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艳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卫小春不得不又离得他近一些,把烟袋锅子呈到头顶,双手颤抖。
穆罕昭笑了,悠然一句:“你就这么怕我么……”
卫小春不语。
穆罕昭又道:“怕我吃了你?还是怕你家干爹发现你与我亲近?”
语毕,从石椅上取过烟丝盒递过去:“小春,给本殿装一袋子烟……”小春不得不接,生平头一回做这烟袋子,笨手笨脚,穆罕昭不气反而笑,一伸手盖在她手上,凉凉摩挲:“妙美柔荑,素手芊芊,谁人不爱?”
她一惊,抽回手,穆罕昭也不理,只顾自装了一袋子烟,又取过烟袋杆上的火镰,卫小春便忙着上前生了火,她见他从荷包里取出一小条金黄色干物,在那新取的火上烤了片刻,塞进烟锅里,翻转烟锅对了那火苗,烟起生恶香,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直翻了眼白,对着澄净的天蓝里舒一口气。
遂后,歪歪斜斜地看她,卫小春被他看得欲往后退,他却伸手捞了她来,她没站稳,扑倒他怀里,满身的香,甜腻得让人发昏。
“小春儿,小春儿……你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与我躲藏?”
她心头惊跳,下意识往外逃,逃不掉,忽见他眼眸忽闪狡黠之光,沉郁的脸庞压下来,卫小春心底一凉,忽地才觉这早就安排好了。可来不及了,那烟,那唇,就明晃晃地贴到她口上来。
他的舌头硬钻进她口内,混着那烟的腻歪,小春觉得昏头转向,一时双腿发软,整个人往下挫……“小春儿,小春儿……你怎道这世上只有你干爹一个美妙?世间繁华,如这园中百花,你独独承欢那一个,岂不浪满园的艳色?”
他的吻,不疾不徐,柔荡又飘,有几度,卫小春都怀疑这人没在吻她,而是她在吻着他。
他手攀上来,一侧身,把个小春放倒半边,自己则撑一旁,长发垂柳,风撩青丝,他捻起手指,伸进她衣襟去,她惊愕,抬手护胸,他便又探到裤底,隔了那薄薄衣物,搓弄揉拧,像要把她的水挤出来点儿似的。
卫小春无法挣脱,防护不能,整个人都在颤抖,控制不住的恐惧终于扼住她的喉咙,她发出一声气绝的呼救:“干爹救我!”
穆罕昭便笑起来,笑得略略放肆,停顿了,又伏在她耳边轻语:“春儿,来一口吧,来一口,我就带你见干爹……”
第二话春物撩人(11)春药迷
当番子奔到硕颐园处,卫琨正在园外长廊下陪了太子玩五子棋。
那园子里也静得出奇,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死气沉沉。内外都是他的人,里面的人就生生囚禁其中,插翅难逃,生死未卜。
但卫琨还不放心,越是大限将至,越得亲自来守,再一个,那太子是断不能死的,没了太子便没了合法性,他怎能给东宫做嫁衣。
前刻,他还沉稳笑对太子的嬉笑,番子耳语过后,他面色一僵,手指夹的棋子啪嗒掉了。
太子玩性正劣,拍着桌子发癫地哈哈大笑:“督公,你输了,你输了!”
输了?卫琨霍地站起来,唬得对面那孩子也眉心一跳,面色差点垮下去。
“备马!回宫!”他一句废话也没有,转身就往外奔,徐大人在远处亭子里打盹,闻声乍醒,问明了因果,急忙疾步到他眼前:“督公……此时万不可急躁,小心有诈……”
卫琨眯了眼睛,只甩他一句:“颐硕园有劳大人您了……本督今日必要亲自奔回宫内!”
徐大人哪知他心急如焚,还想拦了,便见卫琨脸色阴鸷:“既是东宫发难,恐有变数,不如近日就动手,省了跟老天爷讨时辰!”
