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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胡不归
船早已靠岸了,只是,因为要等胭脂丫头,所以早该下船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
胭脂快速地把桌上的早点解决好,便携了柳子弋的手下船去,“弋哥哥……”上岸的时候,胭脂小手抓住柳子弋的胳膊,对于眼前这个繁华而陌生的城市,她显得十分胆怯。
柳子弋又怎会看不出这丫头眸子中的情绪,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一切都有我在。”
柳子弋带胭脂上岸后,上了早已在岸边等候的柳家马车,她对柳府并不熟悉,因为离家远,母亲鲜少带她回来,唯一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五年前,现在想起来,对于那时候的回忆都已经十分模糊,比较深刻的还是她被娘带回柳家,整日便粘在柳子弋的身边。
好像自己的记忆中除去爹娘,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了。
14】蔚山庭苑
车马粼粼,穿过繁荣的清弄街 ,绕过喧闹的市集,避开拥挤的人群,驶向一条宽阔而清寂的青石大道。
胭脂窝在柳子弋怀中,眼睛蒙蒙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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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都快睡过去了。
柳子弋食指轻抚她的额头,拨弄她的秀发,眼中温柔无限,昨儿个知道今天要到柳府,这丫头晚上在他怀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晚上下来,也没睡多少,早上还神十足,这会儿还没下车,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眼睛就开始打架了。
他掀开帘子瞧了眼,轻声唤着怀里的人儿,“脂儿?”
胭脂揉了揉眼睛从他怀里爬起来,长吸了口气,振作神,柳子弋帮她整了整衣裳,“我们先去拜见我爹和我娘。”
不一会儿,马车缓缓停下,胭脂被柳子弋扶下车,看见的不是柳府二字,而是已行书写就的‘蔚山苑 ’三字。
胭脂好奇地盯着匾额上那三个大字,她记得五年前来的时候到卞南城的时候,抬头看见的是柳府二字,脑海里对这蔚山苑三字没有丝毫印象。
“弋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爹娘还有另外两位叔父早在五年前就搬进来住了,柳府如今空下来给我们这些晚辈。”
柳子弋所说的五年前刚好是那一年的冬至时候,而胭脂随母亲归来探访恰好是那一年的春分时节。
那时,柳家的四个兄弟尚年少,柳家尚由柳重鸣等几个父辈们撑着,五年过去了,这四个少年已经年轻有为,越发稳重,柳家诸般事务已经渐渐由父辈移交到晚辈们手上。
搬来这蔚山苑里,一来,是为图个清静,二来,老大子弋,老二子栾,老三子陵也是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主母叶榛儿已经在悄悄地帮儿子们物色起儿媳妇来了,只待成功之日,讨杯儿媳妇茶喝上一喝,再上个一年半载再抱上个小孙子抱一抱。
胭脂跟在柳子弋身边,入了大门,看见的不是大堂会客之厅,而是一座蜿蜒的白玉石桥,桥下是个宽阔的池塘,水里荷叶荷花成团成簇,并未将一池子水挤满,而是零星间隔些距离迎风盛开,看起来清爽秀丽,池水清澈,五十色的鲤鱼在里面游来游去,自由安逸。
蔚山庭苑的构置与一般的居家大院不同,少了些拘谨与庄严,多了几分随性与洒脱。
穿过石桥,是用形状怪异的石头堆起来的假山,旁边是两从茂密的修竹,中间是一条与比桥宽些的青石路,过了青石路,穿过一条长廊,方看到屋苑亭台。
柳子弋还未让人去禀报便有人先向他们走来。
胭脂见那迎面而来的红衣妇人似与母亲一般年纪,容貌虽好,可是瞧着好像冷了些,看着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不过她却肯定不是她那位舅母。
“大少爷,这位是?”红衣妇人上前,对柳子弋浅浅一笑,目光落在胭脂身上,疑惑道:“这位是?”
