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一暮(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唐不淡
大哥赶到了院里以后,赶忙用自己的披风裹住她,抱着她回了屋。他难过的不行,唇舌那样烫,舔舐吮吻过了所有王五爷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她的之衍哥哥,不停的给她说:
“朝朝……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是哥哥没用……”
棒身抵在她的腿间的时候,她的身子早软了,还被捂的那么热只是稍稍放松,两个人便合二为一。那一晚之后,大哥对她,比起以往,宠爱更甚。
谈判虽然缓慢了下来,但每一天都有些小进展。每每缠绵之时,她的腿心被磨的又软又麻,心尖还被撩的痒。入睡前,耳畔满是他温热的呼吸,和情意绵绵的话语。
沉在这样的温柔里……可她还是会想起来自己的第一世、第二世。
到底以前是假的,还是……
现在也是假的?
一朝一暮(骨科H) 三、有果
谁知,这样过了大半年,快到前几世的那个时间点二皇子竟然反了。
大哥本来就是外戚,因为她的缘故,还与西蛮接洽越来越密切,就成了二皇子那边人的众矢之的。虽说她的生活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大哥也没当回事。可是越接近那个时间,楚朝朝越是慌的不行。
这一次……难道她也逃不开必死的结局吗?
她想过要逃走。
东西都收拾好了。
结果碰到一个阴天,还没有下雨,她只是走到边院,腿上的阵痛就卷了上来。她跪在地上,看着弯月下的古树,枯了半边,可仍有新叶冒出了芽。
楚家墙高如此……
她出不去。
第二天,她绕着圈子,问大哥该怎么办。楚之衍亲着她,安慰了她好一会儿,教她等着他就好。就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样,他抱着她,一遍一遍给她讲:
“朝朝,有哥哥在。哥哥会解决好所有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用做。”
然后呢?
一把大火,什么都没了。
火海里,楚朝朝只身一人,除了笑自己可笑,也想不到别的什么。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有第五次睁开眼睛的机会。
雨天,窗檐。
全身都好疼。
这一次她该怎么做?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她能做到什么?
可是如果一开始拒绝王五爷,她就会被一群人轮着做这似乎仍是最坏的选择。那么自己还是不能拒绝王五爷,而且这一次……不能向大哥求助了。要不这次,问一问叁弟?
叁弟虽然嘴毒,以前也经常来找她,对她也不错。
虽然她一直看不懂叁弟在想什么。
叁弟没有大哥那样富裕……如果她拜托叁弟,再拿母亲给她留下的票券与叁弟协商,也许可以?
试一试吧!
宴席上,她没有拒绝王五爷,在叁弟进门的时候,哑着嗓子,眼泪已经干了:
“阿弟……帮一帮我。”
毕竟叁弟与大哥党派不同,王五爷又有意亲近大哥。所以她这一求助,王五爷这边的生意基本告吹,好在叁弟把她护了下来。
叁弟就是乐意瞧见她搅合了大哥的事儿,开心的不行,还把她接到了他自己的院里住。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给她寻到了最好的药材。这样日日同屋相处,他讲的话越来越软,对她也是更好了。
楚朝朝以为自己总算从先前的轮回里挣脱了出来,一天过得开开心心,没什么可以惆怅的。睁眼就是美食佳酿,还有美人在前叁弟生的好看,只是看着他,她就觉得养眼的不行。
被这样滋润的小日子养着,心情愉快,楚朝朝自己都感觉身体底子被补得好多了。
偶尔……叁弟也教她给他含弄几番,说是要跟大哥一样的待遇。
她没怎么想,就答应了下来。
一开始,她还只是一周里偶尔给叁弟含几下。到后来,每天都得舔弄几次。叁弟尝到了滋味,沉迷的不行,开始玩着她的腿,舔着她的胸……两个人最后,还是滚到了床榻上。
除去这些,日子倒也十分安逸。
过了快一年,快到那个时间节点楚朝朝还是紧张了起来。
这一次……她能逃开吗?
