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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戒痴和白海把裸身的端无平抬到了房中的床上,白海伸手掰开了他的两条粗腿,察看了一下他后穴,见被戒痴暴长的大鸡巴扩长一个大洞般的穴口已停止流出血液,回头对蹙着眉头思考的戒痴说道:“不是太严重,不过看情形,功力难有所损伤。”
“这是罪有应得,他自找的,若是刚才换了别人,恐怕早已阳气殆尽,还算他有点斤两。”戒痴一想到刚才差点着了他的道,重哼了一声,恶声恶气道,语气里还带了一点明显的不屑之意。原先他就看不惯端无平自命不凡的清高摸样,现如今竟然练了一身吸人功力的淫邪功夫,自然是更加不屑。这端无平跟极乐宫的妖孽有何分别?
“这事……该怎么办?”站在一边的戒虎,当然也清楚这事非比寻常,有些支吾地开了口。
“等把他弄醒再说。”白海瞥了一眼脸色略显苍白的戒虎,回应道。
“依老子看还是一刀宰了了事。”戒痴恨声道,这当然只不过气话而已,要是事情真能如此简单,那他们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唯今之要,还是先把他弄出去。这清风楼,多半是凤凰楼所有,时间一久,他们来人,怕到时不好脱身。”白海考虑周到,句句在理。
他一说完,随手点了端无平的睡穴,以防万一,然后拿了旁边的一件外袍把端无平赤裸的身子裹了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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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沙袋般抗在了自己的宽肩上。
戒痴两父子也觉得只有如此,现在的端无平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想抛抛不得。只有带着他先离开此地,才可以想下一步该怎么走。要是一步踏错,武林中原这个是非之地,发生什么事他们是可以大概预料到的,至于他们四人如何,结果可想而知。
戒痴先开门往外扫了扫,竖起耳朵听了片刻,见没听到任何动静,朝后面的戒虎和抗着端无平的白海点了下头,然后一纵身,施了正阳宫的绝顶轻功云上飞,朝高处的屋檐窜去,戒虎和白海也随即展开轻功跟上。
也许是端无平引才自傲,或是有那么点羞耻之心,这房子周围竟然没安排任何暗哨,这对想脱身的戒痴三人来说,自然是最好不过,以弄了动静,破了行藏。
还有幸运的是,时至子夜,街上行人绝迹,楼房内灯火寥寥,月黑风高,正是潜行的最佳时机。三人提着一口气,飞檐走壁,了盏茶工夫,终于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客栈。
三人进屋关了门,戒痴点了蜡烛,昏昏黄黄的烛光渐渐亮了起来。
“今晚先睡吧,明天等他一醒,再作打算。”其实白海心知肚明,过了今晚,这平安镇恐怕是不再太平了。虽说表面可能还会是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凤凰楼会有什么动作,那是连笨蛋都可以猜得到的。原来他是想趁夜离开此镇,但考虑到他们落住此家客栈,凤凰楼虽然跟他们正阳宫不熟,可他和戒痴两人,在中原也是有些名声,见过他们真面目的自然不在少数。所以,他们要是一走,难不会显了做贼心虚之意,倒不如先静观其变。
“恩。”戒痴难得没有反驳白海的意见,肃穆地沈声应道。白海抗着端无平走了出去,戒虎跟上关了房门,回头朝正在沈思的戒痴看了一眼,结巴道:“爹……睡吧。”说着脸色一红,显然又想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陷入深思的戒痴被戒虎一声叫唤,惊醒过来。当他看到面红耳赤色带尴尬的戒虎,立刻清楚了戒虎的所想之事,老热不禁也是一热,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戒虎的下裆处瞄去。
戒虎被他老爹带了火辣的眼神一瞄,裤裆里有些酸痛的阳具似有感应似的轻颤了几下,引起一阵轻微的爽快。
“睡吧。”戒痴粗哑地说了一声,率先走到床边,和衣一躺,就倒进了大床的里面,顺便踢了鞋子。戒虎看在眼里,一阵心安,但还有一点失落。他潜意识里好象在期待发生一些事情,而不是直接睡觉这么简单。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想吹了灯上床。
