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承欢艳志(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鹤
卫小春随了卫琨进了内东厂的里间大院,侧堂的一处仓库,他从腰间取了钥匙开了门。
进到内间,便见这屋内构造独特,三面墙壁全是长扁立柜,每个柜又造型不同,卫琨领着卫小春挨个敞开看,一个个盒子摆放妥当,他随手拿出一样,打开亮在卫小春眼皮下桃心儿白玉凤首笄,再拿出一样梅花竹节碧玉簪,再一样翡翠莹光绿镯……卫琨似觉不够似的,又把上头的一个柜子打开,端了包兽白玉佩和镶金烧蓝珊瑚镯出来,一并放在卫小春的手里这些,你都拿去。
“干爹……”卫小春到底是个孩子,拿着这些个琳琅满目看不完,但听了卫琨那句“都拿去”,却缩了手:“干爹,万万使不得……”
卫琨皱眉:“怎地使不得,你长大了,总该有些女儿家的东西……不稀罕?稀罕些什么,说与干爹说,就是远在千里,干爹也给你弄来。”
卫小春又摆手:“干爹,小春不敢,小春更吃不消这些……”
卫琨平了眉毛,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叹了一气:“今儿本想与你在家做寿,现在也不能够了,你既已知你身为女儿,就听干爹的话,都拿去罢。”
他背了手要走,后面却忽地被人箍住,小春从后面揽住他,双手交叠在他腰间,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哽着嗓子道:“小春儿不稀罕做寿,也不稀罕这些……小春儿只想和干爹在一处……”
卫琨身子一动。
外面的风儿停了,初夏的午后阳光铺了一地,把屋内人的脸都映了一层赤金。
小春又说:“干爹,小春原以为大了,在御前行走也算是成了事儿,将来即使干爹退了,干不动了,小春儿在御前也算能说得上话,不至于干爹消了权势……现在既是个女儿身,小春儿也就不在乎那些个苟且了,不如干爹就了春儿,让春儿服侍干爹……”
她说得又急又喘,脸热心跳的,最后还有几句肺腑,竟终也说不出口,泪涌上,不敢流,只把个卫琨抱得更紧实。
卫琨缓缓回身,捧了她入怀,低头瞅她一脸嫣红,他眸色温柔:“小春儿……”
她仰头望他,两湾眼睛清澈见底,他道:“干爹了你,你可知你要怎样服侍?”
卫小春的脸又红了,虾子的红,低头软语:“给干爹做奴,干爹想怎样就怎样,干爹搂着抱着,亲着咬着都由了干爹……”说完自己都觉得臊,埋了脑袋往他怀里钻。
卫琨又轻语:“春儿可知干爹有做不来的事?”
“小春儿不介意!小春就想跟了干爹!”卫小春一激动,脱口而出,又隐隐觉得这话似有唐突,低了头去。
“那小春儿跟了干爹不觉委屈么?”卫琨脸色阴暗不明,似有还无的试探。
卫小春则慌乱摇头,主动伸手勾她干爹,把嘴唇都递上去:“干爹,干爹,小春儿真不觉委屈,小春儿真想跟了干爹一辈子,求干爹成全春儿……”
卫琨见嫩唇递上,红滟滟一抹香,便接了吃,又急也猛,吃相贪婪。
问世间他最贪何物,他最贪她。
“那……干爹要了春儿好不好?”混乱里,他捧着她脸庞问,她不懂这要了她是什么意思,是要她开他后庭吗?
她问他:“你不怕疼么……?”
卫琨一怔,这话似乎是问反了吧?不觉哑然失笑。
刚要说话,外面有人来报领侍卫内大臣徐大人正堂求见。
卫琨不舍也得舍,放了卫小春,低语:“晚上等干爹来疼你……”刚欲向外走去,又回头吻她额头:“生辰愉快……吾春。”淡淡双目,深深注望,卫小春想,此后经年,每逢此日,她都要这样简单却惊心动魄的祝福。
卫琨不得耽搁,出了侧院,快步行至正堂,见堂中徐大人已入座看茶,他便抱了个大揖,二人寒暄几番一同入了座。
卫琨散了周围侍奉的小太监,一歪身,坐于正堂,低声一语: amp; 报来吧。”
徐大人拱手禀报:“回督公,皇上以及太子殿下已行至硕颐园,陪驾的二位妃子以及几位公主也都到了,里里外外查过了,园子周围也都已安插妥当,全是咱们的人,随时待命。”
“嗯……既是一处新园子必有些新玩意儿供他们消遣几日,内室都按了吩咐做了吗?”
