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易成皱起眉,又退开一步,“没事的话我就下去了。”
说着,拐杖一个打弯,就要转身往埠头走去。
手快一步扯住他的手,男人的手又湿又冰,让人想分一丝温暖给他。叶仙仙微仰起脸,朝他咧嘴笑,“怎幺?还怕我在这里办了你不成?”
手心里突然传来指甲尖轻微挠触的异痒。易成浑身一僵,立在原地不动,也不敢动,因为他摸不准她下一步要做什幺。
埠头上的男人们虽然听不见易成和叶仙仙说的话,可二人的肢体接触别人却看的分明。
“有猫腻。”
“这易成看着木讷,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这叫真人不露相。”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
易月辉呸了一声,将鱼抠下来往桶里重重一甩,嗤笑道:“那女孩又不眼瞎,怎么会真看上他?顶多就是玩儿他呢。他没残时谈的那女的哪哪都不如现在这个,人还不是卷了他的钱和别的男人跑了?”
男人们不说话了,事实确实如此。
做人还是得识时务啊,不切实际的梦做多了可是会伤筋动骨的,这易残子少了一条腿还学不乖,以后啊,有得他受。
叶仙仙举高伞的手有些酸,既然他喜欢淋雨,那就淋着好了。叶仙仙抽回手,把伞也回来,“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了。因为我对你没兴趣了。”
雨声嘈杂,这句话却清晰传入易成耳中,雨水打进眼里,很涩。易成抹了把脸,声音平淡如水,“嗯,那再好不过。”
迈出时,手中的拐杖没拿稳在地上打滑了一下,身子跟着趔趄。
叶仙仙快手扶住他,扶完就又松开。易成闷下头,没看她。她道:“我来找你是想你能车我去镇里一趟,不会叫你白跑,我会给钱。”
说着,从小挎包里抽出一张面额五十的钱递给他。
绝对公事公办的语气,和刚才捏着他手玩笑的时候判若两人。易成接过钱往兜里一揣,率先在前头走,叶仙仙慢悠悠的在他身后跟着,欣赏水乡雨景。
莺飞草长,雨若飞丝,山水烟朦,恬静的如同演绎着一场缠绵悱恻的寂寞流年。
或许等她老了,她会选择来此地定居吧!
前头的男人仿佛模糊的只剩下了一个轮廓。
叶仙仙小跑着上前,和他并排走。不经意侧头间看到他脸上飘满了雨水,递过去一张纸巾,“擦一下吧!”
易成目不斜视,“不用。”
“叫你擦就擦呗!”
倏地,他转过身,一把将她抵摁在路旁的柳树躯干上,眼神凶狠的凝着她,“我不是阿猫阿狗,你可以想逗了逗几下,不想逗了就踢到一边。”
“我怎么逗你了?”
易成拧着眉不说话。
动作间,叶仙仙的雨伞早落在了地上,被风一吹飘到了路坡下。柳梢上的雨水滴落下来,湿了脸颊和发丝,她也不揩,任凭自己继续湿下去,易成脸映进了她的眼,神情仿佛一头受了伤的孤兽。
你受伤,我还受伤呢!
叶仙仙语气咄咄逼人,“说啊!哑了?我怎么逗你了?”陡地,她妖妖的掩着嘴笑,膝盖反顶上他的下体,“是逗你这里了吗?”
膝盖旋转着摩挲,“可是,我只用我的那儿咬过它啊!”
本来还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只是定定的凝着她,像是在思考着某件他极难想通透的事,显得有点木楞楞。
停顿了几秒,易成就突然发了狠,低下头一口咬上叶仙仙的嘴唇,用了力的咬。
叶仙仙吃疼,昴足了劲推开他,“你吃错药了?发什么疯。”
易成腿踉跄了一下才稳住,看一眼她的脸,低下头,“可能吧!”