徐大人听罢一惊,心知卫琨是要主动出手结果了那园内的一票宫眷再加上个不中用的皇帝,于是,再不敢多言一句,只得承命全听督公一句令下。
卫琨骑上马,发狠挥鞭,马惊腾空,飞奔如箭。
他顾不了这漫漫长途,一心若火里煎熬,冷汗泽泽,浇也浇不灭那火焰燎燎。
一路狂奔,到了宫门,也还是日落月起的光景,一行乌鸦哇地一声从空中划过,似在乌阴的天空上撕裂了一道口子。
宫内越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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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如常,那种不详之感越强烈。
进了内东厂,卫琨已双眼赤红,形容枯槁憔悴,私下呼喊人呢?人呢?!
都出来了,但都不是他想要看的人,谁又不知他要寻的人呢!
不敢说,但总要有个人得说:“干爹,小春子在西侧厢房内躺着……可是……干爹……”欲言又止,赖赖唧唧,卫琨一把扯过那小太监的领子,发狂吼道:“娘们吗?你他妈说话都不会啦?”
“干爹饶命!”那小太监吓得早就软到地上去了,颤颤巍巍地道:“小春子……恐是中了毒……背回来的时候,人一直昏着……”
卫琨一脚踹过去,也不管众人,径直奔到西侧厢房去,推门而进,太医、婆子和太监都站了一地,再看床上的小春,长发披肩,脸色惨白,只穿了衬衣,盖着衾被……煎药的苦腥味儿弥漫空气。
“督公……”众人拜他,他眼里还哪还有众人。
奔至床边,扶起小春,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抱入怀中,声声呼唤春儿,春儿……太医秉来:“督公且放心,小春公公只是过度虚弱和惊恐……早服了些药和糖水,稍后人便能醒来……”
卫琨没理他,又听那太医说下去:“只是……督公,小春公公怕是中了味毒……”
毒?众人都说毒!什么毒?!
卫琨抬眸直瞪,太医忙慌地了目光:“那毒也不是致命的毒,只是损气伤魄,行脉易破,人易癫狂……”
“少废话!到底什么毒?!”卫琨急了。
那太医忙不敢继续绪言,只得直楞楞地回答:“合欢散。”
卫琨一僵,脑中如劈惊雷,这不是宫中的强性春药么?
那不算毒,但极阴,皇帝老儿发明出来诱拐宫女妃子的,不管男子或是女子,若中了此招,不在有限时辰合欢便有性命之忧,体内毒气无法散去,回攻心脉,容易猝死。
卫琨一把揪过来一个太监:“说!今儿个这人怎地就被东宫擒了去?又是怎么下了此毒?”
那太监忙跪了简单叙述,又补充:“……干爹,幸亏咱的人发现的早,当时只见小春子在石椅上被三殿下压在身下吸烟来着,也没干别的,底下的衣服都没脱……”说这话时又瞅了瞅他干爹,想想,这才是重点,谁人不知,他干爹和小春子那点暧昧事,就算那东宫也有个龙阳之好,也不能动干爹的娈宠。
只是吧,怎么还中了这劳什子迷药,这要是死不了人,那便只能是干爹来解毒了。
只是合欢散,须阴阳结合,男之龙头入了女之牝户,交融抽插数几次,水掺混,一并吸入体内,这毒才解。
这干爹,真有这功能么?
卫琨却无力思考其他,只狠狠攥了拳头:“压在身下?吸烟?”
恨,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那人。
“东宫那边的烟也全乎,谁知道他给咱小春吸的是什么,咱哥儿几个也不敢去跟殿下来硬的,只搬来了殿子妃,又请了太医说小春子身上染疾,恐传给殿下……”
卫琨听够了,一点儿画面不敢过脑,大手一挥:“都给我滚!”
