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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一暮(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唐不淡
他看着自己交错的掌纹,顺着往下,是细长的剑身。
不一样。
晚一些的时候,下了课,楚知安去找父亲。
他想见一见那个……“阿姐”。
总不能所有的一切,都理应是大哥的。
可见到楚朝朝的第一面,他只觉得莫名的生气。
她很喜欢抱着腿,靠在窗边。双眼无神,就那样呆呆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黑发只会衬的脸色更加苍白,一片颓色。
就差脸上贴个条子,白纸黑字的写,“我最惨”了。
她只是身体不好。
手还在呢,脚也在呢怎么不知道去争去抢?谁过得不苦?
于是他问了出声:“父亲您为什么会让这种废物留在楚家?”
罢了。
只要是大哥身边的,他都想要。
相处久了,他的心里又觉得不太一样。他挺喜欢看着她被自己气到的模样……五官不再死气沉沉,生动多了。有时候看着那微微撅起来的唇瓣,粉润一片,还被牙齿咬出了些红,说着:“楚知安,你出去!”
竟然有些可口。
他想吃。
舔掉那牙尖磨出来的浅浅齿痕换成自己的,再在别处吸几口好了。
有时无意中蹭到她的胸口,那样酥软,领口再稍微一开,就能瞧见她漂亮的锁骨。搂住腰的时候,她会哼一声,听着就像是在撒娇。
“你放开……知安。”
他才不要放。
有一次,她被他气的呛到了两口。她喝了一口茶,舌尖舔着唇瓣,还张着嘴,咳嗽了几下。他低头就见到她微动的舌苔,黏着点点晶莹的舌尖……曾经她也是这样,给大哥含弄的。肉棒一进一出,她有些费力的吞吐着,颊边潮红一片大哥也被吃的舒服的不行,都没有注意到……
他也在。
他也好想插进她的嘴里,教她含一含。再顶到她的喉咙深处,磨的她的舌尖只能舔着龟头。还想操进下面的小口,精液射满她的全身……然后,只让她看着他。
里里外外,全是他的。
楚知安看着怀里的楚朝朝,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哄了很久,可她的眼泪还是不停,连带着眸中都黯淡了不少。
他喜欢与她在欲望里沉沦,但他更喜欢看着鲜活的她……所以,还不能太着急。
屋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茶几上摆着不少糕点小吃。有些还腾腾的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从街上买来不久的。小枝给她倒了一杯茶,她倚在榻上。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楚朝朝抿了一口茶,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
腿心还……留着些异样感。
是啊
楚知安没走多久。
眼睛还有点酸。
晚上的时候,桌上摆着许多街上才能买到的菜品。楚朝朝尝了几口,好吃是好吃……只是,她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夜里,好不容易睡下,她觉得自己刚闭上眼睛没有多久呢,呼在耳畔的热气却是越来越烫。身后抱着她的人,胳膊勒的越来越紧,还把她的胸部往上推。不一会儿,他的腿也挤入她的双腿间,用大腿根部垫着她的小屁股,肉棒已经戳在了缝隙那儿。他挺着腰,顶弄了两叁下,喘息声更大了。
“嗯……啊,还没操呢,水就这么多了,”他舔着她的耳垂,“朝朝真是个小骚货。”
龟头挤在软肉中央,他的手指也捻上了小核:“刚开始干的那么费劲……哈,现在已经知道撅屁股了。乖朝朝,是不是离不开我的肉棒了?”
不是
她想否认。
眼前仍是一片黑。
小穴被一下子捅穿。





一朝一暮(骨科H) 十五、恳请
“啊……”
被填满了。
两人应该是躺在榻上,这样子侧着身做,他的力度并不大,正在缓缓的抽送。可是每次耻骨撞在她的小屁股上的时候,都有“啪”的一声。他听到了,抓着的手一松,也喜欢拍上一把。等着拍完以后,他的五指张开,再捏住她的屁股。他摸着,晃动起来,感叹出声:“奶子大就算了……屁股怎么也软成这样了,抓都抓不住。”
棒身挤过她的腿缝间,现在龟头只是在穴口浅浅的插一插。黏液咕叽的不断往外流,她的双腿间越来越滑腻。他靠了过来,咬了一口她的侧脸,干脆拽着她的大腿,往上开始推。两腿被掰开,她已是半被压着趴在了床上。
小穴咬了他一嘴,楚朝朝听到他抽了一口气。龟头退出去了些,他换了个姿势,骑到了她的腿上。
他喘着粗气:“朝朝……这么馋啊。嗯,喂你……给你吃。”
肉棒再一次顶到了深处。
她明明没有开口。
可是……
“嗯……啊,啊……阿弟,操我!”
