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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胡不归
说完,他的唇就欺下来,胭脂吓得撇过脑袋,两只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使劲推着他,“不要……”
眼看着他那张殷红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心里不停的呼唤着柳子弋,可是他迟迟未出现,上一次,她可以侥幸逃开,可是这一次她该怎么逃……就在她放弃挣扎的时候,突然有道清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子陵,放开她。”
胭脂怔了怔,面前的男人依旧不改笑容,翻身将她松开,胭脂得了自由,立即跑下床跑到声音的主人身后,两只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轻轻喘息。
柳子陵则悠闲地躺在她的床上,悠闲地瞥了她一眼,“你来的还真是不巧……”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成功了。
柳子栾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小丫头,“跟我走?”
胭脂犹豫了一下,抬头望着头顶清雅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床上那位风流三哥,两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她抿了抿小嘴唇,最后点了点脑袋,跟随柳子栾出了沉烟居。
胭脂的房间内只剩下柳子陵一人,他仰躺在少女的床上,望着屋顶长叹一声,看来那小丫头对自己生疏的很呐……
【42】带她回房
胭脂拽着他的衣角出了沉烟居,跟随他栾到了俟竹居,这应该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第一次是那日刚来柳府时误闯,后来她虽然对柳府熟悉了,却从未到过他这儿,顶多从他这院外路过,弋哥哥说他喜静,不喜被人打扰,她本就与他生疏,自然也不会主动来寻他。
他这里青竹遍地,清雅幽静,让她这颗不安心终于定了下来,身着青衫的男子回眸看了小丫头一样,声音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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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清冷,“没事了。”
胭脂意识到那那一处被揪紧地衣角,立即将手松开,轻轻地开口道,“谢谢……二哥……”
“你既然唤我一声二哥,我自当护你周全。”这也是他当初答应大哥的。
胭脂虽觉得眼前这人依旧清冷地叫人不敢靠近,甚至说出的话也是冷冷淡淡的,可不知为何,听到他这句话,心中不由一暖,这种感觉,就像柳子弋在她身边一样。
他推开房门,带着她进了房,房间内的布置一如外面的青竹一般,雅致宁静,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似曾相识。
胭脂张望了一眼,听见他道,“坐吧。”她怔怔然点点头,寻了个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有个丫鬟送来了两碟小点心与一杯清茶,她见他在也另一头靠窗的位置坐下,手中不知拿了什么书,低头轻轻翻阅,她闲来无聊,望着一旁的点心便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在他这里终究不比在柳子弋身边自在,倍感拘束的小丫头把点心解决完了,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她见他依旧在窗边坐着,微倾着头看书,不由佩服他的定力,难怪弋哥哥说他喜静,只怕他这样坐上个三日三夜也不会觉得无聊。
以往,她若是无聊了,便会肆无忌惮地去缠柳子弋,可是现在胭脂丫头只能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碟子上轻轻敲弄,好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她见屋子内光线渐渐暗下,而他依旧倚坐在窗前,一动不动,胭脂望着昏暗的天色,也是该掌灯的时候了,他若是这么一直看下去,对眼睛可不好。
她轻轻站起身,走到最前面的桌案边,寻到火石,将灯点上,光线顿时明亮了许多,回眸朝柳子栾看了一眼,又觉得灯与他距离似乎有些远,小丫头想了想,微微抿了唇,伸手将灯端起,朝窗边的男子走去。
她的脚步一直放得很轻,只因他这儿实在太安静,让人不忍心搅扰,终于走到他的身边,将灯小心放在他面前的桌案上,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好奇心,放下灯的那一刹那,胭脂下意识低眸瞥了他一眼。
先前她坐的位置离他有些远,只能看见他坐在窗边看书,却看不清他的神色,如今靠近了,见他单手撑额,另一只手握着书卷,男人长长的睫羽落下,双眸阖着,竟是……睡着了?
