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为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南疆趁虚而入,傲国一时民不聊生,饶是宫中都是人人自危。天谴流言四起,朝堂上也心思不安。
天灾人祸的绝境中,秦尧玄竟是稳住局势。杀了不知多少不忠的乱臣贼子,一个个抄家九族,殿前撒血,成了个十足暴君。
那小半年,秦尧玄极少来桃华身边,但每次都是卯足了力气折腾她。
许久后的某个无眠夜,桃华听见秦尧玄叹过,当时若是能狠下心离宫,去江南亲自走一趟便好了。
这一世,桃华不知道秦尧玄在宫中究竟有什么原因束缚着他,狠不下心离开,但她得让他去江南看一眼。
“也算是为黎明百姓尽些薄力吧?”
桃华心绪翻涌,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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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越快乐越疼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米缪灵雨)12.越快乐越疼
“娘娘,这些东西怎么办?”
“你欢喜便着,将来出宫时当做嫁妆也好。”
晚膳时瞧见桌上的各种小玩意,桃华不禁扶额轻叹。自从赏花会结束,各个妃子都往这有冷宫之称的金丝苑来。早上问礼,下午请安,挖空心思送来礼物,若是拒绝便泪水汪汪地用手绢擦眼眶,好似桃华欺负她们一样。
虽然是后宫唯一的贵妃,桃华的年纪却是妃子中最小的。见了面她都得管她们叫声姐姐,又如何说重话拒绝。
妃子之下的美人们虽有比桃华更年小的,但大都是照着秦尧玄的喜好,挑的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一类,自然不会往桃华这来。
欺君为凰(H) 分卷阅读17
“多谢娘娘!”夏朱连忙跪下行礼谢恩。
虽然这些东西远比不上秦尧玄送给桃华的好,见多帝王手笔的夏朱也没挑剔,仔细选了几样一般常见的给自己,大都数还是给桃华进房间里。
“娘娘,明日是媛妃生辰。她的父亲是西屏王。”
夏朱尝了一口玉妃今日亲手送来的百花甜糕,确定无毒后送到桃华嘴边:“您是不是过去一趟?说不定圣上也会去呢。”
桃华摇头。
于情于理,她都该出席。西屏王的来头极大,几代如一地镇守傲国西关,是大衍最提防的王侯,在秦尧玄夺皇位时暗中也出了不少力。这媛妃与秦尧玄又是从小一起长大,自幼生养在宫中,由现今的皇太后亲自教导。
可以说媛妃是真正的傲国公主,宠爱无双。
“娘娘您怎可不去呢?圣上都三日没来金丝苑了。明日您不去,圣上说不定就留宿媛妃那了!”夏朱着急地替桃华出谋划策,“别怪夏朱多嘴,娘娘您怎的一点也不在意啊?您这般单纯,再不多些心思可怎办?”
这几日的相处,夏朱对桃华已经是欢喜至极。她不像别的妃子那样严苛,也没有架子,更像是个小姑娘,给颗糖都会笑着说谢谢。像极了她入宫前的胞妹,夏朱情不自禁道:“娘娘,这圣心难猜,不多些心思手段可是会吃大亏的。”
“我总不能锯开床头,带着镣铐去。”
桃华轻轻地笑,拉着夏朱让她坐下切莫着急,“再说陛下不来我这不也挺好的吗?夏朱就能陪我睡屋内,的在门外守到半夜被蚊虫叮咬。”
“您可千万别那么想!奴婢巴不得天天为您和圣上守在门外呢!”
夏朱急切说完,才觉脸红,赶紧低头问:“娘娘,您身下那东西已经三天没取出了吧?是不是很难受?奴婢替您揉揉腰吧。”
“好。”
一连三天没有拿出,身下又胀又酸,桃华的腰都是疼的,只有按摩时才会稍许舒服。
可秦尧玄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件事。一如他赏花会时只是说了句依你,却不见真的带她去江南。桃华想,这条镣铐,他就是想将她囚禁至死才对。
想要改变,还是太难了吗?
夏朱手下的力道不重,柔柔的很像挠痒痒,趴在榻上的桃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几日服药少了,身子却不知为何更加虚疲。
“唔?”