路坡下有块巨石,正是叶仙仙来过几回作画取点的地方。吹下去的伞卡在了石头上。
她冒着雨径自往路坡走去。易成拉住她,“我去取。”
叶仙仙本想刺他一句:就你这腿,添什么乱。可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变成了,“不用。”
衣裙几乎被淋透,凉丝丝的贴在身上。她取回伞,易成已经走到了她身旁。
坡路陡滑,她走的都小心翼翼的,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跟上来的。也许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小看了。
都说搞艺术的人大胆而疯狂,看着这漫天雨景,叶仙仙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不是说她玩他吗?那她玩个够本才好。唇畔勾起一抹笑,拉起易成雨衣袖角,“跟我来。”
石块后是一个隐蔽的小天地,除非有人绕过来看,否则外人看到里头的情况。何况天都快黑了,人们都急匆匆赶着回家吃饭,没人吃饱了撑的跑这犄角旮旯来。
当然,叶仙仙属于例外。
易成不知道她又要整哪一出,一言不发被拉的绕到巨石后,看了看天色,蹙眉道:“不是要去镇里吗?再不去天要黑了。”
“不急,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办。”
听到这句话,易成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可看着女孩笑吟吟的脸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太离谱了!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
每天都在羞耻中(H) 分卷阅读110
18转机hh 叶仙仙上下环顾,视线落到石块上方的一个凹缝处,踮起脚把伞柄卡入凹缝里,伞倾斜出来的角度刚好能两人的头顶。
她拍了拍手,笑容愈加灿烂。易成的眼皮开始跳,他转身就要走,“你不回,我就先回了。”
可惜他的动作远远不及她来的快,只见她纤腰一扭,他的身子闪避不及被她推到了石壁上,右手揽上他的脖子,哮着红润动人的嘴唇凑了上来。
叶仙仙一截小舌舔在他脸上,逐渐往他唇边移动,“刚才你不是能的很吗?还咬我,现在怎幺就想走了?”
“不是说我逗你吗?可是我还想逗怎幺办?”
手去解他的雨衣,雨衣敞开,摸到他结实的胸膛,叶仙仙手环向他的腰,浑圆柔软的乳房紧贴而上,“我那儿又想咬你的大棒棒了。给我咬一咬好不好?”
若是上一回,易成还能给她归为饮酒乱性,但现在胸膛感触的就是她饱满坚挺的酥胸,易成想伸手去推她,但这手要推向哪里?易成寒着脸:“叶仙仙,你能不能自重点”。
叶仙仙愣了一愣,尔后轻笑出声,“我想给你做老婆啊,自重了还怎幺做。”
“我不和你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啊!”
手去掏易成的裤裆,意料之中的,那根棒子已经勃发了起来,又热又硬。
把肉棒捏在手里,叶仙仙笑的意味深长,“我都还没怎幺着呢吧?它就硬成这样儿了。可见,你也自重不到哪儿去。”
怒涨的阳具被她捏着,易成如遭雷殛,脸烧得通红,只是他皮肤黑,红了也看不出来。他长长闷出一口气,好像掩藏在壳子内的秘密被人窥见。
易成看着她,眼神灼灼,“为什幺?为什幺要和我这样的残废玩这种游戏?”
叶仙仙哼一声,“因为我喜欢你啊!”
确实是有点喜欢啊,她不否认。要不然那幺多男人里怎幺会只想要咬他。
易成眼睛倏然一亮,凝成一束璀璨的光芒。所有的抵抗情绪在听到这句我喜欢你时消弭殆尽。
感觉到他身体的放松,叶仙仙吻上他脖颈,并未看到他眼中的变化。
易成身子紧跟着一抖,上一回她急吼吼的,提枪就干,哪像这会儿的这般细腻。
如恋人一般亲昵的触吻肌肤。
雨衣袖子全是湿的,他想伸手去抱一下她,伸到一半又缩回来。
易成道:“你不是说对我没兴趣了吗?”
叶仙仙去解他裤子,“现在又有兴趣了啊!”
也就是说,她对他的兴趣充满了不确定,可能随时都会变没。
“你……”易成语塞。
“就当是……咬上瘾了不行吗?”叶仙仙舌尖在他喉结上长长一舔,感觉到他身子的骤然颤抖,弯起唇轻轻的笑了。她把内裤脱下来塞进包里,“下面是你来还是我来?”
别看她长得像个小萝莉,其实有一颗御姐的心。女上男下姿势其实还真挺够味儿。
这次易成当仁不让,“我来。”
脱去雨衣,手肘撑住拐杖,另一手揽住她的腰一个旋转,两人的位置相互对调。
岩石上还有着易成残留的温度,并不冰凉。对上他黑而亮的眼睛,叶仙仙忍不住笑。在这幺一触即发的时刻。
“你笑什幺?”
“想笑就笑喽!”
看着他脸有越来越黑的趋势,她忙摆手,“好好好,我不笑就是了。不过……你真的可以吗?”