“要知安插我……喜、喜欢,朝朝离不开知安……”
他的手伸过来,托着她的下巴,手指插到了她的嘴里,玩着她的舌头。本来就被操的身子乱晃,他的指尖磨着她的舌尖,勾出来了好些津液。
肉体的拍打声也好大。
她的小腹下被塞了个软垫,他拉着她的腿,继续大开大合的插弄。这下子他再也不忍了,肉棒拓开甬道,每一次都冲着最深处操去。
楚朝朝还是睁不开眼睛,耳畔却满是自己的呻吟:“想要……唔,知安,还想要……”
他很是愉悦,教着她说:“说!每天都要被自己的弟弟干每天都要吃自己弟弟的肉棒!”
“啊……”一个顶弄,爽的她抓住了被单,“我要……每天都想被弟弟上嘛……每天都要吃知安弟弟的肉棒……”
“草。”楚知安骂了一声,身下耸动的越发狠了,“再教几天,阿姐是不是就不想下床了?啊……真的是,骚死了。”
楚朝朝喘着气:“在哪里都好……只要、嗯……跟阿弟在一起……”
他一下子沉默了,又是猛地一个挺弄,俯下身,再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温存之际,楚知安柔和了很多。他先是拿过床边的软巾给她擦拭了身体,而后安安分分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只是肉棒混着白浊,还插在小穴里。
身上早就软的没有了力气,偏偏腿心的酥痒还不散。楚朝朝枕在他的胳膊上,刚动了动腿,楚知安就起身,亲着她的耳朵,又顶腰动了动:“乖……还想要吗?”
她埋到了他的怀里,娇滴滴的:“知安做什么都行。”
一轮新的操弄,沉浮之间,她好不容易睁开了双眼,看着屋檐。
又像是自己坐在屋檐上,那个人就坐在她身边,皱着眉,满眼的嫌恶。
看啊
她就是这样的自甘堕落。
为什么你眼睛里还有可惜?
她不过是个废物有什么可以可惜的?
冷汗浸透了全身。
楚朝朝呼着气,好不容易爬起了身。披了个薄衫以后,她朝着窗边走过去。放眼望去,天边仍是灰白,还带着些雾气。
太阳还没有出来。
稍微一阴冷,她的腿就容易痛。楚朝朝扶着墙边,叹了口气,继续望向窗外。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乱了。总觉得跟以前发生了偏离,可是她还是逃不开要去见王五爷这件事。因为大哥不跟她做,就是为了“讨好”王五爷。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楚知安居然停了下来。
真是乱七八糟的。
就是太乱了,竟然教她梦到第五世和楚知安的……
床事。
她放纵着自己沉溺欲望,凭借着自己的身体也无所谓,能活下去就行。就在她觉着她什么都不在意了的时候,偶然间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双眼瞳。
一汪蓝色,快冻成了冰。
“叩”。
“叩叩”。
有什么在轻轻敲着她的窗檐。
楚朝朝刚拉开半边的窗户,一片竹简顺着窗檐,掉了进来。她低下身,捡了起来,那竹简的上半部分修成了菱形,还用金粉勾了边。中间用漂亮的柳体,写了一个字:
“对”。
又是一片竹简落了下来。没一会儿,零零散散的接着的好几片。
楚朝朝一片一片的捡,读着上面的字:“嗯……对、不、起、姐……姐。”
她把耳边的头发别了过去,捡起来了剩下的几块:“原、谅、我、吧。”
“唔……”她把这些拼在一起,又念了一遍,“对不起姐姐,原谅我吧。”
“原谅我吧,阿姐!”
