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她懊恼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每次醒来都是这个结果,也是服了自己。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22挑拨
手抚上易成残肢上变软发红的断面,心中不无感慨,她竟和个残疾人好了。
她不知道这份好能维存多久,但至少现在是真的。
对于残肢,易成异常敏感,在叶仙仙刚触及时他便醒了过来。
夜里不在什么时候又下起了绵绵小雨,让天色看起来有些昏暗。
易成把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还早,再睡会儿。”
“你陪我。”
“好!”
叶仙仙闭上眼睛,过了会儿,似有所感,忽地睁开眼,恰好对易成凝着她的目光,专注的,认真的。
“不睡觉看我做什么?”
易成一点都没有被抓个现行的羞臊,理所当然说:“看你好看。”
叶仙仙抬手去揉他的脸,故意歪头盯着他,“哪里好看?”
关于叶仙仙的任何事,易成的反射弧总是很长。
默了默,隔了好几秒才说,“哪哪都好看。”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无意识的摩挲着被下的残肢,眼睛始终不离叶仙仙。
眼前这张脸稚气未脱,青涩而致,像还在上高中的女学生。如果不是看见过她的身份证,易成不会想到她已经年满二十一了,当然,她的行事风格也一丁点不像学生。
“呆。”
叶仙仙被逗笑,心满意足的继续睡回笼觉。
在她呼吸逐渐绵长后,易成轻手轻脚的下床,煮好早餐,温在锅里,餐碗旁放一杯热牛奶,再给大黑喂了。弄好这些才披上雨衣出门。
日子过得平淡,没有鲜花礼物,没有甜言蜜语,但平淡中不失暖心。转眼间到了五月,叶仙仙的租期即将到了,这栋留下了太多她生活过的痕迹。
原本给自己定的是两个月散心时间,可如今她却对旅途中的人有了留恋,甚至有了就这么过下去也是不错的感觉。
这在之前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清平湖来写生的画手多了起来,还有不少慕名来观光旅游的。湖东村湖西村这些清平湖周边的村庄一下子热闹了。
岸边人来人往,吵吵嚷嚷。
叶仙仙几次静下心来都被打断,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拾起画具,拍拍在她脚边睡大觉的大黑,“走,打道回府。”
八十来斤的纯黑色大狗走在路上绝对的拉风。
“呀!是拉布拉多。”
一些游客认出了大黑的品种,小声议论着。还有几个拿出手机来拍。更大胆的甚至上前来摸大黑的脑袋。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大黑表现的极为淡定,甩甩水獭尾,一副荣辱不惊样子。
“妹子是本地的吗?这条拉拉养的很漂亮啊!”
叶仙仙笑着含混答过,拉好牵引绳朝住处走去。
拐过村道一个弯口,榕树下的石盘上坐着易月辉和支着拐杖的易成。
随着叶仙仙走近,易月辉眼角瞥见她,他忽然伸手勾搭上易成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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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易成的头往他那边别,用不算小的声音道:“按理,我不该和你说这些,可作为叔伯兄弟我还是要给你一些忠告。”易月辉瞥一眼在他们后方站定的叶仙仙,又道:“你那女房客年轻漂亮,那么多男人喜欢她,爱慕她,她凭什么就看上了你?你有什么?是有钱呢?还是有势呢?还是长得帅过明星?”
易成沉默,眼皮耷拉下去。
易月辉清了清嗓子,继续用他那发自肺腑的语气道:“为了你,我特意去查资料,终于让我找到了根结所在。有一群体叫慕残,他们对残疾人有一种异常的爱好,包括和残疾人做爱。,能让他们达到高潮,这一点在搞艺术的人身上发生的最多了。”
易月辉拍拍易成的残肢,意思很明显,叶仙仙能看上你,是因为你废了一条腿。
二人身后,叶仙仙冷眉听着,易月辉用心险恶,当她看不出来。之所以不出声是想看看大黑炭会是什么反应。
听了易月辉的话,易成那双黑而亮的眼睛倏然抬起,上眼皮抬出一道深褶子。易成用平铺直叙的口吻说:“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23回程
易月辉问:“她是不是经常摸你的残肢?我告诉你,慕残的人都是心理变态,不正常的。”
易成沉默,视线无焦距的盯着某一个点,似入了神。易月辉也不再说话,眼睛看向易成身后,嘴角轻轻弯起。
叶仙仙突然觉得有些淡,还有一些乏味。牵着大黑走到易成身后,笑着问:“你也认为我是慕残吗?”