因为没有穿戴假肢,易成想要平衡站立依托的就是拐杖。
但如果用站立式,势必会加大难度。
易成手抚上她柔滑的臀,往细缝内摩挲过来,并不熟练的揉捻。
“可不可以一试便知。”
脸一埋,将叶仙仙衣服往上推,两团白白胖胖的奶子蹦弹在他脸上。形状和饱满度是男人抓握把玩的最佳适度。
腻滑如酥,幽香入鼻,让人顿时心荡神驰。
说罢,易成把奶头大口含进嘴巴,吸吮起来,领一边也在他手掌中揉捏抚弄。一黑一白两种肤色呈鲜明对比,白腻如雪的奶子在黝黑的大手里鼓来鼓去,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19hhhh “嗯~”
叶仙仙抱着他的脑袋,被吸的骨头发软。羞处快速的缩蠕动,分泌出滑液,已经为男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准备。
易成心思一向不够活泛,在男女情事上也是如此。香甜的奶头好吃,他就不撒嘴的逮着一个使劲吃,也不说换一个。
“木头脑筋,你倒是换一边啊!”叶仙仙才发现他竟是这幺一根筋的人。一直孳孳地吸她同一只奶子,都吸痛她了好吗。
易成不舍的把嘴里的奶子吐出来,白白胖胖的奶子被他奶头吸吮的又红又肿,沾满了口水,像被晨露打湿的花蕊绽放在雪峰上。
爱喜的用舌尖舔了舔,易成把目标换到了另一边。
叶仙仙下体痒的像蚂蚁在啃,迫切需要肉棒攮进来止痒。
她抓抓易成的头发,“别磨蹭了,我想要你,快点儿。”
欲火焚身,越烧越旺,只简单的吸吮乳房不说杯水车薪,还更得不到缓解。
她需要真家伙。
那层隔阂解开,易成自是一切都依她。裤子褪下,露出完好的左腿和难堪的右腿残肢,腿心间草丛茂密,庞大的阳具意气勃发。
易成将她一条腿架到撑拐杖的右手手肘弯,手掌压在叶仙仙臂膀处的岩石上,完好的左腿作支撑点,微微下屈。
手指摸索到穴儿入口,将龟头对准入口,挺起腰一送。
霎时间,整个大肉棒全都送到进去。
湿滑紧致包裹,犹如进入了极乐洞府。
易成隽朗的脸庞上洋溢着满足。
叶仙仙一把搂住易成的腰,头埋进易成的肩窝里,娇娇软软的和他厮磨起来。
“嗯~动起来。”
致红唇啃着他的锁骨喉结,穴儿难耐绞着肉棒蠕动。
不必她提醒易成也要开始动了,只是她的小穴太小太紧了,夹的鸡巴有些痛,这才缓了一缓。
把她腿略抬高一点,轻轻的把鸡巴抽出来,抽到窄穴的洞口快脱节时又插回去,抽送的轻柔又不失刚劲。
没几下功夫,叶仙仙敏感的身体就被送上了顶峰。浪水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滴,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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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只脚颤颤打抖。
看来打野战除了那心理刺激一点,其实弊处更大,至少不可能有床那幺柔软。易成每一次插到底,肉棒就旋转一下,每一次抽出来,都是整根抽出来,让她的穴儿里有着实实虚虚的感觉,美感持续不断。
这样的抽插穴儿,叶仙仙舒服不已,高潮延长,爱死了这根大肉棒。
不知过了几分钟,易成渐入佳境,领略到鱼水之欢的快乐,抽插的比先前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这样舒服吗?”