“回督公,一丝不差,室内内嵌香炉一丈高,四面墙壁砌入名贵药材以熏煮并加以冰灌,日夜不断,祛湿降温,驱蚊虫散邪毒……”
“嗯……方子你说一二与我听。”
“如您所嘱,有松香,青皮,蛇床子,菟丝子,硫磺……”
“嗯,很好。”卫琨微微点头,与徐大人心知肚明,那几味药,单个拿出来都没什么问题,似乎还有催情和调节身体的作用,但是搁在一起再加硫磺混之,便成了毒中剧毒,人久吸之,五脏侵染毒气,若配以大烟烟草熏发,便可催毒于内,不足半月,人定肝胆俱裂,内脏衰竭,暴毙而亡。
卫琨端的一品茶很稳,眯起眼睛又问:“东宫那边怎样?”
徐大人回禀:“依了督公的意思,一直密切关注东宫动静,但尚未看出有何异相。”
卫琨沉吟片刻,总觉他似乎百密有一疏,总有甚么让人寻了线索,按迹寻源,也就寻到卫小春和他这头来了。
但是没言语,只嘱咐:“这几日至关重要,宫内外,务必换了最亲近的人,不可有半点纰漏,尤其东宫那边……”
“督公,您放心,二十四禁卫军都是个顶个的拿得出手,纵然万变,破不了这铜墙铁壁。”
卫琨点头,叙了几句,便也遣了徐大人。
再泡一杯茶,低头吟来,忽地一顿,似雷光乍了劈,抬眼便招来一个番子头:“你去帮我寻个人来,何氏汉人,曾在后宫做过稳婆,十五年前从宫内私逃南下,逃至金陵清水县便没了踪迹,这个人务必给我找到,活的见人,死了见尸,埋了掘坟。”
“是!督公,小的领命!”
番子退了,他心却更烹了焦灼,思前想后,命人备马,翻身纵跃,踏着滚滚黄沙而去。
沙尘散去,夜便也逐渐来袭,月入半空,悬空一镜,照了窗棂里那人倩影绰绰,昏





承欢艳志(H) 分卷阅读22
黄枯灯暗了又明,风来了,雨也来了,绛蜡摇光风弄雨,独盼蒙蒙夜归人。
马蹄,奔啸而至,人归,踏雨如行舟,步履艰难,大门忽开,厂内长灯,人声鼎沸督公,督公!干爹!干爹!您怎地受伤了?!
卫小春蹭地扯开门,不管不顾地奔到院外,却见卫琨被人搀扶,跛足而行。
“干爹!”卫小春奔忙,在如刀大雨里,她看他,他看她,两面俱是苍白。
他被扶进屋内,退去湿透衣物,换了便服入榻,蒸熏草药,太医紧急冒雨入厂,清洗消毒,敷药包裹伤口。
伤口不大却很深,似是一剑刺入,幸而剑锋无毒,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
小春默默安心,又跟了一帮太监忙进忙外,安顿消停,再随了众人进屋,个个匍匐蹲跪在卫琨面前,一排排列好,皆仰脸急切询问:“干爹,谁人敢出手伤干爹?!……”
卫琨唇色泛白,脸色也倦,挥挥手:“都下去吧……此事勿再提。”
报仇心切,却无人敢再言语,只得又都悄声退去,卫小春迟迟不肯离,就等那人召唤,果然,挨到最后,卫琨在身后喊她:“小春,你留下。”
心若激涌,既喜又忧,卫小春不禁嘴角上扬,但又笑不出,只得回头哀怜地望他。
卫琨仍然虚弱,半靠榻中,阖目轻道:“小春……来陪干爹躺会子吧……”
卫小春没入床,只屈身跪在床边,抚着缠了白布条绷带的伤腿,头靠在他身侧,含着眼泪喃喃:“干爹,干爹……这刀不如刺在我身上……”
这话似给了卫琨触动,他立即低喝:“胡说八道!”
隔了半晌,他伸手摘了她的冠帽,抚了抚她的头发道:“小春,陪干爹躺会子吧……干爹冷着呢……”
这话不像堂堂掌印的话,倒像个小孩子在撒娇,卫小春心里一暖,爬上床榻,伸手抱了卫琨:“干爹……小春来了。”
这两章皆剧情+感情戏,于是乎,下一章,嘿嘿,套路的说,该上肉了不过督公有伤在身,不宜大动啊哈哈~小动怡情,且调教总要循序渐进,嗯嗯你懂另外感谢各位客官的评论和反馈,奴家都记下啦~努力学习各种姿势嘴儿一个,mua!