胭脂低下头,又看了他一眼,甚至还大着胆子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无任何反应,这才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本来还有些紧张的小丫头见此,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43】他有洁癖
既然困,就回床上去睡啊……小丫头往内室扫了一眼,转身进去寻了张薄毯出来,小心替他盖上,卞南城的夜犹如在玉梨江上一样,凉得厉害。
其实胭脂是挺想他去床上睡的,只是,他这么大个身子,她实在搬不动,更主要的是怕把他吵醒,若是柳子弋,她早就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吻醒了,没有办法,脂丫头只好在他的对面坐下,他左手撑额,她右手托腮,少女时不时歪起小脑袋,明亮的眼珠子轻轻转动,盯着面前的男子细细打量。
不得不承认,她柳家的这四位哥哥天生长了副好皮囊,或许得益于舅舅与舅母的缘故吧,弋哥哥不论是样貌还是性子,都像极了她那位大舅,而眼前这位,却截然不同,不仅是他,就连与他有着同一张脸的那位三哥,也是如此,不过他眉目之间,倒是与舅母有四五分相像。
他的眉目不似柳子弋那般冷沉,锐利,举止间,锋芒暗敛,倒像是他园中的青竹,清雅中透着三分孤高,同样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柳子弋是身上的凌厉气势夺人,让人不敢靠近,而小丫头面前这人,却仿若片远离世俗纷扰的葱郁竹林,清幽宁静地叫人不忍心靠近打扰。明明生就一双桃花眼,眸光流转间,却犹如沧海之上的一颗明珠,幽幽地散发着夺目清冷的光芒,遥不可及。
胭脂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盯着柳子栾看了许久,当看见他的睫羽轻轻颤了颤,意识到他即将醒来,她惊慌失措地立即将眼睛闭上,装作睡着了。
柳子栾睁开眼睛,对于身上披着的薄毯与明亮的灯火,还有面前的小丫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之色,他仿佛已经知晓了一切,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胭脂连上,小丫头托腮闭目,倒真像是个睡着的模样在,只是少女不稳的呼吸出卖了她,他知道她在装睡,却也不点破,起身将她抱起进了内室,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去鞋袜后,拉过被子替她掖好后,他起身正要去熄灯,却见小丫头突然坐起身,“别熄灯。”
他停下动作,回眸看她,胭脂望着那跳动的明亮烛火,吱声道,“我怕……”
她自小便怕黑,在路府的时候,有娘亲哄着她入睡,再后来,爹娘去世,便是由柳子弋一直陪着她,如今,柳子弋也走了,再也不会有人搂着她入睡了,她心里害怕,便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好。”他将灯留下,“我就在外面,有事直接唤我。”胭脂轻嗯一声,他转身走了出去。
俟竹居的东南角走廊尽头临水,建了一座小凉亭,夜间的俟竹居格外的清幽,缓缓的流水从亭下躺过,月色下,水面上闪着点点波光。
柳子栾从内室出来,就见远处靠凉亭的栏杆上斜倚了一人,一道鲜红的身影,慵懒地枕靠在紫红色的梁柱上,他迈步出门,转身将房门轻轻带上,朝凉亭走去。
凉亭的中央有一方巧的大理石石桌,此时石桌上放了一壶酒,一壶上好的酒,酒香四溢,漂浮在整个凉亭内,柳子栾停下脚步,朝石桌上扫了一眼,负手走到凉亭的栏杆旁,凭栏望向寂静的水面,“子陵,你明知我不喜酒,为何还要将它带来俟竹居?”
“那我且问你,你明明很讨厌有人进你的房,碰你的床,却为何还要将她带来?”柳子陵淡淡一笑,手中持了一杯酒,仰首将杯中酒饮尽,目光停驻在前方的青衫上,桃花眼熠熠生色。
【44】兄弟赌约
柳子栾沉默半晌,敛眸回答道,“我只不过受大哥之托罢了。”
“是么?”柳子陵勾起唇角,轻轻笑了,“希望一切真如你所说。”
“日后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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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戏弄她。”
“我戏弄她?”柳子陵长叹一声,辩解道,“我那是疼她。”
“你也知道,娘亲生了咱们四兄弟,一个妹妹都没有,咱们柳府难得添了一位小妹,我疼她都来不及,又怎会戏弄于她。”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喜欢他又抱又亲的。
“就是知道咱们这位小妹不是一般的女子,我才这么疼她。”若是真换做一般的女子,那他定是不情愿的。
“你若真心疼她,就不该让她先讨厌你。”
柳子陵起身走到柳子栾身边,“虽然我觉得自己疼妹妹的方式没任何问题,不过,你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他说着,抬起手,往柳子栾肩上懒懒搭去,谁知,身侧之人反应比他还快,微微一侧身,便将伸过来的一只白皙的爪子轻巧避开。
柳子陵搭了个空,身体没稳住,险些栽了个跟头,“诶,你不是不嫌弃了嘛?”