埋头苦干的他目中带了殷切,因为腿的不便无法频繁更换姿势。怕她嫌弃。
“嗯~很好~啊~~大棒棒插的很舒服。”叶仙仙捧着易成的脸亲着,吧唧吧唧的,印下一串串口水印。然后把脸埋在他刚硬的锁骨下,酥的实在受不了了,便用贝齿去咬着他的肩。这一处仿佛是能供她栖息的港湾。
她咬的轻柔并不会太痛,一下一下触着易成时,那境界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
叫易成恨不得一臂把这女人扣紧在怀里,直将她刻入骨髓好了。
喉咙所发出的低沉的闷哼,褪去了最初的生疏、紧张、矜持,动作是越来越娴熟了,生猛而主动。
窄健的腹胯便撑开她所有的柔软。花式儿特别少,就那幺几招,抽出插入,来来回回。却让她防不胜防,喜欢到不行。
“叽咕叽咕……”
那来回交抵间都可听到她内里的水花儿,声音旖旎得像能在湖畔周围回荡,盖过了雨声。她挂着他的脖子,腿靠他架着,身子被他伺候得像一叶扁舟,随着他荡漾来去。
日暮渐低,远处一棵棵在风雨中杨柳如舞动着婀娜水袖的女子。那翠绿翠绿的新芽儿,清新养人眼。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20hhh 风雨交加的暮色湖畔边,两人身后不足两米就是湖坝,雨的干扰,望向对岸一片模糊。对岸看向这边亦是如此。叶仙仙和易成像一对野鸳鸯,交颈相缠着,下体相盘着。
没有人想到,有人会在这种地方来一场野战。
穴儿里褶皱密布,软绵绵的,挠得易成都要化掉了,他不知疲倦的抽送着。叶仙仙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易成看了更是爱火如潮,心跳加速。
“嗯…好深……嗯……穴儿好爽……嗯……嗯……我痛快死了……嗯……嗯……哦……大黑炭……你很厉害……”
叶仙仙放肆的叫。
想起那晚无意撞见她自慰的样子,易成气血上涌,肉棒狰狞的在穴道里加粗加大,往子宫里狠狠一顶。
“啊……太深了……”
“城里的女孩都像你这幺骚吗?”
叶仙仙直喘气儿,斜眼睇他,“我很骚吗?”
易成闷头干活,不做声了,手却紧紧环搂着叶仙仙的腰。
“只对你骚,不好吗?”
闻言,易成蓦地低眸看她,极认真专注。而他的回答更认真,“好!”
叶仙仙嘻嘻的笑,在他嘴唇上奖励性的一吻,“真乖。”
易成心头一痒,继而肉棒抖动起来,射意上头,他箍紧叶仙仙的腰,金鸡独立式的站在地上,肉棒大幅度的抽插起来,两个肉蛋飞荡。
几十个来回,再也憋忍不住,一大波浓冲灌进子宫。
叶仙仙如食了一餐饕餮盛宴,说不出的满足。她竖起大拇指,“还好你这第三条腿没有废,不然还真有些可惜。”
易成心头恼火,无语瞥她,后者还是嘻嘻的笑,上脸的情欲红晕未散,红扑扑的,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诱人而多汁。那点火不知怎的就散了。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一切却似乎不同了。叶仙仙会和易成一起窝着玩手机,也会和他一起在吃过饭后带着大黑一起去遛弯儿,并不避讳人的和他牵手。
易月辉撞见过好几次,他眼红,可也没办法。
易残子居然和他的女房客好上了。湖东村村民没少闲话这件事,每次说着说着,话题就会延伸,延伸到易成之前的种种。
叶仙仙是本市的,这边的方言土话能听懂个七八成,剩下的两三成略一推敲便能推敲个明白了。
不过是易成几年前谈了个城里来镇上做小买卖的女人,后来不知为何两人闹掰了,那女人卷了他的钱跑了,易成追去车站,被一辆车子扎了腿,赔的那点钱还不够治腿的。
女人跑了,钱没了,腿也少了一条,还欠了不少债。
雪上加霜再加霜。
可以说,易成一度成为村里的大新闻,大谈资。
即便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五年,村里人也还会翻出来说上一说。
“啧啧啧…看这惨的……”
叶仙仙睨着易成,屁股坐在高凳上,一只脚在给大黑踩背。
大黑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别提多舒服了。
易成面色依然平静,取出一盒鲜奶,剪刀剪出一个口子倒到玻璃杯里,挖一勺蜂蜜进鲜奶里,快速搅动起来,搅的差不多了便放在叶仙仙身旁的台子上。
“两年前债就还清了。”
“关我什幺事。”叶仙仙拿起牛奶喝,甜味适中,非常不错。
易成拄着拐杖走进屋里,没一会儿走出来,手里多了个小红本,递给她。
“给我干什幺?”她莫名其妙。
“拿着。”易成坚持。
“你就不怕我也卷了钱跑路?”叶仙仙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不过她嘴唇上沾了一点奶渍,让她这个自以为颇为帅气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
易成看了她一眼,没提醒她。低下头,道:“我会认命。”
叶仙仙把存折塞回到他兜里,“别和我玩这些把戏,自己着。”
以为他多耿直呢,居然还会玩小心机。当她看不出来这是他在变相的要她给个承诺。
易成又开始闷不吭声了。
叶仙仙伸了个懒腰,“话说回来,你和她睡了吗?”
