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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光来吻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工里
“这些伎俩也就骗骗像林单纯的,对我没用。”
盛伍暂时没步步逼近,模棱两可地回:“……彼此彼此。”
再之后,习惯了这边的生活快一个月,盛静鸣集路线的工作准备得差不多,就在此时,盛伍死在她面前。
头部被重物击打,落地一刻已停止心跳。
林躲她身后,大惊失色,吓得又开始结巴。
盛静鸣闭眼挪开,捂住鼻子,随后,身体像感应到什么,她抬头,正好见到别墅二楼的男人,指缝夹着烟头,烟雾萦绕。
是面无表情的盛连。
从那一天起,盛静鸣就彻底没了逃走的想法。
因为当时,盛连俯视她的目光,冰冷彻骨,仿佛楼下众生皆是蝼蚁。
盛伍的死是给她的警告。
杀鸡儆猴,在警告她,他的确心狠手辣,什么都干得出来。
“小姐,我、我们怎么办?”
“留下来,吞并权力,”盛静鸣熄了灯,揉着眼角,“打败他,才能完全摆脱他的控制。”
第63章
盛伍的死亡结果最后显示自杀。他搬花瓶砸自己脑袋,顶着一头血跳楼。
这是监控里能看见的事实,毫无疑点。在场的盛连全程漠视,除了开头说过几句话。
没人知道他到底对盛伍说了什么。
“爸爸,你眼睁睁地看着人死,不会做噩梦吗?”警察走后,盛静鸣试探他。
盛连倏地掐灭烟,“噩梦是好人作怪,我怎么可能会做噩梦,嗯?”
“……”她一言不发,身后的林抓紧她的衣角。
“你再打其他念头,下一个”烟味还残留着,盛连往林掠过一眼,目光不明,“猜猜是谁?”
盛连用盛伍的死来阻止她想逃脱的心,不择手段的极致。
呆了不超一年。
最大的一次危机,是盛连将她关小黑屋用刑。
先用永无止境的黑暗瓦解她的意志力,然后在同一个部位反复割开伤口,让她习惯伤痛,以此来拔掉一痛流泪的毛病。
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形容枯槁,眼泪干涸,左臂血肉腐烂,何止触目惊心。
林无法估量她受过多少苦。
六年磨练,她像在黑暗中开出的花,绝处逢生。
成长为高贵淡然的人,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林跟着她进同一间大学,克服骨子里的坏毛病,尽自己所能做她的助手。
“小姐她压力一直很大,酗酒酗得很凶,经常一个人关自己在房里。”林即使现在再把那些往事剖开,声音仍有些颤。
阗禹听到胳膊腐烂的时候,眼神一暗,“她是留痕体质,左手……”
“植皮,”林很快给答案,“有块皮肤复原能力低,植完后又做了整容,激光消除掉了。”
阗禹握了握手骨,睫毛俯落。
“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林有些奇怪地望他,见他似乎并无情绪起伏的现象,“希望你能好好对小姐。”
“嗯。”他说,抬眸定定看着林。
林下意识一怔。
他的眼神像濒死之人忽然找到了救命稻草。奇异的错觉。
林后知后觉,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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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读懂过这个人。
*
夜晚,盛静鸣被公事烦得碰了酒,颤着手开门的时候,门却先她一步开了。
“你今天怎么又回来得那么晚?”阗禹轻声说,语调与往常带点不同。
盛静鸣意识还算清楚,抱着外套,回:“忙。”
“我决定留在这儿。”他接过外套,拿拖鞋递到她面前。
这有点措手不及,盛静鸣搭了一只脚进鞋套,皱眉,“你不是研究生吗,可以随意调动?”
他没马上回答,长臂扶住她的腰,用陈述句的语气,“你喝酒了。”
听着像丈夫质疑妻子。
盛静鸣直接挥开,“喝了又怎样?”
心情烦躁得很,盛连突然向她施压,之前埋好的坑接连不断。
“医生让你别碰酒,对身体损伤大。”
这句话不知踩到了她哪个雷区,盛静鸣一把推走他,“我想戒酒时你还喂我酒,到底谁想要我命?”