“我亲口说过?”
“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连那丫头都抱了,而且,人家还哭着在你身上又蹭又擦,你我一同出的娘胎,你不会这么吝啬地,连让同胞兄弟碰一下都不愿吧?”
从小到大,这人除了娘亲以外,谁也不让碰,这副臭脾气尽得了自家老爹真传。
只是,不让男人碰也就算了,连女人也不让碰,四兄弟中,老爹老娘最担心的不是小四,而是他。
他不愿与人接触,就算是以后大婚娶了媳妇,这洞房也成问题,媳妇娶回来难道是打算像菩萨一样供着?
老爹至少是除了老娘谁也不碰,可他呢……如此清心寡欲,难不成要去修道做和尚?
“你错了。”
“我错了?我哪里错了?”他这副臭脾性,家里谁不知道。
“我比你早出娘胎半刻,非是同时。”
柳子陵真想一头撞在身边的柱子上,早半刻就半刻,他至于这么揪着这点不放嘛,当年若不是娘亲生他的时候不小心卡住了,他也不会比晚了半刻,当了老三。
“好,我错了,还不行嘛,我的好二哥。”他平时鲜少唤他,难得唤这一声,殷勤尽显,柳子栾知道他要靠过来便立即往一旁迈了两步,还是与他保持距离地好,“你身上的脂粉味。”
柳子陵抬起袖口放到鼻前嗅了嗅,“脂粉味怎么啦,挺香的啊,姑娘们都喜欢。”
“过了。”柳子栾道。
整日扎在脂粉堆里,不香过头才怪……
“那刚好,过些给你,瞧瞧你这一身素样,园子里除了这些竹子,也不见其他的花啊草啊的,多单调。”
他的园内,除了竹子,还是竹子。
“不需要。”
他本就对脂粉香无感。
“柳子栾,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没必要。”
这人还真是,连问什么都不问就直接否定了。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想赌什么?”
“没兴趣。”
“不要这么言之过早,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柳子栾沉默不言。
“咱们就赌你会不会喜欢上我这一身的脂粉香。”
“不会。”他可以很确定现在就告诉他答案。
“可我赌你一定会。”
【45】是梦非梦(微h)
柳子弋直到第三日夜才回的府,他匆匆回来,甚至都没来得及回房歇上一歇,便先去沉烟居找胭脂丫头。
胭脂根本不知道他何时会回来,先前又被子陵逗弄了一番,这两日一直乖乖地跟在柳子栾身边,直到后来听他说那位三哥出门去了,她这才回到沉烟居。
不过依旧是由柳子栾守着她,直到她入睡他才离开,上次他也是如此,不过他没想到子陵偷偷跑到她的房中,把小丫头吓得直接往他身后钻。
胭脂已经睡下了,他让清如下去休息,自己也正准备离开,谁知他正迈出门槛,转身将房门关上的时候,却见一道熟悉身影匆匆行来。
“你终于回来了。”他望着风尘仆仆的柳子弋,他的大哥看起来稍显狼狈,一回府,便赶过来了么?
柳子弋朝屋内望了一眼,幽深的眼眸里透着一股急切与渴望,“她睡下了?”
“嗯,已经睡下有一会儿了。”
……
柳子栾回俟竹居了,守在门外边的人终究忍不住,轻轻推开了房门,走进屋内,胭脂怕黑,一个人睡得时候,通常会留着灯。
如幕珠帘被缓缓掀开,柳子弋抬眸就看见前面的大床中央缩着一只小身子。
他走到床头,在胭脂面前悄悄坐下。小丫头双眸紧闭,睡得正熟,他就这样静静地盯着眼前的小丫头,疲倦的容颜上渐渐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看来不需要他在身边,她也能睡得很好。
他拨开她鬓边地的碎发,长指在她白皙的小脸蛋上轻抚,最后,他俯下身,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了一口。
少女身上的清香在他的鼻尖流过,他顿了片刻,正要起身离开,替她将灯熄了。
可当他的唇刚一离开小丫头的唇,就见少女睁着一双大眼睛打量自己,该死,他竟然把她吵醒了。
“嗯……又做梦了么……”小丫头呢喃了两句,便伸手勾过他的脖子,“弋哥哥……别离开脂儿,好么?”