事实证明她紧张的没有错。
她被叁弟拜托,陪他去谈与南湾海运的事情。
洽谈一半,本来还算顺利,可不知又是哪一方的势力,成果被半道劫走了去。二皇子大怒,她被降罪处死。
她到底该怎么办?
第六次睁开眼睛,感叹天无绝人之路之余……楚朝朝也是真的,有些绝望。
这样一次一次的让她活过来,不论她做什么,都避不开两年后的这一天
她会死这件事。
她到底该怎么做?
宴席上她烦乱无比,无意间拒绝了王五爷的碰触。看着大哥,也只觉得心凉,最后还是哭着一张脸,对着叁弟说:“阿弟……帮帮我。”
靠着她自己,她连个楚家的院门都走不出去。
她最讨厌别人叫她“废物”。
可用这两个字形容她……多么的贴切。
她就是什么都做不到。
意料之外,叁弟笑得那般开心。
护下了她不说,还帮她与王五爷商谈成功。夜里他们躺在榻上,他把她按在他的怀里,吮着她的耳垂,话里情意绵绵,却也带着些狠意。
他说:“阿姐,你就该一心一意,完完全全的向着我、属于我。”
合着他在第五世,没有这样做是因为当时她没有拒绝王五爷?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的出奇,南湾的事儿也谈的很快,比那个时间点提早了不少。楚朝朝胆战心惊的过了几个月,刚放心下来,又听闻哪方的线人被发现,如何如何……
总之,是南湾的那边又出事了。
这多出来的一方,叁弟处理的极为费劲。二皇子与皇太子的斗争也愈发激烈,他根本分身乏术。最后,在一场变故里,他们被狙击。叁弟也受了重伤,他们一起逃到了边域。
叁弟却给她说:“阿姐……我们一同走吧。”
说着,用着那把她送给他的,象骨柄小刀,一刀捅穿了她的心窝。
刚才被冷风灌了凉气,她现在呼吸几口,心口还卷着隐隐阵痛。
好累……也好疼。
“小姐小姐?”小枝给她摆弄着头饰,话里有些担忧,“大公子送的这件衣服,好看是好看……可就是衬的小姐,气色不太好。”
楚朝朝回过神。
她还是想活下去。
“没事,小枝。”楚朝朝咳嗽了几声,喝着小枝端过来的药,“劳烦你再给我取件别的披肩……最好跟这个搭一点儿。”
就是要衬的她气色不好。
王五爷最喜欢病美人了。
一朝一暮(骨科H) 四、掌中宝
楚朝朝走过了这条路许多次。
夜里的雨,本就湿气大,还有些渗。好在她裹了件披风,能稍微撑一撑。还没走到屋前,她隐隐约约听得到他们的谈论声。等近一些,就是
那个教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王五爷。
他长得不差,一副风流浪荡子的模样,此时正垂着眼,玩着手里的酒杯:“哦?那按照楚大公子说的……确实教王某心动不已。可这做生意大公子,可得给点儿诚意吧。”
楚之衍合了扇子,爽快得很:“当然!”
他看向门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就在王五爷边。
轻声细语,极尽温柔,给她说:“朝朝,来大哥这边。”
王五爷笑了出声。
楚朝朝刚坐下,王五爷的手就覆了过来,顺着她的指节,一下一下的摸着。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过往的记忆又涌现了出来。她心里恶心难忍,可不论怎么样,只能先压下来。楚朝朝倒着另一边摆着的果酒:“五爷,多谢您带来的西蛮果酒。朝朝没怎么出过门,今天还是得了五爷的方便。”
王五爷顺势拉过她的手,一口饮尽杯里的酒酿,还顺着她的指尖舔了一口,赞叹起来:“这佳肴、这美酒都不及眼前的美人哪。”
楚朝朝垂眼,笑里带了些羞涩。王五爷又喝了几杯,眼神渐渐瞟上了她的胸,手也不老实,顺着衣摆,往里面探了进去。
这件衣裳,虽然是纱衣,可是该裹的地方,布料还是多。她几乎光着小臂,细纱下裸着双腿,到了腿心和胸前,偏偏裹的严严实实,硬要弄出一幅欲拒还迎的样子。
王五爷指腹摸上她的那一瞬间……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在王府的那些时日。
怎么被王府的那几位爷摁着弄。
怎么被五爷圈在卧房里,双腿被吊着分开,腿心里被捅上了玉势。
她到底该怎么办?