第64章
阗禹怔了一秒,眼神灰暗,“我想养你的瘾,让你依赖酒,依赖我。”
“抱歉啊,酒的魅力比你大。”盛静鸣忽地产生一刀两断的念头。
不知是不是他的出现让她陷入腹背受敌的情况。
还是一切都是盛连的阴谋。
“嗯。”他很快又恢复正常表情,柔声说:“要先去洗澡吗,我去帮你放水。”
像枪打棉花,不闷不响,他一点也不恼。
“你不累吗?”她突然问。
阗禹平静地望她。
“我不是当年那个好哄的高中生了,不需要你付出感情,保持肉体关系不行吗?”盛静鸣揉着眉骨,酸痛异常。
揉着揉着,他的手碰过来包抄她的,“不行。”
“……那就结束吧。”她当机立断,无情说。
阗禹不仅手包围着她,因为身高,整个人牵制她,力道握得狠。
力量的悬殊再次体现。
男性有力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的手背,脑袋往后躲是他的胸膛,怎么也躲不过,他另一只手从后脑勺擦过,严丝缝合贴她的腰围。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他轻柔地说,慢慢地抱她。
盛静鸣偏头痛犯了,酒瘾又未消除,跟病重未愈的病患没什么不同,正想开口,他捂住她的嘴。
“有什么难关,我跟你一起渡过去。”
将姿态放得很低。
她不吭声,跟没听见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就答应了,但脑海中又浮现盛伍死在她眼前的画面。
盛连家底深不可测,甚至黑白通吃,从前她天真,以为能吞并他的势力,然而她由始至终都是盛林的走狗,心力,反倒把自己搭进去。
而阗禹。
盛静鸣艰难地抬头,侧过身看他,对上星星点点、倒映自己的眼眸。
他即使堕落过也能重拯自己,几年过去,依旧踩回那条繁华大道,美好如初。
但是一想到他如果离开了自己,去被别的女人搭讪,她又不愿意。
独占欲强到怪异,然后变态。
不见还好,一见就疯狂想念好几个轮回。
“你先回研究所那边交代好所有的事吧。”她缓和处理。
阗禹却不给她逃避,“然后呢?”
“然后,”盛静鸣嚼了一遍这几字,说:“我们重新来过。”
话一说出来,她像除掉了心口的石头,松了一松。
他从眼角摸上她的头顶,眼里盈满笑意,“好。”应完又重新拥抱她。
像回到以前,他仅仅止步于摸她的头。
*
温存一晚,盛静鸣放任自己,睡到了九点。
脑袋枕着他的胳膊醒来,她睁开眼,习惯性转过去,霎时头疼欲裂。
宿醉后的头痛。
盛静鸣垂出一只手,碰着柜头的手机,打给林。
“我今天休息一天,事情暂时交给你,嗯行,别动。”
电话另一头的林没搞懂:“……什么,小姐,让我别动什么?”
盛静鸣:“没,不是说你。”
身后的阗禹吻住她微微弓出的脖子,有点痒又有些颤栗。
林随即顿悟,“……那我先挂了小姐。”
“嗯。”
洗漱完,她打开衣柜,满满当当地除了她的衣裙,还掺杂了他的几套衬衫和短恤。
“今天去哪儿玩?”阗禹从浴室翻开门,擦拭着头发。
“你不去基地?”盛静鸣换上卫衣长裤,反问。
阗禹:“我请假了。”
这倒没预料到,盛静鸣坐梳妆台前,“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林是昨天去找他的。盛静鸣绑了绑头发,整好发梢。
她想了想,没追根问底,只说:“我去一趟厕所。”不忘带上手机。
阗禹换着衣服,点头嗯了声,背部肌肉显露一瞬,很快被挡住。
进了浴室,她重拨林的电话,“你跟他说什么了?”
“不是小姐你说,让我提醒他注意基地的眼线吗?”林一头雾水。
“除了提醒,你有跟他讲额外的话吗?”