恍惚间,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扯动。甬道如同小蚁啃噬般微痛发痒,还有异物划过的可怕感觉,桃华迷迷糊糊地扭腰,却被有力的手掌按住。
可是,越来越痒了。
小蚁每咬一口都疼一下,花径的嫩肉如同被蹂躏般疼得发麻。分明没有快感,却汨汨不断地流着水。一片混沌中小蚁似乎爬进了血肉心头,细细密密的刺痛扎得浑身发烫。
“不要……”
可怜的乞求声,桃华觉得自己像被虫子吞噬般泛冷,睁开眼睛却见着床帏低落。
“华儿乖。”
有人在身后。桃华挪了挪脑袋,透过水雾发现竟是秦尧玄在榻上。他的面色比她还难看,唇齿交战,眉头紧蹙,额前的冷汗滴落在桃华的背上竟凉得骇人。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好似溺水,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
“陛下,我痛。”
桃华扭过身来,感觉身下湿漉漉的全是水。她像前世犯病时一样,希望秦尧玄能给更多的疼痛将这蚀骨的啃噬压下去。
当头一刀,总比片片凌迟来得爽快。
“孤知道。”
秦尧玄坐直身子,伸手探向桃华泛滥吐水的花穴,抓住那根玉势进进出出地操弄。
“别……别啊!”
好爽,好痛!
桃华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分明吐水吐得无比欢畅,玉势轻轻一动都能带出淫荡的噗嗤声。可玉势每擦过一寸都是刮骨的疼痛。
快感和痛意根本无从分辨,越聚越多,越发可怕,久违的发病竟然如此难熬。
桃华不出几下就崩溃大哭:“尧玄,我是不是又要死了?你不要玩我了……求求你快给我……快操进来啊……”
“华儿?”
见身下人已经神志不清地说着又生又死的话。分明痛得直哭却不断往他身上凑,秦尧玄几乎将唇咬出血来。
在桃华痛得快打滚,恨不得扯过床帏勒死自己的时候,秦尧玄猛然抓住她的手,欺身压下。
坚硬灼热的肉柱进入体内,桃华呜呜地泻出水来。
“痛,我好痛!”
“再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秦尧玄解开她的镣铐,将疼得浑身抽搐的桃华抱进怀里,性器极深地没入她的体内。
他俯身吻住桃华,两人口中满是腥涩的血味。
身下渐渐被捣得发麻发痒,桃华眯着眼睛闷哼,一股龙喷洒在体内,黏糊糊的感觉将疼痛缓和不少。
“好受些了?”
秦尧玄停下动作,看着满脸委屈的桃华询问:“还受得住么?”
“还好,嗯……哈啊……”
桃华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连口中的呻吟也魅惑得极其怪异,“再多点儿。”
虽然很痛,但心底的声音却不断地说着靠近他,索求他,将他吮在体内榨得一滴不剩才好。
“依你。”
秦尧玄将桃华压下身去,又是让她跪趴着从背后猛干,桃华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从凶狠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此时的失态。
待细密的怪痛终于被压下去,桃华眯着眼睛不断轻哼:“不要了,被操得好痛……穴儿要坏掉了……”
“你啊。”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后,在她穴中为非作歹的肉柱终于退出去。
清清凉凉的药膏被涂在每寸嫩肉上,舒服极了。
水声响后,温热的棉巾擦在身上,身下乱七八糟的淫水和液被擦干净。就连脖颈后的汗水也没放过,桃华闭着眼睛,嗓音软成了一滩水:“夏朱擦的好舒服,再给我捏捏腰……”
“娘娘?”
“嘘。”
温热的棉巾摊开在腰上,这次的力道稍微重了些,终于不再是挠痒痒。桃华舒服得连头发丝都在发麻,嘟哝说:“捏到我睡着才许停噢……嗯……舒服……”
捏了几下,桃华就昏沉得仿佛睡着。小嘴儿还在不停地呓语。
她听见有太医背着药箱急匆匆来到榻前,一副病情火急的样子。
“圣上快快坐下,老臣给您把把脉!”
声音那么苍老的太医,是妙手回春的梁太医吧?他分明早就告老还乡了不是么。
桃华委屈又奇怪,分明快疼死的是她,为什么先给秦尧玄探脉啊。他回去吃点补肾壮阳的汤药不就好了?