在这个地方拒绝、不拒绝,她都试过。
都没有用。
她到底该怎么办?
膝盖被大掌覆住,揉了起来。像是虫子爬在肌肤上噬咬,一点儿都不舒服。又想不出来办法,心里慌乱的不行,急的楚朝朝咳嗽了起来。
楚之衍担心,靠过来拍着她的背:“朝朝……你没事儿吧?我叫小枝给你取个暖炉过来?”
楚朝朝咬了一口舌尖,心里愤愤真是担心她的身子,那就让她回屋休息,那不更好?
还不是舍不得她对于王五爷的吸引力?
本来就心里着急,楚之衍这句话讲的,又弄的她气的想笑。一个不注意,楚朝朝不小心打翻了自己身侧放着的酒盏。深红的果浆从她脖颈边滴下,滑到了胸前……
最后匿在了那个沟里。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这次她主动引诱王五爷,会怎么样?
会有改变吗?
主动权……会不会回到她的手上?
抿着嘴,楚朝朝低下头,做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她朝王五爷靠了过去,无意捧着胸,挤在他的胳膊边。
王五爷笑了一声,眼尾上挑,面上不为所动。在她裙下的手可是不安分,已经戳到了她的腿心。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楚朝朝脸热的不行,耳尖也烧了起来。已经这样羞了王五爷还是不给她反应,她更讲不出来一个词。没有办法,楚朝朝咬着唇,又往王五爷身上倒了过去,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让他的指节抵在了那块软肉上,还软着声,哼了一声。
王五爷了然。
又是一声笑,王五爷捏上她的胸,舔上了她的锁骨。
“楚大公子,这份诚意……王某知晓了。”
“哦?既然如此,五爷喜欢,不如带回府里?”
楚朝朝侧过头。
是叁弟。
叁弟自小乖戾,又才华横溢。他生来就是学武的好苗子,文采也不一般。随便拎出来一处,就是闪光点。
哪儿像她。
可她从小就没怎么看懂过他。
在病最重的时候,她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那时候父亲领着这个弟弟,本来想让她开心一点。他倒是一开口,直接一句:“父亲您为什么会让这种废物留在楚家?”
是啊,问得好,她也想知道。
既然都说她是废物了他还老往她这边跑做什么?
不像大哥,叁弟每每过来,不是讽刺奚落她一番,就是再嘲弄她如何没用。刚开始听,生气之余,还难受的不行。后来……
她也就习惯了。
有一次在马车上,她没睡好,有些恹恹。长途旅行那么无趣,她拉开帘子,看到窗外的梅树,有点儿羡慕:“可惜梅花还是西蛮见得多……如果能在自己窗边看一看,就好了。”
楚朝朝根本没想到
后来叁弟跑去了边域,给她砍了小半截梅树,还专门拆了几枝好的,特地用西蛮独有的陶瓶盛了起来。
就摆在她窗边。
窗外的雾气很重,他隔着窗户,看着她对着梅花傻笑,哼了一声:“阿姐,我就是你的腿。”
“想要什么,给我说就好了不论什么,我都给你夺来。”
“别老这副表情。”
“阿姐笑起来很好看的。”
在那天,她也第一次瞧见,他在她面前笑了出来。
比那梅花夺目多了。
趁着她恍惚的当儿,叁弟大步跨进屋,挤进了她跟王五爷之间。他丝毫不见外,拿了一块枣糕,吃了几口,叼着剩下的半块……
捏着她的下巴,喂到了她的嘴里。
他舌尖紧紧的缠着她,糕点被碾成了小块,被从他嘴里渡了过来。这样吃完还不够,他吸着她的唇瓣,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叁弟把她摁在他的怀里,送从裙子下面摸了进去,把刚才王五爷碰到的地方全部揉了一通。
亲完一回,他一把捏上她的屁股,掌心盖在了她的腿心上,又一口叼上了她的唇。直到楚朝朝都觉得自己嘴唇被亲的有点儿肿了,叁弟才喘着气放过她,可指尖又摁在腿心的软肉上,磨了起来。
“嗯……阿弟,客人在……唔……”
也许是身子在前几世被调教的太多了。
麻痒感一下子被撩了起来,楚朝朝的整个身子直接软了下来。
每一次重生,在宴席之上,她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叁弟磨着她的耳朵,对着王五爷说道:“五爷,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这诚意,很是足了吧?”