第二话春物撩人(9)春潮涌
卫小春上床,把两个手对着搓了搓,伸到卫琨腋下:“干爹不是因了伤口感染,染恙了吧……”觉得不够似的,又掖了掖被角。
卫琨脸色是不太好看,但是眼睛半眯,却擦着亮光:“是染了恙,倒不因伤口……”
“那是因了甚么?”
因了你卫琨说不出口,身子一摆,顺势拉过小春离了他近些:“冷呢……”
小春想起身:“小春给干爹取个热火炉来” 卫琨按她:“那法子不管用呢……得你来……”
她来?小春怔住,她干爹看她不开窍,身上有伤,又不便起来敲她一记,只得微微侧了身,紧锁了眉头,叹了口气“你个小没良心的,早上还起了誓说给干爹做奴,搂着抱着亲着咬着都由了干爹,这会子竟故意同我疏远……”
他这话,不似平日里的冷淡,怨气十足,卫小春忍不住扑哧一声,瞅他干爹从被子前沿儿瞪她一眼,她也不敢笑了,麻利儿地钻进卫琨的被窝里,伸手搂住他,把个小段身量往他身子上贴了贴,脸也贴得近了几分,寸息相交,她微微勾动唇角,声音低到尘埃里:“干爹倒也有要与我赖皮的时候!”
他抬眼,重重卷曲睫影映下来,她鼻子碰了他鼻子,也眨了眼看他,他脸色因失血发白,如玉冰凉,二人就这样看了片刻,又都不由自主地翘起嘴唇,意图取暖,亦或意图怜惜。
这次是她主动兜搭他,捧了他的面,手指伸进他头发里去,小舌勾绕了他,在他唇缝间来回蠕动,他不动声色,倒要看她能勾他到什么程度。
技艺生涩,舌游摆入内,不知何去何从,茫茫顿顿,踟蹰不进,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地伸了自己的舌卷她,她这才得法,盘绕吮吸,她吻得小心又仔细,一会儿就了舌,拿两片唇啜他的嘴,像个小鸟啄木头的模样,卫琨轻哼,抬起手捉住她下巴,微微抬颈,再次侵吞唇舌。
吻得热了,他喉里发出低吟:“春儿,干爹还冷呢……给干爹着实取取暖……”
卫小春知道,冬日里那些个太监们都是趁干爹入床前拿自个儿的身子暖床,她尤为怕冷,干爹便也命人去给她暖床子,她知,就为了这事,东厂那些太监没少妒忌她。
他宠她,简直没天理。
卫琨道:“春儿,你还没给干爹暖过床,不知这规矩么?”
卫小春脸热起来,她怎不知这规矩,身子不净不洁,万万不能入床。
她缓缓退下常服外衣,只剩了内衬的衣物,不料,卫琨伸手解她衣襟:“你可知,人身子上才最热,穿这些个冰凉衣服还怎么暖干爹?”
她虽那日醉酒也裸过,可在油灯弱光里,她仍有些羞怯,没穿肚兜,他看她看得真真切切,男人和女人的白不同,小春的白跟其他女人的白又不同,像泼洒的牛奶,刺目的雪,光韵叠漫,只剩了两瓣梅花,艳红,清丽,招人疼。
卫琨滑动喉头,伸了手覆盖那乳,手指在梅花尖儿上揉了几揉,小春的脸更烫了,缩了脖子,抱了臂,微微发抖。
“春儿……”他干涩,可恨动弹不得,只道:“干爹想吃,你且喂了干爹吃……”
卫小春知他说吃什么,羞涩,只伏身过去,扭捏:“干爹不是冷么……小春先暖了干爹……”
钻被窝,不给看,不给吃!
她把脸面都埋在他腋下,伸了小手探贴他身上:“干爹也没都退了衣物……”
卫琨哑然失笑:“那你帮干爹退……”她才不傻,不退,却把个手伸抚在他皮肤上,忽地也摸到一处如她胸口的圆柔小粒,也学了她干爹揉,卫琨喉间又滑动,更干涩:“春儿,你是成心的不?”
她不懂他意思,只觉得好玩,还抬头问:“干爹的好吃么?”