“别吹,让他亮着。”侧身朝里躺着的戒痴突然奇怪地说了这么一句。不明白的戒虎,也只好由他,慢吞吞的爬上了床,身子靠在床沿,在中间空了一条宽宽的空隙,心跳的厉害。
也许只是过了一秒,也许是过了一个时辰,睡不着的戒虎翻了个身,借着昏暗的烛光盯着戒痴衣物包裹下宽厚的背部,尤其是那两个浑圆的大屁股,像有万千引力,牢牢地吸住了他的视线。这时耳边又响起了不久之前,他爹被他操得淫荡吼声,这种声音像一剂猛烈的春药让他又是热血滚滚,气息喘喘,鸡巴硕涨。而那只原本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不自控地朝戒痴向后撅的大屁股探去。
当他一根手指的指腹刚刚触到戒痴散发着热量的大屁股时,像是被电到了一样,马上又缩回了手。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感官。
当他犹豫着再次探出手时,这次还没摸到戒痴的肉团,他只觉光线一暗,被翻仰的身体一阵沈压,睁着两眼还没明白怎么会事,他那张张开的嘴被一物堵了个结结实实。而近在眼前的是,戒痴一张布满春潮的大红脸。原来,他爹一直也没睡过去。想到这一点,戒虎心里一阵窃喜。
而被堵住的嘴,闷哼了一声,生疏地回应起戒痴的疯狂之吻。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吮着吸着咬着,吞着彼此不断制造出来的香液,鼻息和着鼻息,气味连着气味,两只手不停地抚摩着彼此身上能够触摸到的每一块地方,那多余的衣物也在长长的销魂一吻中被迫不及待地撕裂开来,散落在一边。
当两人结束这一吻,两个熊体已叠到一起。
“臭小子,又想操你老子了。”喘着粗气的戒痴淫荡一笑,手狠狠的捏了戒虎的大鸡巴一把,坏声说道。
戒虎恩哼了一声,在戒痴充满淫荡之色的眼光下,脸色变得更加通红,嘴里却说道:“爹,你是故意的吧。”
“老子当然是故意的,看你这臭小子能忍到几时。”说着呵呵一笑,唇又堵了上去……
“唔……唔……唔唔……”戒虎嘴里塞了条淫迹斑斑的内裤,唔唔地直叫唤。
而戒痴正趴在他身下,用他的大嘴替戒虎吹萧。那条粗长的黑色鸡巴在戒痴嘴中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声响。另条粗壮的大腿被分了开来,戒痴一根粗大的中指伸到了戒虎的后穴里面,抠挖抽动……
“好儿子,来……也尝尝你老子的大鸡巴。”戒痴一个转身,伸手抽出了戒虎口中那条破内裤,分开腿跨跪在戒虎身上,那条八寸长的鸡巴就悬在了戒虎的面孔之上,而那个大大的酱紫龟头已触到了他的唇角,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马上冲进了戒虎的鼻孔之中。这味道像兴奋剂一样打进了戒虎已是很亢奋的神经之中,哼哦了一声。
他先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那沾满粘液的怒张马眼,戒痴被他舔得全身一阵哆嗦,哼叫了几声,肥大的屁股扭动了几下,鸡巴头晃荡着擦过戒虎不满汗水的脸,湿湿滑滑的触感让他的屁眼一阵紧缩,好不酥麻醉人。
戒虎打开两臂,大手捏住戒痴的两块肥肉,使了力往下按,嘴唇翘起含住了戒痴的滴水的蘑菇头,然后一寸一寸的吞入,舌头卷着茎身舔弄,像婴儿吃奶一样,吸着嘬着吮着吞着。戒痴吞吐出戒虎的肉棒,哼着模糊不清的淫声。那屁股一耸一耸地插进了戒虎的喉咙深处,只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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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实在太大,插到戒虎喉咙的最深处,还有三分露在外头。
被戒痴的大鸡巴塞得喘不过气来的戒虎,吐出巨物,干呕了一声,又伸了一只捏住这大家伙,重新含进了嘴里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声。
戒痴被舔得全身痉挛,身上的肌肉鼓鼓地突了出来,他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兴奋得他觉得全身的没根血管都要炸开来一样。
“儿子……使劲舔……用力……”戒痴吐出戒虎的鸡巴,抽空叫了一句。
戒虎继续舔了下几,哼道:“爹,操……我。”
