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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食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青
“原来、原来皇上喜欢吃奶子。”
身下的人浓眉蹙起,似是对这讥笑十分不满,流月哪里会给他机会反驳,两只小手穿过下方那人的长发,直抱住他的头,更用力地迎向自己,那只已经被舔湿吸胀的左乳,大半被塞进容冕口里,他僵着身子,嘴被乳肉撑得大张,一丝银液在暧昧不明的光里,从他嘴角滑落至耳侧,终于钻进发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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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上,臣妾身上还有一个更好吃的地方,当真不要尝尝吗?”
流月的语气委屈至极,嗲嗲地令人浑身酥软,他平日冷静自持,又一向孤傲冷淡,这会子偏中了毒似的没有一点思考能力,脑中一片浆糊,身上一团烈火。
容冕恨极这样的感觉,不愿看这一切,始终紧闭着双眼。
流月也不理这些,径自松开他的嘴,灵巧的在他身上调转面向,容冕尚不知面前的景象如何,鼻间就嗅到一阵淡淡的甜香,湿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竟然把……
那刚被巨乳磋磨过的薄唇此刻又被蓄满蜜液的穴口紧密贴合,容冕实在难以描绘心中所想。 他十七岁登基,如今已去了五年,后宫中妃嫔虽然不多,但不论是在做太子时,还是称帝后,哪里有过这样的床笫体验?这一张嘴,又何曾与任何女子的……任何女子的私处有过接触?!
他气得发抖,忽猛地下身一凉,是流月解开了他的下裳。
素手换换抚上他的巨龙,那玉茎早已怒涨发紫,龟头更是硕大如鹅蛋。他的体毛不多,掩不住其下两颗深褐的肉囊。流月不假思索,弯下身子,就张嘴含住了那颤动的龙根。
巨龙一下就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她的口腔紧密包裹着龙头,灵巧的小舌还不忘一下下从下往上舔着棒身,容冕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心脏和脉搏跳动得十分厉害,他几乎能听见这些声响,扑通扑通,吵得他不得安生。
“嗯……皇上若是舒服,也舔舔臣妾好么?臣妾的小穴在皇上嘴边等了好久啦……”
她实在厚颜无耻,容冕心内恨极,身体却像是着魔一般,为令是从。
他再度张开嘴,那穴儿就直直贴将上来,两瓣唇肉夹满了淫水,他伸出舌头直刺进去,每搅弄一次,都有一波蜜液流进口中。
他的阴茎在插她的小嘴,他的舌头在搅弄她的蜜穴,这上下一齐插弄让她娇喘连连,可偏偏他是被压制在下的那一个,她是恣意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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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方,这种屈辱和成就交织的奇异感觉冲撞着他的心,也表现在他再度胀大一圈的巨龙上。
春夜的雨愈发大了,滴落到玉藻宫的每一个角落,淅沥沥的声音说大不大,却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纵然门窗紧闭,还是传到屋内,和其中的呻吟与咂咂水声相和成趣。
“皇上,臣妾的穴儿滋味如何啊?”
流月还嫌他心内的斗争不够,又来火上浇油:“光用嘴尝尝就算么?皇上把臣妾舔得好痒,又不肯帮忙,那臣妾只好自己来了哦……”
语罢,流月再度调转身体的方向,湿泞不堪的穴口对上早被舔得水光十足的肉棒,那软肉里像蕴含着无穷的吸力,甫一对上,就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容冕仰躺着,下身早已一柱擎天,狭长的双目紧紧闭着。
流月尽量使自己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握着那根粗长的家伙,咬着牙一点点往身体里送。
十六岁的少女,初承雨露的身子紧致到了极点,尽管早有唾液和淫水的润滑,但要想马上容纳男人的整个阴茎,实在不易。
来回了几次,都是失败告终,顾蓁是处子之身,里头住的流月却早经人事,索性把心一横,深吸一口气,对准了方向就直直坐下去。
“啊……!”
“唔!”