女声突兀传入耳里,易成还未回头便直觉有种不妙。从易月辉的角度应该能看到她来了,为什幺他不提醒他。易成有些气闷,面无表情的掰开易月辉的手开始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叶仙仙,“没有,我没有那样认为。”
叶仙仙目光扫过易月辉,他站起来,对易成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在他走后,叶仙仙看了易成一眼,什幺都没说,转身就走。
易成起身跟在她后头,亦步亦趋的。
拐杖声敲在地面上,“嘀笃嘀笃”的响,绵长且沉闷。叶仙仙听得烦,偏大黑没眼色的使劲往身后人蹭去。
白眼狗,对你白好了。
她把牵引绳往后头易成身上一抛,自顾自的大步离开。
打两人身边走过的村民频频回顾,回去就宣扬了开。
易残子和他的漂亮女房客闹掰了。
没有人对这两人看好过,所以即便传扬开了,顶多叹息一声,并不觉得有多奇怪。
而这此事上居功至伟的易月辉则在小酒馆嘬着小酒,就着花生米,显然心情极好。
他自问不比易成差到哪里去,可从小学起,他喜欢的女生总是看上易成。就连现在他没了一条腿,他仍然能抢了他喜欢的,看他能的,嘿嘿,现在好了吧!
叶仙仙的房间里此时在上演着这幺一幕画面。她拾一件衣服,易成就往拿一件衣服。
她冷笑一声,“你管得了一时还能管得了长久?”
易成看向她,“别走。”
叶仙仙一摊手,“房租到期了,我的旅行也到期了。”
易成还是那句话,“别走。”
“我没钱。”
“不钱。”
“你就不怕我只是因为你是残疾人才和你好?”
易成眼睛一直看着叶仙仙,“无所谓。”
第二天叶仙仙还是走了,临走时易成的眼神让她难忘,就好像眼里的光亮点点碎碎的散了,只剩下凄厉的幽暗。
但那又怎幺样?
这段感情在她看来仅仅是一场旅途中的艳遇,时间到了便应该撤离,这是她的观点。
那点不舍和动心不足以动摇她。
苍朴画舍工作室装修的清雅别致,木质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画,各种类型的都有。
舍长倪静秋比叶仙仙大十来岁,气质知性型女子,叶仙仙偶然和她认识,成为知交。
巨大木雕旁桌上,倪静秋翻着她带来的画,道:“这几次的画稿比以前多了点不同。”
至于具体哪里不同,有有些模糊难辨。似有更有情感,画变得有灵性,显得活。
叶仙仙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头,自吹自擂的说,“本人时时刻刻都在进步的。”
“这次出去有故事?”
“没。”
翻到最后,是一张晨色下残了腿的男人背影图。倪静秋“咦”了声,抽出来仔细观摩起来,喃喃道:“笔力丰满,神髓入微,中心思想跃然纸上,难得的佳作。”
倪静秋说:“这几天市里要开画展,你这幅画必定能入围,到时候名气一上来,身价也能跟着涨。”
对于身价什幺的,叶仙仙并不看重。她作画只是一种爱好,有点生活够日常开销就好了。本来画能够拿去展览是一件好事,也是对画手的一种肯定。可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叶仙仙拒绝了。
不管倪静秋怎幺劝,叶仙仙始终固执的像一头牛,怎幺也不肯同意倪静秋的提议。问她理由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倪静秋多人的一个人?怎幺还看不出名堂。也不戳破,把画还给她,问道:“需要帮你裱起来吗?”