戒痴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忙掉转身子,抬起戒虎两条粗腿,抗在自己的肩上,两手抓住他的腰部,大鸡巴对准戒虎流着淫水的屁眼,腰部一用力,狠狠地干了进去,接着是一阵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而戒虎重新又把那条破内裤塞进了嘴里,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壮如狗熊的父亲,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后穴那被涨满的快感,一丝丝地啃蚀着他最后的一点理智。
戒痴狠狠地操着,闷哼着,两个硕大的屁股扑腾扑腾地前前后后动作,被他儿子的后穴紧紧含着的大鸡巴,产生的一道道酥麻痒酸的冲击波,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好象渗进了每根血管,每个舒张的毛孔,甚至是骨髓里面。
“操……好儿子……好紧的小穴……操……你……知道吗……那次在雪水池,我帮你打炮……其实早想有这么一天了……你知道吗……那次你走后……我竟然想着你的身体……你的大鸡巴……自己打射了……我竟然想操自己的儿子……哈哈……操”戒痴一边大力抽送着,一边说着一直想说的淫话。
而这淫话像催情剂,刺激着戒虎的每一丝快感。他疯狂的抽动了几下自己已涨到极限的大鸡巴,咬着内裤的嘴闷吼了一声,白花花的液从张开的马眼像子弹一样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抛洒。
而戒痴感觉自己的鸡巴头被一阵挤压,爽爽麻麻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鼠鼷处一阵骚痒。他知道他快来,他又狠又猛地继续顶了百余下,终于关一开,岩浆般的液扑扑地送进了戒虎阳穴的最深处,股股打在戒虎的阳心之上,烫得戒虎又是一阵痉挛,那已停止射的大鸡巴又缩了几下,仿佛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第十一章
过渡之章(清水哗啦啦地流)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室内一片明亮的光线。
戒痴看着枕在自己臂弯处一脸憨相的戒虎,正握着自己已垂软的阳具酣睡,心里涌出的满足幸福之感溢满了整个胸腔,已发黄发硬的块块淫渍布满了整床被褥,以此说明昨晚是多么疯狂快乐的一夜。
他伸手摸到戒虎休养生息的肥软阳具,回味到昨晚此物干着他后穴所产生的那种美妙快感,心里不由一热,被戒虎握在手里的阳具又有勃勃欲动的迹象。
睡梦中的戒虎无意的呓语了一声,那只抓着戒痴大鸡巴大手握紧了一下,那种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戒痴的鸡巴头跳动了一下,戒痴跟着舒服地哼了一声,他那大鸡巴又变得粗壮起来。他感觉自己变得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浑身充盈着火热的力,和对欲望的不知满足。
正当他旖念不断,热欲汹涌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叩叩地响了几声,接着是一声低沈的叫唤:“师弟。”
戒痴一听是白海,忙绞断自己的胡思乱想,胡乱套了一件长袍,赤着脚开门去了,下床前给裸身的戒虎盖好了被子。
“姓端的醒了?”戒痴一开门看见神色有些不对的白海,出口问道。
“还没醒。”白海抬腿走了进去,关了房门才接着说道:“我早上起来出去转了转,没看出有什么动静,不过……”白海语气一转,皱眉迟疑道:“我碰上金佛寺的元达大师。”
“元达,金佛寺戒律堂的首座,他来平安镇做什么?”戒痴一皱浓眉,疑惑问道。这金佛寺远在千里的紫霞山,和中原武林各派也没什么来往,戒痴记得上一次去金佛寺是在三年前,也正是元觉接待了他几天,所以这元达的模样还有些印象,生得高大挺拔也是一条魁梧的壮汉。尤其当他想到有一夜出去小解,在公用的茅房中恰巧遇到正在撒尿的元达,那哗哗的尿液像水柱一样从一条肥大粗长的鸡巴里射出来,那一刻现在回想起来,更是记忆犹新。
“金佛寺藏宝阁被人偷了一样东西,他是寻迹追过来的。”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要他亲自出马?”这藏宝阁戒痴也是进去参观过,无非是些经书之类,什么东西如此重要惊动了戒律堂的首座。
白海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吐出四个字:“合阳大法。”
听了这四字的戒痴张着嘴一愣,片刻后才出声惊异道:“这‘合阳大法’是极乐宫的淫邪功夫,相传也只有赭青鸾习得此功,这金佛寺怎会有此等歪门邪道的东西?”