几乎是同时的,榻上的一对男女口中齐齐发出难耐的声音,一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另一个则是因为灭顶的快感。
细长的柳眉紧紧蹙了一会儿,流月猛地呼吸了几大口空气,才算是把那火辣辣的痛感给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烈的空虚和瘙痒。
滑腻的身子粘着他健壮的躯体,开始了一上一下的运动。
随着自身的动作加快,肉棒处传来的快感也愈发强烈,流月伸舌舔舔自己略有些干燥的唇,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娇啼:
“嗯……好爽好舒服,皇上、皇上……臣妾的穴儿正被你着呢……”
“皇上…大肉棒在小穴里好舒服,好大、好热……”
“臣妾喜欢…喜欢皇上的棒子插……”
“皇上……”
“唔啊……”
她的动作越发地剧烈,那纤细的柳腰仿佛不知疲倦,把他晃进海里,又召来巨浪,打翻他上岸的妄想,只能认命地在其中沉浮。
猛烈的抽插间,她的媚肉随着臀部的抬高和落下,被捅进又翻出,那下头的小嘴把一根肉茎吸得厉害,两人性器严丝合缝,抵死缠绵。
尽管他不发一语,但那滚烫的巨龙被动地刮蹭她腻滑的肉壁,还是带来了无法控制的情潮。甬道越吸越紧,肉棒越摩越烫,她和他都快要达到那致命的高潮了……
然而她却在某一个瞬间戛然止住了,随后声音渐渐小了,她的气息急促,慢慢俯下身子,跳动的雪白乳房在接触到他滚烫的胸膛后停住了,紧密地两两相贴,她气喘吁吁地凑近,两张同样绝色的面庞近在咫尺,她的鼻尖轻轻点着他的,停下了腰腹的动作。
唇边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容冕能感觉到流月鬓间的一滴汗,顺着她的脸流下,滴在他的脸上,又顺着他的脸,钻进他的耳朵里,痒似猫抓。
“容冕。”
她的话语分明淫艳露骨,听来却有种怪异的哀伤:
“你看,你的肉棒整根插进我的穴儿里了,我们的身体的贴得那么紧,你分明尝到了我的滋味,你分明是舒服的……可你却连一眼,都不要睁眼看我…”
“容冕……”
她最后唤了一遍他的名字,他终于睁开眼,星眸里沾满情欲,皱成“川”字的眉心,写满了他的隐忍和克制。
直到如今,都是她一个人在动作罢了。
他视线下移,眼看着她抬起臀儿,慢慢向上,胀大的肉茎插在被撑得泛白的女穴里,随着流月的动作,先是满沾着淫液的棒身,随后是怒昂的龙头,一点点一寸寸,直到彻底退出她。
她没有高潮,他也是。
这场突然发生的性事就如同它的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5)
许久未与男子交合,对流月这样以欲望为食的灵来说是很难捱的。何况刚才为了撩拨容冕,她又硬撑着耗了大量体力,原身本就是个娇弱无力的主儿,这会儿无功而返,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刚才,她分明已经闻到了欲念的味道,他是有反应的,可这个男人非要强行压制,不肯随欲逐流,流月虽然气恼,眼下也只得从长再议。
懒懒地从男子身上下来,流月随意地捡了容冕掉在地上的衣服披上,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尽数喝下,也不换杯子,又满上一次,回来递给容冕。
容冕也坐起来,拉好了下裤,接过杯子,也没有去喝,就只是看着她。
她没有穿肚兜,只披着他的上衣,整个乳房和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遮掩地露在外面,不过此前二人之间的旖旎倒是散去了不少。
流月也不问他,就径自在软榻的另一半盘腿坐下,扯过旁边的绣花靠枕抱在怀中,眼眸清澈,全然不似先前那个淫荡求欢的女人。
人有时候挺奇怪的,坦诚相对过后,心底对那人,要么是极端厌恶,要么会油然生出亲近或松懈的情绪。
容冕说不上自己此刻的心境是怎样的,他承认,方才是爽透了,胯下那畜生不受控制,只一昧想 要更多,但胸腔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分明是在害怕,在抗拒,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也许是怕一向自持的自己终于臣服于欲望,也许是怕高筑多年的心墙竟然在顾家人面前倒塌,她上下不停地撞击和浪荡的呼喊,就像是一把巨锤,快要攻破固守的城池。
男人有的时候很可怜,哪怕他的意志和思想百分之百地说着不,却悲哀地要听从身下那东西最原始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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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当流月停下动作的时候,他是难受的,更是庆幸的。
“跟我讲讲越国夫人吧,皇上。”
她的眸子在闪动的烛光里亮晶晶的,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否则怎么会从她的神情中读出一丝敬佩?