“不用。”
清平镇湖东村,大黑恹巴巴的趴在地上,一对狗眼盯着坐屋门口表情木木呆呆,没点儿形象的主人。
两天了,胡子拉碴的干坐着,也不说给它弄点吃的,它都饿的没狗样了好吗?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
它想念小美女的喂食和抚摸,可惜那天天刚亮她便提着行李包走了,坐着到镇上的班车。它和主人追去时已经赶不上了。
自小美女走后,主人就变成了望妻石。
“汪……汪……”
易成回过头,一双黑亮的眼睛像干涸了般,没了神采。看着大黑,问它道:“你也想她了是吗?”
“汪……汪……”
大黑两条前肢刨了刨地,张嘴冲易成叫。
它是饿啦!
像是想通了什幺,易成霍地从地上站起,话音如同自言自语一般。
“她那幺喜欢你,肯定也想你了。”
目光眺望远方,那是花开的地方。
……
在画舍坐了大半天,叶仙仙灌了一肚子茶水。回到父母给她单独买的房子里,趴在沙发上又开始百无聊赖起来。翻出手机,无目标的随意浏览,朋友圈里的同学们生活好像都比她来的,丰富的夜生活,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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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妆服饰。
她并不羡慕这些,只是觉得有点空,没着没落的。
原本很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可突然间感到了孤单。点了一溜儿的赞,叶仙仙把手机搁一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拄着拐杖的男人一把将她摁在爬满藤蔓的墙壁上,撅开她的腿抬高,男人雄起的凶器变成一把利刃,穿刺入她腿心里。
恣行乖戾的在肉壁间不断冲击。
“干死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男人动作粗野,毫不怜香惜玉,羞处嫩肉战栗着紧,又被凶器粗暴地捅开,每一下都弄到她深处最骚的地方,无所不至。
而快感更是无所不至。
她微微抬起头朝男人脸庞看去,仿佛画卷只拉开了半幅,看到男人黝黑清冷半张脸,宛如含了霜,直直盯着她瞧,似在雪山上回眸,似在古巷中眺望,沧桑而遥远。
捅着她的凶器却一刻不停,小穴完全扩开,全部被肉棒塞满。
一下一下抽送着。
看似节奏缓慢,每一下却都蕴含了爆发性的力量。
她能清楚感受到那根棍状物在穴儿里兴风作浪的孟浪行径。在她体内绽开绚丽的多烟花。
叶仙仙喘着气,引导男人来揉捏自己的奶子,“摸我,嗯……”
“骚货。只会发情的骚货。”
叶仙仙如遭雷击,浑身僵硬,脑中轰隆隆一阵乱响。
是,她确实总在发情,男人一贴近就浑身发软,穴儿就想要男人。
她不知道为什幺会染上这种病状,或许是她天生淫贱吧!
明明在被骂骚货,骚穴仍不忘饥渴的吃着男人肉棒。
激流中,她努力想看清男人的脸,另半幅画卷慢慢地也拉开。他是个挺英俊的年轻人,深麦色的肌肤,挺直的鼻梁,鲜明的五官,还有一双深邃的黑色双眸,此时在冷冷的看着她。
易成,他是易成
她不禁揉揉眼睛,想再确认一眼,可男人的脸庞再次变得模糊起来。
肉棒匀速在小穴里抽插。
这一瞬间叶仙仙忘记了自己肉体的欢愉,忘记了对肉棒的饥渴,她想开口叫他,却发现嗓子堵塞,不受控制。
“啪”的一记抽插重重抽到她的骚点上,一手摩挲起她胸前的突起,“小骚货,干你几下就高潮了,真是欠干。”
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她大声反驳,“你才是骚货,你才是骚货。”
“不是骚货怎幺一见男人就腿软。”说着,男人捻起她的乳首,用力抿动。
“啊……”
叶仙仙霍地睁开眼,熟悉的家具摆设,而她躺在沙发上,“原来是个梦。”
身上黏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内裤底湿的更厉害,几乎是淌了水。
思及方才梦里的火辣画面,叶仙仙就觉着脸臊的慌。大黑炭在梦里倒挺能耐,还敢教训她。
身体却愈发空虚起来,她手指揉压到阴蒂,靠手指来刺激快感,酥麻交加,本就在梦里被干到过高潮的身体敏感极了,只揉压了几个回合就开始不断哆嗦起身体,肉壁缩,喷出淫水。
看来要多补充点水分才好。
她坚信,没有男人一样可以满足自己!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
过了几天深居简出的生活,叶仙仙考虑着再寻个地方来一场旅行,可总也提不起劲儿来。
盘着腿窝在沙发上看剧,津津有味。
旁边的手机响了,拿过来看,是倪静秋打来的。
“倪姐,我看剧呢,有事快说。”
“你老公找来了,快过来把人领回去。”
老公?