而且为什么太医一来,夏朱揉捏的手就停了。是去倒茶了吗。
欺君为凰(H) 分卷阅读18
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桃华实在太困倦了,根本听不清。
“已经没有药了。”
“老臣开的方子,治标不治本。”
“老臣冒死相劝一句,眼下唯有一个办法。”
“杀了她。”
13.讳疾忌医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米缪灵雨)|popo原市集
13.讳疾忌医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米缪灵雨)13.讳疾忌医
杀意,比乱箭穿喉时还强烈,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桃华失声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眼前是大抵相同的光景,尚未断去的手脚,恍若隔世。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夏朱扶着桃华坐起,担忧极了,“您发病的模样真是吓坏奴婢了,现在就传太医来。”
“发生了什么?”桃华头疼欲裂,“陛下可是来了?”
“圣上和太医正在偏厅看病。”
“陛下在看太医?龙体抱恙?”
桃华不解,秦尧玄自幼习武,向来力充沛。折腾她十年都不见任何不适,偶感风寒都未有,为何今夜来自己这儿要着急传唤太医。
替她拭去脸上虚汗,夏朱怯怯地看着桃华,终究是不敢多言:“奴婢只知道之前在御书房伺候时,每日午后,圣上都会进药汤。据说自幼便是如此。”
还有这事?秦尧玄看上去不像药罐子啊。
桃华还想问些什么,门却是打开了。年过八旬的梁太医缓步进来,苍老的声音说:“圣上差老臣给贵妃娘娘看病,退下去,切莫打扰。”
房内烛火幽幽,见形容枯槁的梁太医坐在榻边探脉,桃华害怕极了。
“娘娘这病从大衍带来,年岁已久,不会伤及本身。只要不断药便与常人无异。”
桃华点头。梁太医不愧为傲国第一妙手,只是探脉便察觉一切。
“老臣这就去向圣上复命了。晨露刚降,此时寒气最重,圣上还在偏厅等着,可不能怠慢。”
“等等!”
赶紧叫住他,桃华小心问:“陛下他可是身体抱恙?今夜突然传唤太医而来,为何?”
梁太医回过身,年迈的污浊双眼露出一道寒芒,桀桀地笑了两声:“娘娘终日与圣上沉迷享乐,一直没发现龙体不适?”
说的好像自己是个美色惑君的妖女一样。桃华脸上一红,心虚至极地摇头:“还请太医明说。”
“圣上自七岁起便每日进服汤药,安神壮体居多。练武也是为强身健体。”梁太医捋了捋胡子,坐下唏嘘不已:“圣上身体自幼由老臣调养,看似神饱满,实则内体虚亏。长夜无法入睡,久处焦虑,因而多疑易怒。”
难怪秦尧玄的性子如此古怪。
桃华暗叹一声问:“可有法子治疗?”
“圣上这是心病隐疾,老臣愚钝,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这几年来更有讳疾忌医的的苗头,老臣为惹得圣心不快,已极少进宫了。只是,恕老臣斗胆,恳请娘娘劝诫圣上保重龙体,天下家国可不能没有他。”
“国不可无君,这道理我懂。”
可她只是被秦尧玄囚禁于床榻的承欢之人,又有什么办法。
“圣上近日要去江南,老臣听闻在那儿有个云游神医,开的方子灵药专治心疾。娘娘若是碰着了,可请他为您缓解久疾,若能为圣上求个方子便更好了。只是圣上不愿再寻医问药,全部心思都在国事之上,娘娘可得多操劳些。老臣离宫前也会再进言相劝。”
“我会的。”
桃华点头,自语道:“既已是陛下的妃子,自然以陛下为重。”
梁太医这才露出个笑容告辞。
桃华以为秦尧玄得了太医复命便会摆驾离开,今夜还剩些许能有个好眠。
忽然,门外火光乍现,似是有侍卫将人拖出去。纷纷扰扰很是嘈杂。
“怎么了?”
见夏朱脸色煞白地进屋来,桃华心叫不好。
“娘娘……”夏朱吓得手都在颤,“圣上他……他将梁太医拖下去斩首了!”
这么严重?
桃华想起梁太医说的讳疾忌医,心疾已久性格暴躁,顿时瑟瑟发抖。
别说是为国为民了,就是为自己接下来几年能过得好些,她都得想办法把秦尧玄这病治好!
门被推开,秦尧玄步入时好似罗刹般阴狠猎猎,夏朱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极其失礼地告退合门。
“华儿,梁太医可是同你说了什么?”