“红鸾姑姑 ,这是胭脂,和叶城潇姑姑的女儿。”
红鸾想了想又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柳子弋介绍完又给胭脂说道:“这位是红鸾姑姑,常年侍奉在娘亲身侧,脂儿你五年前应是见过的。”
胭脂虽是被爹娘一直娇养着,可脾性却半点不娇纵,听柳子弋说完,忙朝红鸾唤了声:“姑姑。”
红鸾朝她微微一笑,胭脂亦是回以浅笑,她觉得这位红鸾姑姑笑起来温柔可亲,比不笑要好看多了。
“我要带胭脂去拜见爹娘,劳烦姑姑通传一声。”
“大爷不日前刚回来,如今在夫人房里,他打了招呼这几日谁都不见,二爷和三爷昨日出去了。”
15】被吃豆腐
“既是这样,那我过几日再带她过来。”
与红鸾姑姑道别后,胭脂随柳子弋出了蔚山苑上了马车,行了好一会儿方停下。
看着头顶熟悉的两字,胭脂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五年前娘亲馋着自己的小手一步一步跨上这高大台阶的场景。
柳子弋见身边的小丫头神情黯然,握紧她的手温声道:“以后这里就是脂儿家了。”
他牵着她的手,迈上台阶,跨入大门,两侧看守的仆人齐齐行礼。
还未至后院,便有一位身着褐衣的老者恭身上前,微笑道,“大少爷回来了,这位定是胭脂小姐了。”见脂丫头一脸茫然,老者解释道,“老奴是柳府的管家,蒙少爷们不弃,唤一声荀伯 ,小姐若是不嫌,日后也便这么叫罢。”
胭脂只觉得这位面色和善的老者瞧来也是有些面善,些许五年前见过,便试着唤了一声:“荀伯……伯……”
荀伯笑了笑,与柳子弋对了一眼,“小姐太抬举老奴了,没想到五年过去了,小姐还是与以前一样,难得啊。”
五年前,小丫头见他时,也是这般唤他的。
胭脂登时将目光瞟向柳子弋,双眼圆睁,迷惑不解,轻声说道:“弋哥哥,莫不是我叫错了?”
柳子弋摇头,“脂儿若是喜欢日后便这么叫。”
胭脂抿住唇不说话,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以后叫的时候还是去掉个伯字的好。
打过招呼,荀伯正色道:“大少爷,京里头来了人,说有要事相禀。”
柳子弋面色一凝,“人现在何处?”
“因是昨儿个来的,老奴安排在北厢房住下了。”
“脂儿,前面就是后花园,里面有个凉亭,等会儿我去那儿找你可好?”
方入柳府,胭脂当然不愿一个人,可是眼下他有要事,她当然不能强求,妨碍到她,怎么说这里是她舅舅的家,是弋哥哥的家,总比外面那些个陌生的地方好,这么一想,她嫣然一笑,“弋哥哥你先去忙,我等你。”
言罢,不等柳子弋离开,她自己先朝后院走去,她不断转身与他挥手道别,终于三次过后,他迈步离开,渐行渐远。
她继续前往与他约定的地方,穿过一个拱形洞门,就看见一个十分宽大的后花园。
脂丫头她爹是个实在人,娘亲也一向对府邸无甚要求,不求富贵华丽,只求住的舒心,是以将军府并未大肆扩建,以素净巧为主,如今再一次看见记忆中的大园子,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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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半分陌生。
耳边传来阵阵女子的欢笑逗弄之声,胭脂隐隐看见前方假山边有些个人影,不知在玩些什么,她一心想着要到亭子里等柳子弋,看见前面花丛中央的一处八角亭,欣喜地走了过去。
穿过眼前一丛盛开的蔷薇花柳能达到八角亭,,那蔷薇花长势甚好,有的已经及了她的肩,红粉粉的花散发幽幽的清香,闻之令人陶醉,眼看不足一丈的距离,她正要出去,衣服却被蔷薇花上的小荆棘勾住了。
胭脂正转身低头解衣,衣料刚松开,她的腰突然被一股力道勾住,不待她反应过来,柔软的小身子就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小丫头,可算让我抓住了,看你还往哪儿跑。”话一说完,胭脂觉得脸颊贴上一片柔软,耳边响起吧唧一声清响。
【16】爷来疼你
【16】爷来疼你
胭脂初听声音还当柳子回来了,可是听完话觉得很是不对,待她要转身,人家嘴唇已经贴上来了。
脂丫头连避都没来得急,被人白白亲了一口,声音还出奇的响,好像生怕人听不见似的。
胭脂回眸,见是个陌生男人,双眼蒙了条红绸,忙用小手使劲推开,“你谁呀?快放开我!”