微风扬起,少年一身红衣,趴在窗边,看着她笑。浅栗色的瞳边被日光镀了金,还水汪汪的一片,满满的温柔缱绻。
“阿姐……我错了嘛,原谅我好不好。昨天……都是我不好。”他歪着头,从怀里拿出了件物什,递给了她,“还有这个呢!阿姐拼上试试!”
她还是有些愣,接过了那一块像纱一样的东西,装在了拼接好的竹简上。等收拾完毕……她才发现,这是一柄扇子啊。
不像中城里常用的扇骨,也不像中城里常用的扇面。
楚朝朝拿着扇子晃了几下,对着光,继续打量。日出时的光照透过了扇面几缕,衬的其上梅花更红,还在花瓣间漾出几点微光。
这是……
菱纱?!
楚知安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阿姐!这是在西街的小巷子里,一家衣裳铺子做的玩意儿。说是西蛮那边弄来的,看着好看,我就买来啦!”
楚朝朝不敢相信,重复着:“你说……是西街巷子里的,衣裳铺子?”
谢娘子他们同意了?
还是,这只是巧合?
瞧着她那么好奇,楚知安笑了出声,退后两步,冲着她张开了双臂。
“阿姐,大哥可不让我放你出去呢……但是嘛,我昨天做错啦。”他口气陈恳,接着撒娇,“阿姐原谅我好不好……知安今天带你出去玩!”
她合上了扇子:“真的?”
“真的!”他桃花眼中的暖意溢了出来,“阿姐,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手有些抖。
心跳的好快。
是……因为激动吧?
楚朝朝搬了个小凳子,踩上去,然后蹦了下去。
宽厚、坚实的胸膛。
他接住她了。




一朝一暮(骨科H) 一、夜有雨
楚朝朝醒来的时候,自己正侧身靠在榻上,肩头上披着前些天兄长给她的细绒披风,说是从西蛮商人那儿高价得来的。眼前是那扇上了漆的雕花木窗,窗外沥沥下着雨,还阴着天。
小枝方才劝了她好久,劝她出屋,走一走。可她就是这样一声不吭,倚在榻边,小枝没法子,只好念叨着要去给她拿些水果补补身子,还讲一府小姐,不该如此颓唐。
不该如此、不该如此。
从小到大,她已经听了好多遍。
她知道。
可她是个废的。
能怎么样呢?
雨下的那么大,也盖不过木屐踩过的一片吱呀声,一步一步,带着剑鞘被拖在地上,被划出的刺啦声。
楚朝朝把披风拉的紧了一些。
来人也不敲门,蹬开了她的屋门,靠在门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楚朝朝终是转过头,看向来人,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
“大哥。”
他一身月白的华服,上面满是金线绣的竹林,硬把君子如玉穿出了几分铜臭的臭气。这也讲得通,毕竟她大哥楚之衍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街上家喻户晓的经商奇才哪。
他走过来,撩起一缕她的头发,闻了闻,而后问她:“朝朝……今晚的宴席,与哥哥一道去吧?”
废人能出席这些个宴席,理由只有一个。
她有用。
因为……脸好看。
楚朝朝不着痕迹地往榻边挪了挪,低声应了下来。
楚之衍见她这副模样,也嫌无趣,重新捏上他那剑鞘:“那些席里的人可不像我这样……纵容着你的,朝朝。”
她抬了抬眉:“我知道。”
“哥哥。”
她还是得叫他哥哥的。
因为她,今晚会在席上被叁弟献给王五爷。
王五爷急色,回府的马车上就会要了她。等她到了王府上,也没个名头。更何况王府风流的又不只五爷一人,那其余几位爷,哪个之后没有玩过她?廊上、屋里、山石后……都插过她。
最教人可笑的,她还不是被人玩死的。
却要被盖个“放荡”的名头,草草埋了。
这是她第七次醒来,见到这个窗檐。
自第一被绞死……之后的一次次、一次次。
每次都是不同的死法……可她,就是……会在两年后的今天,死掉。
这是她第七次睁开眼睛。
每每剧痛之后,再重新睁开眼就是这楚家的窗檐。
雕花的木窗,半边已被染了水汽。
雨越下越大了。
她要活下去。
楚之衍笑了一声,靠的近了些,话里也软了下来:“朝朝,这次帮一帮哥哥,好不好?你知道……哥哥不会害你的。”
她想攥住手,奈何指间完全使不上劲。楚朝朝索性松开了五指,重新看向窗外:“我明白的,谢谢哥哥。”
是啊……他不会害她的。
他只会随时抛弃她。
本来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之衍哥哥,是那样的疼爱怜惜她。幼年时期,母亲病去,大房夫人虽没有怎样为难,可她也未曾见过几次父亲,唯零散仆人陪着她,吃穿用度也仅是够用。可之衍哥哥……
之衍哥哥,每次下学都直接跑来找她,带着西九街买来的桂花糕,给她说:
“朝朝!买到啦你快些吃吧!”