手指扼起桃华的下巴,秦尧玄的眼神锐利得恨不得将她看穿:“莫听他胡言乱语。你好得很,孤也好得很。”
“梁太医说……说华儿这病由来已久,只要按时服药便是。”
森冷目光犹如毒蛇在身上游走,桃华害怕地低下头,却被他扼得更紧。
薄冷的唇覆盖而上,撬开她的牙关,还有着血腥味的舌进入口腔肆意翻搅,如同开疆掠土的霸道。每寸呼吸每滴口涎都被他吞入腹中。
一口,又一口。要将她全部吃掉似的。
桃华被吻得头脑发晕,身子忽的被秦尧玄背过去,两条腿儿被打开。桃华甚至来不及喊不,还未完全硬挺的龙根已经就着她花穴内残留的液重重插入。
“啊……放开我!”
桃华委屈得大叫:“我不要,我现在不想做这事,你放开我,拔出去啊!”
“桃华!”
瘦弱的肩膀被秦尧玄猛然拉起,他的牙齿犹如猎兽重重啃在脖颈最细嫩的地方。身下的动作越加粗鲁,硕大的肉柱在体内横冲直撞,全部抽出,又重重地全部碾入。
“疼,我不要做了。呜呜,陛下,华儿痛……”
有快感在发酵,但桃华觉得可怕极了。秦尧玄又像前世一样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按下挺入。他的身体既然不适,怎还可以这般放纵享乐?
“痛也给孤受着!”
可求饶声后,秦尧玄似乎更气了,他的手掌大力抓弄胸前雪乳,就连乳首都未放过,小巧的乳尖儿被拉扯掐挠,桃华再多求饶的话也变成吃痛的呜咽。
“我不要了……唔!别……”
秦尧玄将手往下,伸到被他阳物撑开的红肿花穴之上,按住那颗小小的阴蒂,猛地一掐。
“呜呜!”
巨大的疼痛将快感冲得毫无踪影,桃华直觉眼前发黑。身下的抽插一次重过一次,桃华感觉自己又变成一滩烂肉,任凭秦尧玄次次贯穿玩弄。
好可怕,这世的秦尧玄还是好可怕。
桃华绝望地闭上眼睛,再醒来时,锁在脚上的镣铐竟是不见了。
“哎?”
欺君为凰(H) 分卷阅读19
眼前的光景极为陌生。
耳边哒哒的马蹄声还有车轮滚滚的声音,微微起伏的颤动,正是在马车里!身下是柔软裘皮铺锦,一个软枕,还盖着丝被。
“华儿醒了?”
小案后的秦尧玄放下书籍,挪过来看着桃华。
他的面色极差,似是整夜未睡。
“陛下,我们这是?”
“去江南。你入睡有两个时辰了。”秦尧玄打开整面格柜中的一格,取出一瓶软膏说:“出发匆忙,还未给华儿上药。来,将腿儿分开。”
语调仿佛轻哄,桃华紧紧抓着丝被,终究是在秦尧玄寸寸变冷的目光中松开。
身上竟然只有一件轻薄纱衣,桃华抿着唇怯生道:“还请陛下怜惜……”
“上药,又不是干你。”
秦尧玄轻叹一声,揉她脑袋:“昨夜是孤干的狠了,华儿置气了?”
“华儿不敢。”
“呵。”
冷笑。这说明秦尧玄又生气了。桃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反抗不对的话就求饶,求饶不对地话就示弱,可这般毫无瑕疵的话都能惹他不快?
生怕他在马车上做出些什么,桃华强逼着自己忍下恐惧,靠近秦尧玄的怀抱,主动分开腿说:“陛下,这儿痛。要揉揉。”
“华儿若是乖些就好了。”
秦尧玄想起昨夜梁太医回来复命的话,眼眸越加深暗,“只听孤一人,可好?”
桃华心中大感无力。
她现在若说不好,秦尧玄会不会立刻打道回宫,将她捆起来抽?只得瑟瑟地点头,露出个笑颜道:“华儿都听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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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100珠珠的加更。
嘿嘿,感谢大家的珠珠,么么哒~
14.蒙眼上药车震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米缪灵雨)|popo原市集
14.蒙眼上药车震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米缪灵雨)14.蒙眼上药车震
车外是春日美景,两世来第一次离开深宫的桃华难掩好奇。
都说傲国地处福泽,山川秀美。比起草原戈壁荒漠的大衍迷人太多。
桃华身上的吻痕和齿印已经涂了药,虽然看上去青青紫紫无比惨烈,但这药膏效果极佳,不消片刻便不疼了。
“躺着还是跪过去?”