可惜了她那点小力气,把小时候吃奶的气劲儿都用上了,也推不开人家半分,人家倒把她搂得更紧了,可怜了衣裳下的一双娇乳儿,原先还挺的像个刚出笼的嫩白包子,眼下,愣被压成两块饼了。
男子埋手在她的颈边,轻吐热气,“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欲拒还迎了?虽然表现地差了不少火候,不过我却是喜欢,眼下我半点都舍不得放开你了怎么办?”
除了柳子弋,哪里还有人这般碰过她,就连先前绑了她的那帮人贩子后来都被砍去了双手,脂丫头抗拒的厉害,心里头想着柳子弋马上出现把这家伙赶走,可是她的弋哥哥去办重要的事了,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出现。
娇养的小姑娘被大男人欺负了,无半点反手之力,眼睛都委屈地红了,“我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小姑娘怯怯地哀求,声音带了微微的抽泣。
哭了?
男子的脑海里冒出这两个字,怎么会哭呢?他看上的女人可都是巴望着他的怀抱与调弄,怎会轻而易举就哭了呢?
一头雾水的男子摘下眼上红绸,却见面前的小脑袋往后缩着,娇柔的脸蛋泛着胭脂般的粉,杏眸儿中晕了水色,怯生生地瞧着自己,像是怕自己会吃了她一样,殷红的小唇儿紧紧抿住,这可怜的小模样怎么瞧着怎么惹人疼。
“你个小丫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莫不是老荀新买的丫鬟?好好地怎么就哭了呢?”他的手从胭脂额上摸到眉上再到眼角,耳鬓,下颚,“好了,以后有三少爷我来疼你,别再哭了,多好看的小脸蛋,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原来这吧唧一声亲了胭脂的男子正是柳子弋的弟弟,柳家的三少爷柳子陵。
“谁要你疼了,快放开我!”胭脂气极,懒得回答他先前那一大串问题,鼓了口气直怼他那句我疼你。
人脂丫头如今眼里心里都是柳子弋,就凭他这位三少爷,第一面就对丫头又搂又亲,便宜虽占尽,脂儿心里却嫌弃死了。
柳子陵食指点了点她的小额头,“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换作别的人挣着抢着让爷疼,现在不要你排队,你竟然还嫌弃?你不要我疼,我还偏疼你了!”
胭脂撇过脑袋不理他。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胭脂依旧不理他。
“小丫头,你多大了?”
胭脂继续不理他。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模样更招人疼。”
胭脂还是不理他。
“小丫头,我又想亲你了,刚才那一口可远远不够呀。”
胭脂本想继续不理他,可是这句话不能不理,万一他突然又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怎么办?
17】青竹幽客1
柳子陵瞧了她的左脸颊,方才亲的是右边,眼下她左边脸蛋正好对着自己,刚好可以一亲芳泽。
胭脂回眸就看见一双含笑得吊韶桃花眼正对着自己,忙制止道:“别……”
柳子陵摆出一脸正经思索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不正经,“不亲左边?右边亲过了,那亲嘴如何?”
胭脂一听那还了得,见他俯身下来忙伸手去挡,小手贴上他的唇,温温的,软软的,时而有气息喷在手心,痒痒的。
嘴没亲到,柳子陵嗅着她的小手亲了一口,“小丫头,你的手好香。”
胭脂吓得立即把手抽回来,两颊烫烫的,比方才红得还要厉害。
柳子陵瞧她那粉扑扑的小脸蛋,竟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咬一口,可是见小丫头一脸害怕的模样,又不敢轻举妄动,怕把这丫头惊吓了,就不好玩了。
思量片刻,桃花眼中闪着如星光芒,薄唇轻抿,“小丫头,你若是愿意在我嘴上亲一口,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胭脂第一念头自然是不要,可是这个家伙一直不放自己也不是办法,想了想,她问道:“真的?”
柳子陵笑道:“自然,若是骗了你,那便让我亲你一口,补偿回去。”
嘴上名其曰补偿,还不是被他占了便宜去?
胭脂虽性子单纯,但不至于不知道这家伙是在逗自己玩,她脑瓜子一转,朝他身后唤道:“弋哥哥!”
柳子陵好奇转身,胭脂趁他一不留神,在他手臂上用力一咬,蓦然一阵疼痛袭来,手臂一松,小丫头借机跑出去。
想是心里怕了,脂丫头一直看见路就往前跑,也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追,其实柳子陵站在原地,并未追上去。
他摸着手臂上被咬的地方,桃花眼依旧带笑,腰后伸出一双指染丹寇的纤纤白手,一具柔软的身躯贴上来,娇语软媚:“三少爷,你不找我们,在这儿看什么呢?”