尽管纸皮浸了油渍,也分毫不影响口感。吃下去的第一口,就是她想象了许久的那样香软酥甜。
还有之衍哥哥掌心的热度。
是他一路捂着带来的。
第二天,还有东街的糖葫芦。第叁天,又是从哪儿买来的泥人。第四天……再一天。
她也知道她体弱。
当被诊出如果再不用药,她就无法走路的时候……也是之衍哥哥。
他从榻上抱起她,走去了院内。已是早春时节,暖阳下的花骨朵多了起来,还有些已经悄然绽放开来。再稍稍走的近一点儿,还能闻得到丝丝甜香。
之衍哥哥抱着她,满面认真:“朝朝我会成为中城里最富有的人!”
“你不用担心……不管什么样的药,在西蛮还是南湾,有多价值不菲、有多贵重都无所谓!我都会替你寻来!”
之后,之衍哥哥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他成了富甲一方的存在,为了她,重金寻医问药。
但她这副身子骨,好是好了些,可必须每天拿那些天价药材吊着。楚之衍毫不在意,有什么现有的、有什么没有的、有什么微小的可能性都一一给她寻来。街上的人们论起来这事儿,谁人不称赞他对她的良苦用心?
她也是这样想的。
哥哥这样宠爱她,她很感激……只可惜她为之衍哥哥,做不了什么。
十六岁的那个秋天夜里,有些事情悄悄的变了。
之衍哥哥喝了酒,走进她屋里的时候,还是醉醺醺的。月色照在他泛着红的颊上,上挑的眼尾染着醉,带出了他的那句话
“我的朝朝……给哥哥,含一含,好不好?”
衣衫褪去,她的口里被塞了硬挺的肉棒,压着她的舌头,一进一出。
如果这样能让之衍哥哥开心……
她也是愿意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在她第四世,好不容易脱离了王五爷家的轮回,好不容易让一切走上正轨,他却在那场火里,抛弃了她?
前些天,她还躺在他的身下。
温存之际,他伏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好朝朝……不要离开哥哥。”
明明是他
头也不回的,抛弃了她。
身子被揽入了怀抱里,是一如以往的温暖。楚之衍磨着她的耳朵,吻了一嘴,又叹了一口气:“朝朝……哥哥也是不愿意的。可这与西蛮的商道,重中之重,王五爷家是最后的关卡,帮了哥哥这次,往后朝朝再想要什么,哥哥都答应好不好?”
楚朝朝靠进他的怀里,低下头,与他五指相扣:“平常哥哥就对我有求必应……如果这次朝朝能帮到哥哥,那就太好了。”
楚之衍笑了起来,黏着她又亲了好几下,最后嘬着她的鼻尖:“哥哥一会儿把衣服给你送过来,辛苦朝朝了。”
应了一声,楚朝朝垂下眼,颊边是恰到好处的羞涩。
她闻得到外间潮湿的土壤气息,刮来的一股风,灌进胸腔,难受的不行。
可她还活着。
她要活下去。
今夜有雨。
她得找个别的披肩,再穿得厚实点儿。




一朝一暮(骨科H) 二、有因
大哥出去不久,小枝就回来了,除了带着的蔬果之外,臂间还捧着套衣裳。她从远处就瞧见了那艳红的牡丹,被绣在薄如蝉翼的纱上。富贵之余,又带上了些许妖冶。
小枝看着她要自己从榻上走下来,赶忙放下东西,过来扶住她:“小姐……你、你别着急,我在这儿呢!”