秦尧玄从格子里拿出一根莹白玉势,在药膏小盒中来回蘸取,将选择交给桃华。
当然是躺下更舒服,跪下背对秦尧玄的姿势很像小狗,实在是太过羞耻。但桃华生怕秦尧玄还在气头上,抿着唇,缓缓地背对他。
腰肢下压,双腿分开,白嫩的臀丘展现在秦尧玄眼前。浅粉色的纱衣挂在腰间,惹得他口干舌燥。
今日出发着实匆忙,桃华还是一头青丝散发,如墨般散乱在绸锦之上。
腿心处的隐秘春光一览无余。丰盈的贝肉些许发肿,还挂着未干的淋漓春水。粉嫩的小洞因为过度操弄并未合拢,露出里头艳红的媚肉。灼热的目光下桃华的身子一颤,轻哦间一缕混着淫水的白灼自穴口缓缓落下。
车厢内萦绕着桃华的淡淡体香,还有春水的粘腻,液的腥味。
淫秽的模样叫秦尧玄心中发痒,胯下鼓胀一团,只想立刻将性器塞进她这流水不止的淫荡小穴,干得她春水四溅呜呜求饶。
“华儿只是被孤瞧一眼,便湿了?”
手指轻划花唇,捻起粘在她蕊珠上的体液,秦尧玄似是来了玩心:“里头那么多水,药膏抹进去也没用。”
“陛下……华儿受不住的呀。”
桃华委屈得直哼哼,被他压着做了一夜,还发过病,此时哪还有力气再被他那么粗暴地干一回。
“知道华儿身子不好。昨夜哭的那般可怜,水都泄了满床。”
秦尧玄的停下揉捏她阴蒂的手,两指掰开花穴仔细查看,“放心,没有裂。”
桃华是该感谢自己这具年轻的身子,还是秦尧玄昨夜的手下留情没把她往死里干?
真是越想越委屈,沾满药膏的玉势每往里推一寸,桃华就落下一滴泪。待到甬道稳稳含住暖玉,药膏涂抹均匀,秦尧玄将她抱起时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巴掌大的致小脸可怜极了。
他取来锦帕给她细细地擦净。
“弄疼华儿了?”
“嗯。”桃华感到屁股底下他的欲根又高高地翘起,水漉漉的眼睛示弱又讨好地看着他:“陛下,在马车上不做好不好?”
“知道华儿怕羞。”
秦尧玄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有些玩味道:“华儿是想上头含着,还是下头含着?”
为什么还是要做啊?她好想拒绝怎么办。
桃华思索片刻,想说上头用嘴服侍,可秦尧玄又说:“华儿不想看窗外风景吗?”
只见秦尧玄将车窗打开,从未见过的景象透过这小小的窗子落入眼睛。高耸的树形状不一,树枝上还有飞鸟,路边的田埂水牛都叫桃华新奇不已。
秦尧玄将桃华抱至怀中,缓缓抽出她身下已经化完药膏的玉势,青筋凸起的坚硬性器磨蹭在穴口问:“孤就这么插着华儿,让华儿瞧外头可好?”
“好。”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浓浓的情欲,如同包裹蜜糖的砒霜。可桃华却甘之如饴。
囚了她十年的男人,竟然愿意给她瞧一眼外头。不管是福是祸,先看了再说。
两片湿淋淋的柔软肉唇含住龙根,缓缓没入体内时并不算疼,反而因为阳物的温暖炙热灼得药膏效力更佳,龙首顶在花心时又酥又麻。桃华不禁眯起眼睛呻吟,腰肢软软地靠在秦尧玄怀里。
不时吹进车内的暖风熏得桃华些许迷醉,秦尧玄的手捧起她的白乳,一边抹药一边爱抚。
原来春天真的会叫人发情发软。桃华抬头能依稀看见秦尧玄的半张脸,表情无比柔和。
他好像不生气了?
“尧玄。”
她呆呆地叫了一声,将昨夜被捏疼的乳果往他掌心送,“有点痛。”
“孤在给华儿上药。”
轻笑间将乳儿揉得又软又胀,秦尧玄将手缓缓移到桃华被他插入的身下,修长的手指沾着药膏在被撑开的花唇处揉捏,就连顶端的阴蒂也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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