柳子陵看见面前伸出的一枝蔷薇,枝头有一朵花苞正待盛开,他长指轻抚上那粉红色的花蕾,笑问身后之人,“嫣儿,你说,这花好看么?”
女子笑道:“三少爷,这不就是个花骨朵儿,还没开呢。”
是啊,不过是个含苞待放的小骨朵儿,其中风韵与滋味又有谁人知呢?
柳子陵浅笑不语,一双吊稍桃花眼揽尽园中春色。
胭脂一直跑啊跑,直到最后跑得没力气了才停下来,回头看看后面,也不见有人追上来,她拍拍胸脯,喘口气,总算将那人避开了。
她看看四周,一色的清竹翠叶,庭院栏杆,也不知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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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刚才顾着跑,竟然忘了认路,眼下竟不知到了何处。
她一边走一边往四处看,小丫头陌生好奇地望着周围,一步一步向前,耳边忽闻一阵清咳,她刚要回头,身子突然撞上一人,接着是什么东西突然落地,低头一看,见是一把扇子,她忙蹲身去捡。
小手握住扇子仔细瞧了瞧,又吹了吹,擦了擦,好在无破损之处,站起身,抬头,将扇子递给原主人,“不……”
小丫头刚一张口,轻轻吐出一个字就愣住了,“怎么又是你!”
18】青竹幽客2
脂丫头下意识往后退,原是该递还的扇子却被她的小手握紧,颤颤地指向他。
眼前的这张脸,这双桃花眼,不就是刚才那个欺负她的家伙,别以为他换身衣服她就认不得他了。
刚才她还以为摆脱他了,哪里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她竟又与他撞上了。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轻咳两声,桃花眼蓦然转向她,神情却不似方才般如春花般灿烂,而是清冷的好似这院中的青竹,孤高,幽清,就连声音也是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胭脂眨了眨眼,攥紧扇子的小手已经出了汗。
这个人的样貌明明看起来就和刚才那人一样,可是,却又好像哪里怪怪的?
对方见她不回答,朝她伸出一只手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扇子上,意思很明显,他要拿回他的扇子。
胭脂愣了愣,就在扇子要碰到他手的时候,她忽地将手一,转身跑了。
力气先前耗得差不多了,这一次她只跑了一会儿就跑不动了,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喘息,后来,直接瘫坐在了栏杆上。
她打开折扇,扇子是缎面的,不过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真是把奇怪的扇子。
刚才那人,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同样的一双桃花眼,同样的声音,怎么一转眼又像换了个人似的?
胭脂想不明白,也不多想,刚好跑了那么多路,热得厉害,胭脂索性用扇子给自己扇扇,轻风拂面,甚是凉快。
她如今也不知身在何处,与柳子弋约定在花园里的凉亭相见,待会他见不着自己,定会前来找她的,胭脂索性待在这儿等他。
小手耷下来,揪了旁边花丛上树叶玩耍,无意间摸到一团软软的,绒绒的东西。
那东西好像还对着她手心吐出热热的气,不待她将手抽回来,突然有个湿湿柔软的东西贴上来在她上心手被动蹭个不停,那感觉就像……是有根舌头在舔她!