楚朝朝坐的有些久,导致前几步走得不太稳。待坐在了梳妆台前,她听着小枝絮絮叨叨的讲着去厨房听到的、见到的事儿,一边在脑海里捋起来思路。
这几次重生,主要就在叁个人,两件事上。
哪叁个人?
大哥,叁弟,王五爷。
与西蛮的商道,和南湾的海运,这两件事儿。
如今正是立储之争的关键时刻,每一世家都对那几分名利虎视眈眈。今上虽然立了皇长子为太子,可是二皇子也是呼声一片。中城发展至今,田野富饶,民生安乐,鲜有纷争。只剩下这西蛮与南湾的事情迟迟没有着落,商道受限,边域被阻本来有更好的资源,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用都用不到。
所以最后谁能坐上那天子之位,就得看哪位皇子,解决的了这两件事情。更何况近些年,尚武之风已经淡去,边境的冲突少之又少,正是做这些决断的好时机。
大哥虽然不参与党争,可大哥的母亲,也是楚家的大房夫人,与皇后的母亲同为一族。所以大哥身为外戚,即便没有那个心思,也总是会被对面的防备着。叁弟就不同了,母亲跟她的母亲一样,没什么背景,本来牵扯不到这些事情的。可是叁弟自小顽劣,你说东他偏向西明明生来就被盛赞是“为武道而生”的天才,非要闹一个弃武从文,还投靠去了二皇子那边。
父亲走后,随着两边大大小小的明争暗斗越来越多,家里的气氛也就逐渐微妙了起来。
而她呢,高门大户里的一介废人,得好好用着她的美人计,在这两件事上发挥作用。
今夜,将是她第一次见王五爷。
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王五爷家本就是几代的商户之家,西蛮富庶起来之后,王家又与西蛮那边的高位者通婚了好几位,家族间的往来是越来越多。积攒了这么多年以后,可以说,不管西蛮那边想要在这儿开通更多的市场,还是这边想要通过商贸再拿到控制权王五爷都是关键人物。
到时候啊,今晚,等宾客都散的差不多了,大哥会叫她进去,去给王五爷倒酒。趁着倒酒的当儿,王五爷就会摸上她。这时候,又赶上叁弟进来,然后他开口就把她送了出去。
以往叁弟对她虽然不错可他最看不得她为了大哥做事情。
第一世的时候,她格外抗拒王五爷碰她……结果,被送走以后,不得一刻空闲,在王府里被那几位爷轮着干,绞死之后,得了个“放荡”的名头。
她等过大哥,也等过叁弟。
可是……
谁都没有来。
第二世的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那时候不拒绝王五爷到了府上的时候,先忍一忍,找个机会跑了,就会没有事了?
结果她成了王五爷一个人的禁脔。在他屋里,日日夜夜被压弄着亵玩。
王五爷最喜欢病美人了。
如果面对着一个人,比起面对着一群人,算是好一点的结局的话……第叁世,她依旧没有拒绝王五爷摸上她。可她也马上挤出来了眼泪,向大哥求助。大哥把她揽入他的怀里,哄了又哄,等宴席过后,更是痛心。但之后,大哥还是希望她能帮一帮他,一定要说服王五爷。想着以往他对自己的种种好,楚朝朝日日出入王府,去谈这商道的事儿。
明面上……是谈生意。
私底下,就是被玉石插穴调教。等她身子骨被教的软了,一碰就出水了,王五爷压着破了她的身子,这与西蛮的事情才好不容易谈了下来。
结果又碰到南湾的事情。
还没开始,她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所以第四世的时候,她就想她得在原有的选择上,保持向大哥求助,但又得再后面的选择里做些改变。她不拒绝王五爷,她向大哥求助,她继续与出入王府,与五爷谈判。
可在王五爷要她的时候,楚朝朝逃了出来。
她该去哪里?
回……家?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她满身狼狈的逃回了楚家。满身青紫不说,身上还被淋的湿透了。双腿打着颤,她刚拉开楚家的门,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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