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艳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于是,卫琨一回来,便见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年轻的少女荡在藤条椅里,纱衣随风乱,发髻黄花黄,裙摆抖碎叶,人在梅花里笑。
怔住,下马,缓缓靠近,背手而立,不言不语,半晌,唇角勾起。
知道一连吃素的憋屈脸!哈哈马上吃肉!
肉越炖得烂的越吃得香,卫督公想的明白,客官您呢?
第二话春物撩人(5)醉入帐
卫琨一直不语,立在卫小春身后,听卫小春唱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不觉浅浅一笑。
卫小春不唱了,回头一望,不心惊肉跳,忙从藤椅溜下去,给卫琨行了个大揖干爹,您怎地站在我身后不说话,吓唬春子么……卫琨伸过手去摘她衣襟沾的一瓣黄花屑,问道:“吃了饭么?”
“等干爹呢!”
“不饿么?”
“不饿,干爹一定饿了,这脸色都那么白……”
卫琨点头:“那陪干爹吃点吧”,随从几个小太监听了这话,立即传饭上堂。
卫琨回头嘱咐:“清淡点就好,来两壶女儿红。”
女儿红小春想,见了红的即是女儿,儿子也罢,女儿也罢,她都依偎干爹身旁。
菜上不着色却入味,有卫琨最爱的清蒸鲈鱼,也有卫小春最爱的水晶蒸粉。
卫琨给卫小春斟上一杯,卫小春慌慌张张接了这可是她的大福,底下叫干爹的那么多,能被干爹敬一杯的,屈指可数。
“小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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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事要问干爹?”
卫小春眨了眨眼:“甚么事?”
卫琨摆手,罢了,她是个孩子,她怎么都还是个孩子,孩子的好处就是给什么接什么,老天给一个什么父什么母,孩子都全盘接到怀里,只有经历了事的成年人,有了对比,才会反斥命运。
卫小春喝了几杯下肚,不觉燥热起来,扯了纱衣,露出里面杏色衬衣,只一层,便要见了底,脸色也渐诞了一层红晕,白底儿红脸蛋,卫琨想,像家乡年画里芦苇中泛舟的渔童。
“春子……跟了干爹回家在船上,终日垂钓可好?”他微微扯了扯嘴角,不经意里又多一份小心翼翼。
卫小春支着腮帮子,昏昏欲睡:“嗯,干爹说去哪里,小春就跟着去哪里,小春……永远跟着干爹……”
“那干爹要是带不了小春了呢?”他试探问,像所有大人逗小孩一样。
卫小春一怔,不知是不是喝了酒,咧了咧嘴,又哭,呜呜道:“干爹是不要小春了么……干爹为什么带不了小春……”
卫琨把她拉到他怀里,低头噙了她的泪珠子,又舔了她的睫毛,长密的一垂,她便揽了他的脖子,双手抓了他肩上的衣料,搓了个团团,又松开:“干爹……”
卫琨一起身打横抱了她就往屋内入。
他心突突,头脑发胀,有手臂伤的缘故,也有酒的缘故,但他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缘故。
酒劲儿发作,卫小春开始缠人了,抱了卫琨也不放手,头面埋在他脖颈里,呼着一团湿气儿,热的,酒香,卫琨放不下她,只得同她一起入了衾榻。
衣衫层层叠叠,又都盖不严,脱了一半又露了玉色的圆肩,孩子的小臂,瘦长,绕过他乌发,他搂过她的腰,把个脸贴着她的脸,一处热着,又脱了鞋履,放下账帘,本是该和从前一样,他抱了她睡一会子就好。
可现在,他睡不踏实,她在他臂弯里哼哼,一声比一声呼得心肝儿颤干爹,干爹他低声应:“嗳,小春子,春儿……”
他见她迷了两目,又挂了个飘虚的笑,伸手捧了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从光洁的额头到微翘的下巴,她算不上美人,可能只及了她母亲的一半,但却比她母亲多了娇柔和妩媚。
她终是闭了眼,整个头往后仰,他看着她纤长的脖子,凸起的锁骨,衫子滑去,他褪了另一半,是一短截的水粉薄纺肚兜,隐约两个团子,他伸了舌舔,肚兜浸湿,两粒嫩果尖儿露了真身,羞羞答答,不给看头。
卫小春身子跟着缩了一下,笑道:“干爹,你弄得我痒……”
卫琨不忍放她,托着她腰,向上拱了两拱,她下面的亵裤就退了,月信带没了,她的月事过了。
“干爹……”小春警醒,抬头撑身,却见卫琨把张面皮贴紧了她的腿侧,是鼻息是口唇,腿心儿又见一种奇异的痕痒。
“上次你不受用,干爹补偿你好不好?”他声音都沙哑了,不明不暗的眼睛里有几道血丝。
小春想,还是要用舌头舔她吗?