林下意识摇头,后来觉着自己傻,赶紧回:“没有,只讲了香港人的身份可疑。”
她没接话,通话陷入短暂沉默,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林心有些紊乱,暂停手上的事务,等着回复。
“最好没有。”盛静鸣最后这样回,挂断。
*
阗禹,你现在状态好很多。
他静静凝视茶杯飘起的热气,不置可否。
你应该忘了她……
不,我又见到她了。
洛星错愕,轻放茶杯,目光一秒转窗外的车流。
怪不得。
而后洛星很快释然,露出祝福的笑容。
挺好的。
阗禹记起周围对他的形容,喝完茶水,提出来。
大概有了她,我才是完整的自己。
“你在想哪个臭女人?”盛静鸣拎着台式奶茶,见他排队时微微出神,掐了他的脸一把。
其实有点疼,阗禹丝毫不觉,笑了笑,“我在想下午的节目。”
盛静鸣本意是借机惩罚,但好像适得其反,他一笑,稍显拥挤的店里不少人频频注目。
“不给笑。”她眯眼,用商界那一套来震慑他。
阗禹却不以为意,摸摸她的头,哄:“好,我不笑。”
正好轮到他们点餐。
“都点吧,每一样我都尝。”她站旁边指使。
阗禹照做,点餐的侧脸温柔依旧。
察觉周围视线灼热,盛静鸣靠近,挽他的胳膊,顺带把塑料带子扣他手上。
营员从电脑里取出票据,递过去时不忘多看几眼气质澄明的男人,稀有的大帅哥。
还有他女朋友,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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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舌帽,半扎短发,肤白漂亮。
难得见一对颜值高的情侣,打扮像大学生,男方温柔,女方有点小可爱。
取完各式小吃,阗禹和她一起出店门。
繁华的城市不缺玩乐,他们兜兜转转,去了游乐园。
到处狂奔的孩子特别多,家长们堆着一摞玩具布偶。
阗禹其实到现在,都没弄清她复杂的家庭关系。
更不知她高中时的家庭情况。
只记得与她同居的那段时间,刚开始时,她抱紧他睡,呢喃:“我终于占有甜甜了,我不是一个人了。”
他还没出去找兼职,她一天24小时,除了卫生间,都粘着他。
有时趁他洗澡偷看这种事她也干得出来,但她并不是贪色。
似乎就是,每隔几分钟,看看他在不在。
极度不安全感。
后面情况好转,他才放心出去赚外块。
接着到他离不开她,那段时间亲吻特别频繁,他早已想好如何跟她共度一生。
不成熟、极其不理智的念头,他当时就已经知道。
可他从小懂事,懂得什么应该做,而不是什么想做。
“你想玩什么?”阗禹和她一起坐下长椅,怀抱里满是捧着的食物。
“什么都不想玩。”她倒他怀里,汲取食物的香气和他的味道。
“别压太久,压坏食物就不好吃了。”
游乐园里喧闹,唯独他们这儿清静,阗禹将食物挪了挪,更好地揽她的腰,陪她望眼花缭乱的娱乐设施。
游客们玩刺激的过山车,发出愉悦的尖叫,车一圈又一圈地飞快滑动。
盛静鸣指了指,“看着就很没劲。”
他笑,附和:“嗯。”
“你这些年有跟别的女人约会吗?”她握住他的膝盖。
“没有。”他跟着动,去牵她的手,十指交缠。
“我们晚上看灯展吧,在三合路那边。”盛静鸣滑动手机屏幕,调地图出来,放大瞄了瞄。
“行。”他成了好好先生,无论提什么要求,他都不拒绝的样子。
坐了一会儿,她终于起身,压着帽子靠椅背,一副没什么神的颓丧。
阗禹站直,伸掌给她。
时间一下子跳到回忆中的映像。
她握住爪,但是不动,任凭他怎么拉也不动。
“还看不看灯展?”阗禹捏紧她细瘦的手指。
刚说完,没过三秒,她忽地站立,顺着他的指尖攀岩上肩背。
“我更想看灯展下的你。”勾住脖子,她软软地靠着。
*
基地那边,阗禹深夜接到电话,说项目临时出意外了。
他立即起身穿衣,打算驱车赶过去。
“我也去。”盛静鸣被吵醒了,睡意瞬间全无,开口。
“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不用去。”他的视线从她布满吻痕的脖子滑下,义正言辞地拒绝。
她不听,撩起衣服就穿,“简单说说出什么情况了?”