“一时半会他也没工夫说清楚。我已告诉他我们的住处,他说入夜再来拜访。”白海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盯着戒痴看了好一会儿,才接着继续说道:“不过听他话中之意,那‘合阳大法’是被清风楼的红妖偷了……”
红妖?戒痴又是一次惊吓。这红妖可不就是端无平,如果说金佛寺真的有“合阳大法”这种武功,堂堂的凤凰楼楼主怎么会去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戒痴有些混沌的思绪里突然闪过的一道光亮,就像拨云见日般,一切变得豁然开朗,说得通了。
“端无平昨晚上使得难道真的是‘合阳大法’?”戒痴已九分相信了这个推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些所发生的事一一窜连起来。
“恩……”摸着下巴思考的白海恩了一声道:“若是这样的话,那有些事就可以说得通了。金山寺丢了‘合阳大法’,是被端无平所偷,端无平为了修炼合阳大法,打着红妖的幌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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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寻觅对象……只是我还不明白,端无平武功已出神入化,江湖难遇敌手,但是他为何还要担着毁了整个凤凰楼的危险,修练这种败坏声誉的功夫,难道他……”
“极乐宫?”跟着白海同一思路思考的戒痴突兀地大声道。
“失了功力……”与此同时,白海也说出了心中的推测。两人虽说的不同,但却是殊途同归,指的意思是一样。
而这极乐宫,有能力吸取端无平功力的,也只有那么一人赭青鸾。
不过一切还是他们的推测,要想有所证实只能等端无平醒来。
“那你对元达说了端无平即是红妖一事?”戒痴深想这件事可是越来越复杂了,这团乱麻该怎么个解法他仍是没有头绪。
“此事关系重大,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等晚上他来了,再作打算。”白海话语一顿,又说道:“我去看看端无平醒了没有,你也……梳洗梳洗,穿件厚点的衣服,别冻坏了身子。”说完还神秘的一笑。
戒痴起初听他的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当他顺着白海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身上时,竟发现自己慌忙中未系好的腰带不知什么散了开来,那外袍的前襟开到了两边,开口中间光裸健壮的身子从上至下,一览无余,尤其是那条肥蛇搭在两个大大的卵子之间,黑黑的粗管连着黑色的卵囊,整个像是一座炮口朝下的小钢炮,雄伟壮观,诱人可口。
“操……”戒痴恼羞成怒正想出声骂白海几句粗话,此时在睡梦中的戒虎突然说了一句梦话:“爹,用劲操我。”说完嘴巴还咂巴咂巴地哼了几声,原来这小子睡梦中还想着跟他老爹操鸡巴。
虽然梦话有点模糊,但房中另外的两人听得可是一清二楚。戒痴喉咙一哽,那还没出口的粗话被通通地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是憋涨了一张红脸,尴尬至极。
白海到不在意,哼哼地闷笑了几声,开门走了出去。恨得站在原地的戒痴真想把躺在床上的戒虎砍个七八十块,丢到河里喂了王八。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舍不得的。
他苦笑着骂了一句“臭小子”,走到床边,看一脸满足睡相唇角还流着口水的戒虎,心里又是一阵激动。那还裸露在外面大象鼻子抖了几下,显得春骚淫动。
他伸手重重地捏了一下他那又开始不老实的小兄弟,走到一边,从包袱里找了衣物穿上,梳洗了一下,开门往白海所住的隔壁房间走去。
当他刚推门进去,就马上感觉有一道凌厉的视线射了过来。他定眼一看,却原来是昏睡了好几个时辰的端无平,只见他躺在被中,仅露了一个脑袋,不过这天生的王者气势,却是掩也掩不住的,虽然他现在是他们砧板上鱼肉。
戒痴随手一关门,然后转身走到床边,沈着脸朝正在看着他的端无平说道:“端楼主,别来无恙!”