胭脂心下一惊,忙将手抽回,手突然消失,花丛中的东西似乎不满,也有了动静。
胭脂惊得突然站起身,看见花丛里白色大家伙爬起来,抖了抖身子,探出头来,两个前爪一抬,架上栏杆,脑袋扒在爪子上,它缓缓地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条红色的大舌头和两排尖利的牙齿。
脂丫头吓得退靠在后墙上,她不敢想象刚才自己碰到的是这样一个大家伙。
弋哥哥怎么没告诉自己柳府里会有吃人的野兽……
一向温顺的小丫头何曾见过这样毛绒绒,张了血盆大口的巨物,登时吓得也不敢跑了,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步往边上退。
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能跑得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可是,那个大家伙的闭上嘴巴,见她动,它的眼睛也跟着动,似是盯准了她。
脂丫头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柳子弋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她往四周看了看,却连半个人影都没,她到底是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小心地退到廊外,下了台阶,好在那家伙没有跟上来,胭脂暗喘了口气,提了衣裙轻轻迈步离开。
可怜她还等她转身,一声清叫入耳,胭脂心下一惊,回眸就看见那雪白的大家伙爬上栏杆跳下来,甩了甩自己的大尾巴,朝自己奔来。
胭脂下意识手往后一扶,扶了个空,身后没了墙,胭脂就像失什么支撑,退得更快了,一个没注意,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没稳住,摔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19】如画少年
小屁股险些摔开了花,疼得那叫一个难受,再看那大家伙,猛然一个飞身,从台阶上跳下来,直扑到自己脚跟子边。
屁股再疼,脂丫头却更怕这个家伙,连忙缩了小腿,手抓着地面往后腿。
小丫头慌地两只眼睛蕴了水珠儿,嫣红的小嘴儿微颤颤地半阖着,本就娇怯的小人儿,如今更是楚楚可怜地让人心疼,只是如今她身边除了她面前这个大家伙,最疼他的那个人却迟迟未出现。
葱白的小手在地上摩搓,也不顾搁得疼不疼,突然,手下摸到一片丝质般的柔软,后背好似贴到一面墙?
她蓦地回眸,却见一双雪白色的锦靴,银白绣竹的衣袂轻轻飘动,明亮的丝线晃了她的眼。
脂丫头抬头一看,一张清俊无双的脸,一双桃花眼,眸光流转,他俯视而下的目光正与自己对上。
竟然是他!
来不及扳扯先前恩怨,此刻的脂丫头像是抓到一株救命稻草般,沾了泥的小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袂,杏眼儿水蒙蒙地哀求。
他淡淡扫了她一眼,神色一如先前般清冷若竹,丝毫没有小美人儿的哀求而有任何波动。
胭脂见他无动于衷,紧攥他的衣角的小手蓦然松开,神色失落至极。
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这样被她放弃了,她可以再多哀求两下。
男人最是挡不住女人的软语哀求,尤其是她这种娇怜惹人疼的小家伙,可这个小家伙却偏偏松手了,即便是先前如柳子弋,她亦是如此。
若是愿,她求一次便够了,若是不愿,她又何必勉强于人,勉强自己。
就在小家伙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声,“小四,玩够了,下来吧。”
感觉他像是在叫什么人?
言罢,胭脂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道声音,“二哥,你真是扫兴!”
这院子里竟然还有人?她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人。
突然,面前的大家伙站起来朝上面叫个不停,胭脂朝上看去,高大的海棠树间隐隐有一抹晃动的蓝色。
海棠花如雨落下,只见一个蓝衫少年自花间跃过,轻轻然落地。
少年白衣蓝衫,眉目如画,气宇轩昂,手中把玩了腰间的一根玉带,走到胭脂跟前,那雪白的大家伙见到他,立即贴到他腿上蹭个不停,他在它脑袋上揉了揉,大家伙嘤咛了两声,蹭得更欢了。
少年弯了腰,目光在胭脂身上打量,“你是哪里的丫头?面生的很,怎么才被阿雪盯了两眼就哭了?胆子也太小了




黑洞(H) 分卷阅读11
些。”
胭脂一看见那大家伙上前吓得立即闭上眼睛将脑袋贴在她身后男子的腿上,哪里有心情听少年说得什么。
而她原以为要扑上来的大家伙此刻也是贴在人家的大腿上,乖巧得蹭个不停。
“没事了。”头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脂丫头慢慢抬起头,扇子的主人淡淡扫了她一眼,两手负于身后,丝毫没有要伸手帮衬人小丫头的意思。
可怜的胭脂自己手撑了地准备爬起来,谁知眼前突然伸来一只手,她怯怯地望过去,白衣蓝衫的少年正微微笑着,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好似装了银河繁星般,闪亮剔透。
【20】一损再损
知道是这个家伙在捉弄自己,胭脂瞪了他一眼,无视他的手,自行爬起来。
小姑娘不领情,少年尴尬地回手,胭脂站起身,暗吁了一口气,拍拍小手,再拍拍衣裳,看见他身边的大家伙她又往后退了两步。
“喂,本少爷问你话呢,你是哪处的丫鬟?我怎么没见过你?”少年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越瞧越觉得陌生。
怎么一个个都把她当做府里的丫鬟,还一个两个都欺负她,胭脂气恼地回了一句,“才不是丫鬟!”不过她声音小,少年没听清,“你说什么?声音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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