阗禹无奈,只好将听到的一五一十地重复。
有关电粒子的实验仪器损坏了,实验成果全毁,正好是他和顾平负责的项目,现在机器怀疑是人为。
凌晨两点半,惨白的led灯照明,基地负三层到齐了半数的人,公司的管理层来了一位,梳着背头戴眼镜,责骂他们:“这仪器多少钱你们知道吗?卖了你们也买不起,几百万摆在眼前就这么被弄坏了?”
盛静鸣跟阗禹一起出现的时候,大家暗暗吃了一惊。
高层立刻不敢乱吠,低头向她解说着。
“行了,监控录像有吗,查看一下。”盛静鸣对他无感,摆手直接问至关重要的问题。
顾平抢先一步答:“仪器被搬离过,搬到了摄像头盲区。”
“谁搬的?”盛静鸣第一次正眼瞧那位长相尚可的香港人,怀疑着。
大家齐齐保持缄默。
过了十几秒,身后的阗禹出声:“是我搬的。”
声线依旧祸人,盛静鸣眼里闪过诧异,随后压下。
“由于器材必须在阴凉地方,所以我把它搬到柜台上,避开阳光。”
高层正想拍掌定凶手,但盛经理的眼神乌黑冰冷,愣是让他不敢开口了。
第65章
“那查指纹呢?”盛静鸣环臂,目光扫过一轮,最后落定在阗禹身上。
顾平:“不行的,我们做实验都带无菌手套。”
现场安静得诡异,大家像说好的那样,只有顾平一人代表发言。
“所以现在是无从下手?”盛静鸣眨了眨眼,疲倦袭来。
高层察言观色,试着开口提:“盛经理,不如我们直接抓嫌疑人去审?”
“没有证据就审人,难道是盛总教你的?”她面色冷着,不耐烦地。
“仪器的事先压下,当务之急是实验成果,这一组的项目得重做。”盛静鸣又讲,神不佳,太阳穴突突地疼。
“机器的损失……”高层焦虑地说,被她打断,“我来承担,他们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里交出成果。”
肚子有种恶心感涌上来。她停顿几秒,阗禹似乎察觉到了,准备去和顾平商量的脚步止住。
盛静鸣没开口,手指抬起做了个手势。
别过来。
忌讳他们的关系暴露,虽然尽在不言中。
他懂了,转移视线,隐去刚才的担心表情。
“……盛经理这样说也有道理,那就按您说的办。”高层讨好地笑。
盛静鸣敷衍地嗯一声,那股呕吐的欲望又冲上脑子。
终是忍不住,她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一路走到卫生间,对准盥洗台,干吐。
心中的不妙警钟打响,她拧开水喉,清洗嘴角。
镜子里的她沾着水珠,唇色浅淡,怎么看都不应该是怀孕的年纪。
想通之后,她给林发消息:【明天一早过来接我。】
*
“如果以后我们有孩子了,叫什么名字?”他那时抱着她,蹭她的肩膀。
“随便吧,反正得跟我姓。”窗户绑了五颜六色的丝带,风一吹,随风猎猎翻飞。
“好啊,儿子跟你姓,女儿跟我姓。”他扯了一条丝带,打了个蝴蝶结。
“都跟我姓怎么样。”她存心气他。
“不行,你要听老公的话。”他气定神闲地讲。
盛静鸣默了几秒。
然后手肘往后顶,不痛不痒地揍他。
他总能给她出其不意的惊喜,并不是她想象的表里如一。或许很早以前曾经是过。
一开始她装没安全感,整天抱着他不撒手,他却能守住底线不碰她。
“我都表示成这样了。”她心不在焉地摆弄蝴蝶结。
他的手指也被她玩着,色艳丽的丝结衬托,他因为劳力工作显出的青筋。
“还没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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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啊。”他翻过手,让蝴蝶结落到掌心。微微用力,连带她的手包住。
“看你想不想而已。”
他嘴角上扬,不回答,安静地搂她的腰。
丝带飘着,有一条不整齐,窜到他耳际,她强迫症地扭头,见到他的侧脸英俊,睫毛一垂遮住笑眼。
笑得非常甜。
“小姐,小姐?”林将病例递给她,喊了好几声。
盛静鸣神色一敛,接过去,“安排的人流手术最快是什么时候?”