吃吃看。
他觉那舌在嘴里不大灵光,怎到了他身上那处,偏偏敏锐灵巧起来,她舔得他冒汗,都忘了腿疼,只觉浑身如从雷中滚过。
他被勾得窜了火,不顾伤口,一侧翻,把她压住了半个,手搂了她,低头就吃,吃她下巴,她脖颈,最细嫩的小肉,还带着昨夜剩余旧痕,又给她填了几处新的,还有她胸口肥肉,香酥不腻,怎么啃着,都口口甜津,她嗯嗯了做了两声,彻底把他的火撩拨起




承欢艳志(H) 分卷阅读23
来。
手指下移,轻易地,找到她发热发紧的溶口,里面正冒浆液呢,都流到他手指缝里去,他又笑,不是什么好笑小春儿的身子越发敏感了呢……她不管他是不是嘲讽,动了情,蛮腰妖娆,又去勾搭他的身子,揽他腰,贴得紧:“干爹,干爹……”她想求她干爹指头动一动,给她挠挠痒。
“痒?”他正问中她下怀,她迷糊点头,却见她干爹的笑意渐浓。
手指却不急于入口,徐徐徘徊,在漩涡的曲径上来回刮蹭,在凹进的缝隙捉弄一颗贝珠,在层层交叠的肉汁儿里滑动……越滑越多汁水,她腰身不禁挺动,小口似欲吞半吞,他看她脸面潮红,目光痴缠,也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的下身。
“干爹给挠痒好不?”
“好……”小春回答得有点快,臊得红了脸,咬了嘴唇,索性豁出去:“干爹也痒么?我是说……干爹后庭……”
卫琨一顿,脸色阴暗不明,笑也僵在半途,忽地骂了一句:“孙万兴那个老不死!”
真是,都教了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
他似有报复性地把手指探进去半个头,勾了勾,给小春勾得双腿儿都夹了紧,身子缩紧了。
他回身掀帘,隔了老远,定了口气,也把桌案上的微光吹灭了。
黑了,四下皆黑。
小春一时眼睛不适这黑,却觉体内那手指没退反而进了一步,搅动,来回浅插,她水浸得太多太浓,发出唧唧几声,她委屈一哼:“干爹,你可是在欺负小春……”
看不见卫琨表情,只听他声音从头顶上打来:“干爹疼你,怎地成了欺负……”
许是黑暗给了卫小春更多胆色,她搂住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后面的亵裤里钻:“小春也给干爹解痒……”
手忽地被捉住了。
他手里还都是她的水,两个人就那么湿湿乎乎地握着。
卫琨哑了嗓子说:“干爹不痒,干爹疼……”
“伤口么?小春可是碰到了干爹的伤口?”
“是……只是不在腿上那处,在别处……”
“嗯?干爹身上还有伤?”
“嗯……那地方肿了……肿得老高……”
“哪里?”小春还认真了,想坐起来看,却又被卫琨按住了:“别动,你摸摸就好了……”
卫小春没答话,却觉自己的手被干爹执住往腹下轻按,果然手触异物,硬邦邦,粗长尘柄物,她半天反应不过来,却听卫琨咬她耳朵,声音克制又颤抖:“春儿,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疼,肿得疼……”
卫小春还真听话用自己的手抚了抚,卫琨哪受得住这个,一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没谁这样摸他,喉中终是发出一吟,扭曲且痛苦。
果然疼?
她随他手的节奏抚弄那物,上上下下,那粗长肿块在亵裤里却越胀越大,卫琨也呼呼地乱了喘息,另一只手混乱无度地抓着卫小春的身子,肉,他渴望肉,她,他想要她。
最好进入她水淋淋的穴口里,一入到底,抵到热涌的穴底,那里面,是什么个滋味?
她哪知他的想法,只觉得摸得顺畅,摸得理所当然,撸回又按,他那物在长久压抑后愈加高昂,脑中乱七八糟的异想提臀干,看她还痒不痒?深浅抽插,看她会不会叫?
最后浮出那丫头的小嘴儿吃着那物的画面,口中小舌滑动菇头,长入咽喉,又退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从根儿到头儿,就像现在,他握了她的手,抚揉,搓动……卫小春还疑惑:“干爹的伤怎地这样疼?要不要再请王大夫来瞧瞧?……这肿块怎地越揉越大起来……”
“春儿,春儿……”他顾不上了,直直打摆,勾住她脖子,半撑身子就吻住她。
津液溶欲液,他亲得用力了,也没法再亲了,他抵住她额头,满脑门子的汗,握着她的手快速律动一番,犹如濒临悬崖。
忽地他低吼一声,混着战栗的大幸,卫小春忽觉手心里一热,似有热水扑来……隔了薄薄衣料,她觉那物湿了,热烫,也跳动厉害……她仍懵懵懂懂,她干爹却早已虚脱,搂住她靠在她肩上大喘着气。
觉得这一章是小春儿嫖了我家督公!