说罢,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叁弟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很小,可阴恻恻的:“阿姐,你竟敢自己上去勾男人?”
“让我今晚来好好教教你吧?”
一朝一暮(骨科H) 五、是与否
楚朝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叁弟从席间抱走的。
他们好像几句话间谈好了接下来的计划,她还迷糊着呢,就被叁弟一把抱起来,往他的院内走。叁弟一点儿都不像大哥那样温柔,抱着她的时候,胳膊勒的又紧又重。
怪不得父亲要给他取名……知安。
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安分”二字,怎么写。
刚一进屋,他一句话都不说,手摸到她的胸上,没几下就扯掉了裹着的那几块纱,一口啃了上去。乳尖被咬的微微刺痛,他又开始玩着她另一边的奶子。捏了不知道多少下,楚知安才顺着她肌肤上残留的浆果液,慢慢舔弄。
他的舌苔绕着奶尖,吮咬的声音越来越大。一点一点酥麻被勾了起来,楚朝朝出声求饶:“唔……嗯,阿、阿弟,别弄了……”
她这一求,他却是话里带着气。重重的啃了一口以后,楚知安喘了一口粗气:“嗯?我不弄让你赶着去给别的人操?”
他说着,干脆拽开了她的腿,顶着腰,往她腿心间的软肉撞。
难道她……现在就要与知安做了?
提前这么多?
这些事情,能让她怎么办他们没有一个靠得住!
宴席后的发展,可以不可以当作是比起前几世发生的偏离……?
是小的转折,还是后面的走向也会不一样……?
看着楚朝朝走神,楚知安更生气了,左手挤入了那几层薄纱下面,几下子就脱去了她遮遮掩掩的亵裤,指节朝着她腿心的软肉摁过去。她的身子敏感,没摸几下,他指尖就沾到了黏液。他呼了一口气,架起她的腿,舔在了她的脚腕上。舌尖的濡湿,磨的她痒痒的不行。
只是吃着还不够,他舔弄几下以后,还要嗦几口,然后伸出舌尖,往上滑去。从膝窝到腿根,再到腿心……
一下子捣在小核上。
黏腻里的麻痒,勾的她心跳的越来越快,腿都舒服的缩了起来。
话也讲不清楚,断断续续的。
“嗯……啊、啊阿弟……知、知安……”
“这时候知道叫我名字了?”楚知安从她腿心抬起头来,“碰见事情了怎么就不知道想着我尽往大哥身边靠,嗯?”
楚知安抹了一把下巴,起身压到她身上,双手重新抓上她的奶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阿姐?你怎么什么事都想到他……大哥就那么靠谱?分明一直是我陪在你身边,他不过就是小时候给你买过药。等我那边做的大一些,我也能给阿姐出药钱!”
然后呢……然后呢?
她还不是会死?
瞧着她一声不吭,楚知安的怒气里卷上了急躁。他挤入她的双腿中,肉棒顶在小核和软肉上,磨的越来越重。这样捣着磨蹭,她哼唧了几下,可还是不看向他。
“阿姐……”他一下子拽过她的腿,“看着我!”
龟头卡在了穴口前。
之前他就是这样的。
掰着她的腿,进来之前,只要她的目光错开一点儿,他就气她不看着他。
非要把龟头卡在穴口前,磨着牙,给她说:“阿姐,看着我!”