“呵,又想自取其辱?”
他唇边带着轻蔑的笑,但因着之前的事,这蔑视在流月看来已经丝毫没有威胁,就连容冕自己也发觉了自己的底气不足。
帘外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个缝,漫天细雨下,一只红爪红嘴的雪白鸟儿站在窗边,它的小脑袋微微垂下,眼睛闭成两条细线,俨然已经睡着了。
容冕回想起郑疏影,便忆起他们初遇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春日的雨夜。
“她是朕生命里最美好的一部分。”
建和二十七年,彼时的容冕还未被立为太子,因先皇爱重,而被封为福王,赐宅京中。十四岁的少年,着清雅的白衣,骑高头大马,跟着哥哥们,跟着师父,或驰骋在皇家围场,或苦读于太庙,没有相互倾轧,也没有勾心斗角。
那一年春,他在逃荒的流民中捡回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子。带回府里让下人们帮着喂了几天汤药,竟生龙活虎起来。
少年人总容易玩到一起去,因此很快,这个陪他上树掏鸟窝,下河抓鱼虾的小子就成了他的贴身侍读,他要看见他,不止是在回府后,就连和兄长们一起听课时,他也要时时与他一起,才叫舒心。
日子就这么无忧无虑地过着,直到有一日,侍童病了,他急得赶紧差人去和太傅告假,策马去城中最大的药店亲自买了一堆药,又风风火火地回府。直到在那人房门前站定,他才发现自己连他生的什么病都不知道。
白衣少年推门欲闯,却被倔强的书童死死抵住,连说不能相见,怕病气传染给主子。心下越发担忧,他假装离去,又从侧窗翻入,进得屋中,哪里还有小书童的影子?唯一个清瘦惊慌的女子站在当中。
他的书童,竟是个女娃?
那女娃赤着下身,两条白生生的细腿上沾着点点血迹,一旁的地上还掉着一块来不及藏好的白布,上面赫然一片嫣红。
“王爷!”
容冕尚在震惊中,那人已是满面泪水,颤抖着跪下,哀哭道:
“奴才该死,欺瞒了您这么久,愧对您的宠爱!如今报应来了,奴才已经患了怪病,腹痛流血,污浊不堪。奴才就要不久于人世,求王爷、求王爷出去吧,不敢再污了您的耳目……”
心内的喜悦像是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迅速长成参天的大树。容冕冲上前去,把跪在地上的郑疏影抱起,塞进被子里,又叫来下人好生看顾。郑疏影小小年纪就成了流民,没有娘亲,直到前来照料的老嬷嬷告诉,她才知道自己闹了一个多大的笑话。
后来的故事,是容冕至今为止的人生里最鲜活明亮的一段,他爱她,她也爱他,她可以像个真正的小子一样,和他一起骑马、玩闹嬉戏,也可以和这世间任何一个娇娘子那样,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给每一个黑夜染上最浓艳的春色。
再后来,容冕被立为了太子,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疼爱了他十多年的兄长竟然那般心狠,而后宫里,父皇那些笑颜如花的女人们,心肠个个硬如磐石。
“疏影,我不喜欢当这储君,我们走吧。”他说。
那人点点头,软软的小手牵住他的,所有人都笑他此举愚钝,只有她坚定追随。
可是灾祸,并不是你无心去掺和,就真的能置身事外的。
他们的马车在山上遭遇了伏击,那为首的一人虽然蒙着面,可朝夕相处,血脉相连的兄弟,又怎么会因为区区一块黑布就认不出来?
逼上悬崖,退无可退,那双曾经扶他学步,搀他上马,背他入睡的手,握着一柄长剑,不带一丝情面地直刺过来。
是郑疏影替他挡下了那一剑,随后暗卫和援兵及时赶到,当场剿灭了刺客,他们生擒了为首之人,问他该如何处置,他却不发一语,只紧紧抱着浑身是血的少女,任由自己也被那血泊浸染。
“疏影,我一定要当上皇帝,我们回去吧。”他说。
那人还是点点头,躺在床上,伸手的时候牵动了伤口,也不改眉眼间的温柔:
“我只去有你的地方。”
如今他坐稳了帝位,尽管仍有不得已之时,尽管还有不如意的事,但是年轻的皇帝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要护他少年时的爱人一世周全。
“那她现在如此虚弱,也是因为那次受伤?”流月听得唏嘘,不由发问道。
容冕狐疑地看向她:“你今日都已经诊治过一次了,竟没诊出她是怎么病的?”