可是她没流血……
她想不到那么远了,卫琨的唇尖儿已经触到了她的蕾尖儿,一触一跳,她若惊鸿,欲飞不能飞。
卫琨的舌游弋不定,如鱼如蛇如钻地鼠,小春蜷起小白脚趾,在口里发出一丝呻吟。
那娇艳阴户泛了蜜水,晶莹剔透,一滴滴一汩汩顺下来,他微微张开嘴,像噙眼泪一样噙了这水,露了两齿,轻轻夹咬两贝肉蕾,舌滑中央蕊心,粒肉凸起,滚弄掀翻,卫小春就不觉呼了一声:“干爹……干爹……”
她又哭,腿儿都打颤儿,卫琨离了她些距离,在头上方看她,看她泣涕涟涟,看她痒疼交加,他笑了。
笑得邪邪似魍魉,阴阳不明。
卫小春便觉有异物钻进她下体,只探了个头,悄悄入了帐,开了个口,她就猛缩一阵,怎地如此彻骨舒透,似要吞了那异物进去。
往底下一瞅,是她干爹的手。
当即想起那日上值的光景,孙万兴的手指伸了那妇人的牝户……顿感羞惭,又复复杂杂地猜度,许是太监无法得了脐下风流,只得以指拟那物吧?
那物事,长什么样子?小春昏昏沉沉地想,她只记得有一页春宫图是画提咎九寸长的麈柄,三四寸粗,红光粼粼,滑圆角棱蘑菇头,根茎笔直,底下夹生两颗卵蛋,一去一来,足足一条长了两个头的长虫活物。
这么一想,便忍不住拿眼睛瞥卫琨的腿间,心生一种疼痛感,又说不清,然而只这偷偷一眼,却被卫琨瞧了个正好。
“你看什么?”他冷冷问,手指却还埋在她腿间穴口内,她一紧张,底下那口竟把一指吞了半个下去。
第二话春物撩人(6)意难消
一句“你看什么?”唬了卫小春一缩,底下那唇口也吸了卫琨的半根手指进去。
太监,缺阴少阳,自然对两腿间的残缺敏感,卫小春恐她干爹误会,忙嘤嘤:“干爹……我什么都没看……”
卫琨的脸在暗光的斑驳里也看不出表情,只是在那口中的手指搅了两圈,卫小春夹紧了腿儿,伸手想阻,却被他一把执住:“什么时候跟干爹都不说实话?”
她欲辩,又无言,只流两行泪,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咧了咧嘴,浓着鼻音:“干爹……好生冤枉呢……”
卫琨一挑嘴角道:“春儿,你可知我手段?”没等她答,便发猛似的咬她,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胸尖儿,她扭了腰,下面小口水泛滥奔涌,早淹了臀下薄薄衾单,生生的疼,生生的痒,卫小春哼唧求饶:“干爹,干爹,你可饶了春儿吧……”
声音不大,像抓挠在他胸口,他也生生的疼,生生的痒。
挣脱里,她肚兜滑落,她欲起身去勾,他便趁势伏在她半截身子处,一口含住欲熟的椒乳,那乳尖尖的头儿上也结着一颗粉红梅花,是绣在她裙摆上的花式。卫小春浑身酥一遍,跟着那舌尖儿的游走,就又酥一遍,也忘了那滚落地下的肚兜,直直的小腿儿勾了勾,纤细小腰一挺,竟把卫琨的手指全吞进去,似乎还不够,咿呀摇曳轻摆,手指的指端刮她浅滩肉褶,如千帆过浪,一层荡开一层,勾动,绕缠,指腹有意无意地触碰肉壁凸起的豆粒,汁汤烫涌,把个手指泡灌在热泉里,卫琨也这厢搅了她的穴肉滩壁,却还用掌心握揉外侧贝肉和勾拉沟中夹缝的零碎幼毛,上面吃得也癫狂,轻一下重一下,张张嘴,那圆乳大半个都含在口里,像鲜桃儿,像肉包儿,甜的香的,两颗都一样,软的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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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卫小春觉得自己快受不住,底下跟冒泡一样,咕咕嘟嘟把她整个身子蒸熟了,奇异的新鲜的痒麻的感觉彻底淹没了她所有毛孔,忽地,身子一打挺,她呜咽一声,整个人从头到脚,激烈地颤了两颤,一翻白眼,快昏过去,身下褥单大半浸透……他伸了手抚她,光滑的肩背和腰腹,再圈了她往上拢,又发狠地在她耳朵上啃噬:“你这崽子……放出去,撒了野,跟着孙万兴那厮学了敬事房的浑污之事……说,你还晓的什么?”