等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便伸出手摁在花核上,顶着腰撞过来。每一次完事,小穴里总被射的满满当当。棒身刚退出去,他还要再插进来几根手指,搅着软肉,扣出来几滴白浊。他最喜欢看她的小嘴如何吞着他的指节,然后再如何吐出来他的精液。
如果没射满,就再做一次。
射够了,就弄在她身上。
楚知安总觉得,这些体液在她身上留的越多,她的身上就会浸满他的气味然后,离不开他,彻底属于他。所以在第五、第六世,他做的尽兴的时候,她身上哪一处不是黏了他的唾液……或者哪里没有染过他的白浊?
有一次她拉开屋门,想走到廊下。只是穴里还夹着精液,她稍微走了几步路,白浊就滴在了木板上。不远处是那棵半枯了的古树,她靠着廊柱,腿还有些发软。
“竟然与自己的弟弟苟且还这么享受。”
“楚家,真是烂了。”
低沉悠扬的声音,听着那般好听,可字字句句都是嘲弄。那是一位生着蓝瞳的西蛮侍卫,满脸都带着不屑,但还是取了毛毯给她披上。
她还挺喜欢看他瞳中的蓝色,像是院外的蓝天,更像是边域独有的天空。
在西蛮的戈壁草原下也会是这种色彩吗?
没有想到她眼中竟然露出了羡慕,这侍卫眯着眼,哼了一声。他像是不屑于再跟她讲话,就走掉了。
楚朝朝裹着毯子,缩了缩腿。
酥麻还没有散去。
有点儿痒。
刚才楚知安压在她身上的时候,一遍一遍地逼着她说,是他在操她。干着她的,射满了她小穴的,是她的阿弟……知安。
欲念蚀骨,现在她轻喘着气,差点自己说出那句……
“阿弟,操我。”
穴口突然传来一阵胀痛,难受的不行,楚朝朝往后缩着身子。楚知安拧着眉,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躲开。还咬着牙,狠声问着:“阿姐,你看是谁要干你!”
一切都没有变。
“快说!”
龟头往里顶了顶。
“阿弟……是阿弟在操我……”
楚朝朝有些恍惚。
这些到底是过去还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一朝一暮(骨科H) 六、枯荣 po18gw
小穴口涨涨的,还被撩起了酥麻,可她竟然有种一分一秒都慢起来了的感觉,脑子里满满都是些有的没的的事儿。
忘了是以前哪一次……她的腿挂在楚知安的腰上。她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她看着他?
楚知安搂着她,看向院落里朝着大哥那边的方向,勾着嘴,却是问她:“阿姐,咱们家院角的那棵树你知道为什么会枯一半么?”
棒身猛地拓开她的甬道,楚朝朝哼出了声,摇了摇头。
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操弄了好几下,才低低的说:“因为啊……那根,已经烂了许久了。”
这是一棵古树。
在楚朝朝很小的时候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她夏天还在那儿乘过几次凉。本来她以为是院里的人没有照顾好,这些年来,她眼看着那半棵树上的枝叶越来越稀疏,最后发黄,成了枯枝。
也许……就像这楚家?
多少年来的高门大户,也不见得剩了几分干净。
更别提着高墙里的人了。
就比如她,这不正大敞着双腿,被自己弟弟插弄着?
也许一开始睡在大哥臂弯里的时候,她在意过这些事情。可是想到可以逃开王府的那些个爷,可以不用被捆在王五爷的榻上……可以活下去,的时候。
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名字的一部分,被自己所冠的这个姓代表着。
属于楚,不属于朝朝。
也许……也因为过他们的话?
曾经是她惶恐不安梦里的唯一依靠。
当时哪,楚知安还给她讲着:“大哥出生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不是赶着往他面前送?只有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只剩我们自己。”
可能曾经她也这么做过。
楚朝朝抱住了楚知安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阿弟,只有我们是一样的。”
他怔住了。
“卟”的一声,小穴吐了个泡,龟头已经退了出去。楚知安埋在她的肩头,话里软了下去:“阿姐……朝朝……以后就这样只看着我,好不好?”
他把她圈到自己的怀里,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
这真是他难得几次,这样低着声跟她讲话。
知安的瞳色是有点浅的栗色,这会儿衬在月色下,正闪着微光。别说他还长了一双桃花眼,往常不笑倒罢了,今天这一笑,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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