流月噎住,撇撇嘴道:“不瞒你说,我并不会帮人看病,可我的宝贝,是我喂她服下的仙草。我 不需要知道患者是什么情况,因为不管是什么,服下仙草,有毒解毒,有病祛病,都会好的。”
“顾蓁。”
容冕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少有地叫了原主的名字,让流月一时半会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啊?”
“你有些奇怪。”
“我、我哪里奇怪?”
容冕扶额,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可我总觉得,你不像是顾怀远的女儿,也不像一个大家闺秀,你…你寡廉鲜耻,张狂自大……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流月被他这么一形容,有些气结,不过过了一会儿又兀自笑开:
“皇上只消知道我是一个朋友,会帮你治好心上人,也不会害你,就行了。”
“明日给越国夫人喂完药,皇上带我去秀明坊转转吧。”
流月神色自然地躺在容冕臂弯里,还往里蹭了蹭,没有一点不自在,倒是容冕,被要求抱着她睡一夜,浑身僵硬奇怪。
“你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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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我听碧柳说,那是京城里头最热闹的所在,好奇,所以想去。”
……
“我想努力和你留下些不同的回忆…”
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容冕听到,刚要言语,却听得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低头去看,那人就这么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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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发了几章,我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被人看到这篇小黄文,哈哈。写的时候其实卡肉还挺严重的,平时偶尔,脑子里会冒出一些新的故事,但真的把它们付诸文字,才发现需要毅力和耐心。
popo说实话我也不太会操作,目前就是写文发文写文发文(笑)。
如果屏幕前的小伙伴有读到这一段话,那么真滴谢谢你耐着性子看到了这一章节,许个小小的愿望,我还能到更多的评论!哈哈因为我也想进步哇!!
其实最开始的想法是直接写一个啪啪啪啪啪的故事,但是莫名其妙有个坏毛病,会忍不住想往里面加剧情,总觉得全在做爱太无聊。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讲好这些故事,或许它不能表达什么立场和道理,但是也会希望,故事里的人既然被创造出来了,那他们一定也不想过太单调无味的人生吧?哈哈
上一章回本下一章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6)
午间,广雅阁内。
丫鬟萍儿锁紧了眉头,忧心忡忡地跪在床边,一双溜圆的眼睛仔细盯着自家主子的睡颜,生怕错过了一点动静。
“咳……”
“夫人!您醒啦!?”萍儿听见这一声虚浮的咳嗽,霎时惊喜地叫起来。
外头候命的太医听得这一声叫唤,也立马进到屋内,告了罪,探上郑疏影的脉,那苍老的脸上露出喜色:
“贤妃的药当真管用,夫人现下已经开始好转了!”
“贤妃?”郑疏影昏迷之中并不知道自己是得了何人的诊治,如今醒来听见太医所言,正是一头雾水。
“主子。”萍儿小心翼翼地道,“您的病到了后头,太医也没有办法,皇上日日忧心忡忡,是贤妃娘娘,给您服了一种灵药,这才见好的。”
“灵药?”
“正是呢,贤妃说,此药一日一次,须得连吃七日,今天正是第二次,适才贤妃还在这儿,喂您服了药才走的。”
看着郑疏影一脸的疑虑,萍儿也知她在想什么,素日不曾有过交情的贤妃,又是共侍一夫的,何以会有这样的好心肯救她呢?
只是她们主仆二人都不知道,这其中,皇帝和贤妃又达成了什么样的条件罢了。
“皇上呢?”郑疏影刚从昏迷中醒来,嗓音还很喑哑。
萍儿抹抹眼泪,喜道:“看奴婢这脑子,一高兴把这事儿给忘了,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
郑疏影点点头,眼看着萍儿跑出去,不多时,却又苦着脸回来了。
“夫人……皇上他……”
“皇上如何?”