第二话春物撩人(10)初试春
隔了几日,卫小春忽然想明白了,起因是她偶尔听到几个小太监在廊下闲聊。
有个问:“哎你说,那小春子长得也一般啊,咱干爹怎么就看上了他……”
“别嚼干爹的舌根!”另一个是个谨慎的,多一句带观点的话都不爱多说。
“不是嚼舌根,全厂的人都知道,那小春儿就是咱干爹上的心头肉……小时候也罢了,心疼他是个无父无母的,这越大还越过分了……据说这几日,小春儿总在干爹处过夜……”
“干爹不一直只领了小春儿睡?”
“啧啧,就你个木头疙瘩,看不出来,干爹多宠小春儿?他们都说他俩搞……那事儿。”
对面那人冷笑:“怎么搞?”
“你说怎么搞?干爹从来不宫检,谁知道这么多年是不是那物又长出来了。”
“呵呵,长出来又如何?你是吃醋还是怎地,咱干爹的鸡巴没捅了你屁眼你难受?”
忽然一个细小的声音:“都小点声儿,不要命了,敢在东厂胡咧咧?”
于是,四处安静了,无人再言语。
不知是谁,又嘀咕一句:“那小春子长得也不像个正经太监,手小脚小,细皮嫩肉,像个女的,这要是咱干爹还有那物,不好说都干了那事……”
卫小春这墙根听得心下一跳,又恍惚想起那晚的手感来,加上先前在敬事房的受教,脑中跟炸开一般,焦灼兴奋又带着点紧张。
可是又疑惑了,干爹不是说他做不来一些事吗?
正想找干爹质问,才想起,卫琨好像是前往硕颐园站值了,已没回来了好几日,他那腿伤没好利索,还要如此折腾,她不记挂。
回去她托东厂的番子送一帕子过去,临了傍晚番子才顺回来一句话督公请小春公公务必留守东厂,切勿过虑。
不上值,又没什么差事,时辰多难打发,小春是闲不住的人,便帮着底下小太监的做些小活,买个料做个饭,填个水跑个腿儿。
那一日,她又出东厂买东西,走到一半,便见迎面来了一人,此人看着眼熟,她临近了才发现那人正是东宫三殿里的常贵!
卫小春想掉头换个方向就走,这厢还没抬脚,就听后面常贵尖锐的声音:“这不小




承欢艳志(H) 分卷阅读24
春公公吗?”
卫小春也躲不掉了,只得转身迎笑:“常公公,您大安!”
常贵踱步至面前,卫小春这才看他捧着个烟袋锅子,不觉好奇:“咦,这是给东宫殿下送去的吗?”
“英人新贡的白玉底儿青铜嘴儿,正要往库房走一趟,刚殿下却传我回东宫,我这一时也着忙了……”
卫小春皱眉,没等说,那常贵便往前一步,把烟袋锅子递到她手上:“春公公,帮着跑一趟吧,你看这夏日炎炎,您怎地忍心见我东西两头跑,再说这会子,连个这狗崽子都偷懒去了……。
卫小春不大喜欢这个常贵,觉得这人势利眼得紧,但又不好推脱,太监记仇,尤其这种混了年头有地位的老太监,得罪不起。她想,反正只是去趟库房,不远点儿的地方。
于是领命应承,接过烟袋,往了西侧库房走。
从此处的长廊绕到那西侧库房,须经一处小花园,现值夏日,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本废弃的小花园此时也扑棱棱地开了一树海棠红,一树杏子黄,一树粉凤仙,底下全是郁郁葱葱的长草百碧,小春平日很少经过此处,竟一时被这色艳花香吸引得慢了脚步。
行至花丛深处,忽听有人低唱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缀?
似远又近,这一声声,悠悠慢,听得卫小春心霍霍地跳,似是正中她心事。
再扒开层叠树枝绿叶,那人就半卧在石椅中纳凉,乌发垂长披散如瀑,衣襟散开,丝绸长褂铺了满石头,上面又漫了粉盈盈的花瓣,呼吸吟唱中,那脸白净颓病,唇也毫无血色,却生出别样的风韵,竟在这百物生机里如仙下凡,亦或倦怠浪迹红尘,如行如歌,飘散自如。
卫小春看呆了,等那人缓缓抬起眼皮看她时,她竟一点不惊觉,似乎那人有了某种魔力,伸过手来对她说:“小春,你来。”
她不由自主地就往前迈了两步,那人又勾一勾手指:“你来,小春,你把东西递来……”
他的烟袋锅子,她觉得此时此景,不该世俗地称他三殿下……但又不知该怎样称呼,忽地惊醒,忙打了个欠,直直跪下去:“三殿下赎罪!小的无意搅扰!”
说完跪着向前把手中之物呈上,仰起脸,他没接那物,却用冰凉手指在她面上划过,他道:“小春,你来……”
1...56789...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