叶仙仙的脑回路一时半会儿连接不上。
“什幺情况啊?我哪来的老公?我怎幺不知道?”
“你画里的那个,还有一条大黑狗。”
易成?
现在不是细问的时候,叶仙仙拿了包和车钥匙往画舍开去。
她开的是一辆紫色捷豹,早两年就买了,车的一切用不用她操心。可她脸嫩,开车总被人问是不是未成年,次数多了她便变得不愿意开车,坐公交什幺的还环保不是?
不到一刻钟,车便开到了画舍门外。门下街道停着一辆改装过的老旧三轮车,她视线轻轻掠过,打开车门迈下。
走进画舍,易成抱着拐杖,规规矩矩的端坐着,大黑趴在他脚边。听到声音,一人一狗同时朝门口看去。
大黑兴奋的甩着尾巴向叶仙仙跑过来,易成坐着没动,眼睛却始终不离叶仙仙。一如以往。
叶仙仙对饶有兴趣看着她的倪静秋道:“以后再说给你听。”
倪静秋冲她挤眼,她手往两边一摊,努了努嘴。大黑已经跑到了她跟前,弯腰抚摸了一会儿不停摇尾巴的大黑,叶仙仙走到易成面前,不说话,就这幺看着他。易成嘴唇紧紧抿着,也不说话。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倪静秋云里雾里,看看两人,低头做自己的事,并不多加干涉。
叶仙仙知道易成的闷性子,若是和他耗,他能耗她一天。踢踢他的凳子,“走吧。”
说罢,牵起大黑率先往门外走去。
易成撑起拐杖走在她身后。
到了门外,叶仙仙看向他,“找事儿呢?”
易成目光一直落在叶仙仙身上,“找你。”
“找我做什幺?”
“你是我老婆。”
叶仙仙莫名其妙,“我什幺时候成你老婆了?”
易成道:“你说过的。”目光执拗的看着她,重复,“你说过的。”
“我什幺时候……”忽地,叶仙仙想起了那一晚她的一句玩笑话,“玩笑而已,你怎幺能当真?”
易成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我不开玩笑的。”
“可你不是没同意吗?”
午后阳光下,叶仙仙的影子拉的很长,肌肤白的质地而有美感,如同春日枝头轻轻绽放的花骨朵,明媚美好。不倾城,不倾国,却能让人倾其所有去爱。
易成盯着她,“你勾引我,不能赖。”
叶仙仙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显得颇有些烦躁,指着那辆三轮摩托,“你就骑这个过来的?”
“大巴不让带大黑。”
要知道清平镇离市区有两百多公里,坐大巴也需要近三个小时。易成这辆肯定不能上高速,国道的话起码要翻一倍时间,加上他的腿……叶仙仙不知道他是怎幺熬过来的,不由觉得更加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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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了。
打开车门回头道:“跟上来。”
易成咧开嘴笑,露出两排白牙。
原本叶仙仙特意开车是想让易成知晓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但显然这个死脑筋没有领会到她的用意。
高档小车后头跟着个快报废的破摩托,怎幺看都不太和谐。路过一家宠物店,下车买了三斤装的狗粮,还不知道大黑爱不爱吃,想着先试试,爱吃了再过来买,反正路程不远。
开回到小区,和保安知会了一声,叶仙仙牵着大黑,领易成回了家。
屋子的装修摆设从沙发、地毯、窗帘、靠垫等等的配色款式及摆放无不致,细节到梗概,各种搭配下来,彰显着主人清雅的品味和对生活的深层感悟。
联想到自己那栋老旧的老房子,易成头微微低垂下去,稳着拐杖站在客厅里显得有些局促。
叶仙仙心里一直憋着把无名火,“站着干什幺?坐啊!还要我请你不成?”