“他带着贤妃娘娘出宫去了。”
郑疏影微微阖上眼,无人看到当中闪过的一丝沮丧和失落,她模样平凡,此刻瞧着,只是一副倦了的神色,淡淡道:
“嗯,知道了。”
且说这头,流月身着一件窄袖腰的胡服,藏青的衣裳,浅灰的腰带颜色与她头上所系的同色绸子发带正好呼应,一张脸也不似在宫中时那样,总带着妆,出得宫外,她便素面朝天,一张明艳的脸更多了些率真飒爽。
再看容冕,也是一身低调的胡服,乌黑的长发用绛色的束带仔细地绑好,马车的布帘被外头的风一下下吹起,透进光来,照得他俊挺的轮廓更加深邃。
马车里的二人谁都没有说话,流月倒是直勾勾望着容冕,容冕却不予回应,只一边把玩着腰间玉佩,一边看着窗外飞速往后的街景。
渐渐的,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喧哗,有吆喝卖小吃的,有讨价还价买珠玉的,还有姑娘们边走边议论哪家的水粉划算,孩童嬉笑,马蹄缓缓,交织成帝京最热闹的所在秀明坊。
车夫掀开帘子,流月第一个跳下了马车,面前的热闹景象一扫她这几日的无聊,注意力瞬间被各色商品给吸引过去了。
容冕对这些东西充满了不屑,不过去看看总比在马车里干坐着强,臭着一张脸也跟着下来了。
今日正是上巳,午后的太阳普照着四方,本朝男女大防并不十分严苛,是而这节日里,许多闺中的女儿都出来游玩,引得年轻风流的才子们也纷纷出动,又是在墙上题字,又是在茶馆里比诗,自有一群人围在一起凑趣,各有各的热闹,一时间街头衣香鬓影,欢笑连连。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皇上,我们不如弃了马车,骑马到洛水附近转转吧!”
流月不知什么时候挤了过来,凑热闹的人多,她远远看见容冕高高的个子独自站在那里,想走过去却当真了一番功夫。
容冕见她衣裳有几处都凌乱起皱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出言提醒几句,不远处一只马儿忽地受惊嘶鸣,人群霎时有些躁乱,容冕皱着眉后退,面前那个小人儿被人浪一推,就这么扑进他怀中了。
软若无骨的身子让他立马联想起昨夜的事,一时间身子又僵住不动了,那人偏偏明知故犯地把胸前两团往他身上蹭,直害他就要在光天化日,在他的子民眼皮子底下起了反应。
“颐顺!”
容冕梗着脖子喊了一声,隐在一旁的侍卫立马就上前听令:
“主子有何吩咐?”
“此地、此地实在拥挤不堪!去备两匹马来,朕……我要去洛水。”
流月鼻子很尖,作为一只食欲灵,她立马就闻到了自己




贪食记(H) 分卷阅读8
最想要的气息,心下不觉得有些好笑,这家伙,昨夜那样努力都不让她吃,原来是个反应迟钝的,要消化到今天才见效么?
容冕哪里知道流月心中所想,只一味想去个人少些的地方,好让他有足够的空间与这个女人保持距离。
两匹骏马缓步小跑,带着一大一小两个清雅的身影来到洛水边,正见那洛水边上有一处小亭,亭上一匾,隐约可见其上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字卧龙亭。
亭中一桌,桌旁围坐几个青年士子,一面饮酒,一面笑吟吟不知在说什么。卧龙亭十步开外的地方,有一处石阶,那石阶自地面伸入水中,左右各坐了一些人,有老者,有中年,也有孩童,皆着轻薄簇新的春衫,或取洛水沐浴,或闲坐一旁谈笑,相同之处,便是每人脸上都带着笑。
容冕坐在马背上,见得此景,心中也十分宽慰,民间生活如此惬意闲适,不见饿殍,不闻哀哭,正是君王最大的功绩。
流月不是皇帝,自然不会对这些景象产生什么反应,一双美目环顾四周,她现下最要搜寻的,是一个适合吃掉容冕的绝佳位置。
那人明明有反应了,她怎么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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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我还是老老实实写肉吧,哈哈,祈祷不要卡住,让容冕硬起来,让流月大快朵颐!
上巳节洛水边的春裕部分,是对一下两段古文的延伸发散:
白居易《丽人行》: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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