卫小春捧着她干爹的脖子,近也不是远也不是,只打摆,只哭,梨花带雨但又不敢故作拖延,只得全都坦白:“晓了……男女凸凹苟且之事,晓了……借水引龙……晓了……”卫琨没让她说完,咬住她嘴唇的薄肉儿,咬得不着力,唇色却愈红:“果然不是什么好学……既是学了这么多,那小春倒说说,刚才怎地就把干爹的手指都浇了湿?”
卫小春抽抽搭搭,说不上,半生欢喜半生羞耻。
卫琨伏她耳边轻声一语:“春儿的穴儿吸得紧,水儿也喷得多,干爹看得欢喜……”
卫小春再不敢看她干爹,只把头埋深,半晌又泣:“只是干爹……我对不起您呐……”
卫琨哼了一声:“对不起干爹,因为干爹没了那凸事享用穴肉,也难消欲火?”
卫小春更羞耻,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卫琨扶起她头来,幽幽道来:“小春……你想干爹也来消消火么?”
卫小春勾着他的脖子,缓缓抬眸,对上他黑暗里的目光灼灼,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更不能问,只微微点头。
卫琨道:“那小春把眼睛闭上,别睁眼,干爹就缓缓这难受的劲儿……”
卫小春听话地把眼睛闭上,隔了一会子,没动静,但不敢睁眼,既然干爹不让睁眼就别睁眼,,是干爹衣物的摩擦声音,干爹的腿儿压了她的腿儿,热火炉似的,皮肤触碰皮肤,她激灵灵地一抖。
“春儿,别睁眼……”他的大手覆盖她的眼皮,天地彻底黑下来。
卫小春嗯应一声,却觉身下四条腿中间还夹着个肉物,是干爹的另一只手?
她不得其解,却觉那物火热湿润,磨在她腿间,磨一下,她干爹的气息急喘一次,磨一下,那物肿胀几分,再磨一次,他干爹身子抖动不已,混乱中,他吁吁一语:“春儿,好生夹了紧腿儿,夹紧干爹……”
她两腿儿并在一处,使劲儿夹了那腿间的物,那物动若脱兔,滑湿如鲤鱼,他身子大动,一上一下,无度抓摸她的乳尖儿,抓得她疼,又掐她的腰,更疼,他说抱紧了我,春儿,抱紧干爹些……春儿,干爹疼你。
低呼一声,卫小春觉那物颤得厉害,他干爹身上蒸腾一番热气氤氲,湿的,黏得,她的和他的都在一处了,然后似乎又都消退了幻情一场吧?
腿间本无物,只是意难消,小荷才露尖尖角,缩身隐头忙回巢,撩人春物难自禁,露情生怯却忘身后事。
他掌心都是汗,盖在她睫毛上,缓缓移开,她听他轻叹了一声:“春儿,干爹真是疼你……”
哈哈这章不算肉,算是个肉干儿吧。
俺们卫督公可是个人物,轻易不显真身的哦!