“……两、两个小时后。”林想再劝几句的,但一时又憋不出话,重犯结巴的毛病。
“嗯。”盛静鸣将病例好,坐在医院走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看经历生老病死的来往行人。
众生百态,她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了。
不可避地想起伏黎,那个女人,当时是抱着怎么的心态生下她们的。
这些年大概了解到一些,伏黎是自小养在盛家的外亲,未成年就跟盛连发生关系,等到法定年龄结婚时,伏盛已经一岁了。
伏黎比盛连大几年,没读过什么书,盛家人尽皆知,盛连就读名牌大学管理系时,伏黎总是在闹,天天跟盛连吵。
后来,等到生完第三个孩子时,伏黎提出离婚。
盛连想都不想地答应,给了一笔可观的巨款。
“小姐,真的不再考虑下?”林半响忍不住开口。
应急灯闪烁,一位病人裹着白布送出来,家属们哭喊着扑过去。盛静鸣的眼神怔然,下意识回:“不,不需要考虑了。”
她不懂做父母,从来都不懂。
如果生下来注定会冷落,那就算了。
不想成为第二个伏黎。
*
出医院的时候,盛静鸣本身体质就虚,整个人像经过一场劫难。
林扶着她上车,抽出一张湿纸巾,替她擦了擦冷汗,无不担心地说:“小姐,今天还去公司吗?”
盛静鸣闭上眼,只说:“先把车里空调关了。”
“哦好的。”林效率极高,立刻去关掉,恰好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林弯腰,从包里按通电话,开扬声器,调着车内的温度,“喂,基地那边有什么情况?”
安插的眼线回:“林秘书你快来,香港人的目的不是栽赃,而是想杀阗禹,他是化学系……”
还没讲完,另一个电话打进来。
盛静鸣睁眼,眼线的电话这时断线,嘟嘟声此起彼伏,林一时陷入两难,只好先接新打的号码。
“林秘书,是这样,盛总让我转告你,小姐的未婚夫纪潜丰回来了,约小姐见面,地点是……”
林习惯性地抽笔记,听见她压低声音:“不用记,我不赴约。”
“……盛总还交代了,如果小姐不去,林秘书就别想在上海活下去了。”只听令于盛连的总秘书冷漠地转述完,挂断了。
车内一时静了几分,盛静鸣撑着坐垫,直起身子,在那两三秒内已经有了决断,“先去基地,然后再去会会纪潜丰。”
话音未落,第三个电话响起。林抬眸望一眼她,得到批准才接通,“林秘书,子公司又出状况了,几个股东带着人来闹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二连三。
林皱起眉,这些年锻炼的经验在这一刻,暂时搜刮不了半分。头皮的发髻紧绷,林干脆摘了眼镜揉眉心。
“三件事,”盛静鸣继续接着话茬,分析,“基地和纪潜风,我去应对,你去搞定那帮老头。”
林不住点头,戴好眼镜,摆出战斗的气势,“好的小姐。”
盛静鸣忍着腹部麻药散去的剧痛,手搭着座椅借力,透过后视镜,发现自己唇色寡淡难看。
“递一支口红给我。”
林训练有素地翻出,转开唇盖,“小姐,你的身体能撑住吗?”担忧得不行。
“可以的,”盛静鸣抿唇,红唇衬托得她重新有了生气,“盛连都还没死,我怎么可能死在他前头。”
*
寂静的实验室,只有顾平和阗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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