掌握的上下五千年华夏文明髓和凄惨前世得来的种种先机,帮助“困于浅滩”的潜龙翱翔于九霄之上!
以此,来获得潜龙的承诺尊荣非凡的凤后。
哪怕,三宫六院七十二各路美貌嫔妃,手段尽出,也不能取代自己的“凤后”帝位。
而,自己的儿子,将会是未来的天下之主!
……
凭借佟涵梦自己的能力,在前有“天仙下凡”身份的荣华县主傅佩瑶,后有重生而来的安国公府嫡长女傅芷卉,以及隐隐同样来历成谜的锦荣候府白冬瑶三人存在的情况下,想要轻而易举地达成此生的“目标”,还真不那么容易。
倘若,这期间,将拥有神乎其神“医毒之术”的郑碧曼给牢牢地握在手心里,那么,就不一样了。
第219章满心不甘欲逃跑(1)
?tf?a0*g2?3qey!?u/#7?g?n?xn?g这是一个藏身于山坳里,极偏僻的村庄,整个村子里只有不到十户人家。
而,村子里唯一通往外界的路,也弯弯曲曲得如同羊肠小道般,绕过山坳和河流,再穿梭过两座山,却又狭窄僻静得只能一人通过。
若仅仅是这样,倒还好,只要豁出性命,拼着一口气,总能爬到外面,找到人求救。
然而,倘若,山林间常年弥漫着浓重的雾气,哪怕经验特别丰富的老人家,也难在里面迷路呢?
在这种情况下,甭说十天半个月了,那是耗三五年时间,也不可能从这样一个小山村里逃出去。
是的,逃!
躺在稻草铺就的“床”上,仰望着破破烂烂的屋顶,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已经待了将近三个月的郑碧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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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一夕之间,她的人生命运就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明,她已经笼络到了佟涵梦,与佟涵梦成为了那“虽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一母同胞嫡亲姐妹”的“好姐妹,好闺蜜,好朋友”。
明明,她已然在一步步地接近自己预设的目标,即将借助佟涵梦之手,将那前世害得自己一家人凄惨离世的荣华县主傅佩瑶踩入泥泞里,再也无法翻身。
明明,她已做好充足的准备,就待跟随佟涵梦出席皇子选妃宴,挑选一位痴心爱慕自己的皇子王爷结为夫妻,成就“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传奇爱情故事的“灰姑娘”,惹来无数人艳羡和敬仰的未来。
……
可,一切,为何突然就出现了这样的变化?
又从什么时候起,那些人,那些事,已然与记忆中截然不同了?
郑碧曼摇了摇头,满是哀凄和绝望的眼眸里,因为近三个月里,每日以泪洗面,而变得有些视物模糊起来。
做为一个拥有“医女系统”金手指的姑娘,哪怕郑碧曼心里有着再多的悲愤和无助,痛苦和茫然,却也知晓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一定要逃出去,找那一切的罪魁祸首佟涵梦报仇!
……
突然,外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
紧接着,就有很是陌生的声音,透过那呼啸凛冽的寒风,传送到了郑碧曼耳里。
一个声音略有些苍老的妇人,很是疑惑地问道:“这个屋子里住的,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村子里的姑娘啊?”
“可不!”另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妇人,特意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当初,我们都以为她是山林野间的妖鬼魁变的……”
这人?竟是村东头那嘴最碎的王婆子!
想起初来乍到那一天,自己正迷迷蒙蒙的时候,被一大桶黑狗血和腥臭无比的粪坑之物给淋了个正着的场景,郑碧曼就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月,但,她依然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难闻之至的臭味!
等着,等她逃出去,一定会好生回报这个村子里的人!!
并不知道郑碧曼心里这些念头的王婆子,依然在絮絮叼叼地说道:“你知道吗?这个姑娘竟然说她是淮南王府大小姐的义姐!”
声音很是陌生的妇人,略有些迟疑地说道:“这,会不会是真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像你说的,那个姑娘突然出现的时候,身上穿的是瞧着就极贵重的绫罗绸缎,佩戴的是我们一辈子都没瞧见过的珠宝首饰,就连那通身的气度,瞧着也不像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该不会,真如她所说那般跟家人走散了,遇到了山匪,然后,不知为何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出现在这个小村子里了?”
“这怎么可能!”王婆子撇撇嘴,“虽然我们很少与外间人交谈,但,我这双眼睛可利害着呢!”
“我一眼,就瞧出这丫头撒了谎!口口声声说什么淮南王府大小姐的义姐,依我瞧着,说不定是淮南王府里的逃奴,仗着服侍过大小姐一段时间,跟着学了些富贵人家大小姐的作派,就自认身份地位高人一等!”
“你想啊!如果真是那位大小姐的义姐,这都三个月了,为何京城没有丝毫消息传出来?”
“活生生的一个大姑娘,说丢就丢了!就算淮南王府想要压下这个消息,以坏了府里其它姑娘的名声,但,其它人的眼睛也不是瞎的,能不怀疑淮南王府的义女多日不出府,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跟你说啊,我一个表姨的儿媳家的侄女就在淮南王府当差!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立刻让人传了消息给她。结果,你知道,她传了什么消息回来?”
说到这儿时,王婆子嗤笑一声,在陌生妇人那“羡慕”“敬仰”的眼神,和一迭声的“快说”的催促中,心满意足地讲述道:“淮南王爷和王妃从没过什么义女!”
“竟有此事?!”
陌生妇人惊呼一声,嘴里却是问道:“那会不会是淮南王爷在外面置的宅子,养的外室生的女儿?要不,她怎么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淮南王爷的义女,只攀扯淮南王府,而不攀扯其它人家?”
“这件事,我也是问过的。”
王婆子挺胸抬头,一脸的“我早就将方方面面都预料到”的事情尽在掌握中的得瑟和自傲,“淮南王妃正与淮南王爷闹和离,为的,就是淮南王爷宠妾灭妻多年!而,宠的还是府里那位与淮南王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十多年情谊的李侧妃!”
“据说,这位李侧妃为淮南王爷生下了府里的庶长子和庶长女,淮南王爷已打算为李侧妃那双庶子女请封爵位。”
“淮南王妃听了,就很是生气,遂趁机罚了李侧妃。”
“谁料到,那李侧妃多年老树再次开花,肚里竟又揣了一个。这下可好了,当场就见了红,流了好大一滩血。”
“淮南王爷立刻就让人请了太医过来,然而,太医诊治过后,说这胎保不住了。而且,李侧妃年纪大了,这些年又一直受磋磨,这胎能怀上,本就是万分之一的侥幸和巧合。如今竟意外流产,以后就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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