他混迹宫中二十年,什么阵仗没见过,这样下三滥的招儿,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用到他的人身上,心如刀刺。
疼了片刻,又愁上眉梢,一愁待会子小春子醒来能发起什么病来?二愁那东宫到底知小春多少底细,又非礼了她几分?
这是要小春一条死路还是要他一条死路?
他心突突打颤,却不知怀中那人已经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虚弱地喊一声:“干爹……我渴……”
他怔了怔,扶她坐起,又倒了水递过去,却见那小春面色潮红,眼波似水,在饮过杯中水后,眼带饧色,馋涎欲滴,似有燥热,伸手去扯领口,豁然露出一大片肌肤锁骨来,又忍不住地把小手往被子里的腿间捏:“干爹……我怎么觉得痒得厉害……”
卫琨惊跳,不敢驱前,又不敢退后,只得挂下脸来,想责备,却见她又把那身上的衬衣往下退,退到底了,没肚兜,白净净,圆润润,红彤彤。
“干爹……干爹……我就知道您会来救我……”她如猫哼叫,叫得卫琨心头如抓挠一般。
“小春子……你中了合欢散……你且忍忍……”他说这话,都没了声,她能忍?他大概也忍不了。
“合欢散?”
“是……此媚药只得同男人交媾,否则死路一条……”他喃喃,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不敢看她,她却大喇喇地看他,完全没有往日的娇羞,这倒让卫琨更加心惊肉跳了。
“干爹……干爹……您不说您打算要了春儿吗?……那不如借此良机……”
她也不像她了,露出女人放荡的一面,整个身子软绵绵,她摸着自己的胸尖儿,揉一圈小嘴呼一声:“干爹……干爹……” 卫琨咬了咬后牙槽,青筋隐隐现在太阳穴上。
她忽然笑了,像醉了一样,唇红齿白,笑意盈盈,在暗光的影子里显得娇柔旖旎:“干爹,你不要怕……我其实知道……干爹的小秘密……”
卫琨皱起眉毛,趋近了她,低下头,擎起她下巴,半天问:“你知道什么?”
卫小春昏头昏脑,却自觉心里潜藏的欲望升腾,放大,她坐在床边,他立在她跟前,她看向他两腿间的裤缝,她忽地一抬手,欲探,他执住她的手,表情复杂。
“那日我不是也摸了么……干爹……您的伤,可让小春再检查一番?”
这是来勾他,卫琨半生喜悦半生悲伤,不知她勾他,是多少受了那药的驱使。
他挣扎了半天,终还是放弃了,把她的手顺势搭到自己的裆中,缓缓地无奈地一笑:“那小春可看得仔细了……”
下一章真上肉菜了,我家督公要发力哦~~嗯嗯,都是为了救人,嘿嘿第二话春物撩人(12)入口肉小春呢,确实意识迷糊,欲望膨胀,尤其身不由心,但说到癫狂至不可辨别眼前之人,那还不至于。
但是人越在自己熟悉安全的人面前,越容易松懈,脑中紧绷的弦儿也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卸了警觉,这身子也就一松,软了,瘫了……这药就更易侵了她心性。
头一回摸干爹下身,她想缩了那手,却缩不回来,不仅如此,还用手摸了两摸,她干爹,果然不是个真太监!
她疑惑抬头看他,他就离了那么近,她却觉得这干爹陌生得很。
“小春儿……”他沙哑低语,似乎隐忍克制,“你害怕么……你怕干爹这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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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煞白,耳尖却红得滴血,焦急地在小春脸上寻着答案。
没想到小春却似苦笑一哼:“干爹……那你何故骗了我呢……”
卫琨心下疼了,这话倒比她说怕了的话更令他难过,他伸手环抱她,让她就伏在他的腿间:“小春儿……这确实是干爹的错……”
小春用下巴蹭了蹭他隔衣物里的那物,半天不语。
卫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兜了兜她:“小春儿?”