第二话春物撩人(7)穆罕昭
梦里,有人喊他小琨子,且记住,根不断,势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软肋,受人牵制胁迫,再回头,俱是粉身碎骨。
卫琨猛地开眼,手筋绷起,从床榻弹起,对着虚空就挥去一掌。
再看仔细了,无人来扰,无人说话,枕边只有沉睡的卫小春,那孩子可怜得紧,脸蛋,嘴唇,脖子,肩膀都被揉搓啃咬得通红,衾被半撩,露了个半个乳出来,红尖头儿外圈还有泛红晕的齿印,腰际,腿股也一样,掐捏成片状紫红……卫琨心头一紧,混着怜悯还有些许愉悦,手也松了,眼也柔了,蹭到那孩子边,贴着她,混着她热乎乎的喷薄气息,他伸了手指头下去以解晨起的悸动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只是这闸一旦开了,想堵也难了。
动情了,他脸涨红了,气息不稳,冲撞了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她干爹脸面扭曲,情也似,欲也似,如临大难。
她不禁发出困意呐呐:“干爹……”
他不应答,只耸身低头,噙住她的唇片,劈头盖脸地吻下去,狼吞虎咽地吃着她的舌,吸吮,缠绵情欲牵人,谗液浓浓……他自觉心头一松,胯下泄满一兜手,吻却越发缠绵起来怎地这样对她痴恋,他云里雾里,却觉口中的卫小春也逐渐有了回应,春情一动,似有还无,她小手缠上他脖子,摸着他的脸颊和胸口,双唇紧勾,舌舌相绕,啧啧作响,息息同交……他自知再不能承受,便离了她的唇,生生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
“春儿”他沙哑道,“干爹得上值,你且歇在府中,等干爹回来给你做寿。”
卫小春还陷在晨曦温柔的吻里,迷软地一哼:“干爹……小春竟忘了这日子……”
“傻……丫头。”他轻刮她小鼻,一翻身背对着她坐起来,又低头自理一番,掀开账帘,离了床榻,一低头,见了小春的水粉肚兜,捡起来,顿了顿,又叠了放到内衣里。
卫小春翻了个身也没看见,沉沉又睡着了,睡到晌午,隐隐听了院外有人来报宫里派人来唤小春子,叫去东宫行走。
这一声,如惊雷劈下来,卫小春忙爬起来,慌张穿衣下地去领旨。
却听院外府上的老管家言语:“小春子这几日在督公处帮忙打理事务,你且回吧,等督公回来我再禀了回你。”
沉默片刻,小春只当那人走了,却不料那人声音严厉了几分:“您这不是让我们当差的为难么?上头要人,我便遣人,您若再拦了咱几个,休怪我们可拿人!”
老管家也不肯退让三分:“这是督公府!容不得你们几个小厮放肆!”
说话间,外面乱嚷起来,小春一听这架势,不好,忙要开门,再一低头看自己的装束,又想起她干爹的话只可在府上内里换上女装,其他时候,对了任何人,都不得暴露自己,都要以太监自称。
是了,她卫小春是个女儿的事儿,无人知晓,若泄了密,不仅她项上人头难保,她干爹恐怕也要受牵连。
她立即退了女装,换上来时的太监服,整了整衣冠,从里屋一路奔向院外。
她来时,双方已是剑拔弩张,也恰在这当口,她大大方方地走出来,给众人抱了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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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子给各位爷请安……”
老管家急了,想冲上去说什么,卫小春暗暗冲他摇摇头,直接对了那来者跪安:“在下不才,在殿内行走时间不长,还不知如何称呼阁下……”
“常贵常公公,东宫三太子的手下,今日太子请小春公公进殿叙言,还请小春公公随了我进宫一趟。”
卫小春忙应承:“那是东宫三太子抬举,在下诚惶诚恐,只是小春子向来与东宫素无来往,常公公可知东宫三殿下今日忽召小春子可为何事?”
“好个嗦的东西,叫你去你就去,奴才还敢擅自揣测主子的意思?”常贵瞪她一眼,回手一招:“备轿,请小春公公入驾。”
这话说得客气,可底下人可不客气了,上来拖了小春就往那轿子里按,老管家和一众府内太监又要上来阻拦,卫小春便笑:“去是自然去,常公公急甚么,我且给我家主父留个话,也他平白担心我。”
回头耳语嘱咐老管家,再回头,嘻嘻一笑:“常公公,咱们这就走着。”
请个小太监,动用了个大驾,怪不得常公公他们气,但卫小春却觉这不是个好兆头,无事献殷勤,那东宫因病常年远离后宫是非,怎地平白无故忽然宣她进宫?
她只道东宫三皇子穆罕昭少时便能出口成章,聪颖好学,只是越大越虚弱,长到弱冠之年,身子便彻底垮了,不得不常年卧床。
前几年内荐太子一位,听说朝廷上争议不下,有人举了三皇子,却因这孱弱之由而只得暂搁不议,选来选去,大皇子愚笨,二皇子顽劣,四五皇子又出身不好,母氏汉人,便也只有最小的六皇子最合适,只是年纪尚小,暂不能予以委任,那日她还去给当了一会子大马被人骑脖子。
脑中思忖的功夫,轿子也进了宫,卫小春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急了往东宫奔赴,大概怕途中有变,完不成任务。卫小春想,别看这东宫是个病秧子,手底下的太监倒是个好身手,有种腾云驾雾之感,两个时辰不到,她人便已至东宫殿门外。
三殿下刚起了午觉,正在内里梳洗,卫小春便在外头跪着不敢动。
好容易听见从里向外的声音,她也不敢抬头去看,紫袍青玉带,双梁嵌玉布履鞋尖儿,人是斜倚在榻,那榻是被抬人出来的,她听那男人的声音在头顶上:“小春子,把头抬起来,让本殿瞧瞧。”
卫小春忙抬了脸,对上一张颓废病态的苍白面孔,那男子眉眼冷淡,嘴唇毫无颜色,却见其衣冠平整,气宇非凡,像个天上的仙子一般,不沾一丝烟火凡尘气。
卫小春慌得回目光:“小春子见过三殿下!三殿下万福万安。”
穆罕昭有气无力地一哼:“模样倒是真周正,也怪不得卫督公独独对你偏宠。”
这话似是点她,她听不懂,只得呵呵应一句:“小春儿打小就跟了干爹在东厂行走……干爹对底下的人无不好的……”
“哼……干爹……这叫得热乎……”穆罕昭懒懒一喘,似乎说这几句都累,又歪睨她一眼:“你几岁了?”