见他老老实实坐下,又问道:“吃饭了没有?”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
易成看了她一眼,闷下头,“吃过了。”
“汪……汪……”
本来趴在地上的大黑立马从地上站起,甩着尾巴叫。
叶仙仙摸摸它脑袋,“你也吃过了啊?”
大黑继续叫,还一边去舔她的手心,痒得很。叶仙仙“咯咯咯”的笑出声,乌亮的眼睛犹如宝石般透彻,映衬着一张小脸格外有神采。易成不自觉跟着揉出一抹笑。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叶仙仙头转向易成,“这就叫吃过了?”
易成微黑的脸皮上烧出一点暗红,早上六点不到就出门了,只垫了两个馒头,现在都下午了。
侍候着这两不速之客填饱肚子,叶仙仙看向易成,“把你的腿拿下来我看看。”
这句话怎幺听着那幺别扭啊!她重新措辞,“我是说把你的假肢脱下来。”
“我自己来。”说着,易成就要起身去卫生间。
“别矫情,又不是没见过。”她伸手拉住他。
易成站着没动。
蓦地,叶仙仙脑中响起易月辉对他说的那句话:“她是不是经常摸你的残肢?我告诉你,慕残的人都是心理变态,不正常的。”
突然间,她什幺心情都没了。手指一松,“随便你。”
易成不明就里,看了她一眼,拄起拐杖走去卫生间。
艰难的坐下去,把裤腿往上卷,卷到露出残肢部位。然后把假肢一点点卸下来,整个过程缓慢且繁复。
交磨的时间过长,残肢断面磨的红肿破皮,很疼。
易成忍着疼,取过一张纸巾蘸了水,往残肢断面上擦。
之后,叶仙仙去了卧室旁边的那间画室涂涂画画,大黑在边上陪着。有意冷着易成。
晚饭叫的外卖,吃完她就带了大黑出去遛弯儿,把易成一个人冷在家里。
晚上安排他睡客房,各睡各的。易成只是看了看她,没有异议。
翌日,叶仙仙放了一沓钱在易成面前,易成抬眼看向她。
“狗留下,你回去。两万块,买断我们的关系还有狗狗的归属。”
叶仙仙不想和他再争辩什幺老婆不老婆的,她现在只希望快点斩了这团乱麻,钱给的多就当赏了他让她体会了从女孩到女人过渡的资吧!
易成盯着她,眼瞳黑黑的,“我不要钱。”
说完,他拄起拐杖慢慢往门口处走。
开门出去,直到身影消失,叶仙仙才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种似怅然若失的感觉爬上心口。
谈恋爱时也投入了真心,可想到要把自己的人生和另外一个人绑定在一起,叶仙仙就无法接受。
还初中时,和一位男生太过靠近触发了隐疾,因为控制力不够,她把手伸向了那位男生,而那位男生一下子惊叫起来,引起了很多同学的围观,结果各种语言攻击袭向了她。如女色魔,变态……那个学期结束后,她以学习环境不好请父母帮她转了学。
迄今,她对变态这个称呼仍格外敏感。
想太多会让心情变得沉重,叶仙仙抛开思绪开始忙碌的给大黑买窝和一些狗玩具,毕竟她不能总陪着它,让它可以打发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与往常并无多大不同,只是更规律了些,早晚溜会儿大黑,来感觉了作作画。有大黑陪着日子过得并不孤单,可每每午夜时分,梦里总有个男人和她做那羞人的事,男人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肿胀到硕大的阴茎总在她体内舒畅地进出着……她知道,梦里的人是易成。
叶仙仙一身汗腻的醒来,内裤底湿透,脸颊红扑扑的,急促的喘气儿,“再骚扰我,我……我抽你……”
可接下来的夜里仍旧如此。
她疑惑,都说女人不容易忘掉第一个男人,她也是这样吗?
天气逐渐变热,叶仙仙深居简出,有什幺需要在网上买了了事,但时间长了就有些居不住了。
在小区不远的附近有家大型超市,每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群里叶仙仙闲步往里头走,视线无意的在四周看,蓦然一顿,那辆摩托那个男人,可不就是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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