小春仰起脸看着卫琨的一脸焦灼,眉心忽展,低声一语:“既是干爹的错,干爹得弥补了春儿罢……”
卫琨一怔,卫小春一副娇媚,把那小手就往了他裤子里伸,急切,焦渴……他索性解开上衣褂子退去长裤,省了她麻烦,直直打开衣物把个小春兜在褂子内,意思是,此处只露给她一人看,只能给她一个。
小春迷了双眼,揉了揉,再去看,那两腿间的吊着的物事,肿胀,红长,圆粗,如一柱象臂,向上高昂,傲睨群物,尤其菇头撑耸,似怒气冲冲,果然如那画册描摹。
头一回见了,是有点吓人,但小春此时却有药性在体内作怪,翻江倒海,下身奇痒,痒得正好就想寻一粗长物事捣一捣穴肉。
她掀开被子,身下汗漉漉,一手探自己,另一手探卫琨,对着他撩去自己的亵裤,用了水葱手指在幼毛丛中寻那粉嫩牝户,指头还没到,那水就黏湿卷曲细毛,顺着小口流到股下。
卫琨低眸看她,呼吸也不平稳了,因她那只手还牢牢攀在他物事上,没什么技巧,只顺着本能跟着她另一只手指一齐走,上下滑动,从头到尾,他看她把手指浅送进自己的穴口里,小嘴忽地咿咿呀呀微张,他便再也没了魂儿。
他一俯身,低头含了她的唇,舌……似是不够,还要吃她的细软圆乳,乳头渐硬,在他口里打转,在他津液中啧啧吸溜,小春哪受得住这内外挑逗,败下阵来,汗潮涌起,她执了卫琨那物就往嘴里填。
物事在她滚烫的小嘴里跳了跳,渗出清液来,触碰她的舌,在她口腔里打转儿,他脑中一时空白,差点就没崩住。
烫,麻,酥,他飘飘欲仙,差点就一鼓作气在她嘴里干起来,他摸了她的下巴,一口涎水从他抽拔肉柄上头流下,他咽了咽,心想着还得跟小春儿办正事,解毒才是正事。
“干爹……要了小春吧……”卫小春赖唧唧地哼哼,两腿儿一劈开,伸长,套住卫琨的立着两腿,打了套,把自己那揉搓发胀的肉蕾对着他高挺的肉柄,就差自己把那物整个儿地填了进去。
她不会,他也不是熟悉,只凭本能,那物要钻,钻到她微张肉穴里去,可是他又担心起来:“小春儿,等下会疼吧……你为了干爹,忍忍……成么……”
他这厢嗦,小春儿早就捞过那长红热物贴于自己,在肉缝的蜜口处来回滑蹭,二人俱是一声低呼……好热好痒。
那肉头本就胀热如火烛,她那底下又喷着岩浆,热气蒸了热水,柔滑碾磨,真是消了二人半拉魂魄去。
痴痴相望,都似对下一秒无法把握,他只得撑了身子,俯下身,与仰头的小春舌舌相吻,吻得越动情,底下两物越润滑,他越揉着她的胸尖红头,她越扭得厉害,索性,那物被她扭着扭着就伸了半个头进去。
潮水泛滥,他不吹灰之力,只觉那肉头拥到紧迫的道口上才被死死箍住,动不得似的,他汗如雨下,心跳如鼓,不知这妇人底下肉口竟然这般美妙,怎地就夹得他差点丢了。
“小春儿……让干爹进去……”
卫小春也觉那物在蠕动前行,异物入侵,自觉有种被撕开的感觉,但幸有那药,她的痛感不强,快感却加剧凝聚,似就在那穴里的一点上,而她只有打开自己,才能触碰到那一点。
只有那物才能做到。
她松了松臀,迎上身,卫琨便冲进一半,他似是不满足,又道:“小春儿,打开腿,再打开点……你夹着干爹难受,干爹动不了……”
卫小春索性把卫琨一拉近,他没站稳就倒到她怀里去,那物就噗地入了穴,她因猛然插入而剧烈一抖,他却低声一吟,整个人贴上来,便觉下身再也由不了他了。
可他怕她疼,抱着她在身底不敢大动:“疼不疼哪……我的春儿。”
小春情色迷乱,底下灼烧不比寻常,分不清是疼还是痒多一点,只觉她腰肢乱颤,穴中息肉不断颤抖,入了物,便迅速包裹异物,不容一丝空隙。