做梦又如何?只要能见到他,她也是开心的。
柳子弋听见她喃喃自语,不由轻笑,原来这丫头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真相,她便抬起小脑袋,将柔软地唇贴了上来,张口4含住他的唇瓣吮吸。
一时动情,柳子弋抱住她的背,将她扶着坐起,胭脂咬住他的唇半点不松口,小手从他的脖颈一路摸到他的胸膛,最后滑过他的小腹,按上他身下的粗长。
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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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今晚没打算要她,所以即便被小丫头索吻,他也一直在控制自己,却不料,所有的忍耐在小丫头按上他欲根的刹那前功尽弃。
这个迷糊的小丫头,先前到底做了什么梦,怎么一见到他,就如此勾引他。
他刚从外面赶回来,一身疲惫,只为看她一眼才放心,却哪里想到,这一眼,却直接把火给点着了。
柳子弋握住小丫头不安分的小手,试图将它拿开,不过小丫头却很不情愿,轻哼了一声,小手刚一离开又挣扎着重新伸过去,直到掌心按上他那根已经肿起之物,这才放心地继续与他相吻。
柳子弋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去,小丫头越发为所欲为,按上他的分身来回抚摸了几下还不够,后来竟然还摸到他的腰间去扯他的腰带,扯了半天没扯开,小丫头心急了,小手开始到处乱抓,他无奈,最后不得不帮她解开。
胭脂找到突破口,小手随即从他的腰间伸进去,少女柔软的小手扫过他的肌肤,与先前隔着衣裳抚摸的感觉不同,直接的触感叫他浑身窜过一阵阵酥麻地快感,浑身血液沸腾……
【46】何来原谅(微h)
温软的小手很快寻到他的阳物,一把握住,柳子弋轻哼一声,张口含住她的唇瓣啃咬,离开的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本以为回来后,小丫头会继续生他的气,但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地回应他,虽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即便如此,他已经很知足了。
他含住她的小嘴吸吮了很久才慢慢松开,小丫头剧烈地喘息着,眼睛渐渐睁大,柳子弋笑着问他,“小丫头,睡醒了没?”
胭脂逐渐清醒,眼前之人的容颜清晰地映入她的眼中,她愣了愣,就连身下的小手也停住不动,小丫头声音轻如蚊呐,“弋哥哥?”
“是我,傻丫头,我回来了。”他抵住她的额头,温柔地告诉她。
“我不是在做梦么?”她这话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
柳子弋抬手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子,“当然不是。”
“真的?”她还是不敢相信。
柳子弋握住腿根处的小手,“你感觉这是假的?”
胭脂低下头,目光落在男人的腿根处,手中之物粗大而灼热,那滚烫的温度自手心蔓延至全身,那么真实而热烈的感受,不会有假。
“弋哥哥……”她唤着柳子弋,扑进男人怀中,声音哽咽起来,“我还以为……以为你不回来了……”
他确实未定归期,走得时候跟子栾交代过,此行可能直接回转京城,却不想事情办完,还是抽空回来看她一眼,方能放心离开。
“脂儿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不乱撒气了,弋哥哥,你原谅脂儿好不好?”早在那天她跑来没一会儿,经柳子瑶劝说后,他就气消了,可还是回来晚了,连声道歉都没来得及说。
柳子弋捧起她光滑的小脸蛋,男人幽深的双眸此刻只剩宠溺与温柔,“傻丫头,我本来就没怪你,何来原谅之说?”