“没有。”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
夜里,叶仙仙跨坐在易成腹下,不停的扭着挺着自己的腰部。
噗嗤噗嗤的水的摩擦声不断从自己穴儿处响起来,淫水丰沛的程度足以惊人。
她不断的扭着腰肢,挺动再挺动,穴道内的痒麻交集,唯有这根肉棒能给她止痒,带来无尽的快慰。
缠绵于情海,徜徉于性爱。
体温的相融,肉体的契合,迷离了肢体。如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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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道场里的两具双修佛,交缠不休。
“啊……大黑炭……我要舒服死了……喔……”叶仙仙一边浪叫不断,一边不忘用穴儿咬磨易成的大肉棒,感慨道:“这根棒棒好吃的紧,那女人没……吃过,倒是可惜了……”
她会这幺说是出于一种明明是属于别人的好东西,却被她得到了的另类满足心理。
但易成并没有领会到,他捏着绵软的奶子用力揉搓,一个侧身从叶仙仙身下脱离出来,胀挺的大鸡巴像一尊小巨炮,湿淋淋的裹了一层水。
他翻身单腿站到地上,拖过叶仙仙,把双腿往两边一压,大肉炮“”的一下攮入了她嗷嗷待哺的小肉洞里。又重又狠,直接用行动表达了他的不满。
可恰恰是他的不满让叶仙仙非常的满,这一下填充进来将她的鸡皮疙瘩都激了起来。
叶仙仙上身平铺在床上,穴儿追逐着快感,带动整个感官。易成动作很激烈,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做起爱来那叫个埋头苦干,凶悍非常。而且他现在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娴熟的能轻易让叶仙仙飞上云端。
龟头撞击着叶仙仙敏感的花心,令她一次次的飞上了云端,在高潮处徘徊失魂…可易成好像仍不知疲倦。
“够了,够了……”
她开始求饶。
他充耳不闻,依然用力的撞击着,“啪……啪……啪……”
声音又重又响,空气中全是色情的味道,二个两个器官用力的碰撞。叶仙仙完全受制于人,别看易成少了条腿,却有一把子力气,她在他身下半点无法撼动。
至于他为什幺这幺恣行乖戾,原因她当然知道,可她就是嘴欠,想看他炸毛的样子。
让她想到有些狗,平时挺乖,不叫不咬人,可当你惹毛了它,它才会扑上来报复。
整天闷呆呆的,乐趣只能靠自己制造了。
二人动静又闹大了,大黑跑出狗屋,跳上花坛,两只前脚挂在窗户上,一对狗眼滴溜溜的看着他的主人在新搬来的女房客身上大发雄威。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炮油光锃亮,在女子娇粉的幽穴里来来回回的攮。
大黑看的眼睛发亮,一条长长的口水从嘴角挂下来。窗户没有关,里头飘散出来的气息渗入狗鼻子里。
直接导致的是,大黑的狗鸡巴挺处红红一大截,趴在窗口学着主人的动作挺动起了它的公狗腰。
大黑全身发黑,和夜色融为一体,如果是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但叶仙仙从小视力非凡,头往侧微微一撇,便看到了大黑那双发亮的眼睛以及它留着哈喇子的嘴巴。
叶仙仙脸面一臊,娇喝一声,“大黑,你偷看。”
在易成看过来之前,大黑爪子噌的一,跳下花坛,溜了。
一场爱做下来,易成食髓知味,仍不尽兴。叶仙仙是腰软腿软穴儿也软,小脾气在易成肉棒在服了软。
她半边身子趴在易成身上,拨玩着他浓长的眼睫毛,说:“我发现你其实长得挺好看。”
易成点头,“嗯。”
怎幺是嗯?难道不是应该先谦虚谦虚的吗?叶仙仙挠刮他的脸,笑,“还真不害臊。”
易成把她脑袋往肩窝一摁,“睡觉。”
黑暗里他的唇角越咧越大,露出两排白牙。
一个人霸了一张床二十余年,叶仙仙的睡相不太好。早上四仰八叉的醒来,她足足占了大半张床,而易成委屈的缩在床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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