而卫琨也确实也问不下去了,他只觉那穴内洞幽,层层叠叠的肉与他的菇头的肉合褶对缝儿,肉间又有千口万嘴狠狠地啜了他的肉身,令他无法呼吸。
忍不住提了臀又落下,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却把整个身麻了半边,卫琨眼见卫小春逐渐适应了他的入侵,便咬着她耳朵道:“春儿,让干爹你好不好……”
小春底下不入那物倒好,入了那物,药性大发,媚了个没边儿,杏眼如丝,面色潮红,唇不由地就往干爹的脸上、唇上印,小手也不老实,勾着他的脖子,摸了他的后脊梁,双腿绕到他腰后,像个八爪鱼黏上去:“干爹,您不这正着小春儿呢……”
卫琨哼了一声,这才开始耸动,越动越要动,停不下来了,阵阵舒爽从肉头到肉根,从肉缝到肉缝,一抽一拔间,全是二人的呻吟喘息。
“干爹得小春儿可舒服……”他逐渐适应着销魂的感觉,又邪魅一笑,下身有力摆动,刺得身下那小春摇晃摆动,连连吟哦:“干爹,干爹……小春儿可要被你死了……”
这话刺激了卫琨,不狠狠大动,一下下,耻骨相撞,肉绞着肉,他的小春儿,从小养成大的小春儿,今儿却成了他的肉中肉,水中水,他心头一激,差点沦陷,于是翻滚一圈,把小春擎在自己身上,那物滑出来,小春的穴口就喷溅了春水一滩,混着血,小春欲叫,却被他捧起来一口吻住,二人一齐发出嗯……男女呻吟,声声入耳。
亲了也要咬,咬她的嫩肩头,嫩乳头,什么都是嫩的……他又捏又拧她,真是发了狂。
“春儿,你坐上去,骑了干爹玩……”他耐心指导她跨开两腿,攀爬坐在他身上,就像小时候一样,但她顽皮,偏偏在他肉头头上蠕动不深入,如数万蚂蚁攀爬,热烫汁液混凝……“小春儿。”他拍她玉臀片,啪啪两声,她一紧臀,撇着小嘴儿只得听话地一屁股坐下去,压力毫无缓冲,携着股猛击儿,二人又是全身战栗。卫琨低吟一声,伸手捏了她乳头,捏的涨红,抬头又吃,他这般一起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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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物便也在她穴里搅动几番,有意无意地就触碰穴底那一点,是个扣子的眼儿,他发现只要一触碰那扣子眼儿,小春内穴肉波就震动,于是他缓缓滑动,磨蹭,让菇头的眼儿就对上那眼儿,反复抽拔,不疾不徐,整根向往,再回落,直冲扣子眼。
小春被他弄得又从里洒出了水,热汤儿灌在他肉头上,又顺着肉柱流下来,他全身都是她的水,这水淌得也不正常,是受了药的蛊惑,小春儿就觉怎么身子缩了缩抽搐一阵,不久就又来一阵。
那凶物在体内也被箍了又箍,都快受不住了,卫琨扶了扶小春,似要缓解,却见小春自己已然自动抬臀,一下下坐落,他不扶她,任她在他身上跳跃,她越抬越快,磨得他都不得不紧闭牙关……一晃神,小春向后仰去,全身打挺,手狠狠抓住他的手,脚趾都蜷缩,从喉中发出一声“啊……”卫琨也在那一瞬只觉穴中如有一舌一齿,狠狠咬住他,勾住他,从里到外地吸着他,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要命刺激,脑中忽地就苍茫一片,他也跟着小春那一声叫出来:“小春……干爹都给了你罢!”