“回殿下,小的十五。” 确切说,她今天才是这岁数。
“嗯……十五年……嗯,没猜错的话,今儿的生辰吧?”
卫小春一惊,愕然抬头,那三皇子却抿嘴一笑,又道:“是这个日子没错,这个年数也不错,卫督公入宫也算有二十多年,十五年前……他就是父皇的眼前红人儿……”这三皇子,说话断断续续,说上一阵,咳嗽一阵,咳久了,把个脸震得都晕红一层,反而有点血色像个人了。
果然是个病痨,卫小春没注意他说的话,只觉这人真可怜呐。
“听说你前些日子在敬事房上值?”
“回殿下,正是。”
三皇子听此,低声发出闷笑。
笑声未止,外面来人报东厂卫督公前来请安。
干爹来了!
小春心下暗喜,想来府上老管家还真是靠得住。
穆罕昭似是早有预料,抬了抬眼睛:“宣来。”
不大一会儿,卫琨进门,先叩首拜见皇子,一起身便见旁边跪着的卫小春,挑眉望向榻中人:“三殿下今儿可得了兴致,召个本督府上的奴才来叙话,倒也新鲜,只是这孩子才来殿里没几日,属下恐扰了三皇子的休养……”
穆罕昭笑了,笑了又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卫督几日不见,就跟我这般疏远……我可忘不了我小时可都是卫督带大的……”又咳嗽,卫琨给旁人一个眼色,有人上水,穆罕昭饮过,又有人上了烟管,穆罕昭斜了头吸了两口,眼白往上,舒坦地长吁一口,烟雾缭绕,空气里散发拿脑子的烟香,熏得人恶腻。
穆罕昭忽地厉声一叫卫督啊,小琨子啊……我这病,没了你,可怎么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卫小春注意到卫琨动了动身子,面上却不露声色。
穆罕昭睁开眼睛问:“父皇搬去行宫,这事是卫督主持的吧?”
卫琨回答:“皇上旧疾缠身,需要些日子调养……”
穆罕昭又笑:“很好很好……”一回头冲卫琨说:“父皇带了不少人过去,我这也被借调了一些奴才,那敬事房现在也闲了吧……我瞅着这小春儿灵巧,借过来到我殿里行走几日……卫督意下如何?”
卫琨眯缝了眼睛看那榻中人,后者也不瞧他,似还在回味刚才那口烟。
“恕属下无法,小春儿还有东厂要务在身。”
“无法?哈哈!怎地无法?这小太监有什么本领让你个大东厂还缺不了他?”
“东厂机密,恕属下不可泄露。”
穆罕昭噙着笑,目光却灼灼如炬,紧盯卫琨,片刻,又叹道:“也罢,不过……这人既是在东厂做要务,为何本殿今日却在贵府寻了来?若不是厂公假公济私,私匿娈宠?”
这话一出,却见卫琨脸色一变,青筋暴露,不料,穆罕昭也不看他了,把头歪到一边去,闭上眼,招了手都退了吧,我乏了。
众人齐上,抬起龙榻,把他抬回屋内去。
从东宫出来,卫琨一直背手不语,卫小春跟在后面惶惶,她隐约觉得气氛不对,又说不好哪里不对,只暗自检讨,恐自己今天行事有突兀。
一直行至内东厂,卫琨才回过头瞧她:“哭丧个脸给谁看?今儿个做寿,喜庆点儿。”
卫小春见她干爹缓过颜色,忙点头咧嘴:“干爹……”
不料,卫琨却又凝了目光:“这几日先在厂内歇下,东宫的人还会再来
承欢艳志(H) 分卷阅读21
找你的,记着,万事小心,祸从口出,还有,要你隐去的事万不可再提。”
“是……干爹。”卫小春又拧了眉毛,低下头。
卫琨一勾唇角,伸了手拉她:“你随我来。”
等下看看能不能再更一更……
第二话春物撩人(8)表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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