“戒管教,许久不见。”端无平需应一笑回道,声音有些受伤后的沙哑,不过声色依然浑厚。
“明人之前不说暗话,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端楼主,昨晚你用在我身上的功夫可是‘合阳大法’?”戒虎之前看了一下白海眼色,大概了解这端无平也是刚刚醒,他也还没问。
“呵呵……”端无平轻笑数声,接着回答道:“正是‘合阳大法’,不过鄙人才疏学浅,此功只学至三层,要是此功学到六层以上,现在这局面可能是另外一副场景。”端无平到也毫不避讳,承认道,而且还说出了此功夫的无比厉害。
昨晚上戒痴情急之中用了正阳心法的十层功力,这端无平说他只学了三层,就能挡得了他雷霆一击,而且还只是受了小伤。如果真如他所言,这合阳大法岂不真的是世人无可匹敌的绝世之功。
“这‘合阳大法’可是你从金山寺偷得?”戒痴暗惊这合阳大法的厉害,接着又问道。
“不错,正是鄙人从金山寺借来一阅。”端无平脸色一滞,大概是对戒痴知晓他从何处取得合阳大法有些惊异,不过他这种人处变不惊,再次承认道,只是没说偷这一字。
“你可是失了功力,才想借此恢复?”戒痴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提出了他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让端无平的脸色一僵,眼中渐渐生出一丝丝愤恨的杀意。
静默良久之后,端无平终于开口说道:“我一时不慎,受了赭青鸾那妖孽的引诱,被他用‘合阳大法’吸了全身的功力,形同废人。”说完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感慨万千。
“想要恢复功力,并一定要借‘合阳大法’。”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白海插进来说了一句。
端无平一阵苦笑,他当然也明白白海的意思,叹声道:“贵教的正阳心法的确能助我恢复六七层功力,但是我端无平乃凤凰楼楼主,怎肯求人施舍。”原来是面子问题。
“可笑,难道你为人嘬鸡巴,吸屁眼,就不是丢面子的事情。”戒痴平时最看不惯那些所谓好面子假正经的人,脑子想的就这样毫不隐晦的说了出来,也不管对方的身份可是凤凰楼的楼主。
“师弟!”白海一听戒痴的直言直语,连他脸上都觉得一阵燥热,何况是端无平,忙戒声道。
不过,端无平却没预料中的生气,只是脸色一暗,叹息道:“戒兄说的有理,是我糊涂了。”经过此事,他看上去仿佛已是心灰意冷。
“不过,想要全数恢复你以往的功力,也不是没有办法。”戒痴原本以为端无平会破口大骂,没想到是这样一副茄子有些打焉的模样,不禁生了一点同情之心,开口安慰道。
“师弟,你是说用……”白海一阵错愕,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端无平黯淡的眼神到是亮了不少,神色中显露出那么一点期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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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既然做都已经做过了,还怕个屁。”戒痴一激动,又开始放粗话。端无平听不懂,但白海却是一清二楚。
正阳心法九章内载:以男子阳具为媒,入后穴,运正阳之气,泻正阳之功,可尽挽流失之力。(作者有话说:看文对这段话别太计较,大概明白意思就行了,我就是找个明目要让端无平的屁眼再痛一回,所以对此蹩脚造句可以忽略不计。)
白海一犹豫,也不再说什么。现在救助端无平挽回功力的可想之途好象也只有这么一条,至于那合阳大法,端无平是千万不可练了。
“还有一个问题,你被赭青鸾吸了功力,武功尽失,怎么去金佛寺窃得合阳大法?”戒痴默想了下,疑惑道。
“这金佛寺的藏宝阁原本就是凤凰楼前人所造且存有底图,我虽功力尽失,但熟知机关地道,取得此物不是难事。”
“那金佛寺有‘合阳大法’一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世人只知合阳大法乃是极乐宫的上乘武功,却不知道金佛寺竟然也有。
而端无平下面的回答让戒痴和白海都吃了一大惊,而且还很不解。
“是……赭青鸾告诉我的。”
赭青鸾?白海和戒痴互看了一眼,实在不明白这赭青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把端无平吸了功力,然后又告诉他金佛寺有合阳大法。依他们看,这赭青鸾绝对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那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这又是一个谜,戒痴和白海隐隐感觉这中原武林将要发生什么大事了……第十二章大和尚动春心
时至傍晚,四人在白海房中刚用罢晚膳,戴着斗笠的元达就敲开了他们的房门。
五人秉烛夜谈,聊了许久,前因后果一叙述,抽丝剥茧中,他们才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赭青鸾设的一个局而已,虽然是他们的推测,但已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
原来,极乐宫的第一任宫主,也就是赭青鸾的师傅任远之,与金佛寺有一段不为武林中人所知的纠葛。
这任远之少年时,原来是金佛寺神武堂的出家弟子,资质平庸,是同辈师兄弟表现较差的一个,不过他那相貌生得妖艳,完全不像是出家修行的和尚。
和尚也是人,当然也有凡心。这任远之顶着这样一副妖媚惑众的脸蛋,身处在一群年轻体壮,春欲正旺又无处发泄的和尚中,那无疑就像是一只被抛进狼群中的小绵羊。而平时他又沈默寡言,与师兄弟的关系不是很好。
所以,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一天夜里,他在睡梦中被同屋的几个师兄弟轮流给奸污了。虽然元达提到这里只是一笔带过,但听着的四人可以想见一个羸弱的少年被如狼似虎的几个壮年和尚干了一夜,那状况是何等的凄惨。金佛寺佛门净地,发生这样的事,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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