原来他一点都没怪她,那她就更内疚了,现在回想起来,胭脂觉得自己当真任性,她暗暗告诫自己,日后万不可如此。
虽是一番小波折,却也叫小丫头长了教训,她虽出身官宦之家,身娇体弱,却从不娇纵,这次任性而为,也只是因为太在乎眼前之人,父母去世,她最信任的人便是他,如今,他也要离她而去,她怎不激动,她年纪尚小,本就刚历经失去双亲之痛,心性尚不成熟,情绪更不会放自如,一切,还需要时间的磨炼。
她无法弥补当日的冲动之失,唯一能做得便是取悦他,连日来的相处,她很清楚他需要什么。
她重新吻上他的唇,抓住他衣服的小手去解腰间衣带,晚上睡觉换得是一套真丝的中衣,料子光滑柔软,手指抓住腰带轻轻一拉,衣服便解开来,露出里面淡粉的肚兜抹胸。
她跪坐起来,贴近他,拉起他的其中一只手按在自己的椒乳之上,声音又轻又软,叫人心痒难耐,“弋哥哥,揉揉……”
柳子弋卷过她的小舌吮吸,手掌罩住她的柔软揉搓起来,与此同时,胭脂握住他的肿硬阳物开始新一轮的套弄。
不一会儿小丫头情潮泛滥,私处的水溢个不停,她开始扭动身躯,想要缓解下面的难受感觉。
“弋哥哥,下面也要……”她又握住按在她胸上的手掌,想要他快点到下面去帮她揉揉,柳子弋基本都是按照她的需求来,手掌从她松开的腰间一路向下,掌心贴到她的私处,她满意地呻吟了一声。
她的私处已经春水泛滥,柳子弋一边揉弄她上方地花珠,一边将手指挤开她的花瓣,从穴口探进去,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47】事出突然(h)
久违的刺激与快感迅速窜遍她的全身,少女敏感的小穴蜜流个不停,胭脂轻哼着软倒在柳子弋怀中,披散的青丝在她的后背散开,仿若铺开的墨色锦缎,隐隐间,浮现纱衣下雪白的后背。
胭脂额头抵在柳子弋的颈窝处,娇弱无力地身子随着她的娇喘呻吟而不断轻颤,“嗯……弋哥哥……嗯啊……”握住她阳物的小手下意识地加快了套弄。
少女绵软的呻吟叫柳子弋浑身血液沸腾,离开柳府的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想着她这张楚楚可怜的娇嫩的脸庞,想着她这副柔软无骨的身子,还有她的娇喘、呻吟,若是之后他独自一人去了京城,怕是会想这丫头想得发疯。
男人幽深的双眸垂下,深情地望向倒在怀中的小人儿,索性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两个长指一起在她的小穴内抽插,掌心不知不觉间被他带出来的蜜水打得一片湿滑,柳子弋低眸朝胭脂的小腹处望了一眼,这丫头的身子越发的敏感了,水竟流得这么多。
胭脂窝在他怀里,迷离的眼睛半阖着,时不时抬眼望向头顶的男人,少女情欲浸染的双眸中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这个男人再一次回到她身边的感觉真好……
她从他怀里起来,扭动起腰肢,配合男人的抽插动作,勾住他的脖颈,再一次覆上他的唇,柳子弋正打算回应这个要不够的小丫头,忽然,屋内的烛火闪了一下,他双眸一紧,动作一滞,离开小丫头的薄唇,随之离开的还有他正在她小穴内抽插的双指。
“嗯……”胭脂不愿的轻哼一声,看见他湿润的手掌,眼神渴求地望着他,“弋哥哥




黑洞(H) 分卷阅读35
……”她正当舒服,他却离开了,叫她如何不着急。
他将她正在套弄的小手拿出来,“脂儿乖,弋哥哥出去见个人,很快就会回来。”
可是……她下面真的很难受,那股快感越来越强烈,就差一点点……
“嗯。”她点着小脑袋,轻嗯了一声,松开手中的滚烫阳物,终究没有缠着他留下,她会等他回来。
柳子弋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子上,起身拿起帕子将手擦了擦,又整理了下衣物,他穿的一身月白色的宽袍大袖,身下那处昂扬被挡着看不出异常。
胭脂目送着他离开房间,倒在床上,扯过被子静静等他回来。
柳子弋刚从胭脂房里出来,就见屋顶上飞下一个黑色身影,来人见到柳子弋,正要跪下说话,柳子弋却出手止住,往身后看了一眼,“随我来。”
身着黑衣的男子跟随柳子弋去了庭院中央的一株高大的石榴树下,“可是京城里出了什么事?”
来人是他在京城布下的暗卫,专门负责盯住京城中的风吹草动,他离京的这段日子,应该会有不少动静,有些人可不就是盼着他离京,好趁此耍些动作,他也想借机看看,到底是哪些人这么按耐不住,心甘情愿地往他设得局里跳。
“禀相爷,是宫里头出了事。”
柳子弋蓦然回首,来人立即答道,“宫里遭了刺客,皇上与太后遇刺受伤。”
“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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