下一章,我还要肉!就是这样任性的肉!
第二话春物撩人(13)心头肉
浆液交融,混水汇液,他和她,终是浑为一体。
两体颤抖,滚烫地拥在一起,似是打破了,又重塑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卫小春这时也发够了汗,流够了水,脑子里逐渐清醒,看清了眼前人,也想明白了来龙去脉,回忆起刚才自己的猛浪,羞得直往她干爹怀里钻:“干爹……”
卫琨抱着她,从脊尾抚到头顶,又吻,从脸到唇,从额头到下巴……温热,紧致,他缓缓退出,裹了被子,裸贴着她的身子,捧着,含在口里似的,软绵绵,从来没有这么软,他自己都吃惊自己的变化。
“小春……干爹要了你,你可后悔么……”他这样说,心里也有点疼,毕竟刚刚自己是趁了她药性发作。
卫小春摇头,柔软的头发丝儿挠他的胸口,轻轻的痒,她发出孩子气的撒娇声:“干爹,小春说了就是要一辈子跟了干爹……”
这话也磨在他心口间,忽地底下又有了乍起之势尴尬,正顶了她小腹,她笑了,也不抬头,只把手伸到被子,摸他那物,长猛一根,光滑勃然,毫无一丝颓倒之势,他倒也无谓了,索性枕着胳膊任她小手上下缓解。
卫小春窝在他脖子里吸气:“干爹……这些年,你都怎么过的呀!”
这话倒问住了他,一怔,回忆如洪,却又觉不必再提,经过的苦,经过了,就不再是苦。
他反倒笑:“小春做的不正是?……不过,没小春摸得这般舒服……”
卫小春抬了抬头,半张眼睛去看那物,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干爹这物可又粗了几分……”
“小春可欢喜呢?”
卫小春更羞了,他便搂起她脸来,清目秀眉水粉面,盈盈得比开苞前的她更媚了几分,便忍不住捉唇而去。
小春的底下还濡湿着呢,他进也进得更容易了些,只是这次入穴,她是清醒的,娇羞无比的,他更是通晓了些妙处,知那物事在穴内张力,也知那穴肉紧仄,便可进得有章有法,深浅错落,缓了节奏,蹭着她浅壁水湾,她能呼吸急促,腰肢乱颤,菇头初进,箍紧肉热,再探幽口,若暖溪,若热河奔涌,肉儿交错,叠叠包裹,挤拥撞蹭……便柳暗花明,抵到她花心心儿处,她便低呼一声,咬住他肩头,整个身体打摆,像只八爪鱼张开两腿儿黏上他的腰,脚趾在空中勾起,雪白脚背勾了他脊背,似乎要他再深点儿,再用力点儿……卫琨笑,明暗交替地笑,抚她意乱情迷的脸,勾她情动伸出的舌,臀下上下揉动,前后抽拔,左右乱撞“春儿想必跟干爹一样儿,都是头回尝了这鲜,停不下来……春儿,你可知,你穴儿紧得狠,水冒得足,夹弄得干爹快酥了……春儿,你穴底头有个小肉芽儿,跟长了个小嘴似的,就你这个小嘴儿,干爹每每干到此,就觉那嘴吸了干爹的肉头,干爹头皮都发麻呢……嘶……”
他边说边刮擦那点花心儿底儿,大概是故意的,小春受不了这刺激,被她干爹弄得情欲泛滥,自己都忍不住挺了腰身迎合他干爹有力的干。
“干爹……干爹……”眼泪滚滚流了,哭腔十足,鼻音也浓,比刚才那药弄得还风骚,还勾着人魂魄,她干爹就爱她这受虐的模样,爱惨了,越听她哭,他底下就越有劲,干得床铺账帘都跟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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